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笙刚进书院便迎面与杜俞楠打了个照面。见他手拿箭筒便知他是要去上骑射课。
他知杜俞楠定不会与他客气地打招呼,便也不自讨没趣的主动与他交谈,低头打算与他匆匆而过。只是刚与他擦肩,还未来得及松口气,转瞬听到身后传来轻笑声。
“都说先生礼仪皆知,虽说我是晚辈,但先生这般避如蛇蝎,就不觉有何无礼?”
李玉笙愣了一下,着实不知他今日怎主动与自己说话,便是有些不知所措地转身道:“确是我不对……”眼睛对上那冷淡的出奇的视线时,一时竟有忘却该如何言语。
虽说他比杜俞楠年长八岁,却也忍不住对他生畏。
杜俞楠见他将视线移开,便又是轻笑一声:“就算南北礼仪有些差距,但先生在这书院也待了将近四年,难道连言谈时要与对方直视的这等礼仪都不知一二?”
李玉笙又是一愣,张口想要解释,却分神瞧见有人向他们走来。见那人也手拿箭筒,心中一番挣扎后着实不知如何言语,只好胡乱寻个借口离开。
“今日是我多有无礼,我给你赔个不是……监院还在等我,恕我先行告辞”
杜俞楠见他步伐别扭,便也未有拦他,刚想继续往骑射场去,却忽地听到身后交谈的声音。转过身看去才知是他与人在打招呼。
突然洋溢在李玉笙脸上的笑让他觉到好笑,在原地站立了一会儿才等到石先向自己走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方才你怎先走了?”石先拍了下他的后背,假意恼怒道。
杜俞楠哼声应道:“你执意要去换箭筒,为何要我等你?”
“诶,你倒是等一等我……今日若你输与了我,就替我做完功课”
“先生?先生可是不适?怎的在这睡着了?”
李玉笙只觉晕沉迷糊,睁开双目才知是监院喊他。用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竟在书院睡着。
“见过监院”,李玉笙惊讶地连忙直起身子,满是歉意与羞愧:“学生们去上骑射课了,我本想再研读下等下要讲的诗文来着,不知怎的就睡着了……让监院见笑了”
监院见他眼底发青,面色也不太好看,不由担心起来:“若是身体不适,还是看看大夫为好”
“多谢监院关心,玉笙并无大碍……学生们快要回来,我该准备去给他们上课”,说完便要起身,不想还未直起身子,双脚忽然发软,转眼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
不单如此疲软无力,他还觉眼前一阵发黑,有热流涌上头颅,叫他头晕目眩,就连身后那处也有阵阵热辣疼意袭来。
“先生……先生你怎么了?这……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监院年纪稍大,难有将他扶起,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恰巧见到有学生走过,便连忙对他道:“先生身体不适晕倒了,俞楠你快把先生送回去,再去请位大夫来”
杜俞楠只是恰巧路过,本无理会之意,无奈是监院所说,只得眉心微锁,依他照做。
监院见这杜俞楠从头到尾不冷不淡,虽不好猜测他日后可会有番作为,只望他不会做些出格之事。
杜俞楠转身要去请大夫,只是刚走至门口便听他制止道:“无需劳烦,我不过睡眠不佳,休歇半日便好”
李玉笙喘着气想从床上坐起,无奈四肢无力,头昏脑胀……定是那伤在作祟。
杜俞楠见他强撑,倒也懒得上演什么苦口婆心劝说的戏码,独独哼笑一声,径直离开。
李玉笙见他走后这才稍稍安下心——自然不可叫大夫知晓他的伤。思索间又是闭上双目,昏睡过去。
也不知睡至何时,李玉笙被额心凉意惊醒。
一睁眼便见到杜俞楠正将一块冷巾拧的半干,随之放置在他额头。
“先生果真睡眠不佳,从早晨一直睡到现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颇有羞愧,问:“现在是何时辰?”
“申时了吧,书院已是散学”,说着忽有想到什么,“今日我因先生晕倒而未能上课,不知先生要如何补偿我?”
李玉笙微微一愣,颇有惊愕,说不出话。
“先生若是不信,可去询问那药铺大夫,问他我是否又是请他来又是抓药的”
“多谢你了……”李玉笙只觉不可思议,想他杜俞楠是杜家的公子,娇生惯养,竟也会刻意照顾他。
杜俞楠像是看出他的想法,当即哼笑着说出实情:“还真是别人说什么你便信什么,大夫和药自然是我找人去办的,我来也只是受监院委托来看你”
话里不无嘲笑他的自作多情。李玉笙知晓他性子恶劣,是存心要他难堪,便也不做多余气恼,依旧感激道:“我自该多谢你”
杜俞楠毫无领情之意,啧声道:“监院说你病愈再回书院也不迟”,说着头也不回,径直离去。
李玉笙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是转眼间见到那桌上放有食盒和一碗药。那食盒里放着热腾腾的包子和一碗面,似是刚买来。
心里不免五味杂陈。他竟一时分辨不出这杜俞楠到底是讨厌他还是不讨厌他。若是讨厌大可一走了之,若是不讨厌,他来书院两年,为何从未正眼看待过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是杜俞楠看他年轻,心中存有不甘?毕竟以他的聪明才智并不比他的学识低上几分。
之后监院还有几位平日里常来向他请教问题的学生前来看他,不知不觉间暮夜降临。
李玉笙看着窗外漆黑不禁生出无数痛苦与挣扎——他不知那采花贼是否再来。
一想到此,身后便不时传来火辣感。好在方才他借口向监院讨了瓶治外伤的药来,只是折腾了许久也只涂于表外。
李玉笙在昨夜吃了亏,于是早早便将门窗锁好,但因白天贪睡多时误了功课,此刻便不得不将那些书文重新研读一番。只是刚看没多久,窗外忽然闪过一个人影,惊得他不由的心跳加快——刚想安慰自己许是看走了眼,那宛若梦魇的敲门声却猛地响起。
“先生,我好心来看你,你怎的将门窗锁死了呢?”
李玉笙一时间脸色红白交加,心跳加快难以喘息。这……这采花贼居然得寸进尺贪婪成性,连着三天……
在门外站着的人见他不回话,随即轻笑道:“先生可是又晕过去了?若你不开门,那我可就破门而入了,就是不知先生明日要如何向监院解释了”
话说完没过多久,果真听到里面传来开锁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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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杜俞楠定不会与他客气地打招呼便也不自讨没趣的主动与他交谈,低着头便与他匆匆而过。不过刚与他擦肩而过还未来得及松口气却转瞬听到身后传来轻笑声。
“都说先生礼仪皆知,虽说我是晚辈,但先生这般避如蛇蝎就不觉有何无礼?”
李玉笙愣了一下,着实不知他今日怎与自己主动说话,不禁有些不知所措地转身道:“确是我不对……”眼睛对上那冷淡的出奇的视线时竟一时忘了该如何说下去。
许是这杜俞楠确是比同龄人要成熟所以总给人咄咄逼人的气势。虽说他比他年长八岁,却也对他难以揣测的眼神有些生畏。
杜俞楠见他将自己的视线移开便继续轻笑道:“就算南北方礼仪有些差距但先生在这书院也待了快四年,难道连说话时要与对方直视的礼仪都不知道吗?”
“不……不是……”李玉笙又是一愣,并未意识到杜俞楠怎会知道他来自南方一事,张口想要解释却忽的见到有人向他们走来。见那人也拿着箭筒虽知是来找杜俞楠的却依旧觉心跳加快。也是一番挣扎下着实不知道该与杜俞楠说些什么,只好胡乱找个借口离开。
“今日是我无礼了,我给你赔个不是……监院还在等我,就先告辞了”
杜俞楠见他步伐别扭也未拦他,刚想继续往骑射场去时却忽地听到身后两人交谈的声音。转过身看去才知是他与人在打招呼。
突然洋溢在李玉笙脸上的笑让他觉得好笑,在原地站立了一会儿才等到石先向自己走来。
“我不是让你等我吗?你怎的先走了?”石先拍了下他的后背,假意恼怒地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俞楠哼声应道:“你执意要去换箭筒为何要我等你?”
“诶,你倒是等一等我……今日若你输与了我,就替我做今日的功课”
“先生?先生可是不适?怎的在这睡着了?”
李玉笙只觉晕沉迷糊,睁开双目才知是监院喊他。用了好一会儿才想起自己竟在书院一处乘凉的地方睡着了。
“啊,见过监院”,李玉笙惊讶地连忙直起身子,满是歉意地道:“学生们去上骑射课了,我本想再研读下等下要讲的诗文来着,不知怎的就睡着了……让监院见笑了”
监院见他眼底发青,面色也不太好看,不由的担心起来:“若是身体不适,还是看看大夫比较好”
“多谢监院关心了,玉笙并无大碍……学生们快回来了,我该准备去给他们上课了”,说完便要起身,不想还未直起身子便双脚一软不受控制的向前倒去。不单如此疲软无力,他还觉眼前一阵发黑,有热流涌上头颅地叫他头晕目眩,就连身后那难以启齿的地方也开始传来阵阵热辣的疼意。
“先生……先生你怎么了?这……这……”
耳边传来监院焦急的声音,倒地的李玉笙想要站起来却发现连抬眼的力气都没有,而他恍然迷离间好似看到有人走了过来,只是还未看清便失去了意识。
监院年纪稍大不能将其扶起,正不知如何是好时恰巧见到杜俞楠走了过来,便连忙对他道:“先生身体不适晕到了,俞楠你快把先生送回去,再去给他请位大夫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俞楠只是恰巧路过本无理会之意,但无奈是监院所说只得眉心微锁着拦腰将其抱起往书院外走去。
监院见这杜俞楠从头到尾只是不冷不淡的应了声是便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暗想着这学生果真年轻心高气傲。虽不好猜测日后有没有一番大为,但也希望不会做些出格的事来。
杜俞楠将他放到床上后便要转身去请大夫,只是刚走至门口便听到他轻声道:“不……不用麻烦大夫,我只是有些睡眠不足,歇歇便好”
李玉笙喘着气想从床上坐起,无奈四肢无力头昏脑胀……他知定是那伤口在作祟。
杜俞楠见他强撑模样倒也懒得上演什么苦口婆心劝说的戏码,哼笑了一声后便径直离开。
李玉笙见他走了才稍稍安下心,想着若是大夫知晓了他的伤定是极其不堪。思索间又忍不住闭上眼睛昏睡了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李玉笙被额头的凉意惊醒。
一睁眼便见到杜俞楠正将一块冷巾拧的半干放置在他的额头上。不容他诧异便听到他嗤笑说:“先生果真是睡眠不足,从早晨一直睡到现在”
李玉笙以为自己没醒,但就是梦里他也不敢相信这杜俞楠竟会好心来照顾他。可身体的不适又叫他明白这并非梦境。
“现在是……什么时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申时了吧,书院已经放学了”,说着突然想到了什么,“今日我因先生发烧晕倒而未能上课,不知先生要怎么补偿我?”
李玉笙一愣,满是惊愕:“你……就这么照顾了我一天?”
“先生若是不信可去问那药铺大夫我是否又是请他来又是抓药的”
“我……真是多谢你了……”李玉笙只觉得不可思议,想他杜俞楠是杜家的公子娇生惯养,竟也会刻意关心照顾他。
杜俞楠像是看出他的想法,当即哼笑着说出实情:“还真是别人说什么你便信什么,大夫和药自然是我找人去办的,我来也只是托监院委托来看看你”
话里不无嘲笑他的自作多情。李玉笙知晓他性子恶劣是存心要他难堪,也不做多余气恼的依旧感激道:“不管怎样都是应该谢你的”
杜俞楠却毫无领情之意地啧声道:“监院说你病好了再去书院也不迟”,说着头也不回便离开了去。
李玉笙见状无奈地摇了摇头,也是转眼间见到那桌子上竟放着食盒和一碗药。那食盒里放着热腾腾的包子和一碗面,像是刚买来的。
心里不免有些五味杂陈起来。他竟一时分辨不出这杜俞楠到底是讨厌他还是不讨厌他。若是讨厌大可一走了之,若是不讨厌,那他来书院的两年又为何从未正眼看待过他?
——或许是杜俞楠看他年轻,心中存有不甘?毕竟以杜俞楠的聪明才智并不比他的学识低上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之后监院还有几位平日里常来向他请教问题的学生前来看他,不知不觉间暮夜便来了。
李玉笙看着窗外漆黑不禁生出无数痛苦与挣扎——他不知今夜那采花贼还是否会再来。
一想到此,身后便不时传来火辣感。好在方才他借口向监院讨了瓶治外伤的药来,只是折腾了许久也只是涂了外面。
李玉笙在昨夜吃了亏,于是早早便将门窗锁好,但因白天贪睡多时误了功课,此刻便不得不将那些书文重新研读一番。只是刚看没多久,窗外忽然闪过一个人影,惊得他不由的心跳加快——刚想安慰自己许是看走了眼,那宛若梦魇的敲门声却猛地响起。
“先生,我好心来看你,你怎的将门窗锁死了呢?”
李玉笙一时间脸色红白交加,心跳加快难以喘息。这……这采花贼居然得寸进尺贪婪成性,连着三天……
在门外站着的人见他不回话,随即轻笑道:“先生可是又晕过去了?若你不开门,那我可就破门而入了,就是不知先生明日要如何向监院解释了”
话说完没过多久,果真听到里面传来开锁的声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玉笙全当自己是死了,闭着眼睛任由男人肆意抚摸着。
男人摸上他的脖子,扯开那发带后撩起头发到鼻前嗅闻,轻笑道:“先生你的头发又细又香,就跟女人一样,”说着将手移到他胸前,故意用指甲轻轻地刮擦起来,引得他惊呼一声后又连忙别过头去死死的咬住嘴唇。
李玉笙察觉到那手又在他腰间游离抚摸着,纵是再怎么刻意去忽略,那股过电的快感还是忍不住从脊椎直上入脑,让他又羞又恼,不由的眼睛一热,悔恨自己居然会在无耻之人的触碰中感觉到快意。
难不成他果真是个淫乱无耻的人?一想到此,那些郁结许久的情绪便如潮水的涌入心头,叫他愈想愈觉得自己有愧于读过的圣贤礼教。
脸上忽的一紧,被强迫着扭过头睁开眼睛,在这烛火通明中与面具下的眼睛四目相对。
男人见到他眼底的红润,啧声问:“难不成先生果真是个女人?哪有男人会咬牙低泣的?”说着松开了手,忽然抚上他藏于裆中的软物,轻笑道:“可哪有女人长着这东西的?”说着将他裤子脱下,让那物出现在两人眼中,犹豫了一番后开始绕有技巧的玩弄起这根青涩的孽根来。
那未经人事的命根被人握在手中着实让他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想要出声抗拒却被套弄的身体发直,紧绷着不敢动弹,更是全身心都集中到了那处,哪里还有精力去思考其他。
这欲仙欲死的快感来的如疾风骤雨,明知不行却违背意愿似的欲罢不能。
“不……”李玉笙知道自己无疑是陷入了万劫不复中。
鼠溪部忽的传来一阵抽搐,那股直冲脑门的情欲让他直喘着气,眼前猛地闪过一道白光,接着便觉有热流从那罪恶深重的地方喷发,体内那股涌动的快意在猛烈的爆发后又缓慢的平息下来。
李玉笙的身体一下子瘫软下来,双目恍然空洞失神,等他喘着气从恍惚中缓过神后看到男人手中的体液时,一时间是胸闷气短悔恨不已。身体的愉悦与心理的抵触叫他是无地自容,欲哭无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将那体液悉数抹到他的肚子上,笑道:“先生昨夜还说做不得,可今夜又在我手中……”
李玉笙脸色煞白,红着眼睛将他的话打断:“……不……不要再说了……”
男人见他眼中万分痛苦竟也未再说下去,而是伸手将他的裤子全部脱下后便要去摸他的身后,只是刚触碰到那股间,便听到李玉笙轻声说:“别……别碰……疼……”
忍不住眉头一皱,将他翻过身,在看到那红肿的地方时一下子愣了起来。
那地方虽被清理干净,还泛着药物的油光,可还是红肿的可怕。一想到他一天都是如此竟有些不忍起来。
趴在床上的李玉笙见身后没了动静,刚要松口气,却忽的感觉到那隐秘的地方传来一阵轻柔擦拭带来的疼意,疑惑的看去却见男人正拿着一块手帕在擦着那处地方。
李玉笙一想到自己那被他……被他……的地方正被目光灼热地看着,一时间是又羞又恼,惊慌的想要翻身逃脱,却被他一把按住,满带不悦的警告道:“你别动,不然我不敢保证不做些出格的事来”
李玉笙一听,是再怎么不愿也不敢造次了,却也慌张的问:“你……你干什么……那是我刚……刚上的药……”
男人啧了一声,继续擦拭着:“你涂的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药?该不会是随意向人讨来的药吧?”
被猜破的李玉笙一阵面红耳赤,脱口而出:“难不成要我去跟人说我被采花贼伤了,需要专用的药治疗吗?”话一出口他便后悔了,因为自己方才这语气怎么听怎么像是在抱怨男人的不负责任。就如在打情骂俏一般。
男人不知他在想什么,只是忍不住发笑,道:“确是怪我,怪我只顾自己忘了先生”,说着见那些药被擦干净后便从腰间掏出一个小玉瓶来,抠出一坨后便在那红肿的地方涂抹均匀,转瞬想到什么,故意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问:“先生的里面,可有涂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脸红的滴血,将脸埋到枕间,用微不可闻的声音道:“那……那里……我……不敢……”
话音一落,那沾着上好药膏的手指竟直接挺了进去,密密麻麻的疼意瞬间直冲脑中,在察觉到那纤细的手指在里面环绕着转了一圈后更是恨不得钻入地中。
来来回回刮了好几次药膏才算涂完,可那只手指并未离开,而是故意往深处挤按着,在按到某个地方时,竟让他不受控制的喊出了一声娇媚的呻吟。
“不……使不得……”
“原来先生喜欢这里”,男人轻笑着又多按了几下,见他眼眶发红的模样楚楚可怜,呼吸猛地一滞,有一股热流从腹下直窜脑门。那名为欲望的东西在蠢蠢欲动着。
“啊……别……别弄了……”
“先生,你原是喜欢,又为何拒绝?”
“怎……我不……啊……”李玉笙只觉得身体里一阵酥麻刺激,那种快感就像妖魔鬼怪,抽走他的力气,让他恍然失神,连拒绝的动作都做不出丝毫。
“若是不喜欢,那你这东西怎会有感觉?难道先生所读的圣贤书没有教导做人要诚实吗?”
“住口……”
男人哼声将手抽离去解自己的裤带,那庞然大物便猛地跳了出来,昂首挺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可惜先生这里今日不方便行事”
李玉笙是第一次看见这令人生畏的东西,不由的后脊发凉,颤抖不止。难不成这人要在那伤口里再……
“不……不行……”说着想要后退逃离,却被男人眼疾手快的按住了身体,动弹不得。
男人将他的脸扭了过来,正好对上那昂首的火热。
“先生,我将药赠予了你,你要怎么报答我?”
李玉笙感觉到了那近在咫尺的热度,害怕的是连连摇头。
男人涨的难受,也不打算征得他的同意,捏住他的下巴便命令道:“张嘴”
虽不知他要做什么,但知道不是好事便直摇头,不想下巴猛地一紧,被迫张开了嘴。一个炙热的带着腥味的巨物被猛然塞了进来,惊得他瞪大了眼睛,还没有反应过来,便听到男人猛地吸了一口气,命令道:“把牙齿收起来,用舌头”
下巴以最大限度张开着,酸疼不已,头颅想要后退将那异物吐出,可男人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揪住他的头发让他不停地将头前后摆动着,让那异物每次都直达喉咙深处。
恶心感扑面而来,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声调,每次发音都带动舌头和喉咙来回摆动和震动,也都不可避免的与那硕大的异物相碰。
巨大的快感让男人顾不得他是否喘的过气,那炙热的口腔包裹着他的孽根,让他直达快乐的顶峰。更要命的是,那柔软的舌头像是有意无意的与它纠缠,每一次触碰都能引起巨大的快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的嘴巴,也和那里一样,热的要命”
又来回捣弄了不知多少下,那同样炙热的液体在直达喉咙深处时猛地喷发了,烫的李玉笙瞳孔一收,竟下意识的顺着嗓子的哽咽吞了下去。
男人见状愣了一下,松开他后便见他趴在床上直喘气,嘴角还流着津液,双目红润带着雾气,正失神的看着地上。
李玉笙用了好久才缓过神,意识到自己吞了什么时连忙趴着床沿想要吐出来,眼中的水气更是呼之欲出。
这般无助受尽委屈的模样让男人忍不住啧了一声,笑道:“我见先生更像个女子,不如日后寻个夫婿好了”
“无耻……”
男人一愣,“你说什么?”
李玉笙浑身颤抖着,痛苦绝望,想及方才他所作所为更是羞恼气愤,难以喘息:“无耻!”眼角滑下热液。
这个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将他羞辱究竟是因为什么?李玉笙想不透,可心里的愤恨与屈辱却随之而至,搅得他痛不欲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玉笙从没有受过如此大的屈辱,就是几年前被家人里扫地出门他也没觉如此难受。可这个男人,一再的将他的身体和尊严践踏,让他感知羞耻不堪,更是宛如有巨石压心喘不过气来,可他确如他所讲像个女子,顾及名誉而反抗不得。
这无休止的痛苦与恨恼郁结在胸口,想倾泄却无处可发。
男人见他落泪,心里不由闪过一丝烦躁,别过头去,道:“先生若是不愿承认喜欢,那不做便是”
李玉笙愣了一下,抬起头看他:“当真?”他自然认为男人所说的不做是不再来这里寻他。
男人从他那二字里听出了期待与喜悦,心中的烦躁变得更甚,点了点头后转身离开了。
李玉笙见男人果真走了却依旧觉心有余悸,无所适从,茫然地看着屋内烛火摇曳下的摆设一时间更是恍然惆怅。目光忽的飘到男人留下的那玉甁上,心中一阵揪痛,难以呼吸,索性伸手将那玉甁扔到了窗外。再看窗外高挂的明月与远处的万家灯火,眼中渐渐泛起迷雾的再也看不清那些景物,心下又是一酸,万分疲惫难堪的拉过被子蒙住了头。
过了两天,李玉笙身上的伤才算好全,而一连两天那男人也真的未来找他,不过积在心中的忐忑与不安并未消散。
又过了数日,见那男人皆未来,心里郁积的所有才算松了下去,他也开始认为那一时的不幸与羞辱已经彻底结束。每到夜晚便提心吊胆的日子着实不好受。
“玉笙,原来你在这里”
李玉笙正在书阁看书,听到有人喊他便抬头看去,见到是监院走了进来时连忙起身恭敬的道:“玉笙见过监院”
“都这么久了你还是如此拘谨”
“玉笙是晚辈,不能失了礼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啊,”监院无奈的笑了笑:“这几日下了好几场雨,学生们都闷在书院里,今日天气甚好,于是刚刚我和山长商议了一下,决定下午带学生们去踏青,特地来告知先生一同前去”
李玉笙一愣,想着也难得天气晴好,出去走走散散身上的闷气也好,便点了点头:“如此甚好”
距离上次那采花贼来已经过了半月有余,李玉笙摆脱了那折磨后也开朗了许多,也开始有心与学生们多交谈起来。
下午用过膳后便各自开始准备踏青的东西,然后陆陆续续到书院集合。不过在临出发前,监院提了个建议。
“不如我们来比个赛,两两成队,去采自己在踏青中见到的最美的东西,回来后由大家投票决定,你们觉得怎么样?”
此话一出,各各兴趣高涨,有的忙问怎么个组队法,有的已经开始拉友解群要作伴。
监院考虑到怕有些人找不到伴,便叫人去拿了纸来撕开,写上数字后由各自抓阄,相同数字便是一组。
李玉笙一直站在旁边默默看着,见着他们兴致勃勃的打开纸条便不由的笑了笑,而监院也拿了张纸条给他。
“先生,就剩下你没拿了”
李玉笙不好意思的接了过来,还没有打开看便听到石先大声的问:“谁是伍号啊?”
接连问了几下都没有人回应,拿着纸条的李玉笙只觉得心跳加快,不自觉的屏住呼吸,有些迟疑的打开纸条。
未等他看清,身旁站着的学生已经替他喊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是伍号”
“石先,你和先生一组”
石先面上一喜,凑了过来,见他手上果真写着伍字便笑道:“果真是先生”,说着便要去拿自己准备的东西,全然没注意到他耳根早已经通红,就连呼吸也因为心跳加快而不稳起来。
找到了伴的众人开始有说有笑的出了书院,李玉笙缓了好一会儿才从喜悦中回过神,见石先已经拿着东西走路过来才勉强做出一副平静模样。
石先看着已经走了的众人,便笑着催促道:“先生,我们也走吧”
李玉笙点了点头,却忽的与走在人群里回头看他们的杜俞楠对视上了,不过下一刻他依旧做没事发生的扭过头走出了书院。
刚出了城,李玉笙便觉得心旷神怡,刚要感慨几句便听到走在前头的石先笑道:“先生,若是慢了会掉队嘞”
正说着,忽的见前面解群的队伍停了下来,两人走近便听到领头的监院道:“各位就在这里各自解散吧,踏青虽好,但要注意安全,一定要在太阳下山前到自己集合,若是有什么事了就到那边的茶铺里找我和山长”
石先见众人散去,便提议道:“先生,我们去那山上吧,听说那山中奇花异草多的是,还有个瀑布呢”
未等李玉笙答应,石先便拉着他的手往那山的方向走去。一想到自己的手正被他牵着,李玉笙就忍不住红了耳根,全部注意力都移到了那手上,什么时候上了山都不知道。
也不知是那山离解散的地方有些远,除他们外还未有人靠近那山。
不过两人没走多远,忽的听到身后传来赵明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石先,你们等等我们”
两人停步看去,便看到赵明正向他们赶来,而他的身后跟着的,居然是表情淡然的杜俞楠。
石先率先开口:“赵明,没想到你们二人会是一组”
赵明笑道“我也没想到嘞,不过俞楠会武,能与他一组也是甚好”,表情天真的他并未察觉到石先话里的打趣,不过也得亏是他生性单纯,才能与这处处给人压迫感的杜俞楠和谐相处。
“那你也要跟我们上山去吗?”石先笑问,虽是对着赵明说的,眼睛却看了眼他身后的杜俞楠。
谁都知道杜俞楠结友不多,石先便是其中一位,不过也是石先自己死缠烂打要与他做友的。
杜俞楠接话道:“一同前去有个照应也好”
李玉笙一听,想要拒绝,却听到石先点头答应了:“说的也是”
于是方才的双人行便成了四人,这让李玉笙心中存有的惊喜弱了下去,而同行也变得跟在他们身后,愈发沉默,倒是不设防又活泼的赵明与石先聊的很开。
由于只顾着看着脚下,李玉笙回过神时才发觉自己掉了队,身后空荡无人,前方还能勉强看到那三人在有说有笑的行走着,当然杜俞楠多数保持听客状态。
看着那三人,李玉笙忽的生出自己是否多余的念头来。想他今年也二十有六了,年纪比他们大上许多不说,就是见识方面也比不上他们这些富贵人家,能聊的话题便是少之又少,更何况他本就不善与人交谈,如此看来的确是与之格格不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想归想,当看不到他们身影时还是小跑着追了上去。
追了好一会儿,李玉笙都不见他们身影,好不容易看到人影时却发现是杜俞楠孤身一人站在两条分路前侧着身在等他。
“他们……”未等他问其他人去了哪里,便见杜俞楠带些冷漠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自顾自的走了左边的那条路。
李玉笙犹豫了一下,眼见着就要看不见杜俞楠了,连忙跟着去了左边的路。
也不知是不是杜俞楠有意放慢步伐,追了没几下便追了上去,直喘着气,问:“石先他们呢?”
杜俞楠哼了一声,看了他一眼,道:“往那条路走去了”
李玉笙一愣:“那……那你为何带我走这条路”
杜俞楠哼笑:“是你自己跟来的,我又未说他们也走了这路”,说着停下脚步看他,说:“你要想与他们结群,回身追去便是”,话语里满是轻薄,全然没有该对先生应有的尊重,而他说完又自顾自的往前走。
李玉笙看到了他眼睛里的冷漠,虽然不解他为何处处针对于他,但考虑到自己是先生,不能放任他孤身一人在这,所以万是不情愿也不得不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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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找称心如意的东西”
“这山高陡峭,孤身一人就不怕生些意外?”
“先生多虑了,这里我又非未曾来过”
杜俞楠的话让他是万般无奈,虽不解他心中所想,但转念一想这何不是个与他交好的机会。他对权势富贵无所念想,自然谈不上有意攀附杜家公子,但总归是个教书先生,总不能长久以往难以相处。
打定想法,便鼓足了勇气问:“俞楠,你……你是不是对我有何意见?”
杜俞楠一愣,当即轻笑着问:“先生此言何意?”
李玉笙心中一沉:“你对别人虽谈不上亲热却也平淡,可对我分明冷视有加,虽口口声声喊着先生,却满是讽刺之意”
“先生自己多心而已”
这话让李玉笙有些语塞,心中顿时生出困顿——莫不是他真的错意曲解?一想到此,李玉笙不禁心生羞愧,脸红耳热——想他居然擅作主张去将他人想象,这与道听途说的小人又有何异?
兴许是得了否定,李玉笙居然愈加觉先前所想针对确是无中生有——他与杜俞楠素不相识,到书院后怎会平白无故有意冷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忽地想起之前发烧时杜俞楠虽看似语气不善却并未置之不顾,而且那所谓不善也不过是从他眼里评断出的。
思索间是豁然开朗,想着这杜俞楠虽看似冷漠不近人情却也从未有意加害或诋毁他人。
杜俞楠自顾自地走着,全然并不知自己在他人心中想法已是天翻地覆变了一番。
不知走了多久,道路忽被一条河流阻断。那河流约有四人宽,水速急快不知深浅,而顺河向下尽是些枯树落石,若是失足落入,后果不堪设想。
李玉笙见状便道:“这路被阻了,不如就在附近找些喜欢的东西,如何?”
杜俞楠并未回应地继续往前走,刚要跳上河中一块石头时才想起身后的人一般:“你别跟来,走或者等,皆随你”
李玉笙见他如此心下一慌,刚欲阻止却见他已跳上离岸的巨石,见他身形一晃才勉强站稳后更是不知所措——他虽知杜俞楠会武,但若是功夫不济落入水中……
“杜俞楠你这是作甚,你快回来!”
许是水声让那行至河中的人并未听见,又或是他有意不理……
李玉笙见状不禁心里一紧,竟不知从何处生出勇气跟着跳上巨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俞楠!”
杜俞楠听到那人喊他却不想理他,却忽地意识到那声音是从河心传来,顿时惊愕地回头看去——见那人正站在河中,不禁眉头一皱,语气不善颇有怪罪地问:“你跟来做什么?”
李玉笙看着脚底水速急流,慌的心跳加快险些一头栽进水中,道:“我不能让你独去,若是出了意外怎么……”不想话未说完,脚下石头忽然被水冲地松动起,刚闪过一丝错愕惊颤,身体登时不受控制地向前倾斜。
河水涌入不过顷刻,叫他连喊叫也发不出丝毫。挣扎了许久才勉强从水中站起。这河水足有半人高,虽说踩到了底,可水流过于湍急,不等他站稳便又被冲倒跟着河水向下冲去。身上所带吃食无一避免。
脑中刚闪过死亡一词竟猛地发现前方竟是瀑布。
正当他懊悔不该不自量力,一棵粗大的枯树忽从岸边倒下拦在前方,同时耳边传来杜俞楠的喊声。
“抱住它!”
李玉笙下意识抱住了它,只是刚觉惊魂未定,忽地瞥见有黑影闪至,等他缓过神时,人已平安无事地坐在岸边,而身旁还坐着气息急促的杜俞楠——他脸上一片潮红,显然是因劳力过度。
李玉笙忽地意识到这杜俞楠居然如此了得,仅靠一己之力将树扔到河中。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杜俞楠像是猜到他心中所想,冷笑道:“若不是凑巧有树半倒于岸,先生便是要做天上的先生”
李玉笙知是自己惹出的事端,满是歉意:“是我鲁莽,真是对不起”
杜俞楠不想理会他的道歉,起身便不再理会他,径直往执意要过来的山林走去。
李玉笙犹豫再三终是跟了上去,也是这时他才明白何为屋漏偏逢连夜雨——方才还晴朗的天空竟忽地乌云密布。
杜俞楠看了眼天,满是不耐:“真是倒霉”
李玉笙刚想接话,天空忽然落下雨来,又见杜俞楠依旧对他置之不理的自顾自躲进前方一处山洞,也只好继续跟着。
那山洞足有两人高,应曾是猛兽巢穴。李玉笙看着落雨不禁浑身发抖,却忽地听到杜俞楠问:“先生,衣服既是湿了,何不脱掉?”
李玉笙一愣,见杜俞楠已将湿透衣物脱去只留亵裤遮挡,迟疑一番便也伸出手去解自己那湿透的衣物。
杜俞楠见他只脱了外衣当即哼笑道:“先生是在避嫌还是因为难为情?”
李玉笙面上一热,胡乱找个借口道:“全脱了会更冷”
好在杜俞楠并未继续问,而是在山洞找了些草窝和干枝,接着竟从怀间掏出匕首生起了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惊愕地见着火光照亮洞穴,眉心微皱:“你怎携带这等刃器?”难不成他日日都带着这极凶之物去书院?
杜俞楠看出他所想,“只是今日带来已备不时之需”
李玉笙这才释怀些许——想他杜俞楠年仅十八年纪轻轻便文武双全,做事周到不说方才还救他一命,日后若是未入歧途定会大有作为。
正当失神之际,忽听杜俞楠开口问:“先生,你这般模样确是叫人心痒难耐?”
李玉笙浑身一震,刚觉惊愕不想身体被推倒在地,后脊僵疼之余杜俞楠竟坐到他身上,脸上印着火光,神情满是嘲弄。
李玉笙登时脸红耳热,又羞又恼:“你……”
杜俞楠却隔着衣物摸上他胸前,浅笑着问:“先生,你这身体可有几人碰过?”
李玉笙只觉脑中一白,胸口压抑,难以喘息——那些渐忘却的屈辱画面竟跟着他的话语跃现在脑海。那些不堪、绝望与痛苦好似在变本加厉,叫他意识清明。
杜俞楠怕他不明其意,继续嘲弄着解释:“那晚,我可是清楚听到先生在屋内与男人颠鸾倒凤……”说着竟伸手将他裤子脱至膝盖——那置于腹下的淫秽之物登时暴露在眼前。
羞耻与屈辱让李玉笙又气又恼,想伸手推他却被他单手握住双手,浑身上下动弹不得。那近在咫尺热度让他联想到那三个忐忑痛苦的夜晚,一时恐惧彷徨,欲哭无泪。
杜俞楠见他眼眶渐渐发红抖得厉害,却是不肯罢休地俯身在他耳边轻问:“先生,你还没告诉我,你的身体有多少人碰过”,说着同时摸上他前端带着凉意的孽根,有意把玩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不……”李玉笙瞪大了眼,胸前剧烈起伏,身体抖得厉害,难以置信。他怎么会想到有朝一日竟会遭学生如此对待,更何况按杜俞楠所说……他分明是知自己被人羞辱!
李玉笙越想越觉得身体发冷,眼眶酸热,难以喘息——那叫他绝望到恨不能从不记得的事竟叫人知晓了去……
“先生,学生有问,先生的你怎能不答?”杜俞楠见他不言一语,又见那被自己捂的发热的软肉毫无反应,不禁啧声道:“难怪先生年纪如此之大还未娶妻,原来是不行,”说话间手又移向他后面勉强挤进股缝。见他身体一僵便又戏谑接道:“也难怪先生会让男人碰你”,话音一落,修长的指径直探入,引得将它包裹的身体骤然绞拧,紧紧夹住。
那紧致的包裹感让杜俞楠眉头一皱,气息粗热起来,声音微哑:“先生,你就如此急不可耐?”
李玉笙只觉胸闷气短,头晕目眩,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维持长者语气,敛容指责道:“你出去!你怎可做这等大逆不道之事!”说着又生出无限悔意,若他知晓这杜俞楠如此……他决然不与他同伍!
杜俞楠嗤笑:“大逆不道?那先生与男人交合就是顺乎常理?”说话间嘴唇故意移到他的耳根,将那饱满耳垂含入口中舔弄起来。
李玉笙后脊一僵,止不住颤抖的以致险些胡言乱语:“这……这……杜俞楠!你枉为君子!”
杜俞楠将唇移开,与他对视着,柔声的重复问:“先生你怎的不回答学生的问题?那晚家母知道先生生病,再三让我来给你送些补品,我可在门口清楚听到你与男人恩爱难抑、同赴巫山的声音,”眼底尽是嘲弄,“先生,你可知,你那喊叫让我神魂颠倒了好几晚”
“你!你胡说……”李玉笙只觉有口难言,满心的痛苦在翻滚搅动,叫他鼻尖一酸,欲哭无泪。可那些话语他竟不知如何辩驳,只能别过头去不敢看他。
“先生,你今日若是答应了我,我便决不将此事告诉出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玉笙心里一愣,没有回应。他知晓若是不答应他断然会将那些事告诉出去,到时他便成了众矢之的,别说是书院不容他,或许连这里他也待不下去。可要他屈从,这有了一又怎么敢保证不会有二,何况他是学生,先生与学生,这已然不是有违伦理一说。
痛苦与矛盾让他痛不欲生,而心中那处判断已然是向屈从倾斜。或许,这杜俞楠只是一时兴起图个新鲜呢?若是如此何不答应他一番息事宁人好?
思索间紧绷的身体缓缓放松开来,杜俞楠见状知他屈从,便哼笑道:“那先生这副模样便是应允我了?”说着也不等他点头的将手指抽离,松开他的手后脱下外衣铺在地上,将他翻身趴在上面。
感觉到了他的急躁,李玉笙闭上眼睛权当自己又被狗咬了一回。
身后忽然一重,虽知晓他年轻气盛,可当那根宛如烙铁的巨根挤入股缝时还是不禁颤抖着后退,却被他钳制住身体,任凭它蛮横的挤了进去。
身体泛的潮红在火光下愈加明亮动人。那被强撑开的撕裂迅速蔓延全身,疼的李玉笙咬紧牙关才未喊叫出声。当那可怖的硬物全身而入,李玉笙疼的眼眶一热,连呼吸也戛然而止了好一会儿。
那杜俞楠竟当真如此与他……
不容他羞愧难堪,那庞然大物竟如此在他体中横冲直撞……
“啊……使不得……呃……”
不甘和屈辱以及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夹杂在他心中,叫他胸口发酸,头晕目眩,难以喘气。
杜俞楠的冲撞宛如要将他身体贯穿,每一下直达深处后又猛地抽离,在那甬道尝到空虚前又猛地挺入,每一次进入时他都能感觉到那地方被完完全全撑开的不适。
那难言之地传来一阵阵火辣的疼,叫他后背泛起一层冷汗,浑身打颤,索性紧闭双眼不去想这苟合之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世人皆说性欲使人成魔发疯,不想竟是这种滋味。
“先生……”
周身宛如置于无可依托之地,不曾陨落却又晃荡难安,摇摇欲坠。
“先生这处当真紧实的很”
李玉笙忽地瞳孔一紧,不受控制地低吟出声。那声响虽满是压抑却分明不是因为痛苦。
杜俞楠见状不禁戏谑着:“先生是喜欢这般?”
李玉笙想要摇头否认,却被他俯身吻住双唇。
温热舌尖宛如那不知羞耻的孽根,强硬蛮横,撬开唇舌后竟肆无忌惮地来回搅弄着,将他那些呼之欲出的呻吟堵在喉中,等他喘不过气时又猛地离去,让他错愕恍然后再无力抑制。
“蛤啊……不……使不得……”
听着那不堪入耳的呻吟李玉笙心下一慌,又羞又恼,眼眶一热欲哭无泪。而那满心的羞愧让他恨不能钻入地缝不再见人。
“先生,你这里好热,紧紧地包裹着我,难怪那男人会舍弃女子与你纠缠”
李玉笙哪里听得这种下流话来,脸红耳热羞愧难当,想要否认可张口后除去夺口而出的呻吟竟想不到什么来辩解——难道要他将自己被……的事说出口?这无异于将身子扒光了给人看,况且他身为男子,就算说出了口,不单落不得同情不说,还会被作为笑柄谈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俞楠并不知晓那些,只是猛地一顶,将自己送入更深的地方,引得包裹着他的温热甬道骤然一紧,让他呼吸猛地加重,险些直接泄了出来。
“难怪古人说这淫字碰不到,碰了便无法回头,心里直惦记着”,杜俞楠忍着身体里的冲动,故意在他耳边说着,放慢了速度,缓缓地来回摩擦着那紧致的地方,甚至故意掰开那股缝,将手指摸向两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引得他面色潮红,浑身颤抖。
“先生,你要不要摸摸看,这里吸的连手指都塞不进去了”,杜俞楠的眼前是活色生香秽乱不堪的画面,让他使了极大的定力才忍住要疯狂抽插的冲动。
“蛤……”李玉笙疼的厉害,闭着眼睛不去感知也不去回应,只是在恍然间感觉到腰被抬了起来,体内的孽根被猛地抽离,身体被迫呈现跪趴的姿势,未等他反应过来,那炙热不已的硬物再次没入,将他直直贯穿挺弄。这次竟比之前要愈加深入,不知疲倦!
那抽动着的巨根愈来愈快,两人身体不停摆动着,那脱神的愉悦更是让杜俞楠不停地在他耳边喊着:“先生……先生……”
李玉笙只觉得头晕脑胀,耳朵边更是嗡嗡作响,那体内包裹着那异物的地方好像在不停地痉挛着,随着一次又一次的深入而渐渐酸麻。
耳边忽的听到杜俞楠在喊他,听清后瞳孔猛地一紧,身体瞬间抖了一下,那包裹着炙热的地方更是骤然绞拧。耳边跟着传来急促喘息,接着一股好像要将他烫穿的热液在体内绽放,刺激的他身体下意识地弯曲蜷缩,让那还在泄着余液的巨根猛地从体内滑落。
等他红着眼,喘着气回过神时,意识到的并非是那污秽落进体内,而是……而是……
那杜俞楠分明是故意喊他的名,叫他……
杜俞楠看他眼眶发热,耳根红的滴血,于是俯身将他裹入怀中,戏谑道:“原来先生喜欢我喊你玉君”,说着竟又撩起他甩散的青丝,在那潮红的后颈重重一咬。
李玉笙惊呼出声,心里却不禁泛出羞愧懊悔与委屈来——从他离家到今已不知过了几年,已是有多久没听过别人这般喊他了?没想到再次听到时竟是这种场景。虽说他自己喊着都觉生疏,可依旧难免失落神伤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
耳边的人再度轻声喊他。李玉笙股间火辣难绝,见他那刚倾泄过的巨物又有起头气势,顿时面露痛苦着要退缩逃离。一阵胆寒后怕。
杜俞楠将他拉回禁锢,那炙热巨物抵在穴口却是来回摩擦并不急于攻入。
“不要……不呃……”李玉笙嗓音沙哑,眼眶红热,胸前剧烈起伏,难以喘息。那羞耻交媾叫他心有余悸,浑身发颤着微微哽咽:“……使不得了……使不得……”
可杜俞楠有意违逆他般,故意等他求饶后便环住他腰身,手臂孔武有力,喘息着挺身没入那紧窒,而后借着先前所留热液,眉心微皱着再度蛮横冲撞。
“……不……不行……”身子是摇摇欲坠,苦不堪言。
“先生嘴上说着不行,这里却紧紧吸着我”,话音一落,猛地将那炙热抽离将他翻身过来,架起他的双腿到肩上与他面面相对,接着又将滚烫巨物深入内部。
李玉笙的腰被弯曲的厉害,不容他在意腰部的酸疼,那结合地方的悉数印入眼帘——靡乱淫秽,让他眼睛酸热,恨不得昏死过去。
杜俞楠眼中尽是对情欲的着迷,张着口喘息着,俯身将脸埋入他脖颈,闭上眼品茗他身上的淡淡清香——若说这人有哪里叫他生不起厌,怕便是此刻叫他欢愉之处。
山洞内的火堆不知何时尽数熄灭,可洞外的雨还有在洞内正忘我寻欢的人却并未停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雨停了,李玉笙缓缓睁开眼睛,发现旁边的火堆已经重新点燃,旁边还架着他湿透的衣服,而他的身上丝毫未穿,只披了件杜俞楠的外衣。再看那洞外,已经全黑了。
现在是八九月的天气,虽算不上炎热却也不至于过冷,起码他还烤着火。
不过……
李玉笙突然意识到什么,惊慌的坐起身,发现四周都看不到杜俞楠的身影,而心里的担忧远比此刻的处境还让他觉得心慌。
原本监院说的天黑前集合,如今天都黑了他们都还没有回去,监院他们恐怕急的正四处找他们呢。石先见他们没有跟上,肯定知道他们来了另一条路,若是他带着监院他们到了这里,见到他此刻的模样……
后面的事他不敢去想。可他单是坐起来就觉得身下在火辣辣的疼,别说是下山了,就是走出山洞都难。
“先生,你醒了啊”
正思索着,杜俞楠从洞外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株看不清颜色的花。虽说是看不清颜色,但那轮廓却也能让人觉得它美丽。
那小指粗的茎连着几支分枝,分枝上挂着狭长成群的花朵,那每一片花瓣都呈自然的向外弯曲,衬托的花芯笔直美丽。
杜俞楠见他已经能勉强的起身,便道:“那衣物该是干了,先生换上吧”,说着小心的将植株放好,拿起火堆边摘的果子便往口中送。
李玉笙看了眼平静的看着火堆的他,犹豫了一番后还是伸手去拿那衣物。
衣物还带着火烤的热度,小心翼翼的穿着时忍不住想起之前的荒唐事来,心中竟莫名泛起一丝委屈。想他不过是个教书先生,虽说不上是圣人君子,但也是个顾及颜面的人,可他却三番两次的被人脱了衣服羞辱,而对方自始至终一衣未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必是即使被人发现了,对方也能全身而退。虽说这莫名的不平衡有些无趣与自怜自艾,可他却止不住的生出这种思绪来。
正暗自苦恼着,手腕忽的被握住,接着后背被温热的东西包围,耳边一热,传来带些戏弄的声音:“先生,身体不适,叫我帮你便是”,话语间还夹杂着粗重的呼吸。
李玉笙面上一热,惊慌地挣扎着,却反被搂过腰,完全躺进那厚实的胸膛。也引的身下那处更加疼痛。
接着身体一凉,那包裹他的外衣片刻间便被掀开,露出满是痕迹的纤细身躯,让他是又羞又恼,以为他是又要折磨他,连忙道:“不……使不得……”
杜俞楠见他面露畏惧,不由的心情愉悦的笑了起来,却也只是单纯的握住他的手,抱着给他穿衣,同时不忘笑道:“先生,你多心了”
话虽如此,可见着这毫无特色的男人裸体却还是有些心猿意马。若不是理智告诉他的确使不得……
李玉笙见他给自己穿好衣后便将自己松开了,这才松了口气。
“先生,你吃了这个”
李玉笙下意识的接过,发现是个不知名的野果,虽说心有顾虑却还是吃了起来。
杜俞楠见他吃完了,便拿起那植株递给他,然后转过身去蹲下,道:“我背你下山”
李玉笙并没有迟疑,因为他清楚杜俞楠并非是不会打算的人。果不其然,虽说天已暗下,可下了雨后的夜空格外多星,亮的能看清地上有几颗石子。
也是见杜俞楠并非原路返回的下山,他才知道他对这山甚是熟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许是杜俞楠下山的速度过快,李玉笙忽的察觉到身后有什么东西在缓缓流出,意识到那是什么时恨不得将脸埋在土里。他本不想理会,可那东西越流越多……
虽说他知道杜俞楠年轻精力旺盛,可那体液竟多的宛如泉水,正随着身体的起伏不断的外流。他下意识的用力想夹住,却突然意识到那处地方竟……竟就算再怎么用力也无法紧闭上……
满脸的羞耻让他觉得喘不过气。
杜俞楠察觉到他在背上使力,眼见着就要下山了,便放慢了脚步问:“先生你这是做什么?”话音刚落便觉得搂住他脖子的手在微微颤抖,刚想将他放下来看看是怎么回事,突然见到不远处有火光在闪,细细一听还能听到有人在喊他们的名字。
李玉笙刚想说明情况,便听到杜俞楠道:“是监院带人来找我们了”,抬头看去果真见到有人在向他们跑来,显然是发现了他们。
李玉笙是又惊又怕,一想到下午的那些颠鸾倒凤便觉得眼前发黑,身体发冷,喘不过气来,好像他此刻便是一副赤身裸体的模样,等待着被人揭发指责。
若是……若是那些人发现了他的异样……
一想到那副不堪场景,搂着杜俞楠的手便不自觉的用力,深怕真被人发觉到什么。
不一会儿,寻他们的人便跑到了跟前,见他们安然无恙才算是舒了口气。
监院见他们平安,不无激动的道:“总算……总算找到你们,还好没出什么意外,真是吓死我们了”,说着突然意识到什么,面色凝重的问:“玉笙这是怎么了?”
杜俞楠察觉到李玉笙在被问及后身体抖了一下,便连忙笑着解释道:“都怪我任性,扯着先生要去摘罗茨香,结果遇上下雨,害先生摔了一跤扭伤了脚,好在寻到了山洞,没想到躲雨躲得昏昏欲睡,到刚才醒来后才连忙背着先生下山,是我害监院和大家担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段话不仅解释两人去干了什么,还解释了为何迟迟不归。
监院并没有怀疑什么,连忙对着旁边的人道:“袁念,你去背先生吧,俞楠肯定累了”
从方才便低着头装死的李玉笙一听,瞬间紧张起来。换人的动作定会让那身后的东西流出的更多,若是被发现……
他越想越害怕,连忙对着杜俞楠小声道:“不行……我身后……身后……”可他却怎么也无法将那羞耻的事说出口。
杜俞楠察觉到了他的紧张与颤抖,猛然意识到他说的身后是什么意思,于是道:“不劳烦袁兄了,这祸是我闯下的,怎能转嫁给他人”
李玉笙刚想松一口气,转头又听见监院担心的话:“先生怎么一动不动?”这话让他刚缓下的心又一次提到了嗓子眼,害怕的身体放凉,连指尖都在微微颤抖。
正当他不知所措时,忽的听到杜俞楠平静的解释:“先生可能是还没有睡醒,还请监院见谅”
“不妨事不妨事,没事就好”
一行人这才松了口气的往山下走。
回到城中后,杜俞楠谢过了监院要去请大夫的想法,理由是先生独自居住无人照顾,所以想将他接到杜府去修养几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杜府的人在杜俞楠未归后便急的派人去跟着找了,所以见他安然无恙的回来时无不谢天谢地的。
尤其是杜夫人,见他平安归来更是喜极而泣,在知晓李玉笙受伤后更是连忙要去派人去寻大夫来,不过同样被杜俞楠拒绝了,理由是伤的不重,无须兴师动众。
杜俞楠与杜夫人又说了几句后便将李玉笙背回了自己的院子,路上见他依旧低着头不言一语,便忍不住打趣道:“先生你怎的不说话了,莫不是伤的厉害?要不还是去寻个大夫来?”
李玉笙一听,不知是羞是恼的道:“别……别……”
“可先生那里不疼吗?毕竟这一下午可都是与我……”说着假装顾虑附近的下人,再次问道:“当真不需要大夫?”
“你……你不必劳费心力,将我送回去便好,我自会处理”
“自会处理?难不成要如之前那般,第二日同样在书院中晕倒?”
本是无心之话,却引得他心头宛如有巨石垂落,只得不再言语拒绝什么。
见自己被背到了一间布置简单干净的房间,便问:“这是哪里?”
“我的房间”
李玉笙一愣,没再多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俞楠见状,不由的笑道:“先生,学生又不是女子,无须秉持非礼勿视”,说着将他放下,出门去叫人备水。
李玉笙突然想起什么:“你上山只是为了采那花?”虽说是为比赛,可他却将花拿了回来。
杜俞楠愣了一下,想起方才顺手让下人去种起来的花,让人揣摩不透的道:“是,但也可以不是”
等水被送进来后,便问:“先生可要我替你脱衣?”
李玉笙面上一窘:“不……不必……”说着便有些勉强的脱了衣。好在那水处在屏风内,减少了他脱衣后的尴尬。那身后的体液已经有些凝固,只流出些微的来,可他刚要抬腿进入,便引得那处一阵疼痛,火辣辣的烧着。
正有些为难时,腰上一紧,人被拦腰抱起放入了水中。
“先生,你既是不方便,便与我说,何必逞强”,说着也不顾他的窘迫,伸手去脱自己的衣物来。
李玉笙见他也进了水中,不由的呼吸不稳,慌乱的别过头去。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杜俞楠的身体,曲线和比例堪称完美,腰间肚上更是没有丝毫赘肉,就连挂在腿间的东西也……也大的吓人。
杜俞楠见他视线从自己身上某处移开,忍不住发笑:“先生你我早已亲密接触过,怎的还害羞起来了?”说着伸手将他揽入怀中,摸向他的身后。
李玉笙一愣,抗拒起来:“别……别……”
“你别动,我给你把那些东西挖出来,难不成先生你想留住它们,好给我生个孩子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面上一热,心想着这杜俞楠怎么什么话都说得出口。说着突然意识到,这杜俞楠不绷着脸散发压迫感的样子也挺好,就像在山上时,对监院也多了分敬意。
对了,他没在那些找他们的人中寻到石先的身影。
杜俞楠不知他在想什么,便伏在他的耳边,问:“先生想谁想的如此入神?”就连他将手指伸了进去刮蹭着四周也没什么反应。
李玉笙脱口而出:“石先他……”
杜俞楠一愣,随即冷笑道:“先生,你果真是喜欢他的很”
“石先为人正直和善,自然引得众人喜……啊……你做什么……”李玉笙只觉得气恼,这杜俞楠竟将两根手指塞进他的体内,往深处挤压探寻着,引得他忍不住低吟出声。
杜俞楠捂住他的嘴巴:“先生可别出声,这屋外可都是人”,说着又加了根手指进去。
强行撑开的疼让李玉笙眼眶一热,止不住的颤抖。
那紧致的甬道吸的杜俞楠的手指寸步难行,身体里的欲望在逐渐抬头,连呼吸也变得粗重起来。将那些留在他体内的东西带出来后猛地将手指抽离,覆上他的手,让他去摸自己那变得炙热的孽根。
李玉笙吓得连忙将手抽离,别过头去,脸上的红润也不知是水熏的还是其他。
杜俞楠冷笑,又带上了之前的嘲弄,道:“先生,你何必一副忸怩作态,我们不是早就有肌肤之亲吗?”顿了顿,“难道说就因为我不是石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愣了一下,被戳穿什么的想要辩解,耳边传来水声,眼前一黑,杜俞楠竟将他翻了个身,抵在浴桶边缘。那原本就红肿起来的地方猛地被宛如烙铁的炙热撑开,接着一股撕裂的疼残酷的袭卷而来。
“啊——”身体颤抖的从浴桶滑落,却引得那炙热的孽根深入的更多。这次疼的只剩下疼。
脑中一片空白,只听见那水被漾的啪啪作响,那浴桶的边缘更是随着身体摆动而硌的他生疼,咬紧了牙关才只是泄出些低吟。
杜俞楠见他眼睛都红了,却没有要停下之意。那紧致的地方宛如有数万张小嘴在吸着他,让他直喘粗气,欲罢不能。
李玉笙被这猛烈的律动刺激的手指痉挛,连思考的力气都没有,好不容易等他将欲望泄出,还没有缓过神来又被抱到了床上,见他那炙热又硬挺起来,便止不住的惊慌颤抖。
他知杜俞楠年轻,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可……这岂是人干的?男子间本就不适,可他接二连三的索取,不知满足……
杜俞楠啧了一声,俯下身将他禁锢在两臂之间,那噙满泪水的眼睛让他有些止不住的心烦意乱,于是有些明知故问的戏弄道:“那先生你说我这可怎么办?”
话刚说完,门外忽的传来敲门声。
“少爷,夫人让我给你送些饭菜来”
“你先别进来”,杜俞楠觉得扫兴,烦闷的扯过被子给他盖上后便拿起衣物随意给自己遮挡住了风光,然后去开门接过那饭菜,命令着:“你们都退下休息吧,这东西明天再来收拾”
等他将饭菜放到桌子上回到床边时,见李玉笙下意识的后退,想要嘲弄几句却发现懒得说些什么,而先前的兴致也被下人搅得全无,于是拿起准备的干净衣物便丢给了他,道:“穿好了就来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一连数日,李玉笙都觉得心神不宁。
自那日踏青被留在杜府两日已过了数天,虽说杜俞楠又和以往一般对他冷眼相待,可不小心在课堂上与他对视上时便会想起那些难堪,叫他心绪如麻。
那两日里他总是借口与他颠鸾倒凤,让他又羞又恼好不安生,如今对他冷意相待虽说是好,可心里总有股郁结积攒。说不上来具体是何,大抵就是见了他便觉得难堪尴尬。
不过好在那之后他也是绝口未提那些错事,就是见了面也装作没看见的绕路而行。
想来这便是年轻的好处,得了好处后腻了也不觉得有何不可,既是无味,随意丢弃便是。
至于他该怎想?权当是个说不出口的噩梦。
杜俞楠会做那些出格的事本就是因撞见了不该知道的事而起的一时冲动,反正从他知晓自己是个不入流的人后便做了孤身一人的打算,而那些该有的向往也早在几年前被挥霍的一丝不剩。
除了这般自我宽慰,他又能怎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北方天气冷的较早,一转眼便到了要加衣的月份,也随着天气渐冷,书院迎来了一年一度的蹴鞠大赛。这大赛本是想让学生多运动好驱驱寒,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便成了书院里固定的比赛,虽说平日里他们以读书为重,但像骑射类的武课也是一样没落,所以提及蹴鞠大赛,他们丝毫不胆怯,相反还期待着一较高下。
场地设在骑射场,在一处杆上绑有一圈绳套算作球门。
附近的居民听说有比赛便早早来占了位子,所以很多人还没有见到整装待发的学生,就已经见到为了一个好位子而争的面红耳赤的人。
李玉笙来到书院已有四年,今年是他看的第四场比赛。而监院在中午时就和以往年份一样,兴冲冲的告诉他给他留了观赛最佳的位置。
他从书院里便跟着监院到的比赛场地,路过那些在做准备的学生时忽的听到监院笑问:“先生,你觉得哪方会赢?”
李玉笙一愣,下意识的看向场地中的两组人,刚要认真的分析一波,目光忽的落在正蹲下身绑着鞋带的……杜俞楠身上。他的背影厚实挺拔,绝对是书院中的佼佼者。
他突然想起杜俞楠会武以及力气大这件事,难怪他每次挣扎都挣脱不得。
“先生?你在看什么?”
监院的声音宛如巨雷,让他反应过来自己的思绪有些越界后连忙慌张的收回视线。
“没什么,就是生出对年轻人的艳羡之意”,说着突然想起监院的问题,“不过玉笙对这些一窍不通,也只能拭目以待”
监院笑了笑:“我猜今年还是俞楠那队会赢,毕竟去年便是如此”
李玉笙跟着笑了起来,应和着:“是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人到了位置上坐下,监院忽的想起什么:“说到年轻,先生,你年纪也不小了,在这也是有长住之意,为何迟迟不愿成亲呢?前几天还有人来跟我旁击侧敲先生可有婚配一事”
李玉笙万万没想到这监院会提及这个,一时也不知该作何解释,只好微笑着勉强的应付道:“婚姻这事强求不得”
“若是先生不介意,我替你说门亲事怎么样?”
李玉笙这才明白监院是早有打算想给他说媒,可他……已然那般,若是与良家女子成亲,那与耽误别人的祸害有何区别。
“多谢监院好意,不过……”话未说完,场中的铃声被人敲响,只见两组人陆陆续续的到了场中对峙。
监院以为他是应允:“那便如此说定了”,说完便兴致勃勃的看向了场中蓄势待发的人。
李玉笙是欲言又止,有口难言,暗自想着得找个时机拒绝才是。
“这俞楠果真了得,连中两球”
李玉笙本心有所虑无心观赛,听见监院如此一说便下意识的抬头看去,恰巧见到杜俞楠接过蹴鞠后又进了一球。
少年的意气风发,让人不由的赞叹,就连他也忍不住流露出佩服的神情。
不过未想那人竟忽的朝这边看了过来,两人竟如此猝不及防的对视上了。
李玉笙心中一动,连忙惊慌的扭过头率先别开视线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监院注意到他的举止有些奇怪,便问:“先生你怎么了?”
李玉笙有些慌张的解释道:“只是眼睛迷了沙”
“那便好”
李玉笙将视线重新移向场中时,忽的意识到自己的做法有些可笑。他这般逃避就如做贼心虚似的,可他行事光明磊落,就算……那也是杜俞楠该心虚才是。
一想及此便觉心中豁然开朗,决定安心看着比赛,只是忽的发现场中已经不见了杜俞楠的身影,取而代之的是跃跃欲试的石先。
耳边听到监院担心的话:“这俞楠不知是不是伤到了”
李玉笙并未去想那些,而是忍不住将全部视线都坦然的落到了石先的身上。
一场比赛踢到太阳快下山,最后是石先那队以高一分的微势赢得了比赛。全场下来个个依旧兴致高涨,谈论着比赛中的细节,李玉笙欲上前去恭喜石先,却见他被围了个水泄不通,只好暗自无奈的笑了笑。
山长给获胜的那队送了本珍藏的诗书,引的众人起哄起来。
“山长,你往年都会请我们去明仙楼吃饭,这次可是照旧啊?”
“是啊是啊,我们等这一年一次的机会等了许久啊”
“哈哈哈,明仙楼已经留了位子,那就顺带预祝各位明年会试旗开得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还远的很嘞,不过今晚我们可要敞开了肚子吃”
众人有说有笑着,哄闹着收拾了东西便回家去洗澡,好去吃个痛快。
监院见了也忍不住对李玉笙笑道:“先生,今晚我们可跟着有口福了”
李玉笙却笑着摇了摇头,道:“我便不去了,今晚还有事要处理”,说是有事不过是不喜欢人多的地方,胡乱编了个借口罢了。
“先生你又是编借口糊弄我,算了,知你不喜聚会,不做勉强便是”
李玉笙心怀感激的笑了笑,忽的想起要推脱亲事一事,只是刚想开口,却见监院起身去找了山长,见他们有事谈论,只好无奈作罢。
暮夜降至后,原本书院还会有几个好学的学生不肯离去,今日却因为聚会而变得空无一人,所以当李玉笙踏入书阁欲去找些书来看的时候便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想起书中那些会吃人的妖魔鬼怪来。
拿了书后便锁好门要回去,只是刚走出书院时忽的瞧见有黑影在周围闪动,因为想着距离近便没有提灯,加上书院无人,走的时候便将烛火一一熄灭,而书院四周除他外又无人居住,所以此刻的他宛如置身于黑暗的幕布中,不知何时便会有无数只恶鬼的手将他拉入地狱。
李玉笙看着不远处亮着的家,便要加快步伐,不想在路过那棵巨大的老槐树时,一抹人影忽的在身后闪出,不容他惊慌的回过头,嘴巴便被用力的捂住,挣脱不得。
“先生,好久不见”
曾被他遗忘的声音再度响起,那些渐渐遗忘的不堪与痛苦也瞬间浮现在脑海中。
挣扎的慌乱间突然感觉到有个硬物硌在腰间,意识到那是什么时惊得后背发凉,不再敢动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喘着粗气,见他不再挣扎了便在他耳边轻声道:“先生,我好想你”,也知晓了他不会喊叫,便松开了手,转而伸进他的衣内去解他的裤带。
李玉笙惊讶的喘不过气,无奈腰间的手过于有力,叫他是动弹不了丝毫,只能颤抖着道:“你……你不要乱来!这里……”
“这里漆黑一片,况且不会有人来的”,男人哼笑着,径直解开了他的裤带,让宽大的裤袖直接滑落到脚边,而后直接急躁的伸手去摸他那身后的两瓣肉。
“先生这里,可曾想起过我?”男人说着用力的捏了一把,在他颤抖的惊呼声直接将手指插了进去。
细长尖锐的硬物强行撑开了那紧致干涩的甬道,李玉笙低吟了一声,慌乱间抬头重重的踩上了男人的脚背,感到腰间一松后也顾不得裤子被丢弃了的连忙往家的方向跑去。
眼看着那亮着灯的地方近在咫尺,可蛮力却再度缠上腰身,将他腾空架起,往离书院不远处的河流边走去。
“你……不行不要……”李玉笙急的眼眶发红,他深知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胃中一阵翻滚呕吐,却毫无反抗的余力。
男人将他带到了河边一棵老树下,昏暗河道的另一边灯火通明——那分明是人群极多的居民区。
“先生你别闹,若是惹恼了我,我便将你扒光丢至闹市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你……你怎么……这……言而无信!”
“言而无信?我何时许诺过先生?”说着解下他的发带,将手插入了那松散的发间,将手抽回时发觉指尖沾满了那发香。
“你……你说过不做了的!”他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胸闷气短。那日的屈辱,他怎会忘记。
“呵,我只是说不做那样的事,又未说是这样的事”,言语里满是戏谑,“先生既是记得,便是对我念念不忘,原来……先生记挂着我”
李玉笙自知自己说不过他,只觉得自己从头到尾冷的发颤。昏暗的光线叫他看清了那泛着冷意的银色面具,上面的边缘宛如刀锋,将一道道血痕烙印在他的记忆里。
男人见他不言一语,只是用弯曲的手臂将他们隔开距离,便伸手摸上那没了亵裤遮蔽的腿,感受到他发凉的肌肤在触碰到自己温热的掌心时产生颤抖后,宛如秋风扫落叶的顺着他腿部的曲线一路向上,毫不避讳地插入那紧闭着的大腿内部,在他惊呼出声时又借机强行抵开他的双腿,将自己的双腿横堵在他腿间。
李玉笙被岔开了双腿,是又羞又恼:“你……你……”
男人笑了笑,一手去摸他的脸,一手将他的左腿抬至肩上,道:“反正你我都看不见,先生不必觉得羞愧”,说完便一边抱着他的左腿,一边去解自己的裤带,而一想到李玉笙身下那正对着自己的赤裸光景便忍不住惋惜道:“可惜了,在这里看不见先生诱人的身体”
那早已经胀疼的孽根宛如灼烫的热铁,被径直抵在那瑟瑟发抖的洞口,烫的它不由自主的收缩着,这宛如热切邀请的动作刺激的男人脑中一热,直喘粗气,不管不顾的挺身而入……
李玉笙被惊得瞪大了眼睛,“登徒子!你……你枉为……啊……不……不……使不……”带些颤音的声音在身体传来剧烈的疼痛时骤然变小,到最后只剩下压抑着的阵阵喘息和低吟:“疼……”
光裸泛冷的下身传来的被撑开的撕裂感,让他痛苦不已。那滚烫的硬物像是要灼穿他的内壁而不停地贯穿律动着,那抱着他左腿的手更是不停地揉捏着内侧的嫩肉,双重的疼让他咬紧了牙关才只是泄出阵阵低吟。
结合的部位被高高抬起,身体失重的感觉让他下意识的将手插进了泥地里,可石粒入指的疼全然抵不过那处地方传来的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恍然间有东西握住了他的手,让他改去抓住身前跃动着的柔软。李玉笙喘着气茫然的看着眼前的昏暗,用了好一会儿才知自己抓着的,是男人胸前的柔软衣料。
“啊……不……”那不知满足的孽根在抵至一处凸起时,让他惊慌的喊出了声,却引得男人更加用力的顶撞着那处,而疼痛过后竟是一阵说不出口的酥麻感从尾椎骨直上脑中,等他微微回过神时,便听到男人抵在他的脖间,喘着粗气,沉吟道:“先生,你还口口声声的说着使不得,明明你这身体若是离了男人便是活不了了”
话音一落,未等他开口去辩驳,体内的灼烫猛地抽离,在空虚感刚升起时又猛地长驱直入,重重的撞击着那处叫他羞愧难当的地方,而这次竟比之前还要深入许多。那股难以言喻的愉悦感从体内猛烈的席卷而来,宛似一股巨浪将他全身吞没……
眼前忽的闪过一道白光,那不知何时挺立起来的前端竟喷射出一股浊液。
李玉笙只觉得眼前一阵恍惚,身体也不受控制的瘫软下来,双目空洞失神,等他缓过神时只想到无地自容这四字。在意识到身体里的热物还在不停地深入律动时,那压在心中的屈辱又密密麻麻的涌至心尖,让他眼前发黑,喘不过气。
明明他是不情愿,可身体却……难道他果真是那陷进了淫欲中便无法自拔的荒唐之人吗?
可……可他……他清醒的知道自己绝不愿被如此对待,为何还会如此不知羞耻的体会到……那些见不得人的欢愉……
他向来不夸弄自己所读的圣贤书,却也知晓书中一直倡导清心寡欲,可他这般……怎么不是在亵渎侮辱那些所读的书籍呢?
一想到此,他便觉得心头一酸,万分痛苦的用手臂挡在眼前,闭上了眼睛。
男人只顾着身体的愉悦,又抽插了十几个来回后才舒舒服服的发泄了出来,等他从恍惚中回过神后撩起李玉笙脸侧的发丝时,忽的摸到了一股湿冷,掰开那只手臂后才听见他竟在低声哭泣着。
男人愣了一下,问:“先生你怎的哭了?”语气虽多了分厌嫌与不耐烦,却也轻轻抹抹去了他两侧的眼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心中的苦楚叫李玉笙喘不过气,想要发作却发现连发作的底气都没有。
若非是他自身陷入了这情欲中,又怎会因为他人而动容。他也知这般将错归于自身有些奇怪,可……可……
男人许是猜到原由,便低声道:“先生也觉得痛快,又何须心生委屈来?”
“我……怎会……你胡说……”
男人突然扶上他那耷拉着的脆弱青涩,“可先生这里方才可是痛快了啊”,说着将它包裹进掌心,小心的抚慰着。
宛如过电的刺激传入脑中,那快感可怕的让他畏惧:“额……不……你松开……松开……”
男人轻笑着果然松开了手,改拉过他的手去抚摸自己那再次挺立起来的炙热。当那冰凉的掌心触碰到自己那灼烫欲望时瞬间倒吸了一口凉气,强忍着要疯狂抽动的念头,禁锢着他的手,强迫他牢牢的握住,模拟着交合的动作上下撸动着。
掌心与掌背的炙热让李玉笙退无可退。男人的喘息声就在耳边,这羞耻的行为叫他面上一热,脑中浮现的全是……全是手中的硬物在体内抽动的情景……
那自己的手岂不就是……就是……
耳边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紧闭双眼的人忽的听到男人小声的说:“先生,有人来了”
李玉笙惊讶的心跳加快,手中的硬物被抽离,酸疼的左腿再次被抬起,接着一股强烈的撑裂感猛地从身下传来,不容他瞪大眼睛惊呼出声,嘴巴便被男人用手紧紧捂住,令他更没想到的是,男人居然将他抱入怀里,顺着树下的缓坡滚进了河边的长草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缓坡不算长,翻滚时却让那侵入的热物顶弄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域,带着令他痉挛的疼痛让他眼眶一热,打转的泪水就这么悄然落下。
所幸那草柔软的出奇,并未将他割伤。
而不一会儿,他果真听到有轻微的交谈声从远处走近书院。
两人手提灯笼,像是回家的途中路过书院而已。
“石先,今日若是没有你,我们还赢不了诶”
“我也只是侥幸,不过俞楠因伤没去酒楼还真可惜”
“话是如此,不过他就是去了也是板着脸不和我们一起痛快,对了监院也没说先生怎么没去,他要是去了我们定是要灌他酒喝”
“监院可不准我们沾酒……这是什么?谁的裤子落这了?”
两人交谈的话悉数落进了李玉笙的耳中,在听到石先的声音时就已然是颤抖不止,一想到他正看着的是自己那落下的裤子便愈加心跳加快,喘不过气,那正插着他人孽根的地方更是不由自主的紧缩起来,结果引得男人倒抽了一口气,再也忍耐不住的疯狂抽动起来。
“唔……”突来的刺激让李玉笙瞳孔一紧,惊呼出声,不想竟引起了路过的两人注意。
“什么声音啊?石先你有没有听到怪声?”那人说着便想提灯一探究竟,却被石先一把拦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觅食的黄鼠狼吧,这裤子可能是被风刮落的,把它捡起放到这石头上吧,自会有人来寻”
“这样啊,诶先生家的灯还亮着,我们要不要去问个好?”
“别了,先生没去酒楼应该就是因事耽搁,他可能正忙着,我们就别去打搅了”
直到两人的脚步声渐行渐远后,李玉笙紧绷着的身体这才松懈下来,回过神后男人已经松开了他的嘴。
一想到这男人居然不管不顾的……险些叫人发现就觉得后怕,那些气恼也瞬间涌上胸口:“你……你知不知道刚刚啊……”
男人猛地一用力,打断了他的责备,也不言一语的只顾横冲直撞,疯狂的满足着刚刚忍耐着的欲望。
许是方才紧绷时花光了力气,李玉笙的身体松懈的让那进出的硬物更加畅通无阻,每一处顶弄都带着强烈的渴求与惩罚似的,让他觉得身体摇摇欲坠,喘不过气。
李玉笙只觉得眼神涣散,意识迷离,没有丝毫力气去抵抗什么,只能任由男人托着他的腰身不停地摆动着,说不出一句话。
当身体将要达到欲望顶峰时,李玉笙突然想起来方才路过的石先,一想到他的脸便是不由的眼眶一酸,下身骤然缩紧。
男人被吸的眼前一白,将那些炙热的种子悉数泄进了那紧紧包裹着他的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之后,男人又抱着他做了一次。
当男人将全部倾入进里面时,忽的轻声在他耳边问:“先生,你是喜欢之前路过的那个学生,对吗?”
李玉笙从茫然中回过神,鼻子一酸,没有作答。
“先生,你怎的又装起了哑巴?”说着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一手拿去脸上的面具,而后捂住他的眼睛,在黑暗中吻上那片柔软的福地。
李玉笙瞳孔一缩,反应过来时,男人的舌头已经宛如游鱼的撬开了他的牙关,与他的热切翻搅缠绵着。
“唔……”李玉笙只觉得头晕目眩,那人的嘴唇在用力的吮吸着,好似要将他脱骨扒皮了去。
不知多久,男人才松开了他,在松手之际转瞬将面具带了回去。虽说这四周漆黑,他却谨慎的不敢泄露丝毫。
一阵风悄然吹过,李玉笙打了个冷战,喘着气的从恍然中回过神。男人将衣物整理好后便将他拦腰抱起,往那亮着的房屋走去。
被抱在怀里的人突然想起什么,指着不远处的石头,小声道:“裤子”
男人没听清,低下头问:“你说什么?”顺着看去,见到那黑夜里只能勉强看清的东西时这才明了,于是笑着顺手捡起他的裤子。
两人的衣物满是泥土,尤其是李玉笙那素白的衣物还被青草染绿。知是自己所作所为,便打水给他擦干净换了身衣服。
临走之际,男人不忘笑问:“先生,你还是没有回答我你是不是喜欢那人”
换了身干净衣物后坐在床上的人再次想起来之前的情形——石先险些撞见他与他人的苟合。
这事从那时起便让他心头一阵刺痛。不由的眼眶一酸,也是在男人走至门口时忽的轻笑了一声,出乎意料的回应道:“若我说是,那又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所谓喜欢本就是他一人之愿,偏偏这人却要以质问责备的口吻问他……他知自己心思有违伦常,可他并未做伤天害理之事,也未叫他人知晓……
李玉笙突然想起来一个人,那人也问过类似的问题。
难道他平静处之的掩饰就如此不堪一击,叫人轻易探晓了去?他虽不愿被人知晓心中所想,却也忍不住去想若是那人知道了会如何,虽多半是会厌嫌他,可他仍有隐隐的希望,想着让他知道。
可要他亲口说出又宁愿这事烂在肚子里,与他孤独终老。
男人愣了一下,哼笑着看着他:“那先生本来就是喜欢男人喽?”
“是又如何?我知道你定是书院里的人,若你还有良知,未忘伦理廉耻,你就不该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李玉笙看着他,似要从那面具下的眼睛中发现什么端倪一般。
这男人知晓他的事情和近况,就连……就连他对自己的学生有爱慕之情……也是一清二楚,所以他定是书院里的人,而他对自己做这些违伦理的事也一定不是偶然。
男人只是哼笑着道:“我只是个想尽尝鱼水之欢的人,恰巧采到先生你这朵罢了,虽说你年纪稍大,身子僵硬,还是个男人……对了先生,你可知你拯了多少女子?先生你可是在积功德啊”
李玉笙一愣,明白他什么意思后不由的苦涩一笑:“还要我感激你以我代替了那些清白女子吗?”
“都说读书人饱读诗书中的善恶慈悲,先生你保住了良家女子的清白不就是人生一大善德吗?”
李玉笙听罢只觉得好笑。想他不过是个普通人,竟也能得个如此堂而皇之的称誉。他虽说不是大慈大悲之人,却也会尽己所能帮助他人,这男人分明是抓住这点要威胁他,至于目的……定是想要与他长久纠缠!
“你无耻!”
“哼,我自然比不得先生这个大圣人,”男人冷笑着看着他,身形一晃闪到了他的身前,将脸凑近到他的面前,接着道:“不过先生这副慈悲模样的确叫人看了生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即是讨厌又何必作贱自己靠近?”
“倒不如说是消遣作乐,先生你可知你这般愠怒模样有多有趣”,男人笑着欲将脸贴近,李玉笙以为他是想行轻薄之事,便下意识的扭过头,结果转瞬听到男人嘲弄的笑声,而后笼罩在眼前的黑影消失了,再看去时屋内已经不见了男人的身影。
他到底是谁?这个疑问犹如男人所施加的不堪与痛苦一同萦绕在他的心头。
第二天,李玉笙用冷水洗了把脸才勉强让自己清醒一些。
刚踏入书院便被早到的学生晨读的声音吸引,顿时生出一番欣慰,忽的在转角见到监院的背影,猛地想起昨日所说的说亲一事,刚欲上前将这事讲清,猛地见到监院原来在与人交谈。在看清那人竟是杜俞楠时下意识的退回了转角。
平日里监院很少管教学生,除非是要事,况且这杜俞楠虽冷淡不近人情,却也知书达理不做与书院相违的事来。那定不是监院在教训他。
细细一听竟也能听见他们在讲些什么。
李玉笙忽的意识到自己这般有意偷听着实不对,刚想转身离开,却忽的听见监院提到了他的名字,本不想继续停留,却鬼迷心窍的移不开脚步。
“俞楠,你看,我也本不想劳烦你,但考虑到是玉笙先生的终身大事,就想着委托你去问问那张家小姐同不同意这门亲事”
“按理说长辈所托晚辈应该竭尽全力,但依我看,这张小姐与先生并不合适,先生虽说知识渊博身世干净,但两人毕竟门不当户不对,况且先生的年龄未免有些……恕学生无礼了”
“两人相差九岁岁并无大碍,先生未有婚配,张小姐又待字闺中,这两人……”
“监院,婚姻大事不可儿戏,如果执意我怕会自取其辱”
“诶,看来是我过于勉强了,希望你不要将这事告诉先生,以免让他多想”
“学生明白”,杜俞楠说着行礼后转身回了课堂,余下监院暗自叹了口气后才离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看着杜俞楠的背影,无奈的叹了口气,等了一会儿后才跟着进了课堂。
而他们的对话却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他虽知自己一穷二白配不上大户人家,也从未想过与谁共度余生,可从他人口中听到那些话仍会感到无奈与悲哀。
他知这张小姐与杜家关系密切,监院找到杜俞楠也是想行个方便,不过他与那张小姐却是门不当户不对。虽说张杜两家没有血缘关系,但两家人定是早为他们商定了终生。如此一想便觉得杜俞楠讲那些伤人的话的确是在情理之中。
自取其辱……这话的确精简到无以反驳。
还是早些与监院说明才好。
而这一早便是等到下午,他亲自登门去与监院说清自己毫无娶妻之意。
等讲完时已经是日落西山,监院本欲留他吃饭,他借口怕天黑看不清路便告辞了。
回家时要经过菜市,李玉笙想起晚饭仍无着落便欲去买些菜来。此时的市场只有三三两两的小贩不肯离去,李玉笙见到还有人在卖应季的蔬菜刚欲上前,忽的听见身侧传来带着急切的人声,刚扭头看去便与那人撞了个满怀,双双倒地。
李玉笙刚觉头晕目眩,便听到那人暴怒的喊道:“哪个不长眼的?我不是喊了让开吗?”
李玉笙抬头看去,竟是个十五六岁的少年,一副纨绔子弟模样,身后跟着急忙追来的仆从,像是在与他们打闹才与他相撞。
勉强着站起身刚欲上前道歉,那少年在被仆人扶起后却朝他吐了口口水,盛气凌人的骂道:“你没长耳朵吗?看不见我?还是脑子进了水故意听不见存心害我?”
李玉笙刚想着这人小小年纪竟如此趾高气昂目中无人,胸口忽的传来一阵剧痛,那少年的仆从竟二话不说的将他推倒在地。
李玉笙觉得胸口犹如被巨石压了一下,疼的有些喘不过气,又听到那少年道:“小爷被你撞疼了,给我打,把他也给我打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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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清来人时只觉得呼吸一滞,下意识的将手臂抽离。这救他的人竟是杜俞楠。
少年见自己的仆从被突然出现的人抓住手臂甩到地上,更是愤怒的指着他的鼻子道:“你是个什么东西?”
杜俞楠看了眼少年,哼笑道:“早听闻杨家的小公子飞扬跋扈,原来果真如此”
少年虽嚣张惯了但也会看人识物,所以见到他那似笑非笑的嘲弄表情时不免觉得发怵,本想带人离开就此罢了,却见周围的人正看着他的热闹,自尊心便让他硬着头皮道:“你既是知道我是杨家公子,你怎么还敢来碍事?”
这城中谁不知道杨家的小公子仗着家大业大为非作歹,没少干让杨老爷赔礼道歉的事。一般人见了都是避之不及,谁敢去与之作对?
“是你在这场合与人打闹有错在先,怎么还敢公然犯法要打人啊?难道杨家就如此无用,生了个只会仗势欺人的来?”
少年面上一热,气急败坏的冲上前就要与杜俞楠厮打,结果还未近他身就被他一脚踢开,摔了个狗啃泥。
“哎呦,摔死我了,你们愣着干嘛,给我一起打啊”
李玉笙见那些人要与杜俞楠厮打,瞬间慌乱的想制止双方,还未来得及开口却见杜俞楠已经将那些人毫不费力的一一打倒在地,痛苦呻吟着。
少年见自己落得劣势,丢下一句“给我等着”后便转身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这才松了口气,刚想对杜俞楠道谢却见他一声不吭的转身离开。虽不知他为何在这,但若不是他出手相救,他今日怕是会横死街头。
再三思虑后还是觉得应该上前道谢一番,便一路小跑的追了上去,只是刚与他并肩,胸口忽的传来一阵抽搐的疼,让他忍不住捂住胸口蜷缩起身子来。
杜俞楠见状也停下来脚步,却是一如既往的冷漠的看着他,不言一语。
勉强缓和一些后才直起身子,却只看了杜俞楠一眼便觉心中愕然而别不适应的开视线去,可张开口又不知如何道谢。
杜俞楠见他开口又欲言又止,便哼笑道:“先生若是想要道谢那大可不必”,说着便继续往杜府方向走,而李玉笙见状又下意识的追了上去,刚想将谢字说出口,忽的眼睛一瞥,见到两人路过的巷子里竟站着先前离开的少年。
少年手拿一根粗大的木根,见到他们后便面目狰狞的冲了出来,朝着杜俞楠的头便要狠狠的挥下去。
没想到少年会刻意袭击的杜俞楠刚听到少年喊着“去死吧”,身体被猛地一推,回过神时惊讶的发现李玉笙正手摸着鲜血直流的头颅,随后身体晃动了几下后便径直倒了下去。
少年吓了一跳,看着满地的血吓得一下子瘫软到地上。他本想着给多管闲事的人一个教训,没想到用力过度……竟……竟……
跟随的仆从也吓了一跳,率先反应过来的道:“公子……你……你杀人了……”
少年惊慌失措起来,大喊着:“你闭嘴你闭嘴”,说着便跌跌撞撞的逃似的离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俞楠看到天色完全暗下,可那些血迹颜色却深的清晰可见,等他回过神时已经抱着晕过去的人用轻功飞快地往杜府跑去。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张与害怕竟悄无声息的笼罩在他的心头。
他怎会想到这个男人竟如此的大度,居然会出手救他这个理应被他千刀万剐的人?是他过于善良,还是一直以来都误解了他?
杜府的人见到满是鲜血的李玉笙时一下子慌了手脚,好在止血及时,大夫又请的快,才没有生命危险。
听到响静后连忙赶来的杜夫人跟着杜俞楠站在院子里等待大夫包扎完伤口,在了解到前因后果后不由的惊讶道:“真没想到一个小孩子的力气居然这么大”
杜俞楠并未认真听她在说些什么,他看着被不停端出的盆里被染红的水,不由的心里一沉,道:“母亲,你去派人报官”
杜夫人一愣,明白过来时却见杜俞楠已经走向了先生躺着的房间,与提着药箱出来的大夫交谈着什么。
一顿忙碌下来大夫总算是包扎好了伤口,只是临走前说那伤势过于严重,人迟迟不醒的话算是正常。
李玉笙醒的时候已是深夜,杜府的灯基本熄灭,唯独他在的屋子还亮着烛火,为的就是怕他半夜醒来后能方便些。
只是他并不知道这些,因为当他睁开眼睛时,眼前是黑乎乎的一片,全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而稍一动弹就觉得头痛欲裂,晕眩感与恶心感扑面而来,宛如天崩地裂般叫他难受至极。
耳边忽的传来女人的声音,不多时便听见有急切的脚步声走近,不知来人是谁,只想着为何他们走路不用烛火便能看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他料想自己此刻定是在杜俞楠的家中。
听是有人,便出口问道:“敢问为何不点烛火?”
刚想着怎么无人应答,在听到杜俞楠的声音时顿时觉得身体一阵发僵。
“……你……看不见吗?”
李玉笙愣了一下,还未反应过来又听见杜俞楠道:“去请大夫来”,顿了顿,“再去准备些流食来”
缓了好一会儿却发现眼前依旧漆黑一片,努力的眨了几下眼睛后头疼的愈加厉害,他这才明白过来自己竟是失明了。
他的四周漆黑的可怕,那种不知自己身在何处,四周又有何东西的恐惧与无力瞬间将他包围,让他又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接受自己失明的事实。
站在床侧的杜俞楠见他竟心平气和的接受失明的事实时忽的闪现过许多说不清的情绪。而他竟想不到该是说些什么安慰的话好还是一直沉默不语好。
大夫急急忙忙的来后又查看了李玉笙的眼睛和伤势,只道这是因伤所致,应该有可能痊愈,不过不能操之过急。
杜俞楠叫人送走了大夫,他看着桌上放着的粥刚想问他饿不饿,便听见他的肚子咕咕作响,随后见到他尴尬的红了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也不知是不是愧疚作祟,杜俞楠遣退了所有人,亲手给他喂起了粥,只是见到他依旧面色平静的坐起身张着嘴喝粥时,一股烦躁忽的从心底涌出,让他鬼使神差的问:“为什么救我?”
李玉笙一愣,也跟着问自己为什么。
不过他下意识的找到了答案。
“往小了说,你也帮了我,我不能置之不理,往大了说,我是先生又是长辈,自然是理所当然”
殊不知这答复竟让杜俞楠觉得好笑,毕竟他不信有人会因一点小事而既往不咎。
李玉笙刚疑惑杜俞楠怎的没了动静,忽的脸颊一疼,嘴巴被迫张开,接着有什么东西堵住了他的嘴巴,然后是粥的味道涌进了口腔中,在意识到杜俞楠在用嘴喂他时惊得瞪大了眼,抵触的要吐出,却被强迫将那些夹杂着唾液的粥悉数吞下,而他并不急于离开,反而是变本加厉的吮吸撕咬起自己的唇瓣来,游舌更是在那溢满粥的清香的口腔肆意翻搅着,再次逼迫他吞下两人的唾液,直到喘不过气才缓缓地松开他。
李玉笙只觉头晕的更加厉害,还未从喘息中回过神,便再次听到杜俞楠的冷笑:“原来先生是忘了我曾如何待你,现在你可后悔了?”
“你……你……”
那些被他极力不去记住的不堪记忆瞬间鲜活的浮现在脑海中,连同着那些悔恨与痛苦让他喘不过气来——心里上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又是中秋节了。
李玉笙看着窗外被云层遮挡了一半的月亮有些失神,而他面前的书刚好翻到苏轼的《水调歌头》: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今日书院给学生放了一天假,他便跟着清闲了一日,而白天的时候监院还问他要不要一起过中秋,想到届时人必定很多便借口推辞了,也有好几个学生见他孤身一人便邀请他去做客,无一例外被他推辞。
毕竟他一个外人,加入到他们的团圆中确是有些奇怪。
不过他们还是送了些月饼来,那些月饼不似南方的那样甜,却也好吃的难以忘怀。他倒也不是思念家乡,只是联想到自己前途未知便不由的一阵感慨。天上是明月高挂,远处是万家灯火,如此一对比,自己显得着实可怜。
想他离家两年,能在这里得个安脚的地方着实不易,只盼不要生出过多乱结,将这美好打破才是。
家乡的月也该是圆亮清冷,说起来去年的中秋倒是在下着雨,等见到月亮时早已经又是残缺的了。
将目光从窗外收回,也将手中的书翻到了另一页,之后便不自觉的摸向了放着切好的月饼的盘子中,拿起一块细嚼了起来。
口中顿时溢满一股香甜,仔细回忆后忽的意识到这块月饼是石先送来的。
石先在一大早就将月饼送来了,还不忘嘱托他不能吃的太多,容易起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石先……
一想到这个名字面上忽的一热,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又专心看起手中的书来,可思绪却如口中的月饼的味道一般在脑中散开了,让他不由自主的去想有关石先的事来。
石先这个学生很是聪慧,好学善谈,一点就通,为人和善乐于交友,他记得石先最近在与一个新来的学生走的很近,那个学生好像叫杜俞楠,因为是这几天才入学的所以有关他的记忆有些模糊。
石先愿与他交友并不奇怪,毕竟杜俞楠虽不似其他的学生易于接触,却也是聪颖,各方面在书院中都是佼佼者。兴许是不适应新环境,所以一副生人勿近模样。
中秋过后天气便是要转凉,兴许没过多久便是要下雪了,今年入春时的碳还有些许,再过一段时间还是早些去买些碳预备着才好,也不知道今年会不会提前入冬。
刚来这里的时候便因为不懂天气而受了冻,若不是书院的山长特意叫人给他送来了过冬的东西,他不知要受多少苦。想来能遇到书院里的这些人真是他莫大的福气,若不是他们,他不知要流浪到哪里去。
思绪悄然收回,这才发觉手中的书翻过了头,起身去给自己倒了杯水,解了口中的甜腻后这才将书翻回,而这周围虽静的毫无人气,却叫他格外的心安。
翻到的那页上写着:“皎如飞镜临丹阙,绿烟灭尽清辉发”,来不及去感慨诗句的美妙,一只夜莺忽的从窗外飞过,鸣叫声让他下意识的看向窗外,惊觉原先笼罩了半个月亮的云层不知何时散去了,那明亮的光泛着清冷的美,叫人忍不住生出赞叹之意。
或许诗句所说的模样,便是这般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真的猜不透先生,也不知是该说你善良宽容还是该说你是愚蠢无心”
原以为李玉笙会恼羞成怒,却见他神情从激动渐渐趋于平缓,声音冷静,“……我不过普通先生,一穷二白……”除了选择当什么也没有发生外还能怎样?
他选择遗忘不过是自我欺骗,心存侥幸的想着只要这样就能继续留在这里。他受过流浪和被驱逐的苦,变身格外珍惜留在这里的机会,况且他为男子本无贞洁之说,何苦将那不是他想犯下的错记在心里。纵使被狗咬时会疼,可疼过后不也依旧如初。
就像杜俞楠所说他年纪太大,等再过几个月又是长了一岁——可他这将近三十年的人生却依旧碌碌无为,虽说是个教书先生,其实单连活着都是在靠书院的救济。
李玉笙知道与他多说什么也是枉然,于是道:“明日烦请你将我送回去”。多与这人纠缠一分便已叫他痛苦许多。
杜俞楠一愣,随即哼声:“那是自然”,之后便离开了,只是刚走至门口又去别处找了个守夜的丫鬟照看他。
第二日天还未亮,李玉笙便因那头伤发起了烧。见此情形,杜夫人说什么也不让他回去,而书院那边也托人来说他只需养伤便好,课堂自有人暂替。
直到第三日才渐渐好转,
也是他发烧的迷迷糊糊间,听到有官府的人来找他。不用想也知杜俞楠不愿善罢甘休。自然不是因为他,想必若是那少年想袭击的并非是杜俞楠而是他,也不至于被穷追不舍。
再次清醒过来时,眼前依旧是漆黑一片。不等无力蔓延全身,忽听有人从门外走进。
来不及询问,只听来人哼笑,“先生,你可知你有亲戚来看你了”,依稀能听出语气里存有幸灾乐祸。
李玉笙仍觉头晕脑胀,一股不好的预感从心里蔓延。他离家好几年又是从南走到北,怎会平白无故多个亲戚?
杜俞楠连忙解释:“我把那杨家公子告了,眼下他要蹲大牢,于是就派人来求情,你猜他们派谁来了?从江南来杨家提亲的未来女婿,李加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以为自己听错,从愕然中回过神才发觉自己在微微发抖,木纳的说不出一句话。
他原以为早忘了这个名字也的确从未再想起过他,可如今听到他的名字才知竟是一直记得,连同那些他自以为是的荒唐爱情。
“先生,你该不会不认识他了?”
李玉笙吸了一口气,浑浑噩噩的脑子因为杜俞楠的声音愈发的疼痛晕眩起来。若是可以,他的确希望不记得。
当年若不是李加文,他也不至于远走他乡,走投无路。
不过,李玉笙忽的意识到这杜俞楠怎么会知道他与李加文是亲戚的事?况且别人都只知他是从南方来到此地的,怎么会……
疑惑间已是蹙着眉问出了口:“你怎会知晓我与他有关系?”
杜俞楠早料到他会问似的:“是他听说他小舅子伤的人叫李玉笙,且是多年前流浪至此后猜测到你们有关系的”,顿了顿,“先生就不高兴吗?多年未见就不想叙叙旧?”
“他……什么时候来的?”
“今日中午来过,不过你没醒,就被我打发了”,他是以李玉笙的名义将那杨小公子告的,人家自然是来找他求情。
杜俞楠突然想起什么:“先生就不想知道那李加文现今是何模样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玉笙愣了一下,心中隐隐作痛。什么模样?不过是年轻有为,意得志满吧。
杜俞楠接着道:“那李加文已经做官了,虽不是什么大官却也给李家面上添彩,一年前外出公干时与杨小姐情投意合,现下便是来与杨家讨论婚期了”,顿了顿,“李家在江南虽算不上贵族名家却也是有头有脸的大户,我可听闻,他们李家在几年前出过一桩丑事”,说着停顿了下来,见他在自己提及丑事时突然面色发白,不由的笑了一声,“不过具体何事却打听不到丝毫,不知先生……”
不过随意一问却让李玉笙觉身体发凉,用了好些会才缓缓道:“别说了……”
“既然先生不愿,学生就不多问,我去叫人给先生准备些吃的来”,平日里对他熟视无睹的人贴切的说完后便离开了,似是故意给他留下遐想的空间。
李玉笙睁着的眼睛里是一片茫然恍惚,他看不见东西,却有什么画面闪现在眼前。沉睡的记忆本如一潭死水,却忽然被飘下的落叶泛起波纹……
虽说现在想起那过往时已没有一开始的复杂思绪,可他到底没忍住不对自己生出嘲讽与讥笑。
那时候竟将一个或许的错觉当成爱情……着实可笑。
过了不久,有人进来给他喂食,问了才知道此时已是二更天。也是从丫鬟口中得知每天会有大夫来给他针灸敷药,为的就是尽快治好眼睛。
又过了几日,李玉笙才摆脱一入夜便会低烧的情况。白天清醒时杜俞楠会来看他,不过也只是说一下官司的情况以及那李加文前来的事。
他没见过李加文,听丫鬟所说每次他来时家丁都会以他没有清醒为由将他拒之门外,至于那杨家公子,杜俞楠并不让他插手,只说他定是要那杨公子吃点苦头。
除去头伤好的差不多,眼睛失明一事,杨家公子坐牢已是板上钉钉,只是在那之后,李加文仍是隔三差五的想见他一面,并且不是为杨家而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至于原因,李玉笙并不想去揣摩。
是夜。
“我想自己来”
“啊?可先生行动不便,我们……”
“这几日眼睛已能看到些光亮,也多少适应了这屋内布置,这几日劳烦了你们已是十分抱歉……”李玉笙坐在床沿脸上微烫,无奈笑着婉言谢绝了她们想将他扶进浴桶的念头。
丫鬟们也不好强留只得照做。
李玉笙见剩他一人这才松了口气——这几日都是她们将他扶进浴桶,见他入了水才敢离开,而他也因难为情,每每都是穿着衣服进了水等她们走后才敢,洗完后又是自己小心的摸索着走出浴桶穿好衣服才敢叫人进来。
如此的次数多了他难免生出难为情,所以今日才想着叫她们出去。他是个读书人,自然做不到在他人面前脱衣解裤一丝不挂的事,更何况他眼睛前途未知,总不能一辈子都靠他人过活。
思索间人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往浴桶走去,期间腰不小心撞上桌角,险些摔倒。
也是失明后他才完全明白什么叫冷暖自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好不容易摸到浴桶这才长长松口气。李玉笙没过多久便觉眼乏头沉,昏昏欲睡,连门何时打开都不知,更别说有脚步声靠近。
“先生,你这可是会着凉”
凭空出现的沉稳男音宛如一道惊雷,让人瞬间意识清醒。李玉笙心脏一紧,转瞬便听有东西入水,刚觉不安惊愕又觉腰身一紧——身体竟被打横抱起。
来人见他挣扎,不由的眉头一皱,“水凉了而已”
李玉笙这才听清来人竟是杜俞楠。一时更觉胆颤惊骇,“……我自己来”。此刻的他一丝不挂,偏偏这人又是杜俞楠,那岂不是……岂不是……羊入虎口?李玉笙一想及那数日不伦不类,不禁心头微颤发酸,难以喘息。
杜俞楠却是哼笑起来:“我可从未说过我有龙阳之好,何况你年纪之大又相貌平平”
李玉笙听着不禁脸热羞愧,无地自容——可他怎次次都要听他如此评价?他虽确是比不过他十七八正出头的年纪,却也不至于处处针对才是。
杜俞楠这番话多多少少让他松了防备,也觉遮遮掩掩实属多此一举,索性任凭他将全部风光看了去——况且皆为男子,身体不过一个模样,何必藏着掖着。
杜俞楠将他放到床上,拿起干衣物却是迟疑一番:“可要我叫人替先生穿衣?”
本想存心戏弄他一番,却见他略微迟疑后点了点头,分外倔强地摸索着衣物穿起来。
不过见他穿衣动作格外拘谨僵硬,不禁有些好笑——目光不知怎的落在着裤的双腿上,那腿虽无女子柔美,却也白皙修长甚是有力,尤其是缠在腰身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杜俞楠微微发愣,连忙将目光移开,只是转瞬看向他白色里衣下方的嫩白腿根,然后是……
杜俞楠猛地将目光抽离,不自然的别开视线。脑中竟浮现出一幅幅赤裸裸的香艳画面来,腹下更是徐徐升起一股热流,叫他呼吸跟着微微粗重。
那些并不陌生的欲望刚蠢蠢欲动,门外忽的传来不合时宜的声音。
“少爷,那李公子又来了,说是这次无论如何都要见到先生”
这话让两人皆是一愣。杜俞楠率先反应过来,看向已穿好衣物的人,笑道:“看来李公子对先生是真念念不忘”,说着才对门外道:“你就让他等吧,先生病情恶化,不宜见客”
“是的少爷”
杜俞楠擅作主张地说完却如梦初醒般略带惊讶的道:“你看我都忘了询问先生的意见,先前先生沉睡时都是如此应付,这时竟忘了先生已经清醒该自己定夺才是”。脸上布着笑却尽是不可捉摸的森然。
“先生可要去与那李公子叙旧?我这就去叫人将李公子请进来”,说着却未转身去阻止方才传话的下人。分明有意戏弄,假意好心。
李玉笙却不知他故意与否,略带慌忙地制止他:“不用,我与他只是有点亲戚关系,离家多年,着实没必要”
要他去与他见面?这又何尝不是种自取其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杜俞楠略带迟疑:“可总不能让李公子次次落空才是”,说着便起身要去见见那等待着的李加文。“先生你且等待,我去去就来”
李玉笙一听登时心慌起来,想再制止却听门开了又关上。眼前漆黑叫他苦恼,想起身去追,去阻止,去逃离,可走了数步却撞上矮凳,脚骨一疼,眼见身体不稳要倒下,慌乱中竟胡乱抓向四周。摸到纱帘时宛如抓住救命稻草而下意识用力,结果纱帘不堪重负连带灯盏一同倒下。灯油洒落于纱布,那微弱欲灭的灯火便立即燃烧起来,向四周蔓延。
李玉笙倒在地上,方向感全无,只依稀见到漆黑前方有微弱亮光闪动。恍然摸索中竟将手摸向那跃动火焰,直到手被烫的顷刻缩回才意识到是着火了。
登时怕得全身发凉,心虚无力,手足无措,“起火了!快来人啊!”
这时屋外的人发现屋里冒着烟,连忙大喊着四处奔波:“着火了!先生房里着火了!”
屋外的皆是些丫鬟,见到这情形被吓得不知如何是好,年龄稍大的反应过来后连忙让其他人跑去打水并高喊走水一事。
李玉笙只觉身上热的厉害,想逃离可现今他眼盲心瞎,犹如待宰羔羊,心跳加快。
现今他与废人无异,别说是逃离,就是站起都困难。耳边听到火焰燃烧,屋外女子慌张喊叫,近在咫尺又仿若远在天际。也是他惊骇颤抖时忽听杜俞楠急促喊他,不等他反应过来只觉腰上一紧,被人拦腰抱起。身子在晃动的失重,身上温度也逐渐变凉。
他眼前依旧一片漆黑,唯一能确定的不过是这咫尺距离的人是杜俞楠。
心有余悸的颤栗之余,他想到的是杜俞楠居然又救他一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耳边是走神提醒的嘈杂还有杜俞楠粗重的呼吸声,好似趴在他耳边,温热大力。
想来也是不可思议,他居然被一个后辈接连救了两次。
杜俞楠眼见着离开了那着火的院子,刚才被吊起的心这才放下。天知道他在听到着火时心脏跳的有多快,在看到那屋子冒出的黑烟时又有多紧张,尤其是听到那丫鬟说先生在哪里时心里在闪过多大的害怕。
他不过是说要见那李加文,他就如此大的反应?甚至于不惜烧了房子引起注意?
将失火原因归类为是故意纵火的人顿时生出一股恼怒,抱着怀里的人径直走向了自己的住处。
然而李玉笙并不知情。他一想到自己竟失手将屋子烧了便顿时生出无数愧疚来,无意识中抓紧杜俞楠衣物,颤抖着道:“对不起……”
可他并不知晓,杜俞楠那粗重的呼吸不再是因为紧张,而是因为满腔的愤怒。
杜俞楠眼见着到了他的院子,低头见他低垂着头看不见情绪,便忍不住嘲讽:“为什么不逃出来?为了不见一个李加文吗?”
一想到他闯进去时满眼看到的都是那火焰差一点就要烧到他身上的画面,顿时就觉愤怒与后怕。若不是他及时赶来,若不是那火势刚好在向另一边快速蔓延,若不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玉笙没想到他会误会,刚要开口辩解,身体忽的一空,被重重扔下。后背触及的是带着清香的柔软,惊慌中只知摸到被子之类,于是瞬间反应过来,惊骇地弓起腰便要翻身爬起,可后腰忽被一双有力手臂紧紧环住,就连后背也转瞬被温热胸膛包裹。
后颈传来湿热气息,连同那粗重的呼吸让他在脑中瞬间涌出无处不堪,叫他止不住的颤抖着,慌乱地连忙道:“不……不……那火……那火是我走路不小心撞到什么后引起的……我不是……不是……”
杜俞楠哼笑着:“不是什么?不是不想见他?”话语里满是不加掩饰的轻薄嘲弄。
说话间搂着他的右手解开了他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里衣,而后轻车熟路地摸向他的腹部,接着在他腰侧来回揉捏,留下寸寸红痕。
怕他吃痛喊叫又用左手架在他脖子处,用手肘内侧捂住他的嘴,随后又侧首舔了舔他空洞无神却泛红湿热的眼角。
李玉笙摇着头说不出话,他只觉得身体冷的异常,呼吸困难。他知晓今日定是会被……会被……
虽那些事早被迫做过数次,可他依旧觉得难堪痛苦,想要挣脱逃离却发现连杜俞楠的手臂都推不开。眼下的他就和案板上的肉一般,成了他人口中之食。
区区一个眼盲,叫他成了吃白食的人不说,现下又要他活的失了尊严……
这......这决然不是他想要的......那些压抑的苦楚宛若潮涌,终于突破防线在他脑中奔涌席卷,压得他难以喘气。
“先生,你怎的哭了?”杜俞楠忽的听到他在哽咽,眉头一皱,将左手移开,带些烦躁的擦了他眼角的水润,而心中的愤怒倒因此消下了许多。
李玉笙察觉到自己失态了,想要收起那些情绪,可心里的委屈与痛苦早已沉积已久,一时间又似泄闸洪流,最后叫他竟失了风范的宛如三岁孩童哭出声。
“我不是……不是……”
杜俞楠心里一软,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想他活到这么大,哪里见过男人如此哭过,就是自己小时候调皮被施以家法也未如此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被压抑着的哭声虽不算大,却宛如刺耳锣鼓,让他又复泛起恼意,索性从后面抱住了他,扭过他的脸径直亲去,让那些声音全被堵在嗓子,最后只能化为柔软的低吟。
“唔……不……不……”李玉笙虽看不见却也未失了神智,张着嘴要将那闯进的舌推出,可它更得寸进尺的有意与他纠缠,而交缠时那舌尖都故意轻缓的划过他的。
那令人难以形容的触感让他一退再退,直到无处可逃的与它缠绵吞咽着好吞下那些……那些分不清是谁的津液。
而那厚实的唇瓣也蛮横的不停吮吸着他的,像是要将那俩坨软肉咬下,可疼痛中又带了份说不清的冲动,让他连杜俞楠的手何时将自己的衣物脱了下来都不知晓。
直到那人喘着粗气松开他,他眼前依旧漆黑。那粗重的气息洒在他脸上,近在咫尺,更似有双如鹰般尖锐的眼在审视着他,满是欲望贪婪。
李玉笙弓着身子喘息,胸前剧烈起伏,不安地看着眼前的黑暗。刚开口说出一个“你”字,身子忽地被抬起,重心不稳下慌乱地抓住了什么,接着便听到杜俞楠发出一声闷哼。
等他意识到自己抓着的是杜俞楠的头发而松开时,胯下坐着的东西猛地一顶,叫他又羞又恼间不受控制地前倾,落入一温厚的怀。
耳边跟着传来杜俞楠的哼笑声:“原来先生喜欢这般”
李玉笙羞赧着,痛苦不安:“不……”
杜俞楠那温热指腹忽从他后脊轻巧抚摸,让他觉浑身一抖,头皮发麻。弓起身子想要躲避那令他害怕的触感,万万没想到是将前方送进虎口——胸前茱萸猛地传来刺痛,接着是被舔弄着的湿热颤栗。
想要后退却被托住腰身动弹不得,思绪纷乱,虽是羞恼却说不出完整的话来:“松……松口……杜俞……唔别……别……”话语最后只剩发颤轻吟。
可杜俞楠不但不听反而咬住头部撕扯研磨,最可恶的是还故意将它咬起往外扯,在他忍不住喊疼时又用舌尖添上那细细的乳尖。见他浑身一抖,嗓中发出颤音后又松开去折磨另一边。
杜俞楠见那地方皆被自己咬的通红变硬,不禁有些玩味与得意。身体里叫嚣着的欲望终于让他失了玩弄之心,拉过他手便分别摸向自己腹下那已然昂首挺立的物件和他那硬挺的乳尖,笑道:“先生你摸摸看,可皆如梧桐入泥生新芽般有所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只觉得烫手,猛地将手缩回,脸上一热,别过头去。他那泪眼莹莹模样叫人看了只愈加想要欺辱。
杜俞楠凑到他耳边低声问:“先生,我刚才救了你,你怎么报答我?还有我们杜家的房子可被烧了……”
李玉笙愣了一下,如梦初醒般顿时从方才羞耻中回神,心跳恢复平静后随之生出无数痛苦。他想开口信誓旦旦说会赔偿,可转念一想自己连活着都难谈何赔偿?唯一有的,也只是一具看不见的躯体。
躯体……
李玉笙想到了什么,面上猛地浮现出苍白,尽是痛苦神色。
他怎会想不到这杜俞楠定会让他用……用身体赔偿……说到底也不过是想继续与他厮扯纠缠。
杜俞楠见他神色痛苦便是猜到他已知晓自己会说些什么,于是猛地咬上他性感耳垂,径直将手探入那脊骨下方令人遐想的地方。
杜俞楠掰开那股缝,见他浑身一抖,惊呼出声时忍不住打趣道:“先生这里倒是软的出奇”,说着一个挺入,将中指全部挤进。
那单指一下子便被狭长紧窒所吸附,宛如数万张小嘴在吮吸,让他险些直接提枪上马。
异物在来回挤按着,引得李玉笙腰部一软,直接瘫软进那散着淡香的怀,眼角发红直喘着气——他知晓会如何,却只能认命地闭上双目。
杜俞楠有意不依他,在他耳边连番询问:“先生你自己弄过这里吗?在那之后又是有多少人碰过你?”顿了顿,笑问:“那天我听到的那人,可还来寻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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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事……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就是被人知晓了也决然不会告诉,就是烂在肚子里被人肆意揣测,也总比别人知道那是真的要好。
“先生可是默认?”
没有人回应他。
杜俞楠见他嘴唇咬的泛白,手上一用力,将那紧窒强行挤开,接着又探入一指。两指并行勉强支撑幽穴,也叫他清楚感受到内部在绞紧收缩,将他细长的指吞没。一想到就是这地方要将他接纳,一股奇异热流闪动就从后脊直冲后脑,全身发热,喉咙发干,好似全身血液都在沸腾翻滚——他这般分明是欲火焚身,难以自持。
可不管他怎么玩弄,李玉笙铁了心与他作对似的僵持着身子,紧闭双目,一言不发。
杜俞楠啧了一声,沿着腰侧滑至他腹前。感觉到指肚传来颤抖,可他依旧不为所动,杜俞楠不禁轻笑着将他挎在腿间的亵裤扯下扔掉,接着顺着腿根滑至他腿间软物,揉捏并施。可直到听见他的呼吸粗重难耐,那地方都不见充血肿胀。
杜俞楠先是一愣,而后忽地意识到每次与他颠鸾倒凤时,他都这般模样,毫无反应。
不禁打趣地问:“先生,为何你这里都不见站起过?可是有难言之隐?”
见他依旧不言一语,于是故意在他脆弱的喉骨轻轻一咬,听他眉心微锁发出低吟后又讨好地用舌尖轻轻舔舐。又听他嗓中发出一声闷哼后更佳肆意妄为起来,用舌尖从他的脸侧一路向上的舔弄着,最后停在那紧闭的双眼,在那眼眶四周打转舔弄,直到里面皆湿。
杜俞楠见他眼皮绷紧的多了好几道纹理也不愿睁开眼睛,便在他耳边浅笑道:“反正先生也看不到,何苦花费力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然而李玉笙依旧只当自己死了,不去将那些话语听进耳朵里。
殊不知这般模样让杜俞楠的烦躁顿时升了上来,语气里多了份恼怒的道:“先生你怎的就柴米不进?"话音一落,将他扔到床上。见他猝不及防的发出痛苦呻吟,心里猛地泛起一股暴虐的欲望,眨眼间便脱了衣物,让那早已挺立的东西猛地弹跳出来。
而后又将他翻了个身,将他粗暴地压在自己胯下,径直将自己那勃然巨物抵在那微微发抖的洞口,一手压着他的肩头,一手扶着那昂扬,一个挺身,将它悉数送入那狭小的地方,接着不管不顾地疯狂抽送。
突如其来的如撕裂般的剧痛让李玉笙后脊一僵,猛吸了一口冷气,而后又满是痛苦的咬紧嘴唇。周身仿佛陷入了黑潭中,无处着力,摇摇欲坠。而那滚烫的巨物宛如要将他全身贯穿刺破,每一下都深入到前所未有的领域。
杜俞楠喘着粗气,双手抱着那纤细腰身来回摆动,让那极致不停迎合取悦他。猛烈的快感犹如潮水要将他吞没,让他忘乎所以,难以自持。
那地方极小却能被撑开到足以接纳他的全部。那紧紧吸附着他的幽穴宛如一张紧致小嘴,不停地将他吞吐着,尤其是每退一下都会极其不舍的用尽全部将他挽留,可当他挺立而入时又变得矜持一般,紧紧收缩着欲阻止他的侵入。
蛮横毫无技巧的冲撞让那地方迅速红肿,就连两侧软肉也被撞的通红。可即使这般,杜俞楠都未如愿的听到他或愉悦或痛苦的声音。
再次摸向那软物,依旧柔软的耷拉着脑袋。前所未有的挫败感却让他愈加兴致高涨,抬起他的腰身,让他弓着腰跪趴着来回摆动,而后凑到他的嘴角,戏谑的问:“先生是想装哑巴了吗?”嗓音里充斥着身体的愉悦而带来的嘶哑。
知他不会回应,便接着道:“我倒是好奇,先生在其他男人身下时是否也是这般冷淡逃避的模样”
话音一落,那被他强行撑开的甬道像是受了什么刺激的骤然绞紧,让他猝不及防的吸了一口凉气,险些缴械投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知他定是在意这些,便又笑道:“原来先生喜欢在与别人……时听这些话”,说着忽的想到了什么,在他的嘴角轻轻地舔了一下,哼笑起来:“你和那李加文也如此……过吗?”
他故意略过了那浮想联翩之词,再见他面色骤然苍白般又继续了大胆的猜测。
“想必先生那时定是极其喜欢他,不然也不会离家数年,如今又说什么也不愿再见他,毕竟所谓爱之深恨之切,先生你说,我猜的对不对?”说着放缓了身下的动作,伸出左手在他脸侧来回抚摸,接着猛地捏住他的双颊,将食指探入那微微发颤的唇中。
纤细的指头压住那厚实的舌苔,而后将其勾挑,接着又直往那喉咙深处。见它不停地做着吞咽的动作也不愿喊出声,身下便骤然一顶,同时让指腹也在他口中来回抽插,模拟起与身下一模一样的猥琐动作。
“先生,李加文也这样子顶弄过你吗?也如此这般要将你生吞活剥吗?”
炙热的吐息连着嘲讽的话语就在耳边,让李玉笙心痛如绞,同着骨头都满是痛苦与无力。
嘴角变得酸疼,可口中连连翻搅的指却并不停下,有津液从唇缝落到他撑在床上手上,像是警醒他正在做些什么。
嗓子因灌入凉气变得瘙痒,加上那时不时顶到里面的指尖,让他眼眶湿热,喘不过气,再也受不住地猛烈咳嗽起来。
想再紧闭声音时胸前茱萸骤然一疼,引得腰间发软,原本就紧绷到将近无力的身体瞬间松垮,若不是那捏他的手及时托住他,他便是直接倒了下去。
可那在他口中的指非但没有抽出反而又伸入一根,夹住他的舌苔便往外扯,接着又有股湿热的轻柔将那舌尖含住,在意识到那是杜俞楠的唇时,那炙热的舌尖已经与他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正当他在黑暗中被牵引着时,手忽的被杜俞楠抓起,缓慢的沿着自己的身体摸向了身后,来到一处在快速抖动着的地方。
在意识到那竟是……竟是自己身后泛起火辣辣的地方,刚觉一阵羞恼地想抽离却被牢牢禁锢,那快速抽动的巨物也跟着缓慢下来,然而不容他从激烈的律动中缓过气时,手指忽的被曲折收起只剩下根食指,而后被紧握着强行插入了那紧密结合的地方!
剧烈的疼意骤然升起。
“你……”李玉笙瞪大了眼,再控制不住的惊呼出声,想将手指从那处被撑的泛疼发涨的地方抽离,却被强行留在里面,感受那滑热的巨物在来回摩擦的感觉。
他的注意力一下子移到了那根手指上,只觉它的周围犹如烧水炉,热的令人心惊令人害怕。
谁曾想,这本就勉强接纳巨物的地方居然又插入了一根手指,还是自己的手指……
这……这……
李玉笙只觉得脸上一阵红热一阵冷青,头晕目眩,耳边嗡嗡作响,宛如从高处坠落,让他恍然无措,喘不过气。
莫大的酸楚又从心间骤然升起,叫他心脏抽搐,五内俱焚,欲哭无泪。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不……你松开……松开我……”心里燃起的不堪让他出声喊着,手指被弯曲到酸痛,可杜俞楠并不理会,依旧将他死死钳制,甚至拉过他的另一只手反手从后背高高抬起,让他连撑起身体的支柱也被剥夺,彻底如一缕轻盈的柳絮,漂浮在黑暗空洞的水面上。
那猛烈的撞击毫无章法,只凭着一股猛劲疯狂的侵入着,让人意识清晰,却又痛苦到几近晕厥。
“不……住手……住手……不要……”
杜俞楠见他声音变得愈加激烈高扬,便在他耳边好心的提醒道:“先生可别忘了外面还有人”
这句话宛如尖刺让李玉笙瞬间从恍然中惊醒,重新咬上嘴唇时才发现一股血腥在唇上蔓延,而那腥味很快就被全身上下的酸痛所掩盖,只剩下眼中的湿热让他明白心中有多少屈辱在积攒。
杜俞楠忽的让他的手指抽离,然后双手抱腰快速的抽送了十几下,接着便在那温热的甬道中发泄了全部精华。
李玉笙被烫的瞳孔一紧,弓缩起身子,那剧烈的刺激让他说不出话的只喘着粗气,身体抖的厉害,脑中一片空白,茫然无措。眼中是一片空洞与无助。
杜俞楠只看了他这一眼狼狈模样,便觉腹下一热,居然又有了起头的架势。
“先生”,杜俞楠嘶哑着嗓子,却耐着性子在他耳边轻声道:“告诉我,你和李加文的事”,说着又将自己的炙热抵在那不停地收缩着的地方,满是引诱,“告诉我,我就不继续”
李玉笙红着眼眶稍稍回了神,张口想骂他无耻,可在感受到有东西在慢慢的挤开那火辣撕痛的口时又慌得不成调,连番摇着头。
“不……不……”
炙热的喘息宛如威胁,撒在他的脖颈上:“那先生便告诉我,你和李佳文的事”
李玉笙是又急又怕,只得道:“李……李佳文……我们……我们就是亲戚关系而已”,虽不知杜俞楠是何目的要知晓这些,但他断然是不愿去提起那些荒唐。李佳文于他不过形同陌路,就算有过纠缠也只是年少轻狂,不提也罢。
可杜俞楠不信,又挤进了一点,故意引得他颤栗不已。
“先生,你若是不愿告诉我,那我便去请那李佳文进来,问他是何关系,就是……”故意停顿着,“就是不知他看到先生这般模样,是何感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
他怎可……怎可这般威胁他。
“先生可是想清了?”
李玉笙气的红了脸,身体一阵发凉:“无耻!”眼眶里的红润带丝愤恨与楚楚可怜,虽闪过无数不愿与痛苦,却还是选择了妥协。
而恍然间的一刹那,他也在想,曾经他与李佳文究竟是什么关系。
恋人?不过是一厢情愿恍然一梦。仇人?也不过……是转瞬即逝。
他也说不清道不明,他只记得七年前,有一位少年以一首《风雪长夜》惊扰了沉寂多年的心湖,让他魂牵梦萦,念念不忘。
“梨枝挂月不见影,落雪长檐淡清景。
寒暮薄云闻语应,弦歌无声踏渐行”
……
“听闻今年祖母寿宴,那李佳文也会来”
“李佳文?当真?”
“骗你作甚,听闻这李佳文相貌堂堂,年纪轻轻就文采斐然,今日能得见还真会是意外收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人是谁?”
“那是舅舅的儿子,叫李玉笙吧”
“我以前怎么没见过?”
“可能是没注意到吧,听说他深居简出,不好人群交往”
“咦?那奇了怪了,今日怎的见他早早就到这大堂等候了?”
“可能想开了就想结交些朋友吧,听说他很少主动与人说话”
“那可别与我做友,我会被憋死的”
两人相视一笑,声音很快被来来往往的人群掩埋。
不远处的人依旧站在不起眼的角落,翘首以盼着。他必须集中精神才能听清门口的人在喊着哪家人来了,而他的掌心早因紧张而冒着汗,心脏更是在听到通报时忽的加速,在听到不是他等的人后又忽的失落变缓。
如此快快慢慢不知疲倦的跳了一上午。
又不知过了多久,门口忽的传来他想要的通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加文李公子,里面请……”
李玉笙的心脏跳动的快要逃出嗓子似的,全身都紧绷着,以致有些喘不过气,而眼睛一下子便被随着声音落下而不缓不慢的走进来的身影牢牢吸引。
那人身着淡青色常服,步伐从容,眉宇间有些微稚气却也是气宇轩昂,别说是姑娘见了会红脸,就是寻常男子见了也会悠然生出赞美。
李加文。
这个名字他早已经烂熟于心。
那本印有一首《风雪长夜》诗集不知被他翻阅了多少遍,可见到本人却是第一遭。也是为了见他这一眼,他不知等待了多久。若非是祖母寿辰,这一直跟于父亲在北方读书的李加文也不会回来。
李玉笙看见他被人带到了祖母跟前,祖孙两人虽多年未见却毫不生疏,很快就循着祝寿的话题有说有笑起来。
祖母的周围站满了祝寿的人,这让站在角落里的他忽的生出自己与这格格不入的想法来。想来也是,他是父亲二房的儿子,生的又比大娘的儿子早,所受的那些排挤与突兀不过是爹不疼娘不爱的结果。
他忍不住多看了这幅儿孙满堂的画面几眼,再看一下,忽的见到平日里从不对他笑的父亲此刻正慈眉善目的附和着祖母的唠叨,而旁边站着的母亲也是一脸笑意。
这让他心中顿时生出些酸涩来。
他一直都认为父亲对他不过是个陌生的亲戚,或者说是个严厉的师长,并且会经常说出些让他不要做有违常礼的警告来,而通常这时候母亲便会厌嫌的看着他,不言一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毕竟自古以来长子多是嫡系出身,而他……
李玉笙收起那些伤神的情绪,又复看了眼那李加文,微笑着打算离开。
想来这里的确不适合他。至于那李加文……见到了便是了却了心愿。虽说他也想与他讲上那么一句话,可那幅和谐画面着实容不下他。
“那位是?”
耳边忽的听到有人喊他。
“啊,那是玉笙,你应该还没见过他”
“玉笙,这名字倒是好听”
李玉笙有些僵硬的回过身看去,恰巧与那不知怎么注意到他的李加文四目相对,在视线触碰到的一刹那便忍不住心跳加快,受宠若惊的连忙移开视线。
他才惊觉,原本谈笑着的众人皆在看着他。
未等他做出什么反应来逃离那些似要将他灼穿的视线,便听到父亲带些恼怒的说:“你祖母生日,怎的连一句祝福都没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祖母倒是替他解了围:“玉笙不爱人群,你别责怪”,说着突然想起什么,“不如让玉笙带加文去熟悉熟悉吧,加文不是打算在这里住下了吗,玉笙年长几岁,也能多照顾一些”
李玉笙愣愣的站着,心脏跳动的几近从胸膛中跳出,花了极大的力气才勉强定了心神,道:“玉笙定不负祖母嘱托”
再看那李加文,他已经收起来好奇的目光,微笑着道:“那就有劳笙哥了”
……
直到回身看了眼,见那李加文果真实实切切的跟着自己去那备好的厢房,才确定自己竟真的在与他独处。便是不由的觉得恍然虚假,不切实际。
想来不能吓坏了他,便是强忍着心中溢涌的情绪,平静的将他带入厢房中,道:“祖母早听闻你要跟随大伯回来,所以已经将这里打扫干净,也放置了平日里要用的东西,若是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叫人去买,不必客气”
“有劳笙哥了”
“那你且看看这房间合不合心意,我就住你旁边的院子,有什么需要可以找我”
“多谢笙哥”
李玉笙轻轻的微笑着离开了,心里头暗涌的惊喜与冲动却并未因离去而平缓下来,相反让他忍不住去思索方才的言行可有何不妥,又是否有让他留下不好的印象。
那些情绪搅得他差点同手同脚的离开,好不容易回到后更是惊觉从镜子里看去,自己的耳根竟红的滴血,难怪觉得有热气在脸上翻滚。
忽的,院中传来李加文的声音。
“笙哥,我见那有个湖心亭,不知可否烦请你同我去一趟?”
李玉笙愣了一下,想去迎接却见他已经走了进来,不无对周遭充满兴趣的兴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加文一进门便被满屋的画吸引,赞叹道:“原来笙哥喜欢山水画……咦这里有一本诗集”
李玉笙一听,心登时停止了跳动,满脸羞红的想要制止他,却见他已经拿起了书籍,略带迟疑的笑问:“笙哥,你居然有这本诗集”
“这……”李玉笙脸红的难以掩饰,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这本诗集是父亲托人从大伯那里带回来的,而里面印刷的皆是大伯平日里收集的诗句,恰好录入了一首李加文的诗。后来这本诗集便被他从祖母那里要了过来。
李加文见状随意将书翻了开来,却见直接按着折痕翻到了最中间的一首诗,在看清那上面的诗句时一下子愣了,略到惊诧的看向他,随即噗嗤笑出声,问:“笙哥是喜欢这首《风雪长夜》?”而笑声中不无惊喜与期待。
“嗯……”李玉笙心跳加快的红着脸点了点头,惊慌的想要解释,可单是与李加文独处就已经是惊慌失措了,如今被他知晓自己有意收藏他的诗句……他是恨不能钻入地洞中埋了,哪里还知该如何应对。
“可这首诗并不值得笙哥喜欢”
“什……什么?”以为自己听错了。
李加文苦涩的笑了笑:“这首诗字句华而不实,不过是首为了押韵的诗句罢了”
李玉笙虽不解他为何如此说出口,却也觉得气急,脱口而出:“才不是,这首诗的每一句在细细品读后都能理解体会到其中的美景,加文你为什么要妄自菲薄!在我看来这首诗非常值得被人喜欢,就算你觉得它是不好的,那也一定是你自己太自轻自贱”,一番话说下来,李玉笙只觉得脸热,脑中一阵紧张晕眩。然而说完后又立即发觉自己有些失礼,无措的想要道歉却又再次变得不知该说些什么。
他并非是喜欢对他人评头论足的人,只是他决然是不愿李加文自己否认自己的,毕竟那首诗……的确给他带来了无限的遐想与憧憬。
犹豫再三后也不敢看着李加文,只得无奈的低下头,满是歉意的道:“对不起,是我情绪激动鲁莽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加文却没有生出恼意,只眼神中闪过复杂的情绪,有些自嘲的道:“可那些话都是别人如此说与我听的”
李玉笙一愣,久久才回过神。他这才明了李加文为何自我否认。定是外人对他的诗做了贬意之词,才让他如此。
想来也是,做这诗时李加文不过十五岁,就算写了再好的诗词也必然遭受有心之人的嫉妒评论。当初若不是大伯见这诗写的好,或许连保存下来都不可能。
李加文见他不应,以为方才是在敷衍自己,却又忍不住问:“笙哥,你真觉得这首诗很好?”
李玉笙见他眼中含有期待,便微笑着道:“好不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诗我很喜欢,这诗中写着月亮生的巨大却像被挂在梨枝上,它的亮让影子都看不到丝毫,白雪飘到长廊上的景象清淡宁静,寒冬暮夜的天空中飘着薄云,细细一听好像听到有声音,于是出声,想回应它,虽然出现在雪景里的弦歌好像就在耳边,却怎么也找不到人,最后只看到模糊的身影在匆忙的踏着脚步渐行渐远,”微笑着说出自己的联想后不好意思的顿了顿,“这是我对这首诗的理解,我看到了美丽清冷和宁静,以及误入雪景的人在追寻着人的踪影后却发现只有模糊不清的背影的画面”,说着又是不好意思的别过头,不敢去看他的眼睛。
……
“原来你早就喜欢上他了?”
带着磁性的男音打破了回忆,而那抵在入口不停摩擦的热物让他愈加心慌意乱,吃力的忍着身体的痉挛,眼神黯淡的垂眸道:“不是,那时候我对他……只有仰慕”
“后来呢?”
后来?是啊,后来他是怎么生出那些不该有的情愫的呢?或许是朝夕相处的日久生情,也或许真的如李加文所说一时错意。
那些记忆好像刻在了心里,可又记不太清,只依稀记得些许的画面,例如那天以后,李加文便经常来找他。许是因为那番话让李加文喜悦吧,加上祖母有意让他们在一起读书学习,毕竟两人都在准备下次的会试。
说起来李加文确是聪慧,比他年幼好几岁,却已然能和他去考取功名。仔细一想也是自己连累了他,那件事后他便再次跟着大伯回了江南,乃至错过了那年的会试,而他也因为被赶出家门,与科举再无瓜葛。等在这里安定时也已然没有了考试的念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也不记得是谁先捅破那层夹杂着复杂又单纯的感情的窗户纸的,他们的爱情就像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不对,确切的说是一时兴起,一错再错。
这是当年的李加文当着众人的面亲口对他说的。
残忍而无情。
那时候他跪在众人的面前,犹如犯了不可饶恕的死罪,茫然无助,孤立无援,乃至被扫地出门,成为父亲最大的耻辱。而李加文则因为及时的悔改与醒悟得到了谅解,重新做人。
“我……我都告诉你了……你……你松开我……”李玉笙咬着牙道。他才知道,那些被自己藏着的不想回忆的东西,其实只需要三言两语便能叙述完。不会有太多的悲伤或者怨恨,心态平和的好像只是在诉说着从别人那里听来的故事,不太跌宕起伏,也难以引起共鸣。
杜俞楠却并没有将身体移开,反而微笑着贴到他的脸侧,问:“先生,你不恨他吗?”
李玉笙摇了摇头。他要是恨的话,或许在听到他在这里时就已经不管不顾的冲到他的面前扇他几耳光了。可如果不恨的话,也早该坦然的去见他,犹如见一个陌生之人才是。
说到底他自己也没弄明白现在对他到底是什么情绪。不管是什么,他都不想去见他,或者说,不想去面对自己曾自以为是的爱情。
他一直都知道他比谁都害怕孤独,可是那时候的家里人没有几个人会刻意关注他,他茫然孤独,却无人问津,就像一株被抛弃在角落的植物,不用风吹日晒,却因为没有阳光而早从里面在开始腐朽。
所以当那首诗出现时,他感到惊喜与愉悦,他不明白那种感觉怎么来的,也不知道那诗是否真的如心中所想好的彻底,他只知道那首诗的确是惊艳打动了他。
而李加文的出现无疑给他带来了温暖。他感激那时候的李加文,却忘了是何时何地产生了爱情。不过那些并不重要,因为已经不重要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当那些过往被提及完毕,李玉笙反而觉得如释重负。他定了定心神,在黑暗茫然中挣扎着:“你……你快离开!你不能……不能言而无信”
原以为杜俞楠会离开,下身却忽的一疼,在意识到那灼热的东西在往里面挤时登时又惊又怒:“你……你无耻!”胸中郁结的恐慌与惊讶压得他喘不过气,握紧了双拳想奋力挣逃却连身在何处都不知晓。
这杜俞楠……怎能……怎能言而无信!
“你……你……呃啊……”想要与他理论争执一番,却发觉入耳的竟是自己那不堪入耳的声音。
简直宛如书中所言的荡妇!
杜俞楠吸了一口冷气,又挤进了一些:“我只是说不继续问有关李加文的事,没说不继续这个”,顿了顿,全无欺骗后的悔意,笑道:“是先生会错意了”,说完一个用力,将全部挺身而入。
细碎的嗓音瞬间从那干哑的喉咙中发出,让人猝不及防的一下子红了眼眶,颤抖的不成样。
虽然那处狭窄已被开拓,可那火辣的痛意并不比一开始要好许多。李玉笙只觉得那蛮横的冲撞宛如要将他的灵魂都撞出去,滚烫的热度更是要将他的身体融化似的,让他止不住的泄出压制的低吟。而茫然的睁开眼睛时,眼前的漆黑又让他恍然自觉漂浮在无所依托的空中,叫他害怕的绷紧了身体,不敢动弹,深怕一不小心就从高处坠落,得个粉身碎骨。
“先生,你说你日后该如何是好”
李玉笙全身心都在漆黑中,却也听了个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这番模样,怎能再去娶妻呢?”杜俞楠说着再次抚上他那腿间的软物,接着道:“先生乃是不举,怎能与女人结为连理?前几日监院还托我……算了,不提也罢”
李玉笙心中一阵酸疼。数不清,道不明。
远处的救火的声音好似停了,又好似还在来来回回的走动提水,那些声音宛如一道道轻巧的印痕,让人刻在脑海中,搅乱心绪,挥之不去。
李玉笙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失去意识的,他只记得杜俞楠仍旧在……在将他……
“笙哥,该醒醒了”
“咦?加文……你怎么在这里?”
“笙哥昨日不是受了寒吗,我来给你送药”
“谢谢”,李玉笙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头脑的晕眩让他缓了好一会儿才有了力气从床上坐起。
只是刚想接过李加文端过来的药,那手便被他紧紧握住,还没有反应过来,他便一个用力的将他的身体向前拉去,径直倒入他的怀中。
“你……”李玉笙一下子羞红了脸,想说他怎么能如此过分亲昵胡闹,却见他将药放置一侧,双手将他环环抱住,满脸笑意,不知悔改的道:“笙哥,我真喜欢你投怀送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脸红的更热,可贴着他的胸口在听到那规律的心跳声时又贪婪的不想离开。或许是他晕迷糊了,才会……才会这般贪恋包围着他的温度。
“笙哥,我昨晚做梦了”,浑身都散发着热度的人突然贴在他的耳侧,将温热的气息撒在他的耳根,笑着道:“我梦到笙哥坐在我的腿上”,说着故意停顿了一番,语速缓慢的道:“脱了衣服在主动亲我”,后面二字尤为轻巧缓慢,像是故意吊着他的心思。
李玉笙脸红的更甚,宛如火烧,不免有些恼羞成怒起来:“你别闹……”可话语在无力中更似撒娇。
“我怎的就是闹了,难道笙哥就没察觉,我是真的……”李加文笑着格外温柔的抬起他的脸,将额头抵在他的额头,道:“真的想……”
“嗯?”李玉笙还没反应过来,只觉眼前的脸忽的贴近,嘴唇贴上了一抹柔软,在意识到什么时,那柔软中已经探出火热,潜入他的唇齿中,粗鲁中带着忍耐的与他纠缠着。
“额……”呼吸变得急促,让他无措的红了眼睛,不知如何反应的被动张开着嘴唇,任由对方扫荡索取。
过了不知多久,李加文这才松开了他,脸上也是同样一片红热,克制着什么的轻喊道:“笙哥……”
李玉笙眼神恍惚,从失神中回过神时不可逃避的看到了他眼中的名为情欲的东西。心脏一下子更加快速跳动起,别过头去不敢去看他。
李加文知他性子软,便是乘胜追击的哄弄道:“笙哥,每次这般你便会故意不看我,我们明明是两情相悦,可你……难道你从未想过与我长久,所以才逃避我?”
李玉笙连忙摇了摇头。他自是知道李加文想要的是什么,可……可男人间真做得那事?他与他能情投意合已然是上天眷顾,却告诉他连……连那事都能做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笙哥便……”李加文说着将他缓慢放到了床上,见他羞红了脸闭上眼睛,便知他是应允,不由的面上一喜,欣喜的喊道:“笙哥……”
“别……别喊了……”
“好……”李加文掀开被子,轻巧的将他的衣物褪去,吻上那洁白漂亮的锁骨,而后是胸口、小腹……
“唔……”情欲漫上脑中,让李玉笙忍不住颤栗,浑身上下都软的不成样,好似一阵风便能将他吹走。
哐的一声,耳边忽的传来急躁的推门声。
“玉笙少爷,老夫人让我请大夫来给你诊……”
迷迷糊糊中好像有什么东西在脑海中跃动,只是刚一清醒便悉数忘却了去,唯一知晓的便是眼前的漆黑和身体的酸疼。
略一翻身,手摸上了不知名的东西,还没有意识到那是什么,手忽的被握住,连同身体被拉了过去。
“额……”
杜俞楠将他抱在怀里,拿脸蹭着他的脸,眯着眼睛轻声喊道:“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李玉笙瞬间清醒过来,想挣脱却发现没有力气。张了张嗓子勉强发出些音调:“现在……几时了?”他知道杜俞楠不会松开他,便也懒得去提。
“天刚亮,还早”
突然想起什么:“烧毁的屋子……”
昨夜杜俞楠虽说要他拿……拿身子偿还,可他怎会同意这种无稽之谈……
杜俞楠一愣,见他面色苍白凝重,一副自责悔恨模样,竟忽的生出不忍:“先生不用担心,昨夜你睡着的时候母亲派人来过,也说了先生无事便好,况且那屋子也无贵重之物”,顿了顿,忽的撩起他散落在床上的长发,移到鼻前闻了闻,若有所思的道:“更何况你的眼睛本就是因我才失明”
“我……”
杜俞楠不愿再见他这幅急于想还清什么的模样,便道:“先生,天色还早,你且再睡一会儿,”顿了顿,打趣着:“昨夜你不累,我可累的直不起腰了”,说着便抱着他睡了过去,呼吸轻巧平稳,全然不顾他此刻的心乱如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一觉便是补到日上三竿,询问之后才知杜俞楠早已经去了书院,也再三叮嘱不要有人来打扰他。
于是直到中午杜俞楠回来用膳,李玉笙皆是无所事事的坐着发呆,思考着今后他该如何是好。
如今他眼睛看不见,已然不能再去书院教书,没有钱财来源便是生活没了着落,估计会连温饱都成问题。他自然不能一直依靠杜家过活,这几日杜家对他的照顾已经是仁至义尽,更何况还花如此大的价钱给他医治,心里终归是过意不去的。
想他活了这么多年,除了识得几个字外竟一无长处。难不成今后……要靠乞讨过活吗?
乞讨这两个字宛如沉重的尖石落在了他平静的心湖上,让他忍不住泛起阵阵酸涩来。
曾几何时,他何尝不是靠一路乞讨与卖弄文采才得以流浪到这里的?当年被扫地出门,他走投无路,加上内心的痛苦而有意对自己施加折磨,便是靠着施舍与偶尔卖的字画赚得微薄钱财,漫无目的跌跌撞撞的到了此地后被书院山长所收留。
此刻的他与乞讨有何异?受着杜家的嗟来之食难不成又想自命清高?虽说他是替杜俞楠受的伤,可那祸端本就是他惹出来的,杜俞楠反而才是帮了他的人。
他身为长辈,却接二连三的受他照顾……想想就觉得难以言喻。今后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玉笙靠着下人搀扶后坐在院中思索了许久,连连叹气。
“先生是在想什么如此入神?”一道带着成稳与端庄的女声忽的从身后响起。
李玉笙一愣,手摸索着石桌茫然的站起身,接着听见女人越走越近的道:“先生不必多礼,我只是散步路过想来探望一下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能如此说话的人想必便是杜夫人。
李玉笙连忙冲着声音的方向惭愧地道:“玉笙行动不便,失礼了”
杜夫人眉眼含笑的道:“先生过于拘谨了”,顿了顿,“先生这几日住于府中可有不适?之前一直想来探望先生,无奈府中杂物繁多,今日幸有空闲散心才得以前来探望一二”
李玉笙一下子想起烧毁的屋子,心中满是无限愧疚:“多谢夫人关心,玉笙并无大碍,倒是在昨夜给夫人添了麻烦”
原以为杜夫人多少会责怪他一番,却听到她笑了起来:“先生请坐”,说着也跟着在他身边坐下,接着道:“俞楠今早已跟我说明原由,先生千万不要记挂在心上,倒是这府中一时半会腾不出空闲的屋子来,还得委屈先生与俞楠挤上几天”
李玉笙一愣,顿时想到他与杜俞楠的那些荒唐事,心中更是弥漫起羞愧来。杜夫人对他如此之好,而他却与她的儿子间有那见不得人的勾当……他怎能还有脸面坐在这里?
那些礼义廉耻一下子浮现在脑海中,让他心脏上宛如有巨石陨落,压的胸口发闷,热血一下子涌上头颅,身体虽坐着却好似浮在水面上,摇摇欲坠。极大的压力让他好似下一刻便会不自觉的将那些不堪的事全盘托出。
杜夫人见他面色苍白,双目无神的垂落着头颅,不免担忧起来:“先生可是有心事?”
李玉笙只觉得有口难言,只得强作镇定的道:“无……”碍。
“母亲怎会在这里?”只是话未说完,忽的听见身后响起杜俞楠的声音。
李玉笙只觉得身体一抖,呼吸都戛然而止似的。可他自己并没有察觉到他那紧绷着的心几乎是同一时刻舒了口长长的气——那声音宛如神只般将他从煎熬里救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母亲,不是说过不要打扰先生吗?”不知何时回来的人走近了他们,情绪平淡的道。
“俞楠回来了啊,我只是来看看先生”
杜俞楠忍不住眉头一蹙:“母亲又不是不知道先生不善与人交谈,你来看他只会徒增他的压力”
“你何时变得如此会关心别人了?”杜夫人打趣的笑着。她向来不管杜俞楠事,毕竟从小到大他就没让人操过心,她知他做事自会有分寸,所以也没有怀疑什么,起身嘱咐了两句后便离开了。
杜夫人一走,李玉笙顿时觉得空气里都有些难耐。现下他不用想也知道周围定是只剩下他们二人。
杜俞楠看出了他脸上的紧张,啧声问:“先生是在害怕?”
李玉笙一愣,别过头去。
害怕终归是有的,毕竟有关两人独处的记忆都是如此的……如此的不伦不类。
脑海中忽的浮现那些颠鸾倒凤的画面,脸霎时不受控制的红了起来,只能说些什么来转移注意力:“今日……今日监院身体可好?”然而一开口说完登时后悔起来,懊恼自己深怕对方不知道自己在转移注意力似的。
杜俞楠见他莫名其妙红了脸,便忍不住笑了笑,在他身侧坐下,反问道:“先生之意真是在监院身上吗?”说着故意伸手去摸他的脸,结果刚触碰到便被他下意识的躲闪了去,幅度不大却也是拒绝之意。心中刚升起不满,却在看到他耳根后叫人误会的绯红时又瞬间涌出一股说不清楚的喜悦,驱使他改去摸向那他自然垂落于耳后的长发,凑到鼻前轻轻的嗅闻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先生的头发果真是香”
“别……别碰我……”李玉笙惊得下意识的后退,身体险些因重心不稳而摔倒。他怎会忘记,那同样将他……将他……的花贼也说过如此类似的话。
一想到那些不堪便觉得胸口压抑,先前的绯红也一下子褪去,满是苍白之色。
杜俞楠的手依旧悬在了空中,指尖上好像还带有施舍于他的发香。
不由得眉头紧蹙,有些咄咄逼人的不悦的问:“先生与我早已坦诚相待,世人也皆说一日夫妻百日恩,我们之间早越过百日恩情,先生今日怎得连碰都不让我碰?”
李玉笙一愣,只觉热血涌入头颅,宛如百爪挠心,气颤不已。他想指责他哪里来的底气说这些大言不惭的话,毕竟自始至终都是他一厢情愿逼迫于他的……
可张开口又莫名赌气似的说不出什么来。难道要他如个泼妇一般戾声责骂吗?可这怎的不是一种自取其辱?
恍然间,鼻前忽的掠过一丝清香,不容他诧异,下巴突然被蛮力抬起,身体一抖,紧闭的唇瓣接着便被什么东西蛮横的触碰打开,接着是一条宛如游鱼的温热顺势而入……
李玉笙惊讶地颤抖着看着眼前的漆黑,朝前伸手想要推开压迫他的身体,却转瞬被紧紧抓住弯曲于胸前,动弹不得,而那抬于下巴的手也顺着脸侧的轮廓插入他的发间,而后禁锢着后脑勺不让他后退半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先生,你怎的就只喝了一杯”杜俞楠轻笑着又将那人手中的酒杯斟满,见他面色红润眉头微皱,忧虑要不要继续喝下,便故意做出自我责怪状的道:“先生本就不愿来这生辰宴,看来是学生过于勉强了”
坐在一起的一桌人皆是书院里的学生,平日里哪里见过杜俞楠这副受伤模样,纷纷信以为真,借着酒劲劝起来。
“先生且再喝一杯吧,一杯也不醉人”
“就是就是,平日里可没什么机会能饮酒啊”
“是啊先生,不喝的话岂不是可惜,难得有机会到俞楠家聚会呢”
李玉笙只觉得有些眩目,耳边的声音也让他如坐针毡,恨不能逃离到无人的地方独自待着。再看那杜俞楠,目光灼热的好似他不喝就会一直看着他,直至将他身体看穿似的。
他自是猜到这杜俞楠是故意说那些话来,目的大概是想看他酒后失态模样,存心要他难堪。
“先生?”
杜俞楠又欲开口,李玉笙心里一沉,只得在众人的哄闹中将那杯中酒一饮而尽。
只是刚想舒口气时,那杯中的酒又被斟满,再看那站在他面前的杜俞楠,依旧一副眉眼带笑,比平日里还要平易近人模样。许是在座的人都有些醉了,竟没有人注意到他这副平和模样是如此的不同寻常和诡异。
李玉笙想要开口拒绝,可手已经不受控制的在众人的目光中将酒杯抬至唇角,一饮而尽。如此反反复复不知喝了多少杯,只记得杯中在不停地被斟满,直至喝的面红耳热头晕目眩,只得举手杵在桌上托起发沉的头颅,低垂着头看着地下,再听不清别人在说些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酒量不行,也不知这般放纵的下场会引起什么难堪后果。
晕晕沉沉中,好似有东西环上了腰身,接着被架住手臂,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周遭依旧是宴会的场景与吵闹,视线也跟着身体的移动而缓慢变化着,微一扭头看去,见到的竟是杜俞楠的侧脸挡在眼前,而他虽嘴唇张开,却听不见他说了什么。
迷糊间只觉得远离了吵闹,耳边让他不适的嘈杂逐渐消失,只剩下平静的虫鸣还有……微微的呼吸声。
那绝不是他的呼吸声。
视线忽的从昏暗的中移到了明亮处,身体的不适感让他想呕吐,却转念一想他并未吃什么,肚中空空如也,除去内脏苦水外并无他物——倒也不吐为好,也不是不能忍住。
“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