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书本 > 其他类型 > 少将的战利品 > 拍卖会 公开dt扇批抱

拍卖会 公开dt扇批抱(2 / 2)

可蒋容狱只是扇他被玩得发红的奶子,不满道:“这话说的,你在收容所没有自己的朋友吗?”

一句话把他拉回十八岁那个松散的午后。梨树在头顶摇,阿卓带着纸牌凑过来,艳丽的眉眼熠熠生辉。

忍冬不免有些眼眶发酸,很久没听到对方的消息,不知道他被分到了怎样的夫主。

“告诉我他的编号,死人我都把他挖出来见你。”男人揉着他的指节。

忍冬怔了一下,从没想过他也值得这份认真。他缓缓凑上去,跪坐在男人腿上,细腰轻扭,小心地摇晃着身体。

像是在索取,又像在赌一份难以持久的偏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就在他像只乖巧的小兽般在夫主怀中摇晃,穴口贴着裤裆一下下磨过去,温情和羞耻如潮水淹没他之时,一张沉默已久的卡片却骤然浮现脑海,像一把薄刃在他脑中划开一道口子。

一段时间的温柔乡是否已经磨灭了你的斗志?

他猛地一个激灵,穴口收缩,眼底全是清醒。

是的,蒋容狱的眼神温柔得不像个买家,教他怎么用逼穴换宠爱。

被舔、被玩、被骄纵成了他的日常,忍冬却知道自己不能习惯。

第二天早饭时顺走的刀叉已经在坐垫下放了三十天。

忍冬知道自己不能真的变成宠物。可他也知道只有演技够好,蒋容狱才不会防备他。

只有这样,他才能送那把银叉出鞘。

蒋容狱默许了他突如其来的冷淡。为了三天后的贵族晚宴,他得好好打扮这位天生丽质的小妻奴才行。

乳环穿上的时候并无出血,蒋容狱坐下来,似乎松了一口气。助理将两串钻石从盒子里拿出来,一红一蓝,火彩闪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夫妻两选了不同的钻石,助理拿不定主意,蒋容狱努努嘴:“听他的。”

最终蓝宝石串沉甸甸挂在胸前,拉着乳首往下坠。忍冬像首饰架一样被名贵珠宝填满,蒋容狱扯着锁骨的项链把他拉进怀里,夸他漂亮。

说着他似笑非笑地问忍冬想不想逼里穿个环让他溜。妻奴浑身颤颤,急忙用身体取悦主人,感恩夫主慷慨的赏赐。

头顶传来男人得意的轻笑。

忍冬低头跪在蒋容狱脚边。他披着纱,却遮不住水蓝钻闪烁的光泽,那是一抹摄人心魂的艳丽。

权贵窃窃私语地经过,讨论挂在他身上的首饰,他的拍卖和钻石的售价,仿佛他也只是一件会呼吸的物件。

他在晚宴上获知了更多消息。

比如阿卓出自一户爱子的贵族,充为君妓后被族人寻回,买通关系送给一位鳏夫。

他没到场。

忍冬还听说,大多数双性人是有亲生父母的。疗养院只是人生一页,他们终究有机会走出铁皮围墙,回归生母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人家认不认你,是另一回事。

不是所有人都像阿卓家那么开明。幸与不幸,在此刻高下立判。

忍冬嫉妒得要死。

这则消息让他不由得重新思考自己的未来,想起蒋容狱带他去生母坟前跪拜,想他安慰自己既来之则安之。

好不容易获得蒋容狱的垂怜,真的要杀死他,把自己的人生交给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吗?

这时,有人用戴着手套的手指挑起他的脸。

小少爷得意洋洋地往下看。他西装革履,举手投足和屋子里其他男人无差。

他比忍冬大几岁,从小接受正常人的教育,学过马术和射箭,甚至在曲府有一间自己的房间。

“这就是叔叔带来的妻奴?”曲佑英嘲弄地看向蒋容狱:“长得倒不差,就是骚得脸都不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宴被温热的酒香与男人的笑声,墙上嵌着暗金的浮雕,餐桌延伸出十几米,红酒、牛扒和清凉的双性人交错其间。

忍冬几乎要笑出声来,不是愉快的笑,是那种冷透了的嗤笑。

即使蒋容狱把他当狗玩,也不会允许旁人随意质疑他的口味。真是不要命了。

难道他看不出来只有蒋容狱才是这里的主子吗?

忍冬环顾四周冷汗直流的贵族们,只要蒋家大哥一天坐在这里,所有人都是可随手碾碎的灰烬。

忍冬手指握紧,竭力逼自己屏住笑意。再抬头又是一副委屈模样,无力地拽拽蒋容狱裤脚。

他抬眼看向那个说他“骚得没尊严”的小少爷。

这就是富人家的孩子吗?

合身的衣物,干净的指甲,安全的住处。

濡湿的裤裆。

电光火石的一瞬间,忍冬想起那天在楼上听到的谈话,想象和现实重叠,他也是个双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站一跪的距离被无限缩小,曲佑英的腰身显得那么纤细,脸色那么苍白。

小少爷这又是图什么呢,忍冬戏谑地诅咒,他们都曾被教导如何说、如何笑、如何优雅地张开腿。

谁又比谁高贵?

毕竟再完美的养子也是养的。连嘴都管不好,指不定哪天也得被卖掉。

忍冬看似规矩地跪坐在蒋容狱腿边,像个乖巧的标本。实际上已经从手指的味道闻出曲佑英醉得一塌糊涂。

他唇角一弯,心头骤然生出一个计划。

忍冬把指甲深深扣进羊毛地毯,准备发作。

但蒋容狱的回击比流言蜚语来得更快。男人赶狗一样挥手,仿佛亲手触碰都嫌脏:“叫你爸过来。”

曲佑英仿佛被父亲这个词攻击,愣了一下,僵硬地跑开了。

衔满军衔荣耀的大黑斗篷披在他身上,男人轻柔地梳理他乌黑的发丝。

或许是名贵的布料给了他额外的底气,忍冬迅速调整了呼吸,抬头望他:“我想回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十几岁孤注一掷的决绝在二十几岁化作听天由命的悲悯。逃离了众人挑逗的眼神,忍冬才惊觉自己并不恨曲佑英。

出生高贵的豪门养子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胯下的器官意味着什么?贪恋着无法长久的特权,所以必须把其他同类踩在脚下。

必须证明他们的悲剧都是自讨苦吃,不然怎么保证自己绝不会落得同样下场呢?

蒋容狱显然对这里及其熟悉,带着他就往前走。忍冬不敢看他,却鬼使神差地将另一只手也搭了上去。

那手掌干燥、温热,指节带茧。只轻轻一握,他的心脏就仿佛被什么勾住,低低颤了一下。

忍冬被抱上洗手台。隔着一层衣料,冰冷的大理石洗手台也不再寒冷。

少将的占有欲高得吓人,哪怕对方是也是个双性。蒋容狱掏出一方手帕,沾上温水,细致地擦过曲佑英碰过的每一处肌肤,用深浅的吻痕遮住。

“这里没人碰过吧?”一道低沉的声音在耳畔上空炸响,声线干净,字字清晰。他语气漫不经心,又仿佛带着偏执的占有。

“现在是我的了。”

忍冬屏住呼吸。他本该把话题引向利于自己的方向。可不知道为什么,上半身却一动不动,好像等这一刻等了好久。

不会是吃醋了吧?忍冬笑着摇头,眼神却目不转睛地盯着蒋容狱,好像要把灵魂吸出来:“跟我讲讲你把我,嗯,买下来的故事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蒋容狱波澜不惊,连眉毛都没动一下,语调却带着足以冻结一切的压迫。

明明是见色起意的交易,却偏偏被他说出英雄救美的慷慨激昂:“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我命定的爱人。”

“嗯啊,”类似这种话听了太多次,忍冬已经不耐烦了。他在心里翻了个白眼,温柔地环上他肩膀:“其实我早就习惯了,只是想起老朋友……”

明亮的圆眼下,两行清泪血一般缓缓堆积,沾湿了睫毛。都怪他生命里有太多苦衷,想要煽情的时候说哭就哭。

他心底也唾弃他自己。疗养院扭曲了他的认知,以至于出来之后还是少年心性。二十几岁了还容易泪失禁,说出去多丢人。

偏偏蒋容狱就吃他这套。

男人得意地掐了他一把,把名片顺着锁骨塞进披风里:“守丧期的寡妇可不是一般人想见就见的。项圈戴上,他在车里等你。”

忍冬把脖子凑过去,欢天喜地地亲了他一口。

他转身离开了,留下目光越发深邃的蒋容狱,独自回味唇角的梨花香。

忍冬大老远就看到那辆黑车,周围保镖环绕,一个桀骜不驯的少年守在路边,警惕地四处扫射。

对方看见他身上夸张的穿环,脸红到耳朵根,捂住眼睛骂了句操,挥手同意他上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卓穿一身黑色罩袍,百无聊赖地翘着二郎腿,身材比过去丰腴一些。

忍冬看了高兴,劈头盖脸地摇晃他:“你小子怎么搞的,这庄园里根本没有一个地方叫绿竹厅。”

“靠,”阿卓翻了个白眼,把折扇往地毯上一砸:“我本来想等老头出殡那天把你老公一起送上路的,谁曾想他几个儿子争遗产,律师吵到现在都没出太平间。”

虽然是悲伤的事,忍冬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阿卓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不过这样也好,等他们定下来,要搞事也难了。”

“是不想这么快见下一任丈夫吧。”忍冬戳穿他。

“还真不是,”阿卓窃笑:“外面那个男的估计会要走我。”

“不过话说回来,”他把一份厚厚的档案袋传到忍冬腿上:“蒋容狱掌握了前线武器分配、三座监区和两座收容所的转运权限。他知道那么多机密,你怎么还没动手?“

阿卓问得太直接刺耳,让他难以招架。

忍冬神色复杂地查看枕边人的档案,葱似的指节垂落,手臂单薄苍白。

十五岁孤身直闯狼窝,救下六岁胞妹;十九岁继承父辈军衔,在帝国议院舌战群儒。此后一骑绝尘,功勋卓着。

证件照上的蒋容狱还在对他笑。他很少正常地笑,只有打扮他的时候会欣赏地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不是被当作商品买下,谁能忍住不对这样英俊强势的男人动心?

他连忙把他的照片盖住,资料还回去:“我做不到。”

阿卓挑起一边眉毛,思索是不是该配他一把枪,不解地问:“太难杀了吗?”

“不是,”忍冬痛苦地捂住脑袋,想这世界上一定有能让他们俩同时幸福的秘诀:“这么做是没用的,杀了他也会有下一个顶上。”

这个理由瞬间打动阿卓,他颓丧地倒在椅背上:“你以前可不是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

“人都是会变的。”忍冬轻轻说。他俩以前总笑话那些想逃跑的双性,认识蒋容狱以后才懂得什么叫越不过的坎。

车厢安静得像一口密封的棺材。宴会的金光彻底远去,黑夜将小小少年吞没。

忍冬胃里翻江倒海。指节扣紧座椅边缘,像是要把皮革挤碎。车里开着空调,他却莫名出了一身冷汗。

阿卓心疼地瞥了他一眼,把喝完的益生菌随手扔进垃圾袋:“你没事吧?“

忍冬没说话,只是抬手按住小腹,额头抵在膝盖上,像一只正在忍痛的流浪狗。

“我可能着凉了,”他说,声音哑哑的,有点喘:“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卓看着他那副难受又死撑的模样,叹了口气,从手边扯出一条毯子搭在他腿上:“先休息一下吧,别想事了。”

他摇下车窗让保镖送杯喝水,语气突然有些古怪:“忍冬,你是不是有了?”

“你在胡说什么啊。”忍冬觉得有些搞笑,别开脸不理他。

沉默比否认更像默认。

“你没吃药吗?“阿卓咬着牙,像是终于忍不住将一腔失望泼了出来:“不是说好哪怕剖腹也不会留下他的种吗?”

“我吃了。”他答,这个突如其来的可能性让忍冬不得不重新规划下一步怎么走。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带着孩子就跑不远了,我必须生出一个死婴。”

“皱眉也没用,我决定了。”他伸出一根休止符,空气就像水泥一样凝固。

忍冬忍着胃痉挛,一步一停地往金光四溢的晚宴中心走去。胃里像有冰火交缠,烧得他弯不下腰。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庄园的。他只记得在灯光耀眼的晚宴里,他像条幽灵一样穿过走廊,慢慢走回自己的囚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下起了细雨。

蒋容狱没看任何人,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刀叉交错发出金属声:“曲泱该好好管管自家狗了。”

也只有蒋容狱能把“这是我的”说得那么自然了,好像只是在说“别动我的牛扒。”

桌上顿时安静了,有人窃笑地交换眼神,有人提前离席,巴不得自己没被邀请。

曲泱捏着另一个双性的奶子,眼睛却看向自己的养子。他吹了声口哨,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喊:“蒋少爱护得紧啊。”

曲佑英听到养父的声音,撑着胳膊坐了起来,机械化地道歉。

男人这才慢慢抬眼,朝他俩看了一眼。

没有怒火,没有警告。只是那么看着,眼神锋利、冰冷、不似真人。

曲佑英一颤,垂头喝了更多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曲佑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跪在大厅中央,头顶万盏流苏水晶灯。灯柱打下来时竟有种熟悉的错觉,像十岁那年仓促的秋风从肩头擦过。

那天,他被父亲带到曲公馆。

准确来说,是被托孤。

正是最兵荒马乱的时候,腿间那坨张不开的花苞如罂粟般夹缝生长,生机盎然。

父亲不想养了,让他挺着一口窄小的逼穴自己给自己找接盘侠。

军部接手了这个连年亏损的基因修饰计划,并拨出一个废弃疗养院作为研究基地。曲佑英天生的畸形器官被拍照登记,代号001。

曲泱虽然没有军部背景,但也是商界响当当的风云人物。他入股了这个疯狂的基因工程项目,连同曲佑英这个木纳的首样。

那天男人穿一身剪裁锋利的黑西装,冷眼扫过他,只冷冷说了一句:“买个收容所还送条狗,我看你爸也是真舍得。”

被点到的中年男人顿时讪笑着摆手:“误会了误会了,小曲总,这项目是军部批的,孩子嘛,就是个彩头。”

曲佑英那时太小,听不懂话里带刀。只觉得那个男人掐住他下巴的手好冷,手指长而有力,像是能把他整个人从沙发上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忍不住夹紧了腿。

曲泱翘起一边嘴角,冷冷地哼了一声。他向来讨厌责任,动心就换,对几乎所有亲密关系都敬谢不敏。

只是低头去推小佑英的时候,手掌擦过小孩温热的、毛茸茸的皮肤,忽然就变了心思。

妈的,我还不至于去草这么小一个小孩吧,他心里怀疑自己,却也知道小家伙被别人捡走就是这个下场。

曲泱冷淡地打量他裸露的皮肤、纤细的手臂。他皱了皱眉,仿佛在掂量着什么。

然后他回头吩咐管家:“王姨,把二楼杂物房收拾出来给他住。”

没人知道曲泱为什么留下他。

他只是模糊地知道,那天自己像件不要钱的赠品,被别人拎着耳朵扔了出去,却意外被接住了。

忍冬的初夜值两百万,他是白送都没有人要的赠品。

赠品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角落,像一只从田野里抓来的野兽,穿着王姨儿子的旧衣服。

养父虽然不相信过度的惩戒只会滋生反抗,但曲佑英到底太显小了,让人不忍心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流连花海如曲泱,有的是办法给自己找乐子。年轻漂亮的小双性就成了他最顺手的玩具。

曲泱让他大着肚子憋尿。

他不规定时间,以挑战养子的极限为乐。男人俯下身温柔道:“宝宝,知道你爸欠了叔叔多少钱吗,你给我当一辈子肉便器都还不清。你的身体就是我的,我不允许你碰都不许碰。”

曲佑英眼神紧张。他弯着两条大开的腿,胸膛起伏地躺在地毯上,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曲泱低头让他指认尿尿的地方在哪里,曲佑英老实地点点小几把,一跟拉珠尿道棒就被狠狠一插到底,只露出顶端的金属圆环。

他立刻尖叫起来,捂着下体满地打滚,身体剧烈抽泣,小逼崩溃地喷出两滴尿。

尚未发育完全的男根在那一夜被玩废,接连好几天都滴不出尿,只能用女逼排泄,站着会尿湿裤子。

曲泱用皮鞋踢踢他红肿的肉臀,对养子敏感的反应很是骄傲。他想,哄他几句而已,真把自己当少爷了,还不是我养的狗。

他皮笑肉不笑地训道:“撒谎!这不还有个逼可以尿吗?”

曲佑英的脸唰一下红了。他被喂了太多水,开了个口就收不住了。淡黄的水珠噼里啪啦地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腥臭的弧线。

尿液不受控制地沾湿男人铮亮的皮鞋。曲泱面无表情地俯视不幸失禁的养子,解开皮带把他拴在客厅角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狗趴的形式他很熟悉了,自觉塌腰露出蜜桃臀,被火辣辣的巴掌拍得肉浪翻滚。

曲泱熟练地把女穴尿孔也用塞子堵上。大多数双性人还是逼穴比较敏感,再加上刚才承受了太多,曲佑英一下就软了身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败犬的呜咽。

顺利尿出一些水并没有让他感觉更好,反而是打断排泄的堵塞感让他难受得不行。他脸憋得通红,收缩肌肉想把异物排出去,却因为姿势的原因反而塞得更深。

他狠狠打了一个尿颤,憋久了的膀胱刺痛难忍,央求道:“Daddy疼疼我吧,我真的要尿出来了,不要再玩弄您的小狗了。如果我被玩坏掉了,还怎么吃您的大肉棒……”

曲泱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盯紧了他,不知道养子是跟自己哪一任小情人学的。半晌他大笑,痛快地扯掉女穴里的尿塞,揉着小腹让他喷出来。

被锁了太久的逼穴几乎失去排泄的功能,好一会儿才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

排泄的快感在少年脑中炸响,曲佑英面色潮红,忍不住仰起头大声呻吟:“啊啊,嗯,好爽。”

好一会儿他才排空了膀胱,身下一片狼藉,粗喘着倒在沙发上。

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曲佑英抽出一张纸巾,擦拭一身尿骚味的自己,像一条没有人要的狗。

曲佑英透过圣水的反光看他那味高不可攀的养父,觉得曲泱没有真正喜欢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男人只是出于某种恶趣味,某种对双性人的戏谑才收养了他。

他是礼物,是实验室里意外跑出来的漂亮生物,是曲泱送去展示新世界秩序的活广告。

这是一份转瞬即逝的清醒。

曲泱健谈爽朗、英气勃发,哄他跟打个响指一样快,蹲下来在地板上撒了两张纸巾:“想不想读书我问你?”

曲佑英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想!”

在那以后再也没人吼他,甚至有人给他铺床、送饭、教他穿西装、喷香水。

那时候军部对双性的管教还不严苛,在15岁被关进疗养院之前,像小少爷这样的小孩还有机会接受完基础教育。

而对于忍冬这种爹不亲娘不爱的小孩,疗养院就是一切。

他穿上sales送到家的高定,被送去学琴、骑马,坐进老爷们的会客厅听他们谈股票和军事。

有段时间,外面一直传他是曲泱的私生子、曲家的长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泱总是给他买东西,带他四处玩、摸摸头夸他真乖。

那是他少年时代最奢侈的温柔。他自认为参透了世界的规则。以为只要漂亮又听话,就能一辈子上桌。

他记得自己有一次解出了一道微积分难题。曲泱亲手剪了一朵并蒂兰给他,许诺供他读一辈子书。

最爱的那年他们甚至有一本结婚证。不是买卖,是亲自去登记处排队的那种结婚。

而忍冬生完孩子就会被抓回去继续折磨,一生都得不到爱。

曲泱没让他留在家做金丝雀,而是同意他出国读书,还是最无用、最枯燥的理论数学。

曲公馆的下人总酸他,一个下贱的双性,哪来这么好的机会?小曲总真是疯了。

自由、身份、爱都仿佛唾手可得。

可惜小少爷并不快乐。

他怎么可能快乐呢?他去过那么多国家,见过埃菲尔铁塔顶端的闪光,第五大道街头的圣诞树,乌鲁鲁岩下的落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名胜忍冬去的了吗?他前半生都浪费在疗养院里了。

可是学成归来的曲佑英不仅进不去家族企业,还四处碰壁。他想不出是谁泄露了他双性人的秘密,为什么每一位hr一做完背调就一改热情表现。

是他不够努力吗?

他可是mit金融工程的硕士!

背后黑手还看不出来吗?

曲泱是真他妈敢想,曲佑英心中嘲笑,养父带他见过那么多市面,还妄想他继续争风吃醋?肉体关系早就不是他生活的重心了!

曲泱向他展示金钱的世界,却从未承诺过未来。

他不是没见过疗养院里被曲泱送来送去的双性,走的时候还自鸣得意地看不起人,以为能凭借出色外貌飞上枝头。

玩过一轮已经是残花败柳生死疲劳,连提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曲佑英在心底冷笑,想他堂堂曲公子才貌双全,不就娘胎里长了个逼,还能一辈子折在这朵雌花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还是被曲泱绑回去了。

一切都没有变,曲泱轻轻夹起他从前爱吃的鹅肝酱虾仁,弯下腰,金筷子把晚餐放进桌下的狗盆。

男人和他的新欢坐在一起,笑:“不当妻子,这不还有肉便器和飞机杯可以选吗?”

小少爷没说话。陶瓷的反光映出曲佑英疲倦的眼神。这几天他东躲西藏,觉都没睡好,面容更是憔悴得不行。

事已至此,他还是做不到去恨那个叫曲泱的男人,那个给他尊严、发掘他在数学上的天赋并鼓励他无往直前的人。

但他渴望的是一段平等的爱情。

那种可以吵架、拉黑、为了一宝石项链闹翻天的爱情,而不是这种感恩戴德、谨小慎微的豢养。

他就是带着这种愤怒来到晚宴,拆下乳夹跳蛋尿道棒,以男人的身份堂堂登场。

他觉得全场双性都在瞪他,骂他凭什么他有站着的资格?

他冷静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人都不介意自己的宠物和别人的打架,所以他上手了。

忍冬漂亮得要死,一种介于英俊和美丽之间的气质。

长得这么漂亮还不知道能给蒋叔叔吹吹枕头风,真是蠢货,没救了。

他怎么也没办法把自己和晚宴上脱光衣服的忍冬联系在一起。

在他看来,这些双性也只是会说话的畜生罢了。

“哈,多大件事,叔叔对不起。”他熟练地为自己打圆场。

“一起睡一觉就好了。”他声音高亢地提议,仿佛是要人鼓掌,而不是求人怜悯。

他看到忍冬眼中一闪而过的嫌恶,然后被愤怒覆盖,便立刻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有靠近忍冬的机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最新小说: 主攻随笔 我才不是人外龙傲天的老婆[穿书] 天降萌宝:总裁爹地放肆宠 穿越之赘婿 皇上的榻上美人竟是大将军 虺(h) 恶女她直接火葬场 我靠玄学算命爆火 我的虚拟财富变现了 报春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