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芝加哥某酒店,弗朗索瓦丝颓废地看着天花板。可爱的本尼带给她的好心情全被那个异色瞳败坏了。她不喜欢回忆往事,她看重的是享受眼前的生活。她手心朝上抬起手臂,食指和中指夹着戒指。对着吊灯的光,欧泊闪烁着美丽的光辉。
很多年前,父亲离开她们的时候,弗朗索瓦丝紧紧拉住他的手,扒下来这枚戒指。母亲说,父亲会回来的,哪怕是为了这枚戒指。然而,父亲再也没有回到这个叫涂山的地方。母亲对她无比宠爱,给她最好的生活,但母亲的哀怨无比沉重。
在弗朗索瓦丝的少女时期,她凭借出色的外貌被很多男孩喜欢。她和一个富家子弟相恋。如果没有发生那起强奸案,也许他们真的会结婚。看到日本人来了,那个男孩只顾着一个人逃命。她没办法喜欢那个孩子,但母亲就是不送走他。他的存在提醒着她那段痛苦又耻辱的经历。
在日本天皇宣读《停战诏书》那一天,那个少佐听完广播后切腹自尽。弗朗索瓦丝很久没有开心过,听说了这件事之后,她灰暗的人生似乎一下子变得明朗。她久违地走出家门,到外面散步。她愿意原谅母亲,带母亲去法国,但必须把那个孩子送走。母亲拒绝了。
法越战争期间,她们的身份非常尴尬。在法军占上风的时间段,弗朗索瓦丝和一个法国水手安林相恋。她带着珠宝黄金,头也不回地离开了,与安林一起去法国。他们定居马赛,与安林的母亲一同生活。弗朗索瓦丝找了一份打字员的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林希望弗朗索瓦丝做一个家庭主妇,照顾好他的母亲。但她宁愿在公司加班,也不想待在那个破旧阴暗的家干永无止境的家务。再加上结婚几年都没有孩子,他们的婚姻濒临破裂。生那个孩子给她造成了永久性损伤,她再也不可能有新的孩子。
与安林离婚之后,弗朗索瓦丝带着个人财产来到巴黎。她找到一份陪伴侍女的工作,负责陪伴雇主小姐出席各种社交活动并活跃气氛。她在某个舞会上与父亲弗朗索瓦重逢。当然,她的父亲完全没有认出她,反而对安林小姐展开追求。她将错就错,约定二人在酒店的房间见面。
他急色地亲吻弗朗索瓦丝的脖子,舌头黏腻地贴在她的皮肤上。
“爸爸。”她说。
他短暂地停了一下动作,说道:“这个称呼真是有趣。”
她推开他,看着他的眼睛,说:“我是说,您是我的亲爸爸。”
“你在开什么玩笑?”
“我是裴迎月的女儿。”
他放开她,甚至有点恼羞成怒,说道:“你找我是想要什么?要钱吗?”
“我要的不是钱。您得帮我安排一门体面的婚姻。我不想继续给那些脑袋空空的小姐当活跃气氛的小丑,我明明比她们优秀得多,却只能侍奉于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会的,但你不能毁掉我现在的生活。”
“我对您的生活不感兴趣,我只是需要婚姻。”
“你有什么要求吗?”
“首先,那个男人要有钱有地位。其次,那个男人得是丧偶或离异,已经有了孩子。我上一段婚姻既没有钱,也没有孩子。”
“你不能生育?”
“是我的,我不能生育。”
在父亲的安排下,她以弗朗索瓦丝·安林的名字嫁给路易·德·卡斯特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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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心回到家后,艾伯特问她:“在芝加哥玩得开心吗?”
“我遇到了我的祖母。”珀心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给新生儿办庆生派对的人不就是你的祖母吗?”
“我是说,我遇到了继父的母亲。”
“什么?”
“在一无所知的情况下,我说了不该说的话,伤害了她的心。”
“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我可以告诉你所有事吗?”
“你可以告诉我任何事。”
……
讲完故事之后,珀心说:“哥哥,请用你的身体安慰我。”
“心,真的要这样吗?你看上去不太好。”艾伯特摸了摸她的额头,整理她两边的头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求你了,真的。”
艾伯特坐在沙发上。珀心主动跨坐在他的腿上,捧着他的脸,与他接吻。滑腻的舌头你来我往,难舍难分。她用胯部摩擦他的身体。他向旁边瞟了一眼,窗帘是拉上的。他熟练地脱下她的衣服,然后是自己的。
珀心的一只手在身后握住艾伯特的勃起,把它卡在自己的臀缝中。她用手撸动,用臀缝摩擦,另一只手抓紧了他的肩膀。他的双手捏着她的乳房,浅棕色的乳头变得坚硬挺立。他们四唇分离,嘴角挂着银丝。他喜欢舔她的耳廓上部、耳垂和耳后。
珀心扶着艾伯特的阴茎,直接坐了进去。他已经做了结扎手术,不用再担心避孕的问题。没有任何阻隔的亲近让他们爽上加爽。她上下动作,找寻自己最喜欢的角度。他双手横放在沙发两段,抓住了沙发的表面。她看到他半仰着头,闭上了眼睛,鼻腔深处逸出快乐的哼声。
珀心在他耳边说:“我们真正地融为一体了。”
艾伯特十指插进珀心的棕色头发中,轻轻摩挲她的头皮。手指梳子带着头发来到他的唇边,他亲吻深棕色的波浪尾发。两个人的胸膛紧紧相贴,他腰部使力,顶着下身,次次深入她的身体。他的手抚摸着她的腰,然后各自捏住一半的臀。
就着这样的姿势,艾伯特托着珀心的臀部从沙发上站起来。她的双手搂住他的脖子,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他走路和上楼梯的时候,体内的阴茎随着主人的动作而移动。由于紧张,她的身体紧绷,下身的肌肉也收缩得更紧。
到了卧室里的浴室,艾伯特打开浴缸的水阀放热水。快要结束第一回合的时候,他的手拉住珀心的手,她的腿夹住他的腰,他的身体向后倒。就着这样的姿势,他射进了她的身体深处。他几乎能想象精液因重力流向更深处。
艾伯特没有马上退出,而是拉回珀心抱住,后腰靠着洗脸池,下身依旧堵住,回味一番。而后,两个人浸泡在浴缸里。她坐着,他双手支撑在边沿,双腿跪在底部,他们相互亲吻。第二次,他们在温暖的水中激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一年之后。谢莉生产在即,珀心、艾伯特、光树和老谢莉都去了医院。甘贡还在国外做田野调查,于是老谢莉在产房陪女儿生产。在母亲的痛苦与哀嚎中,婴儿的哭声终于穿透墙壁。谢莉生下了一个男婴。三人看到婴儿面容的时候,无人不惊讶。
“谢莉,你为什么抱着别人的孩子?”艾伯特问老谢莉。
“这是我的孙子。”老谢莉说。
“可他……明明是个白人宝宝。”
“如果不是亲眼看着他被我女儿生出来,我也很难相信。”
“这种情况很少见,但并不是完全不可能。孩子父亲是白人,母亲有白人血统,有概率生出白皮肤孩子。”助产士对艾伯特说。
艾伯特觉得他误会了什么,说道:“我不是英格玛。”
“那英格玛夫妇各自有什么血统吗?有可能是隔代遗传。”
“谢莉的亲生父亲是墨西哥人,所以她应该也有西班牙血统。”老谢莉说。
“你从来没有告诉我他是墨西哥人,我以为他是黑人。”谢莉说。
“我们本来是要结婚的,但是我发现他在墨西哥有前妻和孩子,他和我在一起只是想骗绿卡。我提出分手,他回墨西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甘贡是在缅甸被收养的。其他的也没人知道。”艾伯特说。
“我想起一件事。在你父亲的婚礼那天,你的曾祖父观察了很久甘贡的面相。最后得出结论,他觉得甘贡有雅利安血统。你父亲把话翻译过来,瑞恩当时听了特别难受。他想收养一个缅甸孩子,混血儿满大街都是。”光树说。
“甘贡像混血吗?我觉得不像。”
“我的继父比甘贡哥更像混血一点。”珀心说。
“等甘贡回来,做个DNA鉴定好了。我又没做对不起他的事。”谢莉说。
“谢莉,抱歉,我还没告诉你……甘贡现在在缅甸北部,短时间可能回不来。因为政府军和地方武装发生冲突,他现在下落不明。”艾伯特说。
“他不是去泰国和中国吗?为什么突然去了缅甸?”谢莉说。
“瑞恩叔叔去世之后,他好像一直想去缅甸一趟。之前忙着筹备婚礼,他暂时搁置了这个计划。”
“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还怀着孩子,我担心你情绪激动。甘贡的事是弗兰西斯告诉我的。”
“甘贡一定会回来的,你们想好孩子的名字了吗?”光树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瑞恩。甘贡出国前说的。”谢莉说。
在很久以前的印度,有一个婆罗门小姐,她嫁给了婆罗门少爷为妻。她的丈夫与所有妻子都没有孩子。丈夫病逝之后,她按照传统改嫁给亡夫年仅八岁的弟弟。后来,一个英国军官与她相爱。他们私奔到缅甸,结婚生子。他们的某个儿子就是甘贡的曾祖父。
一个月后,甘贡回国。谢莉在等他一起办孩子的庆生派对。他相信谢莉,没有做鉴定。谢莉想要一个与自己相似的孩子,一年之后又生了次子。那是十一月的一个阴雨天。甘贡抱着皮肤棕黑的婴儿,听到外面雷声阵阵,于是给他取名为雷音Reo。
“Leo?可现在不是七八月。”谢莉说。
“我觉得这个名字很好。”甘贡说。
雷音隔代遗传了祖母的厚嘴唇,而小瑞恩的嘴唇薄得像英国人。小瑞恩出生时眼睛是金绿色,头发是浅棕色;长大后眼睛变成了琥珀色,头发是棕色。两年后,小谢莉出生,她长得像肤色较深的亚裔。四年后,爱丽丝出生,她长得像拉丁裔。后面三个孩子都是黑发黑眼,雷音的头发比较卷曲,小谢莉和爱丽丝是直发。
在谢莉怀爱丽丝的时候,甘贡实在是受不了家里那么多孩子。甘贡认为,三个孩子尚能忍受,四个孩子已经是极限,五个孩子会让他疯掉。在与谢莉商量之后,他主动做了结扎手术。之前生小谢莉是他们想有个女儿,生爱丽丝完全是谢莉喜欢小孩。1995年,美越建交。这一年,爱丽丝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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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律师的见证下,老艾伯特用眨眼传递密码的方式立了遗嘱,他的遗产将会由兄妹三人平分。玛丽埃尔也立了遗嘱,指定艾伯特为唯一的继承人。珀心去年本科毕业,她学的是物理。不过她和艾伯特一样,都在帕特里克实业工作,之前学了什么并不重要。
这几年,珀心没有回越南,只是保持通信。也许,她是时候重返故乡了。甘贡也计划明年去越南实地研究,顺便旅游一番。甘贡本来想带谢莉一起去,但谢莉放心不下四个孩子。在家都手忙脚乱,他们也没办法把孩子们全带出门长途旅行。
“珀心,你的眼睛受伤了吗?”甘贡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的眼睛怎么了?”珀心说。
“你有没有注意到,你的右眼从褐色变成了金色,颜色越来越浅。”甘贡指着自己的左眼。
珀心回忆早上洗漱的时候,说道:“好像真的是这样。”
“我觉得你长得越来越像玛丽了。”
珀心每天会在镜子里看到自己,艾伯特也每天看着她。所以他们根本没有注意到她容貌上的变化。移植了玛丽埃尔的骨髓后,珀心的血型从原本的A型变成了捐赠者的AB型。艾伯特是B型,老艾伯特是A型,香玉是O型,老玛丽埃尔是AB型。
和右眼的瞳色一样,珀心的发色也在变浅。除了身高矮一点,身材瘦一点,她的外貌逐渐变得和玛丽埃尔完全一样,甚至连胸部都有所发育。玛丽埃尔的骨髓让她活下去,但她的身体被改写。这样一来,她好像“消失”了,她只是在别人的身体里苟且偷生。
“哥哥,这样我是不是已经和她完全一样了?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你一直呼唤玛丽的名字。现在,我真的变成了你爱的玛丽。”珀心说。
“不论你变成什么样,我爱的人都是你。心,我知道你是心。”艾伯特说。
珀心突然觉得眼前的光线逐渐变暗,最后一片漆黑,她紧紧抱着艾伯特,说道:“哥哥,我看不见了,我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
艾伯特想起玛丽埃尔的症状,紧紧回报,手掌托着珀心的后脑勺,说道:“心,没事的,很快就会好的,很快就好了。”
珀心觉得,她再也回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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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关依次点燃插在蛋糕上的14支小蜡烛,说道:“阿雅,可以许愿了。”
“我不想许愿。”珀雅说。
“为什么?”
“因为愿望根本不会实现。”
“那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好几年的愿望都是希望姐姐可以回来,但她没有回来。我现在的愿望……”她没说完,泄了气。
“是什么?”
“我说了,你们会不会不高兴。”
“不会。”
“我希望自己从来没有来到这个世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政关僵住了,因为这也是他永远无法达成的夙愿。他的母亲希望他从来没有被出生,他也是这么想的。唯有这一点,他们深刻地达成一致。
“对不起。”政关说。
“为什么要道歉?”珀雅说。
“能不能快点,蜡烛都要滴在奶油上了。我想吃蛋糕。”珀文真的讨厌这个家整体跟死了人一样的气氛。
生日的第二天,珀雅从学校教学楼最高的六楼跳下来。她没有死,只是摔断了腿和肋骨。政关没有想到,珀雅居然也有强烈的死欲。想死的年轻人总比老年人多,因为年轻时候成功求死的人活不到老年。两个成绩优秀的女儿居然都因为疾病而休学,珀雅甚至可能被退学。珀心在美国念完了大学,珀雅要怎么办?
至于珀文,他没有通过高中的毕业考试,正在准备补考。政关每天晚上挑灯夜战,从最基础的知识点和题目开始讲解,势必让珀文通过考试。珀文觉得毕业证对他没什么意义,他不喜欢读书。可迫于政关的压力,他还是勉强学了一点东西。他最终及格了,成为班上最后拿到毕业证的人。
就在珀文拿到证书的第三天,他收拾行李趁天刚亮的时候离开了这个家。他只留下了一张字迹歪斜的纸条,上面写着:我走了,再也不会回来。香玉很着急,想找到儿子。政关很清楚,珀文真的不会再回来了。裴家人都是这样,一走了之,永不回头。
珀文在河内打工,后来和同样打工的女孩结婚,生了一子一女。她有着最普通的长相和打扮,连姓氏和名字都很普通——阮氏草。他看着自己的儿女,也会亲吻他们的脸。他以前最讨厌父亲的拥抱和亲吻,他早就不是婴儿了,不想被这样黏腻地对待。而现在,他不知道孩子们到多少岁也会和他疏远。
珀雅还躺在床上养伤,她说:“姐姐是不是早就死了?她根本没有写信,你们都在骗我。”
“她真的活着。你想去美国找她吗?你也可以去美国读书,你姐姐会帮你的。”政关说。
“我不想去那么远的地方,而且我的英语说得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英语成绩在班上排前三,多好才算好呢?”
“我不想去。”
香玉深感命运不济。珀心远在美国,珀文离家出走,珀雅自杀未遂。她和政关原本只想要一个孩子,怀上珀雅完全是出于意外。那一次,她还在月经的第二天。她的小腹、外阴和肛门全部处于疼痛的状态。可是政关疯狂地渴求她,她受不了他悲伤的眼神,他们就做了。
香玉躺在床上,腰下是一块充当垫子的旧毯子。政关用了安全套,他的阴茎在鲜血中冲刺。她觉得自己几乎被操得经血逆流。暗红的血液顺着阴茎流出,经过会阴、肛门和臀缝,落在那条毯子上。阴蒂被带动的快感完全无法抵消经期的疼痛。
“弗朗索瓦,我好疼。”她说。
“香玉,香玉……”他说。
他们的下体被染得一片血红。政关感受到香玉体内一片滑腻,那种感觉非常新奇。铁锈般的血腥气味让他性欲高涨。他双手撑在床上,看着她的脸,与她深吻,仿佛唇齿口鼻之间都带着一股血腥味。她觉得自己的子宫在扭曲,又像被坚硬的长针一下又一下刺了进去。
她几乎要落下泪,说道:“求你了,好痛,快点结束吧。”
“对不起,香玉,对不起……”他一直在道歉。
政关每撞一下,香玉的下半身就跟着剧痛一阵。这是她最痛苦的一次性爱经历,比初夜痛很多很多,程度仅次于生孩子。她的眼角流下晶莹的泪水,泪水中混合了麻木的快感与持续的痛苦。如果再不结束,她也许会死在床上。他舔掉她的眼泪,嘴里又增添了咸味。
政关终于射了,结束了这场因痛苦显得无比漫长的性爱。香玉感受到体内的硬物软了下去,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他压在她的身上,感受着血液流经他的肉体,在血流中回味高潮。经血不会在体内干涸,否则他们真的要被粘在一起,浑然一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政关退出的时候,暗红的经血包裹了他的阴茎,顺着柱体,由龟头滴落在那块毯子上。他这时候才发现,那上面的安全套不翼而飞。香玉从痛苦中恢复理智,半跪在床上,经血带着一枚安全套和小块组织从体内掉落在毛毯上。她很害怕,这代表他们的避孕是无效的。
确定怀孕后,他们激烈地做爱,希望通过这样的方式让胎儿自然流产。精液会对宫颈产生刺激,政关每次都射在里面。在怀孕初期,香玉有出血迹象,但胎儿没有流产。他们从孕早期做到预产期,甚至比怀孕前更为激烈和频繁。可这一切还是落空了,珀雅足月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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珀雅的伤养好之后,政关问她:“你想上学吗?”
她摇头说:“我讨厌学校。”
“那我们一起去新的地方开始新生活。”
喜阿姨已经去世。政关拜托阿芳帮忙收取珀心甚至珀文的来信,把一些贵重物品托付给她。他会告诉阿芳自己住在什么地方。政关当了半辈子村主任,现在他要离开裴家村了。他和香玉可以凭借法语和英语接待外国游客。他们打算去下龙。
接待外宾的时候,为了方便称呼,他让游客们称呼他为弗朗索瓦。有一次,一个年轻的法国男人笑了笑,说道:“我也叫弗朗索瓦。”
“好多法国人都叫这个名。”政关说。
“我的名字和祖父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大家可以直接叫我裴,”政关看见那个男人手指上那枚欧泊戒指,说道,“您的戒指很漂亮。”
“谢谢。这是我父亲给我的,里面还刻着家族姓氏——德·诺瓦尔。”
“它看上去历史久远。”
“这可以追溯到我祖父的祖父。他得到了一块欧泊原石,制作了了两枚款式相同的戒指,后来传给了曾祖父。曾祖父把两枚戒指传给两个儿子,伯祖父一枚,祖父一枚。后来,祖父本来的那枚戒指遗失了。伯祖父去世后,祖父得到了他的戒指。剩下的那枚戒指后来传给了我的父亲,然后是我。”
看来,政关和他有同一位祖父。不过,他没必要和那个人认亲。政关的腿受过伤,本来不适合走路,容易疼痛。也许是在当导游的日子习惯了走路,他的腿已经可以达到平衡的状态,阴雨天的疼痛感也减少了。难道是因为他之前一直在害怕走路吗?
有一次,下龙湾附近有一个集体婚礼活动。政关为香玉定做了婚纱,为自己定做了西装。他们也来参加这个活动。香玉觉得自己已经老了,打扮那么漂亮跟那么多年轻人一起举办婚礼不合时宜。不过,政关指出,很多老年人也会选择补拍年轻时错过的婚纱照。她今天的妆是珀雅画的。珀雅也穿着白色长裙,一副伴娘的模样。
政关和香玉四手相握,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说道:“亲爱的,我欠你一场婚礼。”今天是他们的第一次婚礼,也是各自的第一次婚礼。
主持人念完证婚词之后,所有的新人同时亲吻。珀雅许久没有笑得那么开心了,她的手掌拍出明快的掌声,说道:“恭喜你们!”
政关的舌头退出来,双手还拉着香玉的双手。他看着香玉手上的镯子,想着,他要努力战胜所有的悲伤。他看着珀雅的脸,微笑着说道:“Merc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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