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命攸关,当然急了。
水月眠点点头,不语。
“这位大人可懂观星?”那道士喝了一杯茶,缓缓问道。
水月眠有些不解,两人互为陌生人,好好的怎么这道士突然问这个?他眯起眼睛,低声问:“你认识我?”
“不认识,只是随口问问。”道士答的很随意,仿佛只是在说天气不错。
水月眠看了半晌没发现什么问题,“略懂。”
道士看着水月眠说:“大人可能很久没有仔细观过星象了,贫道也是略懂,看大人一行是向南方去,不过贫道觉得南方去不得。”
“你只是略懂就敢说什么南方去不得?”水月眠正是要去南方鸣水洞,要是去不得,那云裳怎么办。
“贫道只是随口说说,喝茶,喝茶。”道士一边拿起茶杯,笑着喝茶,再不提这事。
水月眠也不再问,反正他决定的事情,不会更改,南方去定了。
雨却没有预计中那么快停下来,硬了下了一个时辰还没有停。风借着雨势把殿外的樟树吹的打在窗上,看着像怪物呼啸一般。水月眠有些心事重重,这样的大雨最是容易让人烦燥。
一个半时辰后,雨渐渐变小,终于停了下来。水月眠急急起身辞过道士便往外走,侍卫一行忙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