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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42部分(1 / 2)

>  过分了。

我握住他搭在我肩上的手,拿下来当着众臣的面深情的与他对视:“秦大人的心意本王知会了,只是秦大人身娇体贵若是在战场上出了意外,花了冰清玉洁的身子,这得教本王多伤心啊。虽说有秦大人暖床本王会精神倍增,但本王乃怜香惜玉之人,秦大人还是好好在京都等待本王归来罢。”

手被甩开,秦怀章瞪我一眼疾步而去,塘芦拉住我直笑:“义父莫不是真的对那吏部尚书有些什么?”我抬手轻抚被秦怀章拍疼的肩膀,责怪他:“胡言乱语当心口舌生疮。”

“义父,你可得回来啊。”

看着水塘芦微蹙的眉,心里温暖起来。

“嗯,知道。”

塘芦你不会知道,比起我死,我更怕你们死。

至今我还是无法接受一个人从某一刻开始彻底从我的人生中消失,我宁可自己消失,即使这想法自私我也还是这样认为。叔父、吹停、红玉,他们与宋冰不同的是,他们的消失是毋庸置疑的绝对。

此刻的我觉得很安心,因我在乎的人现在和未来一段时间都会处于一个安全的环境中,我可以毫无后顾之忧的去,无论是何结局。

回府午睡中被叫醒,看到米回也是一脸的为难我便没说什么,出门接旨,看着宫人将夏皇恩赐的兵器甲胄一件件从我眼前引进来,觉得这一切都是他早算好的,只是时间到了于是将我加进来。谢了恩,米回给了传旨的官员一些好处,府内又重归平静。

说是重归平静,实则是因府里无人。重华李本草携着暖暖离开已久,礼儿又不知跑去了哪儿玩。米回和范亦陪我站在曲廊上看着院子里的东西,大气都不敢出。

“米回,我记得十年前有一把剑,那还是申将军相赠,黑木剑鞘,剑格两面各嵌一珍珠,你去给我找出来。”言罢半天听不到动静,回头看米回臭着一张脸,再看范亦,示意他去找,谁知范亦竟说那把剑被礼儿弄丢了剑鞘,剑身早已锈伤不堪。

本打算以此剑做军令剑用,没想到是这结果。想了想还是想不明白,继而问米回:“他怎就能把剑鞘弄丢了?”米回看看我,下了曲廊走近兵器中边挑拣边答我:“世子与水中郎将够纸鸢,水中郎将怕伤着世子便收了剑,让世子拿着剑鞘取纸鸢,结果纸鸢没够到剑鞘到掉入了河里随波飘走,为这事世子还将手摔折了……”他絮叨着,忽然拿起一个家伙事扔给我,我接住,他又说:“王好歹带一件去,别全忤了圣上的好意。”

我掂了掂手里的窄刀,黑色鲛皮鞘,朴素的镂空铜饰,像是曾被人使用过,却又尘封很久。拔刀出鞘,直脊切刃,熠熠生辉,保养得倒是不错。

“米回你可真会挑,这刀看上去像是曾隶属与谁,你挑也挑个……”本怪罪米回给我挑了个别人用剩的,反手一看刀身,我止住了话,倒是米回接起来:“王又不想欠人人情,我刻意没挑贵重的!”

“不不不,你挑的很好,”我将刀横在身前,盯着刀身上的刻字苦笑:“你思来想去,结果让本王欠了他最大的一个人情。”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汲水一遇ˇ 最新更新:2011…06…05 17:39:13

米回经我一言有些云里雾里,停下手头的事追问我:“王此话怎讲?”

我招来米回,指着剑身上的二字问他:“此二字可认得?”米回看着剑喃喃自语:“冰见?”我点头,笑将剑递给他:“对,人情就欠在这二字上了。”

兵器架上我取下一柄长刀端量着,且听米回不依不饶的问:“这二字如何?”挥舞着长刀听风声飒飒,树枝簇簇掉下一些,我立了刀答米回:“妥了,就这两样。其他的收起来回头行礼用,可别让礼儿看见,不然又不知他要给我怎么糟践这些个宝贝。”

米回捧着刀来来回回的看,我将长刀递给前来收拾的范亦,从米回手里抢过刀直去卧房。躺在床上百般思量,虽说刀身刻有宋冰的表字,但也许只是借宋冰表字作为刀名而已,更何况夏皇早早将它搬出来,怎么也令人心生疑窦。若这刀的确是出自宋冰,夏皇为笼络我真可算是下了老本,换做我,留下此刀当做王牌,情不得已时才搬出来收买个人心,倒也是物尽其用。不过更可悲的,是我对宋冰了解甚少,实在看不出这把刀是否如我所料是宋冰之物。

不过也罢,戴在身上不说用到也能做个装饰,至于是不是宋冰之物还有待考究。

把刀放在里侧,我继续午睡。在我午睡的期间米回和范亦将新进府的东西重新做了视察,拿出些必需品比如软甲符印,其余皆归置妥当。等我醒来时礼儿也回了家,正坐在我屋里看着我。

“玩回来了?”

礼儿没答我,我起身活动了肩颈下床,走到桌边倒了杯水边喝边看他。茶杯放回到桌面时,礼儿开了口:“爹爹此去路途艰辛,一定休息不好膳食不接,还是给圣上求情不要去……”

抬眼看了他,他闭住口,呼一口气我说他:“那不是你该考虑的,你现在要考虑的是,如果我死了,你要怎样活下去。”见他放在桌上的手握成拳,我继续说:“礼儿,人生在世难逃一死,你该学会面对。正好这次为父出去时间较久,看看你能否给咱们看住家。”

“我不要看家,我要每天都看着你。”

揉揉他的肩膀,结实但难免少年的稚嫩,“你都看了十年了,不腻么?”“不腻!”少年抓住我的手,眼里全是倔强。我试图将手抽离,轻微挣扎后以失败告终,有心调侃他:“不腻?那为何我下朝回来总见不到你人,成天不知去哪里鬼混到那么晚。啊,应该跟成业打个赌,看我走后你几日能将我命王府败个精光。”

孩子就是孩子,被我一激跳起脚来,却又找不到反驳的话,竖着眉毛冲我干瞪眼。

礼儿还真是长大了,记得他八岁时被我逗急了还会扑上来咬我。展眉一笑,我拉过他坐在桌旁:“别生气呀,为父现在跟你说的话可能都是遗言,你仔细听着。”他随我坐下,低着头,我继续说:

“虽然你身为世子也有月俸,但是我若真出个好歹,王府的开销就全凭你支撑了,你若能继承王位倒好,若不能,万事去找你师父,申作玉不会对你坐视不管;但是,求人不如求己,为父希望你能够自己打理好这些,多的我不说,你自己琢磨。此外,礼儿你一定要弄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弄清楚自己想要做一个怎样的人,哪怕你想要的想做的在别人眼里看起来可笑愚蠢,你也去做,生命就只有一次,你这辈子只能做一次宋礼,所以要对得起你自己。最后,这是作为父亲的一个遗命,是你必须做到的,即使你不愿意,礼儿,无论你在外面怎么乱搞都行,唯一点,不许与男人发生情愫关系,切记。”

“你够了没!”礼儿猛地站起来甩开我的手冲我吼:“什么好歹什么遗命说得好像真的一去不归似的!我不听!”我拉住他,强迫他看着我对他说:“你不听可以,但是你爹的遗命你必须得听!绝对不允许与男人产生感情发生关系!”

礼儿静下来,诧异的看着我问:“为什么?”

“不合礼数,名你为礼就是要你知礼守礼,还问,”我收拾了衣服,摸了摸钱袋的银两,心里有了数,临走时看宋礼追问的眼神一丝一毫不放松跟着我,只有搪塞他:“男人都是坏人,爱上男人会让你肝肠寸断的。”

走在去汲水楼的路上心里直叹,四皇子为他取名“礼”字就是不想他重蹈覆辙罢,不过他要是真的喜好男人我也全无办法,该交代的交代了,下来就剩礼儿身世的事情。礼儿的身世我想亲自告诉他,若是水鱼翔告知他的话不晓得从中又得怎样一个添油加醋。我无所谓你们复辟不复辟,我只是不想我的儿子活得痛苦不自在。四皇子将他交给我也是因如此,否则直接交给水鱼翔锻炼成复仇利器就好。得想个办法在水鱼翔之前告诉礼儿。

还没想出头绪便走到了汲水楼,老鸨肉脸堆笑迎我进去,点了几个较为熟识的妓子居然都称有客,却也不伤我心情。

“老刘这是给姑娘小倌们抹了什么蜜啊,行情这么好。”瞅着舞池里比往日要早两三个时辰的莺歌燕舞,我边赞边叹,老鸨一瞧我脸色,赶忙堆笑道:“命王说笑了,这不是眼瞅着马上打仗,将士们临行犒劳一下自己嘛!”

“是么,但我看二楼那位怀拥娥皇女英的像是个文官啊。”有意为难老鸨,老鸨抬头看看正向这里投来得意目光的秦怀章,再低头搓着他的肉馒头手向我赔罪:“这……命王莫要问难小人啊。”

“为难?是你在为难本王吧?本王这眼瞅上战场扔脑袋的人,居然连个姑娘都不给本王留。”老鸨与我相识已久,听我这话是在开他玩笑,忙拉着我到一边说:“王莫要说这丧气话啊,我家命王绝对叱咤战场飒爽英姿!”见我一脸不耐,他接着说:“姑娘是没了,但是小倌我可给命王留了一个,”他又附耳过来:“还是个雏儿,尚书大人不知道!”

小倌啊,我倒是很少出来抱小倌,况且出征之后身边都是男人,我就是因此才来找姑娘的啊!斜眼看老鸨,他会意的直跟我比划:“了解了解,这么多年跟命王做生意,哪能不知道命王喜好!那双腿啊,白若凝脂,美得不得了!光那一双脚看着都让人垂涎啊!命王您看……您看?”

“看看。”

被老鸨引着绕过秦怀章视线入了一个侧屋,我入室后他从外轻轻关上门留了一句“请享用”。慢慢踱步到桌边,见一男子呆立在床边,通身直着一件霞色长袍,隐约能看见他一只赤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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