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像是惹恼了他,手腕被强硬制住抽离,指缝间还黏着几缕丝线,在灯光的映照下显得晶亮,脆弱地悬着,最终断净。
他攥着我的发根迫使我仰头,要跟我亲嘴,滑腻又湿热的舌头钻进来,强势掠过我口腔里的每一寸嫩肉,还带着酒香,搅得我呼吸愈发不畅,脸颊也憋得通红,脑子好像也被口腔里的酒味儿染醉了,晕乎乎的。
粗硕的性器再次顶进,因姿势进得更深,颠着我晃,他用手臂勾住我的膝弯,敞开来挨操。
阴蒂和被裹着的性器针刺般疼,我挣不开,只能用虚弱的呜咽来表示抗议,拇指扯着那根绳,免得它勒到再经不起折腾的地方。
我俩的喘息声交叠在一起,混乱不堪,肚皮被撞得鼓起,一下又一下。
最终,这场性事被我以体力不支晕过去强行结束。晕过去前,我问他会不会给钱,他咬牙切齿的说会,我这才放心晕在他怀里。
第二天我被身体的强烈不适唤醒,脑袋发胀头晕又疼,腰和逼也疼,总之全身上下没一处好地儿。
我虚虚睁眼,室内一片昏暗,窗户被厚实的窗帘掩住,透不进一丝光亮。我扶着床垫勉强坐起身,在黑暗中努力辨清这里的布局,怔愣了半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变态把我带回他家了。、
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我猛地躺回床上装睡,并试图平复紊乱的呼吸。
我听见他压下门把手开门进来,啪嗒一声开了灯,又踩着地毯逐渐靠近,鞋底与绒面摩擦发出沙沙声,在床沿处停止。我心脏怦怦跳,睫毛轻颤,控制不住。
低沉磁性的嗓音忽然自耳畔炸开来,似乎带着些玩味,“你再不醒,我现在就操你。”
他说着,手就掀开被子钻进衣摆揉我的腰。
我痒得浑身激灵,抬起眼皮就要骂,却猝然与之对视。他黑眸沉沉的,正一瞬不瞬盯着我看,所有情绪都被压抑住,不露分毫。
骂声堵在嗓子眼,我移开视线,卡壳一会儿,才闷闷要钱。
“你把我拉黑了。”他屈膝坐在床边,指节拂过我额旁的碎发,毫不掩饰他的委屈。
正在这时,我才看清他满墙贴的什么东西。全是我的照片,密密麻麻,不留一丝缝隙。
上面都是我,不同时间、地点、情绪的我。我震惊得说不出话,脑子里嗡嗡直响。
“宝宝,这是我为你准备的惊喜,你喜欢吗?”他倾身过来,在我耳边低喃,像对待恋人那样,亲密无间,“是你先出现的,宝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第二天一早,我就走在去医院的路上,手里拎着新鲜水果和热乎饭菜,虽然老妈不一定会吃。
我把变态同桌的vx从黑名单里拉出来了,他给我转了钱,这些钱足够我支付老妈的手术费。但我还是不太能接受他在自己的卧室里贴满我的照片这件事。他果然是个大变态。
手机传来信息通知的声音,我腾出只手掏手机看,是大变态发来的。
大变态:你在哪?
我懒得打字,发语音给他。
“我要去医院。”
没过几秒,他就给我弹了个视频通话过来,我被吓一跳,慌忙接了。毕竟再怎么变态他也是我唯一一个金主。
一张帅脸映在屏幕里,身上穿着西装,显然是在办公室里工作,我打趣他,“这么早就要接手家里的工作了?你好辛苦。”
他没接话茬,反而把我问了一愣。
“你要去看咱妈吗?”
我被他的厚脸皮所震惊,“那是我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都一样。”我看见他嘴角小幅度翘了一下,语气里添了些笑意,“我陪你。”
于是我坐在路边的公共座椅上等他开车过来。等了大概十多分钟,我看见一辆纯黑色的车停在路边,那个车标我不认识,但瞧着很贵。
车窗缓慢降下来,同桌换了身儿常服,他稍稍偏过脸,胳膊肘搭在窗框上,对着我笑,让我快过去。好像连阳光都眷顾他,让他每缕头发丝儿都散着暖光,是我一辈子都触不可及的,所有的一切。
我拎着东西走过去,坐进副驾驶系上安全带。胸腔闷得厉害,难以呼吸。
没一会儿就到了医院,他把水果和饭菜全部包揽,非要拎。没办法,我空手带着他上楼,推门进入病房。
老妈一如往常,靠坐在床头看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我走过去,拎过饭菜放到金属矮柜上,强迫自己露出笑容。
“妈,吃饭了,我昨晚有事儿,你肯定饿坏了吧。”
老妈还是不说话,头也不转,依旧看窗外,时不时咳嗽。
胸腔闷得更严重,像一块巨石压在那。同桌也把水果放下,站在我身旁,他的手伸过来勾住我的食指,轻微的蹭。
“伯母,我是他的朋友,祝您早日康复。”
老妈终于转过脸来,面上死寂般的沉,对着同桌微微点头,并开口说了这些天的第一句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先出去,我有事跟我儿子说。”
同桌犹豫了一下,还是出去了。病房里不止我妈一个人,闹哄哄的,但她嘶哑的声音还是清晰的传进耳朵里。
“我要出院,不做手术。”
我愣在原地,强装出的笑容也一并消失,有些不知所措。
“可我已经凑够……”
没等我说完,老妈就打断我的话再次重复,“我不做手术了。”
我没办法,只能去办理出院手续。
同桌什么话都没说,他陪着我把手续办完,又开车送我和老妈回了那个破破烂烂的居民楼。
一路上都很沉默,除了老妈的咳嗽。直到上楼前,他拉住我的手腕,牵起来送到唇边,在掌背上烙下一吻。我臊红脸,慌忙转头去看老妈,却发现她早就上了楼。
我红着脸对他说谢谢,又红着脸上楼进屋,掌背上的触感仍然存在,像有根儿羽毛在心口上搔。
还没等我脱鞋,老妈就一巴掌扇过来,伴随的是刺耳难听的辱骂,我僵在原地,右边儿脸又疼又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疯了一样揪起我的衣领,声音嘶哑着冲我吼叫,眼睛瞪得老大,整个面部都扭曲了,活像恶鬼索命。
“好你个小贱种,一晚上不见去勾引男人了是吧,十好几万你一天就他妈的凑到了?老娘真该当初就应该掐死你,不然哪儿来的后面这些破事儿,你那个爹也不会走,都他妈的是你害的我!”
唾沫星子溅在我脸上,耳膜发出痛苦的鸣音,嗓子像被棉花堵住,说不出话。
“你就跟那个贱人一样,见钱眼开,你爸、咳咳,你爸跟着她跑了,我就应该活撕了她,我早该撕烂她!”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惊醒了我。
我猛地挣开她,逃也似的离开,跑到楼下。同桌的车还停在单元门口,与周边格格不入。
他靠在车门上,捏着手机不知道在看什么,眉宇间满是烦躁。
老妈的骂音依旧在我脑子里转,我突然很想冲过去抱住他。事实上我也这么做了。
他似是很惊讶,眉间的烦躁迅速褪去,敞开怀拥住我。一瞬间,所有的声音都静了,只剩下心脏的怦跳。
咚咚、咚咚。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被堵在门口按着后脑勺亲,鼻尖相触,炽热的呼吸拂在脸上,撩起异样的痒,他湿滑的舌钻进来,追着我的搅,口水交融引起暧昧声响环绕耳边。
这个吻让我窒息,脑子也混沌。但我并不想躲。
我踮着脚去够他,手臂环住他脖颈,生涩回应。
与之而来的,是更为猛烈的纠缠,舌根都被吮得发麻,让我无暇顾及其他,比如顶进我腿缝的膝盖,正擦着阴蒂使劲儿磨。
下半身陡然窜起的快感让我清醒片刻,我喘着气儿微微撤开些,临分开前,我用齿尖儿叼着他下唇咬。
透亮的涎液悬在空中,因距离断开来。我躬起背靠在身后的防盗门上,夹起膝盖推他大腿根,嘴里泄出抑制不住的喘。
我不知道在他眼里这是怎样的光景,只知道他呼吸逐渐粗重,撤开腿利索扒了我裤子就用手指抠。他指骨修长,漂亮得很,此刻在逼里沾着水渍擞动,更显欲色。
他把我的衣摆撩起来递到我嘴边让叼着,我依他用牙齿衔着,大片肌肤暴露在冷空气中,乳头受激胀硬立起,浑身细细地颤。
裤子被踢到一边,他用臂弯捞起我左边膝盖,藏着的肉缝儿也因此袒露,正翕合着吐淫水儿。粗热的阴茎整个儿嵌进来,抵着花心碾,撞的又深又重,门框好像都在抖。
我单脚撑地,身子歪斜,大腿肉直哆嗦,唇边断断续续溢出哼喘,衣摆也不知什么时候掉了下去。我恍惚间听到楼道有人在说话,惊慌的叫停。
他却伸只手过来捂住我的嘴,颊肉也因此鼓起。
“宝宝小点声,别被听到了。”
我清晰看见他眸中的笑意,却被底下层叠涌起的酸涩感分散了注意力,声音尽数被堵了回来。他把我抱起来操,双手托着我的屁股,大掌掰开肉瓣就往下摁,肉茎凿得太深,我抽着气往上挺,好不容易抽出些许,他手一松劲儿我就顺着滑下来,再次将根部吞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此反复,我再也承受不住,脱了力般挂在他怀里。理智与欲望互相撕扯,大脑像分成两半,死死咬住唇瓣,边缘都泛白,企图抑住即将倾泻而出的荡吟。
恍惚间,他颠着我离开玄关,走进浴室。
他单臂抱着我,伸手去试水温。水流很冲,花洒被摘下来递在手边,我握住金属把,不明所以,迷茫的看他。
耳边是低沉性感的嗓音,带些喘,连着欲望的哑,“宝宝,用这个对着你的逼冲好不好?”
后背压在冰冷的瓷砖壁上,被热气熏湿,流下道道水痕,他仍埋在我的逼里,但是不动,有一下没一下地磨。终于,我颤抖着,将花洒对准胀硬的阴蒂。
阴蒂被强硬的水流击得歪来倒去,快感几乎是瞬间就席卷了全身,我哆嗦着高潮,下意识想把手移开。
手腕却被他桎梏,温热的水流持续冲刷着过分敏感的肉蒂,我发着抖,连花洒都要握不住,逼肉痉挛般抽搐,吮他的性器。
泪眼朦胧,头顶的暖光也不甚清晰,呈现出分散绚丽的光束,五彩斑斓。腰腹频繁起伏,我哭的凄惨,泪止不住滑,酥爽慎入骨髓,伴着迭起的快感,叫我逐渐分不清虚幻与现实。
花洒翻扣在地上,开关被摁停,他托着我屁股瓣儿,狠劲操干,像要把囊袋也挤进去。偏还凑过来吻我的泪,俊脸无限放大,柔软的唇瓣也紧跟着落下,覆在面颊。
“哥…太、太深,啊、慢…”求饶声溃不成军,我被填得满满当当,不留一丝缝隙。
“宝宝,我爱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寒风凛冽,冷意刺骨,亮银的雪屑飘飘扬扬落了满地,积起薄薄的一层,皮质的长靴踏过,拓下杂乱的纹路。
鼻尖早被冻得发麻,我缩着脖、拱着肩,勉强将通红的鼻尖藏进围巾里,却无济于事。细密的雪花晃晃悠悠,飘落在我翘起的发丝上,被风一吹,又不见了踪影。
倒也不是我非要作妖,下雪天还出门散步,只是今天是我老妈的忌日。
今年是她过世的第十年。
时光去匆匆,我年少时从来没想过,原来十年也可以过的这样快,我已经有些记不清老妈的样子了。
怀中的百合花被仔细地拢着,但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发蔫,远不如刚买时新鲜,毕竟天儿这样冷,人都可能会被冻的卧床不起,更何况娇嫩的花。
我握着包装好的花束,轻轻放到她的墓碑前。鼻息吐出时便化作了雾,我看着那张逐渐被模糊的照片,沉默良久,总算想到了要说什么。
“妈,我现在过得很好,开了一家小蛋糕店,挣得不算多。”
许是太久没这样跟她说过话了,声线都有些颤——过去九年里,我每次来都是放下花,看一会儿就走了。
我敛起睫,垂眸盯着那被风吹得直晃的百合花瓣,总算问出了憋藏许久的话,“妈,你后悔生下我吗?”
声音飘散在风里,几不可闻,我闭了闭眼,有些抵不住这似是从骨头缝钻进的寒,也忍住将落的泪,转身便往回走。
高挺的身影立在车旁,黑色的大衣上落满了银白的雪花,修长的脖颈被高领毛衣挡了去,显出些禁欲的味来。
他垂着眸,斜斜倚在车门上,鼻尖及耳廓都被冷风蹂躏得泛了红,显然是在车外站了很久,离得近了,还能瞧见他睫上缀着的白霜。
我将步子迈的很大,靴子踏着雪,咯吱咯吱响的格外欢快。
他听见声便撩起那双桃花眼,也展开双臂,果不其然,我被拥进了带着浅淡清香的怀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家里没开窗,暖融融的温度驱散了身体的寒,我窝进仅能容纳两人的小沙发里,盯着雾蒙蒙的窗发呆。
杯身是温的,里面的热水正腾腾冒着气儿,猝不及防被塞进手心时,我还在回忆儿时的些许片段,他欺身压来,将吻落在了我的鼻尖。
身旁的空座微微下陷,我捧着杯,懒散地靠在他怀里。
“你在想什么?”他胸膛震颤着,我探出手去摸了摸。
“没什么,无关紧要的事。”说着,指尖还戳了下那没发力时尚且软着的胸肌。
头顶传来一声轻笑,旋即那只作乱的手便被握住,“那好吧,我只能勉强忽视一下你的不开心了。”
没来得及喝的水被另一只手捏起放到桌上,紧接着温热的鼻息便抵来,柔软的唇瓣也覆上。是个温存而缓慢的吻,带足了安抚意味。
躯体却诚实的很,将我压在沙发角落,手也自觉地钻进衣摆,险些扒了我的裤子。
我拽住岌岌可危的裤腰,想要同他再商量一下晚上的时间问题,却被底下骤然漫起的酥麻堵住了嘴。
那根修长白皙的指正正抵在我的阴蒂处,存足了坏心眼儿地摁又磨。
这下儿裤子不保,时间更是没商量,我掌心掂着那沉甸甸的滚烫阴茎,颇为艰辛的叹了口气。
他喉中溢出沉闷的笑,自我的下巴吻至腰腹,凡唇瓣所及之处,皆是痒意难耐。
我看着窗外愈发大的风雪,蹭进他发中的五指控制不住的微微用力,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想,我们还会有很多个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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