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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2 / 2)

燕子溪停下吃,安静的看着钟篱笑,他的脸上浮现出一种熟悉的伤感,是无奈因为是惋惜,是明明知道不对却又无力阻止。

钟篱笑的声音缓缓出来,“先皇受小人挑拨,以叛国罪斩杀了母后全家,而母后从此便呗软禁在洛夕宫中,日日不闻人声。母后虽不是什么金枝玉叶,但也是大家闺秀,性情文雅和顺,她想不明白为何前一刻还如胶似漆的恋人,下一刻就能如此残忍的灭她全族。”

“你很难过。”燕子溪看着钟篱笑的眼睛,说道,“你恨先皇这般对她”

钟篱笑嘴角微微上扬,开口道,“母后被软禁到洛夕宫后,便一直在寻死,说来我的童年也就停止在了那个时候,母后的脆弱固执,先皇的坚持,爱情让人发狂,后来先皇知晓了生离花,便将它移植到了洛夕宫。从此,母后便生活在了混沌之中,生离花腐蚀了她的神经,就算清醒的时候,她也不认得任何人了,先皇失去了耐性,认她自生自灭,后来她便也真的死了。”

“钟篱笑。”燕子溪抬起剩下的芝麻酥,递到她的面前。“吃吧。”钟篱笑看着那油纸包中剩下不多的芝麻酥,“燕子溪,如果你想让我回去,那我便回去,如果你想让我去争,我也就去争,如果你想让我取皇浦蔺而代之,我也可以,子溪,我可以代替他,可以作为他的替身,所以,子溪,你能够让我留在你的身边吗?”

燕子溪微一使劲,将钟篱笑推了开来,“这个世上没有谁是能代替别人的,也没有人是必须为要他人而活的。”定睛看着钟篱笑,燕子溪缓缓开口道,“你们是完全不同的两人,你可知你们最大的区别在那里?”微微一笑,他继续说道,“他一直希望我能留在他身边,但你却希望能够刘在我身边。你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钟篱笑不明燕子溪的意思,只得摇摇头,只听她说道,“因为你懂进退,你知晓现在的我方案别人的胁迫,所以你思考再三觉的留在我身边这几个字不会令我方案。而皇浦蔺却不同,他说出此话时是真性情,因为爱情往往是自私的,是疯狂的,所以他根本没有办法考虑的这般周详。”看着不言语的钟篱笑,燕子溪继续说道,“你今天所言,我会当做什么都没听到,钟篱笑,我想叫你这个朋友,所以你的那套笼络人心的算计还是收起来吧。 ”

天可见 第三卷 天下大同 第六章 逃出升天(一)

燕子溪眨了眨眼睛,从床上坐了起来,四处环望了一圈,发现钟离笑不再屋内,不禁砸了砸脑袋,自从那日燕子溪拒绝之后,钟离笑便尽可能的避免接触,除了必须的换药之外,基本是不出现 的,吃的东西也是钟四送过来的,摆明了一副你嫌我算计,那我就让你眼不见为净。

燕子溪叹了口气,自己是过于心急了,钟离笑的为人尚未摸探清楚,便说出了那样的话,闹到如此僵局,再叹口气,燕子溪下了床,拿起了床边放着的拐杖,小心翼翼的走了几步。

钟离笑的医术还算高明,几日过去,燕子溪已经能够自己的慢慢走路了,但要想完全康复,还需要继续的治疗,无聊的站在小屋前的草坪上,看着不远处草满村的人们陆陆续续向山间行去,子溪有几分羡慕,这些村民靠山吃山,每日打猎的成果就会是第二天的伙食,生活虽不算得上太好,但也是可以果腹的。最重要的是,他们生活的很安逸。

随意的坐到地上,燕子溪看着那些人,如果不是还有未尽之事,也许自己也可以这样安然的生活下去,拼命的摇了摇头,燕子溪暗叹道,是不是这山中的生活太惬意了,自己竟有了这般想法。自嘲的一笑,“这一切都距我太过遥远了。。。。。。”

抬眼向远处望去,便见钟离笑牵了匹马走了过来,燕子溪疑惑的看着他,待走近了,钟离笑将马绳递到她手中,“你的腿没什么大碍了,我会调些药给你带上,路上再吃上两天也就差不多了。”

燕子溪愣愣的看着他,结果马绳,“你这是。。。。。。”

“你想走,我也无力拦你,你有你的事,耽误不得,所以还是早些离开吧。”说着将燕子溪从地上扶了起来,又拍了拍身旁的马匹,“它性子温顺,而且认路,会带你出来这山的。”

“钟篱笑。。。。。。”燕子溪为出口的话被钟离笑挡了回来,他从怀中拿出几个纸包,“这些都是你路上要吃的药,每天三次,等要吃完,你的腿也就无大碍了。”将那几个药递到燕子溪的面前,眼睛斜视着前方,不愿看她。

燕子溪咬咬牙,举起拐杖冲着钟篱笑一棍子下去,钟离笑闪躲不及,被燕子溪重重的打在身上,闷哼了一声,捂着被打的胳膊,站在原地,将手中的药包再次递了上去,“药。”

狠狠的一把抓过那几个药包,收入怀中,燕子溪看着低头不语的钟离笑,开口道,“扶我上马。”钟离笑抬头望了她一眼,让那马匹跪倒,将燕子溪抱起,放了上去,一拍马背,那马就温顺的站了起来,将缰绳递到燕子溪的手中,钟离笑带了几分担忧的说道,“路上小心。”

燕子溪定定的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就这么一甩缰绳,策马而去了。愣愣的站在原地,钟离笑的心中满是后悔,为了争一时之气,怎么就这么让她离开了,虽说马儿识路,但山间崎岖,期间也有不少凶险,想到此处,钟离笑便回转身,向村中跑去,自己怎么能就这么笨蛋,放她离开,若是有个万一。。。。。。不敢再想,一路冲进村头的一家小院,院中只有钟四在打扫卫生,见到钟离笑,钟四疑惑的问道,“师父,你怎么来了?”

“马,再给我一匹马。”说着就向后院而去,钟四紧随着跑了进去,“师父啊,咱这里就只有这几匹马,你已经牵走了一匹马,现在还要?”

钟离笑瞥了他一眼,说道,“扫你的地去。”钟四灰溜溜的回到原地,拿起扫帚,谁让人家是师父呢,有特权啊。

钟四正扫着地,一抬头,见到钟二回来,忙开口,“哥,师父又要拿咱们一匹马。”钟二拍拍他的头,径直向钟离笑走了过去,“师父,是不是师母跑了?”钟离笑回头瞪着他,“你小子没事做啊。”

钟二向后退了几步,“别,别,我不就是刚从外面回来,见到有一队人马进了山?看那架势似乎是军队伪装的,所以才来问问。”钟离笑一愣,回身抓住钟二,“你说,看到有人马进了山?”钟二被吓了一跳,连连点点头,“是的。。。。。。”话未说完,钟离笑便翻身上马,从院中一跃而出,飞奔而去,钟二和钟四看着钟离笑离开的方向,一头雾水。钟四开口问道,“哥,是不是师母真的跑了?”钟二想了想,点点头,“应该是吧,而且,师母看起来还挺厉害的,跟官家有关系。”

带着满脸的仰慕,钟四说道,“太厉害了!那天一见,我就说不一般,事实证明真的。”说完,两人抬头仰望着远方,一脸的向往。。。。。。

钟离笑出了草满村,一路策马向燕子溪离开的方向而去,如果那些是军队假扮的,那就说明黄浦蔺已经得到了燕子溪的消息,攥紧手心,钟离笑催马快行,自己怎么就那么笨,黄浦蔺是不会就这么轻易让燕子溪离开的,顺着线索,他迟早会找到这里的,而自己偏生在这种时候怄气,陷燕子溪于危险中。

“该死。”暗骂一声,钟离笑勒住前行的马匹,仔细听了一下,前方的树林中似乎有很多人,翻身下马,将马绑在一旁的树上,隐蔽起来,自己侧一点点向那些人挪动。

透过林中低矮的灌木,钟离笑看到那些人大约有三十左右,虽然都穿着农夫的服饰,但可以看得出,他们都是经过了严密的训练。三十人共分为六组,每组五人,在对这片树林进行着搜查,的确是在找什么。

但。。。。。。钟离笑有些疑惑的看着那些人,他们看起来不像是东谛的军队,服饰截然不同,而且,东谛历来的惯例,此类事情应该是交给一直在暗处的机构,而那些人很明显是官兵出身,不懂得隐蔽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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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视了那人一眼,燕子溪将目光落在不远处的灌木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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