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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1 / 2)

>凤雨柔听到巧然的话,但却没有一丝欣喜,她再次拿起酒壶,酌了一杯,玉手执起骨瓷牡丹花雕的杯子,眸光悲伤的冷声一笑,轻道:“巧然你错了,我也错了,我错就错在犯了一个最不该犯的错误,那便是太高看自己了”,说着,再一次将手中的烈酒灌进口中洛阳城内,一家传信楼放飞了所有的信鸽,顿时间,原本安静得大街上,一阵鸟儿的扑翅声。

云府的院中,一个身着明黄绣龙朝服的男子手执弓箭,在一声弦声咻的响起时,一只信鸽子呼的一声掉落下来。

身着武官麒麟补子朝服的云震天在走廊中看着,在看到白鸽落下之时,随即大步上前,捡起那只脚上缠着白线的鸽,递到太子的面前,低首道:“太子”

身着明黄绣龙朝服的男子懒散的抬眼望了云震天一眼,而后有些不屑的伸手拿下白线上的密蜡封存的信函指尖拈开,只见上面苍劲的字体写着:“景王重伤,幸存旦夕,速请天下神医齐聚洛阳。”,男子剑眉一拧,瞥向落款处,只见那三个江湖响当当的名字跃入眼中:冷莫言。

云震天见太子面色不对,忙上前询问道:“太子,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慕容恒冷哼一声,负手看着云震天,低沉道:“云将军希望出什么事?”,说着,向前踏了一步,冰冷的道:“将军似乎忘了自己是带罪之身那”

云震天的身子一僵,面色顿时铁青,他垂在身侧的手突然握紧,但却又不敢在太子面前造次,只能僵硬道:“臣不敢,臣只是疑惑信鸽子楼为何为放出所有的信鸽,莫不是又出了什么大乱子”

慕容恒眉宇一动,转首望向低首恭敬的云震天,疑惑的道:“信鸽楼?”

云震天眸光一动,随即转身道:“是,刚才放信鸽的是洛阳最大的信鸽楼,据说只遵从武林盟主冷莫言的号令,并且听说,如今这位盟主就在洛阳的景王府。”

“云将军倒是千方百计的想说景王的不是啊,看来你对偷梁换柱这事,不仅没有半点悔改之意,还要落井下石”,说着,慕容恒冷笑了一声,不在理会云震天,只是将手中的字条扔到站在一旁的御前侍卫手中,带着几分懒散的道:“传回京去,告诉父皇,五弟根本不具备任何威胁,让他老人家就不必忧心了”,说着,摔袖踏进走廊,丝毫不理会在站院中的云震天代嫁成妾 44绑架

日落西山,夕阳满天

站在大院中身形不动的云震天,面色铁青的握着拳头,负手凝视着希望洒落的满天猩红,在看到走廊处,一抹浅粉色的窈窕身影缓缓而过之时,厉眸微眯,喝斥道:“你给我过来”

刚路过大院走廊的云兰被这一声喝斥吓了一跳,手上捧的托盘险些落地,她慌忙回首,娇容上惊恐未定,但在看到云震天的身影之时,红唇嘟了一下,而后小步走下阶梯,撒娇的道:“爹,您吓坏蓝儿了,蓝儿差点将送给太子羹汤给洒了”

听到太子两个字,云震天的浓眉拢起,面色更为难看,他瞥了一眼云兰手中捧的托盘,负手的拳头再次握紧,冷声问道:“你今日与太子相处的如何?”

云兰眼眸轻敛,面色微红,神色显得有些别扭的轻道:“爹,您怎么这么问呢,太子不是已经跟爹娘说了,这次来洛阳是要带女儿回京面圣的么?”

云震天望着云兰娇羞的神色,浓眉拧得更紧,他深吸一口气,渐渐缓和下口气,伸手揭开云兰托盘中的瓷碗上的盖子,在看到碗内的羹汤之时,又将瓷盖放上,随后挥挥长袖,语重心长的道:“兰儿,你这一次犯下欺君犯上之罪,按照规矩,我们一家都是要问斩抄家的,如今得以太子垂怜,又能得到面圣的机会,你可要把握好了,要知道这是我们云家唯一被赦免的机会。”

云兰轻煽了煽长睫,随后抬首望向云震天凝重的面孔,抿了抿红唇,点首道:“爹,兰儿知道该怎么做,祸是兰儿闯下的,兰儿一定会好好侍奉太子,以争得太子妃之位”,说着,云兰的唇角露出了一抹羞涩的浅笑,微微低下头来。

云震天望着云兰的神色,面容上的凝重才缓和下来,他应了一声,点了点首,而后才道:“去吧,免得羹汤凉了”,说罢,负手向后院走去。

云兰回眸望着云震天的背影,眸光来回转动,发髻上的金簪轻柔晃动,少许,她缓缓回身,踏着轻柔的步伐走向太子所在的厢房处走去

日落西山之时,整个景王府灯火通明,人影晃动,人声沸鼎。

前院大厅中,武林各界神医齐齐聚集,而冷莫言则站在慕容凌王座的旁侧,负手凝视着石阶下各种装扮的江湖人士,在听到下面的人纷纷议论并非是来医治景王的消息之时,他抱拳对着台下的众人道:“各位江湖豪杰,此次本盟主借景王伤重之名请各位齐聚洛阳,还请海涵”

大厅中原本议论的声音顿时隐去,众人神色不一的望着冷莫言,少许,只见一名淡素装扮,但却分外凌人的女子走上前,素手轻抚着鬓发间垂落下的碎片,口气冷森的道:“盟主,请恕十四娘无礼,十四娘敢问盟主,盟主十万火急的将我们这些人在日落之前召集在洛阳景王府,难道就是为一个名不经传,且还是带罪之身的侍妾么?”

十四娘一出言,众人皆不敢言语,毕竟她是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天机老人的养女,不仅医术天下第一,且武功修为更为有造诣,因而只要是江湖上的人,都要敬让她三分。

冷莫言的面色有些微僵,他刚想开口解释什么,却在动唇之时,听到了坐在王座上,懒散而低沉的声音道:“当今武林中,可有人能治得好天下第一杀手所刺下的无法愈合止血的伤口?”

低沉的话语一出,大厅内原本不敢出声的神医们纷纷相望,随即议论之声再次响起,一片嘈杂,就连刚才锋芒必露的十四娘都面色微怔,显得分外震惊。

‘无面’这个名字是江湖的大忌,被他所伤的人,根本不可能有活命的机会,江湖上,从来都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因而武林中才有‘无面’这个另人闻风丧胆的名号,被他所杀的人,可谓是伤口不留痕,更是不见血。

站在王坐旁侧的冷莫言回首望了一眼面色冷清却又淡漠得另人无法琢磨的慕容凌,刚想问什么,却只见他闭上双眸,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不住的与龙头扶手撞击出清脆的响动,少许后,只闻他冷道:“冷盟主,既然这位神医都不能治愈十七的伤,那么便散了吧”,说着,也不逗留,径自站起身,睁开深幽冷清的双眸,踏步走下石阶,打算前往后院。

大厅内的人相互凝视,却没有人敢说一句话,但就在慕容凌即将踏出大厅的门槛之时,渐渐安静的大厅内,只闻一个傲然且冰冷的女声道:“景王爷看来十分看不起我们这些江湖郎中,好,那位侍妾的伤,就由我来治。”

大厅内顿时一片安静,而慕容凌打算踏出大厅的脚步也顿时停住,而身后的人群中,一身淡素长袍的十四娘走出人群,对着慕容凌英挺的背影,把玩着手中的酒袋,红唇一抿,眸光微眯的道:“十四娘不知道王爷意下如何?”

慕容凌面对着厅外的黑漆,深幽的眸光像是融入了夜的漆黑一般,让人无法读懂他的丝毫情绪,大厅内,众人屏息,原本以为会发生什么,毕竟十四娘的态度何其傲慢不恭,而江湖上对这位喜欢与江湖人士结交,且连他们的盟主都敬让三景王,并没有任何好的评价,因为就连市井乞讨的丐帮都知道他是一个性情莫测,喜好无常的人。

“就依十四娘吧”在大厅内的气氛几乎冷得结冰之时,慕容凌低沉而懒散的声音悠悠的传进每个人的耳中,让原本紧张的人顿时个个目瞪口呆,都不敢相信这位被江湖中传言为喜怒无常的景王竟然会应允了刻意冒犯景王威严的十四娘,而十四娘更是僵愣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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