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2 / 2)

夜奴嘴唇毫不犹豫地咬住他的食指,嘴中弥漫着血腥的味道。她抬眸看着庄悫,庄悫俯视着夜奴,她的这种举动好似对庄悫无关痛痒,她趣味索然,缓缓地松开庄悫的食指,待瞥见庄悫食指上的一圈齿痕,她心里的愤怒倒也消了一半。

☆、第020章 陈年旧事现眼前

“够辣,我喜欢。”庄悫剑眉微挑,笑意从眉梢直落嘴角,他盯着夜奴的半边侧脸,不禁开始幻想脱下面具的她,又该何等的绝色风姿,他右手刚要触碰到夜奴的那张青面獠牙的面具,却有突然止住了,他收回了悬在半空中的手,继而道:“你可否愿意听我讲一段故事?而故事的主角正是……”

“发生什么事情了?”一群家仆慌慌张张地冲进大厅,打断了庄悫还未脱口而出的话,他们目光皆是呆滞地凝视着痛得昏厥在地板上的老者。

许久后,才晃神过来,他们目目相觑,脸色渐渐冒出了惊恐的样子,可是谁也没有胆子先开口说话,喉咙宛如被一块坚硬的木块梗塞住了,又好似做错事的小孩般低垂着脑袋,不知如何是好。

庄悫铁青着俊逸的脸颊,目光由愉悦转为深邃,他怒喝道:“是谁让你们擅自主张地进来?难道你们不知道没有我的允许,就擅自进来打搅的后果吗?”他一掌重重地拍在桌面上,瞬间桌面分成七八块散开了花。

细碎的木屑溢满空气中,犹如一层薄雾般挡住了夜奴的视线,好一会儿,才散开。

“主子息怒,奴才等人只是闻声赶来,并不知主人在此,请主子开恩,主子要打要罚都可以,还望切不要将奴才们逐出府。”家仆们像似受惊的雏鸟般颤抖着翅膀,一散而跪。

夜奴斜睨着庄悫盛怒的样子,不知是夜奴她从来不曾注意过庄悫的样貌,还是此时的他并不是真实的。男人最独特之处莫不过于俊逸的脸颊,协调的五官,而他五官看似协调,面貌看似俊逸,在仔细地打量之下,竟然渐渐地发觉他的五官竟然比女人还要精致,皮肤白皙如玉还要一双魅惑人心的眼眸。

若是普通的大家闺秀恐怕早已春心荡漾,若是浪荡的女子则是发狂地献出自己的初夜,若是男子的话,恐怕便认为此生错投男胎,不能与他双宿双飞,成为一对神仙眷女。

庄悫对上了夜奴斜睨着他的眼眸,夜奴瞬间如临大难般收回的目光。胸腔在她紧张之下,几乎面临窒息的危险,夜奴揪住胸膛前的衣襟,适才吞入腹中的梅花香饼似乎发酵了般在她的胃里膨胀,几乎要溢出喉咙。她手肘倚靠在太师椅的手把上,手掌抵着额头,勉强还能保持着清醒的状态。

庄悫拂袖坐回位置,犀利的眼眸扫视过眼前的家仆一眼,对着他们说道:“自个儿去领二十个板子,若有再犯,我决不轻饶。”他微微一顿,缓和了些语气,接着说着,“另外请位大夫好生为家福治疗耳伤。”

家仆们如临大赦般磕了一记响头,面带惶恐之色地将老者抬了起来,身影当即就快速地消失在夜奴和庄悫的面前。

庄悫这才注意到夜奴,他皱了皱眉头,见夜奴额头上沁出冷汗,唇瓣苍白如纸,“不舒服吗?需不需要我命人请来大夫为你诊断一番?”他的话中有些担忧。

夜奴勉强地扯开一抹虚弱的笑意,缓缓地开口拒绝道:“不必了,你要告诉我的是怎样的一段故事?”她故意转开话题。

夜奴带着好奇的眼神凝视着庄悫,当然她比谁都想了解庄悫为什么认定阁主就是楚瀚月?而楚瀚月又是谁?

她带着一大堆的问题听着庄悫讲起了北京城十年前的往事。

蔚蓝的天空之下,屹立着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朱红色的宫墙之上覆盖着重重金色的琉璃瓦,闪耀出耀眼的金色光芒。苍天大树包围住宫内最为耀眼的一座房屋,那便是‘太和殿’,虽然已过了早朝时间,转眼间,此时已经快到是午时了,殿内依旧群臣聚齐,殿内鸦雀无声,隐隐之间,便可听见对方微弱的喘息声。

大殿之上,坐着一位身穿金色龙袍的中年男子,剑眉之下蕴藏着一双摄人心魄的眼眸,眸色犀利得好比一把可以贯穿肉体的利箭,在他眉宇之上漂浮着一片难以吹散的愁云,如今他一人之上,万人之下,又有什么事情让他这一代君王如此愁闷呢!

目光往大殿之下移去,跪在大殿之内的是一位女子。她就是当今皇上最为宠爱的纪淑妃,淡扫娥眉,眼含春,肤如凝脂,嘴含笑,如此绝美女子怎能不得君王的宠爱呢?可是,她为何如此狼狈地出现在这里?“皇上,臣妾犯了何罪?您要如此残忍地对待臣妾?”她话中灌满了盈盈水气。

☆、第021章 一世妖娆徒悲切

面对纪筠娥的询问,皇帝脸色瞬间阴郁下来,他的手掌紧紧地按着手下的那樽金灿灿的龙头,厉声命令一旁的公公,道:“将昨日在‘娥清宫’里搜得的那几封信函呈给纪淑妃一观。问她是认得还是不认得此物。”

“是。”

纪筠娥接过从公公手中递来的五封信函,一股不祥的预感溢上心头。

她深吸了一口气,积足了莫大的勇气后她打开了信函,握着信函的十根纤指几乎是在颤抖,她如烫手的山芋般将信函抛于不远处的角落内,大惊失色地道:“皇上,臣妾与那过往使节素未谋面,怎会与他暗通信函呢?如果皇上就凭这区区五封信函就草草地定臣妾的罪,此举非明君之举,令臣妾难以信服。”她抿了抿惨白的唇瓣,大胆地抬起美眸大胆地注视着当今皇上。

“好,如今,朕就让你心服口服,小德子。”皇帝朝司礼监掌印太监李德息使了一记眼色。他凝视着纪筠娥哀伤的美眸中带着一丝绝望,他心中不免感到一丝怜惜,可是怒气立即将他的怜惜灌灭了。

良久,他将驻足在纪筠娥脸上的目光转移到大殿之上的众位大臣,只见他们皆是捶手而立,恭敬又谦卑,面露惶恐之色。

搜索片刻,他将目停留在了二品骠骑将军柳展骑身上,只见他浓眉微拢,眸如星子,头戴官帽,一身绯色的官服包裹住他健壮地体魄,微隆的肚皮衬得他官服之上的那只狮子圆团络威武不凡。他此次平息蛮夷有功,作为皇上的他理应为他接风洗尘,可眼看却被纪筠娥的事情耽搁了下来,他便只好打算日后逐一进行论功行赏,以镇军心,如此想来,他便满意地勾起嘴角。

“传御马监王顺闲,觐见。”洪亮的嗓音响彻大殿内外。不过片刻,大殿外便有一阵骚动,接着便是远而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司礼监掌印太监李德息拂动了一下手中的麈尾,看见王顺闲的脚步踏入‘太和殿’内,他嘴角泛起冷笑。

在这金碧辉煌的大殿之内,一股黑色的暗流逐渐地形成……

“奴才御马监王顺闲,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御马监王顺闲拂了拂袖子,一把跪在了纪淑妃的身旁。

他将头埋得低低的,好似故意让皇帝无法瞥清他的面容似的,他的嗓音不同其他太监那把嗲声嗲气,反倒是显得沉稳有力,这引起了皇帝高度注意。

“抬起头来说话。”皇帝和声命令道。

“恕奴才无法遵从圣命。”他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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