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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被下人观摩的,大N孕夫清醒下的失(1 / 2)

距离巫鹏来到这一世界已经过去了一月有余,原本管理森严的府邸已经逐步沦陷为了他驯服美人的淫窝,府中一切重要的事项都在唐泽与邓永盛大的婚礼那日停摆了。

府邸关门谢客不说,镇上的人家也鲜少能看到邓府的家仆出来走动。偶尔遇到出来采买物事的家仆,大多对府上所发生的事情讳莫如深。巫鹏为了全力调教唐泽,将最初大部分的气运都用在了邓永的常识改造上。换句话来说,受巫鹏能力影响最大的是位于邓府中心的主卧,催眠的力量随着铺设的气运向外蔓延并逐步减少。故被驱逐出主卧的仆人们所受到的影响并不算太大,巫鹏对他们的指令只有忠心、守口如瓶。这与家仆本身的人物属性相差无几,正好节约了巫鹏所要耗费的气运。

如此一来,即使有家仆偶尔窥得唐泽与神医间的互动,也只敢在心里嫌恶唐少爷的放浪下贱,并不会对巫鹏的调教造成任何影响,反倒正如了巫鹏的小心思——他就是想让人知道,往日里衣着端庄面容冷淡的清冷书生骨子里有多么淫贱,私下的行为举止有多么放浪不堪。

林四是这府上的杂役,本是没有机会在邓永和唐泽面前露面的,谁让巫鹏突然兴致大起,要那文采飞扬的唐书生对着后山的景色写生。这不刚好撞上了在此偷懒的林四,林四早听说府上来了一位神医,但他做梦都想不到彬彬有礼的唐书生竟与这样半只脚都要踏入棺材的老人会有私情!

他瞪大了眼睛看着院中那位说是孕期无法见风的侯门世子,衣衫不整地铺着宣纸,面色酡红地持着一支毛笔歪歪扭扭地作画。他唇瓣抿成一条线,小心又克制地呻吟着。

林四视线下移,便看到这位说是文曲星下凡、克己复礼的夫人胸上挂着一个老得可以做自己爷爷的矮小男人。这男人双腿环着夫人纤细的腰肢,用带着褐斑粗糙的脸埋在夫人高挺鼓囊的胸脯中,“吸溜吸溜”地叼着一只奶子吸吮着。

那乳头红烂如枣核偶尔从老翁嘴里滑出时,夫人还会自发挺胸再将红果送进老翁嘴里泡着,“啊……神医再用力吸一吸……通了通了……啊好舒服……”仿佛这奶子一刻不被老翁叼着吸他就浑身不舒坦。不过就算是这样,唐泽下笔仍然很稳,后院的景色寥寥几笔就被他尽收在案上的宣纸中。

林四几乎看傻了,他做梦都想不到这样高高在上的人私底下竟是个以“通奶”之由勾引神医,甚至不惜编造文邹邹的说辞来诓骗仆人准备下奶汤药的下贱荡妇。那老头就这样挂在貌若仙人的夫人身上,喝得肚子滚圆还打了个饱嗝。

林四嫉妒得不行,想说夫人既然如此下贱,那这院中合该人人有份,满足这个淫欲难填的荡妇!

有林四这样经历的,在府中不算是少数。几乎人人都知道在外高贵疏离的主人唐泽私下的浪荡之举,日日让一个老翁挂在胸前吸奶。无论是作画还是读书,面上端得正经,但那对大奶即使比上镇中奶水最足的奶妈也不遑多让,看得府上的下人每一日都是口干舌燥。有那么一段时间,下人房的竹竿,夸张到挂满了刚被洗净晾晒的亵裤。

更讽刺的是,院中每一处的摆设都还是新婚夜那晚的摆设。窗户上粘着大红喜字,院内挂着大红灯笼,就连拜堂处的布置都还未来得及拆下。下人有时也在心里猜忌过莫非是府上两位主子有特殊癖好,就喜欢如此偷情。

毕竟有人还瞥见过正道大侠邓永跪在院子里观看老翁亵玩美人的场景,彼时邓大侠嘴里不知道念叨着什么,一边看着美人挨肏一边随手拿树枝虐打自己的阳具。说来也是奇了,夫人被玩得越狠,这邓大侠狗屌翘得倒是越高,像极了坊间所说的“绿帽癖”。轮到他自己去肏夫人的时候,那可观的肉屌便软塌塌的,像条肉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做到这个份上真是可悲至极!林四撇了撇嘴,不屑得很,手下却从心地撸着自己的性器,眼睛发红,恨不得在夫人身上驰骋的是自己。

林四算是摸出了神医与夫人偷情的规律,每日清晨在主卧院子这处必能看到神医遛狗的奇景。屁眼糊满了白浆的夫人总要裸着身子被神医牵着皮绳带到树丛这处,他小声地默念:“嘘……泄……”

果真,下一秒神医说出了和自己一样的话。

那下贱的夫人便抬起了自己的右腿,展露出了被玩弄得肿胀的花蒂。一道金黄猛烈的水柱射向了草丛,浇得那处花草躲闪不及,叶片和花朵上满是金黄的尿液。这还没完,夫人还要光天化日下在草丛边排出那一屁股野男人的浓精。

微隆的孕妇在噼里啪啦的排泄后小了一大半,林四心下更为鄙夷。说是怀孕不见风,这所谓的怀孕没准都是假的,实则都是为了给这满肚子的浓精作幌子吧!

林四视线好,他看见夫人原本应该隐蔽在果肉间的阴核已经淫贱得无法遮住,时刻裸在外面,亵裤都穿不住,这才每日不是衣衫凌乱,便是干脆赤着身子。

最初的时候,神医还让夫人自重,穿好衣物。但林四可看见了,那亵裤不消一会便一塌糊涂,染满了深色的水迹。夫人更是没一会就开始磨着腿,捅着自己的奶子开始四处发情。

这些荒淫府中的下人自是心知肚明,但深受催眠蒙蔽的邓永和唐泽都一无所知。消息被切断了向外传播的可能性,成了邓府夜晚每一个不为人知的春梦。在梦里唐泽那张假正经的脸不知道被射满了多少精液,完美无瑕的酮体更是被玩得糊满了黄白之物。

当然府邸也有极少数的人的幻想对象是正道楷模邓永,每晚都发疯般地想将自己的性器捅进邓永被凌虐得张开的马眼,叫那一脸正气的大侠被肏得膀胱张开,流泪哀求自己放他去小解。

原故事线中有一个瘾君子炮灰柳二禾,为了拿钱买那东西,经常虐打怀孕的妻子,甚至还想把妻子卖给债主。不过因为邓永路过行侠仗义被打得半死,甚至还被压着盖印和离。这个故事线只占原着一句话的内容,提柳二禾不过是为了烘托主角攻那一身的浩然正气。

但故事中没有提到的是,柳二禾自小有不举的毛病,阳具细细长长还软趴趴的,在性事上从小便受尽了耻辱。这唯一的妻子是父母心疼儿子花了大半积蓄买来的,不料女人心野了,光明正大地和其他男人勾搭上了。柳二禾仍记得让自己失去理智的那天,女人翘着一手漂亮的丹蔻,不屑地望着他:“怎么?你还想说出去?你想把你那小东西宣扬得人尽皆知?”

她对着铜镜描画着自己的眉眼,点上艳丽的口脂:“呵呵,这可是你这辈子唯一有孩子的机会了,你不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切故事都有它本身的缘起,可惜原着为了放大正主的光芒,牺牲了配角的声音。柳二禾也在故事中被打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炮灰,为人所辱骂。他是恨毒了行使正义的邓永,他恨不得生吞了邓永,但他又能怎么样呢?

原故事中,是不能怎么样的。大婚夜需要的人手众多,虽然给他混了个差事进去,但没两日就被拥有主角光环的唐泽发现赶了出去。然而巫鹏的到来,改变了这一切。柳二禾不仅混了进去,还成了目睹院内香艳画面的一员。

更巧合的是,初期巫鹏气运不够用,对院中其他人的常识控制颇为敷衍。炮灰柳二禾本不该是府邸上的下人,甚至也不该活到现在,这一个纰漏使得他恰好躲过了巫鹏的常识改造,也使他逐渐意识到了府邸的怪异之处。

但他本就巴不得邓永去死,看到邓永脑袋绿油油的,像傻子一样听信那个神医的鬼话,柳二禾每晚睡在那硬邦邦的床榻上都要笑醒。他本就硬不起来,看着神医玩弄邓永的妻子,他兴致寥寥。可要是看着邓永一本正经地让妻子被玩弄,他浑身的血液都会沸腾起来,更让他惊喜的是……

他看着邓永抽打那令自己嫉妒的硕大物事后,发现自己多年来没有反应的性器——

竟然硬了起来。

当然,巫鹏的调教也不是总如家仆们所见那般顺利的。

在唐泽挣破拘着自己灵魂的迷雾后,开始意识到问题的根源在于这个令人恶心的老头上,而不是他那可怕的改造思想的能力。因为他能够自己思考,能够反抗就说明了这能力并非坚不可摧。

只要自己能将他杀死,那么那恶心的能力也将不足为惧。这一切的噩梦都会过去,或许他与邓永就能恢复从前平静幸福的生活。

唐泽敛着眼眸掩去了当中的杀意,将房中的瓷杯偷偷敲碎,并取了一块最为锋利的藏在枕头下。清理完痕迹后,他听到房外老头令人作呕的声音,“邓大侠不必忧心,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今日想见见夫人?呵呵,老夫很是理解你们这小别胜新婚的滋味,但前几日是夫人说希望搬来老夫的房里,以免耽误治疗的……这一时半会,老夫也无法劝夫人回去。”

模模糊糊的人声从门外传来,唐泽原本压下的怒火又重新燃起。回想前几日沦为老头玩具、无法受控的身体,他险些咬碎一口银牙。都是这恶心的能力,才让自己做出那些堪比妓女的事情,他是被迫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头看到自己搭在胸乳上上一秒还在努力抽插的手,只感觉脑袋发晕。他的胸部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已经被改造成了巨大的两颗乳球,坠得他喘不过气。可怜的乳孔日日被细棍抽插,被拓出了习惯,棍子细微的移动都会有奇异的酥麻感漫开。

唐泽不敢往其他地方看,他怕再看或会被自己这淫荡的身躯恶心得吐出来,只好凭着印象忍辱负重地继续手里的动作,生疏地摇起了臀部,假装自己还在被巫鹏催眠那样,开始了每日的生育练习。

巫鹏应付完邓永后,便关上房门笑眯眯地往唐泽走来。他看着唐泽撅起摇动的臀部,沉甸甸被灌满精尿的菊穴,还有往下被摩擦红肿的神秘花穴,以及天之骄子颇为恭顺的伏姿。

心里一下子便涌起了巨大的满足,谁能想到碌碌无为的他会有这样一天,将高不可攀的侯门世子驯服成了一条大奶美人犬,任自己随意施为。

他计算过了,按照他给唐泽灌的排卵药,唐泽那无人到访的子宫已经被滋养得颇为成熟。子宫颈随时等着被大力捅开,竭诚为他巫鹏孕育质素绝佳的下一代。而邓永的常识改造也已经很成熟,完全可以开拓产道为由,让他写帖子招来唐泽的亲朋好友,来观摩这场淫贱异常的授精礼。

巫鹏想着事情,盘算着他现在从唐泽身上掠夺的气运是否足以支撑起一整个仪式的进行,一时间没意识到唐泽的异样。

他粗糙的大手抚上唐泽好似绸缎般的皮肤,色情地往下撩拨被摩擦得外翻的花唇,自言自语:“夫人这处等急了吧,这几日磨桌角磨得也越来越凶。到处湿湿滑滑,叫老夫手都打滑,该打!”

一巴掌便甩在了那脆弱的花瓣上,黏糊糊的花液沾了他满手。唐泽没防备被他甩得咿呀出声,“啊——”他瞪大眼不敢相信这声颇为娇媚的声音是从自己喉中溢出的,反应过来的时候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不……不!镇定,镇定下来!这都是老头那恶心的能力,这不是自己的本意!他宽慰自己,忍耐着巫鹏放肆的抚摸和揉捏,将臀部颤颤地定在原本的位置。

唐泽心气高傲,反复的自我催眠也无法全然真如前几日那样乖顺地接受老头的一切调教。在他清醒地意识到老翁要将性器捅进自己喉咙放尿,美名其曰为伺候夫人早上用餐时,他再也忍不住喉间一阵又一阵的恶心了。

恶心!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令人作呕的恶心小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习惯常收着吞吐巫鹏物事的牙齿一下子就露了出来,企图猛然咬断对方的命根子。逐渐意识到不对的巫鹏被惊出了冷汗,原本温柔套弄自己的湿软口腔变得危机四伏,脆弱的冠状处被尖锐的牙齿险险地擦过。

他下意识就伸出粗糙的手掌,狠狠地钳住唐泽优美的下巴,将身下紫红色的肉棒拯救出来。不过那狰狞的物事因为惊吓,蛰伏了下去,沾染着美人刚刚尽心尽力服侍的涎液可怜得紧。

唐泽不甘示弱,趁双手还未被制服,当即就要抓准机会,拿起暗藏的瓷片就向巫鹏脖颈袭去。他清冷的脸庞上满是愤怒,“去死——!”

所幸巫鹏这具身躯年纪虽大,但身材矮小,躲闪起来颇为灵敏。他往一旁滚去,瓷片砸在他颈侧的地上。

唐泽显然不甘心当下就要换瓷片的另一侧向他袭来,白玉般的面庞染上了愤怒的红晕,眼眸里的厌恶和愤恨几欲溢出,与书中那面容冷淡、不苟言笑的冷面书生判若两人。

曾经高不可攀的云彩被染上了尘间臭虫的污秽,即使云彩仍想回到那天上,摆出曾经那漠视尘间的姿态,那洁白深处的污迹仍能昭示着这尘间臭虫在云彩上的放肆。虽说时机不对,巫鹏被愤怒且清醒过来要杀他的唐泽给看硬了。

他下意识吞咽了一下,心想那宝石般的眼睛还是会发光的时候最迷人。拿着武器的美人虽然危险,但这种在死亡边缘的调教更带劲。故他迟疑了一下,没有打开对唐泽的强制指令。巫鹏这边色欲熏心反应变慢,那边被唐泽逮到机会,刀片往巫鹏的脸上狠狠地划破了一道口子。

巫鹏感觉到温热的血从脸上留下来,红色的血液,发热的疼痛,滚烫的兽欲一下子被激活了。他用手被简单地擦了一下,颇为狼狈地站了起来,“想玩是吧,来,老夫陪你!”

他神情已经全然变了,如老鼠一般的眼睛,不再刻意掩饰当中的奸邪。他迎着唐泽的动作一手抓住对方握着凶器的瓷片,一手如鹰爪一般往对方堵塞多时的奶球袭去。

“奶奶的,老虎不发威当老子是病猫。”他抓住那软绵绵颇有分量的球体之后,并未留恋。以近乎要捏爆水球的力量钳住唐泽脆弱的胸乳,待对方吃痛,松开那尖锐的瓷片后,两只手齐上。

“叮——”随着瓷片掉落在地上,巫鹏两只手都狠狠钳住了孕夫沉甸甸的奶球,然后像掷铅球一般狠狠地往一边一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多日的调教和训练,再加上巫鹏恶趣味给的母牛下奶方子。唐泽的胸部已经从精致的小包子变成了会影响行动的大奶球,“啊——”

唐泽惨叫一声,随着胸部的重量狠狠地栽在一边。

巫鹏这几日的志得意满被唐泽激烈的反抗浇了一盆冷水,他这一刻无比清楚地意识到天之骄子一身媚骨下那坚韧不拔的心性。他咧嘴一笑,正想说自己也有些腻味了。这骚货想玩野的,想搞贞洁不屈那套,他奉陪。

巫鹏今天就是要狠狠地挫一挫这天之骄子的傲气,让他知道即使他意识清醒,也是自己脚下的一条小母狗,而不是他所以为的高高在上的侯门世子。

小母狗怎么能反咬主人一口呢?

得好好给个教训。

他当即打算速战速决,让唐泽切身意识一下自己的处境。他一脚将挣扎爬起的唐泽死死按在地上,脚一寸一寸向下碾过对方隆起的小腹,引得唐泽在脚下痛叫出声,“咬我?嗯?”

“呸!恶心的老头……啊——!”忍着痛楚的唐泽在被踩过一处地方的时候,声音变了一个调。唐泽来不及恐惧自己无法控制便溢出淫叫的事情,他瞪大眼睛往下看,老头粗糙难看的脚轻踏在他的膀胱处踢了踢。

“我们唐大公子是不是还以为自己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侯门世子?看不起我?觉得被我玩恶心是吗?”老人一连抛出三个问句,每一句问句都要往那胀起的膀胱出轻拍几下。唐泽头皮发麻,他直觉有什么无可挽救且毛骨悚然的事情即将发生。

老头向他露出了一个亲和到堪称恐怖的微笑,脚猛地像膀胱处施加压力:“给我泄!每个地方都给我泄!”

——和唐泽脑海中的一个声音重叠在了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惶恐地看着自己身下精致的玉柱竟然真的稀稀拉拉地溢出些白色的精水,像坏了的水龙头一样往外溢出液体。唐泽的四肢剧烈挣扎起来,叫声也凄厉了起来。

巫鹏嫌恶地将沾到液体的脚趾往唐泽微隆的孕肚涂去,“真脏。”

原来是唐泽前面的花穴也跟着一起泄出了液体,黄色的尿液很快在他身下漫成一汪小水潭。身后的肠道也在巫鹏的命令下抽动着,唐泽预感肠道中有什么东西也要混着老头昨晚射入满满的精液喷出。

失禁的感觉太可怕,他惊叫起来,大脑炸开一片白光,“啊啊啊啊啊啊!不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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