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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2 / 2)

走了?他才不相信!

自己还在这里呢!他能走到什麽地方去!

多罗懒得解释,直接将一份公文丢给他。

他打开公文,发上面是一份调令──牧夜被调去北疆了!

他的手抖了好几次,才勉强理解了这份公文是什麽意思──他去驻边了!

因为北疆出现魔物不安稳的蛛丝马迹,所以征调了一批内将去边疆──牧夜也是其中之一!

多罗将笔丢到一边,“是他自己要求去的,我也是接到调令才知道。”

这很突然,甚至他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忙去北守备大人那里问个清楚,结果北守备大人很高兴的和他说牧夜找他,说想去锻炼锻炼,而他和牧夜的关系也很好,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帮忙,加上是牧夜主动提出的,他正巴不得,立刻就上书天帝,将请调名单里加上了牧夜的名字,而且因为时间紧迫,天帝很快就批准了,於是牧夜就正式成了调动人员。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甚至自己难以置信的抓住他想问清楚的时候,他也只是笑笑,说自己需要锻炼,不能老是这样在内城,没有长进。

胡说八道!多罗一个字也不相信!

“因为他?”

牧夜笑了一下,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说白启托他多关照了。

“牧夜,你非要走麽?”多罗抓住他的胳膊,“你可想清楚了?那可是北疆!不是闹著玩的!”

被逼退到饥寒之地的魔物残暴成性,每一天都身处极大的危险中!

他只是抿了一下嘴角:“老大,我已经决定了……”

“要是我不让你走呢?”怎麽说他在天帝面前还是有这点分量的!

“别!”他抓住多罗的手,“就是,别。”

他深呼吸一下,“老大,我这次决定离开,也是因为有些事情在这里想不明白,所以,我想去个远点的地方,好好的想一想。”

作家的话:

求留言麽

☆、(11鲜币)我的名字

“……他是这麽说的,至於想什麽,”多罗摸摸嘴角,“你应该比任何人都更清楚!”

清楚?他凭什麽该知道?!

天知道他现在大脑还一片糊涂呢!

他说的话和谜题一样,自己根本不能理解!

多罗一用力将手里的笔捏成两截:“你最好祈祷他能好好……最好是能活著回来!”

一直到白启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在屋子里三天昏昏沈沈的没有出现了,弯弦在边上见他眼睛有了光彩,又哭又笑,真把她给吓到了。

他看著这几乎可以说是陌生的地方,忽然不明白为什麽自己会在这里。

他都不在这里,自己又为什麽会在这里呢?

他居然什麽也没说,就这麽离开了?

他离开的原因依旧像是一个谜,他完全不明白。

那就,等他回来问个明白吧!

自己在这里,他总会回来的。

他现在唯一能赌的,就是自己应该还是他最放不下的那一个。

对於这一点,他现在也不确定了。

因为,自己已经被他丢下了。

又一次。

第二天多罗见到武场上的白启时,眉头只是挑了一下,没有说什麽。

只能说有没有那个重要的人,日子还是一样的过。

就算没有了牧夜,他依旧可以过的自己的日子,每天也依旧满得没有时间想东想西,日子圆圆满满,并没有因为他而缺下一块。

他有的时候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没有那个人,自己也很好啊!

他似乎正慢慢的从自己的世界里淡去,消失。

周围的人惊奇的发现白启正慢慢变成一个好接触的人──不再暴怒也不会那麽容易生气了,虽然不会说话,却依旧可以慢慢的微笑,可以接近。

其实他本来就漂亮,性格一好一些,很容易就可以得到谅解,并得到大家的喜欢。

渐渐的,那些热闹的人群里也多了一个白色的身影,浅浅的微笑著。

多罗对此只是皱皱眉头,弯弦却不时叹气。

北疆的消息和书信也陆续有回来,除了公函,也有私人的信件。

牧夜一年也会寄两三次东西会来,也有的时候托人带东西回来。

有的时候是被北疆的风沙打磨的光润如玉的墨石,有的时候是猎杀的魔物的角,再不就是被封在结界里的一朵刺梅花,娇嫩的花瓣让人不敢相信是从北疆那样贫瘠的地方生长出来的。

还有些别的,钱物之类的也有,白启生日的时候必定能收到他送的礼物,是一种北疆特产的冰玉,透明的,被雕成各种开始粗糙,到後来越来越精细的小物件──那送东西的人说是他无聊的时候自己雕的,也有别人送的,刀法古朴,後来慢慢细腻。

他还有给自己兄弟们的特产、多罗的枪穗子、弯弦的衣料,每个人都有,很细心,不是珍贵的东西,只是体贴而新鲜。

除了这些,一个字也没有。

北疆是个很冷的地方,终日刮著冰冷的风,人们要穿很厚的衣服,还要围著皮毛将自己的头脸都盖住,只露出眼睛来。

因为太冷,没有人愿意多说话,反正声音也会被风吹散,他们在外面就是靠打一些手势交流,回了驻地要先花很长的时间在火炉边上把自己烤暖和了,然後喝著奶酒让身体里面也暖起来,才开始说话。

但其实也没什麽话好说,体力消耗的很大,连说话都是浪费精力的事情,远不如去把被子捂暖了睡觉去。

所以人们变得渐渐不爱说话,只是沈默的做自己的事情,靠著暗红色的地火的光做自己的事情。

牧夜也就是那个时候学会雕石的。

“不过就算这样,他也是个话少的很的人,”那个回来调休的兄弟一边讲著那遥远的地方发生的事情,一边慢慢的点著头,

“他没事的时候不是雕石头,就是待在外面看日出,真不知道那麽冷的鬼天气,他为什麽要在外面坐那麽长时间。

不过他人不错,很仗义,也很厉害,已经杀了不少的魔物了。”

那个人说了没几句就专到了别的事情上面,剩下的人还围著他听得兴致勃勃,也没注意到白启悄悄的离开了。

听到他的名字的时候,自己的心跳的几乎要爆炸一样──他没有法子骗自己说不在乎,因为那个人从来没有真的退出过自己的生活。

就算他真的从自己的生活里退出了,他依旧在自己的心里,扎得很深。

关於他的消息就那麽寥寥几个字,他听的几乎贪婪,恨不得把每一个字都咽进肚子里!

然後才知道,这个人真的已经离自己那麽远了啊!

自己居然要从别人的嘴里听到他的消息!

但是他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很茫然。

他一夜没睡,弄了一瓶他喜欢的那种加了梅子的酒坐到屋顶上,坐了一夜,一直到天空渐渐亮了起来。

原先深蓝色的天空渐渐变成了紫色,再变成了橙色,虽然那火球慢慢生起来,又被点燃成了金色的。

像是一场瑰丽的魔法──以前自己从来也没有注意过,原来只是日出也可以这麽漂亮。

早晨的风是凉的,他不知道那个遥远的北疆,是不是能冷到把语言都冻住。

他只知道自己在那一刻轻轻的叫出了那两个字──牧夜。

他在想是不是自己的名字也会在某个时刻从他嘴里溜出来,趁著连自己也不知道的时候。

然後被风冻住,再被从遥远的连想也想不到的地方捎过来。

他下意识的伸手出来,抓了一把,握了一会,热了,然後放开。

可惜,这一丝风里,没有自己的名字。

无数的风像潮水一样将他包围,一定有其中的一滴里,有他的名字。

只是都被混在了一起,和别人的思念混在一起,他找不到。

可能在头顶上流过的风里,有他的名字,也有可能那风还没能从遥远的千山那边过来。

或者,已经过去了,只是自己不知道。

又或者,自己的名字根本没有被他念起呢?

他就这麽想了很久。

想他的时候,时间就停住了,不在流动,只剩下风不停的吹来吹去。

他让自己被时间丢下,化成一颗顽石固守在时间的洪流里,静静的倾听著,那可能从来没有被叫出的两个字。

那是他的名字。

他给自己起的名字。

☆、(11鲜币)爱的一百年

他说过,名字是很重要的,被喜欢的人叫起,就会幸福。

所以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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