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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2 / 2)

蝴蝶落在城市的站牌上

写下这个题目,纯属偶然,用这个题目,作爱民先生作品的读感,更是偶然。

大概是去年吧,读了爱民先生的《妹妹在深山》,一时兴起,信手涂鸦,写了“悲剧情结诠注悲情男人”  ,评点爱民先生的类作。

前些日子,爱民先生又有新作问世,名曰《雪花红》。深谷幽兰一样的封面,散散淡淡地雁儿飞过,明明暗暗地月儿变幻,缠缠绕绕地枯藤纠结。盯着那细如蛛丝的一段文字,“诉说也讲不出那绝美倩姿的滴点。那美,那韵,那神,沟通的心儿颤颤,魂儿悠悠,只怕再飞来一只小蜜蜂,打破这美丽的凝目。一人,一伞,一湖,一双定睛的眼儿,许仙灵魂出窍,就再也没有回来,哪怕白蛇被镇在雷锋塔下。” 久久地,真有些灵魂出窍的意思。

顿了又顿,不敢下笔。 一年前的我,初至平凉,不知水深水浅,冒冒失失地枉论,如今细细读来,甚是汗颜。将爱民先生新赠的这《雪花红》捧在手里,烫烫地,感慨且感动。

感慨于先生的另眼高看。我之于先生,无名小卒而已。成日价为生计所累,没产出什么像样的文字,得先生屡屡抬爱,受之愧矣。感动于先生,公职在身,银行信贷事务多多,先生却能处理的眉清目秀,时不时新作醒世,尚且还能腾挪得出时间陪着妻与子,在周日的黄昏,踏于柳荫间。

这《雪花红》之于我,惊且警。

惊于先生,文字的节奏如高迪,建筑师高迪,在巴塞罗那用钢筋水泥营造了致命的温柔。巴特娄之家也罢,米拉公寓也罢,格尔公园也罢,圣家堂大教堂也罢,无不是凝固的音乐,立体的诗篇。而爱民先生,用他的文字,雕塑着流淌的乐曲,立体的城市。

警则因为,爱民先生,是一只蝴蝶,是一只落在城市的站牌上找不见昔日的小院的蝴蝶。我不敢说是因为钢筋水泥的林丛,遮掩了蝴蝶前行的视线。但,爱民先生字里行间流露地痛楚与无奈,却是深且痛地如刺扎在阅历尚浅的我的身上我的心底。《不遇》(萧红遇到的男人);《想起了二百年前的一个女人》;《拷问灵魂》(阴本、阳本)无不渗着这刺这痛。就连第一辑里的《硬汉系列》之六盘山风采、之塔顶松独白、之桃花灿烂(夸父逐日)、之《龙泉古柏赋》、之《雪花红》、之《正午寂孤》,也无不烙着这刺痛的印迹。

“绵绵黄土是永远沉默的,阳光热了它热,月光出来它凉,寒风来了它冷,热冷交替中,它散成碎粒,团成泥块,有草籽落下,它悄悄接纳,有雨水落来,它让草籽发芽,有秋风刮起,它让花草枯黄。能做的它悄悄地做,不能做的它默默地忍受。”《正午孤寂》里的所能承受的生命之重与《捧一束山花送给你》,有异曲同工之妙——“花落了,春还在;人死了,文还在;身死了,骨气在。”爱民先生,就如一只落在城市站牌上的蝴蝶,困苦着迷茫着却又热烈着。“更让人诧异的是在漫山遍野光秃秃的树枝树杈中,一树树的小珊瑚串样的红花星星点点地在枝杈突兀稀疏闪烁。”“第一场大雪飞扬时它突然惊醒了,不管不顾地绽放了,映衬得纷飞的雪花也飘漾着红晕。”《雪花红》是爱民先生这本集子里的一篇文章的标题,也是这本集子的名字。以我之陋见,这雪花红,可不就是有民先生自己?

爱民先生的《雪花红》之序是写作大家高建群所写,其中有一句是这样鞭策爱民先生的:“我希望作者在思考中,拖载着历史前进。”

也有一个网友,曾在不经意间评点平凉的写家子,提到爱民先生的时候,用了四个字:“灵性·勤奋”。是的,于爱民先生,大写家有大写家的要求,普通读者有普通读者的视角。而我,似乎有点不尴不尬,是写家吗?绝不是,差八千里的云和月呢。是普通读者吗?似乎也不是,起码,比起普通一读者,应该更懂爱民先生一些。就像爱民先生之懂姚学礼先生一样。虽然,在平凉,姚先生一向是贬多于褒的,都说平凉这地儿真是邪,总是“墙里开花墙外红”,平凉一些被当地人很是瞧不起的“家伙”,出去混一圈滚个三年五载的,在外搏得声名再传到平凉,大家才会心不甘情不愿地竖起拇指感慨:“那谁,咋就没看下呢?”

有这盛夏的午夜,敲下这些如悠悠静谧里飞来的小蜜蜂一样的文字,是企盼能够在读者美丽的凝目里,我敬重的爱民先生,能如他敬重的姚先生一样,这文字之路,能够在沉重与沉痛里,略略得片刻地宁谧顺遂。就像那只落在城市站牌上的蝴蝶,我虽人微言轻,却也有一份诚,祈望它能够找得见昔日的小院,祈望那钢筋水泥的林丛,不要遮掩了蝴蝶前行的视线。

2006年7月27日夜

第3篇 赤裸裸的姚学礼

凡看过姚学礼作品的人,都会大吃一惊。

吃惊于姚学礼的文,是一片浑沌未凿的山野。花香草鲜沁人心脾,酸腐浊臭亦会随风熏起。赤裸裸从无雕凿,恰似挟笔而舞,而且是现代舞,姿情肆意,行云流水,似乎全无章法,又分明有情有意!情到酣处,碰翻水碗、倾泻墨汁,似不洁净,却又别成意趣。这原汁原味的山野情趣里,有农家闲时炕头讲古今;有麦垛下躲雨时爷们儿的瞎谝……男女情事、禽兽奇观、神鬼秘闻、世相百态,亦真亦假,亦实亦幻。

姚学礼的作品,绝不似经过修剪的盆景。这古老而神奇的黄土地上的种种真实,都是作者大胆率直反复歌咏的对象。甚至于男女之事的种种场面描写,在作者笔下也是自然而率真的,就象天地山川的存在一样理所当然。

那么姚学礼其人呢?在这个什么人都喊钱,讲效益,说创收,争待遇,论赢亏,比穷富,图名利的大环境下,姚学礼却如他的文一样,真实的纯粹。用他自己的话说,“我是穷文人因文而穷,是穷才文,这文的真实只是文人的平民心理而已。绝不是人如其文!人比文复杂,怎能文如其人呢?粪土污垢作肥料种出的花却很香很艳,美丽的孔雀肉吃起来并不香,就像树开花和鸡屙屎都是一种发泄,但花不等于树,屎不等于鸡一样。”

姚学礼是属于这个小地方的“小作家”。之所以是平凉人心目中的“小作家”,是因为在小地方出小名,在大地方出大名,或者说,小地方出小作家,大地方出大作家。就譬如同样一个平凉人,原在平凉给人感觉不怎么样,可一调上省级或去北京干事,就气象大得多。

王洛宾是西部“情歌大王”,那么毫不夸张地说,姚学礼笔下的文,那种真性情,当之无愧可以称作为西部“性歌大王”!

这一听一看之间的区别只在于王洛宾的歌是含蓄的,通过音符憧憬着人们美好的梦想!而姚学礼的书,是赤裸裸的、真实的,用文字舞着人们渗透在骨子里、掖藏在灵魂最深处的东西!

第4篇 高原魂——老三“走进西藏”摄影展

“西藏很神秘,风光极美,能将西藏那天人合一,人与各类稀有动物共同生存的情景带给久居僻远平凉的人们一直是我的一个心愿。”这是老三埋在心底最深处的愿望。

于是,“双节”期间,平凉人便收到了这样一份大礼——老三行程20多天在雪域高原拍摄的100多幅西藏风情摄影作品在广场展出3天。

西藏大地是广袤深邃的,藏族文化是灿烂辉煌的,西藏的民风民俗又是变化多端、形式万千的,就如浩瀚无边的大海。西藏之行20多天,在藏区走的路愈长,了解的情况愈多,老三却似乎觉得离西藏愈远,他能做的,就是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将西藏带回来,带给平凉人!他以凝重深刻的激情,浓烈厚重的色彩,把西藏的历史、宗教、文化、艺术、山水、民风以及自己的人生都融进了他的镜头之中!

行走在雪域高原上的老三,如同天涯孤旅,心灵的空间宏博广阔,跋山涉水间的种种苦楚,是一个摄影者一生的历程……西藏,那个遥远神秘的名字,一片纯净圣洁的热土。迷人的纳木错风光、令人心醉的青稞酒、金碧辉煌的寺院——西藏独特的人文景观和浪漫绚丽的自然风光吸引着老三,吸引着他去探求这辽阔土地的奥秘。

于是,2004年5月,《大众摄影》杂志社组织“走进西藏”摄影创作团,老三去了,他先后在拉萨、在日喀则、在中尼边境等地,拍摄了上千张反映西藏自治区风光地貌、民族风情以及藏族同胞的生活照片。这些照片有反映世界屋脊喜马拉雅山峰的镜头,有雪山、草地、蓝天、湖泊,有寺院,有膜拜的信徒,有沙丘,有……

走进西藏,高原的雨雪冰雹洗涤着一个用镜头诠释生活与生命的人,圣地的神灵奇光、洁白的云朵、浓烈的桑烟因老三走进平凉!

对于老三这个为摄影创作不断奋斗的人而言,摄影越到后来,生活和文化的积累起的作用越加明显。瞬间的把握,捕捉,在于按快门前的发现,而发现取决于审美的积累!学习,学习文学、学习哲学……他的探索将永无止境。

老三何许人也?

老三,平凉天门人。

老三,大名彭银军,因在家排行老三,所以平时俗称老三。

老三,1985年在平凉西大街宾馆上侧两间低矮的民房中开办“天光照相馆”。后在星兴商厦四楼拍照巨幅黑白人像,再发展到和海鸥摄影冲印公司联营,开办“老三摄影工作室”、“世纪情缘”影楼。

老三,照相业务如日中天。

老三,摄影水平日新月异。

老三,在平凉地区举办的“崆峒风光”摄影大赛中获得优秀奖。

老三,在“环保杯”保护环境、爱我平凉摄影大赛中获得优秀奖。

老三,在“关山杯”摄影大赛中获得三等奖。

老三,在“金龙杯”摄影大赛中获得三等奖。

老三,在甘肃现代摄影学会出版的学会摄影20年画册中有作品入选。

老三,在“全国青少年摄影大赛”中有作品入选。

老三,在兰州举办的全国“丝绸之路”摄影艺术节中为平凉争回了荣誉。

老三,平凉市摄影家协会理事,甘肃省摄影家协会会员,甘肃省人像摄影协会理事,甘肃现代摄影学会会士。

老三,2003年被评为中国民俗摄影协会理事。

这就是老三!

第5篇 民国三十八年的大学生杜效国

他年近80高龄,为何要出书?

他每月只有500多元的退休工资,舍不得买菜吃,为何要出书?

他花掉几十年来全家从牙缝里抠出来的钱,为何要出书?

他为出书与相濡以沫46年的老伴经常吵架,为何要出书?

他的儿子下岗、大龄未娶,重重负累,为何要出书?

书的内容全部写的是古代、近代历史人物,不是自传,为何要出书?

他明明知道这种书没有什么市场,为何要出书?

大概了解一下杜效国老人的简历,也许就会慢慢理解“为何要出书”?也许更不会理解“为何要出书”?

杜效国,生于1927年1月,原藉河南省通许县人。

1946年被范文澜任校长、潘梓年任副校长的中原大学录取。

1947年参加中共地下团组织,并任团支书。因学潮按组织安排,带领几十个同学离开学校,后参加了淮海战役。

1949年3月拿到中原大学毕业证。

同年南下留湖北省委工作,曾任王任重秘书科长、省机关团总支书,后被保送到清华大学学习机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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