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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1 / 2)

>“停下吧。”女人说,那时她把我搂得出不了气。

她的声音如风中飘忽而去的飞虫,但我还是听到了最末的游丝。我停下车来。

“就这样到了?”我看远处那几座浸在夜幕里的大楼说。

她没有说话,仍然紧紧地搂住我。我忽听到她抽泣声。空气顿时停滞下来,耳边的风不再流动。一个失意的人遇到另一个失意的人?

“你像我以前的男朋友,他也有你这样的背影,他也这样飞驰地驾车。”女孩说着伏在我的背上哭起来,她把我搂得几乎窒息。

我仅穿着一件体恤,敏锐感觉到女人胸脯给我背的温热,感到女人那颗激烈跳动的心。我一动不动,有些迟钝。没有一个女人这样深情的靠在我的背上哭过。我爱的与不爱的女人都没有这样地搂紧我,也没有伏在我的背上哭泣。那些女人似乎都很坚强,保持着她们的个性,即使落泪,也会很快在激奋中忘我。而今,一个陌生的女人却倚在我的背上傻乎乎地哭了。

我有些感动,也很伤感,感觉生活真实起来。就这样,陌生人之间也熟识起来。我们不曾认真的看过彼此,仅仅是背影,我们却在付出感情。贴着我的背,她是否已经回到过去?我没有理智地想一下,就给了她一个厚实的背;而她停留在过去的幻影中,想着别的男人,却给我如此的感动。此时我感到理智下的生活是多么可笑,是多么沉雷造作。而现在我们随感而发,却是这样情感丰富、细腻。

女人的手如蛇般的蠕动起来,她意外地拉开我的腰带,那纤手滑溜溜地伸进我的衣襟,随后往下面滑去。我木然地呆在那里,风单单为我刮起来,就盘旋在耳畔,呼啸着,尖叫着·;·;·;·;·;·;

回到家时,紫烟正在看一本英文小说。

“怎么不去接我?”她用眼的余光看了我一眼。

我笑了。“我去载客了,回来晚了。”

“是吗?”紫烟睁大眼睛盯着我看。

“这不。”我把50块钱给了她。

紫烟没有接。“什么味,腥腥的,不就50块吗。”她不以为然。

我感到扫兴,抱了衣服去冲凉。在凉水的冲击下,我不觉想起那个女人,心情变得沉重,也感到好笑。我们没有看清彼此的脸面,戴着头盔,骑在摩托车上,便激情了。痴迷的呻吟声像游弋于星海间的孤魂哀鸣,疯狂如郊外的蚊虫舞动,所有的一切都如梦一般荒谬怪诞。

后来我送她到了医院,我仍然戴着头盔。她把头盔还给我,随即从口袋中拿出钱。“这是汽油费。”

我没有接,目光看着那家医院。灯光很暗,依稀看见医院门口的大字:xxxxxx精神疗养院,我顿时麻木了。

女人把钱塞进我的手中。

“回去慢些,我男朋友就是送我后在回去的路上出车祸死的。”

我颤抖起来,倚在车上,看着她进了医院不见。精神病医院?我变得迟钝了,耳畔响着她的声音:我男朋友就是出车祸死了。她是病人还是医生啊?我着实吓了一跳。

我听到那幽深的院落中传来一阵诡秘的笑声,在天地间回荡起来。楼似乎阴森起来,升腾到空中,飘忽着,要向我倾来。我连忙骑上车,飞驰起来。

水哗哗地冲着,凉凉的水让我混沌的脑袋一点点清楚起来,也许这是一个臆想,或者仅仅是一个梦。没有真实的感觉。

第二十二章就那样死去

二十二、就那样死去

我给蓝雨做了几道数学题,回来时快十点。紫烟穿着睡衣窝在沙发上削苹果。桌上的托盘里十多个苹果被削得滚圆白净,地面上积了一堆苹果皮。

“我回来了。”我显得很高兴。

“回来了。”她头也不抬。

“你疯了,一下子削这么多苹果干什么?”我说着放下头盔。

“好玩,你不觉得削苹果很有意思。一圈一圈,就像人在脱衣服。”她仍没有看我,很快又削了一个苹果。

“来吃一个,光肚一个。”紫烟说着脸上浮出笑容,递苹果给我。

我脸有些热,走过去坐下。“怎么了,遇了什么不开心的事?”

“那里,只不过有些伤感而已。”她说着又削另一个苹果。

“伤感?为什么?”我不解。

她没有说话,灵巧地又削了一个苹果。我拿了一个苹果咬了一口,微微的酸意,倒也甘甜。

我见紫烟一时半会不想理我,就去冲凉。当我出来时,托盘里的苹果像座小山包一样,一个个在灯光下晶亮着。

“到底怎么了,在学校与同学发生矛盾?”我依了她坐下。

“我那像你那么小心眼。”紫烟说着笑了。

我感到她的话不中听,我怎么小心眼了?今天她也不知吃错了什么药,但我还是平和地看着她。

“哪到底怎么了?”

“你知不,我刚才倚在窗口,看到对面那个女人,人是极标致的人儿。我俩面对面地站着,我看见她的眼睛比海深。她不快活,我这样想。我们无声无息地打量对方,谁也没有走开的意思。就那样站了一个多钟头。”紫烟削完最后一个苹果。

女人哀怨的倩影又浮现在我的眼前。她像一个谜一样困扰着我。是什么让她如此的苦楚?这正如陈家默对我的诱惑一样,掺和着莫名的爱怜。

“后来,她走回房间,我看见她拿刀削苹果。我也放下窗帘,也来削苹果。我想看一看,是不是削苹果能够让人放松心情,结果我就削了这么多的苹果。”紫烟不紧不慢地说。

“你犯傻啊。平时看你雷厉风行,倒没料到你的感情也这样细腻。”我松了一口气。

“有一个多愁善感的人在身边,人多少都会敏感和悲观起来。”

“那也说不定,你为了安慰他,反而让自己对世对物更乐观起来。”我说。

“那也未必,就说你为什么不懂得宽慰自己呢?”紫烟盯着我问。

“你······你是说我多愁善感,还是说你自己?我们好像都不是啊。”我感到紫烟今天反常。

“你不觉得你近来沉默寡言许多?”紫烟反问。

“鬼知道你今天招了谁,说些模棱两可的话,简直是胡说八道。”我不觉笑了。我是否真的沉默寡言?这样一想,确实如此,近来好像我又走进谜局,多了沉思。

“你可以骗别人,但骗不了你自己,我能感觉到你不快乐。”紫烟一本正经地说。

“别胡思乱想,我感觉现在一切都好,人该满足了。”我故装着轻松,不明白紫烟今天怎会这样说。

“是吗,那你梦中为何有别的想法?”紫烟冷不丁地问了一句。

我吓了一跳,不知自己梦中说了什么。

“别的想法?什么想法?”我想知道自己在睡梦中说了什么。

“鬼知道你说了什么,嘟嘟囔囔地说不清。但是经常说梦话的人多少不是那样简单。”她啃了一大口苹果。

“这几天你看了什么欧美小说,这样唯心?”我终于放心了。

紫烟不再说什么,专心啃起苹果来。

睡觉时,当我们互相偎依,紫烟问我。

“对了,文墨染是谁?”

我猛然一惊,难道我梦中提到了她的名字?

“一个师妹,又是老乡,今年夏天毕业。”我实话实说。

“是吗。”紫烟翻了个身,不知黑暗中,紫烟的脸色怎样。

“她打来电话?”我试探地问。

“是的,我说你不在。她让你给她回电话。”听声音,紫烟并没有生气。

“回电话?我们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也不知她电话号码是多少。她留了电话没有?”我平平淡淡地说,不留多余的感情。心里却在骂文墨染,明明知道我的手机号码,却偏偏打固定电话。

“那倒没有,她说也没什么事情,只是想问问广州的就业情况。”紫烟有些困,含糊地说。

“你们没聊?她很健谈的。”我想知道她俩究竟说了什么。难怪紫烟今天这样,又说我自寻烦恼,又说我多愁善感,也不知文墨染到底怎样夸张地介绍我呢。

“又不认识,该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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