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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缠绵(地板好硬)(1 / 2)

今天是平安夜,城市各处都挂着红红绿绿的圣诞装饰,彩灯装饰条有规律地闪亮,耳熟能详的音乐四处飘扬。在这样的新年氛围中,珀心更思念家人。他们收到信了吗?他们在担心自己吗?他们会高兴地庆祝圣诞节吗?艾伯特、谢莉和甘贡全在华盛顿那家医院陪护病人,她第一次一个人过平安夜。

艾伯特身上裹着风雪,轻轻叩击着他的家门。珀心只准备了简单的晚餐。她没有心情烤火鸡,烤出来也吃不完。她从餐桌走过去,心想,这样的日子里,谁会来这里。她从猫眼向外看,居然是艾伯特。她一打开门,冷风就灌了进来。艾伯特脱下帽子、格子围巾和黑色外套,挂在门口处。一回到暖气充足的室内,艾伯特舒服多了。

“艾伯特,你怎么突然回来了?”珀心说。

“心,我很想你。”艾伯特说。

“菲尔兹先生的身体怎么样了?还有甘贡哥的父亲。”

“弗兰西斯舅父已经去世了,瑞恩叔叔尚在昏迷中。”

“那你为什么不留在华盛顿帮忙准备葬礼?你也应该和你的家人一起过圣诞节。”

“我不能没有你。”艾伯特低头,额头抵着珀心的额头。

珀心感受到艾伯特被室外冷空气影响的略低的体温。如此近的距离,她看不清艾伯特的脸,只能看到一片模糊不清的白色和绿色。她也许应该后退,但是她没有。艾伯特带着冷气的双手捧住珀心的脸,四唇相碰。当他的舌头探进她的嘴唇之时,她推开了他。

“我们是兄妹。”珀心说。

“心,我爱你。我知道你还爱着我。当我靠近你的时候,你的心跳加快了。”艾伯特说着,一只手贴上了珀心的胸膛,感受到心脏有力的跳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屋子里有暖气,珀心上半身只穿了一件丑丑的圣诞毛衣,上面是一只扭曲的胖蜜蜂,背景是黄色和黑色竖条纹。由于一个人在家,她懒得穿内衣。艾伯特的手轻轻压过来,胸部的轮廓和乳尖的形状被原本宽松的毛衣勾勒出来。珀心想挪开他的手,自己的手却被他拉到嘴边。他情色地舔吻着她的手背。

“艾伯特,不要这样。”珀心抽回她的手,转身要走。

艾伯特从后面紧紧抱住珀心,一只手从毛衣的领口伸进去,另一只手从毛衣下摆伸进去。他亲吻着她的脖颈,抚摸她的腰腹和胸乳,说道:“心,不要离开我。”

“我会回越南去,就像我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珀心的身体被艾伯特控制,她放弃了挣扎。

“你每天睡在我的床上,我的被子里,有没有怀念我的味道,怀念我的身体?”

“没有。”她知道自己说的是假话。她不是渴望性,而是渴望有人可以陪着自己,肌肤相贴,紧紧拥抱。

这时候,电话铃声响起。艾伯特不想接,依旧亲吻和抚摸珀心。她受不了电话铃声,说道:“你不接电话就让我接。”

艾伯特过去,直接拔掉了电话线,屋子安静了。珀心趁这个空当走向楼上的卧室。她本意是想把他关在门外,可在关门之前,他就撞开了门。他把她压在木质地板上。地板下有地暖管,温度适宜,并不冷。她看到他那双绿色眼睛,瞳孔深处混合着愤怒与情欲。

珀心感觉到,她真的激怒艾伯特了,他大概真的会对自己做点什么。他的舌头伸进来的时候,她的舌头保持静止,她只是被单方面亲近。他脱掉了她的毛衣、裤子和底裤。他的衣服也被脱下来扔在一边。两个人就在地板上肉体相贴,她感受到了他的勃起。

艾伯特摸够了珀心的身体,抬手去够床头柜的抽屉,那里是他以前放安全套的地方。他拿出了一样东西,一看居然是珀心的护照。他翻开蓝色的封面,从中间开始一页一页撕掉。他把内页和封面撕成一块块碎片,撒向空中。

珀心看着碎片从自己脸庞落下,冷静地说:“证件可以补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会让你走的。”艾伯特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安全套,撕开套上。

艾伯特的手按摩着那个小核。快感遍布珀心全身,她在他的身下微微颤抖。他的手指扩开久未亲近的阴道口,刮着内壁。他扶着前端摩擦着那道肉缝,然后缓慢地插进去,直到全部没入。珀心的眼神失去焦距,茫然地看着熟悉的天花板。

珀心的身体不想拒绝艾伯特,不想拒绝他的亲吻、拥抱和性爱。她还爱着他,没办法忘记他。她的道德告诉自己,她不能和哥哥做爱,她应该反抗,拧断那根阴茎;她的感情告诉自己,她想和哥哥做爱,她应该回应,夹紧那根阴茎。

珀心抬起摊在地上的双手,抓住了艾伯特的肩膀。她的舌头舔着他的锁骨,从中心往左,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艾伯特感到牙齿印在肩膀的皮肤上,痛感清晰。他闭上眼睛,感受着肩膀的疼痛和下身的舒爽。珀心收缩阴部,正在回应他。

艾伯特的重量压在珀心身上,地板温热却坚硬,她的后背和头被硌得难受。她的牙齿在他的肩膀上留下牙印,那里没有流血。珀心的小腿蹭着艾伯特的腿,好似有微弱的电流经过。他们没有说话,只是用身体互相交流。他们看到对方的眼睛,已经知晓彼此的心意。

阴囊拍打了阴户不知道多少次,珀心的内里几乎要红肿着半翻出来,艾伯特终于第一次射精。他没有出去,依旧亲吻着她。她捋了捋他被汗水湿润的额发。两个人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用胸口的皮肤感受对方的心跳。

“我还要。”艾伯特说。

“地板上真的很难受,能不能到床上去?”珀心说。

艾伯特跪坐在地上,把珀心面对面抱在怀里。她双腿分开,坐上那个重新坚硬的东西。最开始的时候,她的手扶着他的肩膀,上下吸纳。没过多久,她就觉得自己快要没力气坚持了。他双手掐住她的腰,扶着她上下出入。这样的姿势可以进入更深,她不断被挑逗起疲劳而幸福的情欲。

艾伯特抱着她,说:“不要走。”

“我不走。”珀心说着,亲吻他的额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爱我吗?”

“艾伯特,我爱你。”她看着他的眼睛,毫不隐藏爱意与渴望。

“叫我哥哥。”

“哥哥,我爱你。”

“我也爱你。”

扔掉安全套的时候,艾伯特感到遗憾,他说:“吃避孕药对你来说也很麻烦,要不我去结扎吧。”

“你为什么要结扎?”珀心说。

“我不会再爱上任何人了。从某一刻到现在,从现在到未来,我只爱你。我和你又不能有孩子,所以结扎是最方便的选项。”

“用安全套呗。”

“我想和你亲密无间,也想射在你的身体里。”

珀心无言以对。做完第二次,她感到又累又饿。在上楼之前,她的晚饭都还没吃几口。艾伯特忙着回来,也没心情吃那些难吃的飞机餐。他捡起内裤随便穿上,下楼找了点零食和冰淇淋上楼。他们凑合着解决了晚饭。两个人一起在浴缸里泡澡,然后睡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早上,他们睡了懒觉。艾伯特倒掉昨天的剩饭,把盘子和餐具放进洗碗槽里。珀心穿着围裙做早午餐。艾伯特站到她身后蹭着。他在脑内幻想,她除了围裙什么都没穿,而他们在灶台边做爱。

珀心拿着菜刀转身,说道:“现在别来这套。”

艾伯特乖乖后退,回到餐桌上等着吃饭。他这时候忽然想起,昨天拔掉的电话线没有插上。两个人吃完了饭,他负责洗碗。他刚把碗盘放到沥水架上,电话铃又响了起来。

“艾伯特,你在做什么?玛丽埃尔和我给你打了很多电话,一直无法接通。”是弗兰西斯的声音。

“电话昨天坏了,今天才修好。”艾伯特说。

“玛丽埃尔阿姨昨天在家中饮弹自尽。”

“我妈妈……自杀?”

“是的,你家用人一听到声音就赶过去,但她当场去世。”

“我知道了。”

“节哀。”

在老弗兰西斯去世的当晚,老玛丽埃尔自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哥,发生了什么?”珀心说。

“我妈妈去世了。”艾伯特说。

“抱歉。”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死去……她爱着的人去世了,她就不再活下去了。心,我又得暂时离开你了。”

“我陪你一起去华盛顿。”

“谢谢你。”

“哥哥,无论发生什么,我们都要在一起,谁也不要离开。”

接二连三的丧事让菲尔兹、史密斯和英格玛三个家庭处在悲哀和不祥的气氛中。

珀心写了新的信,她告诉家人,她打算在美国上学;如果家人愿意移民美国,她会提供帮助。她很久很久之后才收到来自越南的第一封回信。父母祝贺她康复如初,也赞成她在美国上学,但他们是不会去美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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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次年情人节,逢萍通过剖腹产提前生下了第三个孩子。他长着棕色胎发,大大的眼珠是蓝黑色,鼻子看起来不塌。他皮肤通红,还未显现原本的颜色。

春醒看到这个孩子的时候,说道:“没想到他还是个混血儿。”

“弟弟叫什么名字?”春苏问。

逢萍半躺在床上,早产的婴儿待在保温箱里。她提前雇佣了一个越南保姆。这个孩子将接受奶粉喂养。芝加哥还在下着小雪,春天似乎还很远。逢萍提笔,在小笔记本的横线页上写下两个字——春来。逢萍想,春天很快会到来的。

玛格丽特从父母口中得知逢萍高龄怀孕的事情。远嫁英国的她此时特地回国,就是为了嘲笑逢萍。三太太的花名也是玛格丽特,老爷总叫她玛吉。逢萍真没想到她会专门为了自己回来一趟。她非常疲惫,刀口隐隐作痛,没有心情回复她的嘲笑,只是冷眼看着她出现又离开。

这年三月,甘贡和谢莉结婚。谢莉的表哥充当“新娘的父亲”角色,将谢莉交给甘贡。艾伯特是伴郎,珀心是伴娘。他们四个人拍了一张幸福洋溢的照片。

自从瑞恩去世,光树在纽约租了个价格合适的公寓独居,那里离甘贡家不算太远。他不想打扰甘贡和谢莉的生活。婚礼上,他很高兴儿子可以找到余生的幸福。

珀心重返校园,在美国读高中。她会有三个学期的高中生活,在最后的学年申请一个大学。她其实不知道自己想学的是什么,只是很想上大学。她在高中交到了新的朋友,真是一件开心的事。学校有朋友让上学这件事变得有意思多了。

甘贡、弗兰西斯和艾米丽在学生时代都是天资聪慧的全A生。玛丽埃尔因为精神病没办法坚持上学,和他们的母亲一样。至于艾伯特,他的每一门功课都做到了同等的平庸,优秀谈不上,挂科不至于,没有短板也没有长处。他对成绩不怎么在意,他想上名校也有的是方法,而且他根本不在乎学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路易返回美国之后,第一件事就是给逢萍打电话。电话接通后,他说:“你好,请问是赵太太吗?”

“你是谁?”接电话的人是春苏。

“我是路易·德·卡斯特尔,我想找赵太太。”

“我妈出门去了。你有什么事情要找她?我可以代为转告。”

“不用麻烦了,请她之后打电话给我。我的号码是……”

“好的,我记下来了。”

“谢谢你。再见。”

“再见。”

逢萍带着春来出门散步回来。她没想到路易真的还会来找她。她担心自己活不到孩子长大成人的时候,不如让路易一起来抚养孩子。她打电话给路易,让他来芝加哥。他正在假期中,直接答应了。逢萍约定他们在一家咖啡厅见面。

路易看到逢萍身边的婴儿车,问道:“您的女儿又生了小孩吗?”

“他是我们的儿子。”逢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这个答案让他难以置信。

“他叫赵春来,教名是本尼迪克特,你可以叫他本尼。”春苏的英文名是艾普尔,春醒的英文名是艾朵拉。

“我得冷静一下……”

“喝点冰拿铁吧。”

冰凉的液体“吞吞”下肚,被子里只剩下冰块。冷静思考之后,路易也感到高兴,问道:“我可以抱抱他吗?”

逢萍把孩子递给路易。路易小心地抱着儿子,看着他可爱的睡颜,忍不住亲吻他的额头和脸颊。他说:“安托瓦内特,我真的要感谢您。我第一次当父亲,什么都不懂。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呢?”

“在您联系我之前,我以为我们不会再联系了。我已经老了,而我的儿子还这样小。我不想他成为女儿们的拖累。您可要好好爱他。”

“我会的,我一定会的。”

“那样我就放心了。”

“安托瓦内特,我真想向您求婚,但我现在没有戒指。”

“这种事您还是不要想了。我的财产要留给我的女儿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春苏和春醒都为路易的年龄感到震惊。这个家,以前是妹夫比姐夫年长,现在连岳父都比女婿年长了。春苏想起多年以前,她的母亲说迈克尔比她年幼太多,不成熟也不可靠。

路易的父亲老路易是法国驻美大使,母亲巴蒂尔德是大使夫人,他们在华盛顿工作。而他的继祖母弗朗索瓦丝住在巴黎的老宅。在春来的百日宴之前,路易邀请了他们三人。逢萍也邀请了春醒一家和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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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来的百日宴。

弗朗索瓦丝讨厌长途旅行,但为了见到曾孙子,还是不远万里来到芝加哥。对于她来说,老路易就是她的亲儿子,唯一的亲儿子。再加上知道孩子的母亲跟自己年纪相仿,她更想见识一下她究竟有多大的人格魅力。

“路易,飞机晚点让我等了好久,我都要累死了。快把本尼给我抱抱。”弗朗索瓦丝伸手。

“给您。”路易说。

“这孩子和你小时候很像,但更像亚洲人,”春来的头发长出来了,是小卷毛,弗朗索瓦丝又看向逢萍,抱着孩子对她说,“您好,我是弗朗索瓦丝,路易的祖母。”

“您好。我是赵逢萍,您可以叫我安托瓦内特。”逢萍没想到路易的祖母也是一个混血儿。

听到这个名字,弗朗索瓦丝明白她是越南人。她说:“我想您年轻的时候一定很漂亮,不然这孩子不会这么好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人互相问了年龄,发现逢萍居然年长一岁。逢萍说:“您居然有这么大的孙子。”

“他的父亲是我的继子。他的亲祖母在他父亲小时候就去世了,我是他祖父的第二任妻子。”弗朗索瓦丝说。

看到她们交谈,路易忍不住问:“为什么两个越南人要用法语交流?”

“您是越法混血?”逢萍说。

“对,我的母亲是越南人。”弗朗索瓦丝说。

戈登和金过来的时候,看到迈克尔双手撑脸坐在门口的台阶上。金问他怎么了,他说:“这个家的法国人太多了,我耳朵要聋了。”

春来一出生就有六个亲的侄子女。庆生派对在屋后的草坪上举行,室外空气清新。

戈登抱着小舅舅,说道:“本尼,我的小舅舅。”

“那他也是我的舅舅吗?”金问。

“他和你应该是同辈兄弟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

“安妮是你的亲侄女,也是本尼的亲侄女,所以你和本尼是同辈。”

“这样吗?”金睁大金色的眼睛,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然后感叹一句,“还好我们生不出孩子,不用考虑这种复杂的辈分问题。”

此话一出,除了弗朗索瓦丝之外,在场所有人都看向他们。戈登只想马上从这个世界消失,他很想揍金这个大傻子一顿。他用手肘打了一下金的胳膊。

“年轻人感情真好,还可以打打闹闹。”老斯科特笑着说。

逢萍和年轻的法国情人有了一个孩子。不管是爱情还是孩子,珀心觉得这一切太神奇了。三个表妹在一起玩,两个表弟在一起玩,表哥和他的叔叔在逗小舅舅。也许是以前在西贡一起长大,珀心与戈登最亲近。

珀心在地上捡到一枚欧泊戒指,乳白色中闪耀着七彩光芒,温润又灿烂。她觉得这枚戒指的样式很眼熟,翻到内侧,发现里面刻了一个法语姓氏——德·诺瓦尔。她回想起来,路易的祖母的名字也是弗朗索瓦丝。这枚戒指不就是照片里曾祖父和祖母手上戴的那枚吗?

珀心拿着戒指,去找弗朗索瓦丝,她用越南语说:“夫人,你的戒指掉了。”

弗朗索瓦丝看到珀心手上的东西,抬手发现真的少了戒指。她接过珀心的戒指,同样用越南语说:“谢谢你。”

“夫人的名字是弗朗索瓦丝·德·诺瓦尔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听到这个久远的姓氏,她说:“你看了我的戒指。是,这是我父亲的姓氏。”

“夫人,你认识裴政关吗?”

“什么?我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

“你的母亲叫裴迎月,你的儿子叫裴政关,你真的不认识他们吗?”

弗朗索瓦丝真的不知道裴政关这个名字,她只知道那个令人厌恶的孩子被取名为弗朗索瓦。她在疑惑这个异色瞳女孩到底有何来历。她说:“我离开越南的时候,他的名字还是弗朗索瓦。”

“对,这也是我父亲的名字。”

“你是他的女儿?”

“裴政关是我的继父。按理来说,你也是我的祖母。”

“噢,但这与我无关。”

对于弗朗索瓦丝的冷漠,珀心有点生气:“你在法国过着贵妇生活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在越南的亲人遭遇了什么?裴家的一切都没有了,他们什么都没有了。父亲参加了越战,活着离开了战场,但他每天都过着痛苦的生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遭遇了什么不是我能决定的。我曾经多次建议,让母亲和我一起搬到法国,但必须把他送养。她逼着我生下那个孩子,还要养在身边,我无法原谅她。”

“你为什么那么讨厌他?他是你的亲儿子。”

“因为我根本不是自愿怀上他的,更不是自愿生下他的。在二战时期,日军占领了越南,而我被一个日本少佐强奸。他是强奸犯的产物。我不想生下这种孩子,但我母亲在我的绝望和恶心的教义中选择了后者。”

这是珀心从来不知道的真相,她没想到事情背后居然是这样。也许,这些事情连父亲本人都不知道,因为他的祖母和母亲都没有告诉他。她心怀愧疚,觉得自己刚才的质问无情无理,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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