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那颇得两位家主赏识的开奶师大剌剌地躺在侯府准备的房间中。因为要贴身治疗的缘故,房间就安排在唐泽和邓永的隔壁,窗户上还张贴着未曾被摘下的喜字。房间只点了一根红烛,随着夜风明明灭灭,使巫鹏的脸笼罩在斑驳的光影中看不清神情。他粗糙的脚趾点着地板,仿佛在等待什么人的到来。
“叩叩叩”门被敲响了。巫鹏站起身往门口走去,矮小的身材也因为烛光的投射在窗户上显出高大扭曲的黑影。他打开门,门外是穿戴颇为整齐的唐泽。他的神情有些局促,但良好的修养让他不得不低声询问自己是否打搅了大师的好梦。
巫鹏则假惺惺地回答,为医患辛苦点不算什么。
唐泽的神情更愧疚了,说自己这几日实在睡不着,想让大师看看。
他下意识觉得患处有些羞耻,主动将房门关上,靠近巫鹏。凑近烛光发现,面容冷傲的书生胸脯前已濡湿一片。借着昏暗的灯光,隐隐约约还能看到两个激凸的点。
“神医,我……”唐泽身材要比巫鹏高不少,故站着说话时,不得不低下他高贵的头颅。朝眼前那心思叵测的老头展现出其脆弱的脖颈,衣领中弧线优美的锁骨也随之展现出来。
再往下,那白嫩柔软的胸乳被紧紧束在衣袍中,唯有那湿润的水迹和凸起提示人们此处的曼妙。
唐泽支支吾吾不知如何言说自己的病状,只好托起胸乳往巫鹏蹭去。像是希望对方直接出手,免去他自陈病情的尴尬。
巫鹏自然不会放过羞辱美人的机会,他伸出骨节粗糙的手指,往那凸起剐蹭了几下,“可是此处胀痛难忍?”
“啊……嗯,是,难受啊啊……”老人的触碰神奇地让唐泽胀痛难忍的患处生起酥酥麻麻之感,他无法压抑自己的声音。像是寻求老头的抚摸一般,他自发地将胸部往老人的手指迎去,“再摸一下……啊!”
真骚!巫鹏指腹下湿意更浓,他看着面上渐渐浮上淫态的唐泽,坏心眼地在唐泽缓慢贴上来时,对着一侧的凸起弹了上去。肉嘟嘟的乳头当即给了正面的反馈,唐泽胸前的衣服更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唐泽还想迎上去延续这种酥麻快感,不过巫鹏已经收回了手。他背起手直接往房中摆设的木椅坐去。木椅摆放在屋内的圆桌边上,圆桌上的红烛将巫鹏的影子拉得更长,面上的神情融在黑影中,仿佛夜晚的鬼魅。
巫鹏一收手,唐泽感觉胸前的快感被生生斩断了,取而代之的是堵奶的痛楚。他站在原地,还保留着托起胸乳的淫荡姿态,偏偏面上还如冷霜一般的神情,唯有眼眸中因快感而起的水意方显出端倪。
“但现已子时,夫人独自前来我房中似为不妥。次日若传出风言风语,该如何是好?再者,老夫年岁已高,长时间站立已有些精神不济,恐怕今晚是无法为夫人再进一步治疗了……”
巫鹏虽然身体是个老头,但精神好得很。大晚上不睡觉,就是为了逮住这个半夜背着丈夫偷偷潜入老头房间的大奶淫夫好好羞辱一番。
巫鹏已经连续三日未帮唐泽“通奶”了,这个精尿都已完全被老头控制的人妻连自己排泄都做不到,更说是替自己疏解涨奶的痛楚了。唐泽这几天虽说得了老头的恩准,可以与丈夫共躺在一张床上入眠。但不知何时起,他开始觉得邓永身上的味道无比陌生,尤其是在每晚邓永吹灭蜡烛按照往常拥他入眠时,他都浑身紧绷。特别是有时邓永不小心碰到自己饱涨的胸乳时,他的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暴躁和不安。
他只好每夜趁丈夫鼾声一起,便小心翼翼地挣开男人有力的拥抱,侧去床榻的一边,好让自己的胸乳好受些。有时实在难受得紧,他便只好迎着月光,敞开些许自己的单衣,捏一捏自己饱受折磨的胸乳。
银色的月光洒在美人的胸乳上,圣洁而又美好。而那对被美人自己玩弄在指尖的红果却意外得肿胀如石子,烂红如枣子,点滴的奶液迎着月光闪动着。如仙人模样的美人轻咬下唇,忍着呻吟,揉搓着那对可怜的乳头。但眼见胸乳的难受没有消减半分,他的动作越来越急,最后竟是将乳头拉成了肉条,大力推挤自己饱涨的水球。这手法,就算是最下贱的娼妇看了也要甘拜下风。
可是无论他怎么揉怎么捏,甚至是低头自己去吸吮那枚几欲破皮的红果。在巫鹏潜移默化的指令下,就算是拔出了拓阔奶道的细棍,唐泽的奶水也最多是滴滴答答流出几滴,对饱受涨奶之苦的他只是杯水车薪。
更糟糕的是,他似乎已经习惯了巫鹏封闭训练时房间的味道。他开始想念那浓稠膻腥的味道充斥在他每一处的毛孔,想念床榻的每一处都是神医身上浓重老人气味,还有每日清晨那滚烫腥臊的药液味道。但在重新与丈夫同床后,这些都消失了!
夫君身上好闻宁静的檀香再也无法给予他平静,唐泽每夜辗转反侧无法入眠,甚至要靠嗅着沾染巫鹏味道的小物件,例如白天神医牵引自己在外练习孕妇走路姿势的绳索,又例如神医教导他排出的那串珠子,又例如盛放过药液的玉盘,他才能勉强入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连几日,唐泽终究是忍不住了,挺着被自己玩烂也无法出奶的奶子,趁着漆黑的夜色,敲开了那心怀鬼胎的神医的房门。
而巫鹏对自己的成果自然是心知肚明,故意说出这番话羞辱唐泽,以进一步侵蚀唐泽的心智。而唐泽这几日满脑子都是感官放大的痛楚和渴望,自是不知道神医的龌龊心思——急切之下,原本尴尬无法说出口的话也变得异常流畅了:
“神医高风亮节,众人皆知。我与神医不过正常治疗,怎会有风言风语质疑神医?若府上有这等脏污大师名声的小人,唐泽我定现将其赶出府邸!”
“那夫人何不白日,众人与邓大侠俱在之时,再唤巫某前来诊疗?”
“我……”义正言辞的唐泽被问住了,他吞吞吐吐。
是啊,为什么要这时来找大师呢?还特地要选丈夫熟睡之时,才偷偷摸摸地前来敲响大师房门?
“夫人答不出,自是此事仍有不妥。还请夫人……”
唐泽见巫鹏铁面无私,势要赶他走,当即便慌了,“我只是想让大师帮我像那日一样吸吸奶。”
房间只有一把椅子,唐泽此番前来是为了求人,自然不可能居高临下与巫鹏说话。他便自作聪明地跪在了巫鹏的身前,膝行凑近巫鹏,低头便是老人鼓鼓囊囊的胯部。
他没意识到这个位置的暧昧,只是下意识地向他熟悉的味道靠拢。他为了留在房间中,急急忙忙地就脱下了层层外衫。那柔软白嫩的胸乳这时才完整地展现在巫鹏的视线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师言出必行,唐泽初见时精致的乳首现在红肿不堪,小小的粉嫩乳晕也因日夜的吸吮扩大了一圈——真当是迎了巫鹏那句“不出月余就能完成大奶头大奶晕”的承诺!
最重要的是原本一手能掌握的奶子,现在丰满了一大圈,状似木瓜。蓄满了水当当的奶液,沉甸甸地吊在胸前。更神奇的是美人的胸乳在重力作用下,也不显下垂,傲人地挺立在胸前,染着溢出的奶液,在烛光下闪烁着淫靡的光芒。
“我这处实在是涨得受不了了,求求大师像那日一样帮我捏一捏,再用嘴吸一吸……”
“荒唐!夫人的奶子,怎么能让老夫这个外男捏一捏又吸一吸的,这实在是于理不合!只有那背着丈夫偷欢的大奶淫妇才会像这样挺着大奶子跪着叫老夫吸奶!夫人知书达理,怎会做出这种事情?”
唐泽疼得难受,唯有与巫鹏皮肤接触的时候痛感才略有减轻。他捧着奶子往巫鹏摆放在膝上的手掌蹭去,微弱的快感折磨着他,“大师,捏一捏吧……呜呜我好难受,求求您碰碰吧。不给邓永知道就好了……是我让大师做的,是我背着丈夫啊,呜呜是我要做大奶淫妇的,我太疼了……大师只是帮我治疗……”
巫鹏顺着唐泽的动作,揉捏了几把,以诱哄的语气说道:“哦?所以今晚来找我的不是唐夫人,是背着丈夫偷欢的大奶淫妇唐大奶?”
“呜呜呜我是唐大奶,大师再用力些……”唐泽为追逐那稍纵即逝的快感,什么都说得出口了。
巫鹏却变了脸色,将好不容易又蹭上快感的唐泽推开,“唐大奶这么下贱的玩意怎能脏了老夫的手,老夫的手可是要行医天下的。若在你这淫贱的大奶上玩久了,可是要耽误不少事的!”
唐泽被推倒在地上,巫鹏端坐的身姿在他的视野中颇为巨大,仿佛要倾轧自己。他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卑微和下贱,是啊……像自己这么下贱的淫妇,怎么可以脏了神医价值千金的手呢?
他的视线下移,落在巫鹏粗糙的一双赤脚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灵光一现,竟是趴在地上,用胸蹭起了巫鹏的大脚。唐泽怕神医拒绝,主动先将白嫩的乳肉柔顺地贴了上去,摩擦起了巫鹏因为劳作布满老茧的脚。
“大师,啊嗯,用脚就可以了啊啊——我可以自己来……”红肿如石子的乳头在巫鹏粗糙指缝间擦来擦去,间歇着吐出一股股的奶液。酥酥麻麻的快感也随之劈上唐泽的大脑,他的唇边溢出一串破碎的吟叫。
“哼!”巫鹏自是不会让自己吃亏,他抓住唐泽的脑袋,就着对方跪趴的姿势,肮脏的脚掌直接踩在了唐泽雪白的乳肉上。
粗鲁的触碰让唐泽觉得涨奶的痛苦削弱了些,他努力地抬起胸乳,任老翁像踩水坑一样拍打他的奶球,“啪哒。啪。啪哒。”
奶液溢出,沾染在老翁粗糙的脚板上。柔软白嫩的触感从脚底传来,奶子被摩擦得发红,冰雪美人在胯间露出淫秽又愉悦的笑容。
“真软,奶水糊了我一脚。”巫鹏身下肿胀的性器在美人活色生香的表演下有些忍不住了,他脚下动作不停,朝唐泽挺了挺胯。
唐泽白皙的面容被撞到,浓烈的膻腥气隔着裤子冲进他的鼻腔。最初他还有些不适应,但吃习惯这特制的“药”之后,唐泽对着气味甚至有些依赖。一天闻不到这味道或吃不到这药,他就觉得心神不宁。
巫鹏那淫邪的常识设定,使那恶心的体液早成了唐泽如喝水吃饭一样日常的“食物与营养”。在一日又一日定时的吃精嘬尿后,他已经深陷其中,再也无法摆脱这一摄取营养的方式了。
不过此时的唐泽还不知道这些,他只是顺着自己的念头,微启唇瓣,翕动鼻翼偷偷地嗅着神医身上的味道。看到神医挺胯的时候,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心下感动又愧疚——神医怕是看出了自己的想法,为了不教自己尴尬才不说出口,大方地将如此珍贵的神药直接送到了自己的唇边……明明他已是这么麻烦神医了,神医却还为自己考虑……
当下一边捧着奶子取悦巫鹏的脚掌,脸埋进了巫鹏胯间。用灵活的舌头咬开裤绳,将丑陋硕大的男根释放出来。唐泽凑近杂乱浓密的毛发中,一边拼命嗅闻巫鹏那酸臭恶心的体味,一边将玫瑰般的嘴唇印在肉冠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张开口,收敛着牙齿,熟练地将巨大的物事吞吐了起来。灵活的舌头在沟棱间窜来窜去,将老翁肉棒上的黄斑和精垢一一舔舐进了胃里。吞吐之余,他也不忘了巫鹏两颗蓄满精液的囊袋,他讨好地啜吻着褶皱,将表皮的污垢都吃得干干净净。
多日夜晚的渴望化成了现实,唐泽无比珍惜又认真地伺候着这根热腾腾的“药”。
“吼,骚奶子这嘴可真厉害,老夫这鸡巴往后都不用洗了……在夫人这嘴里一放,别说陈年老垢了,魂都给吸出来,舒服!”老翁被舔得头皮发麻,死死地将唐泽按在自己的胯间,将肉棒捅向喉道的最深处。
“呜——”与此同时,巫鹏的脚趾竟钳住了唐泽那硬挺的大奶头,向外拉扯那艳红的乳头被拉成了肉条,随着巫鹏的用力,堵塞已久的奶液如喷泉般从中喷了出来。
唐泽只感觉胸上又舒服又畅快,鼻间都是老翁身上的味道。他仰着脑袋,放松着喉管取悦着巫鹏的肉棒,涎液也随着无法闭合的嘴唇淌下。
紧致的喉道从未被捅到如此深的为止,巫鹏被咬得头皮发麻,爽到不行。他抓紧唐泽的脑袋,疯狂前后抽插,“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婊子今天还被老子深喉了,爽,都给你,给老子吃下去!”
“邓大侠那绿头龟,不知道自己老婆半夜这么骚吧,嘴巴都给老子捅开了!”快感攀至巅峰,唐泽大脑一片空白,听不到巫鹏的声音。
只感觉到大量的浓稠和滚烫的精液在自己喉壁激射,随着胸乳快感的释放,他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舒适。只是那精液的量太大,即使他忍着难受,艰难地包住巫鹏的肉棒,咕咚咕咚地吞咽着,也难免呛到,有些从鼻孔里溢了出来。
更别说巫鹏为了羞辱他,故意把着肉棒抽出来些,或往唐泽的唇瓣压去,或往那冰雪般的面容上浇去。引得在意药效的夫人不得不追逐着那马眼,像一条贪吃的小狗,将那黏糊糊的精团一一舔舐干净。
嘴里还含糊着,“神医嗯慢一点,我……嗯啊……我还没吃完……啊啊啊啊,奶子要被踩爆了,啊啊啊都喷出来了!呜呜呜,大奶把神医的手都弄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是那红肿的乳头又被调皮的神医用脚趾狠狠地拉长玩弄了起来,奶水像喷泉一样激射出几道。神医在身下这听话的大奶牛嘴里得了妙处后,似是为了奖励这母畜的听话,恩赐般地弯下身子,伸出手从奶根将奶水往前快速地撸动,惹得身下的唐泽惊叫连连,爽得眼泪鼻涕齐下。
“骚货这下奶子舒服了吧,药也给你吃爽了吧。”唐泽声音带着哭腔,嘴里还含着神医的精液,漂亮的面庞被精液和泪水糊成一片,只能靠疯狂点头来回答神医的问题。
“爽了要怎么做,屁股我怎么教你的?”巫鹏凑在唐泽耳边,咬着那精致的耳垂以引诱缓慢的语气说道。
昏暗的房间中,红烛明明灭灭,硕大拉长的影子下有另一个影子挺着大奶,撅着屁股晃动着。撅起的臀肉处与另一个黑影重叠在一起,伴随着美人的哭叫和身影摇摆着。
待外面风势略平,烛光灯光正盛。才看到白日衣着严实冷清高贵的唐夫人正赤裸着身体跪趴在一个老人胯下,嘴唇亲吻着丑陋的性器,胸乳取悦着粗糙的脚趾,雪白的臀肉则左右摆动起来,隐隐能看见透明粘稠的液体从当中滴落。
攀至高潮时,他竟一边嘬吸着老头的阴茎,一边用涌出潺潺花蜜的花穴往身后粗糙的桌脚上下摩擦起来,真是淫荡得不行!
“啊……想要,想要东西进来……呜呜,好难受,神医帮帮我吧……”
而这时巫鹏则坐怀不乱地任由美人淫态毕露地求欢,心里实则计算着美人的小日子。他故意冷落美人的花穴,就是为了让这处将情欲压抑到极致,到时受孕之时,就算天之骄子清醒过来,这极端的快感也会叫他乖乖听话。不如过几日就通知那绿帽大侠邀请亲朋好友前来,参加他给这头小母牛授精的盛大仪式,到时……
补了一个作话,但总显示不出来哭哭TT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距离巫鹏来到这一世界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原本管理森严的府邸已经逐步沦陷为了他驯服美人的淫窝,府中一切重要的事项都在唐泽与邓永盛大的婚礼那日停摆了。
府邸关门谢客不说,镇上的人家也鲜少能看到邓府的家仆出来走动。偶尔遇到出来采买物事的家仆,大多对府上所发生的事情讳莫如深。巫鹏为了全力调教唐泽,将最初大部分的气运都用在了邓永的常识改造上。换句话来说,受巫鹏能力影响最大的是位于邓府中心的主卧,催眠的力量随着铺设的气运向外蔓延并逐步减少。故被驱逐出主卧的仆人们所受到的影响并不算太大,巫鹏对他们的指令只有忠心、守口如瓶。这与家仆本身的人物属性相差无几,正好节约了巫鹏所要耗费的气运。
如此一来,即使有家仆偶尔窥得唐泽与神医间的互动,也只敢在心里嫌恶唐少爷的放浪下贱,并不会对巫鹏的调教造成任何影响,反倒正如了巫鹏的小心思——他就是想让人知道,往日里衣着端庄面容冷淡的清冷书生骨子里有多么淫贱,私下的行为举止有多么放浪不堪。
林四是这府上的杂役,本是没有机会在邓永和唐泽面前露面的,谁让巫鹏突然兴致大起,要那文采飞扬的唐书生对着后山的景色写生。这不刚好撞上了在此偷懒的林四,林四早听说府上来了一位神医,但他做梦都想不到彬彬有礼的唐书生竟与这样半只脚都要踏入棺材的老人会有私情!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院中那位说是孕期无法见风的侯门世子,衣衫不整地铺着宣纸,面色酡红地持着一支毛笔歪歪扭扭地作画。他唇瓣抿成一条线,小心又克制地呻吟着。
林四视线下移,便看到这位说是文曲星下凡、克己复礼的夫人胸上挂着一个老得可以做自己爷爷的矮小男人。这男人双腿环着夫人纤细的腰肢,用带着褐斑粗糙的脸埋在夫人高挺鼓囊的胸脯中,“吸溜吸溜”地叼着一只奶子吸吮着。
那乳头红烂如枣核偶尔从老翁嘴里滑出时,夫人还会自发挺胸再将红果送进老翁嘴里泡着,“啊……神医再用力吸一吸……通了通了……啊好舒服……”仿佛这奶子一刻不被老翁叼着吸他就浑身不舒坦。不过就算是这样,唐泽下笔仍然很稳,后院的景色寥寥几笔就被他尽收在案上的宣纸中。
林四几乎看傻了,他做梦都想不到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私底下竟是个以“通奶”之由勾引神医,甚至不惜编造文邹邹的说辞来诓骗仆人准备下奶汤药的下贱荡妇。那老头就这样挂在貌若仙人的夫人身上,喝得肚子滚圆还打了个饱嗝。
林四嫉妒得不行,想说夫人既然如此下贱,那这院中合该人人有份,满足这个淫欲难填的荡妇!
有林四这样经历的,在府中不算是少数。几乎人人都知道在外高贵疏离的主人唐泽私下的浪荡之举,日日让一个老翁挂在胸前吸奶。无论是作画还是读书,面上端得正经,但那对大奶即使比上镇中奶水最足的奶妈也不遑多让,看得府上的下人每一日都是口干舌燥。有那么一段时间,下人房的竹竿,夸张到挂满了刚被洗净晾晒的亵裤。
更讽刺的是,院中每一处的摆设都还是新婚夜那晚的摆设。窗户上粘着大红喜字,院内挂着大红灯笼,就连拜堂处的布置都还未来得及拆下。下人有时也在心里猜忌过莫非是府上两位主子有特殊癖好,就喜欢如此偷情。
毕竟有人还瞥见过正道大侠邓永跪在院子里观看老翁亵玩美人的场景,彼时邓大侠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一边看着美人挨肏一边随手拿树枝虐打自己的阳具。说来也是奇了,夫人被玩得越狠,这邓大侠狗屌翘得倒是越高,像极了坊间所说的“绿帽癖”。轮到他自己去肏夫人的时候,那可观的肉屌便软塌塌的,像条肉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做到这个份上真是可悲至极!林四撇了撇嘴,不屑得很,手下却从心地撸着自己的性器,眼睛发红,恨不得在夫人身上驰骋的是自己。
林四算是摸出了神医与夫人偷情的规律,每日清晨在主卧院子这处必能看到神医遛狗的奇景。屁眼糊满了白浆的夫人总要裸着身子被神医牵着皮绳带到树丛这处,他小声地默念:“嘘……泄……”
果真,下一秒神医说出了和自己一样的话。
那下贱的夫人便抬起了自己的右腿,展露出了被玩弄得肿胀的花蒂。一道金黄猛烈的水柱射向了草丛,浇得那处花草躲闪不及,叶片和花朵上满是金黄的尿液。这还没完,夫人还要光天化日下在草丛边排出那一屁股野男人的浓精。
微隆的孕妇在噼里啪啦的排泄后小了一大半,林四心下更为鄙夷。说是怀孕不见风,这所谓的怀孕没准都是假的,实则都是为了给这满肚子的浓精作幌子吧!
林四视线好,他看见夫人原本应该隐蔽在果肉间的阴核已经淫贱得无法遮住,时刻裸在外面,亵裤都穿不住,这才每日不是衣衫凌乱,便是干脆赤着身子。
最初的时候,神医还让夫人自重,穿好衣物。但林四可看见了,那亵裤不消一会便一塌糊涂,染满了深色的水迹。夫人更是没一会就开始磨着腿,捅着自己的奶子开始四处发情。
这些荒淫府中的下人自是心知肚明,但深受催眠蒙蔽的邓永和唐泽都一无所知。消息被切断了向外传播的可能性,成了邓府夜晚每一个不为人知的春梦。在梦里唐泽那张假正经的脸不知道被射满了多少精液,完美无瑕的酮体更是被玩得糊满了黄白之物。
当然府邸也有极少数的人的幻想对象是正道楷模邓永,每晚都发疯般地想将自己的性器捅进邓永被凌虐得张开的马眼,叫那一脸正气的大侠被肏得膀胱张开,流泪哀求自己放他去小解。
原故事线中有一个瘾君子炮灰柳二禾,为了拿钱买那东西,经常虐打怀孕的妻子,甚至还想把妻子卖给债主。不过因为邓永路过行侠仗义被打得半死,甚至还被压着盖印和离。这个故事线只占原着一句话的内容,提柳二禾不过是为了烘托主角攻那一身的浩然正气。
但故事中没有提到的是,柳二禾自小有不举的毛病,阳具细细长长还软趴趴的,在性事上从小便受尽了耻辱。这唯一的妻子是父母心疼儿子花了大半积蓄买来的,不料女人心野了,光明正大地和其他男人勾搭上了。柳二禾仍记得让自己失去理智的那天,女人翘着一手漂亮的丹蔻,不屑地望着他:“怎么?你还想说出去?你想把你那小东西宣扬得人尽皆知?”
她对着铜镜描画着自己的眉眼,点上艳丽的口脂:“呵呵,这可是你这辈子唯一有孩子的机会了,你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切故事都有它本身的缘起,可惜原着为了放大正主的光芒,牺牲了配角的声音。柳二禾也在故事中被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炮灰,为人所辱骂。他是恨毒了行使正义的邓永,他恨不得生吞了邓永,但他又能怎么样呢?
原故事中,是不能怎么样的。大婚夜需要的人手众多,虽然给他混了个差事进去,但没两日就被拥有主角光环的唐泽发现赶了出去。然而巫鹏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柳二禾不仅混了进去,还成了目睹院内香艳画面的一员。
更巧合的是,初期巫鹏气运不够用,对院中其他人的常识控制颇为敷衍。炮灰柳二禾本不该是府邸上的下人,甚至也不该活到现在,这一个纰漏使得他恰好躲过了巫鹏的常识改造,也使他逐渐意识到了府邸的怪异之处。
但他本就巴不得邓永去死,看到邓永脑袋绿油油的,像傻子一样听信那个神医的鬼话,柳二禾每晚睡在那硬邦邦的床榻上都要笑醒。他本就硬不起来,看着神医玩弄邓永的妻子,他兴致寥寥。可要是看着邓永一本正经地让妻子被玩弄,他浑身的血液都会沸腾起来,更让他惊喜的是……
他看着邓永抽打那令自己嫉妒的硕大物事后,发现自己多年来没有反应的性器——
竟然硬了起来。
当然,巫鹏的调教也不是总如家仆们所见那般顺利的。
在唐泽挣破拘着自己灵魂的迷雾后,开始意识到问题的根源在于这个令人恶心的老头上,而不是他那可怕的改造思想的能力。因为他能够自己思考,能够反抗就说明了这能力并非坚不可摧。
只要自己能将他杀死,那么那恶心的能力也将不足为惧。这一切的噩梦都会过去,或许他与邓永就能恢复从前平静幸福的生活。
唐泽敛着眼眸掩去了当中的杀意,将房中的瓷杯偷偷敲碎,并取了一块最为锋利的藏在枕头下。清理完痕迹后,他听到房外老头令人作呕的声音,“邓大侠不必忧心,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今日想见见夫人?呵呵,老夫很是理解你们这小别胜新婚的滋味,但前几日是夫人说希望搬来老夫的房里,以免耽误治疗的……这一时半会,老夫也无法劝夫人回去。”
模模糊糊的人声从门外传来,唐泽原本压下的怒火又重新燃起。回想前几日沦为老头玩具、无法受控的身体,他险些咬碎一口银牙。都是这恶心的能力,才让自己做出那些堪比妓女的事情,他是被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头看到自己搭在胸乳上上一秒还在努力抽插的手,只感觉脑袋发晕。他的胸部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改造成了巨大的两颗乳球,坠得他喘不过气。可怜的乳孔日日被细棍抽插,被拓出了习惯,棍子细微的移动都会有奇异的酥麻感漫开。
唐泽不敢往其他地方看,他怕再看或会被自己这淫荡的身躯恶心得吐出来,只好凭着印象忍辱负重地继续手里的动作,生疏地摇起了臀部,假装自己还在被巫鹏催眠那样,开始了每日的生育练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