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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虐方生方死(下)第11部分(1 / 2)

>  豫守节再度言语挑衅的,〃死小子,快点认输吧!下一杖,就直接在你心窝戳一个血窟窿了!〃

兰祉浑身已经汗透,再加上挂血的左腿,哪里还有刚才风度翩翩的形貌,可是他眼底的坚毅之色却更加明显,〃阁下不必废话,时间尚未到,兰某只要一息尚存,就绝对不会认输的!〃

豫守节的眼底呈现了某种极端的厌恶和茫然,但那也只是一闪而逝的,她冷哼著笑,〃那麽老身便成全你了!〃嘲讽之间金杖已经再度狂袭而来-

兰祉只得以断剑硬接,招招勉强,招招凶险,可是兰祉却都以本门剑式接下,大约五十招後,他却终於发现事情不对了,豫守节的杖法始终没有快一分慢一刻,翻来覆去不过八套杖路,但是他却整个人被笼罩在杖风当中,连半步都动弹不得,渐渐的,他甚至连站立都艰难起来,左腿早已没有知觉,右腿更是麻痹酸涩,手中的剑越来越重,豫守节的身形在他眼中越来越快,到最後他根本无从分辨,金杖会从哪里挥出-

〃去死吧!臭小子!〃豫守节低喝一声,再看兰祉,胸前赫然已经被金杖贯穿,他眉眼挣裂,一口鲜血喷吐出来,手中的剑再也无法握紧,泫然落地-

〃比武-〃一旁的天鄞真人见状,忙想要宣布天山派胜,毕竟後面还有比赛,净莲七侠好不容易从毒中捡回性命,再在比武中所伤就太不值了-

可是等不及他发话,豫守节竟似颠狂一般的霍的拔出金杖,仿佛戳著一块豆腐一般的,轻描淡写的说著,〃一个窟窿不好看,老身再赏你右面一个!〃

伴随著她的话音,杖起血喷,兰祉的身体再度被穿透,两个血窟窿竟然以他中椎为界,丝毫不差-

〃比武停止!天山派胜!〃天鄞真人声若洪锺,想要震慑显然已经见血眼红的豫守节-

而豫守节竟然无所知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再度拔出金杖,朝著兰祉腹部又是一戳,枪头再度刺透兰祉的身体,豫守节的脸上身上,也沾染了星星点点的血迹,而她的神情,竟然是无比的沈溺其间,竟然仿佛著魔一般-

〃豫贞莲!比武已经停止,住手!〃天鄞真人还带了三分客套,眼底的肃穆却是威严仿佛雷霆一般-

〃比武结束?!哈哈哈哈-〃豫守节嘲讽的再一次拔出金杖枪头,〃老身本来就不是来参加什麽比武的,老身是来杀人的!〃她下一杖,俨然对准了兰祉的咽喉,一枪下去,纵使神仙也难以相救了-

一切就在眨眼之间,眼见兰祉的喉咙处又要多一个血窟窿,但见豫守节执杖的手蓦然一抖,她整个人竟似虚脱一般的颓然倒地,再细细看去,她的手上已经扎入一根金针,针孔周遭,泛起了一抹淡淡的乌黑-

〃蝎红夫人就是蝎红夫人,即使嫁夫从良夫死守节,也不改杀戮本性呢-〃上官瀛邪自然没有忽略方才聂徵狐暗自发出的那枚金针,却缓缓道来豫守节的来历-

聂徵狐轻轻啐著,身後的人,可真是多嘴-

他怀中的知乐昏昏沈沈,尚不知发生何事,而他身边的殷连城则是深深的看了上官瀛邪一眼,若有所思-

〃你,你竟敢暗算老身。。。。。。你是何人。。。。。。报上名来!〃豫守节但觉浑身功力渐渐流逝,浑身软绵无力,说话更是断断续续起来-

〃我麽?〃上官瀛邪貌似无辜的笑著,〃我只是他的侍寝而已!〃

〃龌龊男宠,竟然也敢对老身无礼,看老身如何。。。。。。如何。。。。。。〃她边说著话,边大口大口的吐著鲜血,原本蜡黄的面色此刻变成惨白-

一旁的聂徵狐眼底一闪而逝的冷漠,〃龌龊?男宠?我的人可不是你这样的恶妇可以轻易污言秽语的!怎麽,武功全失的感觉还不够麽?要不要再尝尝七窍流血的味道!〃他言语之间,竟然全部都是对上官瀛邪的维护,也许不知不觉,有什麽已经不单纯了-

豫守节只是仿佛垂死之人般的喘息著,刚才的肆无忌惮收敛三分,嘴上却还是不肯示弱的,〃一对无耻男男!老身诅咒。。。。。。你等不得。。。。。。不得善终!〃

聂徵狐仿佛听到什麽笑话一般大感荒谬的笑了起来,而豫守节双眼蓦的瞪直,汩汩鲜血从她的双耳双眼鼻中口里流出,她中的毒,就叫做七窍全灭-

一旁的殷连城却来回逡巡著身边的聂徵狐和他身後的上官瀛邪,心中霎寒-

(99)

〃聂公子!你屡次对我天山十三莲有所出手,扰乱比武,到底有何居心!〃叶薰一冷肃起身,一步一步走向尚躺在地上的豫守节,每一步,足下皆留下一个深深的足印;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示威了…

〃扰乱?〃聂徵狐鄙夷的轻哼著,〃我刚刚救好的人,那个贱妇竟然当成豆腐一般戳开了,我不过给她一点教训而已,就算扰乱比武,你又能拿我怎样!〃

他说得理直气壮,反而让叶薰一无言以对,深深的压制自己的怒气,嘱咐自己不要太早动手,毕竟还不到他和掌门约定好的时机,早出手可能毁了一切计划,如今也只有忍耐了,但见他冷哼一声,转身回到自己坐席上,眼神凌厉-

而在和聂徵狐素不相识的见证们眼中看来,他竟是如此忌惮聂徵狐,不禁对寻魔医重新审视了起来,况且明眼的人都看得出来,寻魔医身後的男人,绝非像他自己所说,一个平凡的男宠而已-

天鄞真人见殿上一片血腥,再见身边惠净担忧的神色,想要再求聂徵狐救兰祉一命,他尚未开口,一道身影已经抢在他前面掠了出去-

正是霰仙人,雪堕尘-

聂徵狐静静的看著医者仁心的师傅,一言不发,眼神却是温柔依恋,有师傅在的时候,他从来不会施展医术,那是他对师傅的尊重景仰-

但见雪堕尘以极快的手法点了兰祉几处穴道,顿时他血流如注的状态已经止住了,然後拿出一只青花小瓶,在他数处伤口上撒了些淡黄色的粉末,随即对惠净真人说道,〃这位兰少侠的伤势沈重,必须立即加以缝合,烦劳掌门允许在下在此诊治!〃然後他轻轻让兰祉平躺在地,转身又来到已经呈现昏迷状的豫守节面前,拿出数根金针,刺入她胸前诸穴,抑制毒血蔓延,随即从腰间拿出一刻黯黑色的药丸塞给她,对著叶薰一说道,〃这位豫夫人毒性已发,不得轻易移动,烦劳叶龙莲让在下为她就地解毒-〃

〃霰仙人愿意出手相救,是兰祉的福气,请不用客气,惠净在此谢过仙人了!〃惠净真人年轻之时便有听过霰仙人的仁心仁术之明,此刻更是必恭必敬,不敢丝毫怠慢-

而叶薰一则是出乎意料的看了一眼聂徵狐,不知道他们师徒到底在玩什麽把戏,却难以违背霰仙人的轻言温语,有些局促的回答,〃那麽有劳霰仙人了-〃

天鄞真人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雪堕尘,然後吩咐殿外道童,〃你们去准备四面屏风,搬上来!〃

不过须臾,屏风已经隔离了众人关注的视线,场上的气氛有些僵硬起来,每一个人都在等著霰仙人诊治的结果,没有人再去计较比武的继续,仿佛此刻只有霰仙人所作的一切才是最重要的-

一旁的聂徵狐,唇侧露出一抹神秘的微笑,他的师傅呵,又在忍不住插手红尘俗事了,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约束他了呢…

想到师傅和那只色狼的恩爱逾常,就又情不自禁的想起自己可怜的暮,他不禁暗暗诅咒,若是衡巽那个混蛋在地府轮回中无法照顾好暮的话,纵使相隔黄泉,他也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谁的手指,轻轻的揉著他的不知不觉微皱的眉心…

〃徵,在想什麽呢?〃上官瀛邪看出了他的明显走神,有些莫名担心起来,总是觉得一向狂放肆无忌惮的寻魔医,这样偶尔的沈寂,与其说是一种寂寞,不如说。。。。。。是一种脆弱…

〃。。。。。。〃聂徵狐却什麽都不想说,只是轻描淡写的抓住对方停留在自己眉心的手,然後放入自己口中,不轻不重的咬了一口,再一撩眼,已经恢复了一如既往的魅惑众生,〃当然是在想,晚上究竟从哪里。。。。。。开始吃了你…〃

他们都懂得这样的暗示,带了些微难以形容的刺激,又有著无名的张力,让他们一起怀念起那些激烈的情事起来,默契自是不用言语…

知乐不知道什麽时候清醒过来,才发觉自己尚在一个几乎可以称得上是陌生的男人怀中,仰望他的邪魅神色,不知为何心神一荡,忙不叠的挣开聂徵狐的怀抱,道声佛祖,便恭敬异常的起身,站到他的身侧了…

聂徵狐瞥了一眼闭目念经的知乐,知道眼前这个迂腐的小和尚已经不好玩了,於是邀请似的对上官瀛邪说,〃站了这麽久,不累吗?〃

上官瀛邪看他空出的双膝,有些失笑,〃我怕会压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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