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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部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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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惜夕耳朵好使,他喘气大点都会被发现。”笑歌毫不犹豫地否决他的提议,忽然回眸一笑,色若春花,晃得他心跳加速,“再说我也想看看你帮她和我哥撮合的效果如何,要是成了,那你可是立了大功。我爹娘也会比较容易接受你这个来历不明的女婿……唔……实话给你说了吧,我就想让我家人见见你。”

啥!?

意外的蜜糖砸下来,溅起的不是甜蜜而是惊慌。离弦想起柯戈博关于用药之事的评论,艰难地咽了口口水,“这种、这种日子相见,怕是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笑歌停住脚,扭头望望他,“哦。你是怕我把场面弄得太血腥是吧?放心,他毕竟是我大伯父,而且我之后还有生意要跟大皇兄合作,不会那么绝情的。”

不是这个原因好不好!离弦囧囧地握拳,绞尽脑汁想理由,“那什么白可流不是跟你约好要弄堆文武大臣来拱你上位么?人多……”

“你怕他们会对你的容貌指手划脚?”

“……嗯。”他长得有那么奇怪么?不过……好歹也是个理由,就先当作是这样好了。

笑歌低头沉吟片刻,抬眼时满脸温婉笑色。忽然凑近来,轻轻在他左脸颊上亲了一下。眼角眉梢盈盈然透出一抹春意,话语里却带出些冷酷的味道:“谁敢说你,我就剁了谁——晴明红笑歌选择的男人,不是给人用来愉悦耳目的。”

一时间,天地似乎静得可怕,唯有她的声音不绝于耳。他只觉得好一种艳色铺天盖地席卷而来,心像被重重撞了一下,连神思也有些恍惚了。

但,不解风情的人突然醍醐灌顶大彻大悟,那是种神话。是以笑歌说完这句惊心动魄让离弦情愿九死无生的话,拽着他就快步往卧房走,“别磨蹭了,呆瓜一会儿就会带人进来收拾房间。何况那药吃下去还得半把个时辰才起作用——对了,我不是不想用妖力解决。只是我不懂用,怕到时候出了岔子,把我爹娘都给吃了……你明白的吧?”

她承认他是她的男人,还是她选择的……离弦依旧在爱情的海洋里沉浮,整个人轻飘飘地,只差没飘到天上去。这会儿不管笑歌说什么,他都只懂点头,完全不在乎内容和后果。

直到笑歌打整过妆容、披散头发、脱掉鲜丽的红袍,然后捂进被子里的时候,才发现某只妖怪还站在原地于无限YY中傻笑。

“愣着干嘛!赶紧上来!”她没好气地拍拍褥子,示意他行动。

这冲击来得凶猛,离弦石化了数秒,不确定地皱眉问道:“真的?”

“少废话!快点!”从梁上下来多花时间!万一这厮又走神,她当真只能哭给天瞧了!

中了头奖的离弦狠狠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确定不是在做梦,不禁暗暗感慨她的积极和热情。

他那如玉般的脸上荡起了绯红的霞彩,小心翼翼地靠过去,努力回忆着曾经看到的不完整版的红笑倾那啥啥记,连手心也泌出汗来——当然,这个属于错觉。他的体温向来保持在十五度以下,拿火烤只会融化护体冰罩,不算出汗。

笑歌等得不耐烦,抓住他的胳膊往床上一拖。离弦的反射神经异常发达,立时一个前滚翻翻到大床深处,不至于压到她。

回过神来发现痛失良机,万般纠结恨得直想撞墙。见她匆匆放下绫帐,令此间顿时变成与世隔绝的一方桃花小源,他不禁又满脸放光。

他没经验,与其去扑人闹笑话,不如等她来扑,摸索总结也好反扑。不过……话说为什么她放下绫帐之后就钻进了被子里,半天没有要扑的意思?

离弦皱眉盯着露在被子外的那如画眉眼微红唇畔,想了想,开始宽衣解带——谁先扑不是重点,重点是他记得红笑倾那啥啥的时候,身上绝对是没穿衣服的。

其实化了实体也可以用术将衣服变没,但为着像正常人一样,他还是老老实实地把衣物一件件除下。

窸窸窣窣的响声没完没了,笑歌难免纳罕。扭头一看离弦居然光着膀子,且还在继续解裤带,登时大惊失色,“你、你这是在干嘛?!”

隐身而已,往常不是连衣服也可以一并隐的?难道出了什么状况,一定得脱光光?

离弦脸红红地看她一眼,自行将她的话和表情理解为“你为什么让我等那么久?”。艰辛地咽了口唾沫,把心一横,猛地扑过去压住她,实施强吻。

话说离弦往日于水镜中看到的,只是“吻”这项博大精深的艺术中的一个极微小的侧面,自然不知此项中还分为“蜻蜓点水”、“舌吻”、“狼吻”等等等等无数多个类别。而他寻常所谓给笑歌所谓的吻仅只是蜻蜓点水类的皮毛之技。

是以这一发天雷炸响,地火却懵了。放着他压来压去,压到嘴唇被牙齿抵得发麻,笑歌方醒悟过来——原来这厮先前隐身动手动脚,此刻莫名其妙宽衣解带,是动了凡心。

这种时候动这等念头,换做别人,那就是绝对的不可饶恕。可这只不一样,隔着被子就压上来不说,乱了半天也没实质性举动,所以她可以放放心心地冷眼看着他急得耳根发红。

不过嘴唇麻起来也不怎么让人愉快,于是她轻轻把头一歪,问他:“你嘴不麻?”

“有点麻……”离弦不好意思地活动了下嘴巴。正准备跳过此环进行下一步,惊讶地发现两人中间隔了床厚厚的被子,而现在的姿势实在没办法把它弄走。一时间愣在那里一筹莫展,百思不得其解——红笑倾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会怎么办?起来拿掉被子重新压?还是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一双手忽然扣住了他的后脑勺,重重往下一压!

破笼卷 第三十四章 爱与恶同行(七)

鼻尖贴上冰凉的玉枕,有柔软带着温热的气息沿着右耳廓攀爬。出其不意地,耳珠落入软热湿润之处,轻碾慢旋,**着,诱惑着,一点点勾出离弦体内那团火。

唇往下,擦过下巴,延伸向脖颈。羽毛般轻柔,夹杂着细碎的轻啮,偶尔微痛,激起的却是入骨的酥麻。

离弦哪尝过这等滋味。只觉心底生出无数双小手,抓挠着,搓揉着,又慌又喜。得了经验,他情不自禁要试试,待她动作一停,便撑起上半身打算依瓢画葫芦。

不料她顺势一个翻身把他结结实实压在下面,左眸内那抹金芒亮得令人心惊。两片芳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封住他的唇舌。一反先前的温柔,暴戾地攻城掠地一往无前。

直到他呼吸难继,满面通红,忍不住开始挣扎,笑歌这才缓缓离开那微微现出些血色的唇瓣,居高临下地俯视他,似笑非笑地问:“如何?还要玩么?”

她本就生得极美,那一种戏。谑里不掩恶意的神情,更如锦上添花一般,美得叫人心惊。

离弦心头一阵迷乱,只觉得脸皮。似乎烧了起来,真真假假、虚虚实实,全摸不到头绪。

原来到这种境界也只是在玩而已

他悲从中来,别过脸去不敢看。她,眼前却全是她似笑非笑的神情。浑身热得可怕,像要融化,半晌才沙哑着嗓子嗫嚅:“不、不玩了。”实力全不在一个级别上,再继续岂非要被她活活玩死?

“小样儿!”笑歌嗤鼻,狠狠拧了他的脸一把,“羽毛还没。长全呢,就想飞了?哼!赶紧隐身,不许发呆!一会儿坏了事,看我怎么周治你!”

可怕啊……为什么他会挑中这么可怕的一个女人呢?

离弦的悲伤立时逆流成河。他委委屈屈地挪到角。落里,没胆再磨蹭,虚虚一指那些衣物,霎时便衣着整齐,垂泪蹲在那里画圈圈。

笑歌以色治色的方针见效,不禁满意地一笑。深。呼吸,听得门那边有脚步声传来,急急摸出琉璃瓶,将内里的汁液一饮而尽。空瓶扔给他,自己拉被子盖好,阖目静静等待着张宁远所说的剧痛到来。

那团湖青风一。样卷到床前的时候,笑歌正在炼狱里煎熬。疼痛远超想象,数不清的刀子刮磨着胃,翻江倒海,偏是吐不出也叫不出,连翻滚都吃力。

她蜷成小小的一团。脸胜纸白,蒙了层黯淡的灰,狠狠地扭曲着。大汗淋漓,散发湿答答贴在颈上脸上,完全不是装能装得出的效果。

人到了跟前都没法定下心去分辨是谁来了,只咬牙捂着肚子把留下那假死药秘方的无名氏祖宗八代问候周到。

来的人身份应该不低,忙进忙出的宫女们停了下来。当然,血衣和几盆血水按吩咐还搁置在角落增加视觉冲击力。

“太医呢?人都成这样了,怎么太医还没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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