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鹏应付完邓永后,便关上房门笑眯眯地往唐泽走来。他看着唐泽撅起摇动的臀部,沉甸甸被灌满精尿的菊穴,还有往下被摩擦红肿的神秘花穴,以及天之骄子颇为恭顺的伏姿。
心里一下子便涌起了巨大的满足,谁能想到碌碌无为的他会有这样一天,将高不可攀的侯门世子驯服成了一条大奶美人犬,任自己随意施为。
他计算过了,按照他给唐泽灌的排卵药,唐泽那无人到访的子宫已经被滋养得颇为成熟。子宫颈随时等着被大力捅开,竭诚为他巫鹏孕育质素绝佳的下一代。而邓永的常识改造也已经很成熟,完全可以开拓产道为由,让他写帖子招来唐泽的亲朋好友,来观摩这场淫贱异常的授精礼。
巫鹏想着事情,盘算着他现在从唐泽身上掠夺的气运是否足以支撑起一整个仪式的进行,一时间没意识到唐泽的异样。
他粗糙的大手抚上唐泽好似绸缎般的皮肤,色情地往下撩拨被摩擦得外翻的花唇,自言自语:“夫人这处等急了吧,这几日磨桌角磨得也越来越凶。到处湿湿滑滑,叫老夫手都打滑,该打!”
一巴掌便甩在了那脆弱的花瓣上,黏糊糊的花液沾了他满手。唐泽没防备被他甩得咿呀出声,“啊——”他瞪大眼不敢相信这声颇为娇媚的声音是从自己喉中溢出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不……不!镇定,镇定下来!这都是老头那恶心的能力,这不是自己的本意!他宽慰自己,忍耐着巫鹏放肆的抚摸和揉捏,将臀部颤颤地定在原本的位置。
唐泽心气高傲,反复的自我催眠也无法全然真如前几日那样乖顺地接受老头的一切调教。在他清醒地意识到老翁要将性器捅进自己喉咙放尿,美名其曰为伺候夫人早上用餐时,他再也忍不住喉间一阵又一阵的恶心了。
恶心!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令人作呕的恶心小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习惯常收着吞吐巫鹏物事的牙齿一下子就露了出来,企图猛然咬断对方的命根子。逐渐意识到不对的巫鹏被惊出了冷汗,原本温柔套弄自己的湿软口腔变得危机四伏,脆弱的冠状处被尖锐的牙齿险险地擦过。
他下意识就伸出粗糙的手掌,狠狠地钳住唐泽优美的下巴,将身下紫红色的肉棒拯救出来。不过那狰狞的物事因为惊吓,蛰伏了下去,沾染着美人刚刚尽心尽力服侍的涎液可怜得紧。
唐泽不甘示弱,趁双手还未被制服,当即就要抓准机会,拿起暗藏的瓷片就向巫鹏脖颈袭去。他清冷的脸庞上满是愤怒,“去死——!”
所幸巫鹏这具身躯年纪虽大,但身材矮小,躲闪起来颇为灵敏。他往一旁滚去,瓷片砸在他颈侧的地上。
唐泽显然不甘心当下就要换瓷片的另一侧向他袭来,白玉般的面庞染上了愤怒的红晕,眼眸里的厌恶和愤恨几欲溢出,与书中那面容冷淡、不苟言笑的冷面书生判若两人。
曾经高不可攀的云彩被染上了尘间臭虫的污秽,即使云彩仍想回到那天上,摆出曾经那漠视尘间的姿态,那洁白深处的污迹仍能昭示着这尘间臭虫在云彩上的放肆。虽说时机不对,巫鹏被愤怒且清醒过来要杀他的唐泽给看硬了。
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心想那宝石般的眼睛还是会发光的时候最迷人。拿着武器的美人虽然危险,但这种在死亡边缘的调教更带劲。故他迟疑了一下,没有打开对唐泽的强制指令。巫鹏这边色欲熏心反应变慢,那边被唐泽逮到机会,刀片往巫鹏的脸上狠狠地划破了一道口子。
巫鹏感觉到温热的血从脸上留下来,红色的血液,发热的疼痛,滚烫的兽欲一下子被激活了。他用手被简单地擦了一下,颇为狼狈地站了起来,“想玩是吧,来,老夫陪你!”
他神情已经全然变了,如老鼠一般的眼睛,不再刻意掩饰当中的奸邪。他迎着唐泽的动作一手抓住对方握着凶器的瓷片,一手如鹰爪一般往对方堵塞多时的奶球袭去。
“奶奶的,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他抓住那软绵绵颇有分量的球体之后,并未留恋。以近乎要捏爆水球的力量钳住唐泽脆弱的胸乳,待对方吃痛,松开那尖锐的瓷片后,两只手齐上。
“叮——”随着瓷片掉落在地上,巫鹏两只手都狠狠钳住了孕夫沉甸甸的奶球,然后像掷铅球一般狠狠地往一边一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日的调教和训练,再加上巫鹏恶趣味给的母牛下奶方子。唐泽的胸部已经从精致的小包子变成了会影响行动的大奶球,“啊——”
唐泽惨叫一声,随着胸部的重量狠狠地栽在一边。
巫鹏这几日的志得意满被唐泽激烈的反抗浇了一盆冷水,他这一刻无比清楚地意识到天之骄子一身媚骨下那坚韧不拔的心性。他咧嘴一笑,正想说自己也有些腻味了。这骚货想玩野的,想搞贞洁不屈那套,他奉陪。
巫鹏今天就是要狠狠地挫一挫这天之骄子的傲气,让他知道即使他意识清醒,也是自己脚下的一条小母狗,而不是他所以为的高高在上的侯门世子。
小母狗怎么能反咬主人一口呢?
得好好给个教训。
他当即打算速战速决,让唐泽切身意识一下自己的处境。他一脚将挣扎爬起的唐泽死死按在地上,脚一寸一寸向下碾过对方隆起的小腹,引得唐泽在脚下痛叫出声,“咬我?嗯?”
“呸!恶心的老头……啊——!”忍着痛楚的唐泽在被踩过一处地方的时候,声音变了一个调。唐泽来不及恐惧自己无法控制便溢出淫叫的事情,他瞪大眼睛往下看,老头粗糙难看的脚轻踏在他的膀胱处踢了踢。
“我们唐大公子是不是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侯门世子?看不起我?觉得被我玩恶心是吗?”老人一连抛出三个问句,每一句问句都要往那胀起的膀胱出轻拍几下。唐泽头皮发麻,他直觉有什么无可挽救且毛骨悚然的事情即将发生。
老头向他露出了一个亲和到堪称恐怖的微笑,脚猛地像膀胱处施加压力:“给我泄!每个地方都给我泄!”
——和唐泽脑海中的一个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惶恐地看着自己身下精致的玉柱竟然真的稀稀拉拉地溢出些白色的精水,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往外溢出液体。唐泽的四肢剧烈挣扎起来,叫声也凄厉了起来。
巫鹏嫌恶地将沾到液体的脚趾往唐泽微隆的孕肚涂去,“真脏。”
原来是唐泽前面的花穴也跟着一起泄出了液体,黄色的尿液很快在他身下漫成一汪小水潭。身后的肠道也在巫鹏的命令下抽动着,唐泽预感肠道中有什么东西也要混着老头昨晚射入满满的精液喷出。
失禁的感觉太可怕,他惊叫起来,大脑炸开一片白光,“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啧啧,唐公子身上好生恶心,竟连这尿啊屎啊都管不住。爷爷我可不敢碰,就叫你那狗相公来给你好好擦擦吧。”巫鹏嫌恶地捂住鼻子,看着身下因为失禁崩溃的唐泽犹嫌不够。
心道今天必须给这天之骄子好好立立规矩,于是他捏起唐泽的下巴,往如玉石般雕刻的脸庞上狠狠地呸了一口,“给老子装贞洁烈妇?行,爷爷我也很好说话。不操你,就操你那狗屌相公好了。”
还未从失禁的恐惧中反应过来,另一个恐怖的噩耗又在耳边炸开。唐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惊得在疼痛中还想伸手抓住巫鹏往外走的脚,却遭对方无情甩开,“疯子,疯子!啊啊啊啊啊!不,不要碰阿永!!”
老实说,巫鹏其实对邓永这种一脸深情,浑身腱子肉的男人有些反胃。对世界原本设定的伉俪情深恶心不已,原本他还真没有对邓永下手的想法。但架不住邓永是唐泽的软肋,是杀鸡儆猴再好用不过的工具人。
巫鹏看着被他弄得一身狼藉的唐泽,心里一丝怜悯也无,反倒是毁灭欲越烧越旺。他要天之骄子记住,因为他的任性,无辜的爱人现在也要被他拖入淫欲的地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彼时,唐泽只能被束缚手脚,嘴里还被封着口爆完未能吞咽下去的液体,眼睁睁看着自己强壮英勇的爱人跪趴在自己身前尽心尽力地为他清理。
背后还有那矮小的老人阴阳怪气的指挥,“邓大侠,你清理起这些还真是得心应手呢。”
唐泽流着泪看着爱人近在咫尺坚毅的面容,呜咽着想让他赶快离开。邓永却以为弄疼了他,轻轻拍着他的背脊安抚,“很快就好了。”
邓永不善言辞,只是低头用心地擦拭着唐泽。
巫鹏最讨厌的便是两位天造地设的情人一同框,就再也容不下第三人的画面。他心里陡然升起了巨大的毁灭欲,他走近二人,生生打断了二人间弥漫的温情。
“邓大侠,前几日夫人诊疗你是否有上心观看?”
邓永虽然跪在地上,但因常年练武,背脊仍然挺得笔直。隆起的肌肉隐在衣袍下,只有凑近方可看到布料下纯厚力量的走向。
巫鹏讨厌这远胜于自己的纯粹力量,会让他想起在原先世界任人宰割,毫无反抗之力的过往。还好,他现在已经有了篡改世界的能力。
邓永有些困惑,他仰头朝身后的巫鹏看去,“大师何出此言?这几日我都有细细观看大师的治疗,阿泽在捅通了谷道之后,害喜的症状好多了。果真是大师所说的……大师这是作何?”
巫鹏拿脚掂起了邓永身下沉睡的物事,以颇为痛心疾首的语气喝道:“那你为何管不住自己的狗屌?夫人诊疗之时,你却仍然克制不住私欲……老夫在一边用鸡巴辛辛苦苦给你夫人疏通谷道时,你这狗屌是不是胀得老高,得拿绳子捆住才是?”
邓永涨红了脸,说不出话。
巫鹏瞥了一眼邓永的反应,心道他这胡诌的逻辑应仍在世界常识运行的逻辑中,便趁胜追击,更是痛心道:“你如此重欲,叫老夫如何放心叫你加入之后的治疗?不然,你之后也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大师!——”
“那,从今日起,你就得自己练习此事了。可不能再影响夫人的病情了。”
巫鹏一笑,余光中唐泽似乎在和大脑中的神志进行极大的争执。啊,也是。唐泽难得出现的清醒,在丈夫即将要变成另一个性奴的时候,已经被破坏地七零八碎,再难抗拒巫鹏的玩弄。
所谓练习,无非是老头当着邓永面肏其夫人时,要他拿身边细长的物事往自己那勃起微张、不听话的马眼插去。老头每肏一下,邓永就得用细木枝抽插自己那狭窄可怜的尿道一回。想要射精时,也必须狠狠地捏紧自己的肉棒,等颜色变成恐怖的青紫色方可松手。
火辣辣的疼痛在尿道口蔓延,饶是邓永如此坚毅之人,也难抑饱含痛楚的闷哼。他尽力将痛苦咽下,望着唐泽满是水汽的眼眸,还记得宽慰对方自己不疼。
唐泽后悔了,他后悔自己下手不够快,没能在第一下的时候就扎准老头的咽喉。他死死抓着身下的床单,任由巫鹏巫鹏则如雄兽驯服母兽般骑在自己身上,咬着他脆弱的后颈大力肏干,喉咙里硬是逼出老人喜欢的声音:
“好舒服……神医肏得小母狗好舒服……”
唐泽望着不知情凌虐自己性器的邓永,强忍冲过去按住爱人手的冲动。他闭上眼睛违心地收缩肠道用以讨好身后的老翁,期望老翁将所有的精力都发泄在自己身上。
阿永如此明亮正义之人不该趟进如此恶心的情欲沼泽……而他,这幅淫贱的身子就无所谓了……
“神医把……药都射给我吧!”
巫鹏一眼就看出了唐泽的小心思,他一边用力地肏着被调教成自己性器形状的肠道,一边将恶臭的口水往美人如玉石般雕刻的耳垂涂抹去。湿热的舌头在耳廓打转,黏糊糊地像情人调情般道:“小母狗别只顾着自己吃呀,怎么不睁开眼睛看看你的狗相公。嗯……听闻邓大侠处事最为讲信用,不知他今天得肏自己的鸡巴几下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如打桩机一样疯狂冲撞着,阴囊砸在臀部上啪啪作响,“可惜了,你这菊穴,邓大侠还从来没肏过吧哈哈哈,你看他馋的,哈哈哈哈呵,这狗屌怎么打都还不老实……啊哈,不过没关系……以后他想肏都没办法了。”
“因为,嗯……今天过后就没有什么邓大侠了,叫什么呢……邓阉狗好了哈哈哈,怎么生气了,屁眼夹这么紧是要夹断老夫吗?”
“谁让你不听话呢……连累得你这阉狗夫君这马眼今天以后都要合不上了,没东西填里面不会得天天漏尿吧哈哈哈!不过老头我最是好心……肯定给你夫君找个好人,天天给他通通这狗屌,让他别像你似的四处漏尿。”
唐泽被气得胸腔上下起伏,一对奶子晃来晃去。他紧紧咬着下唇,忍着愤恨和呻吟,屈意道:“啊……别,神医别玩他,玩我……哦,我听话……”
他无师自通地收缩着肠道取悦巫鹏的阳具,甚至应和着对方抽插的节奏摆动臀部。在巫鹏肉棒即将抽出之际便颤颤巍巍地撞上去,让巫鹏彻底大开大合地贯穿了自己被训练有素的肠道。
伴随着“噗嗤噗嗤”的抽插声,骚红色的肠肉像是被巫鹏调教开了。全然被塑造成了巫鹏性器的形状,完美地咬紧了捅入其中的肿胀男根。分泌的肠液被打成了白色的泡沫,掩得底下若隐若现的肠壁更为淫靡。
“哦……你这屁股被老夫操得还真是越来越大了。”巫鹏不答话,故意吊着唐泽,伸手捏了捏美人愈发丰腴的臀肉,模凌两可道:“夫人可得夹紧了,这漏出来的都算你夫君的。漏一滴就多叫一个人来通你夫君这狗屌,哈哈哈哈哈!可别开小差,瞧瞧那头你夫君多认真呢。好好学一学!”
唐泽满是水汽的视线中,只能看到邓永颇为真挚的眼神,他听见夫君在数数,“七十、七十一、……啊,七十四。”与此同时,他手毫不心软地往自己脆弱的马眼捅去,勃起的物事也会随之迅猛地软下。
巫鹏就着性器在唐泽体内的姿势,给唐泽翻了个面,肠壁的凸起更是顺着这力道被狠狠地捅了一圈。他顺力躺在唐泽身下,脆弱的脖颈袒露在唐泽面前,但巫鹏知道,这一次,这个天之骄子已经失去了掐死他的勇气。
一边是身下的性器与菊穴连接处因为巫鹏的高速抽插溢满了白沫,一边是爱人邓永挺着身下被凌虐得颇为凄惨的性器,如一块巨大的肉块被他擒在手中。
巫鹏下了决心要给唐泽一个教训,看准邓永在自己手里唐泽不敢轻举妄动,便借故就说自己累了,大剌剌地留了半截肉棒在唐泽菊穴里,就往床榻一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累了,老夫不想动了。”他为了膈应唐泽,还意有所指地挺了一下下身。示意唐泽自己不该坐享其成,自己菊穴发骚就该自己来取,怎能劳烦神医亲力亲为呢?
那肥硕的肚腩随着他的动作晃荡了几下,激得唐泽想要作呕。
“你说,有多少人得来通你丈夫的狗屌呢?哦,真听话……”
不消巫鹏多说,话抛到一半,自小聪颖的唐公子便往巫鹏形状恐怖的性器坐了下去。布满青筋的肉棒一下子就被重新吞进那嘴馋的菊穴,往深处的骚心撞去。破碎且无法克制地呻吟不再被刻意吞下,凭下意识的讨好一股脑地便说了出来,“好胀……屁眼好胀呜呜……神医肏得好深好舒服……”
唐泽觉得自己仿佛一个机器人,麻木地就着巫鹏的指令上下动了起来。浑圆的屁股大开大合,连着胸前的乳肉都颠了起来,就像之前巫鹏灌输的淫邪颠奶任务一样,一下又一下。
不同的是,之前他是浑浑噩噩,以灵魂的方式在一旁旁观。
而这一次,他是有意识地捧着自己的胸乳,用那隐秘未曾被夫君仔细赏玩的菊穴取悦身下这个恶心的老人。只为了榨干这老头的精液,用淫荡的菊穴将那白浊带有腥味的液体牢牢锁起,不滴落在榻上半分……
但,这究竟是为了丈君?还是为了他自己那淫秽贪吃的小穴呢?
短暂的困惑闪过脑海,唐泽又体会到了那神志被逐渐挤出身躯的感受。
只是这一次,他头一次开始困惑。
被挤出去的究竟是他清醒的认知,还是一种错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酥麻的感觉噼里啪啦地蔓延至他的大脑,随之涌入的是巫鹏不干不净的谩骂。
“吼,唐夫人这抖奶抖得连京城最出名的妓子也自愧不如啊!妓子未必有这么漂亮的大奶球不说,这菊穴也未必如唐夫人这么贪吃呢,爽!真紧!要来了——”
巫鹏口干舌燥,按下唐泽的脊背,大口喝起美人甘甜的乳汁之余,身下的性器也到达了顶点。
唐泽有意榨精,紧致的菊穴一收一缩,层层叠叠的媚肉讨好地裹着肉棒,再好的定力在冷心冷清的美人屈辱讨好时也用不上了。湿热紧致的肛口嘬吸着老头的性器,热乎乎的肠液一股又一股地浇在龟头上。
再不屈的声音,此刻也变成了难言的媚叫,“哦,啊啊啊,到了,到了——”
巫鹏发狠地抓住了唐泽斑驳的臀肉,向上疯狂顶弄。肠肉随着肏干越发湿热,最后似乎是顶到了结肠口。时常冷言冷语的美人这时也控制不住表情,一脸被肏坏了的样子,微张着嘴,惊叫出声。
他已经顾不得在一旁自虐的夫君了。滚烫的精液射在湿热的肠道中,刺激得他绷直了脚背。他凭着下意识的举动,努力地夹紧了菊穴,大量的白浊都被封在那狭小的口子背后,不渗出一滴。
夹紧……夹紧!
唐泽脑中的想法逐渐只剩下了只言片语,或许这才是他该做的事情。
看着唐泽高潮之际,还有些警惕漏出精液的神情,巫鹏大笑,也不着急抽出性器,拍了拍唐泽颇有弹性的臀肉。
唐泽还未从高潮中反应过来时,就感觉到一股更烫更胀的水意从身下袭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来巫鹏竟是直接尿在了唐泽的菊穴里,他抵着结肠口,痛痛快快地往里面尿了起来。微隆的孕肚随即肉眼可见的胀了起来。喷射的尿液击打在高潮后敏感的肠道中,滚烫的温度混着巨大的快感和屈辱激得唐泽胡乱尖叫,眼泪布满了精致的脸庞。
或许是逆境激发潜能,巫鹏毫不留情拔出的时候,唐泽竟仍能紧闭菊穴,将那满肚子的液体都紧闭其中。
巫鹏乐了,“唐夫人这菊穴,还真是宝藏。”伸出手就要往里面抠挖,想看看自己刚射入的液体是否真的被存在其中,“还是唐夫人其实是个食人精尿的妖精,早就把老夫的精尿吃得干干净净了呢?”巫鹏的动作惊得唐泽挺着沉甸甸的孕肚也要向前爬去,生怕漏出半点连累夫君一同受罪。
只见装饰精致的房间中,一边是满肚精尿的美人,垂着被玩弄如烂红大枣的乳头,撅着丰腴的屁股,躲闪着后面老头下流的抠挖。
一时不察就会被粗糙的指节捅进肠道,挤出几缕粘稠的不明液体。
另一边则是名誉天下的正道大侠,赤裸着下半身,挺着软趴趴的傲人物事,尽力地数着数凌虐自己的肉棒。他那身下的物事今天过后,也基本是废了。
每当他想要勃起的时候,那被狠狠凌虐的痛楚就会袭上他的大脑。狰狞的物事只能像一条沉睡的巨龙一样趴着,情动的时候也只能翕动着马眼,精液像水一样流出。
那傲人的物事在此之后就彻底沦为了巫鹏的出气筒,渐渐成了一根只会流精的尿管子。巫鹏颇为享受唐泽因此敢怒不敢言的顺从,当然为了稳住唐泽的心智,他表面上还是做出一副守诺的样子。顶多是虐打几下邓永的性器,并未叫这正道大侠也变成任人挨肏的婊子。
唐泽信以为真,以为邓永真被老头逐渐遗忘。偶尔清醒需要曲意讨好巫鹏的时刻,他还在宽慰自己起码将夫君送出了火海。任由自己的肉体一步步沦陷在淫欲当中,而他不知道的是,像一根尿管子的夫君早被巫鹏贱价卖给了一个恶心的死敌。
他庆幸丈夫衣物整齐的底下,是含着男人浓精胀大的腹部。可观的肌肉每日遍布可疑的齿痕和鞭痕,那沉睡的大屌更是被训练得一碰就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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