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最兵荒马乱的时候,腿间那坨张不开的花苞如罂粟般夹缝生长,生机盎然。
父亲不想养了,让他挺着一口窄小的逼穴自己给自己找接盘侠。
军部接手了这个连年亏损的基因修饰计划,并拨出一个废弃疗养院作为研究基地。曲佑英天生的畸形器官被拍照登记,代号001。
曲泱虽然没有军部背景,但也是商界响当当的风云人物。他入股了这个疯狂的基因工程项目,连同曲佑英这个木纳的首样。
那天男人穿一身剪裁锋利的黑西装,冷眼扫过他,只冷冷说了一句:“买个收容所还送条狗,我看你爸也是真舍得。”
被点到的中年男人顿时讪笑着摆手:“误会了误会了,小曲总,这项目是军部批的,孩子嘛,就是个彩头。”
曲佑英那时太小,听不懂话里带刀。只觉得那个男人掐住他下巴的手好冷,手指长而有力,像是能把他整个人从沙发上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忍不住夹紧了腿。
曲泱翘起一边嘴角,冷冷地哼了一声。他向来讨厌责任,动心就换,对几乎所有亲密关系都敬谢不敏。
只是低头去推小佑英的时候,手掌擦过小孩温热的、毛茸茸的皮肤,忽然就变了心思。
妈的,我还不至于去草这么小一个小孩吧,他心里怀疑自己,却也知道小家伙被别人捡走就是这个下场。
曲泱冷淡地打量他裸露的皮肤、纤细的手臂。他皱了皱眉,仿佛在掂量着什么。
然后他回头吩咐管家:“王姨,把二楼杂物房收拾出来给他住。”
没人知道曲泱为什么留下他。
他只是模糊地知道,那天自己像件不要钱的赠品,被别人拎着耳朵扔了出去,却意外被接住了。
忍冬的初夜值两百万,他是白送都没有人要的赠品。
赠品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角落,像一只从田野里抓来的野兽,穿着王姨儿子的旧衣服。
养父虽然不相信过度的惩戒只会滋生反抗,但曲佑英到底太显小了,让人不忍心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流连花海如曲泱,有的是办法给自己找乐子。年轻漂亮的小双性就成了他最顺手的玩具。
曲泱让他大着肚子憋尿。
他不规定时间,以挑战养子的极限为乐。男人俯下身温柔道:“宝宝,知道你爸欠了叔叔多少钱吗,你给我当一辈子肉便器都还不清。你的身体就是我的,我不允许你碰都不许碰。”
曲佑英眼神紧张。他弯着两条大开的腿,胸膛起伏地躺在地毯上,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曲泱低头让他指认尿尿的地方在哪里,曲佑英老实地点点小几把,一跟拉珠尿道棒就被狠狠一插到底,只露出顶端的金属圆环。
他立刻尖叫起来,捂着下体满地打滚,身体剧烈抽泣,小逼崩溃地喷出两滴尿。
尚未发育完全的男根在那一夜被玩废,接连好几天都滴不出尿,只能用女逼排泄,站着会尿湿裤子。
曲泱用皮鞋踢踢他红肿的肉臀,对养子敏感的反应很是骄傲。他想,哄他几句而已,真把自己当少爷了,还不是我养的狗。
他皮笑肉不笑地训道:“撒谎!这不还有个逼可以尿吗?”
曲佑英的脸唰一下红了。他被喂了太多水,开了个口就收不住了。淡黄的水珠噼里啪啦地涌出,在空中画出一道腥臭的弧线。
尿液不受控制地沾湿男人铮亮的皮鞋。曲泱面无表情地俯视不幸失禁的养子,解开皮带把他拴在客厅角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狗趴的形式他很熟悉了,自觉塌腰露出蜜桃臀,被火辣辣的巴掌拍得肉浪翻滚。
曲泱熟练地把女穴尿孔也用塞子堵上。大多数双性人还是逼穴比较敏感,再加上刚才承受了太多,曲佑英一下就软了身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败犬的呜咽。
顺利尿出一些水并没有让他感觉更好,反而是打断排泄的堵塞感让他难受得不行。他脸憋得通红,收缩肌肉想把异物排出去,却因为姿势的原因反而塞得更深。
他狠狠打了一个尿颤,憋久了的膀胱刺痛难忍,央求道:“Daddy疼疼我吧,我真的要尿出来了,不要再玩弄您的小狗了。如果我被玩坏掉了,还怎么吃您的大肉棒……”
曲泱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一样盯紧了他,不知道养子是跟自己哪一任小情人学的。半晌他大笑,痛快地扯掉女穴里的尿塞,揉着小腹让他喷出来。
被锁了太久的逼穴几乎失去排泄的功能,好一会儿才淅淅沥沥地流出水来。
排泄的快感在少年脑中炸响,曲佑英面色潮红,忍不住仰起头大声呻吟:“啊啊,嗯,好爽。”
好一会儿他才排空了膀胱,身下一片狼藉,粗喘着倒在沙发上。
一双湿漉漉的狗狗眼看着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曲佑英抽出一张纸巾,擦拭一身尿骚味的自己,像一条没有人要的狗。
曲佑英透过圣水的反光看他那味高不可攀的养父,觉得曲泱没有真正喜欢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个男人只是出于某种恶趣味,某种对双性人的戏谑才收养了他。
他是礼物,是实验室里意外跑出来的漂亮生物,是曲泱送去展示新世界秩序的活广告。
这是一份转瞬即逝的清醒。
曲泱健谈爽朗、英气勃发,哄他跟打个响指一样快,蹲下来在地板上撒了两张纸巾:“想不想读书我问你?”
曲佑英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想!”
在那以后再也没人吼他,甚至有人给他铺床、送饭、教他穿西装、喷香水。
那时候军部对双性的管教还不严苛,在15岁被关进疗养院之前,像小少爷这样的小孩还有机会接受完基础教育。
而对于忍冬这种爹不亲娘不爱的小孩,疗养院就是一切。
他穿上sales送到家的高定,被送去学琴、骑马,坐进老爷们的会客厅听他们谈股票和军事。
有段时间,外面一直传他是曲泱的私生子、曲家的长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曲泱总是给他买东西,带他四处玩、摸摸头夸他真乖。
那是他少年时代最奢侈的温柔。他自认为参透了世界的规则。以为只要漂亮又听话,就能一辈子上桌。
他记得自己有一次解出了一道微积分难题。曲泱亲手剪了一朵并蒂兰给他,许诺供他读一辈子书。
最爱的那年他们甚至有一本结婚证。不是买卖,是亲自去登记处排队的那种结婚。
而忍冬生完孩子就会被抓回去继续折磨,一生都得不到爱。
曲泱没让他留在家做金丝雀,而是同意他出国读书,还是最无用、最枯燥的理论数学。
曲公馆的下人总酸他,一个下贱的双性,哪来这么好的机会?小曲总真是疯了。
自由、身份、爱都仿佛唾手可得。
可惜小少爷并不快乐。
他怎么可能快乐呢?他去过那么多国家,见过埃菲尔铁塔顶端的闪光,第五大道街头的圣诞树,乌鲁鲁岩下的落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名胜忍冬去的了吗?他前半生都浪费在疗养院里了。
可是学成归来的曲佑英不仅进不去家族企业,还四处碰壁。他想不出是谁泄露了他双性人的秘密,为什么每一位hr一做完背调就一改热情表现。
是他不够努力吗?
他可是mit金融工程的硕士!
背后黑手还看不出来吗?
曲泱是真他妈敢想,曲佑英心中嘲笑,养父带他见过那么多市面,还妄想他继续争风吃醋?肉体关系早就不是他生活的重心了!
曲泱向他展示金钱的世界,却从未承诺过未来。
他不是没见过疗养院里被曲泱送来送去的双性,走的时候还自鸣得意地看不起人,以为能凭借出色外貌飞上枝头。
玩过一轮已经是残花败柳生死疲劳,连提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曲佑英在心底冷笑,想他堂堂曲公子才貌双全,不就娘胎里长了个逼,还能一辈子折在这朵雌花上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还是被曲泱绑回去了。
一切都没有变,曲泱轻轻夹起他从前爱吃的鹅肝酱虾仁,弯下腰,金筷子把晚餐放进桌下的狗盆。
男人和他的新欢坐在一起,笑:“不当妻子,这不还有肉便器和飞机杯可以选吗?”
小少爷没说话。陶瓷的反光映出曲佑英疲倦的眼神。这几天他东躲西藏,觉都没睡好,面容更是憔悴得不行。
事已至此,他还是做不到去恨那个叫曲泱的男人,那个给他尊严、发掘他在数学上的天赋并鼓励他无往直前的人。
但他渴望的是一段平等的爱情。
那种可以吵架、拉黑、为了一宝石项链闹翻天的爱情,而不是这种感恩戴德、谨小慎微的豢养。
他就是带着这种愤怒来到晚宴,拆下乳夹跳蛋尿道棒,以男人的身份堂堂登场。
他觉得全场双性都在瞪他,骂他凭什么他有站着的资格?
他冷静思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有人都不介意自己的宠物和别人的打架,所以他上手了。
忍冬漂亮得要死,一种介于英俊和美丽之间的气质。
长得这么漂亮还不知道能给蒋叔叔吹吹枕头风,真是蠢货,没救了。
他怎么也没办法把自己和晚宴上脱光衣服的忍冬联系在一起。
在他看来,这些双性也只是会说话的畜生罢了。
“哈,多大件事,叔叔对不起。”他熟练地为自己打圆场。
“一起睡一觉就好了。”他声音高亢地提议,仿佛是要人鼓掌,而不是求人怜悯。
他看到忍冬眼中一闪而过的嫌恶,然后被愤怒覆盖,便立刻知道自己猜对了。
他有靠近忍冬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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