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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桌角磨批 R胶 被带去晚宴(2 / 2)

虽然是悲伤的事,忍冬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阿卓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不过这样也好,等他们定下来,要搞事也难了。”

“是不想这么快见下一任丈夫吧。”忍冬戳穿他。

“还真不是,”阿卓窃笑:“外面那个男的估计会要走我。”

“不过话说回来,”他把一份厚厚的档案袋传到忍冬腿上:“蒋容狱掌握了前线武器分配、三座监区和两座收容所的转运权限。他知道那么多机密,你怎么还没动手?“

阿卓问得太直接刺耳,让他难以招架。

忍冬神色复杂地查看枕边人的档案,葱似的指节垂落,手臂单薄苍白。

十五岁孤身直闯狼窝,救下六岁胞妹;十九岁继承父辈军衔,在帝国议院舌战群儒。此后一骑绝尘,功勋卓着。

证件照上的蒋容狱还在对他笑。他很少正常地笑,只有打扮他的时候会欣赏地微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不是被当作商品买下,谁能忍住不对这样英俊强势的男人动心?

他连忙把他的照片盖住,资料还回去:“我做不到。”

阿卓挑起一边眉毛,思索是不是该配他一把枪,不解地问:“太难杀了吗?”

“不是,”忍冬痛苦地捂住脑袋,想这世界上一定有能让他们俩同时幸福的秘诀:“这么做是没用的,杀了他也会有下一个顶上。”

这个理由瞬间打动阿卓,他颓丧地倒在椅背上:“你以前可不是这种优柔寡断的性格。”

“人都是会变的。”忍冬轻轻说。他俩以前总笑话那些想逃跑的双性,认识蒋容狱以后才懂得什么叫越不过的坎。

车厢安静得像一口密封的棺材。宴会的金光彻底远去,黑夜将小小少年吞没。

忍冬胃里翻江倒海。指节扣紧座椅边缘,像是要把皮革挤碎。车里开着空调,他却莫名出了一身冷汗。

阿卓心疼地瞥了他一眼,把喝完的益生菌随手扔进垃圾袋:“你没事吧?“

忍冬没说话,只是抬手按住小腹,额头抵在膝盖上,像一只正在忍痛的流浪狗。

“我可能着凉了,”他说,声音哑哑的,有点喘:“没事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阿卓看着他那副难受又死撑的模样,叹了口气,从手边扯出一条毯子搭在他腿上:“先休息一下吧,别想事了。”

他摇下车窗让保镖送杯喝水,语气突然有些古怪:“忍冬,你是不是有了?”

“你在胡说什么啊。”忍冬觉得有些搞笑,别开脸不理他。

沉默比否认更像默认。

“你没吃药吗?“阿卓咬着牙,像是终于忍不住将一腔失望泼了出来:“不是说好哪怕剖腹也不会留下他的种吗?”

“我吃了。”他答,这个突如其来的可能性让忍冬不得不重新规划下一步怎么走。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带着孩子就跑不远了,我必须生出一个死婴。”

“皱眉也没用,我决定了。”他伸出一根休止符,空气就像水泥一样凝固。

忍冬忍着胃痉挛,一步一停地往金光四溢的晚宴中心走去。胃里像有冰火交缠,烧得他弯不下腰。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回到庄园的。他只记得在灯光耀眼的晚宴里,他像条幽灵一样穿过走廊,慢慢走回自己的囚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外面下起了细雨。

蒋容狱没看任何人,慢条斯理地切着牛排,刀叉交错发出金属声:“曲泱该好好管管自家狗了。”

也只有蒋容狱能把“这是我的”说得那么自然了,好像只是在说“别动我的牛扒。”

桌上顿时安静了,有人窃笑地交换眼神,有人提前离席,巴不得自己没被邀请。

曲泱捏着另一个双性的奶子,眼睛却看向自己的养子。他吹了声口哨,看热闹不嫌事大地喊:“蒋少爱护得紧啊。”

曲佑英听到养父的声音,撑着胳膊坐了起来,机械化地道歉。

男人这才慢慢抬眼,朝他俩看了一眼。

没有怒火,没有警告。只是那么看着,眼神锋利、冰冷、不似真人。

曲佑英一颤,垂头喝了更多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曲佑英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他跪在大厅中央,头顶万盏流苏水晶灯。灯柱打下来时竟有种熟悉的错觉,像十岁那年仓促的秋风从肩头擦过。

那天,他被父亲带到曲公馆。

准确来说,是被托孤。

正是最兵荒马乱的时候,腿间那坨张不开的花苞如罂粟般夹缝生长,生机盎然。

父亲不想养了,让他挺着一口窄小的逼穴自己给自己找接盘侠。

军部接手了这个连年亏损的基因修饰计划,并拨出一个废弃疗养院作为研究基地。曲佑英天生的畸形器官被拍照登记,代号001。

曲泱虽然没有军部背景,但也是商界响当当的风云人物。他入股了这个疯狂的基因工程项目,连同曲佑英这个木纳的首样。

那天男人穿一身剪裁锋利的黑西装,冷眼扫过他,只冷冷说了一句:“买个收容所还送条狗,我看你爸也是真舍得。”

被点到的中年男人顿时讪笑着摆手:“误会了误会了,小曲总,这项目是军部批的,孩子嘛,就是个彩头。”

曲佑英那时太小,听不懂话里带刀。只觉得那个男人掐住他下巴的手好冷,手指长而有力,像是能把他整个人从沙发上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忍不住夹紧了腿。

曲泱翘起一边嘴角,冷冷地哼了一声。他向来讨厌责任,动心就换,对几乎所有亲密关系都敬谢不敏。

只是低头去推小佑英的时候,手掌擦过小孩温热的、毛茸茸的皮肤,忽然就变了心思。

妈的,我还不至于去草这么小一个小孩吧,他心里怀疑自己,却也知道小家伙被别人捡走就是这个下场。

曲泱冷淡地打量他裸露的皮肤、纤细的手臂。他皱了皱眉,仿佛在掂量着什么。

然后他回头吩咐管家:“王姨,把二楼杂物房收拾出来给他住。”

没人知道曲泱为什么留下他。

他只是模糊地知道,那天自己像件不要钱的赠品,被别人拎着耳朵扔了出去,却意外被接住了。

忍冬的初夜值两百万,他是白送都没有人要的赠品。

赠品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角落,像一只从田野里抓来的野兽,穿着王姨儿子的旧衣服。

养父虽然不相信过度的惩戒只会滋生反抗,但曲佑英到底太显小了,让人不忍心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流连花海如曲泱,有的是办法给自己找乐子。年轻漂亮的小双性就成了他最顺手的玩具。

曲泱让他大着肚子憋尿。

他不规定时间,以挑战养子的极限为乐。男人俯下身温柔道:“宝宝,知道你爸欠了叔叔多少钱吗,你给我当一辈子肉便器都还不清。你的身体就是我的,我不允许你碰都不许碰。”

曲佑英眼神紧张。他弯着两条大开的腿,胸膛起伏地躺在地毯上,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曲泱低头让他指认尿尿的地方在哪里,曲佑英老实地点点小几把,一跟拉珠尿道棒就被狠狠一插到底,只露出顶端的金属圆环。

他立刻尖叫起来,捂着下体满地打滚,身体剧烈抽泣,小逼崩溃地喷出两滴尿。

尚未发育完全的男根在那一夜被玩废,接连好几天都滴不出尿,只能用女逼排泄,站着会尿湿裤子。

曲泱用皮鞋踢踢他红肿的肉臀,对养子敏感的反应很是骄傲。他想,哄他几句而已,真把自己当少爷了,还不是我养的狗。

他皮笑肉不笑地训道:“撒谎!这不还有个逼可以尿吗?”

曲佑英的脸唰一下红了。他被喂了太多水,开了个口就收不住了。淡黄的水珠噼里啪啦地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腥臭的弧线。

尿液不受控制地沾湿男人铮亮的皮鞋。曲泱面无表情地俯视不幸失禁的养子,解开皮带把他拴在客厅角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狗趴的形式他很熟悉了,自觉塌腰露出蜜桃臀,被火辣辣的巴掌拍得肉浪翻滚。

曲泱熟练地把女穴尿孔也用塞子堵上。大多数双性人还是逼穴比较敏感,再加上刚才承受了太多,曲佑英一下就软了身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败犬的呜咽。

顺利尿出一些水并没有让他感觉更好,反而是打断排泄的堵塞感让他难受得不行。他脸憋得通红,收缩肌肉想把异物排出去,却因为姿势的原因反而塞得更深。

他狠狠打了一个尿颤,憋久了的膀胱刺痛难忍,央求道:“Daddy疼疼我吧,我真的要尿出来了,不要再玩弄您的小狗了。如果我被玩坏掉了,还怎么吃您的大肉棒……”

曲泱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盯紧了他,不知道养子是跟自己哪一任小情人学的。半晌他大笑,痛快地扯掉女穴里的尿塞,揉着小腹让他喷出来。

被锁了太久的逼穴几乎失去排泄的功能,好一会儿才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

排泄的快感在少年脑中炸响,曲佑英面色潮红,忍不住仰起头大声呻吟:“啊啊,嗯,好爽。”

好一会儿他才排空了膀胱,身下一片狼藉,粗喘着倒在沙发上。

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曲佑英抽出一张纸巾,擦拭一身尿骚味的自己,像一条没有人要的狗。

曲佑英透过圣水的反光看他那味高不可攀的养父,觉得曲泱没有真正喜欢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男人只是出于某种恶趣味,某种对双性人的戏谑才收养了他。

他是礼物,是实验室里意外跑出来的漂亮生物,是曲泱送去展示新世界秩序的活广告。

这是一份转瞬即逝的清醒。

曲泱健谈爽朗、英气勃发,哄他跟打个响指一样快,蹲下来在地板上撒了两张纸巾:“想不想读书我问你?”

曲佑英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想!”

在那以后再也没人吼他,甚至有人给他铺床、送饭、教他穿西装、喷香水。

那时候军部对双性的管教还不严苛,在15岁被关进疗养院之前,像小少爷这样的小孩还有机会接受完基础教育。

而对于忍冬这种爹不亲娘不爱的小孩,疗养院就是一切。

他穿上sales送到家的高定,被送去学琴、骑马,坐进老爷们的会客厅听他们谈股票和军事。

有段时间,外面一直传他是曲泱的私生子、曲家的长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泱总是给他买东西,带他四处玩、摸摸头夸他真乖。

那是他少年时代最奢侈的温柔。他自认为参透了世界的规则。以为只要漂亮又听话,就能一辈子上桌。

他记得自己有一次解出了一道微积分难题。曲泱亲手剪了一朵并蒂兰给他,许诺供他读一辈子书。

最爱的那年他们甚至有一本结婚证。不是买卖,是亲自去登记处排队的那种结婚。

而忍冬生完孩子就会被抓回去继续折磨,一生都得不到爱。

曲泱没让他留在家做金丝雀,而是同意他出国读书,还是最无用、最枯燥的理论数学。

曲公馆的下人总酸他,一个下贱的双性,哪来这么好的机会?小曲总真是疯了。

自由、身份、爱都仿佛唾手可得。

可惜小少爷并不快乐。

他怎么可能快乐呢?他去过那么多国家,见过埃菲尔铁塔顶端的闪光,第五大道街头的圣诞树,乌鲁鲁岩下的落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名胜忍冬去的了吗?他前半生都浪费在疗养院里了。

可是学成归来的曲佑英不仅进不去家族企业,还四处碰壁。他想不出是谁泄露了他双性人的秘密,为什么每一位hr一做完背调就一改热情表现。

是他不够努力吗?

他可是mit金融工程的硕士!

背后黑手还看不出来吗?

曲泱是真他妈敢想,曲佑英心中嘲笑,养父带他见过那么多市面,还妄想他继续争风吃醋?肉体关系早就不是他生活的重心了!

曲泱向他展示金钱的世界,却从未承诺过未来。

他不是没见过疗养院里被曲泱送来送去的双性,走的时候还自鸣得意地看不起人,以为能凭借出色外貌飞上枝头。

玩过一轮已经是残花败柳生死疲劳,连提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曲佑英在心底冷笑,想他堂堂曲公子才貌双全,不就娘胎里长了个逼,还能一辈子折在这朵雌花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还是被曲泱绑回去了。

一切都没有变,曲泱轻轻夹起他从前爱吃的鹅肝酱虾仁,弯下腰,金筷子把晚餐放进桌下的狗盆。

男人和他的新欢坐在一起,笑:“不当妻子,这不还有肉便器和飞机杯可以选吗?”

小少爷没说话。陶瓷的反光映出曲佑英疲倦的眼神。这几天他东躲西藏,觉都没睡好,面容更是憔悴得不行。

事已至此,他还是做不到去恨那个叫曲泱的男人,那个给他尊严、发掘他在数学上的天赋并鼓励他无往直前的人。

但他渴望的是一段平等的爱情。

那种可以吵架、拉黑、为了一宝石项链闹翻天的爱情,而不是这种感恩戴德、谨小慎微的豢养。

他就是带着这种愤怒来到晚宴,拆下乳夹跳蛋尿道棒,以男人的身份堂堂登场。

他觉得全场双性都在瞪他,骂他凭什么他有站着的资格?

他冷静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人都不介意自己的宠物和别人的打架,所以他上手了。

忍冬漂亮得要死,一种介于英俊和美丽之间的气质。

长得这么漂亮还不知道能给蒋叔叔吹吹枕头风,真是蠢货,没救了。

他怎么也没办法把自己和晚宴上脱光衣服的忍冬联系在一起。

在他看来,这些双性也只是会说话的畜生罢了。

“哈,多大件事,叔叔对不起。”他熟练地为自己打圆场。

“一起睡一觉就好了。”他声音高亢地提议,仿佛是要人鼓掌,而不是求人怜悯。

他看到忍冬眼中一闪而过的嫌恶,然后被愤怒覆盖,便立刻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有靠近忍冬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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