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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女尊)第15部分(1 / 2)

>  怎么觉到自己嘴角湿湿的,难道是作梦时流得口水,呵呵,都十多年没再做这样的傻事了,只可惜,不记得自己梦到什么好吃的了。

为什么,柳公子,你的眼神这么痛苦,她们打你了?不会吧,我看,除了云大,这伙人里没人会舍得下这黑手,就算是云大,她不是还顾忌着自己的表妹嘛。难道是昨天被石头砸着的地方?那就快去治吧,你要是害羞,让小云帮你涂点伤药,她是小孩子,又是你侄女,没关系的吧。

被你看到口水了,嘿嘿,真够丢脸的。别擦了,柳洵,也许是被牙咬着了肉,我还没到要吐血而亡的地步,你干什么呀,我看上去,真有这么惨吗?别这样,就当我跟狗熊打了一架,呵呵。

你也知道,我现在喉咙痛,已经变成破喉咙了,可是,我们不是朋友吗,你就没看出我的眼神在说:‘其实我没事’。

你怎么又一副哭脸,要是有人给你看相,就你现在的样子,一定不会是好面相,

“祺。如果你死了,我会陪着你。”柳公子轻声说

祺?嗯,酸,听着怪怪的,就算我真死了,你能活,就好好活着呗,干什么要陪我。要是云祁觉我倒是挺想邀请她陪我的,就怕小云不乐意。呵呵

“你为什么还要笑,是想安慰我吗,祺~~我的祺~我不要跟你分开,要永远在一起,就算是死。”

柳洵,你都在想什么呢,我的祺,你想肉麻死我啊,又冷又酸,看看,我现在浑身都哆嗦了,我为什么要永远跟你在一起,老跟着你混,我怎么去找田公子呢,要永远也是我的小田啊,你~你不要这么看着我,瞧着怪渗人的。

“别~”吓得我终于爆出一个字来,不容易啊,小柳,你的眼睛能当西瓜霜润喉片来使了。就是有效时间太短,还是要喝点水才行。

柳公子闻声,就从身边拿了一只碗过来,送到我嘴边,是水啊,不错,柳洵跟我越来越对盘了,竟然能知道我要水。这碗水喝着,嗓子就'炫'舒'书'服'网'多了,美中不足,是太凉,要是温热的水就不会激得人咳嗽了。

感觉好些了,我有很多话,想问他,比如那个东西是什么;比如我的背包有没有被发现,汽炉、睡袋和帐蓬被带来了吗……

我正准备问问柳洵,就听着门口有声音,云祁觉这个煞星跟几个手下又来了。

“她醒了。你把柳公子带下去。”云大边说边走到我面前。

我还是趁着柳洵人还在,就把事说开吧。

“东西,我没有,你要杀就痛快点。”我说:

“你,你又想骗我,我不信,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云大的话里带着怒气。

“柳公子,你说吧。”我说:

“我是交给她了。”柳洵很肯定地说:唉,小柳啊,你就说实话吧,我不想跟你们玩下去了,让我早死早托身罢。

“他说给了,你怎么说。”云老大的口气就跟警察说:你的同伙已经交代了一样。

“信不信随你。”其实我很想跟小云的娘亲大人——云祁觉,来个摆事实,讲道理,旁征博引,引经论典,然后提升到演法无谓,犹狮子吼,其所讲说,乃如雷震。只可惜,身有小恙,狂啸不得,惟有言简意赅。

“你~还有你柳洵……。”云大带着部下,气哼哼地都出去了。怎么这次问得时间这么短?难道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这招很好用。

……夜深了,柳洵还没走,而云大这边竟然也没人来催,不知道是不是正在某个角落听墙根,只是我们一直无语了很久,恐怕要让她们无功而返了。

开始时,柳公子在身边,又没什么可说的,着实让我不自在了一阵子,后来慢慢习惯了,就由着自己神游四海。……只是一时兴起,收留他们,那知却改变了生活的轨迹,后悔吗?很难说,如果知道这个结果,我不会这么做,可是做了就要面对,就要走下去。这事就跟我一年前旅游迷失一样。但是,以后要怎么办呢,云大不会轻易放人,难道要我去受她的耳提面命,指手划脚,为什么要称她的心,如她的意……为什么要跟云祁觉这伙人纠缠不清,大不了一死,重新投胎,生死即涅磐,一花一念无量劫……

“别来寒天半,触目肝肠断。 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似碧草,更行更远更还生。”柳洵虽是哼唱,但还是能听出一时的柔情婉转,一时的心动澎礴,仿佛是姜育恒在唱《梅花三弄》。

悦耳的歌声,击碎了原来混乱、彷徨和绝望的情绪。我抬眼见他,朱唇轻启,双目含情,柔肠百转之态,柳洵啊,花枝儿般的美少年。唉!~轻叹一声,我道是:本欲归正道,却随你入迷途。……

这月迷风影,共沐西窗暖烛,我便是再无情的人,也架不住这份衷肠缠绕。忽觉千般言语,拥堵在心里,在口喉中,真是应了那句:无言,唯有泪千行。

柳公子的手指温热、细滑,触碰着我的眼角,轻轻地擦拭掉那几颗脆弱的泪滴。我原想插科打诨一番,说几句:老刘,老刘,食量大如牛这类的,好破坏掉这气氛,或是想些可笑的事, 别让自己受到影响。

奈何,身不由已,魂不由已,还是被转卷入柔情的旋涡。一年来的孤寂,哀伤,无助,恐惧……齐齐至心里冒起,这天地之间仅有面前之人了解,只有他才能帮我解脱。鬼使神差一般抬起手,拂上他的脸……

一滴热泪滑落,打在我的手上。猛的惊醒,自己这是在做什么,既然无心恋花,何苦攀折红枝,害人害已。我收回了手,握着,感受着泪水的温度,是热得,不,是烫的,是会把心给灼痛的。我又一声叹,再看向窗口:“草木可知愁~韶华竟白头,飘泊亦如人命薄! 嫁与东风春不管,叹今生谁舍谁收?空缱绻,凭尔去,徒然一派风流。……”柳洵你没听懂吗?好吧,还是说得直白些。“柳公子,我配不上你。”说完,我闭上眼睛,不敢再看他。

慢慢的,就睡着了,这一天真是伤身又伤心啊。

第二十七章 《行路(女尊)》杭州人 ˇ第二十七章ˇ

再醒来时,已经在路上了,可惜了我那些刚置办起来的家当啊。

乘坐的马车不算大,仅够容下三人,现在挤着柳洵、云礼和我,虽说小云是孩子,占不了多大地方,可是我横躺着却霸下了大半地盘。角落里摆着字典,小家伙很聪明,没忘带上它。柳公子还带上了一个包裹,里面有我的衣服、药和那鬼屋子的房契,就是不知道我还能不能再回去了?

现在我头枕美人膝,边上还有小云说说笑笑,不时塞点吃的给我,倒是挺有香车美人的感觉的。

只是,这美人膝本也不敢乱枕,无奈我是由着别人撮圆撮扁,昨天枕都枕过了,干脆,我都认了,你们爱咋,咋地。

这田家车辅的手艺虽说不错,却没有到会给马车加避震弹簧的地步。这字典查查还可以,当闲书消遣就没什么滋味了。云礼虽然活泼热情,见识毕竟有限,也说不出什么异事高论,加上我又没什么胃口。所以,本来很不错的条件,我却没支持多久,又睡了。

就这样迷迷瞪瞪上的山,稀里糊涂过的河,到了人多的地方,就将我扔进马车,走到人稀,偏僻的小路时,又把我拖出来,象干粮袋子似的甩在马背上。

这日,来到一处僻静的地方,云三把我从车里拽出来,拖到云祁觉面前。

“怎么回事,是什么毒。”云三厉声问道:

就见着云大肩头有个小伤口,破得不大,只是已经肿得很高了,气色不好,眼神有些浑沌,她边上有几人也这样。

哈哈!牙细菌发作了,现在轮到我反攻倒算了,哈,让你们也尝尝苦头。

“解药呢!!拿出来!!!”云三扯着我脑后的头发。

看她还挺激动,想来对云大是很忠心的。可是,我有什么办法,也许是狂犬病呢,不过看她伤口的样子,象是感染、发炎之类的,没有说怕光,怕水,要咬人什么的,说不定这里压根没有什么狂犬病,也可能是在潜伏期。就看她们的造化了。

真要治治看,就是腰包里的消炎片之类的。但是,我听柳洵说,崖洞里藏着的包没有被发现。这都走出去十多天了,一个来回要花费一个月时间呢,到时,你们挺不挺得住呢。再说了,凭什么告诉你,我可不想让背包里的东西被你们知道。

“快说,要是大人有个三长两短,我就将你碎尸万段。”云三气得要发疯,怒得一阵乱踩乱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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