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1 / 2)

>  拓跋真疼得哼了一声,双手撑在地板上,终於反应过来言子星在做什麽。

後穴的空虚被灼热的性器所填满,二人紧密地贴合在一起,竟同时感到一种深深的满足。

言子星喉咙深处发出兴奋的低喊,扶著拓跋真柔韧紧实的腰肢大力运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直刺到最深处。

拓跋真架不住他一上来就跟不要命似的狠插,艰涩地以双手撑著地板,却无著力之处,後面又彷佛一头野兽在干他,竟顶得他不住向前滑。

「你、你他娘的慢点──」

「……阿真,你这里真紧……」

言子星双手也没闲著,温热的手掌抚摸著拓跋真的身体,一手在他挺翘的臀部揉来捏去,一手扶著他的腰。

前几次言子星还有些生疏,但很快便找回熟悉的感觉,每次一顶,腰部前送,必顶到最深处,并精准地触到拓跋真内壁的敏感点上。

拓跋真出了一身热汗,古铜色的肌肤在黑夜里闪烁出一层荧光。

被第一下插到快感时,他腰下一软,要不是被言子星扶著,便险些趴到地上,紧接著言子星便肆无忌惮的进攻,极端的快感一阵阵袭来,让他头晕目眩、手软脚软,差点撑不住自己。

「呜……」

拓跋真紧紧咬著下唇,将呻吟声抑制在喉咙深处。

「阿真,喊出来。我喜欢听你喊出来……」言子星弯下腰,在他背脊上落下湿漉温热的亲吻,喃喃地道。

去你娘的!

拓跋真心里大骂,一口咬上自己的手腕,就是不喊。

言子星骑著拓跋真插了数十下,终於射了出来,喷薄而出的液体撒满他的肠壁。

拓跋真低吼了一声,觉得自己的肠子都要给射穿了,同时前端也溢出了液体。

他喘息地躺在地上,冰凉的地板贴著滚烫的肌肤,仍然觉得热。

言子星压在他身上,二人都有一会儿失神。拓跋真抬了抬手臂,想将那人推下去,却陡然察觉仍然埋在体内的东西又硬了起来。

他喘著气喝道:「出去!」谁知发出的声音却沙哑低沈,带著高潮後的余韵,说不出的性感慵懒。

言子星一下觉得又来了劲,抬起身著迷地亲了亲他的下颔和唇瓣,道:「再来一回。」

拓跋真脸色一变,刚想说话,言子星一个低头,又咬上了他的喉结处。

「呃……」

拓跋真浑身一酥,下意识地後穴一紧,登时又夹紧了言子星。

言子星抬起他的大腿架在自己肩上,将他压在地板上再次抽插了起来。

「你……你他娘的适可而止!老子来遥京不是让你操的……啊──」

言子星整根抽出,又一捅到底,搂著他的腰一阵猛顶,顶得拓跋真终於失控地喊了出来。

言子星将他捞起来,分开他的大腿坐在自己身上,霸道地吻住他。

拓跋真抬起手,似乎想揍他,言子星却不由分说地加快了抽插的动作,同时一手握上他的分身,揉搓著两个小球,带著茧子的手掌熟练地摩擦著。

「嗯──呜呜……」

拓跋真想骂他的话语被堵在嘴里,待二人唇舌分开,出口的声音却变成了低哑的呻吟。他一手抱住言子星的肩膀,一手撑著地板,折著腰晃来晃去。

言子星忽然一掌拍在他紧实修长的大腿之上,发出清脆的啪地一声,命令道:「夹住我的腰!」

拓跋真道:「夹不住……腰要折了……」

言子星原本握著他分身的手捻住顶端的肉筋,轻轻按了按。

拓跋真吃痛,又有一种异样的战栗快感,不由躬起了身子。

言子星道:「夹住我的腰!」

拓跋真试著将分在言子星两侧的长腿收拢,但这个姿势对於这位已经年过三十、又没有练过软骨功的草原汗王来说实在有些困难,不由一边被顶得发颤,一边道:「不行……混蛋!说了夹、夹不住……呃……」

言子星道:「你的韧性还是这麽差,身子硬邦邦的。」

拓跋真大怒,以西厥语骂道:「闭嘴!你个混帐东西!」

言子星突然抱著他的腰,屈膝抬起了身子。

拓跋真吓了一跳,赶紧抱紧他的肩膀,双腿也盘了上来。

言子星道:「这不是夹住了吗。」说著一个用力,竟抱著他站了起来。

二人还连在一起。

拓跋真快疯了,低吼道:「你做什麽!」

言子星道:「上床。」说著抱著他摇摇摆摆地向旁边的床榻走去,每动一下,便托著拓跋真的臀部插一下。

拓跋真脑子都晕了,还没来得及骂,已被言子星弯腰扔在了床上,接著人又压上去,单腿跪在床沿上,抬起拓跋真的腰接著插进去。

「混、混蛋,我要杀了你、你……啊──」

这一次时间特别长。言子星迟迟没有释放,一下又一下,极深极重的顶入。

拓跋真腰部悬空,脑袋在下,头晕目眩,偏身体又刺激得厉害,刚才被撒在体内的液体顺著肠壁倒灌回来,胃液也开始翻滚。

「不、不行……换个姿势!换、换个……」拓跋真不得不出口讨饶了。

言子星抽了出来,拓跋真还没松口气,人又被翻了过来。

言子星骑在他身上,进去,出来,进去,又出来……

「射了几次了?你在草原上有没有和别人做过?」言子星摸著他的前端,那里湿漉漉地又溢了出来。

拓跋真哼了哼,双手撑不住身体,只能跪趴在那里,翘著臀部让他干。

「当然做过……嗯、哈……你当老子是什麽人。呃……」

言子星突然以手指堵住他分身的铃口,将西厥汗王的精华全堵了回去,慢声道:「你做过?和谁?」

「啊──啊……放、放开……」

拓跋真不住呻吟,想抽出只手拨开言子星,无奈身後的人顶得他无力,双手必须一起撑著才不会倒下。

言子星道:「是不是你那个侧妃?还是别的女人?告诉我!」

拓跋真前端胀得难受,偏偏前後两股刺激又带来异样的快感,身体一阵阵颤抖,实在撑不住了,道:「没有……没有做过。你放手……啊──」

「那是和男人?和男人有没有做过?」

拓跋真被折腾得要发疯了,哑声嘶吼:「没有!没有!男人也没有!」

言子星终於松开手。

拓跋真再也忍不住,一股一股地喷射了出来。

他的分身渐渐软了下去,言子星的性器却还硬得发胀。他已经泄过三四回了,可言子星的第二次还没结束。

「你、你还有完没完?操够了没有?」

拓跋真疲惫得没有气力了,索性趴在床上。

言子星却不放过他,反手将他又捞了起来,胸膛贴著他的背脊,在他耳边低声道:「没完!永远操不够你!」

明明是粗鲁的语言,却带有一股别样的魅力,竟好像一个誓言,震得拓跋真心头一颤。

这一夜拓跋真不知道被他干了多少次。先是地板上,再是床上,姿势从背骑式、悬抱式、盘坐式,到侧卧式、俯趴式……

总之,拓跋真到了後来已经疲惫欲死,躺在床上任由言子星折腾。

这三十几岁的男人和二十几岁的男人,平时还不显,但到了床上,体力和持久力的差距便可以明显感觉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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