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换身衣服,然后再去上班。”
安行简在她胳膊上轻轻拍了一下,示意她跟他走。
他们坐电梯回到一楼,找了一个相对僻静的地方。
安行简冲她笑了笑,一如往常的和善,“博言这事你怎么看呢?”
安愉盯着地面,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安叔,我很抱歉。”
“不不不。”安行简摆手,“我问你这个不是为了让你道歉的,相信小付也不会无缘无故闹出这个事情。博言之前跟我说过一些想法,我是觉得你要也有心思那最好,要是完全没想法,也不要因为这个事情而觉得有负担,感情的事情哪有强求的道理。”
从安博言不停地搅浑水到现在,期间的压抑愤恨痛苦失望种种情绪,在安行简寥寥几句话中全部溃败下来。
安愉没敢抬头,用手按了按不受控制发热的眼眶。
安行简又嘱咐了句:“不过有句话还是要说给你听,人跟人之间有矛盾发生口角很正常,但动刀子不是偏激可以说得过去的了,你们以后相处难不成也天天动刀动枪的吗?这个你自己一定要想清楚。”
安愉捂着眼睛用力点了点头。
上车后她找出湿纸巾敷了一下脸,随后开车离开了医院。
但没有回家,也没去工作室,而是去了派出所,她想见付聿礼一面,然而多方奔走都没有办法见到。
最后只能作罢。
到工作室已经临近中午,工作挤压了一大堆,她泡了咖啡在办公椅上刚坐下。
有人敲门进来,进来的付浅。
安愉将杯子一放,抬了抬下巴示意她坐。
付浅的脸色也不太好,付国林坐牢这事她没太大感觉,甚至还挺高兴,但付聿礼伤人被拘留,她则担心的多。
“安姐,我哥不是会随便伤人的人,是不是哪里搞错了啊?”
“说实话,我也还没彻底搞清楚原由,上午去了趟派出所,人也没见到,不过别太担心,应该能解决。”
付浅皱着眉,一脸发愁,但再担心也于事无补,只能耐心等着。
到了晚上七点,安愉饭也没吃,又赶去医院,期间也在不停找关系看能不能见到付聿礼。
病房内有一张狭小的陪床,安愉蜷缩在那回消息,随后有电话进来,她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病房内的灯亮了,安博言躺在床上,被子盖在腰腹的位置。
宽大的病号服套在身上,领口微敞开,瓷白的肤色透着一股病气,没了银色镜框的衬托,身上的锐气几乎消失不见。
虽然看着还很虚弱,但明显在一点点好起来。
“要喝水还是什么?”
安博言目光从她手上扫过,“你很忙?”
“忙不是很正常。”
“忙工作还是什么?”
“你要是没什么大事就趁早睡,别一天到晚的动脑筋,我瞅着你都累。”安愉走去床头,将灯重新关了。
&lt;a href="<a href="https:///tuijian/baiyueguang/"&gt;" target="_blank">https:///tuijian/baiyueguang/"&gt;</a>白月光 &lt;a href="<a href="https:///zuozhe/org.html" target="_blank">https:///zuozhe/org.html</a>" title="尧三青"target="_blank"&gt;尧三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