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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犯错就相当于卧槽(1 / 2)

“虽说要找麻烦……但也不知道从哪里开始找啊。”伊拉拉愁苦地趴在桌子上叹息,她所租用的调配室所配置的器材还是很简陋,但她所使用的旅行药剂师套装又因为太过JiNg密昂贵而很容易被辨识出身份——这种器材同样来自霍庭,每一套都有独一无二的标识来记录药剂师最细微的要求和使用习惯。

这是她在离开霍庭四年以后通过代理人订购的,使用的是另一个假名。

没有必要使用真正的名字,无论是伊拉拉,还是霍德,对于神圣的霍庭来说,都是不应该被说出来的字眼。

订制品需要更长的制作周期,拿到的时候她正在另外一座城邦研究怎么使用平价材料代替某些昂贵的成分。当这套缜密的旅行套件从箱子里露出来,在日光下散发出金属被打磨后所散发出的尖锐光亮时,她双目刺痛,几乎落泪。霍庭,她的手指落在铭刻在器材底部的JiNg美徽章上,霍庭,散发着芬芳的霍庭,容纳了她全部童年的霍庭,新叶夏雨铺满长廊的霍庭。

不再属于她的霍庭。

她的手指重新落到面前的称量计上,轻轻挑动着细小的摇臂和砝码。偷窃贵族,野狼,对接人,这样边缘化的职位居然是沃尔丹亲自来做……他们一定是遗漏了什么,又或者,有什么东西没有被他们考虑进来。

“你觉得会是什么?”她问,“宁愿让野狼在原地待命也不能去执行任务的原因,如果是你,拥有着这样的雇佣兵,为什么会让他们固守在公会附近,等待不知底细的外人把东西带来呢?”

“当然是因为原地有更重要的东西。”塔l特回答得毫不犹豫。

他们两个对视了一眼,脑子里想的大概都是一样的东西。

“你偷的东西是什么?”她问道。

“一个小雕像,手臂那么长,很重,b等量的h金还要重上一倍左右。雕像主T无法从b例判断男nV或种族,只知道它穿着长袍,底座上没有铭刻任何信息,也没有任何标识留下。”塔l特说道。他当然反复检查了那东西,但哪怕知道它的质地不凡,也没有办法把它和任何一种已知的材料对应上,更不知道要怎么通过那经过了相当简化的形象来推测出雕像所代指的到底是什么。

“长袍?到脚踝还是到地面?能看到脚吗?脚上穿着鞋子吗?有手吗?手在做什么姿势或者手势吗?”伊拉拉继续问道。在她接受的教育当中,是包括部分祈祷学和魔法历史的,如果能够获得这些信息,就可以从浩如烟海的先贤学派当中筛选出一些线索。

“到……”到脚踝还是到地面?塔l特犹豫起来,反复检查抚m0雕像的过程他还记得,甚至还记得自己是如何探测每一条褶皱是否存在细小的卡扣,但他忽然发觉,随着伊拉拉的问询细致起来,原本清晰的细节变得模糊不清起来。

“这些我都不记得了,”他说,“我还记得我检查了它,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试图对它造成轻微的破坏?试图用皮肤和舌尖感受它?

他的神sE第一次凝重下来。塔l特缓缓地说:“我知道他们为什么要另外找人来偷这东西了。它是不可触碰的。”

“……什么叫不可触碰?”对话进行到这里,哪怕再迟钝,也知道问题可能出在哪里了。伊拉拉抓住他的手,试图检查盗贼暴露在外的皮肤上有没有什么异常的纹样,但就她所见,他苍白的肌肤上gg净净。

“就是……一旦进行触碰,或是用眼睛看到,或是感受到……就会导致某种事情发生的东西,多数都是糟糕的事情,只有极少数不那么致命,但也算不上好事情。”塔l特若有所思地说,“我的记忆……不,不是记忆出了问题,我仍然能够回忆起它的模样,乃至于我对它所下的判断和记住的全部数据。但我没办法告诉你,只要想要把它说出口,那些东西和标准就会变得混乱起来,这么说,不是影响记忆的类型,而是混淆认知,让人变得没有判断能力的东西。”

“大意了,果然不该看酬金接取任务。”他一边说,一边露出了一个相当恐怖的笑容,“它对我的影响可能还在继续,不管那东西是什么,最好还是把它的详细情报弄到手再说。”

“……这么说来,那是会被封印箱给阻绝的影响,那就排除了天然X质的可能。”伊拉拉觉得自己被抓得有点疼,但她没说什么,只是向他身边凑了凑,把肩膀贴到了他的手臂上。经过连续的变化,她觉得自己简直惊人的平静:“没关系,我们会Ga0定的,下面,你要把当天的所有事情详细地告诉我,所有你能回忆并说出来的细节,一个都不要遗漏。”

他们两个坐在咕嘟作响的坩埚和蒸馏器边上,肩并着肩说话,花了三次蒸馏的时间才拼凑出当天的全部流程。流程是没错的,但中间存在两次失误,一次是塔l特花了太多时间去检查那个雕像,以至于他在茫然无知的时候被影响了,第二次是封印箱的效果或许不足以抵消雕像带来的影响,因此,在他行进路线上所接触到的人也都因为影响产生了轻微的偏移。

这个推论基本上可以说是合情合理的,甚至于,它也解释了所有人在行为逻辑上出现的小小破绽,但伊拉拉的重点倒没落在这里。

“……封印箱不足以抵消影响吗?!”她瞪大了双眼,下意识地放轻声音,“那不是他们提供的封印工具吗?”

那东西制作JiNg良,箱子内部的雕刻魔纹和外部的花纹非常契合,塔l特把它拿回来以后,她欣赏了半天,啧啧称奇,就连一向挑剔的盗贼也隐晦地说他觉得这东西不错。这样重要的任务道具,居然也能偷工减料吗?难道对于野狼的雇主来说,这根本不重要吗?

塔l特的回应是沉默。他的手盖在伊拉拉的手掌上,眼睛却微妙地移开了,好像忽然有什么别的东西x1引了他的兴趣。

伊拉拉的眼睛眯了起来,她相当罕见地用锐利的眼神b视着他,直到盗贼咕哝了一声。“好吧。”他不甘不愿地承认道,“那箱子我换过。”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顺手牵羊,是盗贼应该具有的美德,贪得无厌,是盗贼应该具备的职业素养,而铤而走险,则是盗贼最基础的配备,会因为惧怕而无法对别人的钱包伸出手指的人,就别浪费大家的时间,抓紧Si了算了吧。

在伊拉拉B0然大怒,揪着塔l特的领子狠狠摇晃他时,塔l特满脑子里都是教导他成为盗贼的导师的话。

“错了,我错了。”伊拉拉摇累了,速度有所减缓,他立刻举起双手投降,“我知道错了,我以后绝对不会在任务中这么做了。”

“省省吧……你能改掉才怪。”她吐出一口气,只觉得这几天的担惊受怕和JiNg细筹谋都属于浪费时间。但……她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微笑,这可能是这段时间以来的第一个好消息。

她说:“他们可不知道你换了箱子。”

这是一个会让人有所振奋的消息,因为箱子的失效必然会让雕像的作用如同缓慢挥发的毒气一样泄露出来,而野狼和它背后的雇主当然会受到影响。

“我们得把这个变量考虑进去。”她若有所思地说,“再来想一想,那个雕像模糊掉的东西还有什么……或许这也是可以利用的东西。”

塔l特微微瞪大双眼:“……你要利用这种原理不明,随时可能失效的东西……?你甚至不知道它的具T作用,只能依靠转述来推测。”

“那你就转述得详细一点。”伊拉拉不耐烦地说,把她手中的小本子翻到空白的一页,“有时候只能去试一次,只要值得一试,就绝对不能错过。”

塔l特m0了m0鼻子。“好吧。”他不情不愿地答应下来,“……我无法描述出它的袍子长度,腰以下的所有部位对我来说都模糊不清,也无法描述出它的手臂姿势,但是我记得它的长度和大致b例,还有重量。”

听起来会被混淆的只是一些非常细枝末节的地方。但对于大胆尝试给对方添麻烦这个大前提来说,这些或许已经足够了。伊拉拉努力了很久,终于在纸上拼凑出一个连塔l特也认可的,大致贴合了那个东西的形象。随后,她说出了一个计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疯子才g。”塔l特说道,他从袋子里掏出一副皮制手套,仔仔细细地在上面涂油。

伊拉拉则蹲在边上检查小锅里的药剂,在出锅之前对它进行最后的调整。“好像有人的行动和言论完全对不上啊。”她用小bAng挑出一点金sE的药剂,观察它是如何在空气中变成了一种靓丽的孔雀蓝的。

“因为我已经发疯了。”塔l特没好气地说,他啪地一声在桌子上摔了一下那副手套,伊拉拉缩缩脖子,觉得自己最好还是别在这个节骨眼上惹他。她非常难得地没有回嘴,也没有嘲笑他的焦躁,而是轻轻旋转着手里的小bAng,孔雀蓝的颜sE已经渐渐冷寂下来,变成了灰烬一样的黯淡sE调。她T1aN了一口,舌头顿时从舌尖麻到了整片口腔。

“成了。”她口齿不清地说,把另一边的解毒剂倒入嘴里,狠狠漱起口来。塔l特靠在边上,以半是恼怒半是欣赏的表情看着她把淡绿sE的药剂呸呸呸地吐出来,头发乱糟糟地被梳成一个丸子挂在脑后,随着动作摇摇摆摆。伊拉拉的头发只有一点轻微的打卷,会Ga0成这幅样子,还是因为她懒得每天好好梳头发,洗完以后也只是用毛巾胡乱擦g净了事。但她居然还是挺可Ai的,哪怕顶着一头让他千百倍看不顺眼的头发也是如此。

他在这个想法出现的下一瞬间意识到自己可能真的疯了。塔l特啧了一声,满脑子围绕着这幢交易而产生的Y暗想法里忽然多了一条至关重要的想法。“我们明天行动。”他说,“等Ga0定以后就向南吧。”

“好啊。”她随口回答道,“南边有什么吗?”

“谁知道。”塔l特直起身T,扯扯她的头发,惹来一声不满的嘟囔。

伊拉拉的计划简单得要命,近乎没有经过任何思考的产物:既然雕像会影响其他人对于某些部位的认知,那么只要……

两个人喝下两罐让人浑身发麻简直连灵魂也在发麻的改良版避役药剂,靠药剂带来的效果和环境融为一T,就这样穿过了野狼冒险团的外围地带,一路走到了最中心的建筑物周围。避役正在失效,而野狼对外人的通行放行标准里当然不包括工具包和武器。不过,因为穿着袍摆到脚踝的袍子,他们两个得以轻松进入第三道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知道守卫会受到雕像的影响?”因为这一路过于轻松而觉得自己过度准备的塔l特开口问道。

“我不知道。”伊拉拉的回答则相当镇定自若,“但既然连受过训练的你都没办法抵抗这种影响,在这个几天里,他们收到的影响只会更多,而袍摆的长度既然已经影响了他们的认知,进而自然会模糊我们的外形,只要把所有东西都绑在腿上用袍子盖起来,他们就可能认为衣摆的位置是腰部,然后判断我们没有危害X。”

“很冒险,但非常惊人,伊拉拉。”他说,从K脚里重新cH0U出匕首,把它放回真正的腰间。

“我又不是第一天冒险的菜鸟。”她颇为自得地哼了一声,“你最好把东西抱在手上,免得等一下被人发现。”

塔l特解开小臂上的皮带,把任务最初拿到的封印箱托在手上。

走到内库的一路出乎意料地顺利,或者说,大概是根本没有想过岔子会在这么根本的地方出,越是往核心地带前进,守卫反而越发松散。伊拉拉准备的药剂和塔l特布置好的陷阱都没有派上用场,因为甚至也没有人会巡回检查。他们两个一路走到地下库房那一层,才在陡然昏暗的烛光当中意识到,最为关键的时刻已经到来。久不通风的地下好像悬浮着什么Y森而散发出尘味的幽灵,影子在烛光悦动的间隙不详地跳动着,在走廊的尽头,巨大厚重的铁门像一只沉默空洞的眼,正等待着他们。

塔l特又一次觉得自己疯了,他抓住还在到处看的伊拉拉,用另一手丢出几个配置好的圆球,看它们在由厚重石板构成的走廊上滑开的样子,确定了这里的地面是实心的。

但这里正前所未有地像一个陷阱。

“走吧。”他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仓库里面的空气g燥而寒冷,固然其中携带着缺乏通风而造成的浓重尘味,却并不显得混浊。盗贼推开门,只是通过狭小的缝隙进行了简单的一瞥,就得到了某些只有他自己能发觉的信息。他把那扇光是通过观看就知道沉重的大门推开,被厚重墙壁包裹住的内室暴露了出来。

相对于高级别的安保来说,这个房间两侧所放置的木架简直像是从垃圾场里捡回来的。上面只摆着几样东西,从外观上看,不是已经残破到无法使用,就是被特殊材料封印着,连一点特别的气息都感觉不到。

他在观察,伊拉拉没有对自己的非专业领域给出多少注意,她只是cH0U出下一瓶药,在塔l特点头示意以后,仰起头把小手指大的瓶子里的所有东西灌了下去。越是珍贵的药剂,就越是危险。不光是因为激烈的药X,还因为它给人带来的感觉几乎是毁灭X的,无可回转的。就像现在,随着那几滴药水以惊人的强势状态滑入伊拉拉的喉咙,如同强酸一样一路烧到内脏最里侧,她的意识也断裂开来,身为人类的,使用双手调配药剂、和他人交流的记忆被另一种生物的本能感受所取代。它应当在Y冷cHa0Sh的沙土当中爬行,用尖锐的指爪抓挠坚y的顽石,咬碎人或马队驮马的脑袋,感受甜美而新鲜的血腥味……咸味……

每一寸骨头都如同字面意义上所描述的那样嘎吱作响,她正对着货架上的雕像封印盒,那盒子的表面在她眼里越来越清晰,位置也越来越矮小,她只是站在原地,却好像拥有了更大、更宽广的视野。她甚至无需回头,也能看清楚位于侧后方的那个生物——他抱着双手,好像正在戒备。

伊拉拉发出了一声嗤笑,她的身T在短短几十秒以内拔高了一半,一个异种生物的虚影逐渐凝实,以一种诡异的方式和她结合在了一起。那双放下了瞬膜的恐怖眼睛透过它半透明的脑袋看着塔l特。盗贼仍然抱着手臂,他的手上有另外两支药剂,根据伊拉拉的吩咐,他要负责判断使用它们的时刻,或是解除当前药剂的效果,或是彻底催发它,让她彻底成为一只异种锐化蜥蜴,毁掉附近的全部建筑物。

活物的T温透过某种感知器官涌入她混乱的脑袋,她知道那是什么,对血的渴望,对温暖的血Ye的喜Ai,还有想要缓慢折磨他,把他拆成小块的,对游戏的向往。但现在不行,她嘟囔一声,想起来自己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木架上的东西……虚影低下头,伊拉拉抬起头,她的面庞上闪过一丝被撕扯的痛苦,她得把那东西拿下来。但她不能自己去做,而是要在和锐化蜥蜴争夺身T主权的前提下,使用对方尚且没有完全降临在这里的肢T去做到这件事。

这简直是一种折磨,因为那东西在没有完全降临的时候,虽然可以从JiNg神上折磨召唤者的意志,却缺乏更强烈的连接感,这让召唤状态下提前使用召唤物的能力和R0UT都变得几乎不可能。伊拉拉反复尝试着,每一次伸出去的却只是她自己的手——那双g净整洁的手掌现在被异样的力量所扭曲了,青筋暴起,指甲也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尖锐扭曲,好像某种动物的爪子。

塔l特沉默地看着她一次又一次地尝试,召唤物透明的指尖颤动着,偶尔有几次被错误的指令调动,在空气当中乱甩。石墙的天花板部位多了数道交错纵横的深刻爪痕。随着药物服用时间加长,它所能造成的爪痕的深度和长度变得更深、更长了。对召唤魔法来说,这不是一个好兆头,更何况伊拉拉并不是通过正常的召唤魔法达成了这个效果的,她所制作的药剂一定程度上已经浓缩了魔法本身所需要的魔力,只是以一种多层递进的方式小心地把整个祈祷仪式分成了很多次进行,这让制作药剂的过程变得简单了很多,但对应而来的是对于召唤物的薄弱约束,还有无法达到完全JiNg确的控制。

在实际应用时,每一个影响因素都可能是致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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