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怔,转向木韩井,他瞪了眼冷梵希,冷月会意地笑笑,“不是木告诉我的,寻王的登基仪式后曾在紫瀛露过一次面,我是那时候知道的。”他的笑轻柔地如沐晨风,化开的眉梢如淡墨抒展,双眸如星辰一般漂亮,让人不由自主着迷。
露面?我想起来了,送父王的灵柩出城的时候我的确身披帝王装出过皇宫。原来是这样,反正我本就没打算过隐瞒冷梵希,我要感谢他腾给我们一个偷情的地方还来不及呢,呵呵,在全紫瀛最显眼的地方偷情!!
“我让人煮了些刚刚才到的日铸茶,寻王风尘仆仆赶到,不如先润润口。”冷月公子接着道,像是夏日掠过水面的涟漪,丝毫没有因为我身份的变化而有任何改变。
“好啊。”我也不客气了,话说出宫转了一圈也是渴了。冷梵希微笑着点点头:“那么冷月不打扰两位叙旧了。”他眼带调侃瞥了瞥木韩井,素衫摇曳,大方地推门而去。
冷月走了之后,我很快踱到围棋边,饶有兴致地看了两眼:“下得怎样?”
木头道:“胜负难分。”
“哦?”我看着棋局,兴致勃勃地分析了下形势,然后抄起黑棋跳了个尖位。
“现在我输了。”木韩井无奈。
我笑盈盈地抬起头:“输了就认罚!”一溜儿坐到他旁边,闪吻了他一口,“重了还是轻了?”
“……”他绷得硬邦邦的脸上突然两抹红晕,挂在似怒非怒的表情上,矛盾地可爱。我越看越不自禁,一个炙热的吻印上他双唇,直接将他扑倒在沙发座上。
半个月来的相思转瞬化成长长的拥吻,如久违的恋人鹊桥再聚。上次分手的时候,我们约好每月的初一十五见一次面,这是我们有限的时光,一个是当朝的少年君王,一个是天下第一公子,若是哪方被外人知晓都是一场轩然大波。然而偷情的刺激又牢牢地攥住我的心,沸腾我的血液,我的舌头灵动,撬开木头的贝齿,轻舔他的牙床,缠住他的舌尖。
“啊……”木韩井轻吟出声,我感觉他的□有了动静。
“呵呵,很有感觉了?”我放开了他的唇,侧过去在他的脖颈深处呵气,伸出舌尖轻挑他的耳垂,“木头木头,你想不想我?”
“恩……”他闷哼一声,显是极力在控制声音。我的笑容更加妖冶了,“你越来越敏感了哦!”修长的手指摸向他的腰间,慢慢解开,猛地抽出他的腰带,向后一甩缠住床杆,我借力身子整个腾起,另一手托住木头的腰,双双飞了起来,他的锦黑衣衫完全散开,绸缎在空中划过漂亮的弧线,抱着我落到软绵绵的大床上。
这招是我在宫内的禁书中学到的,掉到床上的时候,他的身体几乎1丝8挂,配上他那小麦色健康的肌肤,情&&色地要命,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上冲,欲望抬起了头。黑色的青丝不知何时倾斜下来,我笑得更邪恶了,白皙的指甲圈着他胸前的红豆,虚无地滑下,划向结识的胸口,一路下移,落在平滑的小腹,如蓝色幽火般地探路……
(此处删文1000字……)
那一股力道消失,我浑身乏力地搂着木韩井双双落入床榻,这感觉又持续了一会儿。我爬起身,打水替木头清理。
摆弄停当,重又爬回床上,倚在木头的肩膀上,白痴状凝视着他的侧脸,俊朗的轮廓,长而翘的睫毛,和永远严肃的脸。我推推他:“喂,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他伸出一跳胳膊,让我枕地更舒服一些。
“柏藤的身世打听到了么?”我问。
他摇摇头:“还没。”
“那你的身世呢?”我的手指不安份地在他胸口画着圆圈,“我从来没有听你说过小时候的事。”
“我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他淡淡道:“我也是个孤儿。前任庄主在山庄门口捡到了我,收我为徒,然后我就一直住在山庄里。”木韩井的总结言简意赅,我终于深刻地了解到他那古板的性格和毫无幽默感的孤傲之气是怎样长成的了。
“你从来都没有想过下山么?以你的武功和才华,武盟盟主都不是个问题。啊……那个柳大掌门,为了推荐你挡盟主,和欧阳蕤闹翻了呢!”我顺水推舟,好吧我承认我有小私心,如果木韩井能领导武盟,天下差不多就太平了。
“从没想过。”木韩井直接打掉我的念头。他似乎也感觉到我的念头,拍了拍我的脑袋,“木樨山庄不会涉足江湖,更不会涉足政治,它只是一个切磋武功的地方。”
作者有话要说:文章有删节1K,要文的亲可以留下邮箱,或者在两个群的群共享里看文。晚上某冰会上传。
PS:我补了一段,偶的大神~~~
37、chapter 34 病危 。。。
江湖上最近流传着一个传言。
传大司皇宫中有一位神秘人物与江湖上一位绝世高手频繁会面,似关系暧昧。这则流言一经出现,立刻衍生出无数版本。有一个版本猜测那宫中之人是一位王爷,他爱上了欧阳蕤之女欧阳静岚。还有一个版本分析认为宫中的神秘人物极有可能是一个耐不住寂寞的后宫嫔妃,那绝世高手则来自木樨山庄。最多的一个版本甚至直接指出,神秘人物系宫中西宫门新任统领周子龙,而那江湖高手则是赤云派现任掌门柳星落。
直接后果是,第二天那周子龙就找上门开叩头诉苦,手指明月发誓自己是清白的。
我对着那些江湖密探和宫中文职大臣丢过来的一堆“密报”和诸如“应该彻查严办”等等的呼吁只好干笑两声。
奶奶的,要是真被你们查到偷情的人是谁,那我这个皇帝也不用混了,直接打酱油去算了。
“公子,茶冷了,我替公子去换一杯。”椎水打断了我的思绪。
“恩。”我应着,抬头看向门外的雪花,不知不觉两个月过去了,这却是紫瀛十年来第一场雪,屋内的紫炉飘着暖气,丝毫感受不到外面的温度。我将有关传言的折子统统推到一边,正打算研究一下探子递来的其他密保,门外一个卫兵进来通报:“恭亲王、墨统领在殿外求见。”
我抬起眼皮:“传。”
这两个人很少有碰到一块的,碰到一块儿就只有一件事——褚夷。他们是唯一几个知道内情的人,而这件事情又查得断断续续,所以两人一进来我就秉退了闲杂人等问:“事情查得怎么样了?”
“褚夷使者所说的确属实。”清隆一语解了我的疑问。他解开白色裘毛披风,橙色的衣裳沾着一颗颗水珠,几颗雪子还搭在头发上,看起来外面的风雪挺大。
“果然是有人陷害褚夷……”我皱皱眉头。这个结果对我并不意味着任何好事,像是放下了一壶滚烫的沸水,又提起了另一壶。
“恩。”清隆细细展开,“一般边境的军队都是来自当地的民众组成。我派人去了发生事端的地方,发现方圆五十里有百多户人家门口都挂起了白帐,足以证明士兵死亡之事没有作假。而且据说没有家属领回了尸首,于是我派人在附近山脉搜寻,最后在一座山腹中发现了一个大坑,里面全是烧焦了的尸骨,而这些尸骨的颜色竟是绿的。”
“他们是中毒而死。”我接口,突然觉得毛骨悚然,这结论明确意味着阴谋论。
“可惜派去的人还未赶回,否则检查了尸骨,或许可查出毒的来源。” 清隆说。
“是乱地绯菊。”墨弯突然插口。
“乱地绯菊?”我惊讶地转向墨弯。这种毒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墨弯确信地点点头:“这是一种绿色的菊花,将它研制成粉末,与水混合,无色无味,而且查不出任何死因。只有将死者焚烧,才会在骨头中发现整幅骨骼呈绿色块状。这是来自西域的一种密毒。”
清隆眼神一凛:“你认为这事和尾牙国有关?”
墨弯淡淡笑着:“恭亲王果然心思过人。”他转向我,“我之前密查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