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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B,晨间运动,顶入宫腔(1 / 2)

沅恪好不容易花了一个小时把张树射在自己穴里的精液都扣出来,仍感觉有些液体滑进了身体深处,总也清洗不干净,别扭着走回房间,一边擦着半湿的头发,一边望向坐在沙发上的男人。

男人也冲洗过了身体,此时披着件浴袍在沙发上昏昏欲睡,一看时间已经半夜12点了。

张树听到响动就睁开眼,看着刚刚被热水冲泡过的新鲜美人儿,顿时又清醒了,脖颈处露出来的皮肤被热水冲的发红,还沾着几滴水渍,刚刚还一副欲仙欲死的表情,现在就透着刚出浴的干净清爽,脸上也泛起光滑的潮红,上挑的眼睛里褪去了汹涌的欲望显得更加冷静沉稳,越是这样张树就越是想把他狠狠欺负,想把他带到乡下老屋里,想把他关在房间里,天天把他那张欲求不满的小嘴用自己的精液堵上,一直到肚子大了再生一群赃娃娃....

正在这么想着就被沅恪的话引回了注意,那人掀开了被子坐下,嘴里却说着赶人的话。

“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明天早上佣人就要来上班了。”

张树听了挺不高兴的,也跟着爬上床将人搂住不容他拒绝地闻嗅着沅恪颈项间沐浴露的清香,嘴里说着话,吐出的热气喷在沅恪的脖间一阵瘙痒。

“你男人好不容易才来一次的,那么急着赶我走干什么,再说了我走了你过两天又要求着我来,干脆你跟我回去种地得了,也没什么不好的,我养你,别一天到晚的忙这忙那,老子瞧着都累。”

“瞎说什么呢,我结了婚的跟你跑了算怎么个事儿。”沅恪想推开抱住自己的男人,奈何体型悬殊,力气也不如他,愣是没响动。

张树听见他说他结婚就一脸不屑,放开紧抱住沅恪的手,弯折起来垫在脑后,望着天花板:“结了婚婚还不是跟老子上了床,我娘说了,上过床你就是我老婆,再不是那个一身铜钱味儿的言家大少爷的老婆了,更别提那小子连硬都硬不起来,怎么满足你这个骚货。”

沅恪埋在被窝里悄悄红了脸,他和张树这段孽缘原该早点结束了的,可是他也是个生理正常的人,得不到抚慰的时候,一个人的时候就想有个人陪着他,张树就是个很好的人选。

他是农村人,家庭背景简单,为人朴实,更重要的是...活够硬。缺点是他家里还有个老娘要照顾,还有几块地里要种,不能时时刻刻陪着他,所以他每次想要了都只能电话里求着他来操他,完事儿了他就得回乡下去,这让张树挺不满意的,他一直变着法儿地想让沅恪跟着他回去,但他还有言家一大家子的事情要打理....不然好像跟着他回去也挺好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树不肯回去,他也没办法,只能白天再找机会把他送出去,想着就这么睡过去了。

早上沅恪是被两腿之间的动静舔醒的,睁开眼就看见自己的睡衣被解开,下半身也被剥光了,两条腿被打开,一颗毛茸茸的头正在自己私处忙着。

肿着的肉穴还在发烫,张树的舌头舔开两片阴唇,找到阴道口上方的阴蒂,将包裹住小小一颗的包皮抚开,露出一整个红得快要滴血的小肉珠,粗粝的舌苔舔过敏感的肉珠,带给沅恪颤抖的快感。

肉珠上的神经比阴道里还要多上好几倍,每一根神经都接受到了外界的刺激,将快感传递至大脑,刚刚睡醒的沅恪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张树一条灵巧的舌头送上了高潮,下面的女逼里也紧跟着吐出一口水液,祈求着更粗更硬的东西将它狠狠填满。

“啊~哈啊!张树....别.....”沅恪达到了一阵高潮后腿根止不住的颤抖,想要合拢双腿却又被张树打开,一只手抓着枕头攥着,一只手伸下去推他,腹部上下起伏呼吸着,后仰的动作让肋骨从皮肤上显现出来,挺立的乳头可怜地硬在那,因为快感又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唔...啊,不要了,够了张树....嗯啊....”

张树下巴上的胡茬磨在沅恪光滑的逼缝上,沾到了穴里流出来的淫液,抬起头舔着嘴回味着刚刚嘴里的美妙。

又一路往上舔吻,湿润的嘴唇吻过起伏的小腹,肚脐上方,胸口,乳珠,脖颈,侧脸一直吻到嘴唇...

沅恪尝到了张树嘴里略带腥臊的味道,撇着头想躲开,又被张树掰回来。

“自己的东西嫌什么呢,那么甜的肉逼,你自己也尝尝。”说完就撬开沅恪的齿关去挑逗内里的软舌,舌尖抚过口腔,留下一阵酥麻的暧昧。

正当沅恪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张树才放开他被吸得红透的嘴唇,眼神里已经有些迷离,带着些许水汽,突然张树抓着他的手握住一个粗烫的巨物,上下抚动,沅恪陷入一阵又一阵的潮红之中,挣不开的手被迫给张树撸管,自己的双腿却不争气地夹起来,逼肉里淌出一股股的水液,叫嚣着它的饥饿与空虚。

“呼~手上使点劲儿...握都握不住了....呵啊....爽死了妈的,骚货....”说着拍了一下阴茎对着的屁股,白暂的肌肤上瞬间印出一片红,颤抖的逼肉在无声无息地朝外喷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沅恪受不住穴肉里的寂寞,想着把侧身压着的左手悄悄伸下去揉弄自己的女穴,又被张树抓住了。

“偷偷摸摸干什么呢,想要了是吧?嗯?想要什么..告诉老公...就给你。”张树贴近了沅恪的耳根,在他耳边不断吹热气,敏感的耳朵被这样的振动与湿热整得泛红滴血,连带着脖子也跟着一起泛上酥麻之感。

手里的肉棒高涨着,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包皮被上下翻动,露出硕大的龟头,猩红地吐出饥饿的口水。

“唔....要...插进来...唔啊!快点...呜呜我忍不住了..”沅恪实在忍不了肉洞里的瘙痒,抓着身后的鸡巴就要往屁股里塞,一条腿抬高张开双腿,勾住身后男人的大腿不容他退缩。

张树满意得看着他急不可耐的动作,不再逗他,挺出点胯看他自己动作。

沅恪头仰着紧闭双眼,将肉棒对着自己下身的逼肉捅了半天捅不进去,他急得睁开眼往下看,又寻了一会才找到一个可进入的口子,刚塞进去一个头,就等着身后的张树动作。

谁知他一动不动,龟头卡在穴肉里不上不下,沅恪等急了,回头摇摇他的手臂示意他动,还是没等到回应。

饥渴的肉洞只能嘬着一颗鸡蛋大的龟头慰藉自己内里的空虚,沅恪不满足地自己摇动起屁股来,但是自己动作远没有张树操他舒服。

张树也忍得久了抬起一条腿开始操他,肉棒一顶到底的时候沅恪舒服得发出一声喟叹,口中呼出氤氲的热气,清晨的气温还没有那么热,空调的温度也没有让床上激烈晨间运动的两人感觉到冷。

打开的双腿让张树的肉棒更好地抽插挺动,插入时整根没入,囊袋拍打在阴户上,发出暧昧的水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额...轻点儿....啊哈....爽..呼呃”

“妈的一天不操就发骚,就该跟老子回去,每天射满你的肚子,拿个木塞堵住你那个天天要吃肉棒的骚洞。”

“唔..别说了......啊哈~慢...慢啊啊啊....”

沅恪肚子里暖烘烘的,下体被磨得有些疼,前面的小阴茎也硬挺着章示自己的存在,腿快要挂不住,过激的快感让他忍不住蹬腿,却被张树按住不能动弹。

穴肉激烈绞缩着侵入的肉棒,就像个塞子一样吸住张树的阴茎,让它无法逃离,一边小心翼翼地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淫水,向它展示着自己的虔诚。

逼肉实在是紧,张树一抽出来就感觉到穴里的阻力,嫩肉层层包裹着他的鸡巴,阴唇刮上张树的耻毛,内外的神经同时向大脑传递着美妙的讯号,编织成一张名叫高潮的欲网,而沅恪就是沾上网的猎物,逃脱不了,等待着张树将他分吃干净...

“操,缩那么紧干嘛,想夹死老子吗?”说完惩罚地打了一下沅恪的屁股,这样的拍打让颤抖着的肉穴更敏感得喷出一口水...

正在激战时,楼下的院子里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沅恪听到了,转过头对他说:“有人来了,你快....啊!放..放开我。”他极力压低自己的声音,可张树却一点不着急,反而想要加快速度让沅恪叫出声来,让所有人听到,他要让所有人知道言家大儿媳现在是他的人了,这样他就能把他拐回家里去了。

“不行..快停下来....一会被人听见了啊啊啊....唔唔..”沅恪憋不住淫叫只能捂住自己的嘴,下身的肉逼因为紧张夹得更加用力,张树看着他紧张得不行的样子,内心的欲望被慢慢填满。

“怕什么,叫出来给他们听,让他们听听他们的主人家都干了些什么事儿,嗯?”说着更加用力地顶弄,粗暴地像打桩机一般搅动着谄媚的肉逼,硕大的龟头朝着一个核心点位进攻,原本只是一条缝的女穴现在完完全全被操开了,颜色也变得殷红欲滴,散发出一股成熟的韵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沅恪被张树一个突然的深顶刺激得缴械投降,埋在逼里的肉棒达到了一个未知的深度,破开了窄小的宫口,龟头顶进一个顶端拜访了沅恪柔嫩的宫腔,里面是另一个潮湿的国度,柔软潮湿,敏感异常,沅恪心里充斥着满足与恐惧,还有宫颈被破开的疼痛。

张树第一次顶到他子宫里,新奇异常,还很有成就感,用他的龟头在那窄小可怜的宫口慢慢磨蹭,沅恪再也憋不住呻吟,低低地啜泣起来,张树不知道他是疼的厉害了还是害怕被人看到,那人儿那么瘦一点儿,自己一抱就能抱在手里,这会哭得一抽一抽的,叫他心里揪着难受。

这下也没心思再做了,把龟头从宫口撤出来,又在阴道里抽插了十来下就交代了进去,后来慢慢退出来一看,流出的不只有乳白的精液,里头还掺杂着几丝血迹。

张树有些慌乱,赶紧把人抱去洗澡,应该是第一次顶进他里面动作大了些伤到他了,他一边给哭得抽抽噎噎的沅恪洗身子,一边安抚着:“好了好了,不哭了,这次是我不好,下次轻点奥。”

沅恪越想越委屈,其实他也不是很痛,只是在这种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情况下顶进他最里面,他一点防备都没有,甚至又爽得高潮了,觉得这一切都是张树的错,抬手打了他一下,慢慢停下了啜泣。

张树见他好像没大问题了,又朝他乐呵一笑,继续给他洗澡。

沅恪话语里还带着哭腔:“你一会快点回去吧,被人看见就不好了。”张树刚想反驳,又怕把人急哭了,只能自嘲地叹了口气。

“行,反正我只是个种地的,也没啥文化,老婆叫我来上完床就提起裤子不认人咯。”说完停下手里的动作,凑近沅恪与他鼻间抵鼻尖,“你要想我了,就开车来我家,嗯?”

沅恪红着鼻子和眼睛嗔怪地给了他一个眼神,得到了一个香香软软的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坐在办公室后的沅恪扶着额头打瞌睡,这上班路可不好走,腿心红肿发烫,导致他走路都有些怪怪的,好在他极力掩饰过,没叫公司的人看出来,昨天晚上闹得太晚,早上又消耗太大,沅恪开完了早会就困得不行。

办公室的磨砂玻璃门被敲响,沅恪揉着眼睛抚平了上涌的衣服,清清嗓子让助理进来。

“沅总,楼下有人找您,说是给您送药。”

嗯?送药?是他睡糊涂了吗沅恪心想,还是先请那人上来再说。

他起身去边上的饮水机按了些温水喝,刚喝完几口就被身后一个壮实的身躯抱住,沅恪吓了一跳,手里的杯子都撒了,他回头去看,竟然是张树!

沅恪心脏跳动得极快,下意识挣脱了去检查门有没有关好,上了锁,又返回头来小声斥道:“你怎么来了,不要命了?被人看见我要怎么办!”说完脸气得有些泛红,双手交叉抱胸不去理他。

张树知道沅恪不愿意把自己和他的关系公之于众,这下来找他确实是有些触及他的底线了,他身上穿了一件普通廉价的白衬衫和咖啡色的短裤,和这座写字楼放在一起看起来显得有些土气。

张树手里提着一个药房的袋子里面装着一条长方形的软膏盒子,他走过去拢住生气的沅恪,“我是来给你送药的,你下面流血了,要涂点药膏才肯好。”

提起这个沅恪就生气,一时却也想不出有什么可以回怼他的话,只是皱着眉头不说话,刚刚的困意一下被气跑了。

张树见沅恪不理自己,以为他同意了,就把他抱在办公桌上伸手就要脱他的裤子。

沅恪想拦着,手刚伸出去就被张树抓着,听见他说:“你要是不听话我就在这儿干死你。”沅恪知道他是真的做得出来的,只好偏过头任他摆弄,心底越想越委屈,眼看就要滴下小珍珠,眼睛却被他吻住了,张树抱着他顺了顺毛,叫他乖一点就不弄他。

沅恪刚刚还在生气的心情瞬间烟消云散,因为张树的手指正刮着软膏在他穴道里戳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软膏冰凉,而张树的手指上有一层做农活而留下的一层茧子,粗糙起皮的手指掰开两片合拢的阴唇露出被翻开的小阴唇,伸入阴道口,多余的软膏进不去就挤在穴口,张树来来回回拢了多次才将软膏全都抹进去。

包裹着手指的软肉柔嫩乖巧,和鸡巴插进去的感觉不一样,粗糙的手指更能反映出穴肉的滑嫩温热,好像比丝绸还要滑些,跟布丁似的,轻轻一捏好像就要碎了。

张树把中指伸进去将药膏抹开,无意中触到的敏感点让沅恪呼吸急促了几分,却又不好意思叫出来,叫他以为他已经骚到连涂药膏都能高潮的程度。

他不知道的是,蹲下的男人都裤裆里早已顶出一个帐篷,夏日的衣料都薄,更显得整个鼓起来的形状骇人。

涂完后拔出中指,刚刚被一只手指分开的小空隙瞬间合拢,缠绵的想要挽留那根手指,牵扯出一丝粘稠的银线,沅恪看到这一幕,脸又红了几分,赶忙拉上裤子。

刚穿好裤子就发现张树站在那不动了,裤裆间鼓鼓囊囊的彰显出他的欲望,沅恪想当没看见,清清嗓子就想叫他回去。

张树喉口干燥,刚刚一幅活春宫还在他眼前上演,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男人怎么会没有反应,张树抓着沅恪的手按在顶起的凸起上,心里打着坏主意。

沅恪看清楚他了,这分明是,你不帮我弄出来我就不走的架势,碍于这里是言家的公司,他一直留在这儿会引起员工的怀疑,所以沅恪妥协了。

修长纤细的手从小腹处拉开张树的裤子和内裤,掏出早已挺立着的肉棒,明明昨晚和早上都已经发泄过了,怎么就这么有活力,沅恪心里想着,蹲下去用双手给他撸管,顶部淌下些清液,沅恪将它们拢在手心里涂抹整根阴茎。

男人粗壮的男根微微向上弯曲,沅恪两只手都握不住,沉甸甸的很有分量,心里思忖着这东西怎么能插进自己身体里的,想着就觉得好吓人,脸上泛起微红,他第一次这样蹲下来给一个男人撸。

蹲下的姿势显得虔诚又乖巧,让张树很有征服欲和成就感,他一只手扶上沅恪的脑袋,胯部往前送了送,“舔舔它。”

沅恪抬头看他期待的表情,其实是有些抗拒的,不过想到他早上也给自己舔过,应该不算什么,犹豫再三还是张开嘴收住牙齿将龟头含进嘴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点都不好吃,又腥又臭,还苦苦的,沅恪这么想着,他憋着一口气不敢呼出去,殷红的龟头压在湿润的小舌上摩擦。

沅恪不会做口活,就只是这么含着就已经叫他不敢呼吸,张树看出他的窘迫,慢慢教他:“放松,呼吸。把他含进去,含深一点,像吸棒棒糖一样吸。”

沅恪抬起眼,因为憋气眼角染上一抹红,这幅向上看他的画面让张树不住深呼吸,眼底更沉了几分,沅恪慢慢放松下来深呼吸,双手握住根部开始吞吐起来,时不时得用力吸一下。

张树嘶了一声,叫他吸他还真往死命里吸啊,魂都要被他那张小嘴吸出来了更别说精了。张树倒也是头一回被人这么吃鸡巴,龟头格外敏感,加上昨天夜里和今晨已经发泄过,几度要濒临边缘都被他忍下了。

沅恪嘴巴都酸了,吸了那么久张树也不射,就想着把肉棒吐出来缓口劲儿,口腔里分泌出来的津液包了一嘴,多的顺着嘴角流下来,沅恪犹豫着要不要吐出来,那些口水里掺杂着张树肉棒里出来的东西,他心理上有些洁癖,但是连鸡巴都吃过了自己的口水算什么,就一咬牙一闭眼吞了下去。

喘了几口气再跪坐起来吸舔起勃发的肉棒,张树仰起头发出极爽的低吼,忍不住想要再挺深些,就小幅度摆起胯,沅恪没有什么准备突然被顶到喉口,引发他生理性的干呕,眼角也渗出眼泪来,这种窒息感让他害怕,就想着要吐出来,结果张树扶着他的头不让他松口,肉棒加快了在口腔中抽插的速度,连跳几下张树就要达到高潮,竟然忘记了沅恪还在给他口交。

鸡巴连连跳动喷发出一股一股的精水全都塞进了沅恪的口腔,沅恪被呛了个趔趄,过多的精液涌向喉口,他只能生理性地吞咽。

等到爽完张树低头一看,沅恪含不住的精液流了一下巴,还有的滴在了他的衣服上,被第一次粗暴对待的沅恪嘴巴一圈都泛红了,嘴里还是些没咽下去的精液,抬头无辜地望着他。

张树连忙抽了纸巾给他擦嘴,沅恪嘴里发苦,精液的味道属实是不好吃,能吐的都吐出来了,至于到胃里的,他也没办法了。

张树以为他又要和他生气了,结果意外的沅恪只是清洗了自己以后送他走,沅恪一脸被狠狠欺负过的脸久久没有退散,待到恢复正常后才拿起笔记本去会议室开会。

张树一天一夜没回家,他老母亲在屋口坐了好久,担心儿子。张树大老远就看见老娘手里揣着只猫坐在屋口,大声朝她喊:“娘!”眼睛瞎了的张母扶着门沿儿站起身,嘴里念着:“树儿,这赶个集咋去了那么久没回来呢,娘多担心嫩嘞。”

张树握住他娘在空中乱摸的手贴上自己的脸,“我都多大了,嫩就放心吧,这次是在城里碰见了个朋友,他非要叫我去他家住一晚嘞”张母就听他胡诌:“呷,嫩在城里有个啥的朋友,早上的时候,他李婶还来嘞,说是东边屋头那老王家的小女儿回来勒,让嫩找个机会和她谈谈看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树把他老娘扶到椅子上坐下,转身去井边捽水:“娘你就告诉李婶儿,儿子已经有对象了,别再找姑娘给俺相亲。”

“呷?嫩撒子时候找的对象,哪里人啊,几岁啊?”张母意外道。

“城里人,比俺大几个月的样子吧。”张树打完井水满头大汗,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

“城里妞,那家里可得有不少钱吧?”张母担心,“城里妞哪愿意跟嫩回村儿里头?”

张树想了想,还是不要叫老娘担心了:“他家倒是挺有钱,俺正和他谈呢,娘嫩别担心,儿子保证把儿媳妇儿给嫩娶到。”

“要抱大孙儿!糗小子。”张母补充道。她一直后悔没给老张家多生俩孩子,现在张家就张树一根独苗,她眼睛也瞎了,只能期盼着张树有后,张家别断在她儿子手上,这都是老一辈的传统思想。

“成,抱大孙儿。”张树爽快地答应他老娘,手里开始烧水,“娘,俺给嫩洗个头吧,头发油嘞。”“哎。”张树人虽然糙些,但好歹上过初中,懂得仁孝的道理,他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他拉扯大,眼睛也瞎了,就指望他给她养老,张母也十分欣慰有这样一个儿子。

晚间十分,张树把老娘扶到床上给他开电视听个响儿,自己去冲了个澡,把身上积攒了一天的泥土与汗水都洗掉,洗的时候看着自己的右手中指发了好久的呆,这根手指上午还在沅恪的穴里待过,想到那个小寡妇的骚样,张树心里又起一股邪火,自己解决了一发之后才躺回自己狭窄的单人床上。

老风扇呼哧呼哧地吹着热风,屋外头的知了正歇斯底里地叫着,时不时还夹杂着一两声蛙叫声,张树拍死了一只刚要吸他血的蚊子,打开了一步旧手机,已经是七八年前的款式了,还是他在二手市场淘到的,花了50块绑了一张电话卡,就守着里头沅恪的来电或讯息。

里面的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一天前,沅恪的聊天界面上发来一张照片,里面的人拍了一张刚洗完澡后的锁骨,皮肤上染上了绯红和水渍,底下配了一句话。

:我想要了,你来不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张树回去了几天之后,沅恪接到了远在太平洋外的婆婆—文岚的电话。沅恪看着来电显示,有些心虚地接起来。

“喂?妈。”

“怎么那么久才接?我好忙的给你打个电话还磨磨蹭蹭不接。”

他那个婆婆跟她文雅的名字一点都不搭,是个典型的儿宝妈,把儿子宝贝得跟小孩子一样,这也导致了言岱新的性格问题,遇到点事情就想找他妈,那天他们新婚之夜,她儿子见到陌生的沅恪直接怕得硬不起来,后来他婆婆才知道自己儿子好像不太行,但她非不信,直接带着他远渡重洋去治病,都多久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成效。

沅恪无语地看了看时间,凌晨1点。要不是他刚把昨晚被张树耽误的工作做完,根本不会这么快就接到她的电话。

“妈,我刚做完工作,而且我们有时差的.....”

“行行行,跟你说个话那么费劲的,我就是打电话告诉你,下周我们就要回来了,你准备个丰富点的迎接会,把公司那些股东啥的都叫上,也别去哪个饭店了,直接在家里,岱新喜欢在家里,听见没。”

沅恪皱了皱眉看看下周行程表,刚想说话又被打断。

“我跟你说岱新已经把病治好了,回去之后赶紧你得赶紧给我怀个大胖孙子听见没,别再怪我儿子这不行那不好的。”文岚语气急躁,根本不像一个大集团的太太。

沅恪沉默了一会,想到要和那个傻宝...啧。

“咋不回我?你耳朵呢?!你以为我想让岱新娶你啊,你俩的婚事还是他爹给点头的,要不是当时我们和亲家公有生意来往,又说你能生孩子,怎么会让岱新娶你个不男不女的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妈。”沅恪回忆起当时,他爸正好投资了一些小公司,言家幸运地靠着这一口施舍越做越大,后来他们就惦记上要和他家联姻,想娶他家的女儿,结果他爸只有他这一个不男不女的儿子,总是怕他以后没人敢和他共度余生,言家正好撞上了他爸焦虑的时候,又跟他拍着胸脯保证让沅恪嫁过去就把五分之二的股份转给他,沅恪他爸想着能把公司股份转出来给他的应该不会骗人,就答应了联姻。

最后言家靠着这段名存实亡的婚姻捞了不少好处,沅恪时常感觉自己被骗婚了,但是他们圈子里结婚离婚都是不小的事,牵扯到太多利益关系,不能随随便便离婚,他爸也不知道言家是以这样的态度对待他的,为了不给爸爸添麻烦,左右他言家不能拿他怎么样,结婚就结吧。

可是自从遇见了张树,他发现自己对这段婚姻越来越不满意,那个穿着土气,皮肤偏黑,笑起来满面阳光的男人,关键是....沅恪喜欢和他上床,虽说这样背叛了婚姻,但是他不后悔,既然无法选择自己的婚姻,那他总能在平淡的日子里给自己找点乐子。

回过神来的时候文岚已经挂了,他放下了手机趴在书桌上,将头埋在自己的臂弯里,脑海里全是张树,满是和他在一起的回忆...打开手机看到张树发来一条信息,他不知为什么心跳突然加速,期待地点开。

是一条语音..沅恪点开发现听不太清楚,直接把音量调到最大,而灌入他耳中的却是男人情动的闷哼和喘息,还有隐隐约约的水声。

沅恪知道他在干什么,听着令人面红心跳的喘息,脑海里都能想象到他正拿着手机一边撸管一边给他发消息,脑袋里正懵,手机又响一声。

这次发来的是一张图片,张树茂密的耻毛中立着一根粗红肿胀的肉棒,上面水光麟麟,顶端和腹肌上沾着些白浊,边上一条蓝色的内裤引人注目,蓝色布料的一块好像被什么沾湿了,隐约看得到一些可疑的白色。

沅恪先是呼吸一滞,放大图片观察那根挺翘的肉根,不自觉地夹紧了腿,两腿之间的肉逼开始泛滥出水液,濡湿了内裤藏在里面的小阴蒂被阴唇夹紧,带给沅恪些许慰藉的快感。

很快他发现了不对,那条内裤...好像是他自己的。张树竟然偷了一条自己的内裤!

沅恪有些恼羞成怒,他感觉自己脸上烫的不行,耳朵也红了,甚至能感觉自己脸上脉搏在跳动。

打字“你..你怎么偷走我的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树直接发来一条语音,语气中带着些刚射过的慵懒与餍足,和他不太标准的普通话结合在一起,更凸显出一些乡间的糙汉味儿,沅恪感觉自己能隔着屏幕闻到他身上的荷尔蒙味道,那种刚干完农活出了一身汗,把他压在地里翻来覆去的操的感觉....

“走的时候想来想去要好久才能再见面,就顺了一条你的内裤,我经常闻,有你的味道。”

沅恪没回答他,张树猜到是害羞了,随即又发了一条语音。

“小骚货,湿了吧?是不是在偷偷扣逼呢?”语气中带着十分的诱惑与调戏。

沅恪的手不知不觉已经摸到了内裤里,中指搓揉着肉蒂,他不太敢用力,那里总是过分敏感,只有张树来弄他,才会舒服,自己蜻蜓点水般的动作根本无法满足自己,总是感觉差了那临门一脚。

张树打来了视频,沅恪伸出左手点了接通。

“老婆,怎么给我看天花板?”手机里传来他低沉磁性的声音。

沅恪被自己挑逗得难受极了,他颤颤巍巍地拿起手机对着自己,不看不知道,自己这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任谁看了都得鸡儿梆硬。

他脸上的红还未褪去,伸在裤子里的右手轻轻揉弄着,他开口,声色里掺足了情欲。

“张树...我好难受....”

“骚货,老公不在就发骚,哪又难受了?”张树知道他哪里难受,但就是想听他说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那里”“哪里啊?”张树戏谑地笑他。

沅恪有些急了:“就...就是下面....”

张树故作无知:“下面有啥啊,有蚂蚁?”

沅恪知道自己被他耍了,但是他从来不骂人,现在想骂竟然欲说无词:“你...你故意的!”

张树笑了,看着手机里那个急眼了的小骚货,语气放缓,引导他把手机放下去让他看。

沅恪把手抽出来,脱掉了裤子只剩条内裤坐在沙发上将摄像头对着自己那里。

他今天穿了白色的内裤,内裤中间的布料已经湿了,映出一片深色。

“给我看内裤有什么好看的,内裤拉开,让我看看”沅恪曲起双腿上半身半躺在一个靠枕上一只胳膊撑着沙发支起点身子看手机,一只手伸下去将内裤拨开,露出水亮亮的肉逼。

张树看着一片香艳的景色咽了咽口水,“宝贝,你的逼真好看,试着用手指插进去。”

沅恪用中指在自己下面摸索,找着一个洞口就往里塞,内里柔软湿润,紧紧绞缩着侵入的手指。一个指节的插入并没有缓解沅恪的痒意,他缓缓地加深深度,屏幕里的张树颇有意趣地看着他自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就是这样,把手再插深点,在里面搅一搅,找找哪里最舒服。”

沅恪眼神有些迷离,口中吐出氤氲的热气,手上动作不停,他想要张树,自己弄得不够....

“张树,我..我不会..”沅恪在穴里自己插了很久都没有找到敏感点,肉逼却流出更多的水液为手指做润滑。

“慢慢来,手指磨一磨,哪里舒服了就找到了。”

沅恪上一秒还想着自己真的到不了,下一秒手指就按上了一个地方,将自己总是差一步的情欲送上巅峰,他的手指不敢抽出来,生怕抽出来了就会中断快感的来袭,沅恪感觉自己的手指被痉挛的穴肉紧咬着,里面不断地嘬吸着手指沅恪颤抖着高潮,嘴里悄声溢出两声娇吟。

张树满足地看完了一整场,等着看从高潮中缓过来的人会有什么反应。

沅恪慢慢将手指抽出来,因为被水液浸泡了很久,手指出现皱皮,上面还有一些肉逼和手指摩擦打出来的泡沫和白色的阴精,他回头抽了纸巾擦下身,发现手机里的那人还在津津有味的看着,想起他偷拿了自己的内裤就气鼓鼓地挂掉了视频,脸上又开始烫起来。

张树活不是很花但是肉棒够粗大,操他的时候仅靠打桩机似的动作和腰劲儿就让他欲仙欲死,他还很会说骚话,大概因为是乡下人,说起来更加自然坦荡,唯一一点不好,就是喜欢逗他,沅恪这么想着。

他将工作忙完就去洗澡睡觉了,做了个梦,梦到张树把自己压在他丈夫的房门口操他,他不得不捂住嘴,但是身后的人把肉棒死命往他身体里捅,狠狠地蹂躏着他的敏感点,将他一次次送上快感的云梯。

这个梦太大胆,沅恪做到一半就终止了,只留下腿间的湿润感让他久久不能平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天的早上,沅恪眼睛有些酸胀,应该是昨天晚上没睡好的原因,他努力保持清醒,趁着上班前的一段时间吩咐管家先把家里里里外外打扫布置一番,时间仓促,他还要工作只能让管家先按照最基础的来,后面的等他回去再改。

另一边的张树今天从地里摘了个又大又圆的西瓜,将它对半切开盖上保鲜膜放到冰箱里,晚点就可以拿出来给老娘吃,这天气真怪热的,路上还碰见了那个老李还是老王的女儿,她主动找他搭话。

“张树哥,你摘西瓜呢。”女孩儿穿着黑t恤和黑裤子,裤脚卷起来,脚上踏着一双拖鞋。

“你谁啊”张树从地上站起来,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擦汗,天气热慌慌的,看远处就觉得空气都像在蒸腾,听见女孩竟然不讲方言,有些意外。

“我是王静怡,王建平的女儿。”女孩说着一口流利的普通话,让张树想起来了:“奥,你是老王家的那个大学生是吧。”

见男人竟然知道自己,有些腼腆地回:“是的,放暑假了我来帮爹干农活。”

张树继续蹲下去摘西瓜,嘴里回着她:“那你快去吧,太阳怪热的,早干完早回去。”

男人刚说一句就不理她了,她有些窘迫地跟他道了别,心想着男人嘛,外面糙里子也糙,不会说话是正常的,自己一个出了村的大学生,还能看不上自己不成。

要不是她爹从小到大就给她灌输女孩子读完书还是得回家嫁人的思想,她才不会看中张树,可偏偏就看了他一眼,就被他浑身上下散发的雄性气质吸引,给人一种可靠又老实的感觉,这么一想,回村嫁人好像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沅恪忙得要死,家里的布置发给文岚看了一次又一次,总说这个不好那个不要,公司最近又接受了一个新地盘的项目,正是要开盘的时候,如山的压力和精神上对言家母子的抵触让他头疼欲裂。

转眼一周就在排满的日程表下过去,这天是周日下午,沅恪接到文岚电话说他们已经下飞机了,只能把手上要紧急处理的先做完,剩下的只能晚上再说了,沅恪急匆匆开车回了别墅,把车倒入库里之后就和管家再商议了一遍晚宴细节。

日暮时分,昏黄的太阳混在被他照得火红的云层里头,风慢慢吹起来,将热浪吹到人的脸上,宾客们来了三三两两,可言家母子还没到,沅恪表面镇定地欢迎宾客,但礼服穿在身上实在是闷热,他的脖子和鼻间都沁出汗来。

一阵引擎的声音缓缓向别墅驶来,一辆黑色的迈巴赫,沅恪记得这辆车,是言岱新生日的时候文岚送给儿子的生日礼物。

看着那辆车缓缓驶进车库,沅恪心中莫名紧张,又回头看了看别墅,总觉得他们会从装修精致的别墅里发现他什么秘密,心虚感在此刻达到了巅峰,但是沅恪没有后悔,他泰然自若地站在副驾驶车门外为里面的人打开车门。

里面坐着的是文岚,她身上一身时尚的新中式打扮,鼻梁上架着一副半框眼镜,和她挑剔尖酸的性格完全不符,一头中短发做了波浪卷,显得整个人都很年轻。

女人伸出一条腿在地上立定,瞥了一眼边上的沅恪,然后转到后座打开车门。

后座毫无疑问就是沅恪那个丈夫言岱新,他身着一身定制的西服,面容还算英俊,只是有些神色不自然,像是在故作镇定,他下车关门跟在母亲身后,一眼都没看沅恪。

沅恪深深感觉到他的丈夫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以前不喜甚至害怕和陌生人接近,现在至少能在面子上说得过去,他看着言岱新,心底复杂又沉闷。

驻足在原地看着他们母子二人亲切地招呼着宾客,然后邀请他们进入别墅。

他和张树在这个别墅的楼梯,厨房,卧室,阳台甚至台球桌上做过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他丈夫的房子里出轨,现在他的丈夫回来了,进入了这个别墅,就好像撕破了他的秘密,扯掉了他最后一层遮羞布,沅恪很是别扭。

听到文岚的催促才回过神来,和他们一起进入了别墅。

几个宾客围着言家母子攀谈恭维,沅恪在边上陪着笑脸,文岚很满意这些合作商的态度,这言家的公司毕竟姓言,她那死鬼老公得了肝癌死了,这公司自然是她儿子的,在沅恪手里掌握了那么久,是时候让他全都吐出来。

“言少爷还是和以前一样年轻有为啊,听说公司的新地盘就要由言少爷亲自开盘了?”一个身形矮瘦的小老板端着杯酒和他们母子谈笑。

沅恪听到这句话,眼中闪过一丝不可置信,他转头看着文岚和言岱新,文岚看着他给了一个你看什么看,没你事的表情。

这次的新地盘是言家公司近2年来投入的资金人力最大的一个项目,沅恪花了将近半个月才理清了项目方案,现在他们母子说接手就接手,连招呼都不打一声,不说突然换监督人的影响,就说言岱新那一个榆木脑袋,哪会打理公司,这最终的权利都在文岚那个女人的手里。

就连先前答应给沅恪的股份也总是一拖再拖,这几年在国外躲着,把一大堆烂摊子交给沅恪,回来了就吃现成饭,明眼人都知道这言家的公司最终的老板还是文岚,沅恪作为股东之一,但是股份却仍没有转到他名下,说是一家人转来转去多麻烦,等她两脚一蹬言家就都是他们夫夫的。

“您消息是真的灵通,这些年呢是苦了我们沅恪了,忙里忙外地主持着公司,现在岱新的病也好了,这重任还是交给他,也好让他成长历练一番”文岚脸不热心不跳地端起一杯香槟,和那个老板碰了碰杯,转头示意言岱新也举个杯,言岱新还是呆愣愣的,但是注意到母亲的眼神,连忙举起杯子碰了碰。

“哪有,言太太您一放出要回国的消息,行内的人就都知道了,这就腆着脸来吃言少爷的接风宴了。”那个小老板一脸的谄媚,卑躬屈膝好不尊敬。

“这次宴会过后,我们岱新就要接手公司了,还希望各位股东老板多多照顾理解我们岱新新手上任呢。”文岚站起来环顾四周发表了感言,看到坐在一边低着头的沅恪,面上端出一副得体的笑,“在此我还要感谢我的儿媳,沅恪,你为公司付出了那么多,现在是该好好休息了,以后岱新在公司,你就在家好好享福,抓紧给妈添个孙子。”

沅恪皮笑肉不笑地回应着,一顿晚宴进行到最高潮,人们纷纷走来走去互相敬酒攀谈,文岚拉着言岱新一个个认识股东老板,没有人发现为言家付出了3年的儿媳妇不见了踪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10分钟之前。

一个在言家做了好多年的老佣人过来找心情郁闷的沅恪,在他耳边说有个男的在后花园里鬼鬼祟祟,问他是来干什么的他说来找他老婆。

沅恪心跳都漏了一拍,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个佣人,这个人明显知道了沅恪和那个男人的关系,却没有和文岚说。

那个佣人悄悄拍了拍他的肩,好像很是同情沅恪,就走开了。

沅恪来不及感谢那个佣人,只是快步走到后花园,果然见到了张树。

他的心跳快的不行,后花园也偶尔会有宾客出来吸烟,沅恪把人拉进了离后门最近的一个洗手间,才长舒一口气。

张树手里还提着一个自己种的西瓜,见到沅恪把他拉进来就想吻上去。

沅恪有些脑怒,他锤了张树胸口一拳,“你来干什么,他们今天回来了,宾客都在家里,你来添什么乱,被人发现了你让我怎么解释!”

沅恪本就复杂的心情此刻更郁闷了,他眼睛红了,隐隐有水汽氤出,他呼吸乱了,想想不解气又锤了他好几拳。

张树看怀里不断锤自己的人,眼角还红了,一脸的委屈,手里放下西瓜,把他抱在怀里轻轻哄道:“对不起老婆,我就是太想你了,我不知道那小子今天回来,我只是想给你送个西瓜来,顺便看看你。”

沅恪听到男人低沉磁性的熟悉声线,不知为什么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泪,低低地在他怀里啜泣起来,他感觉自己这样很矫情,但是当你被所有人否定之后向人哭诉,他的安慰更像是一管委屈的催化剂,化成了泪水,控制不住地流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树从来没有见过他这副委屈样,把他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拔出来捧着他一张哭红的脸问道:“怎么了?哭得那么惨,谁欺负你了?老子去抽他。”

沅恪一双眼睛上亮晶晶的全是眼泪,睫毛也被泪水湿润黏在一起,张树用自己粗粝的手指将他脸上的眼泪擦干净,低下头吻住他的唇。

沅恪的哭声被堵在唇间,嘴唇的触感还是如此柔软,齿关很轻松就被撬开,舌头伸出来与张树的舌头交缠打架,他似乎下定了什么决心,胳膊勾上张树的脖子将人带倒在洗手间的瓷砖地上,腿也搭上张树的腰将他牢牢圈住。

张树见他如此主动,只是迟疑了一瞬就顺着他的动作继续。

红肿的嘴唇被放开,张树抬起头看着底下人迷离恍惚的眼,和脸上未干的泪痕,跨间的老二就又硬了几分。

沅恪把他的头压低在自己脖间,张树的脸贴着他温热的脖子,感受到脉搏的跳动,就听见沅恪说:“操我。”

他从来没有那么主动过,看来今晚是真的受了什么委屈,想要借性爱来暂时忘却烦恼,张树愿意作为他的疗伤剂,他知道自己对沅恪来说一定是特别的,也不在乎他的那个老公,一个硬不起来的家伙,所以沅恪受伤时想到的人是他,他很高兴。

“好,老婆。”张树说完就吮吸上沅恪的脖子,他的脖子修长白净,没有一根颈纹,仔细闻还能闻到沅恪身上淡淡的沐浴露香气,沅恪刚刚在迎宾的时候出了点汗,所以张树舔上去咸咸涩涩的。

脖颈是很敏感的地方,沅恪发现张树总喜欢舔自己的脖子,就像是猎豹把食物追到了手但是不着急享用,而是在猎物的脖子间咬来咬去又不真的用力,让猎物感受到濒死的恐惧。

张树的一只手揉捏着他的肉臀,一只手单手慢慢解开他的礼服扣子,被沅恪一把抓住了,用颤抖的气息说:“别脱,就这样做。”

张树停手摸向沅恪的下身,“裤子总要脱吧,不然怎么插你。”说完就把他的西装裤子脱掉,但是没有脱掉他的内裤,只是把手伸进去抚弄沅恪的小阴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重要部位被人握住,沅恪条件反射地挺了挺腰,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的手牵走“呃嗯~”

“老婆,你的好可爱,小小的。”张树在他耳边低语,沅恪羞红了脸去打他,奈何命根子被人不停套弄,舒爽的快感让他浑身酥麻。

“你!...又不是谁都跟你一样大的....”沅恪用手臂挡住自己的眼睛,这实在是有些羞耻。

“没事,老婆只要下面的逼会吸就好了,反正你也用不上前面这个。”张树手上加速套弄,小阴茎吐出一股股清液,润滑了手,虽然尺寸不傲人,但是也硬邦邦地立在那。

张树用大拇指扣弄他的马眼,时不时又包住龟头捏弄,很快那个小东西就一跳一跳想要射,张树坏心地堵住出精口。

释放不出来的憋胀感让沅恪难受不已,他撑起半个身子求他:“讨厌!你放开...我要射。”

“你叫我一声好听的就让你射”男人坏笑地看着憋红了脸的沅恪,期待着他可爱的反应。

“唔...呃,张树你!”沅恪感觉自己下面就要爆炸了,只好求饶道:“老..老公快放开,我要射....”

听到满意的答复,张树就放开了堵住他马眼的手指,白色的精液飙出来,溅在他脸上。

“嚯,宝贝你射得真高,溅到我脸上了都。”

刚高潮的沅恪捂着眼睛急速喘息,小小的肉根也慢慢疲软下来,下面的肉逼却流出更多水,濡湿了内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树把他遮住脸的手拉开,把他拉起来背靠墙坐着,把自己的裤子拉链拉开掏出凶胀勃发的肉根,又把沅恪湿的不行的内裤拉开一边,露出柔嫩的阴穴,正汩汩地吐着口水,想要粗热的硬物进去插一插通一通才好。

“那么湿了,都不用做扩张了吧”张树扶着自己的肉棒抵着他的穴口。

沅恪像是等不及似的,见他不插进来就自己伸手扶住那根滚烫的肉棒塞进紧致潮湿的小穴。

几天不做的肉道又恢复了紧致的状态,刚插进去时还是有点疼,二人都闷哼了一声,不过插进去之后就好了许多,因为有充足的润滑,阴道很好的接纳了侵入。”

“呃啊,老婆你真紧,吸得我好爽啊。”张树轻轻朝里顶了顶,正好戳在他敏感点上,忍不住发出娇吟。

“啊~不要碰...不要顶那里...啊啊~”沅恪有意压低声音,因为外面还在进行着晚宴,但是舒爽的快感让他脑袋混沌,只想沉沦在快感的欲海里,并且甘愿越陷越深....

肉逼被性器撑开,乖顺地包裹住带给它快乐的东西,阴唇虚虚地拢在肉棒上,也想参与一下。

张树慢慢耸动起腰部,他能感受到老二传输来的快感讯号,指令着他往那个肉棒里狠顶。

整个洗手间都弥漫着暧昧的气氛,两人交缠的喘息声,下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在狭小的厕所里都一分不差地传回耳朵里,叫人一听就知道有人在这里颠鸾倒凤,共赴巫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唔啊啊..你...你轻点,别人会...听到...啊啊~”沅恪被张树压在洗手池上,一条腿被拉开搭在洗手台上面对着镜子,饱满的逼肉整个露出来插进一根火热滚烫的肉茎,还一直在里面搅动,抽插,研磨...

“要听就听去呗,这样你也在这儿待不下去了,跟我回村儿里去,俺养你。”张树两只大手在身前的人身上四处游走点火,遇到敏感点就掐一掐揉一揉,在沅恪的腰上掐出了一点红印,他干得十分卖力,腰窝也显露出来,有力又精壮。

肉棒畅通无阻地在已经被干开的逼穴里抽插,后入的姿势让肉棒紧紧顶住宫腔口,一副威逼利诱的样子。

“啊....慢.....不要呃啊~顶那个....”沅恪受不住如此猛烈的快感刺激,宫腔口被雄具这么顶着,意味着他就要被雄性侵入可以孕育生命的地方,如果在里面留下种子,他就得面临着受孕的情境,然后给男人生一窝脏娃娃。

沅恪用手撑住镜子,高热的体温让镜子上印出水印子,他努力低头不看镜子,因为那镜子里有着最淫荡的自己,他不敢这样直视自己--作为言家儿媳的自己。

身在丈夫的房子,丈夫的接风宴,给他带最绿的帽子,沅恪心底有阵心虚,但是一联想到今天晚宴上文岚的作态,这心虚感就消失了,沅恪虽然好说话,但是骨子里有着一股倔,既然他们已经不仁到这种程度了,那就不能怪自己不义。

想到这里,沅恪伸出一只手往回探,反手扣住张树的脖子,偏过头与他接吻。

张树嘴角勾起,撬开他的牙齿去舔舐品尝那软舌,香甜,柔软,感觉好极了,下身又快了几分,趁着他突然又主动的这期间,顶住他的宫腔口,问道。

“老婆,我进去了?”

“啊啊!嗯啊....你进..进吧,轻..轻点,我怕疼。”整个人都被张树压住了,动弹不了了,全身上下的感觉神经都好像聚集在他龟头与宫颈口相连的那里,酥麻且敏感。

张树双手抱住他,手抚上他平坦的小腹,感受着在他里面的自己,龟头渐渐向里,极缓的动作,宫颈口窄的不行,刚进一个龟头张树就感觉自己被咬得很疼,拍拍他的屁股说:“放松点,夹死老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沅恪被顶入最敏感的地方,止不住的颤抖,感觉腿麻了,额间冒出一层细汗,眼中不自觉地湿润了。

“啊啊啊~疼,再慢一点...太深了,我害怕.....”沅恪低头注意到自己的小肚皮上竟然被顶出一个龟头的印子,深深的恐惧感涌上来,太深了,就像是要把腹腔都搅乱了,自己要坏了。

张树皱了皱眉,将一根手指塞进沅恪嘴里,让他说不了话,下身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狠狠往里一顶,卡进他的宫腔。

“呜呜!唔啊”沅恪头皮发麻,他不敢动,生怕自己一动里面的肉棒就会把他整个人搅烂,疼痛让眼角再也绪不住的泪滑下来,滴到张树的手上。

张树拍着他的心口安慰,一边说还一边亲吻他后颈的皮肉,“好了好了,现在都进去了,放轻松,深呼吸。”

沅恪跟着深呼吸,调整自己的心情,整个人好像都麻了,感受到身体里的肉棒慢慢开始挺动,他好不容易调整好的呼吸又乱了,他是真的害怕,任何人被侵入到这种深度都会害怕,何况是他第一次。

“嗬啊...张....张树呜呜呜...”他哭了出来,希望他能像上次一样因为泪水而心软放过他,可是并没有,体内的肉棒更加变本加厉地挺入抽出,沅恪前头的小肉茎都疼得有些疲软。

“哈~你知不知道你里边有多爽,咬的那么紧,还朝我吐水,我真特么想一辈子插你里边,嗬啊。”男人在沅恪身后喘着粗气挺弄,明显是干得爽了,根本不想停。

沅恪脑子里飞快的思考着怎么样能让男人慢一点,但快感将他的思绪打乱,情急之下他才憋出一句话来:“你停一下....唔嗯~我要..我要上厕所。”

“啧,就这样尿,正干的爽呢。”肉棒拍打着水亮亮的阴户,像是要把囊袋也塞进去,逼穴里的软肉被带出来,殷红成熟,带着一股淫秽的味道。

“唔...不要!我要去...唔...去马桶。”沅恪推他,但是没有丝毫作用,下一秒就被男人抱起来以一个小孩把尿的姿势把他端到了马桶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姿势太羞耻了,沅恪整张脸红的像要滴血,小肉棒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又硬邦邦地立起来,刚刚本来只是为了借口的尿意竟然真的来了,他犹豫了,不会真的要这样尿吧....

张树还特意给他扶住,戏谑地笑说:“来,尿吧,老公给你扶着,别尿到外面。”

沅恪闭上眼认命,心里一直重复着没事的更亲密的都做过了,尿个尿算什么,但是身后的肉棒还直挺挺地操在他里面,实在是想尿却尿不出来。

张树见他半天不尿,想着把他端回去,被他一把阻止,“别...我尿..”

张树心底闪过一个坏念头,嘴角不禁勾起,厕所间里淅淅沥沥的发出水声,沅恪尿了,但是阴茎和女穴里的尿口一起尿,下面的尿口流出一股微黄的尿液,浇在二人腿间,顺着腿流到地上,在白色瓷砖地上聚了小小一摊。

张树意外他竟然两边能一起尿,在他耳边说道:“老婆真厉害,两边都尿了。”

沅恪也没想到,但是一看自己尿的全都是,窘迫地不想说话,但是听到男人接下来的话语,眼睛睁大。

“我也想尿了,尿你里面吧。”张树坏笑,把马桶盖翻下来,自己坐下,把沅恪依旧抱在怀里,肉棒一挺一挺地,还没等沅恪拒绝的话语说出口,一股比射精更强烈的水柱就这么直直喷在宫腔里,尿液的量比精液多,很快就将沅恪只有拳头大的子宫撑满,撑大,沅恪忍不住想要发出尖叫,强烈的刺激充斥着他的脑子,但仍是听见外面有人在走动。

“这言少爷看起来还是有点傻样啊”那人摁下打火机点了一根烟和另一个人说。

另一人接过递来的烟含进嘴里:“谁说不是呢,那老太婆想着把儿子推上去做个傀儡皇帝呢,自己好掌权。”

“可惜了那小沅总,你别说他干起事儿来基本是没出过差错,有次我家公司的财务算漏了一笔账,他竟然没责怪,倒是叫那个财务感激涕零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沅总是好说话的,难得的好老板,只可惜摊上这么一家子”

“那边厕所是不是有什么声音,你听见没。”

“哪有,估计是大厅那边的音响吧。”

此时厕所里的二人刚经历了一场最激烈的高潮,张树用手捂着沅恪的嘴,尿完后被那紧致的宫腔咬的不行,赶忙在里头交代出来,浓稠的精液和尿液混在沅恪的子宫里,将肚子都微微顶起。

沅恪已经停止了思考,昏了过去,软软地摊在张树身上。

“行了快回去吧,抓紧机会跟那老女人多谈几笔生意。”“行吧。”

两人渐渐离去,张树才放开沅恪,下身的肉棒缓缓抽出,黄白的液体夹不住地流出来,张树帮沅恪擦了擦汗,将人抱到边上的浴缸里给他清洗。

这次没等他同意就尿在里面,他醒了肯定要锤自己,张树琢磨着,人都晕了,何不现在就把人带回去,反正人都在这受欺负了,不如跟自己回家还省的在这生闷气。

张树脑筋直,他还真打算这么干,将人洗完,帮他穿上了衣服背在身上,悄悄地从后门离开,刚刚来和沅恪通报的那个佣人皱着眉担心地看着张树把沅恪带走了。

正好赶上了最后一班公交车,张树把人放在自己身边,坐上了回家的车,现在想来竟然有些后悔,自己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不过做都做了,把自己老婆带回家,天经地义,张树心虚地这么想着。

沅恪应该是累得很了,一路上都没醒,直到张树把自己背到家门口,他才后知后觉地醒来,他只听见张树说:“老娘,俺回来了,俺还把儿媳妇给嫩带来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母十分意外,她赶紧拄着拐杖站起身:“呷?儿媳妇?嫩小子不会跟娘开玩笑哈?”

沅恪睁开眼睛:“张树?这是哪?”他挣脱下来,看着周围一片黑,只有几间屋子,屋子外面就是小路,小路对面是一块很大的田,蝉鸣声和蛙声成了这里的交响伴奏。

张树挠了挠头,有些心虚地说:“这儿是我家....”

沅恪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你...你!把我带你家来干什么!”说着就转身要走。

张树一把拉住他:“都那么晚了,你现在坐不了公交车的。”

沅恪皱眉拿起手机准备打车,结果手机直接没电关机了,他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在哪,他瞪了张树一眼,直接就是一拳头锤过去,打在张树的胸肌上,根本不痛不痒。

“你打吧,反正我...我不后悔!”一副要视死如归的表情。

沅恪是真生气了,哪怕是平时张树犯浑也就算了,偏偏言家母子回来了还把自己拐回来,他真是有苦说不出,一想到他们厕所间留下的痕迹,一把抓住张树t恤的领子紧张地问:“厕所里你打扫了没有?”

张树点点头小声说:“你弄得地上都是,我拖掉了”沅恪瞬间羞红了脸,又是一拳,“还不是!都怪你!”

沅恪现在是无助地不得了,看见一个有些上了年纪的阿姨拄着个拐杖,啊不,看起来像是盲杖,颤颤巍巍地走来嘴里还念着他听不懂的方言。

张树连忙扶住她,跟她交谈了几句,沅恪仍是听不懂,等了半晌张树才回头跟他介绍:“这是我老娘,眼睛看不见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沅恪再生气总不好跟长辈发脾气,他语气放平了一些:“阿姨好。”

张母先是笑着答应着,又想到了什么问儿子:“耶?咋是个男娃娃?嫩不是说儿媳妇嘛?”

张树跟她解释了好一会,沅恪还是听不懂.....

只见张母的脸色突然冷下来,过了一会又平和下来,迟疑地问:“真呷?”

张树拍胸脯保证:“真,比金子还真。”

张母没再多问,表情和缓了很多,邀请沅恪回屋去,张树也拉着抱胸生气的人,沅恪白了他一眼,扶着张母进了屋子。

这天夜里张母拉着他聊了很久,张树在边上给他翻译方言,稀奇古怪啥都问,比如父母工作或是理想型等等,沅恪听了许久,勉强算是学会了几个常用的方言,但是也只是听得懂,不会说。

张树把自己的床让给他睡,自己地上打地铺,沅恪心安理得地接受了,这是他欠自己的,睡之前还强调:“你明天就把我送车站,听见没。”

他没有得到回应,只有张树轻微的鼾声,他叹了口气翻过身睡觉。

张树听见他翻身了才睁开眼睛,眼底的颜色沉了些,他不想放他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将近凌晨五点的天空已经慢慢翻起鱼肚白,黑色变成深蓝色,又变成浅蓝色,乡村早晨的寂静是鸟啼和野猫打斗,相比于满是霓虹的城市多了一份安逸平静。

张树的床板很硬,沅恪睡得断断续续,心里又在想着自己不回家怎么办,早早地打着哈欠睁开了眼,他翻身下床,张树还在睡,鼾声阵阵。

拉开床边的窗帘,那帘子老旧生锈,拉起来就像拉锯子似的,沅恪被这声音吵的眉头一皱,转眼看外面的景色,农村都是自建房,一幢挨着一幢,有平房有二层小房,也有的人家自己在边上搭了个屋棚里头停着开到地里干活的三轮车,还有各种各样的农具草种。

人家不多,时间也还早,倒是看见有个年纪大的老伯在外面洗漱,沅恪焦虑了一夜的心情竟然被这平静安稳的生活抚慰了许多。

但放下窗帘,回头又看见张树那个大个子在地上睡得四仰八叉,他又开始心焦无奈起来,兴许文岚被那群老板灌得睡过去了呢,哪怕是以为他不愿意交出公司掌管权而气愤出走也好,一定不能让他们发现张树的事。

沅恪就这么坐在竹藤椅里思索着,想着想着越来越不对劲,看着外头已经快六点,他推了推张树,张树一把拍开他皱着眉转了个身继续睡,还挠了挠脖子。

叫不醒他,沅恪瞥到他床头的充电线,惊喜的跑过去查看,结果和他的手机不对口,真是糟糕透了,想着翻张树的手机,结果他竟然会设密码,把手机丢到一边,闭上眼睛吐了口气,沅恪准备出去看看。

清晨的凉风吹在身上很是清爽,趁着滚热的太阳还未升起的时候,田里已经有人在忙活了,环顾四周,只有几条小路连到了外头的一条道上,距离不是很远,沅恪走到那条路边期待着能有计程车,可是他没有来过农村,不知道这里是没有计程车的,看着一辆辆或卡车或面包车,又或者是个别私家车从道路边驶过,沅恪第一次感到迷茫。

不安感已经达到顶峰,他后悔为什么昨天没有逼着张树送自己回去,公司的事务需要交接,还有文岚要应付....

突然手臂被人抓住,沅恪吓了一跳,回头看见是喘着粗气明显是跑过来的张树。

“你大早上的人不见了,我还以为你走丢了!”张树没有思考就说出了这句话,后来觉得有点问题,但也没再回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多大人了走丢什么,你快送我回...”沅恪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扛到肩上,腹部被他坚硬的肩膀抵住,有些疼,感觉呼吸不过来,气血上涌,“你干嘛!放我下来!”

张树粗暴的撞开门,把他轻轻放在椅子上,双手撑在扶手上凑近着说:“你就这么想回去?见你那阳痿老公?嗯?”

沅恪看着他有些恼怒的眼神,竟然有些发怵,语气却没有显露出来:“你在说什么屁话,他是我丈夫我为什么不能回去,而且家里一堆事没有处理我怎么能一直呆在...唔唔”

还没说完嘴唇就被他堵住了,沅恪努力推他却推不开,只能捶打他的肩膀,脚也在不停乱蹬,他的呼吸被掠夺,激烈的亲吻不容他换气,刚刚还在争论的怒气被堵在唇间憋得脸通红。

张树松开了他,看着他急促的喘息,语气柔缓了一些:“我只是不想你去见他,你是我老婆,只能是我的。”他有点幼稚的说,沅恪听了想发笑:“你和我领结婚证了吗?拍婚照了吗?摆酒了吗?”

“你什么意思?”张树眼神有些阴鸷不悦,"我老娘跟我说了上了床就是要负责的,你就是我老婆,他算什么东西,碰过你吗?能碰你吗?"

“张树!现在是法治社会,结婚证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你应该清楚,不要和我胡搅蛮缠。”

“你喜欢他吗?”

“......”

“你说啊?说不出来了吧。”

“你怎么知道我不喜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张树没有想到他会这样回答,不知该怎样作答,只是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的眼睛,试图从里面找到一丝犹豫或迟疑,沅恪却没有给他机会,低下眉眼。

“当初遇见你就是场意外,我承认言岱新不在家的时候我...我找过你,但是你情我愿不是吗,如今你为什么要来干扰我的生活?”

“干扰?我以为你是喜欢我的,一直想着怎么把你从那个吃人的豪宅里救出来,你现在要提裤子不认账?”

“喜欢?喜欢你的床技?横冲直撞每次都弄得我很疼?”

“....所以你不要我了?”张树这句话一出来沅恪觉得自己始乱终弃一般,“我没有这么说,只是现在我要回去,以后不是不能见面,不过还是少见吧。”

“凭什么那个小子一回来你就要少见我?我不信你喜欢他,你跟他离婚,就算...就算不和我结婚,也不要再留在那了,你一天天那么累,我不希望你这样。”

“很遗憾,你的提议我不会采纳,至于原因,你不用知道,我现在要回家,立刻,马上。否则我可以告你非法拘禁。”沅恪神色严肃别过头,从张树臂弯的空隙里钻出去,走到门口才听见他的话。

“如果我说他们打算对付你爸呢?”

沅恪先是疑惑,以为自己听错了,他回头问:“你说什么?”

张树自嘲地笑笑,自己倒没有一个消息重要,瘫坐在椅子里望向追问的沅恪。

“你说啊,什么叫对付我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是个乡下人,不懂你们城里的弯弯绕绕,只不过是你昨天晚上昏过去之后有个人在后门打电话,听语气估计是跟上级说话,说什么沅...呃沅遂...”

“沅遂盛?”沅恪试探道。

“啊对,是你爸吧,内人说你爸身体一天比一天差了,还说什么已经收集了你爸公司这几年的什么纰漏,我也不知道他们说的啥,听起来就不像好事对吧?”

沅盛建设这几年投资越亏越多,好多子公司隐隐有想要取而代之的意思,言家就是一个,沅遂盛也只好自己做起产业来,最近和政府合作建设的一个国家项目要选一家公司合作,就想一举靠这个项目翻身,沅遂盛也是接近呕心沥血,身体差了很多,若是这次招标会没有选中他,最坏的结果是沅盛建设倒闭,是沅遂盛扛不住这次失败的压力而只能求言家相助,若是言家不愿意帮忙,那就基本彻底玩完儿,言家就此取代沅盛成为行业顶尖。

沅恪不能想象这件事的后果,父亲辛辛苦苦大半辈子的产业就要这么毁于一旦,偏偏言岱新这时候回国拿回言家的主导权,自己却一点忙都帮不上。

“快送我回去,我真的有事。”

张树没有再阻拦,他知道,经过这件事沅恪肯定少不了和言家闹掰,此后自己才有机会再接近他,他很自信,沅恪最终会回到他的怀抱和他做一对再普通不过的夫夫,日出而作,日落而息,不需要大城市的繁华与喧嚣,只要自己一亩三分地就好。

"送你回去可以,但是你要答应我,不准和他上床,"张树把他的头搂在胸前危险地说:“否则我就把你关到稻草堆里操的你下不了地,哪也去不了就乖乖张开腿让我插。”

沅恪显然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他自然会尽量避免和言岱新发生关系,但是如果他真的变了,要求他履行义务他也不可推卸,就算他真的和他做了什么张树又怎么会知道,沅恪目前只想回家调查清楚父亲的事。

看着沅恪坐上了长途车,张树心里空落落的,一个大男人站在站台边望着远方慢慢不见影儿的车,路过的大妈都诧异地看着他,张树一想到那个前日还在和他亲密温存的人现在就要转身抛下他和他的丈夫你侬我侬,他望向远方的眼神低垂下来逐渐变得阴沉复杂,名为嫉妒的黑暗在一步步侵蚀着他的灵魂,而一片漆黑的背后是肮脏和龌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沅恪坐了两个多小时的长途车,又在路边招呼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开到别墅,现在时间还早,差不多八点四十,佣人们已经开始打扫庭院,文岚吃完了早饭正端着一杯咖啡和公司最新的杂志坐在花园里享受早上的时光。

沅恪一进门她就注意到了,同时沅恪也注意到了她,从小的礼仪不允许他直接略过长辈,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前去问了声好,文岚没有第一时间给出反应,等了一会又抿了一口咖啡才开口:“昨夜去哪了?”

沅恪内心紧张,面上丝毫无波澜:“一个之前合作的朋友,他突然想和我们合作一个新的方案,又是个急性子硬是要当晚就面谈,谈生意喝了点酒,喝得有些多了,就直接睡在酒店了。”

文岚不急不慢地问他话,抬起眼看着他:“什么朋友?”

.....沅恪在脑子里急速转了一圈寻找合适的人选,发现查无此人,但是不能表现得过于迟疑,只好扯个谎希望文岚不要再深究,“是我父亲老友的儿子,之前和父亲有过一次合作,这会想要和我们言辉集团合作,想通过我来拉个线搭个桥。”

本以为她会追问下去,但文岚理解成现在哪个人都要来巴结言家,就算是沅遂盛的老友,还是得通过儿媳妇的线来搭上关系,这点让文岚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又想起什么放下了咖啡杯严肃道:“前两年言辉在你手里发展得不错,但是现在岱新已经回国了,谈生意这种事情就让他大男人去做,你从今天起就别再那么抛头露面了,好好和岱新培养感情,赶紧给我怀个孙子,你要是不行,我就帮他去找别人,你也别怪我。”

什么叫让他大男人去做,合着他就不是男的吗,尽管他的身体构造确实有些不同,但不妨碍他经营公司和谈生意,沅恪有些不服,但是现在还不是爆发的时候,父亲的事还有待查证,一大堆的事务要处理。

“我知道了妈,只是...岱新他刚回国,公司的业务什么的我想和他交代一下,这两天我还是和他一起去公司吧,也...也顺带培养..感情。”沅恪有些厌恶自己说的话,但是这是能让他动用公司权力的最后时间,得抓紧查清楚父亲的事,说两句让文岚高兴的话也没什么。

文岚又抿了一口,合上了杂志慢慢起身回屋,留给他淡淡的一声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应付完文岚,沅恪就回房间洗澡换衣服,一进门就发现床上随意的摆着几件男款衬衫和领带,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的丈夫回来了,以后都要和他睡在一起,这张床上曾记录着他和张树的疯狂,如今却被第三个人睡着,心里的不安和变扭占据了他整个人。

厕所传来水声,应该是言岱新在洗漱,沅恪敲了敲门,里面的水声停顿了几秒,然后磨砂玻璃门上映出一个黑色的人影,两人的心脏跳得有些快,上一次见面是三年前的不欢而散,不知现在的眼前人是否还是彼时人。

打开门,一个比沅恪高半个头的男人,和那张似曾相识的脸闯入了沅恪的视线,虽然表情有些不自然,但不能否认他长得是好看的。

他和张树给人的感觉不一样,张树虽然长得不错,但是浑身上下都给人一种不拘小节又朴素真挚的感觉,而眼前的人全身上下都是一副贵公子的样子,西装领带样样都是名牌定制,比先前的内向局促更添了一分冷静,此刻的情境是他最不喜欢的,躲不开的交际,母亲每次都逼他尽量放开自己,和蔼地朝沅恪露出一抹笑容。

“你好啊,好久不见...我是言岱新。”他伸出手想和他握手,想想又觉得不必要且很好笑,沅恪看着眼前的人被他这句自我介绍说蒙了,只是机械地回握了一下他的手,“....呃,好久不见。”

简单握了个手言岱新就收回了手背到身后,在沅恪看不见的地方揉搓着衣角,彰显着他的紧张。

“那个...你用浴室吧,我...我去找我妈。”说完就侧身逃走了,沅恪看着他这样紧张的动作,心想着自己有那么可怕吗,看起来言岱新还是没有改掉以前的习惯,只是在文岚的逼迫下铸成了一层脆弱的外壳,应对外人还行,但是对和同住一个屋檐下的人来说,这层外壳一敲就碎。

沅恪洗过澡换了衣服下楼,已经快九点了,文岚已经先带着言岱新去公司,来不及吃早饭,直接就开着车先去公司了,来到公司就明显能感觉到身边人的怪异,但也是恭恭敬敬叫着沅总。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发现很多的文件都已经被拿走,只剩下一些旧方案和无关紧要的资料。

沅恪叹了口气,拨通了助理电话,发现助理也被差遣去帮忙,文岚带着言岱新在会议室召开员工会,宣布公司现在由言岱新接手,调换了一些员工的职位和分配任务,整个公司仅仅一个早上就已经不是沅恪熟悉的摸样了。

沅恪的资料被拿走了,现在竟无事可做,只能到言岱新办公室等他,一早上从农村赶到言家又洗了澡匆忙赶到公司,肚子已经开始抗议,安静下来之后疲惫感涌上来,沅恪撑着脑袋在沙发上睡着了,他做了个梦,把他吓醒了。

梦里文岚突然闯入房间,张树正抱着他,破口大骂,将他们身上的被子扯开,嘴里骂的特别脏,什么贱货婊子统统不在话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沅恪猛地睁开眼睛,会议室的门被推开,文岚带着言岱新和助理进来,见到在沙发上打瞌睡的沅恪一脸不屑,嘴里嘟囔着一来公司就偷懒什么的,沅恪匆忙站起身。

“刚刚的安排都听清楚了就赶紧下去安排,宜和那边的新项目就要开盘,赶紧把程序走完。”文岚把文件还给助理,把言岱新拉到办公椅里。

“儿子啊,那些业务安排妈都帮你搞好了,你只要签签字,看看方案就好了,有什么不懂得就问沅恪。”

文岚转眼看了眼沅恪示意他过来,沅恪拍了拍衣服走到办公桌前,朝他们露出一个商业化的微笑。

言岱新给文岚扯了一抹笑,“嗯,我会好好学的妈。”

文岚欣慰地看着儿子,摸了摸他的背,“回国了就好好和沅恪培养培养感情,你们小夫妻的分开这么久肯定不习惯,公司的事有妈在,啊。”

“哎”

文岚走后,沅恪和言岱新又陷入了一个僵局,一人局促地坐着,一人尴尬地背着手站着,言岱新随手拿了一个文件想要签名,沅恪看到了连忙阻止。

“哎,不是签这里,签那。”沅恪手指了指,言岱新连签名都不会,他不禁有些担心公司的未来。

“对不起”言岱新立马改签,尴尬的气氛已经快要撑爆这间屋子,沅恪想到要查父亲的事,决定下班之后先去看望一下父亲,同时让公司管理部检查近几年的报表,如果他们收集的纰漏是真的,那父亲的公司说不定真的会这样倒闭。

和言岱新在办公室呆了一会,沅恪在手机上发消息给助理,助理被文岚差遣了一上午,这才有空回消息。

沅总:你还在忙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莘莘:啊没有,我刚从人事那边回来...董事长把我调到质检部了..

沅总:辛苦你了,我以后就不在公司了,能请你帮我最后一个忙吗。

莘莘:当然,沅总以前对我那么照顾,我总归得帮您的,我会尽我所能,只要我能做的我会尽量帮您。

沅总:谢谢你还愿意帮我,请你帮我留意一下公司最近一些员工的异常,这次的项目很重要,难免有些人会蠢蠢欲动。

莘莘:说到这个,财管部的刘总监最近老是打电话,平常也不见他这么忙。

沅总:刘嵩?我记得昨天他也来了言家是不是。

莘莘:是的,他是财管部的总监,也去了接风宴。

沅总:谢谢你的消息,麻烦你最近留意一下别的员工,如果这次项目能顺利成功,我一定好好感谢。

莘莘:不用谢沅总。

刘嵩,在沅恪映像里是一个老实人,平时工作也少有差错,但是能和公司财务有关系,且有机会去接风宴的只有他,但是现在要从他那里套消息实在是难,他现在所能接触到的只有文岚,只能找机会从文岚那边找线索。

另一边的张树这几日找人买了一堆砖头,自己在老屋边上砌了三面墙,路过的李婶老王都跟他打招呼问他这是要砌间杂物室,张树也只是点头哎了一声,专心和水泥量准线。

其实他是把这间屋子留给沅恪住的,他谁也没告诉,只是埋头用心堆好每一块砖,想象着要给这间房子贴好看的地板,刷白色的漆,买实用的家具,奥对了,还得加装个空调,沅恪在城里吹习惯了空调,总不能叫他在这受委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幻想着以后的日子,大热天的干活也不嫌累,晒黑了也不在意,只是想要和沅恪有个温暖的小家。

——沅遂盛家

已经下午6点了,沅恪到家找不到父亲,又不好打电话打扰,只是督促着保姆多做几个父亲爱吃的菜,刚想着沅遂盛要是还不回来就把饭盒送过去,沅遂盛就回来了,没有意识到儿子回来了,只是把外套挂在沙发边上,瘫坐在沙发里揉着太阳穴。

沅恪看着父亲疲惫的样子有些心疼,将菜每样都夹了点到饭碗里给沅遂盛端了过去,沅遂盛这才意识到儿子回来了,欣慰地接过饭碗。

“小恪怎么回来了,爸爸公司有事回来晚了,你等了很久吧。”

“没事的,我叫保姆做了你喜欢的菜,先吃,吃完再说,不然胃会疼的。”

沅遂盛将饭菜都吃干净,沅恪就这么看着父亲慢慢苍老的面容,沅遂盛吃得急了,又碰上咳嗽犯了,不小心把饭菜咳了出来,他带着歉意去抽纸巾给沅恪擦被他弄脏的裤子。

沅恪没顾得上裤子被弄脏,赶紧去厨房倒了一杯水给沅遂盛,好久才喘过气来沅恪一边拍着父亲的背一边关切地询问。

“爸爸你咳嗽好久都不犯了,现在怎么又咳起来了,这几天没喝药吗。”

沅遂盛刚缓过气来,呼吸还有点急促,只是拿纸巾擦嘴后又说:“这几天工作比较忙,顾不上。”

沅恪眼底复杂,心情五味杂陈,“是不是新项目没把握中标。”

沅遂盛看儿子一脸担忧的模样,笑着摆摆手:“嗨,没什么的,这次中标虽然重要,但是公司总归不会开不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沅恪犹豫着要不要把真相告诉父亲,中不了标对公司来说虽然是个巨大的打击,但是如果有人把公司的纰漏都列出来无非是向整个行业宣布公司的丑闻,对后续的合作投资有着巨大的联系,如果合作方因为这些纰漏而不信任公司,那也就不会再有生意,公司也会自然而然倒闭。

“爸爸,我无意间听到...有人收集了沅盛这几年的项目纰漏和财务损失,要在招标会上拿出来。”

让沅恪意外的是,沅遂盛并没有他想象中的惊讶,只是十指相扣抵在额间,“小恪...爸爸知道这几年子公司都不是很稳定,我的身体也一年不如一年,有人暗中搞小动作是不意外的。”

“沅盛也不景气,这次项目爸爸也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看看能不能起死回生,如果不行,那也没什么关系。”沅遂盛看着沅恪。

“我白手起家的时候,你妈妈就不愿意,说是为什么非要把公司做得那么大,她不懂投资管理这些东西,只希望我们能过好普通人的日子,我没听,一心忙着事业,以至于...你妈妈怀上你都不知道,她产后抑郁,我也没能好好陪伴她。”沅遂盛提到了遗憾离世的妻子,内心深处就涌上十足的亏欠感。

“这些年我一直都觉得亏欠她,公司的事情也心不在焉,投资也屡屡失败,我时常在想我要不要就这样把公司关掉去你妈妈老家养老,但是我想到还有你,你需要更好的物质环境,公司如果能留下是最好,就把它交给你,你如果愿意继续经营也好,把它卖了也罢,总归是一笔钱。”

沅恪没有想到爸爸会这样想:“可是那是您打拼了半辈子的公司,您真的舍得吗。”

“没什么舍不得的,我这辈子也算过得滋润,养老金也不缺,安安心心在郊区买个小房子退休养老,然后等着有一天去找你妈妈。你也成家了,言家愿意给你股份,你这辈子也有了保障,爸爸可以安心退休。”沅遂盛摸了摸儿子的头。

沅恪没有告诉父亲言家一直拖着股权没有给他,现在他没有了公司的职权,只是一个无业游民,未来漂泊不定。

沅恪很快就释然了,父亲身体不好,愿意退休养老也不错,打算照父亲的意思听天由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张树去请教了镇上资历最老的装修师傅,选了沅恪他们城里人喜欢的简约风,自己买油漆刷了淡蓝色的墙,本来想着要买一张柔软的大床,但是看见价格只能望而却步,所以自己找了木材钉了床架子,买了张床垫铺上,一套下来就用了大半个月,和乡下的老屋格格不入。

这大半个月里张树隔三差五地就给言家认识的那个佣人发消息问他沅恪的情况,得到的回复总是很笼统的一句话,张树总觉得心里刺挠得很,那小子不会真对自己老婆动手动脚吧,他竟然有些期待沅恪和言家彻底闹翻的那天。

新的房子已经建好,只等待着沅恪的到来。

张树摩挲着花高价买的床垫上的塑料封膜,手里拿着手机,上面的消息一片绿色,很少穿插着几条白色框。

:很忙

:最近没空回你

.......

:你们什么时候离婚?

:给你装了间房子,你瞅瞅喜欢吗?

:不知道你喜欢啥花样的床单,等你自己来挑。

:你别无理取闹了,我没有说要离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难道你还想和他一起过下去?

:我告诉过你,他要是敢碰你一下让我知道了,老子抽不死他

:没有

:最好没有,你的一举一动我都知道,你是老子的人,哪天不高兴了直接到你家去把你扛回来我看谁敢拦老子。

:三个月之内,不,一个半月之内跟他离婚,否则别怪我来抢人。

这句话过后就再无回音,也不知沅恪是不是装看不见。

一周之前,沅遂盛突发心脏病进了ICU,沅恪经常陪护却被文岚时常抱怨他早出晚归。

自从公司掌控权旁落,沅恪觉得自己的存在感越来越低,时常有员工把自己的意见当耳旁风,总能在公司听见新员工在议论自己,如今只有家里的佣人管家司机还能供他差遣,其余时间都是被文岚扣在家里或者言岱新的办公室。

自己账户上的钱也越来越少,可笑的是,堂堂建筑行业巨头言家的儿媳妇竟然穷到连临时付父亲的医药费都不够,言家那边是讨不着钱了,只能用父亲自己的账户,只是打开一看只有廖廖几十万,应该是父亲准备拿来养老的钱。

天边的云被太阳点着了,火一般烧起来层层叠叠的浪潮,残余的阳光透过医院的玻璃窗透进来照在父亲的病床号码上,沅恪手上正扒拉着一份8块的盒饭,菜色毫无油水,一小份炒豆角,一小个百叶包,一碗没有料的汤,就是沅恪的晚饭。

他边吃着难吃的饭菜,一边望窗边火红的夕阳,视线回到父亲带着氧气罩的面庞,他从小到大竟都没吃过这样难吃的饭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他可以回言家吃,但是来回一趟太久,父亲的病离不开人,每次半夜回家都被文岚数落。

他从小算是家境殷实,没吃过什么苦头的小少爷,一切的摔落点好像是父亲投资言家开始,从他嫁到言家开始,言家就像一条水蛭一样吸食着沅遂盛的精血和骨髓,靠着联姻的纽带越长越大,而受害人却越来越干瘦..

昨天的招标会沅遂盛没能去,沅恪只能请负责人单独去,不意外地,沅盛落选了,官方具体的原因还要等明天的结果。

——言岱新办公室

女人一身小香风的打扮完全看不出她的年纪,半坐在沙发扶手上低着头举着手机在打电话,言岱新在一边的办公桌上百无聊赖地翻着文件,耳朵里听着文岚的对话。

“没选他自然好,证据什么的都准备好了没,别出岔子。”

对方那边似乎跟她拍着胸脯保证了,言岱新离得远听不见手机里的声音,只是这么猜测。

“你我是放心的,这么多年了你也不是白在沅家待着的,放心,只要事情一落定沅遂盛倒牌,沅家的股权自然有你一份。”

言岱新翻文件的手顿住了,他小心翼翼地瞥了母亲一眼,她脸上一副胜券在握地表情,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变了,变得爱慕虚荣,变得贪慕权势,不再是以前那个时时刻刻心里只有自己的妈妈,自己变成了她手里的傀儡,而现在,他的妈妈正在筹划怎么对付自己的恩公和亲家。

文岚挂掉电话,注意到了言岱新的眼神,走过去摸了摸儿子的头。

“妈,您这么做..是不是不好啊。”言岱新不敢看母亲的表情,眼睛低垂下去看着衣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文岚很意外儿子会这么说,毕竟他一向是个闷葫芦,更不会表达自己的意见,她眼神复杂阴沉了些许,淡淡地开口道:“妈妈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为了你和沅恪以后的生活,你会懂的。”

言岱新没有再回话,只听母亲说:“回国都快两个月了,你和沅恪到底怎么样了,怎么肚子还是没动静。”

言岱新脑海中浮现每天沅恪都累得往床上一躺的场景,他也没敢叫醒他,只是给他盖了条毯子以后自己窝在沙发上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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