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部分(2 / 2)

萧慕远怒,又给梗得说不出话来,半天憋出句,那你说的各有一间书房呢?!

你在厅里看书我在茅房看书,难道不是各有一间书房?

萧慕远原还想吼句这不还是骗他,欺人太甚,结果没想盛阳居然是冒这麽句话出来,扑哧一声就笑了,你可真是怪癖,居然在茅房看书。

盛阳就跟料到他什麽反应,不紧不慢道,我喜欢,有意见?

於是萧慕远哈哈几声,忙著笑话盛阳,一瞬之间就把盛阳骗他的茬抛到脑袋後边了。

盛阳见计策奏效,萧慕远不会再烦他,索性闭上眼靠边上养会神。

下午萧慕远一锅色香味俱全的面汤伺候得一帮大老爷们相当开心,调侃他以後要娶媳妇了,媳妇可得有口福。

萧慕远不禁夸,乐得不行,心里是想他就是不会做这个也会有一堆姑娘喜欢他,谁让他打小招人喜欢呢。

盛阳在动工期间一概懒得理会萧慕远这种状态,暗想就萧慕远这德行,谁家姑娘能看上他,不过想想盛阳也突然发现了桩事儿,那就是,以後萧慕远要真娶媳妇。

是赶他出去呢还是赶他出去呢?

☆、水村山郭…第二十三章

二十三

盖茅屋花的时日并不多,铁柱子喊了一帮的邻里乡亲来帮忙,一来二去大家夥也算是认识盛阳和萧慕远了。

乡亲们多淳朴,坚持不收工钱,只说既然入了一村门,那就是一村人,往後相互帮忙的事儿多了去,更何况他俩既然刚刚买地,又要盖房子,银钱肯定也紧张,收了反而见外。

盛阳对此一直心存感激,平日里的饭菜要萧慕远能多上心就多上心,别亏待了人家。

茅屋盖成的那天盛阳琢磨著抽出点钱,去村头买了几只烧鸡几坛酒,带回来跟大家夥喝了一顿,当是犒劳。

萧慕远那个开心,围著茅屋来回转了几圈,心想破房子真盖起来了反而没之前那麽失望,因为这比想象中好太多了,瞅著挺有趣,简而不陋,钻屋里萧慕远就能闻见新屋的木头味儿,嗅了嗅还觉得挺香,铁柱子说盖成这样不但能保光线充足,还能冬暖夏凉,以後要是盖瓦片屋了,还得这麽个坐向。

萧慕远不懂坐向方位那些玩意,只知道现下在这里头呆著,似乎真比外头凉快许多,不禁大开眼界,心想原来盖房子还真有这等讲究,他从来都不知道。

酒尽人散之後两人七手八脚收拾桌上的东西,盛阳说著还得添置东西,催著萧慕远手脚麻利点。

萧慕远有些奇怪,屋子都盖好了,还要干啥呢?

没想盛阳得知他这疑问,好一会都说不出话来,他真是活到现在没见过萧慕远这麽脑子空白的人。

碗筷都是问柱子家借的,你打算不还?

萧慕远这才有所反应,嘿嘿笑了两声,满脸不好意思,我高兴,就忘了。。。。。。

盛阳又说要添置的东西不少,还得去趟铁柱子家,将先前放在那的衣裳包袱拿回来,接著就该忙活种地的事儿了。

萧慕远听他说的有条有序,心道过日子真简单,不禁有些雀跃,他就快能有像铁柱子那样的菜地了,除了兴奋还是兴奋。

下午两人几乎就把村子里溜了一遍,添了床被褥,锅碗瓢盆,再就是些零零星星的小东西,萧慕远这回没喊乏,跟在盛阳屁股後边东转西转也乐此不疲,盛阳瞅他这样不免有些好笑,萧慕远估计都不记得当初他一听是小茅屋就一脸嫌恶的茬了。

盛阳又提了两壶酒,邀铁柱子晚上来家中坐坐,打算单独感激一番,毕竟从一开始要没有铁柱子他也不会如此顺利就在这扎根,论起来铁柱子绝对是头号功臣。

萧慕远久未闻到酒味,打早上乡亲们搓的那顿开始就一直馋著,这回是连口水都快咽不住了,拉了拉盛阳的袖子,问他晚上能喝吗?

盛阳瞥他一眼,把手里的下酒菜放下,那你就好好张罗。

萧慕远一听,高兴得不行,好说好说,我还跟铁柱子他娘学了点新菜呢。

这段时间你也没干别的,学新菜不值得自夸。

萧慕远就觉著自个儿还是不能对盛阳太好脾气,一好他就蹬鼻子上脸了,不值得自夸,你还不会做呢。

盛阳闻言往他脸上一瞄,萧慕远立马缩了缩脖子,提上菜就赶紧去外头洗。

盛阳买的地有个好处,不用挖井,离屋子不远就有条清澈见底的河,门前木桥底下的水流就是打那下来的,包括菜地边的那条小沟。

买口缸放在屋檐下,每天挑满也很快,活水也甜。

萧慕远蹲河边折腾了半天,可算是把菜叶都折腾干净了,见天色渐暗,将菜上头的水甩干净,往篮子里一丢,提回了家。

一进厨房萧慕远就愣了,盛阳操著刀站在案板前,盯著板子上一块一块的大白萝卜沈默。

你在干什麽?

盛阳一听是萧慕远,下意识把刀放下,没有。

萧慕远将菜篮子搁桌上,奔案板前一瞅,声音顿时拔高了,你怎麽把它弄成这样?!我又不是要切成这样!

盛阳心下有些尴尬,面上也有些不自然,装著若无其事答道,我也是想把它切成片。。。。。。

。。。。。。。。。。。。。。。

萧慕远其实很想生气,可他更想笑话盛阳,但是他不敢,盛阳面前就有刀,太危险了。

你很奇怪啊?突然想进厨房了。

盛阳站那一声不吭。

萧慕远想想突然有些豁然开朗,盛阳该不会因为他刚那句话给激出不服气了吧?

这麽想著萧慕远洗了洗手,打算将盛阳切出来的那些奇形怪状的萝卜改改刀,凑合凑合做菜,没想细看之下,又发现了桩事儿,盛阳,你怎麽连皮都不削?!

盛阳听了,尽管依然像平日里那样镇定,萧慕远却听出了他的窘迫,人,总是喜欢幸灾乐祸旁人出糗的瞬间。

这要怎麽削?

萧慕远忽然有了铺天盖地的骄傲感。

跟你说你也不懂。

盛阳眼睛一眯,却没反驳,萧慕远一脸得意地在他面前给萝卜去皮,抄起板上的菜刀蹬蹬蹬开始改成片。

夕阳西下,屋里视线已经昏暗,盛阳默不作声替他点了灯,将灯台搁在案板边上。

晚上铁柱子应约而至,一瞅桌上的酒菜顿时直夸萧慕远好本事,虽然不是什麽大宴,可大男人能做这样的饭菜在村里并不多见。

萧慕远给夸得气焰蹭蹭蹭往上涨,装模作样说著哪里哪里,只是随便做做。

盛阳招呼铁柱子在小厅里坐下,先给倒了杯水,你来我往说了几句,开了个场,这才坐到桌前,开始举杯。

酒桌上铁柱子问起了盛阳接下去的打算,盛阳给满上杯酒,说著现在住处有了著落,以後一切都好办,慢慢来,话完又道他明日去买缸,顺道去铁柱子家取衣服和他的包袱。

嗨你不早说,早说我晚上过来就直接给你带来了。

盛阳摇摇头,答道,这阵子忙得记性都差了许多,一时不记得了。

铁柱子信以为真,要他这几天好好休息,回头再忙也不迟,哪里知道盛阳心里是想包袱里除银两无其他,给谁发现了都不好,虽然铁柱子是帮了他不少事情,可该知道的那就无妨,不该被知道的,还是多点心眼为妙。

酒过三巡,铁柱子开始有了些醉意,几个人扯天扯地胡扯了近两个时辰,两壶酒不多时便喝光了,盛阳心情极佳,将今儿乡亲们没喝完的二锅头搬出来,铁柱子一看,连连摆手,说他再喝明儿就爬不起来了。

盛阳见状便没勉强,萧慕远倒是跟饿狗见了肉,嫌杯子太小,回厨房取了大碗,将酒坛抱过去,拔了塞子就往碗里倒。

他已经好久没这麽开怀畅饮了,虽然这酒是次了点,没以前宫里的陈酿佳酿好喝,可在这种时候,聊胜於无。

铁柱子看了有些惊讶,笑道,没想小兄弟你个头不咋地,酒量倒是好得很。

萧慕远嘿嘿一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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