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沅捏完后就送给了江守莲。
江守莲很惊喜:“这是哥哥捏给我的?”
顾沅点头。
“哥哥捏的我好像,手艺真好!”他笑起来就如冰山融化,十分动情动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沅被夸的不好意思:“倒也不必说这么夸张。你喜欢就好。”
江守莲点点头:“那哥哥愿意收下我的吗?”
顾沅:“你也是给我捏的?”
江守莲将手里歪歪扭扭的桃花枝糖人送给了顾沅,他目光有些怜惜和失落:
“若是桃花不会凋零,糖人不会融化就好了。总有一天桃花会不再吧。”
顾沅:“第二年桃花又会开了。”
江守莲:“那也不是我要的桃花了。”
顾沅看着他,他也看着顾沅。两个人没说话,却染上了一丝伤感的氛围。
还是顾沅先打破了沉默,他浅浅笑道:“这有何难?山上的桃花我没能耐让它一直开着不败,但是手上的糖人我还是有能力让它停留在最好的时刻的。”
他说着咬了一口金色的糖人,语气有些轻快俏皮:“我们将它完美的保留在肚子里,”他抬眼对江守莲快活地笑,“这样它在我们印象里就是一直盛开的模样了。”
江守莲怔怔地看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嗯。”
回去之后,顾沅正要回屋洗漱休息,却看见江守莲还恋恋不舍地拿着那根吃完的糖棍。
“怎么了,守莲?”顾沅问。
江守莲回魂一般摇摇头,不知道是月光太凉还是什么原因,江守莲的脸有些惨白,嘴唇也失去了平日的血色。他眼珠子格外黑,原本的仙人之姿,在今晚尤其像个山中鬼魅。
“晚上,可还愿意和我出来走走?”他支支吾吾道。
顾沅没多想便应下了。洗漱完出门后才觉出一点不对劲。
但江守莲在树下等他,他也不好细纠心里的不对劲感,只好三步并两步冲过去找他。
他们静静走了一会儿。江守莲的面色白得透明。
他突然开口了:“父亲和母亲给我留下了一些珍宝,都在山庄的地下,我的房间有地道的图纸。”
“山庄里的侍卫都听从令牌的调动,父亲做了两个一对,母牌平时交给山庄的女主人,子牌是男主人,权限是一样的。”
他拿出手里攥着的两张令牌,同样大小,形状拼在一起便是一朵莲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五岁那年就拿到了这把本命剑,取名兰舟。父亲和母亲希望我能挥君子剑,结蕙兰心。”
顾沅已经感觉不对,他停下脚步,定定地看着不肯转头看他的江守莲,质问道:“你同我说这些干什么?”
没有得到回应,死寂一般。他又软了声线,拉住江守莲的手:“我无意凶你,我只是……守莲,求你别和我说这些,你……”
你别有事。
还没脱口。江守莲就吐出一口鲜血,洒在地上像是一地朱砂。他身体摇晃了一下,继续开口:
“哥……沅沅,请允许我最后私心这么叫你一次,”他眼尾泛红,“两张令牌和剑你都收下,如果你想习武,庄子里有师傅,苗苗等人都会是好老师……我走了之后,看好兰剑山庄。”
他声音颤抖了起来:“沅沅,沅沅……”他头一次露出少年人的脆弱。
那个意气风发,淡漠自持的少年郎。
那个拿了最年轻的武林盟主桂冠便连夜赶回见心上人的山庄少主。
那个不舍得桃花凋敝的江守莲。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不害怕,”他说,“我不害怕死。”
“但我才明白喜欢不久,就要离开你了。”他流泪了,却没有发出哭响,“沅沅,你抱抱我可以吗?”
他身体一软,就要倒到地上。顾沅连忙接住他,半跪在地上,扶住他的头。
不知何时顾沅已经泪流满面。
江守莲看着顾沅,抬手轻轻拭去他的泪水。顾沅已经难受得说不出话。
“你不喜欢我。”他伸手摘下顾沅头上的残花,露出一抹笑。
“你说你不喜欢我。”他嘴角流出黑血。
顾沅哭着闭上眼,颤抖着说:“我……不喜欢你。”
江守莲没有血色的苍白脸颊上滚落一滴鲜红的血泪,微笑着合上了眼。
那我便放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沅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死死抱住江守莲。
他撒了一个谎。
一个要把自己都骗过去的谎。
苗苗来找他的时候,他已经哭肿了眼睛,面具也掉到了江守莲冰冷的胸口。
他头发凌乱,那张斑驳的半张脸被泪水一卷深深的疤痕泛红,已经开始渗血。
他却像看到救星了一般,大喊道:
“救……”
苗苗还没跑过来,他就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顾沅醒来的时候,苗苗刚打水回来。
她看到顾沅艰难的起身,连忙倒了一杯水疾步过去扶起顾沅,喂他喝下一杯水。
顾沅只喝了几口润了润嗓子就不肯再喝了。他着急抓住苗苗的手腕,却发现手里攥着两块硬物,掌心因为用力过猛已经开始肿胀。
苗苗放下水杯,轻轻拉住顾沅的双手,担忧地看着他:“顾郎君……”
顾沅张张嘴,终于挤出一声沙哑的问句:“……守莲呢?”
苗苗眼眶慢慢红了。
顾沅怔怔地看着她,眼前开始模糊,滚下的泪珠泡得脸上的疤痕又痛又痒,他也不在乎,只是无声的流泪,像是一种处于死寂的祭奠。
苗苗勉强开口:“少主他练过龟息大法。短期不会立刻彻底断气。但是看诊的老陈说了,少主的脉象很奇怪,看着不像是中毒,而像是中蛊了……”她说着,再也忍不住地呜呜哭了起来。
中毒好歹可以研究解药,中蛊的话身家性命可全都掌握在种下蛊的人身上了。
“少主这么好一个人……才刚成为武林盟盟主,你说谁这么坏,去给他下蛊啊……”苗苗用袖子擦了擦眼泪,含含糊糊地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沅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闭了下眼,觉得蹊跷:“我和守莲待在一起的那三天,没有被什么人近过身,也没看见什么奇怪的人呀。”
苗苗点点头:“那应该就没错了。老陈说可能是少主在擂台比赛的时候种下的。当时好像有个苗疆圣女喜欢少主,要同他在一起,想要将他拐到苗疆去,少主拒绝了,还打败了她。”苗苗努了努嘴。
“老陈觉得可能是她下的情人蛊。”苗苗想了一下,好像在回忆老陈说这话时的语气,“他说,情人蛊分为一子一母,初种下情人蛊需得在头三天内和母蛊之人欢好,否则情人蛊发作,五脏六腑疼痛难忍,蛊虫会一点一点啃食掉发作之人的心脏,然后爬出体内,找到母蛊与其汇合。”
“我说,那么小只虫子,爬出来不就被人一脚踩死了。老陈说是这样的,所以才叫情人蛊,当时做出这只蛊种的人就是希望这全世的情人都报着不在一起就会死的决心去厮守,只是后来就变了味儿,成了一种强迫人的手段……”
苗苗很生气地骂道:“那个爱而不得就下死手的圣女,真是个混蛋!”
顾沅蹙了下眉:“你先别着急骂,要救守莲,恐怕还要去找她。”
门外突然传来轻柔的掌声,伴随着一声声悦耳的铃铛声,一位头戴手作珠花银饰,身穿苗绣浮云锦锻,秀美白皙的足腕上套着银环的女子袅袅婷婷地走来。
她衣服上和戴在身上的银饰都串了铃铛,走路的时候铃铛和细碎银件都会响,好像在恭候她的大驾。
怪不得苗疆人擅长施蛊用毒这些稍远距离的攻击暗算,不然就这么走过来,恐怕以习武之人的耳力,全被听见了。顾沅想。
女子长了一副极美的面容。弯弯的狐狸眼和上翘的嘴角,眼角被一些特殊的蓝的、紫的、金的油彩涂出了花纹的华丽式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有一双浅灰色的眼睛,不笑的时候显得整个人都有了神性,像是深邃山谷里爬上些许青苔的神佛。
顾沅垂下眼,礼貌道:“苏胜雪小姐。”
苏胜雪惊奇地看了他一眼,掩唇笑道:“你居然识得我,”她说着信步绕着顾沅转了一圈,目露赞赏,“世间竟有男子由此花容月貌,娇憨得令我都怜惜。我们习武之人也没有你们京城里的娇娇贵人的这些繁文缛节,便叫我女郎就好,总比那劳什子的小姐听得自在。”
顾沅轻轻一笑:“苏小姐为人洒脱之极,让在下为之赞叹。”
苏胜雪也勾起唇:“不必和我绕圈子,我来也是为了你们想的那件事。”
她轻轻抬起顾沅的脸,吐气如兰:“本生想着这世间没有比我更好看,气质更出众的人了,想着捉弄你们一把就把江小郎君带回去做我的情人,但是见了……”
顾沅颔首示意:“鄙人姓顾。”
苏胜雪笑了:“见了顾郎君这般妙人,混蛋如我又不想这么轻易地施救了。”
“这样吧。我给你们三个选项,一,放任江守莲这个木头脑袋就这么死了,你们不用付出什么,我也守在这里收回我的子蛊,我也只会折损这么一个破男人。二,就让我现在把他带走了,以后没有什么兰剑山庄的少主,有的只是我苏胜雪的情人,”看到苗苗已经生气地握紧拳头,她故意放慢声音,“第三,也是最希望渺茫的一个,找出一个比我还美的人,带过来给我看,我就把母蛊给你们,顺便告诉你们去除子蛊的配方。”
苗苗急了:“你方才不是已经说了顾郎君美貌比你更胜吗!怎么出尔反尔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胜雪也不恼:“我是这样说过没错,”她挑起眉,侧过身对着苗苗笑,“小家伙,但我当时看我没发现,这美玉,”她手腕一翻,顾沅那半张斑驳的脸展现在三人面前,“有瑕啊。”
她收回手,慢条斯理地用巾帕擦干净每根手指:
“这个骨哨留给你们,吹响的时候不出半个时辰我就会来。只给你们一次机会,江守莲也撑不了几天了,你们相救他就快点做决定。”
她转身离开的时候意有所指:
“美人若没有能力护住自己漂亮的脸蛋,那便担不起这声美人的称号。”
苏胜雪走后,苗苗有些担心地看着他:“顾郎君……”
顾沅却没什么反应,反而笑着安抚她:“我没事。我是在想守莲的事。”
苗苗叽叽喳喳道:“我们可不能把少主交给那个什么巫女!少主他,少主他……”苗苗犹豫地看了一眼顾沅,还是说出了口,“他喜欢你!他宁可去死都不愿意和那个巫女在一起,还请顾郎君也不要放弃他……”
顾沅愣了一下,心里有些难言的酸涩。原来江守莲的情谊这么明显,山庄里的人都能看出来,只是他迟钝又自私,视而不见不愿意接受……
他现在可有悔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顾沅摸了摸左胸。
“我必不负守莲……情谊。”
他抬起头,目光坚定道:“苗苗,你拿着这块令牌找山庄里的人去山下寻人,找到最美的人支付半枚金叶带他们上山。我在山上做准备,到时候再定夺。”
苗苗看着他突然像是下定决心的神情,心里陡然觉得安定许多。
“好。”她一口答应了,接过沉甸甸的令牌跑出门。
顾沅看了看手中剩下的令牌,将它系在腰间,下床梳洗后找了几盘颜料,看着面前的镜子,深深吸了口气,开始作画。
骨哨吹响之后,半个时辰内苏胜雪如约而至。
她随手在山谷里折了一桃枝,懒洋洋地踏入顾沅房中。
“怎么,你们找到比我还美的人了?”看着苗苗亮晶晶的眼睛,苏胜雪觉得有点意思,“这回怎么不骂我混蛋巫女了?”
苗苗睁大眼:“你,你是不是正人君子啊!三番五次偷听人讲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胜雪笑了:“我一非正人,二非君子,不过姑娘喜欢背后说人坏话的毛病是该改改。”
看着苗苗气不过,她把桃花插在苗苗头上故意惹恼她:“别动,别动,插上桃花才勉强有点小家碧玉的女子样。”
苗苗正气得要抓狂,顾沅的声音却从屏风里传出来:“苗苗,让苏女郎进来吧。”
苏胜雪朝她点了点头:“神神秘秘的,我进来了。”
顾沅端坐在镜前。
“女郎,”他声音清澈柔软,“我要带你见的人和你不相上下,比你多一点美。这美在于,看得见,摸不着,但是见了又难忘,见了又想见。”
苏胜雪:“真有这样的奇人?”她抚掌,铃铛作响,“如果真的和我不相上下的美,却看得见摸不着,那确实要比我多一点神秘莫测的美。”
顾沅微笑:“那女郎可是认下了。”
苏胜雪奇怪:“什么认下了,我还没见到呢,你怎么叫我认下。”
顾沅:“女郎别急,这便见到了。”他小心的拉住苏胜雪的手腕,让她坐到镜子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摘了戴着的面纱。两张比天上仙子还美的面容跃然镜上。
苏胜雪肤白赛雪,在黄色的镜面美丽的肤色泛着诱人的珠光蜜色,红唇有些惊异地张开,身上银饰轻轻摇晃,像是古老的山神;顾沅摘了面纱,脸上的疤痕竟被画成了油彩纹样,和苏胜雪相得益彰,那双圆圆的杏眼微微弯起,像是皎洁的月,蔷薇色的唇有些肉感,涂上了一点桃花瓣般的油彩。
他半面红颜,半面仙人。脸上的花色像是开得极盛快到艳红落下的花瓣,美不胜收。
苏胜雪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不怒反笑:“你倒是聪明。没当即就说出是你还是我。”
顾沅声音温和:“不是你我,只是镜中人。”
“镜中花,”他露出半面桃花颜,“水中月。”他指了指镜中苏胜雪额头的银饰。
苏胜雪笑了:“我先答应你救江守莲便是,你的想法堪称绝妙,如果我是个恪守古板的,恐怕现在你已经被万蛊穿心而死了。”
顾沅:“女郎说的是。多谢女郎垂怜。”
他见苏胜雪应下了救江守莲,才放心地吐出一口气,面色有些紧绷过后的惨白:
“对于美的欣赏因人而异。女郎姿容一绝,又曾夸过鄙人,鄙人才想出这种方式。镜中人的不可得为女郎的容貌又填上一笔可遇不可求的色彩,这也算一种美。我出现在镜中是后备之选,现在只欢喜赌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胜雪点了点头:“我先说好。救江守莲你要同他欢好,你可愿意?”
顾沅面色微微发烫,他眨了眨眼:“……我自是,愿意的。”
“有几味药材只有京城皇室才有。你与京城里的人有些恩怨,你也愿意去取?”苏胜雪又问道。
顾沅点了点头:“无妨。”他笑道,“他们估计已经当我死了。”
苏胜雪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撇过头:“我当时并不想羞辱你,只是我以为是你自己毁了你这张脸…”
顾沅连连摆手:“没事没事,说起来,也确实是我自己毁的。”
毁的,也不止是这张脸。
苏胜雪拿出一个瓷瓶:“这是驻颜蛊,如果你需要的话服用一颗可以驻颜五年,里面有三颗,不够了可以再找我拿。”
顾沅没想再恢复面容什么的,但苏胜雪执意送他,他也感谢着接过。
“女郎是个很好的人。”他眉眼弯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苏胜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噗嗤一笑:“不呢,我是个混蛋巫女才是。”
“我一会儿把药方写给你,这是母蛊,你服下,每当江守莲用过一次药,身上的蛊毒就会发作,你必须要同他欢好才能缓解。”苏胜雪交待道。
顾沅也没了什么害羞之心,认真询问后服下了母蛊。
拿到了方子。苏胜雪有要事离开了。
顾沅和苗苗准备了一下,又带上了几个侍卫,坐车下山前往京城。
不知道是因为服用母蛊还是什么原因。他皮肤越发白皙柔嫩,轻轻一碰还会敏感到泛粉想要呻吟。尤其是靠近江守莲之后,他的下面就会可耻地开始湿润柔软起来,好像随时做好了被进入的准备。
他羞得耳尖发烫。又不敢和别人说,只好把苦处自己一个人咽下。
苗苗只当是郎君距离京城越近越发沉默心灰,却不知顾沅强忍着身体异常,每晚都要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小心翼翼褪下裤子晾干,否则身下就是濡湿一片,那淫水还带着难言的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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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沅带着昏迷不醒的江守莲舟车劳顿到了京城。车子行了两天两夜,终于到了城里,他们寻了一家茶楼稍作休息。
苏胜雪给的药方分为三个疗程。前两个疗程只需不难寻到的普通药材即可,第三个疗程才需要京城的名贵药材以及发作时行房。
顾沅的身体已经被母蛊改造得极适合承欢。他原先同沉砚做夫妻时,身体就已经被把玩揉弄得身娇体软,汁水丰沛,母蛊改造之后,他的肌肤又更加柔软,胸前两点红豆被绸缎做的衣裳蹭了都会不受控制的立起来,泛粉的小奶子明明已经好久没有被玩弄过,却又大了些,不难想象被握在手里,白腻绵软的乳肉被用力挤压出指缝一些会多么色情。
最难以忍受的还是身后的异常。瘙痒想被狠狠贯穿是一方面,自顾自翕张流水真真是叫人受不了。好几回苗苗经过他身侧都啧啧称奇,说郎君身上好香。他有苦难言,只好努力离得江守莲更远些。
但是车程走的山路,崎岖颠簸,稍有不慎他就会撞到躺着的江守莲身上,一次两次还好,三五次下来之后,他也显些迷了神志。
有一回他意识清醒的时候,一声甜腻的喘息就要脱口而出,而他本人已经半褪下裤,绵软粉白的臀瓣悬在了江守莲的脸上,女穴正直直对着他挺拔的鼻梁滴水。
他羞得想要自尽,正要快速穿上裤子缩得离江守莲远远的,又是一道坎,让他彻底做到了守莲的脸上。
许久没有的爽利和刺激弄得他失神地张开嘴,身下情不自禁动了一动,异香越发浓厚,又撩拨得车内升温。
顾沅只觉得体内被重重撞了一下,又硬又凉还会轻轻喷气的东西把他的那里捅得有点痛,但更多事终于疏解一些的舒服和快乐。
但他的意志力还算坚强,每次遇到这种情况都是隔靴搔痒般弄了几下就清醒过来,然后提上裤子看着江守莲那张紧闭双眼,清冷又少年气的脸羞愧难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帕子早用来擦自己身后老是不听话的淫水了,能用来擦江守莲脸的只剩下他自己的衣袖。
顾沅担心江守莲没有因为解药不成死去,反而因为被他淫荡的身体弄得呛了水死去……因为他的水真的很多。
他小心翼翼地捏着袖子擦掉少年纤长睫毛上滚动的水珠,着重擦了擦他白玉似的鼻梁,口中喃喃道歉,心里愧疚得快要哭出来了。
顾沅其实自幼娇生惯养,唯一的变数就是嫁了个想要害他性命的男人,搅得他性情大变。但遇上这种自己添乱的事情,他还是如之前一般娇憨愚笨,心里不知如何是好。如果不是为了以后和江守莲行房事治疗……他真想买个贞操锁把自己淫荡的后面给封了。
他气哼哼地想,面上是被滋润过的桃色,他捏着袖子去擦江守莲的嘴巴,但那些淫水却像是无师自通般从他唇缝里隐没,江守莲明明是在昏迷,却把他的淫水当作了美味的流食般,喉结微动吞咽了下去。
顾沅吓了一跳,想掰开他的嘴叫他吐出来,却被咬住了手指,舌头好像会动,扫过他的指肚,痒痒的。他睁大眼抽回手,忍着害臊小心地叫了一声“守莲,你醒着吗?”
江守莲依然一声不吭如死尸一般。顾沅这才放下心。他生怕被江守莲知道了他难耐饥渴用他的脸磨批。这,这实在是太丢人了……
经此一事后顾沅都小心翼翼的抓紧栏杆,生怕再出意外。终于到了茶楼,他跑下了车和侍卫一起打听消息,为的就是离江守莲远一些。
茶楼果然是通晓消息的好地方。
通过打听,顾沅知道了朝里有个疯狗权臣,见人就咬,偏偏皇帝只知寻欢作乐,是个养废了的草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个权臣富可敌国,又是皇帝的宠佞,暗地里掌控着大权,却总是一番疯狗行事,也不知道都是什么招他了。
“听说是整夜的睡不着觉。也不奇怪,死在他手里的人那么多,夜晚睡不着觉也正常。”
“不过大多数也都是些是是些十恶不赦的罪人嘛……”
“罢了罢了,休要妄议这些大人的,不然哪天头掉了你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也就打听到这些朝内的风向。顾沅心里大概猜到了他们口中的权臣是谁。
他心情有些复杂。说不上是怨恨难消,还是被喜欢之人背弃的悲哀。
这些复杂的情绪都抛到一边,他只当过去的自己已经死了。当务之急,是救下来江守莲。
至于为什么那个人已经得到了所有想要的,还做出这么多奇怪的事情……
他不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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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沉默寡言的侍卫带着顾沅去了打听到的御医的住处。
他们进去的时候悄无声息,因为发觉里面有人。
隔着两层屏风,他们只能看见隐约的人影和两个人的声音。
顾沅听到其中一个人的声音之后却心中一沉,神色也难看了起来。这道声音他听了很多年,自然不会认不出来这就是沉砚的声音。
“……大人这毛病是心结,心结不解,药石无医啊……”一个白胡子老头叹了口气,摸了摸胡子,站在他面前思忖了一下,还是动笔写下了几行,把纸递给他。
面容冷淡,面容清俊的男人不知什么缘故也一头白发,甚至相比给他开药方的御医的黑白掺半,白得更如雪,一点青丝都见不着。听到“心结”两个字,他垂下的睫毛颤了颤,终是没说什么,只是伸手接过叠好放回袖中。
顾沅只能看见沉砚的侧脸,但也隐约看见了他全数尽白的发丝,心绪一时散乱。恨意和疏离漠然交织在一起。他有心想要放下,但那种曾经彻骨的爱转变成难解的恨意一直纠缠着他。他不知道哪里惹了他的厌烦,不,或者说是招了他的仇视才对,非要他死去不可。
“不喝药的话,就一直像现在这样吗?”沉砚开口问道。他声音淡淡的,像是要随风而去一般。
御医“嗯”了一声。
“喝了情况也未必会好些。”他说。
“那就这样吧。”沉砚随意得像是整天梦魇和幻象缠身,痛苦到无法安眠的不是他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甚至唇角是微微上扬的。
明明已经得到了想要的。
顾沅闭了闭眼,准备等他看完诊再去找来,正要走,衣服却挂到了什么东西,发出一声裂帛声,立刻惊扰了屋内。
御医正要喊侍卫,却被沉砚制止了。
沉砚信步走来,顾沅低着头不愿被看。
他却走不动路了,漆黑的眼珠一眨不眨,蓄起烟雾,兀自掉下滚烫的眼泪。
他缓缓开口:“阿沅,原来这里也能见到你的幻象,我真的悔了,我真的悔了,我当时和他们说了但他们擅自行动没听我的……我现在就下来陪你可好?”
“我真的快疯了。”
“我好想你。”
他蹲下身,爬到顾沅面前想要轻轻环抱住幻象,却发现怀抱里的人不仅会挣扎,还有温度。
他一心求死的心突然又剧烈的跳动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砚不敢置信地抬头看向顾沅,他满头雪发,眼珠激动得泛上赤红,像是入了魔的仙人。一身藏蓝官袍因为摩擦染了滚滚尘土。
“阿沅,是你吗?你还活着?”
顾沅被他疯子一样的作态吓得不敢动弹。明明还是那张俊美无双的脸,但那种痴迷又虔诚的情态却让他既别扭又不可置信。
沉砚小心翼翼地要摘下顾沅脸上的面具,却被他一巴掌扇到一边。
顾沅扇得不重,沉砚面皮只是微微发红,顺着发红的眼尾,就像是一枝桃花攀上了他的眉眼。
顾沅有些怕了,警惕地看着他。
沉砚怔怔地看着他,却露出一个比哭都难看的笑,说:“从前你不会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
“你愿意打我就打,”他拿起顾沅的手要抽自己,“打死都好,求你让我看看你,看着你死去倒也值得……”
御医看傻了,在一旁着急得连连摆手要扶他起身:“使不得啊,大人……朝里还需要您啊……”
顾沅心里越发寒凉,他不知道沉砚这是在做什么,是把他当做鬼了,还是后悔他活下来了要珍惜名誉了,只觉得一切又可笑又恶心,他摇摇头,躲开沉砚小心翼翼的手,啐了一口:“不至于,碰这么个脏东西,还脏了我的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沉砚没再说话。他好像默许了顾沅的恨意。
这本就是他应该承受的。
“阿沅,跟我回去吧。以后我都好好待你,你想怎么打我、骂我,叫我死了都好,就跟我回去吧,我再不欺负你了。”他一字一句说着,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意,神态里却是不容拒绝的样子,甚至在他话音刚落下不久,一排黑衣人已经从窗子里跳了进来,慢慢要把顾沅他们围住。
顾沅冷冷笑着,他便知道这人的冷心冷肺是死性不改,到如此地步不知道还在算计些什么,竟然想将他强行带走。
“同你离开不比死好多少,”他突然觉得愈发疲惫,幸存下来的压力让他有些喘不过气,他开始埋怨自己没有就这样死在悬崖下面,这样守莲也不会经历这些,他也不会再碰见这样一张面目可憎的嘴脸,“左右活着也要被你所迫,你便当我死了就好。”谁叫他有眼无珠爱上过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混蛋。
话音刚落,顾沅嘴角便开始渗血,他竟是要咬舌自尽。
沉砚断然不敢再逼迫他,他全身都害怕得发冷,挥手让黑衣人消失后,他保持在一个较为安全的距离,至少不会再刺激了顾沅。他的悔是真的,害怕也是真的,但疯也是真的。
毕竟在今天之前,他都是一手害死老婆的寡夫。日日煎熬在一种自虐的状态。如果哪一天他再也绷不住那根弦,也许他整个人就碎了。
顾沅的出现不是给他紧了那根弦。反而是彻底摧毁了他那根弦。
他想弥补,但顾沅不给他机会了。
曾经那个围着他,叫他夫君的甜豆。那个在床上他怎么折腾都一并受着只要求事后抱抱他的蜜罐儿。已经不见了。
他曾经想只要顾沅能活下来什么都好。
但再次见面滔天的情意让他忍不住又做出让顾沅厌恶至极的事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曾经心狠手辣的沉大人,现在不过也只是围着“死而复生”的老婆哀哀叫唤的一只染了疯病的弃犬。
“对不起。”他道歉了。那张仙人似的脸上开始滚下泪珠。
像是冰山上的第一捧雪化了。
“我想同你解释什么,但又觉得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因为从一开始我就因为年少的狭隘愤恨去骗过了自己。”
“二十年前,你父亲带你下扬州布施。当时天灾人祸,人心惶惶,流言四起,我和我母亲也是流民中的一份子。”
他顿了顿,继续道:
“当时我们也是小商户出身,只不过流亡的路上被抢了马车和所有干粮,值钱的东西。父亲不知所踪,母亲紧紧护住我不让他们打我。”
“母亲说我这张脸长得太过招人。要给我毁了,我看着她手里尖锐的石头只觉得害怕,嚎啕大哭,她心软了,只给我往脸上涂了泥巴,告诉我无论何时都不要擦掉,就这样脏兮兮的像个乞丐模样。”
“最后母亲被抢走糟蹋了,我因为脸上的泥巴和身上又丑又脏逃过一劫,快要饿死在路上的时候,看到了一张漂亮到极点的脸。”
他声音淡漠得不像在说自己的事情。
“那是一个金尊玉贵的小少爷。穿着金红色的袍子,脖子上还挂着个长命锁,藕段般的胳膊上套着转运珠,眼睛又亮又圆,嘴巴红红的,像个下凡的小神仙。”
“他身边围了一圈护卫,所以他可以完全没有后顾之忧的把自己美丽的服饰,还有脸干干净净露出来。他蹲在我跟前,用那种有些嫌弃的语气说道‘喂,你怎么这么臭,这么脏呀,脸上怎么都是泥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好奇的伸手要拨弄,我心里还记得母亲的话,用力抽开了他的手,他便哭着跑了。”
“后来我才知道他就是来布施的那位富商的掌中之宝儿子。我们这些流民前去乞要食物的时候,他就站在旁边一脸嫌弃的看着我们。在轮到我的时候,他和他父亲说‘不要给他,我讨厌他’,就这么一句话,决定了我的生死。”
“后来我饿晕过去了,醒过来是一个骨瘦如柴的老头子剩了点东西给我吃。”
“我必须要活下去。我要为我母亲报仇。所以之后几天我都和野狗抢食,偶尔那个老头会留下些吃剩的东西给我。”
“我就这样暗无天日的活了下去。我痛恨那些一只手,一句话就能决定人生死的权贵。也恨这些生杀人命的贼人。但我当时最恨的是那个小少爷。”
“他可以那么漂亮,又可以那么天真无邪的恶毒。”
沉砚:“那个人就是你。”
顾沅没有说话。他只觉得一切都很好笑。
“所以当初你是为了报复我才娶我的?你本就看中了我家的财力。想了好一出升官发财死老婆的戏码,顺带把我们家的财产都吞了?”
沉砚没有反驳。
“那你知不知道。后来父亲和我我又说了什么,我又做了什么?”
顾沅轻轻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砚沉默地看着他。
“当时父亲只是哄我,在布施结束后,他就立刻找人去寻你了。他告诉我做这种善事要由心底里善良,不能因为一些小性子就害了人家的命,我听进去了,想着下次同你好好道歉。但你却不再来了,所以后来每次都是我给你送去的粥和馒头。但是很不巧你每次都睡死过去了,在你旁边的老头便说代替你保管,等你醒了叫你吃。我信以为真,现在来看,你口中的善良的老头只是把自己吃剩下的给你了。”
“只因为你所认为的这个,你便要毁了我。你真是无可救药,恶心得令人发指。”顾沅评价道。
沉砚:“从前如何在我想清楚心意之后我便都不在意了,不论你是好是坏我都想同你好好过日子……”
顾沅冷笑:“一句不在意了就想抹掉过往种种。不可能,沉砚,你要么当我死了,好好继续过你叱咤风云的好日子去,要么就和我同归于尽,我也不愿要你的悔恨,你迟来的爱,你的怜悯。”
他格外冷漠道:
“从掉下悬崖之后我就不想活了。”
“我腹里的孩子,还有我都死在那一天了。”
“我曾经那么爱你,想要和你过一辈子。现在我不要你了。你要是还想我活,就放过我,好吗?”
沉砚像是不堪重负般往后退了一步,过了许久,桌子上的烛火不知怎么灭了,他才吐出艰涩的一声:
“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救下顾沅不是意外。
甚至可以说是图谋已久。
顾家是前朝圣上钦点的皇商,这一代皇帝是前朝皇帝最宠爱的太子,自然而然地接手之后没有变更的意思。
顾家因为凭借着其打出名气的慈善心肠和源源不断的优秀货源稳稳地扎根在京城。
但沉砚进京赶考的时候一眼就看出来顾家的独子是之前羞辱他的那个小少爷。而且还是个双儿。
当时他千里迢迢只背了破烂的行囊和水袋,根本吃不起京味楼里上好的佳肴,他正从包里拿出烧饼要找个没那么热闹的地方歇脚,就被这个香喷喷的小少爷撞了个满怀。
“好疼啊,”顾沅泪汪汪地扁起嘴,摸了摸被撞出一点红印的额头,他个头不高,足足比沉砚低了半头多,抬起头来凶巴巴地望着他只让人觉得像是一头虎头虎脑的小老虎,除了可爱没有一点杀伤力。他嫌弃地用手指戳了戳沉砚手,“又臭,撞人还疼。”
顾沅:“也就这张脸好看一点,但还是脏兮兮的,你是从垃圾堆里滚出来的吗?”
沉砚没吭声,只是看着滚到地上的烧饼。
顾沅觉得没趣,怎么着他都比一个已经脏了的烧饼好看有意思吧。他眯起杏眼,随手扔给他几两碎银:“喏,拿去吧,就当赔你的烧饼,抬起头看那边,京味儿楼是京城最有名的茶楼,我父亲的手下经营的,你去那里报我的名字顾沅,这些银子够你吃一顿好的再住一夜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拍拍手,似乎要把碰到沉砚身上的脏东西一并清理掉一样,声音又甜又傲:
“这次就不找你麻烦了,看你怪可怜的,下次再不长眼冲撞了我,哼哼,我要你好看!”
一些纨绔子弟狐朋狗友在呼唤他的名字了,他应了一声,小跑着离开了。
沉砚看了看手上的碎银,沉默地把它们装进了钱袋子里。碎银和几钱铜币发出清脆声响,昭示着他们之间的天壤之别。
十几年过去了,还是犹如天堑。
那张本已模糊的粉雕玉琢的脸又在脑海里清晰起来,一转神便替换成了顾沅现在的少年模样。
沉砚没有听他的去京味楼,而是住到了最便宜的客栈。吃着粗茶淡饭,他突然想起什么,又拿出了那些碎银,放在鼻下闻了闻。
当真稀奇。这种铜臭味的东西,放在顾沅身上都是香的,只不过现在染了一点他身上风餐露宿的酸味了。
他这事做的旁若无人,本来古怪又变态的事情给他做的像是嗅闻奇珍花草一般优雅,因此没有什么人注意他突如其来的举动。
沉砚吃完了饭,回楼上咯吱咯吱的床板上躺下后,看着那些碎银,突然想出了个主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用那位精贵的小公子赏给他的碎银和几乎所有的铜币,买了个机会。
一个英雄救美的人机会。
这辈子他也许就赌过这么一次。
但他成功了。
他买通了街头的地痞无赖演了一出好戏。
穷酸书生路见不平为了救可怜的要被欺负抢劫的小少爷被打得吐血还紧紧护住小少爷。
当然,天很黑,他看不出来护住的是小少爷还是普通的一个小少年。
毕竟他只是一个心地善良的进京赶考却因为保护人而身受重伤可能笔都握不起来的可怜书生罢了。
他对自己相当狠,甚至不留后路的让人打折了他的右手。
顾沅这个笨蛋果然信以为真,哭得稀里哗啦的,求着他爹给他治疗,把他当作座上宾来对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相处的过程中,他又不小心展现了自己可怜的身世,还有才华横溢却无门的能力。
像这种金尊玉贵刚养在府里的双儿心肠都软得像面条,而他又擅长利用自己的美貌去博得爱慕,顾沅很快就和他坠入爱河了。
和平时的张牙舞爪的纨绔模样不同。和他相好的顾沅纯情可爱得不可思议。
什么好的他都要带给沉砚,还要趴在他床头喂他吃药,给他敷药。
虽然给他喂到了领子里,敷错了位置。但他还是红着脸嚷嚷着要照顾好他。
沉砚因为断了右手,还要休养一阵,所以要在短短两个月内学会用左手写字,他每天都练习十几个时辰,睡下后有一次被低低呜呜的声音吵醒了,他睁眼看见是顾沅坐在他床边边哭鼻子边给他揉肿胀的左手。
他哭得好看极了,粉白的腮上沁着剔透的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一般,呜呜哭个不停。鼻尖红红的皱起,旁边是吸溜鼻涕的鼻涕纸。估计哭了有一会儿了,因为鼻涕纸已经铺满一桌了。
沉砚觉得有点好笑,明明是自己受伤了,为何他要哭的这般委屈。
顾沅小心地给他捏,泪还是没掉干净:“我心疼,对不起你呜呜呜,我就不应该那么晚一个人走夜路,平时都没事的,这次怎么就……”
沉砚心想:因为是我买的凶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是个蠢货。
漂亮的蠢货。
后来顾沅不顾一切要嫁给他,但是顾家要求他入赘。
他身边早无亲人,入赘与否对他没什么差别,但他就是想看看顾沅到底能为他做到什么地步。
于是他故意为难地透露说自己已经是孤身一人,还想要延续顾家香火,光复顾家门楣。
顾沅那个小傻子果然信以为真,和父亲闹得差点决裂了,最终以长子送回家改顾姓结束了争执。
期间沉砚一直冷眼旁观,在顾沅委屈地趴在他身上哭鼻子说父亲真坏,再也不要和父亲来往了之类的话的时候摸了摸他的头。
“以后你有我了。”他说。
尽管他知道这是一个弥天大谎。
但顾沅却红着脸亲了亲他的下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好喜欢你啊。夫君。”
他的好夫君没有用彩礼,还让他倒贴了嫁妆地嫁了进来。
顾沅嫁进来没说摆酒宴了,连观礼的人都没有。他父亲和他生了嫌隙,母亲又去世的早,沉砚也没有认识的人。
他们就这样在喜娘的见证下结了婚,喝了合卺酒,入了洞房。
在顾沅红着耳朵,和他说我看过那些书了,但我还是害怕得很,你来吧,我让你弄的时候,沉砚才突然感觉,原来这天地万物之中,有一项东西是属于他的了,他也算有个家了。
尽管一切都是他图谋不轨。
尽管他不爱顾沅,甚至称得上讨厌。
但他装出一副好夫君的模样,骗了顾沅三年。
他把顾沅揉碎了吃下去。
却发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假作真时真亦假。
他明明可以一直装下去。
但在公主对他倾心的时候,他突然又想起了二十年前的那张脸,和动动嘴皮子就能左右他性命的滔天权贵。
沉砚忘不掉。
他没有立刻拒绝公主是因为他想报复顾沅。
他也想让顾沅感受一下性命受他人动辄改变的情境。
他觉得这场戏演到这里就够了。
时隔三年他又买凶绑架了顾沅。
这不过这次是不再是演戏。
在做出这个决定之后他因为难言的情绪,每天都很晚回到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每每回家都看到顾沅在等他。
他还怀孕了。
又一天下雪了,顾沅眼巴巴地站在门口接他,甜丝丝地腻到他身上告诉他他也想给他撑起一片天之后,他突然后悔了。
做过无数次心狠手辣的沉大人居然也有后悔的一天。就在他决定放弃这个计划的时候就这样过下去的时候。
绑架却没有按照他的计划取消了,而是继续进行了下去,甚至害顾沅跳下了山崖,尸骨无存。
得到这个消息之后他还在平静的处理公务。
像没事人一样承受着周边亲信的哀悼。
一切好像都没什么变化。
只不过是府里少了一个人。
半夜他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空荡荡的身侧,突然吐了血昏迷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不过是府里少了一个人。
一个他讨厌了很久的。
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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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有四个攻,可能有路人攻。
攻均洁,受被mob过,个人性格敏感下/贱,本质是治愈文学,介意勿看。
————
他醒来的时候私密处插着男人的阴/茎,身体里翻涌着可耻的热浪。
但他明明已经离开了监狱,为什么还会被男人插入?
他迷迷瞪瞪睁开眼,只看见一双近乎苍白都大手扶起他的大腿根,慢条斯理地做着枯燥乏味的规律性运动。
他们在进行性//爱,在他毫不知情的情况下。但身体已经主动迎合了起来,他的身体被调教得敏感得可怕,后方也早就习惯了男人的插入,甚至只有被插入时他才能感受到快乐。
淫//荡下/贱又堕/落。
视野在晃。他逐渐看清了操/他的男人的面容。
是个非常漂亮的长发男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整个人像是雪堆出来的一般精致又动人,只是神情即使在性/爱中也冷淡得可怕。
他有着浓密又弯曲的睫毛,乌黑稠滑的长发被深紫色的丝带束起,一双藏在睫毛下得紫罗兰色的眼睛——和他的发带如出一辙的颜色,但是更加灵动美丽。
如果没有看见男人身上一丝不苟的板正军装,他几乎要以为他是从帝国来的王储。
因为他做/爱都优雅自持极了。
不是在做梦吧?他想。
但男人很快就让他知道了自己并非在做梦——因为梦境不可能百分百还原性/爱的刺激与快乐。
长发男人的动作其实谈得上生疏,他似乎把他当做了泄/欲的工具,做的时候也是一味地往里捅,只注意自己的舒服。
但他早就皮糙肉厚。监狱里被轮/奸都成了家常便饭,被抓着头发像狗一样操的次数也不再少数,早就被调/教得男人一进来就流水发骚。
他已经彻底坏掉了,所以长发男人这样对他他还觉得温柔得不可思议。
是哪个罪犯出狱了在玩制服py吗?他傻乎乎地想。
之前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监狱里没有一点能力的漂亮家伙都会被其他罪犯当成胯/下的玩物。
所以这个长发男人是哪个很厉害的罪犯吗?
这么想着,他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产生了一点恐惧。于是他像从前那样主动勾住男人的脖子讨好的淫/叫。
“小母/狗好舒服……哈啊……大肉/棒把骚/逼塞得好满,主人的肉/棒好大呃呃呃……”他叫得投入,因此没有发现长发男人在他勾上脖子叫/床的时候神色突然转变成一片空白。
但男人只是愣了一下,就顺从欲/火狠狠操了起来。
他没有听到长发男人得回应,但也不气馁,毕竟监狱里多的是怪人,只口/爆不操进来的也大有人在,只是闷声猛/干他还是会有些害怕。
因为长发男人没有让他闭嘴,所以他也没有停止淫/叫,他私密处被操得媚/肉外翻,眼皮里蓄满了生理性泪水,面颊上是薄薄的粉色的性/晕。
监狱里没法剪头发,虽然他的头发长得慢,不过现在也像个女孩子一样披散在瘦弱的肩头了,如果抛开不看平坦的胸部和秀气挺立的性器,还会以为他是个被开/苞的十几岁少女,早就偷尝禁果补上处/女膜反复开/苞的那种。
又泄了一次身,他下半身和长发男人连着,又湿又黏,地板上全是他流出来的骚/水,像是透明的湖泊一样,混合着一股淫/靡的麝香。
他感觉长发男人似乎不怎么做/爱,也许连看片手/淫都少得可怜,不然怎么只会一个传教士动作呢?
但只是这个传统姿势,被那么大又是干净漂亮的粉色肉/棒捅几下也足够他水流个不停,变成胯下得小母/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知道泄了多少次,他被操得都要翻起白眼,男人才终于射出第一泡精,他似乎并不贪图享乐,只出了一次就抽出阴/茎拿出纸巾细细擦拭自己的性/器。
他双腿大张着,合不拢的后/穴慢慢涌出浓稠冰冷的精/液,瘪着的肚子被灌得有些隆起像是受孕了一般。
他吐出猩红的舌尖,保持着一副高/潮脸,因为他知道这样才是那些男人喜欢看的,如果他不表现出受不住的样子,这些心理障碍的残暴男人就会轮/奸到他的后面烂掉来满足自己的征服欲。
不过这个男人似乎并不像之前那些人那么变态,甚至有些洁癖。对他身体的使用仅限于生理欲望的解决,甚至没有逼迫他接吻,这倒是让他松了口气。
他忐忑不安地看他提上裤子扣好皮带,放在一旁桌子上的军帽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拎起,严丝合缝地戴到了头上。
男人的神情一下子变得高高在上,狭长的眉眼都挂上了冰霜。
低头看过来的样子让躺在地上的他瑟瑟发抖了起来。
那是一种无形的气势压迫。监狱里妖邪变态的男人和真正的军人是没法比较的。
男人的目光在他身上被烟头烫的疤痕,还有几处难看狰狞的缝合处逡巡了一番,他甚至被看得羞愧得蜷缩起身体,后/穴啪嗒啪嗒流出白色的浓/精。
他长得挺小的。只有一张又小又白的脸上没有伤疤,保留着原本好看的样子,这也是他能在监狱里活下来的保障之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身上瘦巴巴的,摸着都硌手,只有又白又圆的屁股有点肉,但是一侧臀肉还被人用小刀刺上了“bit/ch”的字眼,歪歪扭扭带着一种低劣的色情感。
身后的肉/花是熟透的艳红色,现在因为紧张不安正在蠕动着把射进去的异物吐出来,淫/荡极了。
非常可怜的,瘦弱的,被送进来的军/妓。
男人甚至开始奇怪一向禁欲自持的自己为什么会在无意中看到被昏迷搬运的他后跟过来成为了他的第一个客人。
而且在他还昏迷不醒的时候就将阴/茎放了进去。
这太不像他了。
他的家族有着为将来结婚的爱人守身如玉的习俗,虽然他不会结婚,但是他同样认为自己不会破欲。
现在却毁在了这么一个劣质万人/骑的色/情玩物身上。
男人的目光很吓人。虽然没有凶狠地看着他,但他只是触及就觉得冰冷得可怕。
他正胡思乱想不会还要做什么可怕的事情的时候,男人突然蹲下身,摘下露指黑手套,微凉的指尖拨弄了一下他敞开的肉/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忍着瘙痒和刺痛没有动,甚至像小狗一样往前蹭了蹭,想让他摸得更加满意。
但男人好像有点嫌弃,只是碰了一下就擦干手指戴上了手套,语气很冷淡:
“逼都被操/烂了。”
他都要吓哭了,带着鼻音小声地道歉:
“太、太抱歉了……我是一个烂/货,让您不舒服了……”
男人深深地看了他一会儿,然后站起身,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小木牌扔到他身上。
他立刻爬起来端正的跪下小心地捡起来抬头疑惑地看向男人。
“免接证。”男人言简意赅,声音低沉好听,“不要再接待其他客人了。”
他唯唯诺诺点头,根本不知道男人在说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出监狱就被后妈派人套麻袋送到了军营做军/妓。
男人没什么可说的了,看都没看他一眼就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空气残留着男人身上冷冽的气息,还有他身上浓浓的精/液味。
很快就有一个年纪挺大的女性进来。她拿了一些洗漱用品,语气有些不耐烦和冷淡。
和他说了一些注意事项,留下了一管消炎药涂抹后方,让他每次接待完都好好清洗身上然后就一脸轻蔑嫌弃的离开了。
他甚至能听见这个女人还没走远就开始硕都话。
“一身骚/味儿,恶心死了,伊诺少将是怎么看中的他,明明有那么多漂亮又优雅的小姐愿意一直等待着他……”
他倒不是很在意。只是心里有些悲哀。
好不容易出狱后他居然又成为了一名军/妓。
他目光落在手腕的两处伤疤上,轻轻叹了口气,安慰自己:反正也不会更糟,他的身体早就离不开男人了,从监狱出来后没准他还会主动找男人轮/奸他。所以现在做一名军/妓也不错不是吗?至少不用找那些恶心的男人碰他的身体。他一向没什么用处,现在能给这些优秀的军人泄/欲已经是天大的恩赐了,他应该知足。
不然等待着他的也许是更惨的。被轮/奸到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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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他趴在窗边看外面荒芜的黄沙。
军妓是不让随意出来的,再加上他才第一天来这里,军营里的人怕他逃跑,门口还有人在守着。
不过他也没想着逃跑。他累了,洗完澡边晾头发边往外看。
虽然关他的房间里什么东西都没有,也许他们觉得一个性工作者也不需要读书看报,但是许久没有看到过外面的风景的他还是看得津津有味。
在他头发晾干后没多久,新的客人就来了。
他把前一个客人扔给他的牌子放好,只以为是什么类似监狱里人给他刻的狗牌那样的羞辱,没有放在心上。
都做了军妓,怎么可能不接客呢?
就像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一样可笑。
他乖乖站起来,小步挪到门口,看向这次进来的男人。
不再像上一个客人漂亮得不像个军人,这次的客人英俊高大,有着鲜明的西方人的长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五官深邃,留着一头铂金色短发,灰绿色的眼睛冲淡了五官上的浓墨重彩,反而散发出一种温柔的气息。
他也穿着一身军装,但是颜色比上一个客人浅一点,不知道是为什么。
“你好,我叫埃里克。”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彬彬有礼。
他难得有些脸红。平时粗鲁的性爱怎么都可以接受,一些恶心的话也逆来顺受的他却会因为遇到了礼貌的问候而羞耻得脸红。
他不是第一次觉得自己肮脏下贱了。但这次却比之前梗让他感到羞愧难当。
“您、您好。”他低下头和埃里克握了一下手。
埃里克似乎不急着和他做爱。
他没有松开手,而是轻轻拉着他坐到了床上同他闲聊。
埃里克极其风趣幽默,非常健谈,虽然对象是个磕磕巴巴的军妓,他也能很快和他聊熟并带入话题之中。
他很难找到愿意和他攀谈这么久,还不嫌弃他见识短浅的人。埃里克这种人实在是闪闪发光,极其迷人。
这么想着,他勾起唇,露出不自知的一个浅浅的微笑——天知道他多久没有发自内心的笑过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可以讨好的笑着吃男人的肉棒,但从来没有在做爱或者是做爱之外的事情上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
埃里克凝视着他的笑容,忍不住也笑了起来。
“军部每次只给我们两个小时的休息时间。”埃里克说。
他惊讶于时间居然这么短,又想到最近与虫族的战事确实很紧密,不由得有些揪心起来——他不希望这些勇敢的军人牺牲,虽然并不可避免。
墙面上的时钟距离埃里克进来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他咽了口唾沫,有点不好意思道:
“那我们不要浪费您的时间了,您要和我做爱吗?我那里很湿很软,您可以不用前戏直接进来。”
他在性上直白得接近纯粹。
埃里克轻轻拉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的伤疤上吻了吻:“不要用敬称,对我用‘你‘就可以了。你愿意和我做吗?”
他有些害羞,想要收回手,又怕惹埃里克不高兴,虽然他那么绅士且彬彬有礼,但他依然无法改变自己的畏手畏脚。
他的心脏跳动得有点快,脸也热乎乎的,因为埃里克问这句话的时候语气郑重得像是在求婚,灰绿色的眼睛里带着醉人的笑意。
他不会误解,但是却会情窦初开一般的心跳加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听见自己又变得结巴的声音:
“你、你进来吧……我愿意的。”
他被慢慢推倒在床上。
那是一场温柔的性事。
虽然没有吻,但是埃里克的目光就像是在微风在亲吻面颊一般温和。
埃里克进入的时候很有耐心,只是抽插的时候有点凶狠,但是手上的劲儿始终保持在不会弄痛他的程度上。
埃里克其实也没什么技巧,他每次试着换姿势都会问他难不难受。
“我不难受的……”他红着耳朵,“很舒服。我很喜欢做爱,你想要粗暴点也没关系的。”他甚至不敢说那些淫荡的荤话,因为他怕吓着埃里克,让他对他的印象变差。
但是操得入了佳境他还是会淫叫两声,不过脑子地喊着“主人”和“Daddy”,回过神来就难堪地捂住嘴无助地看着埃里克。
埃里克脸颊有点红,不知道是有些羞涩还是用力产生的红晕。他笑着把他的手从嘴上拿下来,然后十指相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吧,”他说,“我喜欢听。”
他果然更加不好意思了,但他习惯于顺从,所以他压低声音叫了起来,尽力挑着没那么颜色的话说。
他们将将做满了一个小时。
埃里克甚至还留了十分钟留给双方简单的清理一下身体。
不过埃里克似乎有点洁癖,对着溅上淫水的裤子蹙了一下眉。
他非常愧疚地低头道歉,却被埃里克捏起下巴:
“没关系,我可以回去再换,你的衣服也脏了,等会儿记得找人要新的,这件外套也留给你,别冻着了。”
埃里克把自己的军装外套留给了他。
披上带着埃里克气息的外套,好像整个人都被埃里克包围了一般。他脑子嗡嗡的,感激地看向埃里克。
埃里克对他笑了笑,把里面的白衬衫扣子一颗一颗系好,然后留下了几罐看起来很高级的药,还有一些保养后穴的药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军医啊。他呆呆地想。好厉害。
“那我们下次见。”埃里克对他摆了摆手,“快回屋洗漱吧,不要冻着了。”
对上那双一如既往温柔的灰绿色眼眸,他也挥了挥手,但还是没把那句“再见”说出口。
他不觉得他们还有机会再见。他这次表现得很紧张而且做的也不怎么好。埃里克那么温柔善良的人不应该老和他这种人待在一起做那种事情。
但只是这一次就足够他开心很久了。
还有身上的这件大衣。
对哦。
大衣留给了他,是不是代表他会回来拿走呢?
他红着脸想了一下,没忍住闻了一下大衣上埃里克好闻的味道,却被进来的那个女人看见了。
“你是变态吗?”她辱骂道,把手里的水盆重重的扔在地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对对不起……”他有些惊慌失措,以至于披着的衣服掉在了地上,露出袖口上的一点污渍——似乎是他们做爱的时候不小心弄到的。
“别肖想你得不到的人,你这么卑贱怎么敢乱想,白天伊诺少将,晚上首席军医……呸,也就是你床上技术好,但他们也不会再来了。”她目光很是鄙夷。
但他没有在意他的话,只是捡起衣服看着袖口上的衣服想着一会儿帮他洗干净好了。
如果埃里克还会来,他就把洗好的衣服还给埃里克。
如果埃里克不会再来了……
他就当作是最后的礼物,自己收藏好了。
埃里克回到冰冷的房间。
他脱下今天穿的衣服,扔到了垃圾桶里,赤裸着身体去冲澡。
脑海里闪过那双包含泪意,感激又羞涩的黑色眼睛。
这个来自东方自甘堕落的漂亮男人身体上全是各种性虐的伤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一具完全不符合他这种吹毛求疵的完美主义者审美的身体。
但是他和他做爱的时候却不会有过度亲密的恶心。
真奇怪。
不过都是军妓了,居然会这么轻易对一个陌生人产生掩饰不住的好感。
非常有趣。
脏掉的衣服留给了那个男妓,也许晚上用湿漉漉的肉穴夹着含有他的气味的衣服睡上一晚上?
不可否认的是他的身体真的很美味。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灰绿色的眼睛暗沉一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醒来洗漱好。
他的早饭已经摆在了桌子上。他猜测还是那个女人给他送的早饭,因为桌面上有一道用力过猛滑出的水痕,几粒白米泡在米汤里显得非常寡淡。
大概是因为昨天挺累的,所以他入睡得很快,连早上有人进来都不知道。
他把米粥认认真真喝得一干二净,然后把白白的馒头掰开夹上咸菜慢慢吃掉。
一种满足的果腹感油然而生。
相比在监狱里每天只能吃馊了的剩饭,有时还要连续做爱饿肚子,现在的伙食简直不要太好。
他很容易知足。
没有客人来他就没什么事干,所以他目光落在了挂在床头的军装外套上。
小心翼翼捧起有些厚重的外套,他挤到狭小封闭的卫生间打起小得可怜的皂角认真清洗外套上的污渍。
如果水盆够大的话他就可以把整个外套都清洗一遍了。他遗憾地叹了口气。
洗干净的军装外套上原本沾上污渍的地方洇湿一块,散发着和其他部位不太相同的淡淡清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把窗台擦了一遍,确定干净后晾在了有阳光照进来的窗台上,希望这样能干得更快一点。
忙完这个他又无所事事了起来。
大概看风景看了一个多小时,门开了,他回过头,对上男人有些冰冷暴戾的目光。
伊诺少将看起来怒气冲冲,抿起的薄唇都像是凌厉刺人的刀片。他不同于上次束起头发,而是披散着一头如瀑布般的黑色长发。张扬到了腰际,甚至有些头发缠上了他腰上别的皮带上面。
他的眼睛依然是美丽的紫罗兰色,只是更加冷酷无情。
他冷不丁回想起少将上次来的时候说的话,还有扔给他的造工精致的木牌,只以为少将是要来讨回的。
连忙找到细心安放的木牌,低着头双手递给他:
“少将,您的木牌。”
他毕恭毕敬的怯懦样子显然取悦了年轻的少将,狼一般美艳又凶性的男人逐渐收敛了身上的气势,露出一副傲慢又调侃的嘴脸。
“你把我当成伊诺了?不,我可不是我那个无趣的哥哥。”他露出尖尖的犬齿,笑容很大胆,“我是柯尔特,他的弟弟,也是少将。”
他有些惊讶于这两个兄弟居然长得完全一样,嚅嗫了两下不知道该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柯尔特没什么耐心等着他说下去,只是有些惊讶地瞥了一眼他手上的木牌,但很快就移开了视线。
“够了,你不用再废话了,我的时间很宝贵,来这里也不是听你啰里八嗦的,我需要性服务,你知道的吧。”他敞开结实有力的大腿,露出胯间高耸的一团。
他虽然称不上害羞,但也深刻意识到了他和他优雅的哥哥的天壤之别,至少从行为性格他能完全将两人区分开了。
“当然,少将大人,”他伸出舌头,用三根手指并起,张开嘴舔了舔,流下湿漉漉的涎液,歪头问道,“您是要口交吗?”
他的直白与毫不留情的放荡让柯尔特有点惊诧,但他又色气漂亮得叫人脸红。
难以想象这种软绵绵的东方人居然会堕落成一名军妓。
他有些晕头转向地想:这是有多喜欢吃男人的鸡巴啊。
他其实并没有过经验,只是今日被兄弟们调侃得狠了才想着解决一下生理需求顺便结束处男生涯。
在军妓中,只有这个东方人是新来的,并且面容看起来像是怯懦的羔羊,漂亮又可怜。他既不想初体验是个黑洞,又希望对象合眼缘一点,于是就一身火气进了他的帐子,没想到他那么大能耐,居然和他那个昨天刚破处的高高在上的哥哥选了同一个军妓。
来都来了,打肿脸也要充个胖子。
皮带被他轻松的解开,他垂着眼脱男人裤子的样子像极了阅人无数的婊子。柯尔特看着他,没来由地心里有点憋火,但是喉结却在诚实的乱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军装裤半褪,露出了流着腺液,和伊诺如出一辙的粉色大鸡巴。
他有些惊讶阴茎干净的颜色。因为柯尔特这幅熟练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但他很快就没工夫多想了,男人的荷尔蒙气味让他下身不自觉的流起水,粘湿的内裤紧紧贴着他的后面,好像在磨一样,弄得他有些酥麻。
他像之前服侍男人那样吐出舌头轻轻地清理上面的汁水,然后尝试用粉色的唇瓣包住大大的龟头。
像在凌虐一朵娇生生的花。
他的手指很白,熟练的套弄抚摸着柯尔特的根部和卵蛋。
又刺激又舒服。比飞机杯爽一百倍。
柯尔特丢人地很快就泄出来了。
然后目光像狼一样死死盯着他和本人一样纤细的喉口上下移动了一下,咕咚咽下了那口又浓又腥的白精。
察觉到男人灼烫的视线,他犹豫了一下,乖乖张开嘴给他示意自己已经全部咽下去了。
柯尔特感觉自己立刻又硬了起来,他甚至听到了自己哑得劈叉的嗓音:
“……好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露出讨好的笑容:“非常美味,上将大人。”
他被拎起来压在了床上,像小母狗一样耸起屁股被找不到入口的柯尔特一阵乱捅。
“该死的,男人应该插什么地方……”柯尔特的懊恼非常小声,但也被他捕捉到了。
他等了一会儿,但发现柯尔特依然不得章法,甚至更加急躁得乱来起来,于是试探着握住他的阴茎,撸动了几下,自己分开双腿找到又湿又软的小口,慢慢对准插了进去。
“插这里……就好了,”他像个耐心的老师,教年轻又急躁的学生侵犯自己,“可以开始动了,呃啊……操操里面会出……更多水……”
他显然是一个很好的老师,学生很快就上手并且得心应手起来,操得交合处啪啪作响。
“好厉害,吸得我好舒服……”柯尔特显然不知道自己说出了什么淫言浪词,他已经完全沉溺在了肉体的欢愉之中。
柯尔特和所有处男的毛病一样,只是一味的捅,索性够长够大,能随意顶到他的敏感点刺激得他喷水,但没有技巧的操弄还是会弄疼他,手指控制不好力度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
但他已经习惯了带着疼痛的性爱,这点疼痛在他感官里就像是不痛不痒的调味剂。
他们做了两次,柯尔特越战越勇,时间不够了才恋恋不舍从他身体里退出,又恢复了那副高傲暴躁的公子哥模样。
柯尔特硬邦邦的手臂紧紧压着他,像是要把他整个人吞吃入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长的发丝微凉,带着一点汗意披散在他们两人的肩头。
“给你我的免接证。”柯尔特摸到了一个木牌,也扔到了他手里。
热乎乎的呼吸吹着他敏感冒汗的后颈,像是大猫在他身后喘气一般。
“看你身上破破烂烂的也不会有什么人要你,”他语气很随意,“以后就专门接待我们兄弟俩吧。”
他小心的接过木牌,上面刻着柯尔特的名字。在柯尔特离开后,他轻轻摩挲了一下,和伊诺的放在了一起。
这次他不再认为是什么羞辱的狗牌。
也许是来之不易的礼物。他想。他要好好收起来,没准有用得着的地方。
之后的一下午都不再有人。他以为一天就会这么过去,却在晚上吃饭的时候见到了伊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晚饭比早饭丰盛一些,是一盘乱炖和一碗米饭。
他吃得香甜,门口却有了响动。
来人一身军装,应该是刚洗过澡,发丝有些潮湿,不再高高束起,而是随意绑上发带垂在身后,竟像是王室贵族一般。
男人紫罗兰色的眼睛微微敛起,面无表情地看向他。
如果说刚一见到男人他还无法判断是伊诺少将还是柯尔特少将的话,现在已经可以完全确定眼前的男人是伊诺少将了。
——伊诺少将的优雅、雪一般冰冷的姿态是旁人无法比拟的。
他放下碗筷,有些无措的站起身向年轻的少将鞠躬。
他根本没想到还会再次见到他的第一位客人。
伊诺往前走了两步,停在离他不远的地方,声音冷冷清清:“去洗漱。”
他立刻不再想着吃完剩下的饭,唯唯诺诺地前往卫生间快速利落地洗漱——少将的意思再清楚不过了。
他想要使用他的身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洗漱完毕出来后,桌子上的饭菜已经被人端下去了,伊诺少将抱胸站在离床不远的位置上。
“过来。”伊诺挥了挥手。
他像听到命令地小狗一样跑了过来。
那双苍白冰冷的大手轻轻捏住他的下巴,把他们的距离拉得更近,他有些害怕地眨眨眼,踮起脚尖。
他猜测伊诺是想要和他接吻。但这个吻迟迟没有落下,因为伊诺正在目光晦涩地看着他。
也许是嫌弃他脏。
他确实很脏。
他都羞于用自己肮脏的双唇去触碰少将如雪莲花般干净柔软的薄唇。
那双唇可以用来亲吻任何一位美丽端庄的淑女,却不应该用来触碰一个低贱的男妓。
伊诺果然没有和他接吻。
他只是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将食指探进了他的唇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嘴。”
他乖乖张开嘴,舌头被随意淫乱地搅动了几下,拉出长长的银丝。伊诺抽纸擦了擦手,把他的头往下压:
“蹲着吃。”
他立刻明白了少将需要他的口舌服务。
上午刚做完这项运动,口腔里还有种酸酸涨涨的感觉,津液在漫无目的的分泌。
他解开少将的皮带,轻轻拉下裤子。
细白的手指轻轻按着裤子的边缘,像是要掉下悬崖的失去飞行能力的白鸽。
他露出秀白的颈子,跪着直起身把伊诺的性器纳入口中。
但他还没吃两下,就被粗暴地捏住腮帮子松口,整个人被用力拽得站了起来。
他心惊胆战地看向伊诺,唯恐是哪里叫他不舒服了。
伊诺应该是在生气。虽然但从他冷静自持的面容无法看出他的情绪。但他绷紧的面颊,比往日更加冰冷的双眼不难看出他的情绪非常压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少将揪住了他的领口,因为用力过大,领口的扣子开了几颗,但少将目光只是略略一扫,就伸手将他身上的衬衫撕成了两半扔在地上。
“这是什么?”伊诺指着他身上的一处痕迹。语气很冷,像是急于捉奸的丈夫,对着淫乱的妻子质问。
他没有衣服掩体,被情绪突变的少将吓得瑟瑟发抖。他试图往后退,找个墙角窝下好任由伊诺施暴——在监狱里他经常这么做,但伊诺不给他机会,一只手像钳子那样钳住了他的手臂,逼迫他在房间中央接受对峙。
“……这是、这是上一个客人……留下的。”
那绝非吻痕。因为没有人愿意亲吻他的身体,只是他们军人的手劲儿都大的吓人,所以才会留下这么久的痕迹。
伊诺的目光更加冰冷了。
“除了我之外,你还接待了几个人?”
他一直在吞口水,双腿抖成了筛子,但他还是鼓起勇气回答少将的问题:
“两个。少将,就两个,”他不知道这算是多还是少,但是潜意识觉得自己一向没什么能耐,于是补充了一句,“……我并不受欢迎。”
伊诺手劲儿大的像是要弄碎他。
少将的眼睛慢慢红了,但他保持着仪态,并不想丧失对情绪的自控力。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出完任务回到军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来找这个放荡无耻下流的男妓是做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要找什么人找不到?
居然还想着这个朝三暮四,不守规定的军妓。
可以了。就这样撒手吧。他并不值得他这般动气。
他只是一个性服务者,又不可能因为只和他做就成为他的妻子。
和更多的军人接触,他才可能有别的出路。
伊诺渐渐松开了手。手指用力得发白,把他的手臂都握得充血发红。
他的目光恢复了平静,如同紫色的一泓秋水。
“把我给你的免接证还给我。”
他连忙连滚带爬地找到了两个牌子,把其中一个递给少将。
但是少将目光看到第二个牌子的时候似乎情绪又不太稳定了起来。
他近乎是夺回了雕刻着他的名字的木牌,当着这个怯怯的男妓的面把它掰碎碾成木渣,嘲讽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是想做妓吗,反正还有柯尔特的。正好让他看看你是什么样的人。”
伊诺第一次说了这么长的一句话。却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回应。
他甚至没有哭,只是呆呆地看着他做出这样反常的动作,模样很平静,手里握着柯尔特的免接证。
他并不清楚那张牌子的真实含义。只是以为自己让伊诺伤心了,所以他毁掉了那份小小的礼物。
但是伊诺为什么会生气呢?
因为他多接待了两个客人?
还是他服务的不够好,让他不满意了?
怎么想都是后者吧。
魔怔了一般,在伊诺毁掉牌子之后,他跪下伸出舌头舔上了松松垮垮的裤缝。
再一次被拉起来的时候他更加疑惑了。
“少将,我保证这次会让您满意的。”他哆哆嗦嗦地说,“您想打我……怎么舒服怎么来,都没问题,请不要生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是伊诺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把他扔在地上,自顾自穿好了裤子,恢复了之前的高高在上和冷淡。
“骚货。”他骂了他一句,转身离开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他的脑海有些乱。
他不理解伊诺做出的反应。
但是一天的疲惫压着他,让他很快就沉入梦乡。
他是被操醒的。
被死死捂住嘴,皮革手套几乎勒进了他的口腔里的嫩肉,磨得又疼又痒,也成功隔绝了他的叫声。
另一只手用力的掰开他的大腿,军装上衣的纽扣似乎要陷入他雪白的皮肉里,随着身体的摆动发出噼啪声响。
粗大残暴的肉刃在他身后重重的进出,像是要把他捅穿了一般。
做军妓也会被强奸吗?
但早已习惯被随时随地压在地上强奸的身体已经可耻地流处黏腻的肠液润滑,快感盈满全身,让他颤栗着射出稀薄的精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挣扎的欲望彻底消失。
反正来这里就是被人操的。环境也比监狱里好多了不是吗?他苦中作乐地想。
挨操的全程都是在黑漆漆的房间里完成的。强奸他的男人没有开灯,似乎厌恶见到他这张人尽可夫的脸,只是把他当作泄欲工具一般使用着。
在他身体里泄了身,他以为一切都要结束的时候,伊诺冷若寒冰的声音却在他耳边响起:
“贱人。”被强奸居然还会迎合着吃男人的鸡巴。
被伊诺接近报复一般做完。他直起身看着少将慢条斯理清理好自己地身体并整整齐齐穿好衣服。相比之下他却满身精液狼狈不堪。
他其实挺羞惭的。但这就是伊诺想要看到的。
身材挺拔高大的军人转身离去。
晚上不再提供水了。所以他无法清洗黏糊糊的身体。
于是他夹着精液躺回被窝,却感受到枕头湿了一块。
被操的时候他并没有哭,那这枕头上像是被泪水浸湿的痕迹是来源于谁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伊诺哭了?
想象着那张比他见过的任何人都更加美丽的脸上露出隐忍的愤怒到流泪的神情。
那双冰冷的紫罗兰色眼睛因为掺上了水渍而变得更加灵动有了温度起来。
太不可思议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他会很愧疚很愧疚。
但是这位少将为什么会哭呢?
包括今晚的报复性性行为。
少将是怎么想的呢?
他完全想不明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只睡了个囫囵觉,就被身体一阵阵快感,还有头皮的抽痛拽醒了。
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抓着他半长的头发操他。
他有着和前面几位客人不同颜色的皮肤,是健美阳光的小麦色,袖口紧紧缠了几下拢在臂弯,看起来非常野性与性感。
那是如同狮子一般的男人。他有着西方人深邃的五官,但是发色和虹膜的颜色均是东方神秘的黑色。利落的板寸将他棱角分明的五官展现得更加锋利,他粗黑的浓眉微微挑起,眼睛里是嘲弄和情欲的火焰。
越烧越旺。
粗糙宽大的手掌几乎陷入了他雪白的臀肉里,下面沉甸甸的性器在恶狠狠地抽进抽出,爽中带着一种摩擦过度的刺痛。
他后穴里还夹着昨夜被强奸后射进去的精液,现在被这么用力的捣弄,像是磨出的豆浆一般混着淫水稀稀拉拉地往外流,再加上他身体在轻微的抽搐,看着就像是失禁了一般淫荡。
他应该尽职尽责的叫床。对上那双恶意满满的双眼,他恐惧又讷讷地想。
但不等他开口,男人就说话了。
“真不愧是个甘愿做军妓的骚货,”他口吻很轻贱,目光焯烫着身下男妓瑟瑟发抖的身躯,“夜里还招揽生意夹一屁股精刚好做润滑。”
他抖了抖,明白自己应该是被讨厌了。这种时候一声不吭收到的伤害一定是最小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他只是用盈满生理泪水的眼睛呆呆地看着他,修长的双腿轻轻挂在他的腰上不敢动弹半分。
濡湿的双眼,柔美的东方人面孔,身上狼狈的痕迹,还有一直在收缩的下面那张小口。
像是纯洁无辜,惹人怜惜的羔羊。
却被男人误认为是蓄意勾引。本就不爽的心情更加火上浇油。
男人的情绪一向不是很稳定,在讨厌的军妓这里自然也不会努力压制,他露出一个狰狞可怖地笑容,破坏了他面容的英俊,但他就是想要吓唬这个胆小的男人,最好吓得他跪地求饶才好。
白森森的牙齿暴露出来,像是要茹毛饮血的野兽。
他果然受惊一般往回缩,但是又想到他身为军妓的职责,又流着眼泪硬撑了回来,伸出抖成筛糠的软绵绵的手臂抱住了男人硬邦邦的肩膀。
“别碰我,脏不脏啊。”男人皱着眉把他手臂甩开,露出嫌弃的神色。
“怎么?你还委屈上了?你难道不脏吗?”看到他呆愣的神情,男人噗嗤笑了,好像看到了很好笑的事情一般。
“…….没有,”他慢慢收回手臂,改成抓着床单,“没有委屈。我是很脏…让您觉得恶心了,对不起……”
他声音像羽毛一样轻,但确实没有什么难过的情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早就习惯了。
男人皱着眉看了他一会儿,把他翻了个面,让他像小狗一样撅着屁股挨操。
他的技术和前面几位客人不遑多让。如果不是嘴里有这么多荤话,他几乎以为这位客人也是什么刚开荤的处男。
军营里有不是什么处男开发地。他冷不丁想到这个,觉得有点好笑,却不敢笑。
被操射了两次,男人才低吼一声压着他迅速捣弄几百下射了进去。
肚子被慢慢填满,显露出放荡的弧线。
里面满满的都是男人的精液。昨夜的,今天的。
他被推开了,差点滚下床。但是这个粗鲁的男人却占据了这个小小单人床的大部分面积,草草擦干净阴茎后就套上内裤靠在后面抽烟。
“靠背真硬,难受死了。”他吐了一口辛辣的烟雾,故意呛在缩在床角,一翻身就会屁股着地开花的军妓脸上。
他水雾般秀美的脸上立刻露出了难以忍受的神情,但他只是一声不吭的忍耐着,眼眶红红的,像是被狠狠的欺负了一般。
虽然这个坏男人确实狠狠“欺负”了他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抽完了烟,挥了挥手让他过来,掐着他瘦巴巴的腰身让他自己扭着屁股往下坐。
男人身上有很浓厚的烟味,但也不难闻,只是会刺激得他口鼻发痒,但他不敢忤逆男人的要求,只能慢慢往下磨着坐。
男人歪着头贴在他耳边,伸出长长的舌头舔舐他的耳朵,像是肥厚的蛇一般,只是带上了温度,而且湿黏黏的很恶心。
“他看上了你什么?”他似乎在嫉妒,冷笑着低声和他耳语,“看上了你千人骑万人操,还是看上了你这张唯唯诺诺勉强算得上漂亮无辜的脸?或者是你永远不会拒绝人的软柿子一般的性格?”
“大部分都是缺点吧。”男人自顾自点评道。
“除了好看,你什么都不占优势啊?”下巴被紧紧捏住了,男人抽动的速度加快,他被操的唇齿里泄出呻吟,却被不耐烦的男人用牙齿咬住唇瓣堵住他的声音不让他发声。
咕叽咕叽的水声。
还有唇齿厮磨过度的疼痛。
男人松开了口,垂眸伸手把他唇齿上渗出来的艳红的鲜血轻轻涂抹开,他半阂着眼,眼角水红任他施为的模样像极了要出嫁的新娘正在被自己的丈夫用手指抹开口脂。
红红的,还在往外流,很鲜嫩的样子。
这算是他在军营里的第一个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被这么随意粗暴的夺走了。
“他身边明明有比你更好看的,”男人轻轻抚摸着他的脖颈,带着一股疯劲儿,冷笑着问道,“所以他看上了你什么,你知道吗?”
他沉默的摇摇头,小心翼翼的开口:“您口中的‘他’是谁呢?”
男人愣了一下,复又哈哈大笑起来,甚至要笑出细碎的眼泪来:
“你居然不知道他是谁?他在你这里也没有多么特殊嘛,只算是一个客人对吧。”
他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是的。所以请您告诉我他是谁,如果下次见到他,我会试着拒绝他或者帮您转达您的心意。”
男人用力的抓住了他的脸颊,表情突然变得凶狠:“别自作主张,他愿意来就来,你好好服务他就行了,如果让我知道你泄露了我的事情……”
脸颊上的肌肉很酸,被用力挤压变形,他急促地喘气声让男人冷冷的松手。
“他的名字是伊诺。如果我没记错,应该是你的第一位客人。”
原来是那位美丽的客人。也是昨天对他施以暴行的“强奸”者。
他心里有点惊讶,但很快恢复了正常。毕竟那样美丽高贵的客人合该有许许多多的追求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明白了。”他点点头,语气很软弱。
男人似乎还不太满意。他抽出阴茎,压着他的脑袋让他撅着屁股帮他舔,然后像你小狗小猫一样轻轻拍着他的头。
“对,含得更深一点,你的技术确实不赖,睡了不少男人吧?”他身体僵了一下,没有回应继续为他口交。虽然大多数不是出于他的本心,甚至让他数次生起想要轻生的念头,但他确实被很多男人睡过,所以他没有解释的想法。
男人冷哼一声:
“伊诺把用军功换了的唯一一张免接证给你,你还糟践他的心意。”
什么?
他有些不明所以,但直觉让他隐隐感到这似乎就是为什么伊诺少将昨日会如此反常的原因。
他有些慌张得开口:“唯一一张?”
大手将他的头压了下去:“好好给我舔。”
“是啊,唯一一张,一个军人一生只能拥有一张的。虽然大部分军人都不会傻得用军功换它。娶老婆怎么可能会选择一个脏兮兮的军妓呢,明明有更好的选择。”
“所以我才会这么厌恶你的存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凡伊诺和一个普通人在一起我都会放手,祝福他幸福,但是你这种脏东西配得上他的心意吗?”男人压着他的头部得手突然用力,逼迫他做了一个深喉,然后抽插几下射进了他的嘴里。
他被浓稠的精液呛了好几口,但还是乖乖咽下去了。男人的目光很幽深:
“输给你这种玩意儿,我不甘心。”
他咧开嘴笑了:
“所以你叫什么名字,我的小母狗‘情敌’?”男人说“情敌”二字的时候语气狎昵又轻蔑,好像在看脚下的蝼蚁。
他平复了几下呼吸,低着头回答:
“岚。”
男人点点头:“很好,岚,是个不错的古名字。那你记住我的名字吧。”
手指轻易地勾起了他消瘦的下巴,男人对上他的眼睛,一字一句慢条斯理:
“我是以后会操你的情敌——李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匀临走前还发现了他藏起来的另一个免接证。
男人果然露出了嘲讽的笑容,他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
“小东西,没想到你还是个哥哥弟弟通吃的二流货色。”
他有些惶恐,摸不清楚李匀的态度,试探着问道:“要不您把它带走还给少将大人吧。”
李匀却摆摆手站起身不屑道:“不用,又不是我的东西,柯尔特那个空有美貌的傻货给你了就给你了,你随便处理好了。”
这个恶劣的男人离开了。
他小心的把木牌收好放在柜子里,找了钥匙锁上,然后把钥匙放在枕头底下,这样才像是把礼物好好保存了起来。
他没有想用过它。
伊诺的牌子已经被毁掉了,他只想把柯尔特给他的好好收留起来。
他已经很多年没有得到过除了一场温柔一些的性爱之外的礼物了。
第二天的客人是埃里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刚吃完早点,想到一会儿可能要用到嘴和手连忙着急地去洗漱清洁了一番,然后才站到埃里克跟前。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是会在埃里克面前感到无比的紧张,一对上他那双灰绿色的眼睛,他就好像丧失了语言功能一般,只能呆呆地看着。
埃里克带给他一种奇妙的感觉。好像是在看天边旖丽人人都可以拥有但又不能亲手触碰的晚霞。
是的,即使是在沙漠中,天空也是阴晴变化的。在没有客人的下午,他可以安心享受属于自己的那份云朵和天空,在暮色低垂的时刻,那些粉色紫色橙色的珠光云霭便如同油彩一般一处抹得厚重了些,一块又轻得透出霞光和一块淡青色天空。
他可以感受到天空气象让人窒息的美丽,却同样知道自己不可能拥有这份美丽。
是一样的。和埃里克带给他的感觉。
他并没有这般华丽的文采。他只是有这种若即若离的感觉。他们之间的纽带似乎只有简单的身体的触摸和更深入的负距离接触。
但他们真实的距离却像是渺小的他往上看天空的距离。
之前在监狱的时候他听人讲过,天空并不能具象存在,再往外是更加难以追寻的宇宙,也是那些侵略而来的虫族们时空穿梭来的地方。
所以他怎么可能能拥有一片天空,还有天空之外的宇宙呢?他只有他现在的一隅狭窄的棚子,存在的意义是服务于可以征服这片天空、宇宙的军人。
他很知足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他露出自己最好看的笑容,尽管他的脸已经因为紧张所以僵掉了:“您好,埃里克先生。”
埃里克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他的眼睛简直熠熠生辉:“怎么比上次还要拘束,”他装作有些失落的样子,“我有这么吓人吗?”
他当然不舍得让埃里克露出这种表情。只能胡乱摇头,乌黑的发丝因为着急想要否认黏在了脸上。他看着像是个可怜兮兮的漂亮小兽,还是失语的那种。
埃里克伸手把他黏上的头发摘下来,看着他红彤彤的脸蛋:“不要这么生分,我们明明做过很亲密的事情,叫我埃里克吧。”
埃里克的声音低醇。他耳朵也热热的,只会点头了。
“我想听你叫我的名字。”埃里克说。
他眨了眨眼,有些恍惚,慢吞吞吐出那几个音节:“埃里……克。”
埃里克果然露出愉快的表情:“你的名字呢?你一直没有告诉我,上次时间太紧,我也忘记问了,可以告诉我吗?”
他抿了抿唇,压抑住心里的高兴,颤抖着道:“岚。我的名字是岚。”
埃里克念了几遍他的名字,舌尖每次弹起都让他感到心上有小鹿在雀跃,奔跑在记忆中青色的原野。
“你果然来自神秘美丽的东方。”埃里克拉住了他的手,轻轻摩挲了一下他手背上的伤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给你的药没有用吗?”他的神情有些困惑,“那些治愈疤痕应该挺有效果的。”
他连忙接上话:“用了一点。那些药香香的很好用,但是我身上的痕迹太多了,而且也都是很早就留下的了,所以可能很难去掉吧。”他在撒谎,他的另一只扶在床上的手指都在因为难得的撒谎而不好意思的颤抖。
他明明是不舍得用,所以珍藏了起来,每次想到了就打开盖,闻闻药香,然后再小心翼翼地收好了。
埃里克思考了一下:“那我再送你几箱好了。”别有深意的目光似乎洞悉了他的小心思,“不要舍不得用,我希望你身上的皮肤可以像你的脸蛋一样漂亮。”
他暗暗记下了这句话,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他们之间总是他在主动。
他一直很害怕总是和埃里克聊天,埃里克会发现他见识过于浅陋而对他产生厌烦,所以在埃里克和他聊上十几分钟后就红着脸提出做爱的请求。
他不怕埃里克觉得他淫荡。他的脑袋里早就没有因为性事感到羞耻的那根弦了,李匀羞辱了他那么久他也只是关注着他所想的重要的事情。某种意义上他其实很适合做这种工作。
埃里克也不会拒绝他。他总是很温和的笑着,连脱衣服都是优雅知性的,抱住他的手臂温热又有力度。
他们试了一次69。
本来一开始其实是正常的姿势,但是他今天的水并不太多,似乎是因为一开始紧张过头,后来又担忧过头了,所以他的性质一直不太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忍着疼痛吞进去的样子被埃里克纳入眼中,他本来想要一声不吭坐下去,却被掐着腰抱了起来,坐到了躺倒的埃里克的腹肌上。
真的很奇怪。明明只是个军医,但埃里克也有不输那些上战场打仗的军人的身材。
他手都不知道往哪里放,面颊的热度就一直没褪下去过。
埃里克轻轻抚摸他的腰身,安抚他的情绪。
“我们试试新的姿势吧。”他眨眨眼,“我们互相帮对方舔怎么样?”
他几乎吓得要直接翻下来了。
“那怎么行……我的那里那么脏……我帮您舔就可以了。”他试图拒绝。
“你是说你的阴茎还是后穴?”埃里克神情认真了起来,他轻轻撸动起来那个一直蔫巴巴的小东西,在他宽大的手掌里显得又秀气又可爱,敏感得很快就缴械投降了,精液溅到了他的嘴唇上一点,他卷进去尝了尝,“明明都是干净的粉色,精液都是甜的。”
埃里克佯装生气:“你怎么可以嫌弃它们?明明每天都洗澡洗得那么干净,也是你身体的一部分,这么说它们我就要生气了。”
他不知道怎么接话,再一转眼就已经被弄得趴在了埃里克的身上,眼前是竖起来曾经进入过他身体里的巨大的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穴也卷入了一个滑腻腻的肥厚东西。
是舌头!
他从来没有被舔过穴,立刻就射了。他大脑一片空白,有些手足无措,但能握住的只有眼前的浅粉色鸡巴,足足比他的大上好几圈的性器。
他试着接受,但心脏已经快要跳出来了。他不知道埃里克为什么对他那么好,在监狱里的时候不管他有没有感觉那些囚犯兴起了也会不管不顾拿他泄欲。
他含住了埃里克的阴茎。
他们第一次做了无插入的性爱,但他却觉得比之前的插入式还要亲密。
精液明明是苦涩的。他的舌苔上却泛着密密麻麻的甜味。
他帮埃里克口出来后就停下了。
已经过了一个半小时。只剩下了短短半个小时。埃里克却出门抱回来一箱东西,在放到地上的时候他才发现,里面居然是好几摞书。
各种各样的都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你每天都挺无聊的,所以找了一些书给你解解闷。”埃里克把绑着书本的线用一把灵巧的小剪刀钩断了,然后把书递给他,“你认识字吗?”
他有些羞愧地摇摇头又点点头,觉得浪费了埃里克的一片好心:“只认识一点。”后妈嫁进来后他就没有再上过学了。
埃里克却露出笑容:“那正好,我还拿了一本字典,剩下的半个小时我可以教你认字。”
他再次被惊喜冲昏了头脑。
“真的可以吗?”
埃里克:“当然可以。”
他感动得快要哭了:“太谢谢你了,我,我,我……”他都激动得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埃里克只是伸手蹭去了他眼角的泪水,微笑道:“时间剩的不多了,我们先开始学习吧,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每次来都教你认字学词怎么样?我今天教你怎么用字典查字,以后我不在你也可以自己学习。”
他点点头:“我愿意的。”
埃里克教学的声音在他耳中犹如天籁。他努力的认字学词,学习到了最后一分钟,在敲门声响起后才依依不舍送埃里克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太感谢你了埃里克,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报答你。”他眼睛又湿润了。
埃里克摸摸他柔软的黑发,目光深邃:
“你能喜欢我送给你的这些书,使用我给你的那些药就是对我最大的报答和肯定了。”
他脸红了。
轻轻地“嗯”了一声。
他这次依旧没说“再见”。
但他心底已经隐隐期待着下一次的再会。
好像荒芜的土地上,有一颗损坏又瘦弱的种子在慢慢破土而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埃里克的药也很快送过来了。
他这次终于没再像屯粮的小仓鼠那样把它们全都收藏好,而是听话的涂抹在身上的伤疤处。
冰冰凉凉的感觉好像埃里克在轻轻抚摸这些伤疤。他害羞着胡思乱想。反应过来后又觉得自己想的实在太出格。
夜晚躺在床上他漫无目的地乱想。又想到了埃里克。
如果他能亲吻我身上的一处伤疤就好了。我会高兴的哭出来的。他突然捂住了脸,羞赧地蜷缩成了虾米。
住脑,不要再乱想了,亲吻伤疤什么的,怎么可能呢?
他们之间至今连一个吻都没有。埃里克那么英俊帅气,怎么也不会想不开亲吻他身上丑陋的伤疤吧。
次日踏入帐中点是另一位陌生的军官。
军官有着经典西方人的长相,金发碧眼,身高中等。
他只是面上愣了一下。因为自从他来了之后基本都是服务于那四位客人,鲜少见到的别的客人。但是职业素质让他很快就露出一个腼腆的微笑并迎了上去。
“先生您好,”他轻轻拉住军官的手,没有注意到军官的脸上迅速染上的红晕,他只是轻轻一拉,这位年轻、意志力尚未薄弱的军官就跟着他坐到了狭窄的单人床上,“您想要什么服务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淡淡的洗发水的香味不显得劣质,反而有些宜人,军官看着身边有些紧张不安但依然露出美丽笑容的军妓,差点晕头转向说出来不该说的话。还好他忍住了。只是不知道他以后会不会后悔此时的忍耐。
“我、我不需要你的服务。我来是想给你送些东西。”尽管开口的时候有些磕磕绊绊,但在面前青年始终温和耐心的目光中渐渐放松了下来,话语也流畅了很多。
“噢。”他笑了,比刚才更加真心实意,露出小小的酒窝,看着很显小,让人有种他原本年龄被模糊了,他实际上还是个少年的错觉。
但是仔细想想又根本不可能,不满22周岁成为军妓是犯法的,引荐者会入牢,根本不会有人蠢到犯这种错误。
所以面前这个来自东方的美丽并不可能是青涩的十几岁少年,他只可能比22岁更大。
真不可思议。是神秘东方的驻颜术吗?军官忍不住乱想。
“我似乎和你并不认识,你要给我送东西?送什么东西,为什么要送我东西呀。”他说话语速很慢,大概对西方的语言掌握的不是很精通,说话的时候习惯性的看一眼军官而对上视线后又开始躲闪,像是那种街头妓女的小把戏,但他目光纯粹,似乎并不是这种人,也不会叫人觉得冒犯,只是会让人觉得怜爱。
军官涉世未深,自然也生出了一种爱惜的心情。他听到疑问后不易察觉的愣了一下,然后迅速组织好语言:
“我在窗外看到过你。看你每天服务的都很辛苦,所以想给你送些消炎止痛的药,你毕竟是用、用那里,以后生活不方便疼痛就不好了。”军官俊脸微红,也有点不敢直视他。
但他在这方面一向不觉得不好意思,相反,他感到感动和感谢:
“居然是这样……”他很轻易的相信了,或者说他不认为军营里这些优秀的军人会欺骗他什么,他也没什么好被骗的,他已经给出了他能付出的所有服务,“太感谢你了,我会好好用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露出那种笑了。军官把药膏转交给他,磨出茧子的手指不经意触碰到他柔软的手心,心跳加快了不少。
他简直像个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军官抿了抿唇,又开口道:
“还有一些新送来的鲜花饼带给你尝尝。”
他惊喜地睁大眼睛:“鲜花饼?”
军官看到他这么高兴,心里也生起愉快的情绪,他点点头:“是的,补给送来的。现在正好是首都星玫瑰花盛开的季节,很多玫瑰花饼运过来给战士们尝尝。”
他的兴奋慢慢平息,而是有些忧心忡忡:
“那送给我的这份不会占了军人们的份额吗?”
军官哑然失笑:“不会,每年这个时候都分发不完呢,大部分军人也不是很喜欢吃甜食。你喜欢鲜花饼吗?”
他嚅嗫了一下,还是小心地点点头,眼睛比之前更加明亮:“……喜欢的。”他露出有些怀念的神情,“以前母亲给我做过,味道很好。”
军官静静地看着他,没再说话。
他的情绪回转得很快,意识到自己陷入了一段时间的回忆忽略了身边的军官,他显得有些愧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以真的好感谢你给我送来这些,我会好好珍惜的,如果你有什么需要的我能帮助到你的,请一定要来找我。”
他不像其他军妓那样总是柔若无骨,露出痴迷或是厌恶性事的模样。他好像真的是把它当作了一份光荣的工作,平时谈起这个也很板正,鲜少有脸红的时候。他也不太在意自己的客人的身份,不处心积虑的想着抱大腿成为军嫂。
他一向表现的小心翼翼。不敢奢求很多他卡可以试着拥有的。
他到底经历了什么呢?军官产生了一点好奇心,但他深知他只能一直保留这份好奇心到死,因为这位东方美人已经被几条恶龙看上了牢牢把守着。
看着他很容易满足的笑脸,军官有些怅然若失,他开始不知道这种来自上面的“厚爱”对这位小小的军妓是福还是祸患了。
但这都不是他能左右的了。
他又问了军官一些前线的事情,得知伊诺和柯尔特少将要领军打仗之后在心里为他们默默祈福。
他们还交换了名字。
军官知道了他的名字是“岚”。他也知道了军官的名字是“诺曼”。
他本身就觉得这些为了帝国而战斗的军人非常可敬,了解了更深之后更是崇拜得无以复加。
他拉起军官的手,认真地说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和我说就好了,服务也没关系的,我的身体愈合能力很强,本来就是要为你们这些勇敢的军人服务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军官脸还是热热的,他摇摇头,说没有什么是应该的,军营里其实有很多陋习,你们这么辛苦很快就要有出路了,五皇子之前提出废除军妓已经得到了大部分将军的认可,再得到一个皇帝的首肯就可以实行了。
他愣了一下,转而笑道,说那真是太好了。
军官看着他的笑容,没忍住问道:“你有想过不做这个之后要做什么吗?”
他想了想,摇了摇头,他太久都是监狱里度过的,他已经忘记了自己的梦想。
“我需要一段时间来想想。”他说,“也许有钱的话我想在T02星球上开一家花店吧,种满花花草草什么的。”
军官很惊讶,他星际地图背得还是很清楚的:“T02星球不是垃圾星吗?”
他点点头,目露怀念:“那是我和我母亲一起居住的星球。我的母星。”
军官一直望着他雪白的侧脸。小声说:“一定可以的。”
军官离开后,他坐在帐子里唯一一把椅子上打开了一块玫瑰花饼的包装,他吃的很仔细,把包装里面的酥皮碎屑也吃干净了。
为了留作纪念,他决定把包装的油纸叠成千纸鹤。但在叠的时候意外的看到了纸的一个角上写着“Ino”。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他吃的是Ino的份额吗?
好奇怪。但他没再在意。
他用拇指轻轻压平纸张,把Ino折到了千纸鹤的身体里,放在了窗台上。
风轻轻吹过,纸张簌簌作响,好像千纸鹤要迎风而起。
他靠在床边,打开了字典开始认认真真的学习。
说他痴心妄想也好。但他真的想靠自己学会一些字。然后给给予他这些美好的书本,给予他希望的埃里克,写一封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两个月的生活转瞬即逝。
他已然习惯了这种生活。但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的客人一直局限在最开始的四个人中。
在床笫之欢之余,他也有了更多机会了解他们的性格和身份——比如柯尔特和伊诺他们是孪生兄弟,父亲是现任元帅,家族世代出军人,并且对他们有着近乎苛刻的要求,但他们两个虽然是孪生子,但实际上性格和爱好都截然相反。
伊诺更像是优秀军人的模版,他竭力把一切都做到最好,但性格也是比较刻薄冷淡。
而柯尔特却很放荡不羁,性格更加暴躁,他有着上等人的高高在上傲慢态度,但是相处久了发现他其实很大方而且好哄。
他们都有一张比女人还要美丽却不阴柔的脸。
而埃里克则是军队里的首席军医,他医术高明,性格温和,是公认的老好人,在军队里有很多拥趸和极高的呼声,是默认的下一任星际医学院的院长。
埃里克确实是那样好的一个人,值得这么多的赞美。他不禁想。
而那个恶劣的,有着东方人血统的李匀,他竟然是帝国五皇子。从他的行事作风来看,完全想不到是他一直在推广平权运动,争取军妓解放。他只会恶劣地让他给他舔,掐着他的腰操他逼他说自己是被李匀骑的小母马。
“伊诺知道你在我身下叫的这么浪吗?他怎么会喜欢你这个妓子?”李匀故意用他能听懂的东方话来羞辱他,比夜晚更加乌黑的眸子里染上笑意。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一次他被操得满脸都是快感的潮红,流下生理性眼泪被抓着头发舔舐泪珠的时候他不管不顾地躲开了,用很小很小的声音反驳道:
“如果伊诺少将喜欢妓子的话,你为什么不试试做呢?”
他以为自己会被狠狠扇一巴掌,再不济也是被扔到地上踹上两脚,毕竟他彻彻底底冲撞冒犯了这位身份高贵的客人,但没想到李匀居然只是一直盯着他看了半晌,然后露出近乎下流的笑容,拉住他的手臂扯过来,居高临下地问道:
“你委屈了?”
他没有吭声,只是用有些惊慌的目光看着块头比他将近大上一倍的男人。
李匀挑了挑眉:“我不喜欢你这种眼神,刚刚不是很有胆色吗?”
男人伸手探了过去,他害怕得闭上眼但没有躲,却只是感觉脸蛋上的肉被扯了扯——李匀只是笑眯眯地捏了捏他的脸。
他第一次这么和善。
虽然话语依然恶声恶气:
“想让爷做军妓,那也是爷上你,把你骑得吱哇乱叫。”
之后他发现李匀对他的态度居然好了很多,来也不是直接开干,边干边羞辱他了。偶尔会有前戏,或者对着他说说他的“暗恋”心路历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在他听来,好像就是觉得伊诺长得很漂亮,他就喜欢漂亮的云云。
……
总之李匀就是一个让他捉摸不透的人,不过他应该也没有什么机会去了解他的全部。
他只是一个军妓。解放了也不可能改变他原来声名狼藉的半生。
他们几个人来的时间居然都没有撞上。
这一天上午他接待的是柯尔特。
柯尔特在前面两个月其实恶劣程度仅次于李匀,但他并非主动的,而是他性格使然,他高高在上惯了,自然瞧不起他这种下等人服务者。
柯尔特大部分时候都像是傲慢的大猫,时刻准备厮杀猎物,但是一旦让他满意了,他又像是大狗一样,只要不招惹他,就懒洋洋的看着你。
大抵是他真的很乖,表现得也一直符合柯尔特的要求,最近柯尔特甚至开始把他当作树洞,讲一些军旅中的事情。当然他的目的并非让一个小小的军妓来帮他解决,他只是需要他来认可支持他,虽然这份支持没什么力度。但柯尔特也很受用,最近来的越发频繁。
柯尔特不知道看什么书学了一些新鲜的姿势都要拉着他试一试,有时候太过兴奋还会把他的雪白的臀部捏出浅红的淤血,像是雪地里落下了红梅。
事后当然会有些苦恼和愧疚,但长久以来的高姿态让他不会道歉,只会别别扭扭一声不吭留下昂贵的药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柯尔特似乎很喜欢他的身体。他想。每一次开始做之后都会做满剩余的时间,离开的时候沉这一张脸,非常欲求不满。
他这次来的时候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大刀阔斧的坐下,单薄可怜的床板发出不堪重负的“嘎吱”声响。
“岚,我们今天来试试新的姿势。”他声音带着兴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柯尔特逐渐开始叫他的名字而不是以一种默认的姿态来使唤他,这让他有些受宠若惊。
“好的,那么……您需要我做些什么?”他蹲下,轻轻把下巴放在男人的大腿上,让脸颊慢慢贴合粗糙的裤纹,以一种顺从的猎物的方式来默不作声地乞求他不要提出太过分的要求。
柯尔特却皱了皱眉,一把把他拉了起来,拽到了怀里。
炙热的吐息像是要把他秀白的颈子烫坏一般,他浑身上下包裹着柯尔特身上的气息,这种亲密的坐法放在之前只有他被掐着腰抱在身上操的时候会出现。
“不要用那么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我。我又不会吃了你。”他声音冷了一些。
不,您确实会吃了我。他没有吭声,面上露出歉意,心里却在苦笑。
不过柯尔特当然无法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他只是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直把他看得目光闪烁才满意的开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以后就坐我身上好了。不过这种特权仅仅是对你服务的努力进行褒奖,你可不要认为这是我喜欢你的表现。”
他心里有些惊讶,但怕柯尔特看他良久不保证而生疑,连忙开口:“是,少将,我不会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的,请您尽情的享受我的服务。”
不知道为什么,柯尔特的脸又变臭了,心情好像也又变差了起来。
“哼。”他发出意味不明的声音。
柯尔特今天想要做的新动作居然是“舔穴”。
“我看承受方都很喜欢这个,”他紫罗兰色的眼睛闪动了一下,“书上说做了这个,你会更热情,像个淫娃一样。”
他“啊”了一声,脸颊有些红,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因为愧疚:“我是……不够热情吗?”
他自认为迎合的还不错呀,而且这么多年的性事中,他也罹患了轻微性瘾,不管开头如何,做起来之后都会很热情才是呀。
柯尔特又是意味不明的“哼”了一声,然后恶言恶语道:“我说要做就做,你哪来的这么多废话。我想你更热情一点不可以吗?”
他当然无法否认这个来自东方的美丽军妓挨操时眸光水润流转,纤秾修长的双腿松松垮垮勾着他腰身,玉色的胸口染起粉色的性晕潮红,被撞得痛了也只会委委屈屈的试图用他粉白的脸颊去蹭男人的手臂,讨好的笑,身下却更加迎合的样子热情又热辣得不可思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下面绞得那么紧,像是要把他魂魄也同连接的部分吸走了一般。
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是柯尔特最舒服放松的时候。
所以他试着敞开了一部分内心,开始和他说军队中的事情,想看他会有什么有趣逾界的反应。
但他只是一脸好奇却从不问问题地听着。
他太乖了。像是被驯化的羔羊。无疑让柯尔特既满意又感到心中有一点郁结。
他不知道那份郁结来源于何处。但当他的目光放在这个黑发黑眼的青年身上时,他的心跳就会剧烈,并且产生一种艰涩的情绪。
那绝对称不上舒服,但柯尔特却从来没想过避免这种情绪产生——不再来找岚。
相反。他更加频繁的来找岚,并且试图通过改变他来缓解内心的这种焦虑的情绪。
所以他今天想试试舔穴。
大概是畏惧于柯尔特的语气,他声音小了很多,很快开口道:“是,我会更加努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种焦躁的感觉似乎更旺了。
柯尔特捏捏眉心,把他压在床上,声音冷沉:
“把裤子脱了,自己抱好。”
他乖乖地敞开双腿,点缀着点点性痕的修长双腿被他柔软纤瘦的手臂勾住,露出那处被操得熟红的小口。
他本意毫无勾引的意味,但他脸不红心不跳,一脸温驯地看向柯尔特的模样实在太过色气,又带着身经百战的慵懒,让人想要化身野兽扑上去对着他馨香扑鼻的颈子狠狠一逞兽欲。
身经百战。想到这个词的时候柯尔特的后槽牙莫名发痒,心口也开始发涩。他目光暗沉下来。
但他认定了除了他不会有别人愿意为这个可怜兮兮的小军妓舔穴——这不是自己成为服务者了吗?吃力不讨好的事情除了大方善良的他不会有别人做了。
所以柯尔特只是压抑下去下腹的蠢蠢欲动,深深吸了口气,又吐出来,刺在他的腿根,弄得他平白战栗了一下,然后又对柯尔特不好意思的笑。
那个笑容小小的,只露出一点点颊边的小窝,像是包了一勺子蜜汁,但是又有些酸楚。
“真难看。”柯尔特看了他半晌,幽幽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笑容僵在了脸上,但很快就被磕磕绊绊地快感和痛感包围了全身。
柯尔特在舔他的那里。
他的舌头又厚又长,像是野兽般的舌苔扫过他最为敏感的私处,让他情不自禁红着脸眼角噙泪。
因为动作不娴熟,所以柯尔特的牙齿总会磕到他那里,但他也觉得足够幸福快乐了。
他享受这场性事。这是继埃里克之后第一次产生这种心里暖洋洋的充溢感觉。
他的身心似乎都被充盈了。
他其实不再渴望得到爱,但他也希望能被人再温柔一点点,温柔一点的对待。他就会幸福得落泪,心甘情愿做出任何事情。
柯尔特其实一直悄悄在关注他的神态,见他舒服得流泪,心里不免有些得意,然后更加卖力。
如果说他一开始还是对这种事情有些抵触的话,那他现在就可以说是全身心投入了。
柯尔特想。他甚至想要让他更爽一点。露出更多真心实意的表情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他去了一次之后,柯尔特就按捺不住架起他修长的腿拢在他有力的腰上。他很喜欢这样的姿势,可以清楚地看见他色情得近乎可爱的脸,耳垂粉粉的,膝盖也粉粉的,连无力绷紧的脚趾都是勾芡着暖色的。
更重要的是——这样他好像完全处于他的庇护下,和他融为一体。
成为他的情人。或者比情人更深入的……但柯尔特没细想。柯尔特的性情说简单也简单,说阴晴不定也没有问题,他的思维是一根筋的直,他的说和做是完全统一的。
进去了。
他们双双舒服地呻吟,柯尔特差点没丢人的直接交待在里面。尽管和他一起经历了这么多次,却每一次的体验都让他莽撞又稚嫩得像毛头小子,明明今天想要“成熟”一点的。
柯尔特眸色微暗,但看到他依然舒服得眼睛水润润的,心里还是有些雀跃得意的。
“舒服吗?”柯尔特宽大的手掌拢住他腮边乌黑的发丝,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粉色黑色白色混合成目眩神迷的性的斑斓云彩,在思绪的海洋里泡散,流淌。
那簇发丝像他的人一样脆弱,细软得不可思议,在指缝里缠了一下就软趴趴地垂下去了,留下一条淡淡的水痕。
莫名的不舍和酸楚泛起,柯尔特捏住那绺垂下去的头发,因为过于用力,扯得他头皮有些发痛。
他拉住柯尔特的手臂,不一样的白颤巍巍颤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疼,您弄疼我了……”他小声的抽气。乌黑的眸子显得无辜又怯生生的。
柯尔特怔忡了一下,松开手,过了一会儿才闷闷道:“……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他很敏感的意识到柯尔特情绪有些不对劲,但他所能给出的只有一个柯尔特觉得丑陋的笑容。
所以他又笑了,小小的涡又映在了一片紫罗兰色的湖泊里。
“我知道的,没事的。”他明明被拽疼了,但却在安慰伤害他的柯尔特。
真奇怪。柯尔特想。心脏又在奇怪地悸动闷痛了。
“所以我是第一个为你舔的吗?”柯尔特问。
他愣了一下,因为怕柯尔特不耐烦,所以他犹疑地摇了摇头。
柯尔特露出了一个有些扭曲的表情。这种表情任何一个人做都是叫人恐惧的,但因为他有一张极美的脸庞,因此,只是看起来病态了一些,反而有种异样的艳丽。
“是伊诺?不,不可能,他那种人怎么可能会为你低下头做这种事?”柯尔特先是自我否定,然后趋向于气急败坏,他的眼里燃烧着一团焚烧一切的烈火,“不是叫你不要再接别的客人了吗?!你怎么说话不算话?你就是个爱吃鸡巴的婊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挥之不去的怒气和没来由的心脏处重重的绞痛让柯尔特意识出现了短暂的模糊,逐渐清醒之后,身下的人已经浑身上下遍布他的齿痕和青青紫紫的性痕了。
他背对着柯尔特,瘦削的后颈耸起一块凸出的骨,像一头雪白的垂死的牝鹿,本就布满伤痕的后背上添上了几处新鲜的伤口,淡淡的腥味混合着他皮肉里的清香。
他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是低头一动不动承受着。即使后面的小口已经红肿充血,臀瓣也磨得沙痛。
像死了一样。
但比他在监狱里那十年的每一天都好很多。
原本带给他快乐的性器似乎变成了一种刑具,从他身体里抽离的时候反而让他在心里大大的松了口气,紧接着就是眼前一黑,他的意识昏沉了。
柯尔特大吼一声,从后面抱起来他试图让他清醒,在发现他只是累到昏迷之后才把他放平躺下,然后呆呆地坐在床上,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好像怕风一吹他的就消失了。
他的脸上是一处牙印,没有破,应当是柯尔特气疯了之后咬的,落在他精致秀气的脸上像是一个丑陋的胎记,或者是暴怒的野兽宣告领地的无能印记。
柯尔特呆坐了多久就看了他多久,恍惚起身穿衣服出去的时候,风打在脸上,冰凉又有些细微的沙痛。他抹了把脸,发现脸上是未干的水痕。
他醒过来的时候埃里克正在给他换毛巾和点滴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埃里克金灿灿的发丝在没有阳光照进来的屋子里显得有些黯淡,素日温和的神情在此时他的眼里显得有些严肃和吓人。
他慢慢意识到了来龙去脉,耻于面对这种被客人操晕了来找另外一个客人治疗的尴尬场面。
他不希望自己在埃里克心里的形象变得如此放荡下流。虽然他就是这样的人,他的职业性质更是如此。
所以他偏过脸,不去看埃里克,因为发烧而微红的脸颊更加滚烫,却对上了蹲在角落里的柯尔特的目光。
他的目光很复杂很复杂,紫色的眸子沉甸甸的,也许是愧意、嫉妒、以及心疼、怨恨的杂糅体。
“你是他的另一个客人吧。”虽然目光注视着他,但柯尔特的第一句话却是对埃里克说的。
他有些惊慌失措,想要坐起来,却被埃里克不容置疑地按了下去。
“是我。”他的声音依然动听,却比往常低沉很多。
看到面色渐渐变得更加难看,呼吸也更加粗重的柯尔特,埃里克笑了一声,很短促,还有些促狭。
“怎么?要跟我打一架吗?”埃里克抬起狭长的眼,碧绿色眸光很沉静,“你想要独占岚,但是什么都没有付出,还想要断人家的生计,现在做不成又把人欺负成这样,这就是少将的威风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大了,脑子里还全都是肌肉,没有一点沟回。”他淡淡道。
柯尔特的怒气奇迹般消散了很多,但萦绕在他身上的气压更加低了。
“我会实名举报你。肆意伤害军营正常工作人员,等着军法处置吧。”埃里克下了最后通牒,“慢走,不送。”
柯尔特抓住他的手臂:“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要和岚……”
埃里克面色冷了下来,“放手。”他甩开柯尔特铁钳一般的手掌,活动了一下手腕,“你这样争风吃醋算什么样子,你是想和他结婚吗,动心了?”
柯尔特心情又乱又糟糕,“关你什么事。”他被挑衅得情绪极其不稳定,脑袋里像是灌入了满满一壶岩浆,“而且我也不可能喜欢他这种人!”
他摔门而出。
埃里克关上了门。
“你都听到了吧。”埃里克看向靠在床上的他。
“嗯。听见了。”他点点头,“谢谢你的药,还特地来我的房间,会不会很耽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埃里克沉默了一会儿,忍不住笑了起来,“不会。这点时间还是可以自由安排的。而且病人的身体要紧。”
“而且这一次来,非常有意思,让我觉得很有意义。”
他没听懂,所以只是安静又乖巧地望着埃里克。
“那就好。”他很高兴埃里克所高兴的。
埃里克看着他的眼睛,移开目光。
“很有趣。”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柯尔特太年轻,做事没有定性,口不择言让你难过了。”过了一会儿,埃里克又开口了。他的声音很轻,目光不知何时又锁定在了床上的青年身上。
他倒是没有多难过,顶多有点难堪,毕竟是在可望不可及的人面前出了这般洋相,还被人羞辱了一番,饶是他再习以为常,耳根也有些羞赧得发烫。
“没事的。他说的没错,我就是这样的人。”不过所幸他本来就对埃里克只有单向的喜欢,却没有想要这份喜欢能得到回应,所以他破罐子破摔,一口承认了这些,想着即使在埃里克心中他的形象已经面目全非,但至少还留有真实存在。
埃里克却微笑着摇摇头:“你不是这样的人。”他看着有些不安,手指死死按压着被角,似乎下了很大决心的青年,心里有种微妙的感觉,“你就当作他说的话是一泡屎好了。”
从这般文雅俊秀的年轻绅士口中居然说出了这样的词语。矛盾又割裂。
他有些惊诧地张开嘴巴看着埃里克,埃里克看着他眨了眨眼,目光温和却有些锋利,像是雨后的丛林,深邃而不可捉摸。
他缓缓合上嘴巴,心里的雀跃陡然上升,像是几千只小鸟在围着他歌唱,他有些晕晕乎乎,却不是因为生病。
他在为我说话。埃里克在为我说话。他想。
所以他有些苍白的脸上露出了大大的笑容,因为情绪兴奋而染上了晕开的红云,乌黑的眼睛像是黑曜石,里面闪烁着光彩。
他从未如此外放的开心过。
他重复了一遍:“当他的话……是一泡屎?”
埃里克和上他的声音,语气随意:“嗯,当他的话是一泡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鼓起勇气,更坚定了一些:“当他的话是一泡屎。”
相当奇妙的感觉。好像过往的一切都被一泡屎给隔开了。如焕新生。
埃里克鼓励地拍了拍手掌,坐到他的床边:“嗯,你说的很对。”
“今天你很累了,早点休息吧。”埃里克帮他掖了下被子就要离开,却被什么拽住了。
拽住他的力度很微弱,似乎轻轻一甩就能撇开,细长的五根手指像是孱弱的萤草,缠在了他的手腕上。
有点热。因为他在发热。
埃里克不知怎想的,顺着那副力道又坐了回去。
“怎么了?”他垂眼看向目光有些躲闪的青年。
“我……”话到嘴边又有些难以启齿了起来,刚刚剩余的用来壮胆的勇气通通如戳破的皮球般瘪掉了,他深呼吸一口气,磕磕绊绊说了出来,“我给你、给你写了封信。你要看看吗?”
他说出“你要看看吗?”这几个字的时候眼神期待到了极致。没有人能拒绝他。
埃里克也不例外。他有点惊讶地笑了,今天他的笑容似乎格外的多。
“当然。是写给我的信对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话语因为对话的连贯而流畅了起来:
“是的。是写给埃里克的。”
他很腼腆地弯了弯眸子:“我在有空的时候,一直在看你给我的书,里面字典词典看得最多。学了一些词,但是连成句子可能会有点奇怪。”
埃里克沉默了一会儿。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奇怪的情绪在胸腔里冲撞,这让他感觉像是处在危机四伏的战场上,只不过不是作为他擅长的指挥或者医护工作者,而是一名初出茅庐,随时可能面对炮弹袭击死亡的小兵。
他声音有些低:“没关系。我会好好看的。”埃里克接过他抽出来的折成方块的信纸,大拇指摩挲了一下沙沙的纸面,“这是你第一次写信吗?”
埃里克这个问题问的多少失去了水准。不用想也知道的事实却让他以一种莫名的冲动问了出来。
他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是的。”
这是他第一次写信。
也是他第一次喜欢一个人。
也有可能是最后一次。
“这也是我人生中,收到的第一封信。”埃里克没有在骗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伊诺在那天之后隔了一周又来了。
他依然是那副冷若冰霜的模样,像是一座难以触及的雪山顶上的那捧雪,美丽得孤傲。
好像全然忘记了之前那场强迫青年的不体面的性事。
“岚。”伊诺的声音很淡。
他像是被领导点名一样傻乎乎喊了声“到。”然后才露出窘迫尴尬的神情,乌黑的眼睛,耷拉着眼角,像是可怜兮兮的小狗,带着一点战战兢兢的情绪:“我、我是说,需要我服务您吗,少将。”
伊诺轻轻颔首。他高出青年接近一个头多,低下头的时候细长的眼尾翘起,像是俯视猎物的大猫,漫不经心却胸有成竹。
伊诺少将好像更加高不可攀了。他呆呆地想。
但很快,伊诺属于猎食者的本性就打破了他的想法。
他的衣服很薄,很适合随便撕开,露出白莹莹的皮肤被掐着操。臀部不算很丰满,但也养得浑圆,像是天空中一轮满月,只是更加雪亮柔软,是被一双久经战场的宽大手掌刚好托住揉捏的弧度。
现下他正被伊诺压在门板上,那冷淡的眸子正认真地注视着他的脸,脖子,以及延伸出来的瘦削锁骨,明明是探索的目光,却过于直白得让他感受到了一丝隐隐的色气。
他在看我。他想。但我身上都是疤,他会喜欢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事实证明,这位少将已经不是喜欢,而是近乎痴迷。
伊诺的痴迷不体现在他动作的出格。他们本来就要上演动作片,自然也没什么出格不出格的。但是他的每一次呼吸,每一次缓慢的眨眼,直勾勾地,明目张胆地迷恋。
迷恋这样一副身体。
也许不止如此。
他几乎以为伊诺不会再来了,或者来也会公事公办,冷静很多。但伊诺只是披上了冷静的壳子,还没脱下衣服就已经暴露了八成他的兽态。
他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如果再聪明一点,就能想到这位年轻的少将出身贵族,想要得到的都能得到,更遑论一个贴心的床伴。
但是伊诺偏偏就是看到了他。然后鬼使神差一般跟了上来,对着晕厥的他就献出了自己青涩的第一次,甚至意犹未尽把免接证给了他。
这一系列的事情从开头对于生性古板一丝不苟的伊诺来说就已经是乱套了。他根本已经丧失了最初的淡定。他的灵魂里已经留下了不可抹去的,这个来自东方的漂亮军妓的痕迹。
伊诺无数次夜里都想到自己简直像是摇着尾巴凑上去的家犬,在这个青年身上做出了多少有辱身份的事情。他每次都决定再也不去了,却只坚持了不到一周。
那种渴望更加深刻地向他涌来。快要将他吞没。他只要一空下来就会想这个青年在做什么,会不会正在接客,接客的时候有没有露出那种湿漉漉的,漂亮又爱怜的表情,有没有被操得高潮,或者被操得流血。
但是他知道,不论青年是好是坏他都会不高兴。因为他现在的客人不会是伊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诺轻轻抽开他上衣,在他以为是要慢条斯理解开的时候却被突然的裂帛声惊得颤抖了一下。
伊诺垂着眼,把撕开的衣服很有礼节地叠好放在床上。
然后开口说出了来到这之后的第二句话:
“可以在这里做吗?”
他连忙点头:“可、可以的。只要您需要,哪里我都可以。”
伊诺没再出声,开始如法炮制撕开他的裤子,叠好。
他便赤裸裸在一身整齐军装的少将面前。
他有点冷,舔了舔嘴唇,伊诺的视线跟着他轻轻探出对舌头摇晃了一下,然后重新锁定在他的眼睛上。
“需要我背过去吗?”他以为伊诺想要后入。
但是伊诺却拒绝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给出的理由很明确:“我要看着你高潮。”
这份突如其来的直白让他脸颊发烫,他本来就不太聪明,脑子被“烫”一下更显得傻得可爱:
“好,好,我、我会努力的。”
伊诺好像笑了一下。但再看过去,他还是那副性冷淡的脸庞。应该是错觉。
很神奇啊。明明有着和柯尔特一样的面容,却几乎是完全不同的迥异性格。
于是他被抬起一条腿,挂在伊诺的腰间,伊诺只解开了裤子,长长的头发放了下来,遮住一般精致的面容,却冷峻得不会让人认为是什么漂亮的女人。那是一种超过性别的美丽。
他的头发也长长不少,但是还是远远没有伊诺的长,被操得浑身发红流汗了,就贴在脸上,像是蜿蜒的被绞碎的绸缎,带着起伏的热浪气息,好像热带季风吹过的山谷河流,只是山谷并非那种纯粹的红,而是白里透红。
伊诺的大拇指蹭过去,捻起一绺在指腹,揉散了,又像是漂浮的雾气散下去,晕染在玉白的盆地。
抽插带出的水声黏糊糊,热腾腾,裹紧着他们的躯体。
伊诺看起来气定神闲,但仔细看会发现他的眸色已经紫得发黑,欲望藏在乌黑的云层里,隐秘不见天日。只有同样白的纠缠,手掌的茧子磨得他肌肤发烫发红,烙下一朵朵纤妍的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以吗。
我可以这样操你吗。
你看起来要高潮了。
你高潮了。
脸好红。
全身都好红。
很可爱。
可以再来一次吗。
伊诺的话很轻,但是相比往日简直多到反常。虽然都是请求,但他的手掌牢牢控制着青年的大腿,身体的一部分也完全陷入青年最柔软湿热的巢穴,嘴里的话比要钱的乞丐还不可信,而且青年也没有拒绝他的余地。
所以他只能抽泣着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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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这样……我。
我……
啊哈………
呜………
……
那天伊诺操了他两次,还差点超时了。
他们最后还是回到了床上。伊诺从后面环着他让自己陷入里面。
他似乎很喜欢连成一体的感觉,即使已经释放了两次,仅剩下最后的五分钟也要埋进去。就好像恋家的大猫。
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伊诺的视线如有实质。
他喊了两次青年的名字,都得到了有些疲惫沙哑却耐心的回应。
离开之前。伊诺好像说了一声对不起。
之后伊诺少将来得更频繁了。至少两天来一次。
来了有时候会抱着他做爱。还有很多时候是在他身边处理文件,似乎把这里当成了一个办公室兼休息间。
还有时候会指导他练字。
他提起的心也慢慢放下,之前那次强奸似乎只是伊诺少将情绪不好的意外事故。
他为伊诺善意的做出了解释。
心里压着的厚云似乎散去不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前面两个月,李匀每次来他这里总是极其恶劣的。
他展现了似乎在外人面前完全不同的一面,如果在外人眼中他是一个合格的皇子,身上是闪闪发亮的荣光,那么到了青年这里,就会把他压在床上以一种狎昵又轻视的姿态同他咬耳朵。
“呀。今天怎么没有客人呢,行情不太好了呢。”李匀笑道。
他拘谨地缩了缩脖子,却因为腰身被一双大手紧紧扣在冷硬的军装上而无法挣动分毫。
“是……是。”他顿了顿,“谢谢还有您来光顾。”其实没人来也没关系。他可以练一天的字,然后晚上借着烛光咬着笔头一点一点地写信,磨上几天磨出他觉得尚且能看的信,如果埃里克还会再来,他就送给埃里克。
所以说没有人来反而是他最放松的时候。军队里的也不会因为他一天没有客人就断他的吃穿用度。这也是他认为在军队里做性服务者比在监狱里为了一口发馊的馒头被按在又冷又硬的生锈栏杆上扒下裤子就操要好得多。
前半程过得委实太惨了些,所以他更懂得感恩。
所以其实他希望李匀不要来。但他又不能表露出来。于是只是讨好地笑笑。
李匀看着他勾唇:“这么蠢吗,没看出我在奚落你。”
他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但又不好和李匀大眼瞪小眼,于是像条小鱼一样趁他松懈下来就从他的怀里“游”了出去。
李匀挑眉正要说话,脑袋就一轻,随机落入了一处淡淡皂角香味和暖融融的巢穴来。
他的眼前晃过从宽大单薄袖口垂出来的白色,明晃晃的,像是一截枝头上的雪,摇摇欲坠,却平白叫人觉得轻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后那截温暖的雪就落在了他的额角。
“我给您揉揉吧。”他觉得李匀每次来还要想着怎么抨击他这个“情敌”也怪不容易的,明明下眼眶都泛青了,不知道多久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到他这里却依然斗志昂扬。
李匀脱口而出的讽刺夭折在了嘴里,被舌头抵在了上颚,点了点,消失了。
算了,又不差这一次。他缓缓闭上眼,疲惫了几天的身体出乎意料的放松,再次睁开的时候已经将近过去了半个小时,他毫无防备地躺在这样一个人的腿上睡着了。
真叫人意外。
“你练过吗?”李匀声音带着睡醒后的沙哑,显得有些轻松和日常。
他好久没听见李匀正常语气说话的声音了,一时间竟然愣了一下,然后反应过来轻声回复:
“没有。但是小时候母亲给我按过。”
李匀有些好奇,但是语气依然波澜不惊:“她给你按了很多次吗?然后你就学会了?”
他语气有些含糊地“嗯”了一下。
其实没有很多次。后来母亲就病了。母亲离开之后,他夜里总会留着眼泪失眠,无数次幻想那一双温暖柔软的手抚摸他的脸颊和额头的力度。他在幻想里躺在母亲怀里了千千万万次,但也抵不过那唯一的、真实的一次。
所以他的手法可以说是都在他的幻想里练就的。也算是难得的,无处发挥的一技之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讲讲你自己?”李匀似乎提起了一些兴趣。
他犹豫了一下,迟迟没有开口。
在李匀坐起来之前才慢慢道:“我,我没什么好听的故事。”他把撩过李匀眉眼的发丝轻轻敛到耳后,露出那双锋利的双眼,“那些事情我自己都不想再回忆一遍。”
他很认真地道歉:“真的很对不起。但我真的不想说这些,您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
李匀盯着他颤抖的眼睫,感觉他放下来的手都冰凉了许多,冷不丁笑了一声,倒不讽刺,只是单纯的笑。
“把我当成什么人了。”他咕哝一声,“不想说就不想说呗,我给你讲讲我的故事好了。”
李匀重复了一遍:“我的故事,还有我和伊诺的故事。”
他心里莫名有点好笑,但是面上态度可乖可端正:“好,我会认真的听的。”
李匀静了一会儿,开口道:
“我的母后是皇帝的第二任妻子。但在成为他第二任妻子之前,她就已经是皇帝的情人了。
“后来皇帝第一任妻子去世了,皇帝因为过分宠爱她所以让她做了下一任皇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之后皇帝情人一直不断,但我的母后也坐上了她最渴望的位置。只是失去了她以前引以为豪的爱情。
“我作为她的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一个孩子出生后她给我安排了很多课程。因为排在我前面还有四个皇子,都是先皇后所出。母后希望我能登上帝位,所以我一定要踩着他们上位。
“但我不招那位喜欢。因为我遗传了他骨子里的1/4东方血脉。这条血脉连同他的姓氏都让他感到不满和不快,可能是和他之前的经历有关系吧。
“所以他越不待见我,母后就越想让我讨他的欢心,坐上那个位置。”
他语气很清淡,好像混不在意似的,目光漫无目的地落在青年垂下的一只手上。
“皇位斗争真的很无趣,很乏味,一群伪善的戴着面具的人在勾心斗角。所以成年后我就和皇帝说了要来这边打仗。
“虫族也好,联邦也好,只要能让我过得有趣一点都无所谓,死了也无所谓,活着当然更好。”他咧开嘴笑了,模样有些匪气。
“然后我就遇见了伊诺。”
“确切地说,是把伊诺认成了那个讨厌的柯尔特。因为之前和柯尔特有点矛盾,所以当时见到没有过问就直接打上去了。
“他在军队里待了至少两年了,我才刚入军队,所以被按着揍了一顿,然后他似乎还嫌弃和我打架弄脏了他的手,把打架时的手套摘下来扔到了我旁边的地上,那个姿态就好像在说我是‘垃圾’一样。
“我开始很火大,但打不过他。后来晚上复盘,发现他做的没错,我就是垃圾。因为厌烦和恐惧而来到了边疆,又因为一时冲动刚进来就和军队里的人干上了,不是引人发笑的垃圾又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目光突然凝实,语气却依然放松诙谐:
“所以我决心做出些名堂来。”
“后来就是疯了一样的训练,出任务,有时候是单人,有时候是双人,好几次都和伊诺一起,发现他除了古板一些,人真的很不错,至少比那个空有脸和肌肉的柯尔特好不知多少倍。”他撇撇嘴,好像很嫌弃一般。
“九死一生之后才知道,原来之前的生活真是一坨烂泥。”李匀坐了起来,整理了一下着装,“所以我不后悔来到战场上,死也不后悔。”
他听得入迷了,在李匀站起来的时候才如梦初醒般睁大眼睛,感叹了一声。
“怎么,你很羡慕吗?你也想试试被子弹穿堂而过的刺激吗?”李匀点点头,“不得不说,那种命悬一线的感觉真的很迷人,每次从病床上醒来都感觉像是重活了一次。”
他却摇摇头:“羡慕,但是不是那种羡慕,”他苦恼地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就是那种我肯定不会去尝试的人生,但是在别人身上见到了,依然会觉得这份人生是那么浩大,很沉很沉,很有意义。”
“我就要简单得多。其实有点羞愧,没有你们军人这种觉悟。”他苦笑了一下,“我实在活得普通。”
李匀:“普通有时候也是一件好事。”他顿了顿,“只要不沉湎在过往的痛苦,怎么样活着都是值得的。”
他忍不住笑了,眉眼弯弯,像是天上一弯月。
“我好喜欢你这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匀也笑了:“是吗?那我也不会再说了。苦情的安慰就这一次,我还没忘记伊诺的魂丢在你身上了。”
他有种近乎固执的认真,没听出是玩笑话反而点点头:“就这一次我也会好好记住的。”
李匀哑了一下,
“你……算了。没什么。”
为什么总是那么……被人欺负了也一声不吭的承受着。
这种人怎么可能普通。活得相当坚实有力才对。
但高傲恶劣如李匀怎么可能会为“情敌”说好话。所以他只是压下去了心底异样的情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离开了。
之后李匀来得也比较频繁。有时是抱着他做,但力度比以往轻柔不少,至少不会弄得他疼到抽气。
还有些时候只是和他一起聊天。虽然语气依然有些恶劣和不耐烦,但是总体来说比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他是个很擅长倾听也很喜欢倾听的人,所以很大程度上都是李匀在讲他在听,目光认真而闪闪发光,好像随着他的话语陷入了一个又一个跌宕起伏,险象环生的任务之中去。
李匀很坏。他总是会有意无意提一下伊诺和他如何如何搭配得精妙,一次次成功险里逃生,伊诺甚至为了破了戒,晚上和他一起躺在草坪上喝劣质啤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却发现青年不论是出任务还是他在讲和伊诺相处的时候都在津津有味的听着,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在他故意停顿的时候还会小心翼翼的用目光催促他继续。
他破天荒有点挫败,却不知道这份挫败从何而来,知道他对伊诺完全不感兴趣他应该有的情绪是松一口气以及认为他没眼光才是。
挫败又是什么鬼?
但很快他的挫败就消失了。因为在他随意说了一句话之后,青年表现出了与以往完全不同的焦急和担心。
“……听说医疗部那个首席最近生病请假了。”
从他乌黑眼眸中蓦然迸发出来的情绪不似作假。他也一向不会遮掩自己纯粹到可怜的情绪。
李匀似乎听见自己的心脏重重的往下砸了一下。
岚他好像……喜欢埃里克?
不知为什么,本该高兴的事情让他胸口突然闷得喘不过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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