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竹把她介绍给纪遥,后面又后悔,她跟赵竹站在一起时,赵竹显而易见的是那个更抢眼的那一个,当赵竹倒追他时,他拒绝地干脆利落。那时意舒的虚荣心得到了一些满足,也因为赵竹的这次助攻,让他们进展得更快了些。
可纪遥从来没有正面回答过一个基础问题:你到底喜欢我哪里。
意舒明白:她与纪遥是双向奔赴,彼此都不是对方最想要的,却是最合适的。
可笑的是,赵竹最后跟山渝走到了一起。
大学的时候,她从各种认识的人那边打听山渝的消息,却不敢直接联系他。那个时候意舒总想:若是山渝离开时同她告过别,可能就算天涯海角,她都能再贴上去。
然而他的QQ头像一直都是灰色。
人与人之间的阴差阳错从未停止,或许正因为拥有理智,人才被上帝操纵,求之不得,得非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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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留神草稿竟然更完了,所以空了两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李庭君电话打来,理由是邀天星喝咖啡,地点定在离医院不远的地方,她先到了,在窗边坐下等他。
这地方原来是一条弄堂,现在被人改成商店,仍是有些逼仄,光线算不上好,店家用了许多照明灯,桌上插着百合和栀子,香气太浓郁了,有些烦人。
许多人在办公,唯独她无所事事,靠在椅背上发呆。
李庭君提着登机箱来了,看上去风尘仆仆,成熟男人疲惫起来容易显老相,天星对他招招手,笑着说:“还好吗?”
他坐下来,身上一股木调香水味,很独特,同他以往用的不太像,“鸡飞狗跳……。”他说,然后无奈笑笑。
天星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他手上的戒指,她笑道:“怪不得没有你的消息。”
“你看过这个吗?”他掏出手机,将视频播放给天星看,是赵霜那天拿包时天星拍的,她们聊过一嘴李庭君,没想到赵霜放了原声进去,清楚的“等他老婆死了”这句话,还有玻璃上反射的天星的半张脸。
“热度很大,有网友扒出来我们的身份,你这个朋友很有趣,我找了律师警告她,她隔了一周才删掉。”
“她瞒着我,算我倒霉,认识损友。”天星默默往咖啡中又添了一块糖,左右她跟李庭君也没有什么缘分,无论她此刻多想撕烂赵霜的脸,她都只能按下怒火,装作云淡风轻地样子说:“你妻子发给你的?”
李庭君说:“嗯,她质问我有没有跟你睡过,我不想回答。”他干笑两声,“她的身体才好一些,哭得停不下来,我工作上很忙,不能一直陪在她身边安抚她,结果闹到公司里去了。”
“你没事吗?我以为她不是那种人。”
她攥住他的手指,李庭君愣了一下,将另一只手也盖在了她的手上,“大家都这么说。”他顿了顿,“舆论上很难收场,我一个做公关的朋友说,顺其自然,我们不是名人,最多面子上不好看一点,但是大家都会忘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顺其自然蛮好。”
店里人多了起来,他们自然而然地分开手,天星撩了下头发,他则调整了腕表。
天星注意到他用了新袖扣,他说:“她要离婚,我不同意,我们闹起来,对孩子也不好。”
“猜到了,婚离掉了,面子上更不好看,这么过下去,倒显得你魅力更大。”
一个重病缠身却遇上婚姻危机的可怜女人,是绝对占领道德高地的,但若她不离婚,她会被舆论反噬。
她托着腮,满怀期待地问:“你打算怎么安置我啊?”
天星知道,他来说分手,大概也只是为了讲明白他不会对自己负责而已。除了他的妻女,他不肯为任何人负责,这样的男人,平凡到令人发指的程度。
“我没你说得那么残忍。不过脑袋发热的时候想过跟你在一起,但是冷静下来想想,我们不合适,跟方敏这么多年,她有许多缺点,都习惯了。”
她垂眸,已然是看腻了道貌岸然,直直盯着剩下的半杯黑咖啡,“这对我不残忍么?没叫你死心塌地爱上我,真是可惜。”话说到这里,她也不再浪费时间,往椅背上一靠,理了下裙摆说:“我有消息,你那房子隔壁的小区最晚明年年初要开盘,不如现在把这个脱手卖掉,多少能赚点,我只要资金流,到时候钱不会白拿你的。”
他仍不敢盯着她的眼睛看,视线落在她唇边的笑上,语气缠绵,跟那副不苟言笑的装扮很不搭,“席老板做生意这么大方的吗?”
“庭君对我来说不一样。”她淡淡一笑。
咖啡剩了许多,两人便结了账,绕过路口才好打车,两人并排走着,天星的包提在手中,一下一下蹭过他的裤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揽过她的腰,却是不语。男的高大,西装和腕表彰显身份,女的窈窕,鞋子和手包都不算便宜。
只是工作日的白日这么并肩走在路上的,必然不会是夫妻。
路人看他们,擦身而过时窃窃私语。
楚天星和李庭君变成那女的和那男的,不再特殊。
“哎,你有没有一点爱上我了?”天星退了半步,突然问道。
他招手拦下出租车,却不正面回答:“你太大胆了,我吃不消。”
车停在面前,他突然唤他:“天星——”一个诀别的吻落下,轻浮无比,像消遣那般,天星保持着处女的娇羞,不肯张嘴,他说:“我不会忘记你。”
她同他挥手告别,站在原处直到看出租车过了红绿灯才离开。
“什么呀……”他们之后也会为了钱来往,擦枪走火的事自然也会继续发生,天星掏出手机,用指腹蹭了蹭唇边。
李庭君同她吻别,太骚了,反而叫她更确定,这男人已经有了新女人。
男人学坏的程度,快过任何一道惊雷,总是毫无预兆地带来一场大雨,在婚姻这座坟场翻起来满地的爱情残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夏天来了之后总是下雨。
楚山渝依旧很忙,每天都在过劳边缘,有时候他凌晨回到家,天星不在,电话也不接,不知是在哪里醉生梦死。
山渝不是圣人,这样的事多了之后,他也生闷气,她在清晨被人送回来,一身酒气地向他索求,褪下洋装,有时候锁骨上甚至带着吻痕。
那次山渝忍无可忍,放了一缸冷水,然后把她丢了进去。
她清醒之后,两人大吵一架,争论一些爱不爱的问题,然后他们都承认彼此爱着对方,她身子贴过去,勾住那里往身体里送,他气不过,也想把她往死里干,但是一听她的呻吟变调,又只能按着她的想法伺候她。
最后山渝说她已经叁十岁了,应该想想未来的事,就算不能当个好女人,也该做个人。
天星不说话,骑在他身上慢慢摇,“再等等,等这个项目结束。”
话不投机,做爱又太耗心神,山渝不敢在工作时失误,于是又搬回了自己的公寓。
天星有两次在午夜打过他的电话,但是他在手术台上,没能接到,再回拨过去的时候,她说已经找到了代驾。
夏天就这么过去。
曲江依旧炎热,但是比夏日干燥许多,居民惬意起来,天星的生意也好。
小徐的女友意外怀孕,但是小徐为了赵霜要跟她分手,那女孩年纪太小,沉不住气,在赵霜的店门口闹自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徐都不知道赵霜的店在哪里,他女友能找对地方,多亏了楚天星。
视频被传到网上去,小徐的女友借着流量开始直播,也成了个小网红,赵霜则无奈关了账号。
赵霜去找天星理论,两人算是自此绝交,可不知是天意还是人为,赵霜出了车祸,事故中流产了。
因为这场事故,赵霜的家庭危机得以解除,再没人提结婚的事。
天星抱着花去看她时,老何在病房门口打电话,两人礼貌点点头,便擦身而过。老何态度冷淡,天星并不意外,赵霜见着她,却大哭了一场。
人家说月子里不能流眼泪,可是赵霜没有天星那本事,眼泪一开闸就关不住,她抽抽搭搭地说:“老何的儿子已经快一岁了。”
天星叹了口气,赵霜并非没有预料到这一天,只是在她最虚弱难堪的时候知道这件事,自尊心受了重伤,作为大婆,哭一哭也是本分。
可她以为这事起码会在她四十岁左右才发生。
天星听见女人哭便想抽烟,可这是病房,只能耐着性子哄她说:“现在离掉不划算,叫他用钱想办法,只要别带回家,日子还是照常过。”
她留到赵霜哭够了才走,再见到老何时,两人还是寒暄了两句,老何感谢她来看妻子,她说应该的,螃蟹季节到了,让老何跟朋友有空去店里捧场。
赵霜的父母最终还是知道了私生子的事,坚持让她离婚,两家人吵起来,老何把赵霜包养小白脸的事说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赵霜的爸爸是个体面的知识分子,得知这事狠抽了赵霜一巴掌,谁知老何这时护起来老婆,把老丈人打得叫了救护车,顺便做了个心脏搭桥,楚山渝主刀。
山渝跟赵竹也因为这件事又在医院见了面,当然燕启智也在。
术后叁个人站在树底下抽烟,赵竹没带火机,轻车熟路从山渝裤兜里摸了一个出来,她说起这出伦理剧的起承转合,笑得前仰后合,山渝已然是见怪不怪,说起前年遇到的车祸抢救失败私生子在太平间认祖归宗的事,他们两个似乎毫无间隙,唯独燕启智尴尬无比,无言蹲在一边,脸色黑过脚下的泥。
赵竹问他:“找到下家了吗?”
山渝说:“没有。”
她说:“你太拼了,哪个女人敢找你。”
山渝想想天星,觉得赵竹这烟后调太苦,咂咂嘴说:“找个比我更拼的,也行。”
赵竹随手掐灭了烟蒂,“我听爸说,你申请去美国了。”
医院里有机会,他觉得可以试试,只是这事没有跟天星商量过就决定了下来而已,他说:“嗯,八字没一撇。”
既然赵竹都能知道这件事,那么八字的另一撇应该是画好了。
燕启智揶揄了句:“想跑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机会难得,有些人去国外受一段时间罪,命好的能把名字放在大佬后面发论文,回国就能升职。但是更多的是有去无回的人。
山渝暧昧地说:“那倒不至于,谁知道呢。”
随后他收到急呼,回了病房。
燕启智将赵竹搂进怀里,两人在树后偷偷接吻,似乎一种对彼此的确认。
“你一直把楚山渝想得太完美了,过去怎么样我不管,不过现在你是我女人,他能接受的事,我接受不了。”燕启智顿了顿,挤眉弄眼道:“这段时间他脾气不小,医务那边没少找他事,上周他把一个规培生骂哭了,一个小女孩,不过也没比她小几岁,成绩当然也很漂亮。”
“你不用拐弯抹角暗示我他们睡过。”赵竹打量着男友,发觉嫉妒果真会让人面目全非,燕启智虽然鸡巴够大,但鸡巴不长脑袋上,他这颗大脑袋实在碍眼。
她翻了个白眼,“我知道他以前每条裤子里一定会放套子……跟谁用了我不知道,反正没用在我身上,不过你们科有谁身正不怕影子歪的啊?”
她原本也计划明年秋天去宾州进修,楚山渝到时候跑不了她的手掌心。可是赵竹心里没有十成十的把握,毕竟她刚才摸过他的裤兜,没有套子,却有一枚戒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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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竹真的是个疯婆子哈哈哈,原本是一个能把楚天星的斗志干出来的角色,这篇数据太烂没机会把故事都摊开其实蛮遗憾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在向前走,天星也没闲着。
屈意舒发了篇报道,拿她爸当年的破产当引子,介绍了一下曲江房地产界的动荡,顺便提了一下那件悬案。虽然在舆论爆发前就被删了,天星还是被以前的同学在互联网上摊平狠狠羞辱了一番,不过杏林圣手楚山渝干干净净,仿佛他不是楚家的孩子,月初还收了面锦旗。
屈意舒去店里见她,然而天星根本记不得这个人了,倒是意舒把跟天星的恩怨又复述了一遍,句句带刺,骂得也很不入耳。
意舒说已经掌握了天星的一些秘密,天星顺她意思,跪着向她道歉,只是榻榻米上跪着也不算跪,而在邻国道歉更是家常便饭。
姿态不够狼狈,意舒自然是没看到诚意,让天星等她的第二篇报道,于是天星只能把这件事告诉了纪光华和纪遥。至于纪光华在海州的那套别墅里发生了怎样的海啸,天星也没兴趣再去了解了。
她的确收到了一通电话,尾号四位显示来自纪遥,然而天星没接。她也是最近才明白——纪遥对她那一年的爱,不过是他给自己的青春期画上的一颗句点。
纪遥从来没想过同她厮守。
既然纪遥是过去,那么过去的楚天星也应该属于过去。
次年,这边的资产被她全都出售之后,她把自己那辆车送给了小刘。
山渝一直等着她摊牌,可她也等着他坦白。
直到山渝在她家见到了一个陌生男人,那个人听不懂中文,天星却没有介绍过他的身份,只说名字叫noah,她介绍山渝是自己的哥哥,然后他们互相问好,noah就被天星强行送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noah与她的相识很简单,最开始只是咖啡店里偶然见过一面,再次相遇在路边上,山渝没接到电话,她只能等小刘来,天星问他借火,问他为什么一直看她却不搭讪,他说只是喜欢天星的脸,没必要认识。
可认识了之后,竟然就保持了一种约会的频率。
那天noah看见她手上多了一颗戒指,一克拉的方钻,来自一个最会骗中产钱的品牌,算不上名贵,她觉得样子别致,便一直戴在手上,这理由也跟掩耳盗铃一样。
noah因此向她确认他们之间的关系,天星却支支吾吾说不清楚。
还是那个道理,不是不知道,而是话说出来就再也没有机会了。多给一个男人机会,就多一种快乐的可能。
她的房间被收拾地很干净,只剩下床,和一盏小灯,还有四壁紫色天鹅绒。
天气奇冷,空调力度不够,天星颤抖着躲进他怀里取暖。
外面狂风呼啸,她躲在他怀中听他的心跳,山渝低头蹭了蹭她的头发,再次惊讶于天星的娇小,小到能被他完整罩住,但事实上是因为他太高。
“男朋友?”山渝问。
“算是吧,半个日本人,在这结了婚。”她笑了下,有些狡黠地眨眨眼睛,“他刚才问我是不是骗了他,他觉得你是我前任。”
山渝点点她的鼻尖,帮这个小骗子脱掉上衣,“我大概是现任吧。”他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易察觉地点点头,说到底,连天星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变成这种局面,可是又觉得这样的结局无比合理。
两个人做太多次,前戏也变得越来越长。只要他有充足的时间,总要吻遍她的上下左右,里里外外。
他总是在用手指拨弄她时专注地观察她的神情,带着天真的好奇意味。浴室里的水雾暧昧,她使坏咬他鼻尖,叫他不要看了,于是他去看她下面那两瓣唇,如何吞咽,又如何被翻弄开。
她的水顺着指缝流下来,带着粘度,像是未经处理过的花蜜,他用口接住,味道是一种奇异的鲜咸,可他说:“确实有些甜。”
两个人坐在浴缸里,天星的脚从他的胸肌上下来,一块块数他的腹肌,他抓住,在她脚背上落下一圈齿痕,突然问:“我的演技有那么差吗?”
天星憋着笑说:“非常差劲。”
只有瞎子看不出他们有猫腻。
他说:“他英语不错,一点口音也没有。”
“混血。”
山渝又问:“你跟他睡过了?”
天星踩了一脚他膨胀的性器,“装什么?我问过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脸上发烫,还是不安心,问:“为什么跟他在一起?”
天星说:“没什么道德压力,我要人陪,他的时间正好也能配合上我的需求。不过他要离婚了,他老婆不想跟他去东京。”
她是说跟有妇之夫不伦好过跟亲生哥哥,可楚天星何时生出了道德感呢?
他嘴角僵住,起身去拿浴巾,水从他的身体上落下来,那透明的薄膜逐渐分崩离析,透出蜜色的紧实肌肉,她饶有兴致地从跟腱向上一寸寸打量他。
山渝方方面面都是她需要的样子。
他将她对折,臀高高抬起,从上面插进去,天星喜欢同他做爱,理由简单到无聊——她能无限被他扩大,再由他无限填满。
里面湿腻拥挤,由他抽插冲撞,变换角度,却次次到底,身体比言语诚实,他离开她便追上,捣不碎,嚼不断。
这妹妹……
他抽搐着射出来,天星觉得那里热度骤升骤减,深深吻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褪下套子打结,帮她擦净了臀缝里的汁液,天星任由他忙,四肢摆成大字,在床上抽她的事后烟。
他吞咬她的乳,她痛了,便开始笑,“刚才好不好?”山渝问。
她说:“好,每一次都很好。”
一支烟在他们指尖传来传去,天星突然说:“要戒了,我怕得乳腺癌……”
“好。”他懒洋洋地吐出一个烟圈,一只手仍在搓揉她的乳尖,“我们还是离开曲江了。”
“对啊,曲江留不住我们。”
天星眼角落下一滴泪,掉进白色的床单上,瞬间失去踪影。
山渝掐住她的下巴,一脸坏笑,说:“学学英语?”
她老实承认,“在学了。”
他又问:“什么时候来我身边?”
“你等我,我就去。”
“小滑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已经在准备了,可还是不肯老实给个承诺让他放心。
他描画天星动人的唇角,想起半年前,他要她留在自己身边,那时他以为自己只要能接受天星道德感匮乏的一面,只要能说服自己放开占有欲,就能达成双赢的成就。
可是事实却给他上了重要一课,他与天星都是普通人,努力到最后,能做到的也无非是接受自己的命运而已。
山渝说:“我没想到,我还是失败了,可能是职业病,心外的医生多少都有些自负,我以为能掌控自己,也能控制你。你知道第一次给叁岁的小孩的心脏上缝针有多难吗?老师给我机会收尾,来之不易,那时候已经跟了八个小时手术了,我很累,心脏一直在动,可我的手不能抖,否则就是一条命。成功之后我在手术室摔了一跤,那时候我勃起了,因为想你。那天在你小区外面,我又想到那一天,我在你身上获得的挫败感总能在手术台上找回来,一下子我无所不能,一下子我一败涂地……你太磨人了。”
天星不敢去看他,说:“不努力一把,怎么知道岁月的力量呢?我们都不是一步走到这里的,一步一步挣扎到现在。”
所以两个人都无法放手生命中已经拥有的。
一口烟抽到一半,她哆哆嗦嗦地随手扔掉了,那种诡异疼痛从心口蔓延开来,分别前夕,她不想太煽情,否则很难收场,可是理智叫她一定把心里话说出来,带着哭腔:“好奇怪,我好爱你,山渝。”
最初知道他要去美国的时候她恨极了他,她不许山渝在她还没有想清楚的时候就先放手。然而她隐忍不说,装作不知道,依旧潇洒过活。
然后她当着他的面收拾这个家里的东西,还问他要不要留下些什么需要的东西,天星对物品没有特殊情感,除了贵的,统统送去二手,包括这大半年里他送给她的东西。
首饰,裙子和花瓶。
那天山渝气得一夜没睡,在床上玩命折腾她,她起初吃痛时也挠他,两个人打起来,瓷器玻璃给他们砸了一地,连灯也没能幸免。
然而山渝哽咽中没能把话讲清楚,他们又吻在一起,山渝结束的时候觉得自己可能要死在她身上,毕竟楚天星连cpr是什么都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着她叹气,她偷偷把眼泪流进枕头里。
他早上上班后,出门不久又折回来,终于下定决心将戒指套到她手上,天星表面装睡,心里却给了彼此一个机会。
可是未来会如何,她也不清楚。
不管山渝打算去美国这件事是破釜沉舟逼她就范,还是原本打算快刀斩乱麻再次丢掉她却误打误撞叫她动了心,此刻她无法背叛自己的感受,人生为此一次,她想把自己作为女人交给他。
“这次是真心的吧?”
他的双手交叉扪在她的胸口,那样子像极了心肺复苏的姿势。他天真地想治愈天星的一颗心,用爱做起搏器,可这姑娘真是娇进骨头里,爱还不够,她还要爱人时刻为她捧着自己的心。
“千真万确。”楚山渝有什么好,叫她竟然不想放手,“要牵挂我,别丢下我,我是你的。”
他立刻说:“好,等改头换面,我去娶你。”
天星拼命摇头:“不不,不要婚姻。”
他亲亲她,伸手去探天星的脉搏,她的心在狂跳,当然他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山渝分不清紧张还是狂喜,抽出一支烟点上,从床头柜拿出最后的一个安全套,他自己动手戴上,一边叼着烟苦大仇深地说:“总要组建个家庭,跟妹妹白头偕老,人家觉得我们有病。”
“那好吧。”
似乎哪里逻辑不通,可不待天星细想,他分开她的腿,象征性地在缝中上下划了两下,水到渠成,引他入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尽管她十分满意身上那个人斯文败类的样子,但过于恐惧烟灰,只好夺了烟深吸一口,然后掐掉,白色的雾从他胸膛散开,一层薄汗黏住了烟草味,很有思念的缠绵感觉。
“老实告诉你,我在录像。”
她抿抿唇,实在有些不好意思。
山渝回头看了一眼,发现了立着充电的手机,“你不是最害怕镜头。”
他的身子盖下来,是怕她出镜,也是为了叫她眼中只有山渝,天星一字一句说:“我怕太想你,想时常看看你在我身上努力的样子。”
山渝提醒:“被人发现就完蛋了。”
她意味深长地说:“有些事,藏住一样会发生。”
心陡然松了,巨石落地,竟然没有发出一丝声响,果然心里的魔障都是出于胆小鬼的臆想。
他张张嘴想说爱她,却觉得不够,那里半退出来,只留顶端浅浅研磨她的软肉,“好像亚瑟王拔起石中剑,不可思议,命中注定。”他深深顶了进去,嗓音低哑:“别笑话我哭。”
她送上腰,“嗯……还不够……等等,你说什么?”天星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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