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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第42部分(2 / 2)

倒的确是漂亮的脚。

“草民见过命王,命王有礼。”说着男子徐徐下摆,衣领滑下,露出雪白的胸膛。他长得只是干净文秀,没看出来身条如此曼妙诱人。

“免礼,”他没动静,我只好重复一般:“起来吧,此地无须多礼。过来给本王斟酒。”男子这次站起身,我看着他一举一动虽说有些僵硬但不见被迫,再看他脸泛红光,一时间觉得哪里有些不对起来。

“听老馒头说,你是雏儿?”

“老馒头?”

“你们老鸨。”

我解释后,他这才记起羞涩,迟疑了一下答我:“后面……是。”还是觉得哪里不对劲,我盯着他又问:“你是为何沦落到这里的?”

这次他不答了,站到那儿不做声,双眼热切地看着我。借着酒劲我拉住他一只袖子将衣服拽下来,漂亮的双腿在霞绸滑过时显得娇艳万分。起身走近他,再转身时,他已被我压倒在床上。

“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本王可以借你钱赎身。”

他好像吃了哑药似的不言语,只看着我。

“先说好,本王不会吻你,也不喜欢别人吻我在我身上胡摸。另外,我脾气不好,你尽量由着我,不然我发起火会乱来,到时候苦的是你自己。”

他依旧不说话,唇边似笑非笑的动了动,接着上手环住了我的脖子。

来汲水楼找小倌是从这几年开始的,第一次是因为借着酒劲将那小倌看作风吹停,之后几次是因楼里没有闲姑娘,又急于解决,便挑了小倌。再后来,偶尔看到双腿漂亮的小倌,我也会点,不过做之前都将自己喝个七荤八素将眼前的小倌看作是风吹停。

本是以此来找些安慰,却不想那之后更寂寞。

于是坊间开始盛传我的“夺魂目”,许多馆楼的花魁小倌竟然打出愿与我白睡的招牌,惹得一段时间内有些官员多次在朝堂上诉我风气不正。

话说回来他还是真是个雏儿,一点技巧都没有,疼得龇牙咧嘴完全破相,只做了一次我便没了精神头。坐在床边看他蜷缩在床里又有些同情,一边帮他收拾一边问:“真是,你何苦来哉,你要是没钱直说,缘分一场本王可以赎你出来。骨气也不是用在这里的啊,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

我说着他还笑,额头上汗珠细密,短些的发丝粘在上面,眼神迷离但是努力看向我。

“知道,但只有在这里,才能和命王一起。”见我面露惊异,他解释说:“早前与冬果交好时便注意到了命王,虽位高名望,命王却从不仗势欺人,又闻言命王床上目露情愫,心中对命王十分向往欣羡。我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清楚自己将来的生活,但是只有这样才能与命王一起。”

这是告白?

“简直胡闹!”我将擦拭过身体的手巾甩在他身上,怒不可遏,我就不明白这世上怎么这么多人非要做傻事不可!他看出我的意思,拉住我的手申诉:“但我若不这样,命王会注意我么?不这样的话,命王会抱我么?”

甩开他,我收拾着衣服冲他说:“闭嘴。我一会儿去给你赎身,本王就当自己花钱让人白嫖了,你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我不要,我留在这里学功夫,等命王回来的时候我就能伺候好命王了!”

很好,你赢了。

收拾好出门老鸨缠着我直问感觉如何,我盯着他的脸,努力的想从中看出他与秦怀章联手恶心我的蛛丝马迹,但是没有!拉过老鸨我压住火气低声跟他说:“他有病,老板还是早早将他遣出去为好。”谁知馒头手一扬,老鸨掩着嘴对我说:“那哪儿能啊,秦大人还在后面虎视眈眈呢。命王若是不满意,晚上我让冬果悄悄去您府上?”

“算了,还是不打扰你作生意。”

没走两步,看到将军走了进来,这令我大为惊奇,毕竟在这种声色场所很难见到他。不,是根本就见不到他。

他的出现很快引来了秦怀章的注意,那孙子两三下从二楼蹦到一楼,站在将军跟前打着酒嗝扯着他的公鸭嗓子又是那一句:“哟,命王?”

冲上去一把抓住秦怀章的领子拉到我跟前:“都想本王想到逢人便认了啊,秦大人。”

“哟,那他是谁?”

“怎么着,秦大人移情别恋了?打算抛弃本王了?”

“看命王说的,还没让命王在秦某胯|下承欢,我怎能抛弃您呢?”

这是真醉假醉啊?

“原来秦大人喜欢骑乘式啊?来,给开一间房,本王今天领教领教秦大人的骑乘式。”

全场肃静下来,秦怀章也差不多醒了酒,他瞪着我眼珠子浑圆,我冲他笑,看他怎么下台。

彼此的僵持中将军开了口:“禀命王,太后召见。”

《宋听传(结局已出)》一朝风起 ˇ辞京而行ˇ 最新更新:2011…06…05 21:33:59

作者有话要说:我今天爆发了,两更!  钱袋里摸了银子放进老鸨手里,我作遗憾状惋惜而叹:“唉,秦大人,缘尽了。本王先行一步,切莫思念。”

在将军之前走出汲水楼,但听身后吵杂声起,老鸨尖利的嗓音扯开了高喊着劝阻秦怀章。真可惜不能留下看他笑话。

“我说,为何太后召见我却是由将军来请?”抱臂走在将军前,正逢有一熟识小贩挑担而过扔给我颗桃子,接过以笑表谢后把桃子掰开一分为二,递给将军一只,我问。将军收下桃子就到嘴边咬了一小口,轻声答我:“不好让宫人来烟花之地,只有末将走一趟。”

这么一说那太后处必然只有夏皇在,敢多出一个人将军便绝不会亲自来汲水楼。想着又笑,追问他:“将军又是如何知道我身在汲水楼?”他倒是从容的答:“这个点命王若不在汲水楼,那便是在府里带孩子,时临出征,想着在汲水楼的可能更大些,便先过去看看,果然如此。”

“果然如此。”

我学着他的样子叹,吃剩的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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