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多久没见到富丘吃瘪的样子了。
男人要谦让女人?
宇智波的家规没有教过富丘这么复杂的事情。在他眼里女人很麻烦又很没用,他让着女人只是因为长辈教过他:和没用的人计较只能体现得自己更加无能而已。
他宇智波富丘不是一个没用的人,所以他不会和没用的人计较。
至于琴美。。。
宇智波富丘自己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怎么看待琴美的。
女人?他从不觉得琴美是个麻烦或是很没用。男人?开什么玩笑,你才同性恋你全家都是同性恋!
回忆完毕,富丘面瘫的看着爪。
“别吵了,”他皱起眉头,应付小孩果然很让人疲倦,“我要去救该隐,带着你只是累赘而已。”
“唔。。。”
富丘的话无疑狠狠地打击到了爪。
“那。。。你何必攻击我?说清楚我也不是那种会任性到明知道自己不行,还要硬是跟上去影响任务的人。”
“我了解你?如果我先告诉你,你就会对我有所防备。我的任务不能出差错,在你昏迷的时候我有记得将你带出来,你就该感谢我了。”
“。。。。。。”
富丘的话让爪彻底无语了。她扭开头,一裹被子带着她的黑丸继续睡觉。
“我就说要吵架吧。”
听着船舱内的动静,该隐很无奈的跟水门摊手。水门笑了一下:“我相信该隐的哥哥能够处理得好的。”
“你相信我不相信。”翻了一个白眼。
难道是因为自己太不象个宇智波了,所以水门忘记了宇智波这个姓氏的人到底有多难相处了么?他怎么会指望富丘特地去跟一个小女孩和好咯。
水门接下去的话给了这么想着的该隐当头一棒。
“我以前一直以为宇智波很难相处,认识了该隐之后我发现宇智波还是很好相处的,只是爱闹别扭了一点而已。”
不出水门所料,该隐脑门子上冒出了一堆的青筋。
“谁爱闹别扭了!不许说我是宇智波!”
房外的争吵传到了房内,木质的木板本来就没有所谓的隔音效果可言,过于清晰的传音效果让门内两个耳力本身就不错的人不可避免的将他们的对话听了个清清楚楚。
富丘当场就面瘫了,不是一般的那种——是特别的那种。
“噗——!”
被子里面的爪彻底笑翻了,一下子翻了起来,一边捶打床板一边狂笑。
“爱闹别扭的宇智波啊~!”
典型的初生牛犊不怕虎。
宇智波富丘的脸越来越黑,爪笑的越来越放肆。
水门干得好,真给我出气!
误会解除,欢闹之后的第三天,他们终于看到了大陆。
重新踏入木叶的土地,水门有些痛苦的深吸了一口气。这一路上闹得够呛,好不容易修复了爪和宇智波富丘的关系,回到了家中他却突然发现要修复的东西说不定更多了。
“紧张?”该隐笑看,不用想他也能猜到这人又在苦恼些什么:“有些事情不是你负责的,就别想太多了。”
“倒也不是特别的紧张…”水门看上去有些愧疚:“最近总是违背三代火影大人的意思,置木叶与危险。上次的事情也好,这次的事情也好,我总觉得…这样做很对不起三代火影大人。”
到底是谁对不起谁还不知道呢。
该隐偷偷翻了个白眼。
“别想了,多想无益,见到人了你不就知道他到底生气没生气了?”
“也是呢。”
该隐不着调的宽慰对水门而言总是特别有效。
富丘要先回宇智波一趟,水门去了医院,琴美陪着水门,所以到最后这次事件的报告只有该隐和爪前去。
到火影办公室的时候里面除了三代以外一个人都没有,他的到来居然没有让三代感到意外,这点该隐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于是他递上了自己的报告,谁知三代只是咬着烟斗盯着该隐看了一会就继续看到他的文件了。
被晾在一边的该隐只好主动抬手两根指头抵在桌面的将那份同他一起被无视的干干净净的报告上,轻轻往前推了一截,刚好挡住了三代正看的那份文件的上半部分,这下三代不想看也不得不看了。
“这是我们的任务报告,三代火影大人。”
“哦?”
深吸了一口烟气,云雾轻吐。
手臂上一阵青烟飘过引得该隐猛地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迅速将手缩了回来。“就算心里对我有所不满意工作也还是要继续的吧,三代火影大人,请您别无视前来做任务报告的忍者呀。”他的话说的酸酸的,嘴角的抽搐也显而易见。
“呵呵,我可没有无视你。”
一阵轻笑,三代用烟斗比划了一下桌角左上的位置,该隐看过去,那里稳稳地放着一份文件,因为位置蹩脚被他无视了个彻底。
“给我看的?”他有些发愣的问。
三代没有回答他,将他的报告推到一旁,示意他先看自己给他的文件,然后又对爪说:“你先回去吧,告诉在等消息的人,事情已经结束了。”
“是,三代火影大人。”爪看看这个看看那个,最后还是乖乖地退下了。
至于那所谓的“在等消息的人”当然是指水门啦,宇智波富丘什么的,那些人自然有他们自己获取信息的渠道,可不需要她去多嘴。
那文件被刻意放在一个蹩脚的位置上。该隐对此十分的鄙视,这么明显的挑衅。。。感情这老头戏弄他呢!
不过这事最初错在他身上,无论因果怎么绕他自认都得先认输个一次才没有对不起谁,于是该隐认命的拿起桌角的文件。
——那是一封来自四代水影的信函,从上面张狂的签名和印章不难看出写这份信的人,本质上就是一个彻彻底底的疯子。
“这…”
东西看到一半,该隐已经抬起头来,他看着三代支支吾吾突然不知道开口该说些什么。
看到该隐的反应,三代露出了善意的笑容:“有什么想说的都可以说,这里现在只有我们两个。”
听了三代的话,该隐反射性的向头顶的暗部藏身的位置看了一看,他不知道具体的出入方式,可大概位置还是清楚的。
“哦,看来你知道的事情不少,”该隐的动作当然没有逃过三代的眼睛,他笑得越发的慈祥了:“怎么样呢,要不要加入暗部?”
“不了,谢谢,”对于这个问题,该隐回绝的迅速简直只能用“反射性”这三个非形容词来形容了,“我对拷问课没有兴趣。”他又不是抖M。
“这样说起来,当初水门要加入暗部的时候你就极力反对?”
“废话。”他的水门也不是抖M,“你不是也不同意么?”
三代悠然一笑:“我当然有自己的理由。”
“那么我也有我自己的理由。”三代火影连个谎都懒得跟他扯,那么他该隐也懒得跟对方扯皮。
不论谎话真话,要不然一起说,要不然一起不说,谁也不是真的闲得慌。
该隐明显的反抗情绪将三代逗笑了,他凝视着该隐,那份注视太过明显,该隐回瞪过去:
“不要透过我看着别人,我是该隐,不是你以前认识的任何人。”
“该隐,你知道么?”该隐没头没脑的一句话似乎没有对三代起到任何效果,他悠闲的敲了两下烟斗,“火影和一般忍者有一个十分巨大的差别:很多的事情,只要我不想说我就可以不说,而你不想说,最钟我也会让你说出来的。”
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句话。
该隐微微皱起眉头,他讨厌老人家的固执,敬佩其无聊的勇气的同时又无可奈何。
“你不相信,即使我真的说了也没有用,”他反问道:“况且逼出来的东西不一定是真的,不是么?”
“我自有方法。”三代的微笑透着满满的自信。
该隐也露出了笑容,冷笑。
“我拭目以待。”
说罢他转身出门。
雨季已过,木叶的天恢复了以往的蓝色。
出了办公室,下楼,走在火影楼前的广场上,该隐回头去看火影办公室的窗户,盘算三代几时会下手。
刚才的对话让他不得不开始做些准备了。
三代在怀疑他,这点是毋庸置疑的。
不过说真的,那只老狐狸要是说相信过他那才有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