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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外史同人]桃花番外镜花by映日孤烟第25部分(1 / 2)

>沈浪的雄伟器物。

如他与他之间,虽然心意明了,但若要做到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每一次都艰难。

对于此事,却也没什么可抱怨的。

有情有孽,方能牵绊永久。

若是飨足,何来纠结不舍。

水流是温存的润滑之物,随着每一次后…穴的扩张,灌入其中又复流出,有如情潮涌动。

身子经了方才痛苦折磨,又刚射过一次,疲软地简直无法抬动。沈浪的手指不停进出,直弄得他后…庭绵软炙热,吞吐连连。只是这一下又一下,总这般不紧不慢,温存揉弄,刚搔到痒处便又退回,只挑拨地喘息促促,呻吟片片,却也不得发泄,着实令人焦躁。如此这般来回几次,沈浪之后伸进指去调弄,王怜花便忍不住要微微挪动双臀去凑他,恨不得这爽快迷乱的滋味,再久一些,再狠一些。筋骨都被他弄得酥软了,人也不过是提线的木偶,一下一下动,不过全赖他的手指。

沈浪看着他,看得入迷。

王怜花情动极致的时候,肌肤便会泛出微微的粉色来,有如桃花开遍,覆以唇舌,便觉口齿生香。沈浪轻轻解开他的衣襟,从他颤抖的喉口一路往下亲吻,到达胸前,便轻咬那两点乳珠,咬到艳红。

他真是该死的敏感,无论亲吻哪里,都有反应。

王怜花整个人,都因这周而复始的撩拨,陷入狂乱的情…欲之中,双唇颤抖,呻吟声听起来,都像是低低的抽泣。

双手无意识地伸过去,抓住沈浪的手臂。

“沈浪,沈浪……我……我……”

沈浪凑在他耳边低低地笑:“叫我进去好不好。”

王怜花一听这话,又咬了唇不吭声。

这其实也是很矛盾的一件事。

王怜花为人,一向宁肯在口头上服软,也不愿在行动上让个半分。只对沈浪,偏不是这样。

即使身体诚实得令人发指,口头上,却一定半分不让。

沈浪为人,一向温润有方,不将人逼至绝处。事成便罢了,绝不言语为难。只对王怜花,偏不是这样。

即使明知他对他依恋渴求,却总是锲而不舍地要逼他说服软的话。

说他爱他,说他需要他,说要永生永世,再不分离,说一切一切听上去肉麻得教人头皮发紧的庸俗情话。

最奇怪的是,在这种坚持上,王怜花反而比沈浪更甚。

无论多么激情狂乱,他就是不说。

即使这种话,他以前很可能对一千个女人说过一万遍,说得滚瓜烂熟。

沈浪看似坚决,反倒是屈服的那一个。

不过也许,他本来也不是非要王怜花说那些话不可,只是喜欢看王怜花听见他的要求的时候,甚至会有点点害羞和尴尬的表情。

王怜花也会避无可避地害羞和尴尬,而且是在他怀里呻吟喘息的时候,一想及此,便觉得美妙无比。

沈浪也会有这么既幼稚,又偏执的占有欲。

感觉到沈浪的器物逼近穴口,却故意停滞在那处,王怜花恨不得将他再抓个皮开肉绽。

沈浪猜到了,将他双手的手腕一齐捏在手中,压在他头顶,动弹不得。

“说要。”

王怜花恨恨地道:“不要!”

听了这话,沈浪又笑了起来。

另一只手握住他腰身,冲破而入。

王怜花本想着他肯定还要恶趣折磨一番,完全没预备,顿时便被这进入的炽热感受淹没。

方才的扩展已做到十足,很难得的居然一点也不痛。

不仅不痛,自己都能感受到后…穴紧…窒包含他那器物的欢悦,以及几乎不能控制的吞吐吸附。

该死的还不快一点?。

想要迅速地,不留余地地被占有,填满从身体到内心的空虚之处。

恨恨地看他,他居然还在笑。

便是顾不得所谓矜持廉耻,想将自己的身体往他的器物上撞击过去,也是不能。手腕被牢牢固定在他手里,整个人是动也动不得。

沈浪叹了口气,低头吻他的眼睫,教他闭上眼睛。

“太快了,我怕你痛。”

他扶着他的腰身,进入,拔出,不快也不慢,只是鲜明。

仿佛在清清楚楚地宣告,你记得,你是我的。

不知是被他的话语还是行动安慰,王怜花体内难忍的骚动也慢慢缓和下来。

慢慢地体会到,慢的好处。

快火虽能迅速煮沸清水,慢火却能煎得好茶。

沈浪在他体内细细耕耘,每一下都能完美地到达,该到的那个地方。

行动搅起水波,往王怜花的身上涌去。他的脸孔上有一种迷幻般的神情,水波从他俊俏的眉梢,湿润的眼睫,颤抖的双唇处,一波波地泛开去,漂过来,一波比一波更急促,一波又一波的深入。

连自己的呻吟声,和沈浪的喘息声,都快要听不见。

肉体结合的地方,来回贯穿,仿佛无休无止。

高…潮到来的时候,双眼前方一片白浊,什么也看不见。

四周水冷,只有冲破身体的那一束水流是热的,热得发烫,热得心房颤动。

待他喘息声平,沈浪扶住他的肩膀,将他揽了起来。

王怜花一动不动,静静蜷缩在他怀里。

他看上去就像个孩子。

又孤单又骄傲,只有疲倦极了的时候,才肯暴露出一点点的柔软依附的眼神。

怎么能这样可怜。

火光温暖,是对激情褪去后略略发冷的身躯最好的安慰。

将他身子擦干,在火旁烤得微暖,再帮他穿上洁净的单衣。

有沈浪在,不动脑子、或者连手指都不动,也许才是最理智的选择。

只是王怜花这人,从来也不太喜欢按牌理出牌。

盘腿坐在垫毡上,看着沈浪更衣,突然地便冒出一句话来。

“我是个负责任的男人。”

沈浪对着他微微一笑,问:“所以?”

王怜花勾了勾手指示意他过来,然后道:“所以现在请你不要穿上衣,先转个身。”

沈浪并不推辞,转过身来。

只见他背上皮肉撕裂,因溪水浸泡,血迹已无,却肿胀发白,惨不忍睹。

王怜花叹了口气道:“若我老是不管你,恐怕你非比我早死不可。”

沈浪轻笑道:“好人不长命,恶人遗千年,我本该比你早死。”

王怜花也不理他,细细帮他擦干了背部,从行李囊中取出一个药瓶,将其中药膏涂抹在沈浪伤口之上,再用洁净布带,包扎得完美无瑕。

得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又道:“现在坐到我旁边来。”

沈浪依言坐下。

王怜花不耐烦道:“正面朝我,双臂平举。”

沈浪笑道:“王神医的要求,真是玄妙。”

王怜花哼了一声,以示鄙视:“一点也不玄妙,你太驽钝看不透而已。”

站起身来,正正中中,往他腿上一坐。

双手搂住了他的脖颈。

把脸埋在他肩上,感觉到衣衫下略微的突起,轻轻蹂蹭。

便是隔着衣衫,也知道那个疤痕,在那里。

你的人和命,都是我的,岂是你自己肯随便糟蹋,就能糟蹋的。

“好了,把手放到我背上。”

王怜花说这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有点含混。

根据指示抱住他的时候,沈浪惊奇地发现,王怜花居然就在这一瞬间,已经睡着了。

沈浪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便是小孩子,只要三岁以上,都不会这样说睡就睡。

也许沈浪几乎无所不能,但并不代表没有无计可施的时候。

比如说,他觉得,这样睡一个晚上,是很不现实的一件事情。对于身体的放松与调养,很是不利。

却实在想不到,既圆满地维持这个姿势,还能够躺下去的办法。

明知他不太可能听见,也只得做最后的努力与尝试。

“好孩子,乖。”

这个问题的关键在于,就算是好孩子,睡着了也管不着自己乖不乖。

(四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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