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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祯皱眉道:“那也得有个期限,让我等一辈子不成?”
纵横道:“呃……那我答应你。就算年尾回不来,你过生日时候,我必赶回来的。”
胤祯不满道:“这么久?还有半年呢……”
想想这么长日子见不到她,他就觉得自己肠子肚子都快打结了。日子可怎么过啊?
纵横拿一个手指头点着他脑门,道:“你还不足?从京城到雪山,就算是快马,少说来回也得两个月。我的事还办不办了?”
胤祯只能咬牙道:“那可说好了。你不许诓我!若是到了日子不回来,我就亲自找上雪山去。”见纵横点头,双手把她圈在怀里,又幽幽地开口说道:“纵横……要不……”说着语气顿了顿,脸色红了红,又鼓起勇气道:“要不……咱们成了亲、圆了房……你再去哪里,我也知道你会回来,心里也不至于这么没着没落的……你就算让我独守着,等你一辈子,我也等得啊……”
纵横脸一红,推了推他,可是胤祯不肯撒手,只能笑道:“谁让你独守着,等我了一辈子了?”说着心思一沉,脸色也暗下来,严肃地又说道:“十四,若让你独守着我,你……你能……”
胤祯听她断断续续说不出口,心里已经明白了,道:“纵横,我知道,你还不能信我,因为此刻我没有让府里那些女人走。我这是为了额娘,也是为了你……你也该知道,八哥他……被人家传得多难听。那些都不算什么,还有你不知道的呢!皇阿玛他……曾经打算赐死八嫂!我计较的不是自己的名声,而是你的命!我怕,是真的怕……你放心,只要你与我有了名分,到时候就算专宠也不为大过,我总能想法子保住你。到时候,我……必再不要任何女人,只守着你一个人!”
纵横知道他说得不假,低了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胤祯抬起一只手,轻轻地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道:“你说过,你要公平、要唯一,你说我做不到……纵横,今天我告诉你,就算不做这个阿哥,做个白丁,跟你一起浪迹天下,吃糠咽菜,吃千苦过万难,我也一定会做给你看。这是我,爱新觉罗·胤祯的诺言。你可以不用急着相信我,我也不会指天划地的发誓。只要你这双眼留给我,慢慢的看着,看着我来做到,等我做到了,你再信我,再嫁我。”
纵横抬头对上他的眼,见他眼神通透,嘴角浅浅的笑着,一身霸气中带着志在必得的意味,忽然觉得他不是十六岁的那个被自己捉弄的大男孩,而是真正可以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她正发愣,胤祯的唇已经降了下来,狠狠的吻上她的唇,像是把那个诺言中的坚定也逼入自己的灵魂。纵横浑身酥麻,然后开始热情地回应他。这更打动了胤祯,这是他第一次在亲吻里感受到心灵的默契。
到最后唇齿间辗转研磨,早已分不清,谁更主动,谁更热情,谁更迫切。
只是一个吻,却燃烧着一对相爱的男女一直以来对彼此的渴望,又恨不得把未来半年不能见面的牵挂、相思都宣泄出来。
这一刻,作证的只有天和地。而天地都会知道,那个诺言,不再是爱新觉罗·胤祯一个人的,而是他与纵横一起拥有的。
这是一个名叫爱新觉罗·胤祯的男人和一个从三百年后来的、名叫宋灵儿的灵魂之间的约定。
对!不是诺言而已,是一个约定啊。
只是,注定有人为了这个约定要付出巨大代价,又注定有人为了这个约定抛弃原本生命的轨迹,还有人注定为了这个约定而体会到了绝望得撕心裂肺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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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久别重逢
第54章、久别重逢
作者有话要说:
080225 16时
本来今天想让莫离出来的,可是……事情真的超级多,实在是无能为力,今天就只能写到这里了。大家先看着吧……
另,明天上午要开大会,看看情况,尽量上来更文。
080228 19时
本章终于更完,召集一下大家哦,呵呵,莫离终于出现了……
这几天有大领导盯着我们,我的日子真难过啊!
22时 睡前小修
这日晌午,德州城北门口,一个女孩子牵着一匹大青马进了城门。
身上的衣着打扮,一看就是个常出门、走江湖的人物。只见她修长匀致的身上穿着一身墨绿色棉布的衣裤,颜色很深,可是那人儿在日头底下却不见一丝汗水。上衣很贴身,斜襟儿、立领、窄袖,配着松绿色的滚边儿和盘扣,小臂上从胳膊肘到手腕处的外侧各有一排五个一字形的盘扣,将袖子紧紧束住了,利落得很。而腰里扎着一条水绿汗巾子,底下那头垂到膝盖,绣着一串白白的茉莉花,既做腰带,又可用来擦手抹脸。腰上又挂了一个葫芦儿形的小巧荷包,绿底儿上也是绣的白色茉莉,里头鼓鼓的,放了不少零散的铜钱,走起来“哗楞哗楞”直响。凡是走江湖的都知道,这是过路人的不成文规矩,正是“强龙不压地头蛇”的意思。若是丐帮或是其他的江湖帮派在城中有门下人,大可以自己把这荷包里的钱取了去用,主人就算天大本事也决不会因此追讨或是报官的。当然要紧的东西或是要用的银钱等物,自是不会放在荷包里,自己找别的地方收藏好了去就罢了。再看下头,则穿着墨绿裤子,素面儿、宽腿儿,样式寻常。头上用牛筋绳把头发扎住,带着竹编的圆锥大斗笠,一则能遮太阳,夏日里雷雨最多,若遇上迎头雨下来,还可以遮雨。马鞍子边上挂着小竹筐子,里头有一个青麻布的小包袱,看着挺轻巧的样子,此外还有一个包着干粮的纸包和盛水的大葫芦,最顶上用张油布盖着。
纵横出门一向有“银铃铛”陪伴,可是,现在“银铃铛”怀上了小马,自然是舍不得让它出门。纵横又不忍心在这关键时刻让汗血马跟“银铃铛”分开,于是只得仓促间另买了匹大青马出门。
可是,这大青马看着健壮,脚程速度也算不弱,却还是比不上汗血马和“银铃铛”,耐力有些不足。
纵横固然是想要赶路,奈何马却要休息,只能牵着它进城找地方歇一歇。
进了城来走了一阵,她见路边有个茶铺子,因是露天的,虽支了草棚,可是想必大家还是嫌热,连一个坐着喝茶的人都没有,只一个看铺子的妇人,蹲在边上,仔细地擦洗着茶杯茶壶,头上冒了不少汗水。
纵横见此处虽然简陋些,但是看那妇人擦洗茶具的样子挺认真,想必还算干净,又怜悯那妇人生活艰难,就走过去,道:“麻烦来壶茶!”
那妇人忙丢下手中活计,在围裙上抹干了手,迎上来道:“来了来了!姑娘快坐!”
纵横把马拴在边上,又道:“麻烦再给牲口些清水喝。”
那妇人忙又答应着,张罗了起来。
纵横坐在街边上喝茶,忽听见对面有些吵嚷声音。
她抬头一看,只见街对面是一个铺子,门口门面挂着块匾,金字撰着“五香脱骨扒鸡”六个字,右侧门外还挂了一个幌子,上头除了那六个字外,另多了一个“韩”字。店堂不大,却挺整洁,只见里头一个小二打扮的半大孩子在前头没方向的乱窜乱跑,后面一个中年男人手里拿着一把铁制的大锅铲眼睛瞪得老大,紧追不舍,口中喊着:“你个小畜牲!还敢跑?你给我站下!给我站下!”前头那个半大孩子脚下不停,回头叫道:“师傅!我没偷吃,我真没偷吃!”前头没看见,不妨正撞上一条板凳,脚底下一乱,踉跄一下,差点跌了一跤,好容易站稳了,却正好被那中年人一把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