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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2 / 2)

曾雄与宋晓霞!

我来不及躲藏,他们正一步步逼近。我的心开始慌乱一团,来不及作出反应,身体本能地冲向墓后,一个踉呛,滑倒在深雪堆里。全身埋住。我努力地挣着,但还是没能爬出。只留两个眼洞惊见他们的逼近。

他们无视我的存在,应该是没有注意在我的存在。

晓霞拉着曾雄的手跪在我墓前,好久才幽幽地道:“姐姐,我们来看你了。”

我的心开始迷茫,晓霞在说什么?姐姐?她有姐姐?地下躺着地是她的姐姐?

“姐姐,你的命好苦,你身前爱着的人那么凶,还打了雄哥哥,雄哥哥为了你付出了这么多,现在还是不能恢复记忆。。。。。。”她柔声地说着,开始抽泣着。

刹那间,我的心豁然开朗,面前的这个女孩不是宋晓霞,那她是谁,居然和晓霞长得如此相像,隔着墓碑我无从看清她的脸,仔细一听,声音还是与晓霞有差别。但我为什么至今都在认为她就是晓霞呢。

我再次想到上次在酒会相遇那一幕,当时灯光很弱,我喝得醉眼惺惺,冲上就是一阵恶搞,电光火石间,我的思绪开始找回来了,她其实比晓霞要年轻,而且头发是短碎发,晓霞说过从来不留短发。

我看来犯了一个极为低级的错误,却让这个错误折磨了我大半年!我狰狞地笑道,僵硬的脸上开始抽搐成一团。

那曾雄又怎么不认识我呢?

对了,刚刚这个女孩不是说他失忆了吗?

失忆,韩剧里安排的情节难道在现实中还有?一切都太不可思议了。我开始怀凝我身在梦中。我开始失忆!

曾雄的浑厚的声音开始叹道:“晓霞,对不起,从我以前写的日记中我知道我那么爱你,但我现在仍无法找回自己,我为你的短暂的生命而惋惜。”

我全身瘫软下来,用尽全身力气惨烈的大笑起来。划破这死寂般地雪地,令人毛骨悚然。

女孩惊叫一声,摔倒在了墓前的雪地上,想必是昏蹶过去了。

曾雄冲了过来,一把拉起瘫软的我,我气若游丝。他把我拖到墓前,用手扫去我脸上的积雪,突然倒退几步,几欲跌倒。“你?你是谁?”

我躺在雪地上,冷冷地看着面前这个壮汉,这个曾经让我感到自豪的哥们,上天真会开玩笑,物是人非,我们居然陌同陌路。

女孩这时醒了过来。她缓缓睁开眼,仍在梦呓着。我用余光看见她的脸,竟然和晓霞是如此的相像,但绝对不是晓霞,她的眼神中少了晓霞那股温存。

女孩一眼看见了我,再次惊叫道:“你是陈鹏!我在姐姐的遗物中看过你和我姐姐的照片。”

“陈鹏!我怎么感到这么熟悉?你叫陈。。。。。”曾雄继续用手打着自己的脑袋。痛苦坐在雪地上。

我冷冷地爬了起来。目光像刀一样在他们脸上扫过。

“你是陈鹏,小陈,我的兄弟!”曾雄终于跳了过来,一声咆啸惊起墓碑上的雪片起舞。他冲到我面前,一把抱起了他。泪如涌泉。

我厌恶地推开他。对于我来讲,他如果真的是恢复记忆,他的罪过也不能缓和。他注定是我的敌人。但庆幸晓霞仍然长存我心头。因为她和我的心一起长埋地下,我能感觉到她的存在。

情殇第54节真相大白

“我叫宋晓雪,是晓霞的妹妹,你是我姐夫?”女孩哭道。

她的这一声姐夫如一声惊雷,击碎了我心中那多日的怨恨。我开始有点同情看着面前的晓雪,见到她,我突然想起那支离破碎地岁月,还有那个落莫的黄昏。

但我仍无视曾雄的存在。

曾难痛苦地回过头看着我,摇摇头,一个人向山下走去。那高大的身影刹那间变得渺小。似乎快被这漫天的风雪吞灭。

晓霞也随着那身影冲去。

我悲情的心如打破五味瓶,这一刻的经历如十年那么复杂,陡然间,晓霞突然变成了晓雪,曾雄变成了真正的曾雄。

我仍记得我当初的承诺,我每年要去看望宋家两位老人。我在想,只要我活着,我都会去做的。

再见宋老时,他们一点也不陌生,二老的气色还好,令我心里一阵感动。是的,生活总要继续,生亦何欢,死亦何求,淡泊人生的达观看来我是理解得太过肤浅了。

宋母把我拉进屋内,帮我换上了一套干净的军大衣。我的心头暖意暗涌,她慈母般地举动令我想到了我那多年未见的妈妈。转脸过去,供桌上晓霞遗像仍是笑眼相对,似乎在欢迎着我的来临。我的眼眶开始湿润起来。

门开了,曾雄一脸的惊异地看着我,晓雪尾随身后。

我转脸不再看他,却对晓雪点头。

晚饭时,宋母煮了一大盘烩面,热气腾腾。让人腹中生饥。

三个男人面前各放着一大杯老白干,浓浓的洒气直呛鼻孔。

“首先为小曾恢复记忆干杯。”宋父端起杯道。曾雄一饮而尽,我冷冷地看着他,一言不发。

宋父也没喝,一声长叹。“晓雪,你来对小陈讲一下这一年发生的事吧。”

晓雪开始沉默起来,宋父再次看着她。“讲!”(2007…12…15凌晨)

“我姐走后,雄哥就把姐姐的骨灰送到了焦作,我们一家人得知这个噩耗后如临一场世纪灾难,两个老人当即住进了医院,雄哥花光他所有的积蓄替姐姐选了那块墓地,半个月后,雄哥就走了,没留下一点音讯。。。。。。”晓雪开始抽泣。

我转脸看着面前的曾雄,他拼命地吸着烟,一言不发。也许他正搜寻那曾经失去的记忆。这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讲是那般残酷,我冰封的心开始慢慢打开,溶解。

“但就在当晚,我们就在市电视新闻中看到市郊出了一起车祸,伤者就是曾雄,我们赶到市医院时,雄哥已经昏迷过去了,他的头受了严重的创伤。一周后才醒过来,但已经不能想起以前的任何事了。”

曾雄吃惊看着晓雪,泪水再次涌了出来。全家人开始抽泣。我心口开始隐隐作痛。

“好在老天有眼,雄哥只是失去了记忆,其它的部位并没有大碍,我通过他身份证上的地址把他送到了老家山东。在他家里逗留了几天,他父母早逝,只有一个亲姐姐在杭州。嫁给了本地的一个商人,和丈夫开了一家公司。姐姐对他很同情,就叫我们去杭州投靠他。我也跟着去了。因为我姐姐走后,我的大学梦也无法完成了,我没有精力去读完它。我感激这个不幸的哥哥对我姐姐的深爱,我要照顾他,直到他病好的那天。如果他病不好,我就一辈子跟着他。”

晓霞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少女的羞涩。

“后来我们在他姐姐的公司里上班了,雄哥哥工作能力突出,很快就做上了经理,我就陪在他身边做助理。三个月前的那晚,我们不期而遇。”晓霞抬起泪眼看着我。

我的记忆很快也停在了那次的酒会奇遇。

“你不由分说过来就打雄哥哥,我们一头雾水。自他失忆后,他变了一个人,不爱说话,老是想他以前的事,但每次都是无从想起。他经常埋怨自已为什么不像我姐姐那样喜欢写日记。酒会之后,我感到很惊异,我猜想你肯定认识雄哥哥,于是我尽量找出姐姐的遗物,无意中看到姐姐和你的相片,我还知你们原本是一对。姐姐没有在日记中提到雄哥哥,所以我仍不知他的‘前生’。也就在那时我才知你叫陈鹏,我四处打听你的消息,你和雄哥哥是朋友,也许你能帮助他找回自己。然而自那次事件后,我们再也没有见到你了。”

我低下头,往事沥沥在目。

“今天是姐姐的忌日,我们提前一周就回家了。没想到你也过来了,一切似乎是老天的安排,让我们重遇你,不过也要感谢你的出现,也许就是直接促进他恢复记忆的原因,当时医生也曾经建议过,让他尽量接触以前的人和事,这样才有希望恢复。所以他要感谢你。好在你也在杭州,我们以后可以多多联系,如果可能的话,你们还可以像从前一样是兄弟。”

我无声地喝光杯中酒,烈而涩!“我不回杭州了。”

曾雄惊道:“你去哪里?小陈。”

我的心开始颤抖,事隔一年,他的这一声亲切的呼唤让我想到了他的不幸很大程度是由我和晓霞造成的,我一直认为,晓霞的事也是我的事,她是我曾经的爱人,这就曾雄的悲剧,他爱着一个不该爱的女孩。我们之间太多的纷绕。太多的伤害。

我终于站起来,和他炯炯有神的双目相对,我们终于再次抱在了一起。抱头痛哭起来。冰释前嫌。感激上天的恩泽,让我这一年多来的仇恨化为乌有。

酒入愁肠,只为能在这种不平静的环境中重遇,人生如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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