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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粉的s情身子是勾引的第一步哦(4)(2 / 2)

被顶到这么深的地方,真的是不得了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操了这许久白锦还是感觉接受不了,这大粗棍子搅得他连舌头都在打颤,卵蛋也啪啪啪打在他屁股上,还在往深里进。

这是要进到哪里去……

不会要进到那种地方吧……

托超大鸡巴的福,白锦第一次开苞就要打开新世界大门了。

没人教过他,他自己也不清楚这是要焯到哪里,只感觉到肠道深处有一处纠结的地方将要被打开,鸡蛋大小的龟头咕叽咕叽地朝那里顶。

“啊唔,咦,不要,咿呀?。”

“呜呜呜,不,唔哇,坏?,坏掉了,咦。”

“啪啪啪啪啪啪啪……”

龙根焯过一层层媚肉,终于费劲千辛万苦到达最深处,这小结好像女人的宫口那样,怪不得司方禹愿意往这里钻呢,但这是男人的后面,可不是什么子宫。

若他意识清醒,自然知道不行,不该这样淫乱地对待自己喜欢男子的穴儿,但他吃了药,只以为这是梦境,自然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下把小口操松就是一个挺腰,龟头插进去了。

白锦直接翻起来白眼,他小腹已然被顶出一个鼓包,鸡巴的形状都在薄薄的肚皮下面一览无遗,他现在后悔起来怎么不把自己养胖一点,肚子都要被鸡巴搞破了!

他直接失去了说话的能力,又被按住手,屁股又被顶着,光是一个威猛的男人在他身上发力,臀肉随着男人动作的幅度被挤成一堆,又弹回,简直像白花花的肉洞,这一身他引以为傲的皮肉,现在是他被奸的恶因了。

睡到皇帝的惊喜已经被被插烂的恐惧取代,心心念念想要用身体上位的小屁孩,也为自己的自不量力付出了代价。

太大了,真的太大了。

区区处男,凭什么可以把自己操成这样!

司方禹只想着自己爽,毕竟这是他自己的梦里不是吗?看白锦不说话还呜呜渣渣的,就以为他也很爽,有些憨憨地笑了笑,“你也很舒服吧。”

舒服个鬼啊!

才不舒服,要被操死了!

好在他后面夹的紧,司方禹又操的深,整只龙鸡巴都埋在穴里爽,也不出所料没坚持多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很快,白锦就感觉到屁股深处涌出一股热流,什么东西被射进来了。

终于,结束了。

他颤抖地趴下床上,感觉狗皇帝在扒自己的后面,把穴眼儿撑开,精液就流出来了。

他累的没有一点力气,也说不出话,只能任他玩自己屁股。

好变态,狗皇帝真的是,绝对玩过不少人了,还骗自己是处男,怎么这么骚啊他!

他恢复了点力气,爬起来就要走,被司方禹一把拉住拽回来,又倒回胸膛上。

见司方禹又要扣他屁股,白锦连忙大叫:

“我要走了,唔啊,走了呜呜呜。”

“你不可以走。”司方禹很不满,才搞了一回而已,自己下面还很难受,起码要来个三回才行吧?

今天白锦不像昨晚那么乖了,分明昨晚干什么都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不要咬我奶子。”

皇帝恨恨捧起他的小乳,一口咬下去。乳头刚刚被他玩得有点肿,他顺势揪起肿大的乳头,摸索硬了,再咬住硬硬的小红豆,牙齿厮磨着。白锦乳头又白又嫩,像一块白豆腐,被他这么一吸又一咬,立刻变得酥酥麻麻,乳头还很疼。

司方禹甚至像揉女人奶一样揉他的小乳,大手用了点力,没被吃的那只乳就很疼了。白锦刚刚被开了苞,屁股还疼,奶子又被搞疼了,心里立刻委屈起来。

自己,自己只不过想献个身而已,皇帝又不吃亏的!为什么要被这般对待啊!

“呜呜呜,呜呜呜呜啊!”

司方禹听其哭声,抬起头,就看见心上人可怜的哭脸,心里好像某一块被揪起来了,连忙吐出奶头,亲亲他的嘴安慰道:“不哭了,不哭了乖。”

他是皇帝,没安慰过人的,只有手足无措地学习幼时奶娘哄自己的模样,连哄带亲的,越亲越觉得白锦小嘴嫩,就多亲了几下。

“你,你放我走,我不要做了!”

怎么还在说这种话啊!梦里不应该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吗?

司方禹心想梦里的白锦太娇气,明明现实中不会这样的。他下面硬得疼,药效发作了,就牵起白锦的手放在自己下面,“可是我难受,你摸摸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心惊,“你怎么又硬了!不是才——”

他顿觉不能继续下去了,立刻要逃跑,谁想快出门时被衣服绊了一跤,光着屁股就摔了个面朝地,幸而地面铺了毯子,可也被赶来扶他的皇帝看了个精光。

那洞洞刚才被自己射过,还没合拢呢,穴里还不住留着自己的精液,白花花的,从他粉红的小穴里流出来,这地方原本是不流这东西的。

再恍惚地看看自己下面,又硬了,一柱挚天。

于是他竟做出了这样的决定:直接压上去,把硬邦邦的龙根放进去。

刚想爬起来的白锦就感觉后面压上了重物,随后后穴顶上了熟悉的东西,熟悉的肉棍子,又插进来了。

“啊!你混蛋啊!”

自己摔倒了啊!摔倒了啊!怎么可以顺势插进来!这到底是流氓还是皇帝!

白锦后悔了,他真的招惹错人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屁股抬起一点,就被怼来的下体插到往前拱,简直是可怕,门就在咫尺之间,身后是恶鬼一样的人抓着他屁股干,白锦现在只有逃跑一个想法,反正睡已经睡到了,任务完成了,再继续受刑就得不偿失了!

原本以为自己还能爽爽的,根本不行!要赶快跑掉!

正想时,不远处的仆人听到动静赶来,白锦都听见他们越来越近的脚步声,太好了,只要打开这扇门,自己就得救了!

后面又被搞出水了,很麻,还被完全撑开,真的要坚持不住了。

白锦心急如焚地看着门缝一点点变大,终于看见侍卫的脸,刚刚扯出一个笑容,那侍卫却慌慌张张地“嘭”一声把门关上。

“小人什么也没看见!”

白锦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你怎么能什么也没看见呢!不怕陛下出什么三长两短吗?他可是在操一个男人啊!

显然侍卫觉得保命最重要,不敢打扰皇帝的雅兴,压根不管他在里面心急如焚的呼喊。

呼,吓死我了,结果是在搞男人啊。

就说陛下新带来的小孩这么漂亮不可能不搞的,自己真是多管闲事,刚刚陛下应该没看见自己吧?就算看见,自己是秉职行事,陛下是明君,想必不会怪罪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里面的人,笑话,一个小乞丐,能给陛下侍寝是他的荣幸,这天底下的男男女女都属于皇上,给陛下操又有什么不愿意的?

承得龙恩,受幸之后可就飞黄腾达了!多少人想都的不来的好事呢!他还是个男人,这种美事可偷着乐吧!

白锦曾经也是这样想,但面对皇帝的大鸡吧,他才发觉自己根本伺候不了。

身强力壮的年轻皇帝趁他愣神不反抗的功夫,直接如同小儿把尿一般抱起他,强壮的胳膊牢牢缚住他的大腿,整个身子悬空,只剩下鸡巴和手臂这三个支撑点了。

白锦条件反射地抓住胳膊,身子还在往下坠,随着步伐一步步撞击皇帝的下体,简直就是不可思议的体位,皇帝这是在干什么?

是边走还边要操自己吗?怎么可以这样,太过分了!

没有给他多余伤春悲秋的时间,下面没有停顿,每次迈步都带起他无所依靠的身子,下身“啪、啪、啪”的,肉杵顺滑地出来,又插进去,留出肉棒的形状,又迅速填满,白锦只剩下瞪大眼张大嘴的份。

刚刚是,戳到了什么地方?

是的,噩耗还在继续,尊贵的皇帝泄出自己初阳时都没发现的隐秘地方,被他急色时囫囵的操到了。

就是那个硬硬的小栗子,因姿势,磨过它时力道很大,一瞬间这处就肿了起来。

这可是男人肠道里最快乐且不可言说的地方,是白锦压根不知道的地方,他不可思议,这里是哪里?为何、为何这么快乐,好像脑袋“嗡”的一下,被什么填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一股远超奖励自己时的快感,和撸管完全不同,有一种小便的冲动。

司方禹立即察觉到夹着自己鸡巴的穴肉在搅紧。

他也没有故意用这么淫乱的姿势搞人家,只是急于云雨,直到走到床边才意识到这个姿势有多么淫乱,根本不是他所受教育所允许的。

但若意识清醒,也做不出这样激烈而充满性张力的行为了。

他刚刚失去童子之身,龙根还很敏感,尤其被白锦口舌照顾的冠沟一带,当他把白锦放到床上,刚巧肉棍抽出到仅剩一个龟头,肛口便使劲儿夹了下这里。他闷哼一声,卸力倒在白锦身上,身体也压下来。

“呜啊啊~”

要坏掉了!

根本就是酷刑,谁告诉他大鸡吧很爽的!要把自己操死了,感觉穴道都不是自己的了呜呜呜呜。

被搞到前列腺又好似被故意深插这么一操,白锦竟直接射了出来。

身下是明黄色的床褥,被上有龙纹,是皇帝才有资格享用的御品,自己一个卑贱的乞丐却被皇帝抱了上来,他还抱着自己身子操得高兴,白锦也提不起一点性质。

即使这一次被搞到了很爽的地方,皇帝的超大型龙根也使他真正寒了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皇帝搞他好像搞一个儿童爱玩的小人偶一样,简单来说就是不当个人看,白锦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但他怎能捅这么长时间呢?又只有横冲直撞,他做梦可以做这么久吗?一点不会觉得奇怪吗?

反正白锦是觉得奇怪了,肉棒属于每一处都会撑开、塞的又深又满的类型,但好像他所有的技巧都是沾了这根大鸡吧的光,其余技术那么烂,很爽的地方也不是每次都磨的。

好久啊,受不了了,真的好累。

白锦被他翻来覆去地奸,到了床上想摆什么姿势都可以,不过显然皇帝再没有想出阴差阳错时火车便当的绝妙姿势,只是有点呆地翻来覆去地吃他奶、凿他穴。

白锦分不清他到底是不是处男了。

在这肿疲惫中,他竟睡了过去。

……

翌日清晨,发泄一晚的司方禹不出所料较为清爽地醒来。

而臂弯里,正是被他折腾一晚的白锦。

昨晚情景还历历在目,毕竟他又不是真的在做梦,昨晚怎么翻来覆去搞人家、怎么把逃跑的白锦拉回来不管人家哭喊继续干的这些坏事,通通都回放在了脑海里。

而白锦发丝凌乱,嘴巴是肿的,眼睛也是,哭红了。再朝下看去,乳头都被咬破了,乳粒好像女人的一样肿,最要命的是,自己下体竟还与他相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司方禹脸由红转青,青转紫,就这样僵着,一动不敢动。

他是九五至尊,世界上最尊贵之人,睡一个男人又如何?但这是自己前一天才做了很大思想建设决定放走的人!他还这么单纯这么小,怎么办?

司方禹二十年来头一次这么慌张。

不想面对的事还是到了,很快白锦也醒了过来,他身上痛的要死,发现司方禹醒着后,立即做出柔弱崩溃相。

“呜呜,呜呜呜!这是我的第一次呜呜呜。”

不出所料,毕竟他还这么小。

“呜呜呜我屁股好痛啊!”白锦靠在他怀里哭起来,“皇上,可不可以拔出去。”

“啊,好。”司方禹手足无措地拔了出来,可拔出后,精液简直像开闸的洪水,大股大股流出来,白锦小腹还是鼓的,足以见昨晚自己射了多少。

没有哪个男子能接受这种场面吧,被另一个男人往屁股里射这么多。

果不其然,白锦更崩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哭得梨花带雨,司方禹也手足无措,他实在不知该怎么补偿他,平常人家辱人清白,无非是一命换一命,但他是皇帝,一般的做法是把人收进后宫,皇恩浩荡,能被皇帝宠幸是奴才们的福气,但司方禹不是那样想的人。

不该喝那杯酒的!明知道自己对人抱有不轨之心,还放任与他独处,司方禹,看你干的好事!

司方禹懊恼极了。

白锦就是抓住他是个正人君子,看其反应,心想这一晚的苦总算没白受,狗皇帝,你总要付出点什么的,欠我的都得给我还回来!

“陛下,这,这是场误会,都怪小人辱没了您的圣体,小人该死。”

司方禹心疼道:“你别这么说。”

白锦还要维护人设,他佯装坚强,踉踉跄跄站起身,颤巍巍地套上破破烂烂的衣服—也非全部做戏,他真的站不稳。

这一套下来,已经让皇帝上头了七七八八,满是亏欠,白锦再适时走到昨晚摔倒的地方,又摔倒一次,待皇帝来扶时,身子一颤,好像昨晚被他抓回去那样,真真的害怕。

我真该死啊。司方禹想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可耻的是,看见这样的白锦,他竟很有感觉。

他是真的爱上了这个小孩,也真的伤害了他。

司方禹盯着敞开的大门,久久不能言。

接下来几日,司方禹没有提送他走的事呢,是不敢,害怕再也见不到人了,自己也不知该怎么补偿白锦。

他找人监视,探子来报,白锦这几日都躺在床上,好像受了重伤一般。

他心疼也只能叫人送点补品过去,听说白锦却没用过。

皇帝送的东西都敢亵渎,这是要沙头的大事,探子很生气地禀报皇帝,原以为会得来“将其送入大牢”的召令,皇帝却只忧心忡忡地让他下去,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

不是,现在皇帝都当舔狗了吗?探子一头雾水。

这几日白锦当然没有在休息。

他费劲千辛万苦找到了自己小姨的女儿,这孩子与自己有六分像,他孤注一掷,用身上所有的钱买了一张花园会的门票,因花园会就开在知府府不远处,皇帝那日出门定能看见她。

不出所料,皇帝出门便见一名和自己六分相似的女子,多日郁结于心的他立即走到表妹面前,表妹见是一名衣着华贵气度不凡的公子,立即羞红了脸,放下矜持攀谈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白锦再适时出门,手里拿着一盆花,花盆落地,刺耳的声音引起周围所有人侧目,包括司方禹。白锦露出了伤心欲绝的表情,一溜烟跑回去。

“白锦!”

他一定误会了!

司方禹心急如焚地追到了白锦门前,柔声道:“白锦,你开开门。”

“开门做什么,陛下不是已经有了别的女子么?”白锦闷闷的声音传来。

司方禹一愣,“没有的事,你听我解释。”

这么纯爱的皇帝,肯定是纯情风,情感正派不愿乱搞的那种。不久前才睡了自己,表白都没表就被误会,一定会追过来的。

白锦等了会儿,作出一副委屈的模样开门,“陛下,那您说吧,小人听着。”

为何他是一副吃味儿的表情呢?

司方禹下意识追过来,却并未想好说什么。自己又能解释什么,站在什么立场解释?自己是他的什么人么?不过是不久前才强迫其发生关系的一名混蛋罢了,如何能做恋人的事呢?

停下来想想,白锦的行为却使他心神一荡,产生了不可思议的推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问道:“你生气了么?”

“生气?小人只是阴差阳错玷污了您的圣体,说什么吃醋、不是,生气!小人没有这个资格!”

可他分明就是吃醋了?

没有一点感情的人会对另一个人吃醋么?司方禹呼吸急促起来,他解释道:“我不过看方才的女子像你,才过去攀谈几句。”

“一个女子怎么像我,性别都不同,皇上您怕早都认识她了吧,找这种借口,哦,原是你们早就认识,所以那日才那般对我,我看你们亲密的很啊!”他眼里挤出两滴泪,一双美目泪眼朦胧,让人生怜。

这种胡搅蛮缠的推测绝对是吃味儿中的恋人才会说的话,司方禹灰暗的心情一下被这些负面的话语点燃了,他忍不住握住白锦小小的肩膀,“绝非如此!是先有的你再有她,我怎会把你当替代品!白锦,你是不是——”

白锦先哭了出来,他推开司方禹,“陛下,不管先来后到,您还是去找她罢,毕竟,我只是一个男人。”

“就算我与您发生了什么,也请忘了罢!我、我只要能远远看着您已经心满意足了,您是个顶好的人,不嫌弃我只是个乞丐,救了我又带我回府,我不敢多贪求什么。”

这样就把话说明了,白锦对自己,竟也是有情的!他只是碍于两人现实的性别,但这些小事在司方禹眼中根本算不得什么。

他拉住白锦,坚定道:“你不要担忧这种事,白锦,这些根本不算什么。”

“你也心悦我,对吗?”他小心翼翼问出这句话,眼睛亮的像一只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沉吟片刻,最终含泪点点头,又羞涩地撇过去。

“你不会因为我强行与你云雨,你才——”

“陛下。”白锦摇了摇头,“我当日,从未怪过您,其实小人也想过您醉后再最后亲您一下的,啊,这是亵渎龙体的大事了,您不要怪罪才好。”

他一副纯情之相。

司方禹喜上心头,狠狠搂住他,“怎么会怪罪!锦儿,我也心悦你。”

引得皇帝真情告白,太完美了,多么完美的结局。

哈哈,多么完美的痴情人设,多么刻骨铭心的告白,狗皇帝,你的心啊,以后就要放在我这里了哦。

白锦十分满意,自己孤注一抛花的心思、金银、身体,真是一分都没白花。

还当什么书童呢?司方禹直接给自己封了个官,职责就是日夜伴君左右。

他深知现在皇帝对自己的身子很有欲望,男人第一次开荤,当然是没有节制的。现阶段正是抓住皇帝身体的好时机,将来进了宫,人情世故都是顶级的,那些后宫里的手段自己不一定能把握的住,还是趁此机会要多获得些龙恩好。

不就久皇帝就要回京了,于是身子好点后,白锦又勾着他做了一次,他屁股小,皇帝的大肉棒把他撑的痛死了。这次比上回好些,但也很疼,到底什么人能承受这玩意啊,他到现在才破处,不会是因为没人受得了他大肉棒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锦很为此事忧心。

无奈之下,他去寻了一位故人,讲明事情后,却得到如下回答。

“这种条件的男人啊,最会操了,之前我有个老主顾便如此,他一来我都害怕。”

白锦一听,心凉了半截,这可怎么办啊!他还想着在床上拿捏人家,结果现在上床都难。

不行啊,这是皇帝,绝对不能放弃的人,一定要在这方面勾住的。

于是他咬牙问道:“姐姐有什么秘技能教教我吗?实在是着急,不然不会向你打听的,确实这是关乎我下半辈子的大事了。”

林舞是白锦娘同一期的舞女,一直没有嫁人,上任老鸨暴毙后就留下来接替她的位置,白锦娘嫁人的消息也是从这里得的。

林舞想了想,道:“那恐怕只有一种方法了。”

“你知道,情蛊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怎么招,自己也算皇帝的初恋了吧?借着初恋和“为皇帝服下情蛊”的名号,白锦稳稳坐住了皇帝后宫第一人的位置。

虽然那半个月是疯狂了些,但好在我们威猛的陛下真的很能干,连情蛊都能以一己之力养活了,不用借别的男人。这根粗壮的龙鸡巴呀,白锦彻底吃顺眼了。

这笨蛋皇帝还越看越不错了呢,鸡巴这么大,个高腿长的,最重要的是啊,他真的很会疼人,想不到堂堂圣上还蛮会照顾人的。

金银呀,绫罗绸缎呀,随手就送,只需要自己张开大腿,叫他一声哥哥。

于是回宫时,白锦都是一路被用宠妃的仪仗拉回去的。

但到了皇宫,不出所料,这里具是趋炎附势、逢高踩低之人。

即使白锦颇受圣宠,宫里却连太监都看不起他。太监怎样以前也是个民,白锦却是下九流的乞丐,白锦没少听见他们编排自己,无非就是说自己身份低贱,喜欢使狐媚子手段。

更别提皇帝宫里也并非真的没人,早有两位大臣的女儿,她们家世显赫,却不受圣宠。知道皇帝从外面带回来个男乞丐还日夜临幸后,没少给白锦使绊子。

白锦自然没想过能博得陛下一人独宠,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那都是话本里才有的桥段,他的任务就是趁着自己年轻貌美,多混点金银,做不了窦漪房,他可以做邓通呀。

可初来皇宫的日子,着实不好熬。

白锦明白,自己只有博圣宠这一条路可走,那些妃嫔家世再好,没有圣上宠爱也是白搭。

因此多淫乱的招式他都愿意陪皇帝玩。他被皇帝养在自己寝宫的偏殿,偏殿里他从不穿衣服,只披一件薄纱,确保皇帝忙完政务回来就能搞他。

佳人等着自己,司方禹连政务都无心处理了,终于有一日把人叫来御书房。白锦心知肚明,一身清凉的来了,看皇帝还装模作样跨不过心里那道坎,直接坐在他桌案上,大腿一张,嚯,里面空无一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性感的大白腿和粉嫩的性器,还有自己操过许多次因此变成淫乱形状的肛口,那肛口开开合合,能看见里面的嫩肉,嫩肉随软,夹起来却不得了。

司方禹被魇住一样,将龙笔戳了进去。

白锦嘤咛一声,洞口将粗糙的笔头吞了进去,小洞颤巍巍,咕叽一下,流出一股淫汁子。

洞口肉又软又骚的,被塞个笔进去也不害臊,反而发起骚,好像往里塞什么这小骚洞都愿意吃。

“唔啊,陛下好坏,臣,啊哈,不够。”

白锦忍不住抚慰起自己的性器来,同时照顾的还有司方禹喜欢玩弄的乳头。白锦知道,他喜欢看自己这副模样。

很快,一股淫腻的味道在两人之间弥散开来,白锦的体液溅得到处都是。而下面垫着的,正是规规矩矩记载国家大事的奏折。

英明的年轻皇帝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他叫人来基本就是鸡巴硬了,自被白锦这样妖精一样的人开苞并且日夜勾引以来,他往日的定力和清心寡欲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时不时就想要和他来一发。

白锦的粉洞是那么有吸引力,司方禹直接直接掰开他的臀肉,舔上去——

“咿呀?~陛下,唔啊,好厉害~”

没想到他会舔,白锦未设防,敏感的洞一下钻进来如同鳝鱼一样湿滑的东西,宽厚的舌头滑溜溜乱舔,这是和龙根全然不同的感觉呢。身子有情蛊的白锦如何受得了,没舔几下就给皇帝放了一脸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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