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社广播站的那几年,他的精力主要用在宣传毛泽东思想这项政治任务上,也抽出一定的时间对社会上的各种不良现象加以抨击和批评。他真真正正的成了个自由撰稿人,敢于直言时弊,畅抒胸臆。无论是政府官员还是平头百姓,在他的眼里都是同志加兄弟。你做得好,他就赞你,服你。你做得不对,他就谴责你,批评你。本来他应该有着很好的政治前途的,可由于他那张批评人的嘴和揭示人的笔从不饶人而终于仕途阻绝了。
我印象最深的是在他的房间床头贴着他写的一幅格言:“对聋子打官腔,对瞎子瞪眼睛,既威风又保险。”为什么写这样一句话呢?时至今天,我似乎体会到梅哥在时刻告诫自己要踏实做人。因为对着聋子、瞎子耍威风,他们听不见看不着,这当然能够满足自己的虚荣,可面对这样弱者,这威风耍得又有什么意义呢?
他工作起来有一股子痴劲。如果不能及时的完成,哪怕是点灯熬夜也要完成。他为人豪爽,从不拖泥带水。一是一、二是二,钉是钉铆是铆,说一不二。这从他在喝酒的风格中也能表现出来。他常常对人说,他是弹簧酒量,遇强则强遇弱则弱。
可是我记得有一次梅哥喝醉了,躺在我家门前的草坪上睡觉。我怕他难受,便用豆豉泡了一大碗水灌给他喝,喝完后,可能是我挪动了他,他“哇”的一声把喝进去的豆豉水和酒、菜饭一并吐了出来,好大的一滩。
之后,我家养的小花狗来把梅哥吐出来的东西全吃了,没成想,醉了八九个小时不动了,喘着粗气。我们大家全乐了。
后来,梅哥进了信用社。在农村工作的几年,他总是主动去帮助那些困难群众。充分发挥信贷工作的作用,帮助那些在贫困中的人群去脱贫致富。在当地百姓口中,他是个活菩萨,有求必应。代人写报告、家信、申诉信等等的事是几乎不断的,且分文不取。
由于在工作中的优秀表现和社会上的一致赞誉,上级领导对他是另眼相看。随后便被调入县信用合作联社了,并担任了领导职务。
尽管环境变了,他为人的作风没变,他待人的诚意没变,他做人的豪爽没变。不管是年长于他的人,还是年龄相差很大的小辈,他都是以朋友的姿态去结识,去交心。因此,有时人们呼之为老小孩,可见他童心末泯,充满了青春的生命活力。
三年前的黑色星期五,一场噩运夺走了梅哥的生命。天为之悲,地为之痛。那些认识的与不认识的朋友,在出殡的那天都自发地来为他送行,为他壮行。
梅哥,那未知的世界里可有要帮助的弱势群体?可有要帮助的人?你现在能歇歇了么?……
大道至简 平淡为归
一个人出生来到这个世界上,原本是赤条条没带一丝半点来的,可谓简单至极了。在后天的熏染中,有的人能洁身自好,保持了自身的节气,而有的人却经不起诱惑,最后终于倒在了贪欲的面前。
近来,由于经常捉笔的原因,为了开阔眼界、拓宽思路,我便经常的打开电视,浏览各种频道,看看报纸,关心社会热点问题。这一次我记不清是从电视里,还是报纸上读到了这么一句话:“大道至简,平淡为归”。我觉得真是寓意深刻,发人深省。今天拿来与大家一起分享,希望大家能和我一起分享这句话给我带来的别样的乐趣。
大道至简,平淡为归。从字面意思来解释,我想不外乎是这么个道理:你本是简简单单的来,又为何不淡淡而然的去呢!这看似平凡而简单的道理,在这大千世界里,却又有几人读得懂呢?又有几人能做得到呢?大凡有人说,你行?我便不回答,任其质问。
古语有云: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其实与大道至简,平淡为归是表述的同一种基本的意思。只是后一句话的思想境界,比之前一句话不知高出了多少个层次了。
按理说,世界本是空洞的,乃无物之世界。只是因为有了人类,才创造了所谓的物质世界。随着人类的进化、进步,便逐渐的丰富了这个世界。依此理推想,一个人来到这世界,只应是,为了丰富这个世界而创造这个世界,而决非是用无休的贪欲来占有这个世界。来时的赤裸经过后天的装扮把原本奉献的精神世界也玷污了,这岂不是可悲又可叹?
我个人认为,一个人的钱财可以分成两个部分。第一是吃、住、穿、行的费用,我把他叫做生活费。只要在这些方面基本满足了你的要求,剩余下来的那部分,那才叫做是“钱”呐。
有些人境界很高,他便用这些闲置的钱捐献出来用于公益事业或着慈善事业。可也有些人,竟被贪欲蒙蔽了眼睛。在满足了自己的基本生活需求后,却只顾把眼睛盯在了那叫做“钱”的部分,君不见广多的贪官污吏纷纷在“钱”字上“栽”下马来?
记得好象有个叫吴孟超的院士,在搞科研时,到处拉赞助,争科研经费。为了钱而四处求告。可每次获得巨额的成果奖励时,便又把这些原本属于他的“钱”统统捐了出去,做为科研奖励基金,奖励那些为科学而献身的人们。似乎是超过几千万元之巨了吧。他很淡然的说,我吃的、住的、穿的、用的都有了,我很满足,孩子们都有自己的事业,不需要我操心,我要那么些钱干什么?
是啊,简单而来,淡然而去。说来容易,做起来却很难。想想我们自己,你的心态,你的境界若何?朋友,不妨我们平和一下自己的思想,逐步的去学会淡然。
“大道至简,平淡为归。”让我们拥一份心境,慢慢去感悟、去领会!
张世昌其人
张世昌,从字面意思来看,是老张家在他出生后,希望通过他的降临,老张家族便能够世代其昌的,因故便取张氏之永世其昌之意,给他取名张世昌了。我不知老张家族在得了张世昌之后,现在兴旺昌盛的局面若何。我只知道,他官只做到了芗溪中学的校长,便到顶了。话来叫个股级领导吧,是个没品的官。
张世昌,他是我求知途中的良师益友。为什么这么说,你们听我讲下去就知道了。
张老师是南昌人,六十年代师范毕业后分配在我家乡的小学教书,记得我那时读二年级,他是带我数学课的老师。那时候他年轻,我记得他很活跃,能唱会跳的。只是有时蹦出一句“嗯话什哩”的南昌土话时,让我们满头雾水的不知所云。
小学他带了我一学年的课后,便调走了。因为那时年龄太小,我存在的记忆是很模糊的,印象不是很深。最深的是这么一位男老师竟然很会踢键子,并能踢出各种花式和名堂。脚尖踢,脚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