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部分(1 / 2)

>样。

于是忍了自己翻江倒海一般的恶心,忍了想掐死这个缠在自己身上女人的*,忍了自己的洁癖,终是完整的过了一夜。

这样,应该就不会再想着她的事情了,他这么安慰着自己,任了这毫无滋味的欢爱麻木自己的神经。

只是醒来的时候,却更惊恐的发现,这个自己挑的青楼女子,竟有几分似任百里的模样!

“公子?”那女子醒来,一双蛇一般的手臂缠了上来——这般俊美的男子,难得一见啊!

恍惚间,看见师傅的脸……

他将那个女子挥到一边,也顾不上那女子的尖叫,逃了。

却不知道逃来逃去,逃不开的,是自己的心魔。

本想悄悄的回自己的屋子洗去这一身污秽,再装着什么也没有发生的出现在众人面前的。

却听到了烟儿那句话,愣住了。

“你老了。”

老了?师傅不过近三十的人,面相还显小,怎么就能老了呢?

似乎到现在,他才发觉一件事情——她比自己大十岁。

她说的话,忽然回响在耳朵边上,

“人不可能永远不变化,我比你大十岁,终会走到你前面,你若不学会自己面对,将来,怎么办?”

那个将来,似乎远的不能想象,可是现在,就出现在眼前了,要他怎么能不慌张!

师傅、师傅,

师傅,

师傅……

想来想去,全是她。

只是他没发觉。

只是,心里还是会想。

要不,为什么会将自己擦得几乎破皮都毫无知觉呢?

师傅,我该,怎么办……

她见人进去后久不出来,难免有些担心,过去敲门:“凤鸣,你还好吧?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瞧了半天,门开了。

栖凤鸣只是胡乱将衣服套上,面色苍白的将她让进来,让在椅子上坐好了,然后自己倒在她脚下,将头放在她的膝上。

她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孩子受了什么打击,抓过布巾来轻轻的给他擦着头发,也不说什么。

“师傅……你永远这样好不好?” 栖凤鸣终于忍不住,说了这么一句。

“恩?”什么意思啊?

“师傅,永远就是我的师傅,好不好?”

她的心一沉,苦笑苦笑,末了,长长的叹一口气,“好。”

好,如果这是你要的,我还是给得起的。

栖凤鸣将为自己今天说的话付出沉重的代价,只是现在这个时候,他并不知道,谁也不长后眼。

他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在的的动荡和变化,唯一想的,就是哭闹着,乞求一切都不会变。

他像是放下心来,睡着了,梦里还有一只温暖的手一直轻轻*着他的头发。

只是,他并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睡得一点也不安稳,总是觉得那个温暖,越来越稀薄……

〃);

正文 天上没有乌云盖,为啥子不见幺妹来

(〃

天再亮起来的时候,一辆马车悄悄离开了扬州城,朝着徽州的方向去了。

虽然是从一个繁华之地朝着另外一个繁华之地去了,但是路上难免还是会有穷山恶水要路过,怎么走也要十天。

这辆马车似乎在赶时间,走的全是些背静的路,但是却是捷径,只是在路过一些小镇子的时候停下来补充些水粮。

茶铺的老爷子一边将些干饼和肉干、水酒给这个一脸胡子的汉子装上,一边随口和他闲聊,在知道他们要取道黑风山的时候,赶紧开口劝道,

“我说小哥,你们真的要从全面的黑风山走吗?那里可是有强人啊!”

“强人?”胡子汉有些紧张。

“咳咳,也说不上强人,就是西南旱了的流民,活不下去了入山做的勾当,本也不贪心,留下些口粮就好,也不伤性命也不多求什么。

只是最近好象又有别的人入伙,开始不安分起来,官府虽然有心捉拿,叵耐黑风山也是山高林子密,抓没抓成,倒是折损了人马,去地方上求援去了,现在还没有消息啊!”

老爷子摸摸胡子,又咳嗽了一声,

“不过光天化日总是好些,你们赶着白日里走,夜里就安静的别进深处,走官道么,也不至于,多少还是顾忌些的。”

“我们只是取道,急啊,只能赶这道了,多谢老爷子的提点,我夫妻二人会多注意的,只在官道走、只在官道走。”那胡子汉忙不迭的点头。

谢过老爷子后,那汉子赶着马车继续赶路去了,看样子是打算在天亮的时候多赶些路。

黑风山其实一点也不黑,毕竟官道从这里过,还是很亮堂的,只是因了春天的时候吹些沙风,所以才起了这么个诨名,人家本来就是翠枫山,现在一进十月,满山都是红艳艳的,煞是好看。

马车一进了林子,就被这美景迷住了,连步子也放慢了,开始尽情的享受起这一山的枫叶来。

“停车坐爱枫林晚,却不想在这里能看到。”汉子挥着鞭子半晌才打一下,显得这山里更是静谧。

“不赶路么?小心有山贼。”车里飘出一声淡淡的低沉声音,让人耳朵都觉得痒痒的。

只是听着似乎很着急。偏偏语气里却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区区几个小贼还是难不过我的,这点娘子你就放心好了。”汉子悠然的挥了下鞭子,笑得淡淡,却是全然没有放在心上的样子,还从怀里翻出一本书来,慢慢的任马儿自己往前走,随手摘了一片枫叶放在唇间吹了起来。

静静的山路上响起了一曲呜呜咽咽的曲子,听着欢快里又多了几分无赖。

“什么啊。”马车里的人笑了,“你居然也喜 欢'炫。书。网'这些粗俗的调子?”

“这可没什么粗不粗的,阳春白雪和下里巴人,各有各得好,这是我前年走西边的时候无意中听来的,倒也直白可爱。”

“……唱来听听。”

“哎,那就唱唱,”那汉子咳嗽两声,喝了口清水。就放开嗓子唱了起来,

“天上没有乌云盖/百花开呀等你来等你来呀等你来

天上没有乌云盖/为啥子幺妹还不来

百花开呀等你采/难道你也不喜爱

妹不来呀我难挨/难道你也不理睬

左等待呀右等待/不怕别人笑我太痴呆

……

长江头 黄河口/马拉驴拽走一走

百花开 四喜来/爷们爱酒不爱财

五魁首 喝一口/老婆炕上搂一搂

天上没有乌云盖/为啥子不见幺妹来

……”

那一脸胡子的大汉唱起歌来却是声音脆得很,又亮又高,生生的像是折竹子一样清脆,这直白又诙谐的歌让他唱得没了那些许的冒犯之感,显得可爱起来!

车里的人听了倒像是笑翻了,干脆一挑那绣素花探出头来:“怎么从来也不知道你这么宝的?哪里学的这等淫词艳曲,小心我休了你!”

“喂,咱们搞错了吧?怎么也是说夫君休娘子吧?”这话说得那汉子也笑了起来,干脆后仰过去,看着车里的人大笑起来。

车里的女子一声雪白的长裙,修长纤细的身子斜依在布置的简单却异常舒适的车厢里,干脆拉下那汉子倒在垫子上,身手揪着那浓密的胡子,凤眼一挑,无限风波流转,

“是你错了,还是我错了,恩?师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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