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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1 / 2)

>子就过去了,她甚至还没有呼吸够这里的空气就被他扔出了房子。

当她被锁在大门外,她看到的是空白的别墅牌,因为太醒目了,这里的主人是那么明晃晃地昭示着这里没有名字,那空白,空白得过于招摇,就像其实只是穿着黑色的他,黑得那么招摇。她记得小时候爷爷曾给她将过“无字碑”的故事,说中国历史上第一个皇帝“秦始皇”死后立的墓碑就是无字的,人称无字碑;唯一的女皇帝“武则天”死后也效仿“秦始皇”立了块无字碑,目的是千古功过后人评说。皇甫星晖的房子招摇地挂着无字牌,他也太自大了!不过就是因为这自大,才使他是他,区别于其他人。还有这别墅前的院子,不仅杂草丛生,而且杂草还长得很高,似乎已经很久很久没人修剪过了,如果偶尔到这的人,或路过的人,看到丛生的杂草和没有名字的门牌一定会想这是栋荒弃已久的别墅,然而那会想到里面的装潢会是那么的高雅迷人!他为什么不找人修整一下院子呢?竟然让它像个没人居住的庭院,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他真是让人难以捉摸,就是住也住得这么与众不同。随便找了个地方坐下的Yuni不停地胡思乱想着。

厚重的窗帘被掀起一角,皇甫星晖陷在阴影里的脸孔没有丝毫表情,也没有丝毫温度。他看着似乎很自得其乐的Yuni,不得不承认,他的确是做错了一件事,他也估计错了她这个人,她的这种“坚韧不拔”的性格,如果这种人是他生意上的对手,就是个很危险的人物了。这种性格在女人身上,也不能说绝对的安全。因为某种“坚韧不拔”到达一定程度,容易让人丧失理智。他扬手合上窗帘,一抹黑暗中的冷笑在嘴角缓缓生成——谁说女人不是可以玩的“玩具”!

二十四、无字(2)

就在来以要到警察局报案的时候,Yuni一身疲惫却神情愉悦地回来了。她的口中竟然还哼着歌曲,然而一进屋,她就带着她那刺眼的幸福微笑昏了过去。

来以忙打了急救电话,将这个“病人”送到医院去。

坐在普通病房的病床旁,望着打营养液的Yuni,她难以想象这几天这个丫头经历了何种程度的虐待,竟然在短短的三四天内弄了个营养不良、肺炎回来,但回想她回来时的神情,她知道,她病根深重的“心”应该已经得到了某种程度的治疗。

打营养液的Yuni又过了两天一夜才醒来,醒来后的病房里是静寂的,除了她的呼吸声外,她没听到其它声音,病房里只有她一个人。触目可见的雪白与她上次醒来的地方有如天堂与地狱的区别,但她知道,她并不快乐。是不是就算住在天堂里的天使也有烦恼呢?他们是不是也曾经向往过地狱的黑暗呢?没有人能永远活在光明里,那会让人觉得疲惫、厌倦,就像她——一个被周围人称作“天使”的女孩,眷恋的却是地狱般的黑暗——他。

Yuni皱着眉,吃力地挪动着身体,试图坐起来,然而折腾了近半小个小时,她的努力还没有成功,然后她看到了没有表情的来以。

“持久的战争要在不那么糟糕的身体条件下才能进行,不知道你同不同意我的看法?”

“我想我能喝粥。”Yuni如蚊子般的声音传出来。

来以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想也只能这样。”说着潇洒地按了按她床头的铃,转身准备走出病房。

“来以!”Yuni的声音困难地提高,阻止了她欲去的脚步,“你生气了?”

“我所能做的,是为你的坚持和因为坚持后来到的获得而高兴,生气对我和你都没有任何意义,没有意义的事为什么要去做?”说完不等Yuni的回应她已走出病房。

房间里的气息是他所不熟悉的,他马上关上门。站在紧闭的门前半晌,他又将门推开,直着身体走了进去。没有灯光的屋子因为走廊的零星之光而显出它棕色的轮廓,满屋的线装书等待着有心人的垂青,一如这屋子,这屋子的主人。

厚重的窗帘似乎隔绝了一切,那么打开呢?是不是可以看到不想看到的一切?拉开窗帘,阳光无私地奉献着他最鄙疑的热情,在这个没有温度的房间里,光临的阳光也察觉了难以调和的尴尬。

安静的大门外没有车子,没有人,只有光滑的马路诉说着被时刻践踏着的孤独,这是一件多么好的事情啊!再一次告诉他,多么倔强而坚持的女人也难以面对男人无情的冷然;多么纯洁的天使在决心救渎魔鬼而游历了地狱的黑暗之后,都会发现自己的徒劳与怯懦,终不能再踏上这一步——天使。这群懦弱的天使里并不包括她,尽管那时的她还年幼,那么幼小的她却运用了一种难以形容的执着救渎了他深陷黑暗的灵魂,她是他见过的女人当中唯一具有惊人毅力的一个,张狂却不会令人讨厌的那一个,她是一个真正的天使的化身,用她洁白的翅膀守护着他黑暗的灵魂,却不曾预料那为她深陷的另一个黑暗的灵魂。她现在好吗?思念啃咬着他每一条、哪怕是已失去了知觉的神经,他却连一个电话都不能给她打,只能一再地,一再地送给她他不变的心意。他可以幻想她收到礼物时的表情,她如阳光般的笑容,就算再厚的窗帘也遮挡不了的热情……

一个人能完全沉浸在幻想中是件好事,也是件不容易做到的好事。然而他做到了,轻而易举,这种再熟悉不过的感觉,是他生活的勇气和原动力。

当他离开这个房间,天已经黑了。

一丛丛的杂草裁剪着路灯投射进来的微弱的灯光,如人行道宽窄的车道已不是他所熟悉的旧貌,那么坚定的攀爬之物在等待什么?是烈火还是锋利的刀?他突然决定不在这过夜了,空洞的感觉容易让他发现自己的怯弱。

门外星辉洒过他黑色的眼镜,他牵出重型摩托车,踏着杂草,一步一步推它出门,再一步一步推着它走在人迹罕至的街道上。不知道做什么而去做什么就会发现茫然的无聊了吗?他在寻找答案。

一、元旦晚会(1)

元旦的忙碌生活似乎冲淡了一切非工作的问题,清柔喜欢这种风暴前的宁静,不管结局是什么在等候,只要现在,只求现在。

整个综合系的将要毕业的的大四学生齐集一堂,其实这不算什么大场面,因为学校每个系应该都是相同的光景。小礼堂内人影闪动,八十多人被分成三大组,每一组设一名组长,带领组员各负责礼堂里一面墙壁的布置工作。而系内美术最好的人被请到讲台,负责布置黑板,所有干部从各组抽出,负责布置整体空间。

清柔指挥着干部。

往年系里的老师都是安排杨浪负责统筹元旦晚会,今年这个时候他已无任何职务,这重任当然落在清柔身上。这个在大四时成了学校“政治”的牺牲品的样某人,眼下正在“享受”他的爱情。其实如果杨浪有些后台的话,学校当时也是不敢拿他怎么样的,但杨浪偏是个农村来的“一穷二白”的人物,所以学校是“放心”的、“公平”的“全力”施为。

按理来说眼下楼清柔的状况也不是很好,大四前也许还不错,但前一阵子出现了“一夜情”事件,不能说全无影响,至少她为学校的声誉抹了黑,但令人惊讶的是叶云寒就是有“把黑说成白,恨说是爱”的本事,不知他用了什么方法,不仅让学校不计较这件事,而且是对她器重有佳。她也因此问过他,他回答依然不正经“说你是我家里人呗!”她因此对他施以“暴力”,为那层无法跨越的关系,他竟也欣然接受她的荼毒,显然他不想让她知道得太多,其实就算他不说她也不难猜到,像他这样的奸商大多都会用“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手段,而世人是最吃这套的。就因为他的鼎力相助,楼清柔才落到现在的局面——负责主办最后一年的新年晚会。

最后一年的新年晚会啊!压力得多大!

“蒋薇、裳裳再派几个人来帮忙扎汽球,要快,各组都等着用,OK?”接到指令的蒋薇朝清柔做了个OK的手势。

“还有,蒋薇别忘了三点半到食堂——”未等清柔说完,蒋薇就说:“我知道,不可能忘!”她是干嘛吃的,她是系生活部部长,一个似薛宝钗般的圆润人儿。

“清柔彩纸不够!”主抓空间设计的黎珞找到清柔。

“我派人买!”说着,转身看到了系里跑得最快的“飞毛腿”,“Holle,买五卷彩纸,急用,买……”不等清柔说完,“飞毛腿”已飞奔出礼堂,瞬间身影已消失在清柔的眼底,真不愧为体育部的部长啊!“飞毛腿”无人能比。

“天,清柔!”随着蒋薇懊恼声音的到来,清柔再度转身,听到蒋薇说:“我忘了买酱油和醋,怎么吃饺子,我怎么——”

“好了!”没功夫再遗憾,清柔轻柔地命令,“蒋薇回到你的岗位,我找人买。”安抚下蒋薇,楼清柔巡视着人群,看到了“包打听”楚绮蕊。

“楚绮蕊,麻烦到外面买一瓶酱油、一瓶……”又送走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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