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1 / 2)

>    “云云?”男人挑眉,眸子含笑,“吃醋了?”

乔默咧了咧嘴,扯出一抹温淡的笑容来,“慕总多虑了,吃醋?我还不配。”

慕锦年蹙眉,见她一脸认真,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

“记仇的小女人。”

“那请问慕总,您把我叫上来,究竟是有何贵干?”

她怕文姨一个人呆在保安室又闯出什么祸来,慕锦年这个人,骨子里都透着冷漠,她不相信他会为了自己改变一贯的原则。

有精神病,又伤了人,对象还是他看起来在乎的女人。

将她送到精神病院,已经是他最大的仁慈了!

“上药。”

乔默咬着唇,气鼓鼓的模样。

慕锦年淡淡的笑了,拿起一旁的电话,拨通秘书台的电话,“打电话给保安室。。。。。。”

乔默冲过去,一把按住听筒,咬牙切齿的说道:“我马上给您上药。”

挂了电话。

乔默鼓着腮帮子坐在旁边,动手开始挽慕锦年衬衫的衣袖,血渍已经凝固,衣服沾在伤口上面,她动作有些粗暴,衬衫撕开结痂的地方,又沁出了血迹!

男人的手臂微微一僵,随后放松。

神色如常,甚至连嘴角扬起的弧度都没有变动,似乎那痛并不在他身上。

倒是乔默,忍不住轻‘嘶’了一声,松了手!

她的声音里似乎忍着痛:“黏住了。”

他低头看了一眼,伸手捂上乔默的眼睛,暗哑的声线带着蛊惑的意味:“别看。”

拉着她的手握住自己的衣袖,嗓音含笑,“当然,你要是恨不得我生不如死,可以慢慢掀。”

乔默:“。。。。。。”

挽起衣服,乔默在伤口上撒了层止血的药,又用棉花攒了酒精清洗伤口!

慕锦年低头看文件,面上依旧是一派从容的淡静。

若不是额头上覆了层细密的汗,她真怀疑这伤的是别人的手。

擦拭酒精的时候,他手臂的肌肉绷紧了些。

乔默急忙鼓着腮帮子使劲吹!

慕锦年的心弦微微动了一下,腾出一只手来拍了拍她的头:“药都被你吹跑了。”

乔默窘迫的瞪了他一眼,开始缠纱布。

“李秋婉商宴的首饰设计的怎么样了?”

乔默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问起这个,这笔交易,还不值得让慕锦年亲自过问。

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嗯,已经开始打板了。”

“公事谈完了,就不准和季景初私下见面了。”

乔默想了想,“好。”

她现在不能跟慕锦年抬杠,文姨的事,若他要追究责任,肯定不会轻了去。

慕锦年满意她的乖巧,合上书,从休息室的衣橱里拿了套备用衣服,“帮我换衣服。”

“你自己换。”

慕锦年扬了扬裹着纱布的手:“我受伤了。”

乔默看着眼前笑语晏晏耍无赖的男人,上药的时候,那可是连哼都没哼过,这下就连穿衣服这种事都不能自理了?

信他才有鬼。

“我出去等你。”

她背过身,要走。

慕锦年不在意的笑了笑,“知道刚才那个人是谁吗?”

“夏云,夏家最小的女儿。”

“她的眼睛是四年前救夏三爷时伤的,医生说这辈子估计都没有复原的可能,所以,夏三爷疼她是出了名的,若要谁敢伤她一分,必定以十倍奉还。”

乔默温婉的走回慕锦年身边,伸手替他解衬衫的扣子。

慕锦年是在告诉她,就算他不动文姨,夏家那位当家人也不会轻易饶了她。

而他,现在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

乔默垫着脚尖,解的很认真,慕锦年能看到她长而卷翘的睫毛,轻轻颤动!

她的皮肤很好,就算不化妆,也透着白皙晶莹的光泽。

沁凉的手指若有似无的划过他坚实的胸膛。

慕锦年的身子蓦然紧绷,喉结上下滚动,一声喟叹从胸腔里低低的传来。

炙热的大手裹住乔默的指尖。

乔默指尖微微一颤,吓了一跳,如触电般缩回手。

“对。。。。。。对不起。”

她仓皇抬头,眼里蒙着淡淡的水汽,不经意间流露出的躲闪和抗拒,却真真实实的刺激到了慕锦年。

他单手扣上女人的腰,将她拢进自己怀里,低头,在她尖尖的下颚上咬了一口。

“呜--痛--”

乔默抗议的推拒他。

挣扎的双手被裹住,慕锦年吻住她的唇,强势的力道,迫得乔默不得不微启着唇,努力汲取着彼此间稀薄的空气。

一吻结束。

乔默已经无力的瘫软在了他的怀里!

双眸潋滟,唇瓣微肿。

慕锦年拥着她,在她额头上吻了一下,好不容易才控制下心底翻涌的情潮。

他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发,哑着声音问:“承诺,就真的这么重要?”

乔默抿着唇推他:“我现在是已婚妇女。”

慕锦年的脸一下子就沉了,尾音轻挑,带着淡淡的不屑,“就你那本九块钱买的证?”

☆、86: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讨厌过你

乔默从他怀里挣脱出来,也学着他的样子笑了笑,“慕总的婚姻,连买证的九块钱都还是聂秘书掏的呢。”

当年领证,是聂秘书跟她一起去的!

作为整容史上最失败的对象,还被民政局那群阿姨围着打量了好长时间。

有个阿姨一边摇头一边拿着慕锦年的照片惋惜,“这长的多如花似玉的人啊,怎么就想不开去整容呢?瞧瞧这模样,真是毁了啊。晨”

乔默当时就忍不住笑出了声。

聂华岳一脸阴沉的填表,见她笑,阴测测的说了句:“我长的也算是斯文俊秀啊,怎么在这群大娘眼里,我就成了罪不可赦呢。”

乔默忍着笑,“那是因为你选错了对比对象。”

。。。。。副。

慕锦年没理会她的挤兑,自己动手换了衣服,不紧不慢的开口:“那晚——”

幽深的目光凝着她,“你说你是第一次。”

乔默窘得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我。。。。。。不是。。。。。。那个。。。。。。”

她支吾了半天,最后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想说什么,只好泄气的垂下了肩。

慕锦年套上外套,挑起桌上的腕表扣上,走到办公桌前拉开了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牛皮纸袋递给乔默。

乔默疑惑的接过,拆开,里面的东西让她的脑子里有一刹那的空白。

“慕锦年,你没权利这么做。”

她说不清自己此刻是怎样的心情,太复杂,让她实在找不出合适的形容词。

“舍不得?”男人不温不火的问了句,“乔默,我不喜欢自己女人身上贴着别的男人的标签。”

乔默咬唇,默默的将里面的东西装进了包里。

离婚证。

属于她和那个男人的。

所以,这一刻,她自由了!

她早该想到的,以慕锦年的身份,他又怎么会让自己背上和已婚妇女纠缠不清的丑闻。

从始至终,他始终没问过那段婚姻的缘由,或者说,只要他再用心一点,就会发现乔乔的存在。

在他眼里,她怎么结婚不重要,她的过往不重要。

因为这一时兴趣,还不值得他大费周章!

他甚至,在做这一切之前,没有尊重过她的意愿。

***

乔默在保全室见到了文姨,她的情绪已经稳定了,只是还是有些怕生。

她身边跟着第七人民医院精神科的主任医生!

“文姨。。。。。。”

乔默在她对面坐下来,才喊了一声,眼泪就先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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