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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路(女尊)第45部分(2 / 2)

“哦,是吗!”我挑起嘴角,又是一笑。

“你不会是受了刺激,想变坏吧。”云四少继续说。

“妖孽,别答理她。”刚才还不声不响的鲁源,眼光阴冷,生气的说。

“坏?我从来就不是好人,不是吗,评判大人。”我笑了笑,看向鲁公子。

“别笑了,真丑。哼。”鲁源自顾自,先走出去了。

“丑吗?我可不觉得。小祺,你还有什么扮相,都一个个摆出来,让我见识见识。”云承睢面容欢愉跟我说完,就追着鲁源出去了。

丑?你不是第一个见了说丑的。也不会是最后一个。

丑!欲拒还迎的人,最易痴迷其中。

罂栗之花语:甜蜜的陷阱。

这一大早,我就连笑三次,不知能否成全一段‘三笑’姻缘的佳话?嘿嘿,很久没有这么作孽啦。哈哈……

晓莲湖上,宽叶碧色,粉尖点点。十几只凤头船停在岸边。靠湖的‘问情馆’里已有琴瑟之音,管竹声鸣。四面拥聚了许多看热闹的人。仅留有一条窄路可走,也是全仗着边上的军士守着,才没被街上的人占了去。

鲁源、云承睢在前,我跟其后。当他二人走向‘问情馆’时,我停了下脚步,瞧着远处的一条凤头金舟,船头有个白影,轻渺的琴声从那面传来。

“怎么不走?”云公子说。

“你俩先行,我去船上看看。”说罢,便向湖边的凤船走去。

“同行嘛,等等。”云承睢拉着鲁公子跟了上来。

凤头船上除了艄工,还有几名清秀小厮,见我们上去,便侧立两旁。

“二位公子,将军大人。”他们齐声说。

“嗯。”鲁源跟云公子见他们行礼问安,都应了一下。

“那边是何人操琴,舟子可否驶上前去看看。”我问。

“回~将军,那边是丛大人与一位公子在金舟上。”一个小厮答完,马上低下了脑袋。

“驶上去看看。”鲁源说。

我慢慢走到船头。

凤船迎着金舟的方向迎面驶去。

琴声越来越近。金舟上骆楚音一身白衣坐在船首拂琴,丛智立于他的身侧,正合着调子握扇击掌。

我右手伸进袖中,拿出竹笛,轻轻摸拭,这一年多来,时时吹奏,可算是技艺飞升。抬起头,这里没有现代社会钢筋混凝土的浮澡、仓促,只是青山绿水间的寄情舒缓。

耳边琴音听似轻快,却隐隐透出一丝幽怨和无奈。那几日在馆驿中听着楚音公子弄琴,就想着有天要跟他琴笛同奏。这次便是机会,让我用晨钟般的嘹鸣与你合应。

运气,吹起。勃勃生机,可以震碎所有的阴蛮和不快。

骆楚音一定听到了,琴声急急而行,仿佛在挣扎,好似猛兽脱困。

他促我催,一时间繁弦急管,铿锵扣魂,乾坤变色。

终于骆公子音飞冲天,气吞山河,那是苍龙出海,直刺云霄。哪还有半点泣哀自怜。

听他这般,我也心头畅快。慢慢将笛音转柔,化为惊涛骇浪后的风静波平,诗情画意起来。

酥鸣音跃,象有只小雀在肩头上下欢唱。我深醉于自己的笛声。

那边骆公子挑弦轻拍,似两只幼鹿奔跑追逐。

琴声、笛声互相缠绕,绵溶,如同爱侣耳鬓厮磨。

两只舟子驶近,即将交汇。

我跟骆楚音眼眸刹那对视,四周顿时消散无物。

这一刻,天地间,只有你我二人,心无旁骛。

金舟跟凤船终是擦身而过。无琴音,无笛鸣,静了。

前头又有来船,是两只,一前一后,前头的舟子里密振鼓擂,后面的船上玉盘落珠。

四船驶距渐近,围绕圈行。

一鼓叠击,琵琶弦扫,琴丝弹挑,笛鸣吹吟。

时而,团云压挤,时而,烟消雾散。

时而,阳春白雪,时而,声震山林。

时而,虚无飘渺,时而,振聋发聩。

几番荡气回肠之后,舟子一字排开踏浪回驶,如康庄大道上四个青年并肩高歌前行。

凤船靠岸,小厮将桥板放下,我扶着云承睢上去。回头见鲁源正踩在板上,步子走得十分沉静。难得啊~鲁公子身手不凡,本可以一跃而上,现在竟然一副小媳妇的乖觉样。我心中大乐,女尊果然有意思。

既然如此,本人也该有所表示。走上前,微笑地伸出左手。瞧瞧,我就是一谦谦君子嘛。

鲁源看着我的手,俊脸一红,把头一低,将自己的右手放了上来。

他的手很修长,很温暖,就这样静静的让我握着。

扶着鲁公子走下木板。

一刹那,我竟有了拥他入怀的冲动。

唉~又堕落了,我堂堂一个大姑娘,要变身为老流氓。这段日子,都几次了!意图不轨,先是云宝,后是鲁源。难道我基因突变,荷尔蒙泛滥,已蜕化成风流浪子。

云公子早就冲到前面,奔向‘问情馆’。

我牵着鲁源的手,缓缓挪步。虽然只有几十米的路,但我想多走一会儿。

“将军~”

听到这两个字,我一腔的似水柔情全都收入地底下去了。感觉就跟天蓬元帅掉进了猪圈。

气人,丛智这家伙真是败兴之王。我强压不满,回过身去。

“丛大人。”我应了声,却没施礼。因为不甘放手,现在松掉,就不知猴年马月才能再拉上鲁源的手了。我不是花心,只是太喜欢温暖,太渴望被依靠,想走又想留,矛盾挣扎。

“大人!大人?”骆楚音轻声唤我。

也不知道丛智后来又说了些什么,反正我刚才神游千里。

“将军可是因事伤怀。”丛智问。

“?”丛小姐什么时候成知心大姐了,和善很多嘛,有阴谋?不象,看我的眼神很复杂。她难道被音乐征服,准备弃暗投明?哼~才不会呢,以她的性子、地位、环境,这般心软,只会是片刻时间。不过,多让她这样几次,以后对我或许会手下留情也不一定呢。呵呵,她这种情绪我一定要鼓励,可不能泼凉水。

“大人。”我装作被她看穿,侧了侧头,似要隐藏悲凄的神情。

“……”一时四人都是无语。

“几位都在。”身后又来了人。

原来,船上击鼓的人便是袁翔,他跟骆楚音一样,是风国使团请的。不过他没有入丛府,而是在都城寻了一处院落,暂住下来。

另一人,身穿青衣,走近后,就朝我看。见着我与鲁源两手相牵,就别过脸跟丛智打招呼了。

寒喧了几句,大伙就向“问情馆’走去。我跟鲁公子走在最后。前面除了丛智、骆楚音、袁翔和那个青衣公子以外,还有五个貌美的小姑娘。

这些小丫头,两个抬琴,两个搬鼓,一个抱着琵琶。唉~他们的道具真累赘。哪象我,袖子里一塞,OK了。

“那位公子,想来你不识得。他名为秦乐,他哥哥秦晓是文清集的夫君。”鲁源靠近我,轻声说。

虽然青衣公子琵琶弹得不错,可我目前不想结识他。现在,我想得是拉着鲁公子的手,漫步湖边,赏着初荷小景,微风抚面……啊~就容我这样下去吧。

“我们上去吧。”鲁源说。

“嗯。”我点点头。是啊,不能老待在‘问情馆’外面,要快点上去。

在外面时鲁源把诗会的规矩跟我一一讲清。

上了楼,找到云承睢,也看见柳洵和那个钱公子。

鲁公子跟云四少爷一起去跟别人打招呼。

我寻了一个角落坐下。看满墙如鱼鳞般贴着张张白纸。左侧一张五米长桌上有序的放着许多笔、墨。中央一个超大的方桌,就算有八人同时用它写写画画都没问题。方桌前的天花板上,悬着一张金纸,长半米,是用来载记今天最好的诗句。厅楼四面各有一个两米宽的拱门,外头是阳台,可以远眺湖景。

突然大厅中安静下来,文清集一露面,诗会开始了。

第一轮是散诗,不限题材。人人都要做。写完后,小厮们一张张收起来,放在方桌上。文清集的夫君站在那里一个个念。但凡是好的,就是请书法家王习大师抄在墙面的纸上。

至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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