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虽然后来帮他弄出来还买了药,但叶燃觉得和以前就是不一样。他在山里见到男人在床上觉得女人好干想要她跟着就是这样。
刚刚萧鸣雪在电话里问跟不跟他去槐海,他以为萧鸣雪是觉得他好干才想带他走,没想到又是在帮他。
四个月前很难过的时候他就想要是能待在萧鸣雪身边该多好,有萧鸣雪在一切就不会乱序,被他管着什么都不用担心。
现在萧鸣雪要带他走,简直再好不过。
叶燃刚把欠萧鸣雪的还清就又开始欠新的账了。这次要怎么报恩呢?像之前一样回报他吧。
他低头看着自己的小腹,想:不过要跟他说不能再像昨晚那样了,吃了药他还是会害怕。
叶燃烧上水,去浴室洗漱换好衣服,倒了水放在桌子上,没两分钟门就响了。他跑过去看了猫眼是萧鸣雪,给他开了门。
萧鸣雪穿着黑色的大衣,身上的烟味还没散,朝叶燃走过去的样子和味道与第一次见时一模一样。他把手里的粥递给叶燃,换了鞋进去,坐在没铺沙发垫的沙发上。
叶燃提着袋子跟着走过去坐下,“谢谢,你怎么知道我没吃?”
“早上来送药你还在睡。”萧鸣雪指了一下桌子上的钥匙,“昨晚借用了一下。”
叶燃不在意,只是想萧鸣雪还真是昨天走的,“你吃过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鸣雪点头,“药吃了吗?”
“吃了,刚刚起来吃的。”
“这两天胃可能会不舒服,”他顿了顿又道:“抱歉。”
“没关系的。”
叶燃确实饿了,打开粥喝了一口,有些烫,他放下粥把袖子里的卡递给萧鸣雪,“你拿漏了。”
萧鸣雪接过,又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叠在一起放在桌子上,“钱都是你合拿的。”
叶燃看着他又拿出一张卡,把手背到身后警惕道:“我不要。”
萧鸣雪把卡推过去,“救你和在你身上花的钱是在弥补我自己,那两万块是感谢费。”
叶燃懵了,“什么意思?”
“我救你不是为了救你,帮你也不是在帮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鸣雪不喜欢提以前的事,讲起来有些困难,“我救你是在救我,帮你是在帮我自己。”
叶燃不明白,帮了他萧鸣雪能有什么好处?
萧鸣雪:“你之前出过道河寨吗?”
叶燃:“没有。”
萧鸣雪:“道河寨再往里还有个村寨,叫道桥寨,我小时候在那里过的。”
叶燃睁圆了眼,“你是说你也是……”
“是。”萧鸣雪打断道,“我四岁和父母走散被拐进去,十六岁才出来。”
“出来之后的几年我过得不好,很希望有个人来帮帮我,但是没有。”
叶燃眼睛一红,张了张嘴想说安慰的话但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对你好不是因为我人好,也不是因为你,而是因为你让我想起了当时的自己,所以借你做了当时希望有人能对我做的事。当然,和你上床是个例外,像你说的你确实很好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燃不想听下去了,想转头跑回房间,但萧鸣雪还在说:“你别哭,我就是这样。自私,冷漠,没耐心,脾气坏,怕麻烦,说话也刻薄。之前你看到的都是我当时幻想中会帮我的人的样子。”
叶燃忽然觉得很冷,客厅里好像在四处漏风,哽咽道:“我拿钱,你别说了。”
萧鸣雪很平静地看着叶燃哭,“下面那张卡是齐皓让我给你的,他说你上次没收。抱歉我擅自替你收了。人做错事就是要付出代价,这钱该收。还不想要的话可以扔掉或者捐掉。”
叶燃心里难过得说不出话。
他从来没想过萧鸣雪对他好是因为自己,都是觉得他人好才会做这些事。但为什么听见萧鸣雪这么说他会觉得难过。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萧鸣雪把他救出来还给了他一段新生活,对他好是真的,在他心里就是他的恩主。
他道:“你很好,对我也好,不管因为什么。总之谢谢你对我这么好,钱我会收着,但就不和你去槐海了。”
萧鸣雪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他要带叶燃去槐海重新生活,这些就都要说清楚。他以为叶燃听完至少会觉得自己被辜负利用了生个气,没想到只是难过哭了,到最后还要说一句他好。
萧鸣雪叹了口气,把桌子上的纸盒放到叶燃面前,“不去槐海难道回岭安生孩子?还是半路又被骗去哪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燃难过道:“我不会再被骗了。”
萧鸣雪抽了一张纸折整齐递给叶燃,叶燃接过去擦擦脸,“你是在管我吗?还是想带我去槐海借我弥补?”
萧鸣雪还没回答,他又道:“我都可以的,但是如果再来一次拍照那种事我就要回岭安了。”
“我叫你去槐海是不想你回去又被逼着做不想做的事。”萧鸣雪道:“跟你说这些是想告诉你我们是平等的,你从来不欠我什么,反而是我欠你一句抱歉。”
叶燃摇摇头,定定地看着萧鸣雪,“你就是我的恩主。”
萧鸣雪无奈:“之前可能是,但从现在起不是了。你可以当我是你的朋友或者哥哥——”他想起他们之间差了十岁,补充道:“或者是叔叔。”
叶燃:“那我当你是哥哥吧。”
说完他又道:“但是这样是不是就不能上床了?”
“是。”
“那我不要你做哥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做哥哥也不能,我们以后都不会再上床了。”
“为什么?你不是说我好干吗,你喜欢干我的吧。”
萧鸣雪是喜欢。
以前他把叶燃当成弥补的工具和送上门的、马上会断联的美人小可爱,上床当然毫无负担。但现在叶燃就是叶燃,是他想关照的小可怜,应该把关系修正变得健康。
“现在你不需要再回报我,我们也不是能上床的关系。”
叶燃明白萧鸣雪的意思,但在他心里依旧是。他想到以前萧鸣雪也是一口回绝,但他主动就又妥协了,于是道:“我明白了。”
反正到时候他主动就可以了。
“那就去槐海?”
“嗯,”叶燃笑起来,哭过的鼻尖和眼睛还红着,“去槐海。”
萧鸣雪:“我还有十天假,去槐海前你要不要回岭安看看家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去了。”他不敢回去。
“行,那就后天走。”
“好。”
叶燃跟房东联系退了房,收拾出两箱半东西,萧鸣雪帮着他搬上车又拿到他在清河的房子里。叶燃很不好意思,但他实在浑身没力气,萧鸣雪说这是药的副作用。
他去到萧鸣雪家,床单都没换就躺下睡着了,睡到半夜感觉有人叫他,他怎么躲都没用,最后还被喂了苦苦的东西。
第二天叶燃醒得早,起来洗澡换好床单再把脏掉的扔进洗衣机,出去也才八点。
萧鸣雪穿着衬衫式的睡衣取了门上的外卖,叶燃过去拉开凳子坐下等着吃,冲萧鸣雪喊了一声:“哥哥。”
萧鸣雪解袋子的手一顿,“叫哥就行。”
叶燃于是道:“哥。”
“嗯,”萧鸣雪把东西拿出来,“还难受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燃等着他分配,“不难受了,就是困。”
萧鸣雪把粥放到叶燃那边,“我要出去一趟晚上才回来,自己吃饭。”
“好。”
“别吃生冷油辛的。”
“好,我知道了。”
叶燃喝着粥笑起来,萧鸣雪就是很好,根本不像他自己说得那样。
萧鸣雪去商场买了好些东西,去了道桥看郭兰。
他提着大堆东西去到郭兰住的小院,郭兰正在院子里晒太阳。
她好像从年轻的时候就一下变得很老,以至于这些年看上去变化不大,头发都没怎么白,见萧鸣雪来皱着脸笑着站起来,用雅戈族方言说:“儿子来啦,今年要比去年早。”
萧鸣雪微微笑着用方言回:“是的阿妈,今年得空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郭兰打开院子的门,让萧鸣雪进去,关上门手抚着他的背,“山路难走,你还提这么多东西。”
“不难,车开得到外面。”
“路都通到这里啦。”
“是的,今年都修通了。”
萧鸣雪把东西提进屋里,分类拿出来放好,一一给郭兰说是什么,嘱咐她维生素和钙片要记得吃,给她试了几件衣服。
郭兰一年就这个时候最开心,笑得眼睛都眯成缝。她把东西收好,看了眼钟,“饿了吧,阿妈给你做饭。”
“好。”
萧鸣雪在屋子和院子里转了一圈,没什么要收的屋顶也不用补,回去厨房帮郭兰烧火。郭兰起得早睡得早,一天两顿饭配合着吃得也早,用腊肉和院子里的青菜给萧鸣雪炒了饭,煮了个蛋坐在一边剥着壳看萧鸣雪吃。
“今年的腊肉不咸了吧?”
“不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郭兰把鸡蛋放在萧鸣雪碗里,“二十九咯,圆圆满满。”
萧鸣雪用筷子把蛋从中间分开,“谢谢阿妈。”
郭兰笑:“跟阿妈说什么谢谢。”
吃完饭洗好碗,萧鸣雪就和小时候那样坐在屋檐下望着远处,偶尔听做针线活的郭兰说说话。
郭兰话一直不多,在小院里日子粘贴复制一样过,每年萧鸣雪来也是问问他过得怎样,说院子里的菜和寨子里的事,末了说过得好就好,她也很开心,然后就继续纳她用不上的鞋底。
他待到下午和郭兰吃完饭才走,郭兰和来时一样笑着说:“阿妈明年再等你来,路上小心。”
萧鸣雪看着郭兰说好,在心里想不知道还有几个这样的明年。
萧鸣雪开着车路过叶燃跑进他车里的那个路段,心想缘分真是奇妙。当年郭兰拼死护着他把他送出去,去年他在常年见不到人和车的路上把叶燃带下山。
不过道桥比道河只远了四五公里,他却比叶燃多在山里待了八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清河到槐海要坐两个半小时的飞机,萧鸣雪买得中午两点的机票。
叶燃没坐过飞机也没去过槐海,大早上天刚亮就睡不着,起来收行李。打开浏览器开始搜坐飞机需要注意什么,看完又重新收了遍行李,把不能带的都放下,出发前还去楼下药店买了晕机贴。
机场人多,叶燃紧紧挨着萧鸣雪,就差拉他手了。
他现在还是不敢露脸,出门就戴着口罩,显得露在外面圆圆的眼睛更大,四处看的时候古灵精怪的很可爱。
有两个路人见一个高冷冻人的帅哥和一个清秀可爱的弟弟走在一起挨得那么近,以为是同性情侣,装作不经意但事实上动作明显地抬起手机对着他们拍。
叶燃敏感地抓住萧鸣雪的手,把脸转朝他那边,紧张道:“好像有人在拍照。”
“没事。”萧鸣雪拉着叶燃的胳膊让他走到他左边,往右边看了一眼,那两个路人抱歉地收了手机转过去。
叶燃:“他们是不是……”认出我了。
萧鸣雪用一加一等于二的语气道:“不是,就是看你可爱。”
叶燃不好意思地红了耳根,眼睛眨啊眨。
到槐海后萧鸣雪直接打车带叶燃去了他的住处,把买来就没动过的次卧给叶燃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清河的房子萧鸣雪是买给郭兰住的,装修得很老式,槐海的房子他自己住,走得黑白灰极简利落风,叶燃走进去感觉四处空荡荡的,连温度都降低了。
萧鸣雪拿新拖鞋给叶燃换上,把他的行李拿进客卧。叶燃穿着不合脚的拖鞋跟在后面进去,不出意料地发现客卧里东西也很少,只有一张白色的床、一把浅灰色的沙发椅子、一盏黑色吊灯,以及和墙融为一体的白色衣柜和与床平齐的白色置物台。
房间打扫得很干净,萧鸣雪让他自己收拾带来的东西,进次卧里的浴室打开洗漱柜,找出上次更换过还没拆封的洗浴用品,把新毛巾挂上。
叶燃打开衣橱挂着衣服,回头跟从浴室出来的萧鸣雪感慨:“哥,你家真漂亮,但也真的好冷清。”
萧鸣雪现在还没能适应叶燃叫他哥,听到默了默才应声,“浴室里的东西都是新的,差什么再买。”
叶燃说好,萧鸣雪走过去打开最上面的抽屉拿出一套深灰纯色的床单被套放在床上。
叶燃一看又是灰色,有点想问有没有白的,但看萧鸣雪都开始铺床又作罢,放着衣服去铺床。
这里的床比在清河的大,他走到另一边和萧鸣雪把床单拉开铺上。床单压过空气平整地落到床上,叶燃有种他就此安定落稳在这里的感觉。
但他应该住不了几天就会搬走。
收拾完东西刚好饭点,萧鸣雪懒得再出门,点了外卖就去洗澡,叶燃得到允许后在房子看了一圈,觉得每一处都很精致,但整个家里就只有阳台花架上满当当的绿植有点生气。
萧鸣雪想趁假期把叶燃安排好,饭后跟叶燃道:“齐修说他在这边有认识的熟人可以给你做举荐,你还想不想去学木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想,但再过段时间吧。”叶燃说,“现在我就想找点零工干……他们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说不好那些照片早传开了,还是再等等吧。”
萧鸣雪便道:“可以。”
来浇花的易书,打开门就听到一个陌生声音说想找什么干,萧鸣雪还语气温和地说可以,无声嘶着气想,萧鸣雪这是在家玩人呢,还是被人玩呢……
他关门要锁,门往里面拉开了。
萧鸣雪看着恍惚的易书,“来浇花?”
易书:“啊?啊,对,浇花,不对,不浇,路过要走了。”
萧鸣雪觉得他奇怪,“你怎么了?”
“没什么,你继续,我先走了。”
“进来,浇了花又走。”
“……行吧。”
萧鸣雪都不介意,那他也没介意的必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燃在萧鸣雪去开门的瞬间就跑回了房间。他在家里没穿束胸穿着胸衣,家居服虽然宽但看得出来他身体不平常。
易书假装没看到门口多出来的帆布鞋,换了鞋进去,眼神掠过茶几上的两个杯子,直奔阳台的花架。
萧鸣雪闻到易书身上的油漆味,想起他在修花店,走过去问道:“你花店装得怎么样了?”
易书拿起浇花壶,道:“再过两天就完工了。”
“店员招够没有?”
“还没,年后再找。”
“我这有个人选,你看看行不行。”
易书浇花的手一抖,水洒到地上,“什么?”
“店员。”萧鸣雪扬声道:“叶燃,来阳台一下。”
屋里闷闷地应了一声,“来啦。”
叶燃?这不是清河捡的那个小朋友吗,难道刚刚和萧鸣雪说话的人就是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书轻咳一声,“你把那小朋友带过来了?”
萧鸣雪:“是。”
易书惊棘:“你真要当长腿叔叔啊?”
萧鸣雪无语:“不是,但也差不多。”
房间门响,萧鸣雪道:“有空再细说。”
易书:“我一天4时随时都可以有空。”
萧鸣雪:“……”
叶燃换上束胸又套了件宽大的外衣,但一时着急下面还穿着家居裤没换。他走到阳台,有些怯生地看了眼易书,又转头看萧鸣雪。
易书第一次见叶燃,觉得自己叫他小朋友确实没叫错,看起来白生生的,真的太小了。
萧鸣雪道:“过来。”
叶燃往前碎碎走了几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书放着浇花壶,“叶燃?”
叶燃点头,“嗯。”
易书本来长得就温柔,笑起来更是亲切:“你好,我是易书,萧鸣雪的朋友。”
原来是萧鸣雪的朋友。叶燃不畏生了,也对易书笑了笑,“易书哥。”
易书感觉花架上的几盆绿植花都开了。
萧鸣雪:“就他,行吗?”
“行,简直太行了。”
叶燃有些茫然,萧鸣雪向他解释道:“他花店招店员,你不是要找工作吗,要不要去他店里?”
叶燃惊喜地看着易书,“可以吗?”
“可以啊,”易书道:“活很简单清闲的,决定好可以先去总店待几天试试,年后开张就去新店。”
叶燃下意识去看萧鸣雪,萧鸣雪让他自己决定,叶燃就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书说了个地方,让他后天过去直接找店长,浇着绿植说了些花店的事,还忍不住吐槽道:“萧鸣雪简直就是植物死神,从来养不活吧又爱去买,买什么死什么。”
叶燃好奇:“这些很难养吗?”
“不难,”叶燃道:“但经他手就变得奇难无比,植物必死无疑。”
叶燃听着没忍住笑出来,“我还以为他做什么都很厉害。”
易书:“确实都很厉害啊,什么植物都能养死,这还不厉害?”
叶燃笑,“是厉害。”
易书吐槽完就讲花架上都有什么,平时要怎么照顾,浇水的量是多少、频率怎么样。叶燃听着,郑重其事地保证只要他住在这里就一定会好好照顾。
易书心情大好,浇完水就要走,叶燃送他到门口,回房间拿出他买的常用汉字3500楷书字帖,到阳台的桌前坐下,边记边练。
萧鸣雪在易书拉着叶燃聊天时就去了书房。他休假但团队还在工作,总有必须经他手处理的事。
他半途从书房出来倒水,见叶燃趴在光线不好的阳台桌子上写字,叫了他一声,道:“阳台光暗,去书房。”
叶燃抬头道:“不用了,我就看一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鸣雪打开吧台那边的灯,“来这里,不背光。”
叶燃拿着本子过去,“你工作完了吗?”
“没有。”
叶燃拉开凳子坐下,笑道:“哥,刚刚易书哥说你养不活植物是真的吗?”
萧鸣雪喝了口水,“你说呢?”
叶燃笑着没说话,萧鸣雪说了句:“他说的话都别信”,抬着水走了。
快十一点的时候,叶燃看着电视听见萧鸣雪从书房出来,动作迅速地关了电视和灯,快步走过去,在主卧门口从背后抱住萧鸣雪。
他靠着萧鸣雪的背,直接道:“哥,我想做。”
萧鸣雪低头看着自己腹间的手,语气没有起伏:“来槐海前怎么说的?”
叶燃没被推开,大着胆子往萧鸣雪下腹摸,说着他根本没放在心上的话:“你说我们不是能上床的关系。”
萧鸣雪抓住往他腿间伸的手,“知道就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燃被抓住手也没放开,用脸贴他的背,“但在我心里是。”
萧鸣雪握着叶燃的手把他拉开,转身和他面对面,“你不需要再回报我了。”
叶燃上前一小步,改去抓萧鸣雪腰两侧的衣服,鞋尖和萧鸣雪的对在一起,仰头看着他,“哥,我流水了。”
他踮起脚尖靠在萧鸣雪身上,拉着他的手摸上腿间,确实湿透了。
萧鸣雪非常冷静地抽出手,扶着叶燃的肩退后一步又松开。
“叶燃,可能我上次说得不清楚。”
叶燃不管他说什么,想抱上去,萧鸣雪又把他推开。
“现在我再说一次,”萧鸣雪道:“我们之后都不会再上床了。”
叶燃才意识到萧鸣雪好像是认真的,愣怔道:“为什么?前几天你都射在我里面了。”
“那是意外,而且什么都代表不了。”萧鸣雪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想,“我们之间不上床才对,之前那样是不应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燃知道,但还是不懂萧鸣雪为什么跟他说这些。以前都是想做就做,怎么现在还讲究严格起来。两个人都喜欢做这种事不就够了吗?
他道:“以前不该也做了,不也没关系吗?”
“那是以前,”萧鸣雪道:“之前我不觉得我们还会有太多交集,随时会断联。”
叶燃看着萧鸣雪,觉得他人明明就在眼前,怎么却感觉隔了很远。
他受不了萧鸣雪冰凉的眼神,低头往后退了一步,心想好像确实是这样。他给萧鸣雪发了那么多消息,但萧鸣雪从来没找过他,他们之间几乎全是他在主动维持。
萧鸣雪继续道:“以后我们还是会像以前那样,不会一起生活而是过自己的生活,包括上床。”
这是在说会和别人上床但不会和他,还告诉他想上床去找别人。
叶燃觉得这个说法挑不出毛病,但心里还是跟听到萧鸣雪说对他好不是因为他一样难过。原来他在萧鸣雪心里一直是随时可以告别的人,他连在他生活里多出现的机会都没有。
也是,萧鸣雪上次就说得很清楚了,帮他只是把他当弥补工具,并且现在或许也是。是萧鸣雪对他有求必应,他误以为他们关系很好了。
叶燃装作没事地抬头笑着说:“这次我明白了,以后不会再这样的,睡觉吧晚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鸣雪看着叶燃回房间关上门,进卧室打开窗户坐在窗边抽烟。
叶燃简单得就像晴雨表,心思波动都在脸上写得清楚了然,刚刚笑着但看起来快哭了。
但他说得是事实,如果不冲动那一下,叶燃现在应该回岭安,他们确实会和他设想的一样不会有太多交集,各自生活。
他不后悔叫叶燃来槐海,再来一次还是会那样做。
只是会想如果当初他一觉起来给叶燃两万块钱就走,叶燃是不是会像他那样虽然过得辛苦但会很快成长起来,找到自己生活的策略和节奏靠自己过下去,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性格软绵绵的,把自己寄托依赖在他身上。
不过也不好说,他们性格太不一样。叶燃在他看来真的纯得有些蠢,只是蠢得别具一格了些,不但让人不忍心说他,反而还想护着他,让他可以一直这样蠢下去。
他不认为叶燃对他有什么想法,甚至怀疑叶燃自己都不清楚他自己在做什么,只是被药养久了的后遗症加上他一直顺着他。难过估计也是在伤心他们的关系不如他认为的那样亲近。
无所谓,反正能说清楚就好,早点明白早点面对该面对的事并尽快找到解决方法最好最高效。
带叶燃来槐海只是一个小插曲,等去易书花店他就会搬走,稳定下来他就会放手,最后还是会回到他设想的轨道。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叶燃回到卧室,躺在床上想着萧鸣雪说的话,难过得睡不着。要是待在槐海是这种结果,他还不如回岭安。
可是萧鸣雪也没赶他走,他也不想马上就离开。算了,他想,能待多久待多久吧。
第二天萧鸣雪在家,但叶燃没怎么和他说上话,描字帖都没心情。
他三心二意描了一页准备收起来,萧鸣雪从书房出来,问:“知道花店怎么去吗?”
叶燃道:“知道,我查了导航。”
萧鸣雪:“行,注意安全。”
叶燃开心了几分,还期待萧鸣雪再说点什么,但他转身走了。
等萧鸣雪回书房,叶燃才反应过来,他是在期待萧鸣雪送他。
他更难过了。萧鸣雪说了他们不会在一起过生活,他却干什么都在想萧鸣雪。
叶燃也没能纠结多久,隔天起了个早,神经紧张地跟着导航走错几次才去到易书的花店,围着易书给他的花店特制围裙,努力记花的品种和饮品的类型,学用点单机和付款机,还有怎么招待客人和清扫,每天在花店到天黑才回去,洗了澡连字都不想练就回房间睡觉了。
易书的花店集卖花、手工插花和休闲喝茶聊天为一体,店面不大但装修得复古精致,客流量也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店里有一个花艺师和调饮师,还有一个店员,现在加上叶燃就是两个。
易书基本每天都待在店里,忙了哪里差人帮哪里,闲了拿副塔罗牌给客人占卜聊天,当个神秘吉祥物和招财猫。
叶燃第一天去店里,易书玩着牌就给他占了一次,说他最近一段时间会遇到旧识,还有贵人相助。
叶燃觉得挺准,他遇到十个月多没见的萧鸣雪,易书还给了他工作,确实是旧识和贵人。
易书解牌聊天很有意思,叶燃在店里,有时候不可避免地会听到一些。
今天来了一位女客人问易书占爱情。他们就坐在柜台前的那桌,叶燃坐在柜台后守着点单,听了全程。
易书坐在客人对面,抽牌看了看说:“你和你心里想的那个人最近关系应该处于停滞状态。”
女客人:“是的,最近关系有点僵。”
易书继续道:“看牌对方样貌和条件都不错,但性格比较谨慎,有些方面有点龟毛难搞。平时经常会有人跟他搭讪,但接近之后又受不了,所以会觉得靠近他的人只是馋他身子。最近不宜表白,很大概率会被拒绝。”
女客人连连点头,“都对上了,我前两天说了暗示的话,他这两天都没回我消息,搞得我这几天心情都不好。我不想就这样放下,但又没勇气再跟他联系。”
易书安慰地笑笑,“解决方案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又抽了一组牌,翻过来从左到右指着说:“牌的建议是先放一放,先去过好自己的生活,迂回一下让对方看到你的闪光点,主动来了解你对你产生兴趣,进而信任你愿意跟你敞开心扉。至于最后怎么样,还是看你们的选择和你到底想要什么。”
易书说完收着牌去了别处,女客人和她的朋友就聊起来。
女客人:“他性格确实是难搞,我好像也确实只是馋他身子,我觉得我该停下及时止损了。”
朋友:“要不还是试试吧,万一能接受呢,对对方有性欲本来就是喜欢的一部分,区别于其他喜欢的,再试试嘛。”
女客人:“也不一定,谈精神恋爱的就走心不走肉体。”
朋友:“也是……哎呀,不说这些玄的,我觉得你是真的有点喜欢他,不止是馋他身子,不然这几天有帅哥追你怎么也不答应,偏偏为他心情低落。”
叶燃在柜台后越听心越惊,觉得他最近想起萧鸣雪就难过的原因好像找到了——他好像喜欢萧鸣雪,但萧鸣雪不喜欢他还拒绝了他。
易书走到柜台前放牌,见叶燃立纸人一样坐着不动又在发呆,手伸到他面前打了个响指,“想什么呢这么投入?”
叶燃眨着眼睛回过神来,问易书:“老板,怎么能算喜欢一个人啊?”
易书笑:“当你因为一个人问这个问题的时候。”
这句话和开庭定案后敲响的法锤一样,叶燃对萧鸣雪的喜欢在宣布开始之后,马上就被定案为失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书看着叶燃恍然大悟之后凉水浇头的反应,逗他道:“喜欢上不该喜欢,还是得不到的人了?”
叶燃一副你怎么什么都知道的表情,易书笑起来,“放心吧,我们小叶这么可爱,没人会不喜欢,三个月内必有正桃花。”
叶燃红脸微张着嘴,半天说出一句:“老板,你不能随便读我的心。”
在易书每天定时提醒催促下,萧鸣雪终于和他出去吃饭喝酒,略过他们之间的事,跟他说了叶燃的情况。
易书之前只知道萧鸣雪捡了个小朋友,听完萧鸣雪说是个怎样的小朋友后,爱心开始泛滥。
他道:“小叶干活特别认真,人也勤快,就是有点腼腆,没事就望着花发呆。去新店之后我会给他加钱的。”
萧鸣雪:“没必要。”
易书:“我怜爱一下不行吗,又不是用你的钱。”
萧鸣雪知道他毛病又犯了,摇摇头说起了别的:“我在你新店附近找了房子给他住,到时候你少发他点工资,就说是给员工配的。”
“不了吧,本来也不多,再少就没了。”
“行,反正是你的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书不解:“真搞不懂,可以你给他找房子,不让我多给他钱,就你能对他好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萧鸣雪解释道:“工资和别人一样还单独配房,他会多想不去住……算了,他也想不到这层。”
“好像是这个道理,”易书想了想,“我还是酌情给他减点吧。”
易书抿了口酒,想起了好玩的,“今天小叶问我怎么算喜欢一个人,还脸红了。我给他占了一下,三个月内必有正桃花。”
萧鸣雪:“所以呢?”
对方不接话,易书自讨无趣,没好气道:“所以跟你半毛钱关系没有,是个同龄男生。”
萧鸣雪:“本来也没关系。”
今年的春节在二月初,过得迟,花店还只休年三十一天。
叶燃听到安排后松了口气也有些失落,年后他就要搬出去住了,还以为过年能和萧鸣雪多待几天。
敖温族和雅戈族都不过春节,他对春节没什么概念,只知道会放假、家人会团聚,这两样还跟他都没什么关系,就是不知道萧鸣雪会怎么过。
叶燃描着字帖走了神,再落笔笔尖的墨水都干了,划几下都不出墨,干脆合起笔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昨天易书问他是不是喜欢上不该喜欢或者得不到人,让他终于找到了能概括他对萧鸣雪感情的话。
他一直因为萧鸣雪对他好,把萧鸣雪当恩主和可以依赖的救世主,但可能恩主性质很早就不纯粹了,只是他到最近才察觉出来。
他不能够像易书那样对喜欢和感恩依赖长篇大论,只知道他对着萧鸣雪会流水,想要待在萧鸣雪身边,和他亲昵亲近拥抱亲吻,想被他抱着去洗澡,和他一起吃饭看电视铺被子。
当成恩主只会也只应该在崇敬之上感激并努力回报万千,不该像他这样。
叶燃越想越觉得他的心思早就变了——或许是萧鸣雪给他买气球喂他吃棉花糖的时候,或许是他想和萧鸣雪上床不全是为了回报的时候,还或许是他看着萧鸣雪想吻但始终不敢吻的时候。
但萧鸣雪是对他有救命恩的恩主,是高高挂在月亮上他够不到的神,是刚刚跟他说清楚他们随时可以说再见的人。
叶燃这几天就是因为这个,会想到萧鸣雪就难过。萧鸣雪不喜欢、也不会喜欢他,他们显而易见地不会有结果。
不过萧鸣雪说过喜欢操他,就也不是完全没可能。易书占卜那么准,说他三个月内会有正桃花,说不定就是萧鸣雪呢。
叶燃这么想着就不难过了,还有些开心地笑起来。再等三个月吧,万一就真的等到了呢。
萧鸣雪和易书喝完酒回去,进门就见叶燃在傻笑。
他在叶燃去花店那天也销假回了研究所上班,每天晚上八九点吃完晚饭才回来,进门都会看到叶燃端端正正地坐在吧台上描字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是他这几天和叶燃一天里唯二会见面说话的时候。
那天晚上说清楚后,叶燃不再像以前那样大胆直白,变得很乖还有点怕他。但今天好像又变回去了。
萧鸣雪看了一眼没说话,换了鞋过去倒水喝。
叶燃双手杵着下巴,仰头笑眯眯地看着萧鸣雪,瞳孔里盈着灯光更显得透亮,“哥,你喝酒了吗?”
“嗯。”
萧鸣雪姿势随意地站在吧台边上喝水,心想叶燃果然忘性大,前几天还像只被弃养的小狗,现在就又傻乐着围来上摇尾巴,不怕他了。
叶燃跟他分享:“老板今天说春节我们只放一天假,不过有额外的补贴,每天工资是平时三倍的钱,给得特别多。”
萧鸣雪:“应该的。”
“噢……”叶燃不知道,觉得就算应该的也很好了,“那你呢,你要上班吗?”
“不上。”
“真好啊,店长他们肯定超级羡慕你。”叶燃道:“今天他们一直在说要是放假该多好,想出去玩。你有七天假的,要出去玩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
萧鸣雪不过年,往常放假要么找个僻静的地方,要么自己在家睡懒觉躲清闲。今年趁上次的签证还没过期,他打算把去年没来得及去的几个小国家转一圈。
果然要出去玩,这样就见不到了。叶燃请求道:“哥,我还没有出去玩过,如果你拍了照片,能不能发给我看看?”
萧鸣雪想说他不拍照片,但叶燃看起来真的很期待,答应下了。
萧鸣雪除夕头天下午走的,走前给叶燃发了消息,说一周后才回来。叶燃收到消息时正在店里听大家聊除夕吃什么,过几天下班后去哪儿玩,有什么好看的贺岁档电影。
店长见他不说话,问他怎么打算,他点击发送“知道了,我会把绿植都照顾好,祝你玩得开心!”,收了手机放到围裙口袋里,说:“就和花过吧。”
晚上叶燃下班,买好明天要的东西,回到萧鸣雪家,这次屋里是真的空荡荡了。
他放下大包小包的袋子,洗了澡煮面吃完晚饭,浇了阳台上的绿植,意思意思地扫了一下房间,翻出字帖坐在吧台上描了两页,到点按时睡觉。
除夕那天叶燃没事可做,就躺在阳台的矮沙发上,懒洋洋地看着对面的槐江,晒着太阳睡着了。
他梦见他回到岭安,坐着桦皮船和叔叔去狩猎,顺着静静的河水漂了半天也没猎到什么,但在光秃秃的岸边捡到一只毛都没长齐的幼鸟。
他和叔叔下船,走到林间找了一个鸟窝把鸟放进去,爬下树后却发现周围原来茂密的树都被砍光,河里的水也干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叔叔叹着气说今年鹿又少了,林子也都没了,还得往里再迁,不然就得搬下山去草场。
他们往回走了很久,浑身冒汗嘴唇干裂都没走回去,接着他就被太阳晒醒,脸有些烫,口也很渴。
叶燃起来倒了杯水喝,回想着刚刚的梦,有些心悸。
不论这边什么情况,七八月份他都得回岭安一趟了。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下午四点,做饭还早了点,就把昨天买的对联贴上,慢悠悠地择菜洗菜,用底料给自己做了一锅冒菜。
晚上叶燃看了会儿春晚觉得没意思,继续翻出字帖来写,窗外江边五彩烟花热闹满空,映得家里都五颜六色。
他站到窗边拍了几张发给萧鸣雪,萧鸣雪回了一张海边的照片。
叶燃:好漂亮的海滩[星星眼]哥,除夕快乐![礼花]
萧鸣雪:除夕快乐
萧鸣雪:[红包-压岁钱]
叶燃:哥,我不是小孩子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鸣雪:[红包-新年快乐]
叶燃收了红包,萧鸣雪给他发了两千。
叶燃:好多啊,太多了哥,我回点给你吧。
萧鸣雪:收着
叶燃:好??????????????等你回来。
叶燃等了会儿萧鸣雪没再回消息,切去列表看花店群,易书正叫他收红包。他往上滑着找到红包点进去,领到了数额最大的红包,是手气王者。
易书说他今年运气肯定很好,他回了一个红包,说那就把运气分给大家一点。
叶燃给齐修和陈柳发了祝福的消息,聊了会儿现在过得怎么样就洗漱去睡了。
萧鸣雪七天后回来,见门外面贴着“平安喜乐、万事顺遂,横批:五福临门”的对联,还以为自己走错了,抬头看了门牌才确定这是他家。
对联是绒布的,下面坠着挂穗还有些兔子的喜庆图案,像是叶燃会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鸣雪有种自己出门但房子背着他过了个年的奇怪感觉。他拉着行李箱进门,叶燃听见声响放下笔,从高脚凳上下来穿上拖鞋噔噔噔跑到门口。
“哥你回来啦!”
萧鸣雪说是,看着叶燃开心的样子莫名想伸手摸他的头。
这几天叶燃又开始给他发日志,变成一日一更,还换了新模板,说完吃了什么、做了什么、有什么趣事,最后还会再加一句“哥,我在家等你回来。”
搞得他每次看消息都有种自己真的有个弟弟或者养了只宠物的错觉。
萧鸣雪脱掉外套挂在衣架上,转身就被叶燃从前面抱住。
“哥,我好想你啊。”
萧鸣雪:“……”可能是养了个宠物变的弟弟吧。
叶燃没敢多抱,马上松手说着我给你倒杯水,转身走了。
萧鸣雪看着叶燃觉得他有点反常,但想起这一周他每天发消息哥哥哥地叫,又觉得正常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燃本来黏糊劲儿就大,把他当哥后程度再升也不奇怪。
叶燃走进去倒水,刚刚没盖笔盖的钢笔滚落到地上,还溅出了墨。他先倒好水放着,才去抽了纸有点心疼地拿起沾着墨的笔尖坏掉的笔,擦干净地板。
萧鸣雪过来见叶燃蹲在地上举着笔看,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坏了吗?书房里有,可以拿去用。”
叶燃看向萧鸣雪,“真的吗?”
“真的。”
叶燃笑着说谢谢,拿着笔要站起来,却下腹一痛,女穴里有东西流出来。
叶燃疼得捂着小腹跪在地上,感觉裤子马上湿了,还闻到血腥味。
他伸手往腿间一摸,是血,脑子都是木的,颤声喃喃道:“哥,我下面流血了……”
萧鸣雪吓得直接打120。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生的双性很罕见,而且通常两套器官都会有一套发育不完全,叶燃这种都发育完全的还是第一次见。”
萧鸣雪:“会影响身体健康吗?”
杨医生翻了翻检查报告:“应该不会,起码现在看没什么影响。你是他的……?”
萧鸣雪:“哥哥。”
杨医生明了,“你弟弟有点营养不良和体寒,我给他开了调理的药,平时饮食注意下。还有就是他体质特殊,下几次生理期可能不固定,这次时间也会长一点,有问题及时联系。”
萧鸣雪应下,存了杨医生的联系方式,走出诊室。
叶燃衣服裤子都染了血,护士给他换了身病号服,披着萧鸣雪的外衣抱着肚子坐在走廊上等他。
萧鸣雪远远地看着叶燃,轻轻呼出一口气,朝他走过去。叶燃在他面前忽然跪在地上血崩似的流了一裤子血,他着实被吓到了。
萧鸣雪走到叶燃面前,叶燃抬头看着他,脸白得和后面的墙一样。
“好点没有?”
叶燃点点头,萧鸣雪问:“能走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燃摇摇头,他腰都直不起来,一动就感觉血哗哗流。
萧鸣雪在他面前转过身背对他蹲下,“上来。”
叶燃也不矫情,穿好外套趴到萧鸣雪背上,让萧鸣雪把他背起来。
萧鸣雪背得很稳,叶燃趴在他背上才终于觉得安心。
到家后叶燃吃了止痛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在床上躺着,萧鸣雪坐在床边的沙发椅上,把医生说的话重复了一遍。
叶燃听完苦笑道:“之前就听陈柳姐说生理期难受,现在算是体验到了,女生真的好辛苦。你之前跟我说停药后身体会慢慢恢复,但我的胸四个月前开始就没再变小了。”
萧鸣雪不知道该说什么,郭兰是雅戈人,也喝过那种药,她说的不会有错。
叶燃认命似的道:“可能不被用药养我也会这样。”
萧鸣雪道:“可以做手术。”
叶燃摇摇头:“我不讨厌这样,它们是我的一部分。不过我在被拍照片威胁的时候短暂地讨厌恶心过几天。我知道那不是我的错不该那样,但还是忍不住。”
萧鸣雪说不出安慰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些事情没办法过去也很难和解,在孤援无助的时刻确实容易通过攻击自己来发泄情绪,即使那不是自己的错。
他能做的就是让叶燃活在他可以顾及的地方,让类似的事不再发生,他也不要攻击自己。
萧鸣雪道:“我会和易书说,你生理期完再去店里。”
叶燃想说没事,萧鸣雪说:“你在外面怎么处理?去女卫,还是把默认为女性用的东西扔在男卫?”
都去不了,都会被当成有变态,叶燃只能应下。
第二天萧鸣雪去上班,叶燃在家待着无聊,去书房桌子上拿了一支钢笔,但没看到墨水。
他发消息问萧鸣雪墨水在哪,萧鸣雪隔了好一会儿才回复,说可能在书桌抽屉里,叫他己翻翻看,他打开第二个抽屉就找到了。
叶燃一鼓作气把剩下的十页字帖认认真真一笔一划写完,很有成就感地往前翻了翻,丧气地发现前面有些他都不记得了。
他想着再买一本来练,平时晚上才回来的萧鸣雪回来了。
他看了眼钟,才刚到六点,盖好笔放着,走去玄关:“哥,你今天回来得好早。”
“嗯,吃了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没。”
“一起吧。”
“好啊。”
叶燃求之不得,他好久没跟萧鸣雪吃饭了。
萧鸣雪换了鞋,在叶燃伸手前提起两大袋东西,走进厨房。
叶燃跟过去,“哥,你去洗澡吧,要吃什么我做。”
“不用。”
萧鸣雪说着洗手拿出几样菜,把其他都放进冰箱。
叶燃拿过菜盆,说:“那我帮你洗菜吧。”
萧鸣雪还是说不用,炖上药汤,开始做这久以来的第一顿饭。叶燃便边看着他弄,边写口头日志。
“哥,钢笔很好用,我拿了黑金色的那只,其他都太重了,你用的时候手不累吗?刚刚我写完了字帖,但还没来得及开心就发现前面学的又忘了,看样子还得再买一本。对了,今天我有好好喝药,那个药味道比道河阿婆弄的药好喝,味道都不算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你呢?今天怎么样,工作顺利吗?”
萧鸣雪闷上饭,道:“还行。今天还疼吗?”
“有点,但比昨天好多了。”
萧鸣雪点点头,没再说话。
吃完晚饭叶燃算着日子浇了花,闻着满屋的汤药香味又饿了,但萧鸣雪说还不能喝,他就坐在客厅要睡不睡地看电视。
萧鸣雪洗过澡,进书房刚坐下,想到叶燃说他记不得自己学的字,起来找了本散文集和纸笔,把书桌腾出一半,叫叶燃过去。
叶燃迷瞪瞪地进去,“哥。”
萧鸣雪下巴往左边的空位一扬,“过来坐。”
叶燃看了一眼萧鸣雪,不明就里地过去坐下,萧鸣雪把新的笔记本和一只笔,还有一本看起来很新但有些泛黄的《人间草木》推到他面前。
叶燃看到书就有些头疼:“哥,这是要干嘛?”
“看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好多字不会的。”
“不会就查,每天看一篇,最后把讲了什么写在本子上。”
叶燃随手一翻就看到好几个不认识的字,字都认识的连一起又读不懂,道:“哥,能不能换本简单的?”
萧鸣雪:“你先试试。”
“好……但是能不能两天看一篇?”
“不能。”
叶燃在萧鸣雪还不开始吗的眼神中,翻开书看起来,虽然不时得停下来查字,但读着有趣也不觉得麻烦。
萧鸣雪看完自己的材料,叶燃还没有没读完,看了看时间去厨房盛汤凉着,到阳台抽了支烟,散了会儿烟味才回书房。
叶燃总算看完了,打开笔记本要记读到了什么,结果提笔屡屡忘字。他拼音学得不错,不会写的都用拼音代替,记得什么写什么,磕磕绊绊但又工工整整写了大半页。
萧鸣雪就看着,等叶燃写完叫他去喝汤,自己把错字和拼音填上,让叶燃每个写三遍,再造一个句子。
叶燃喝饱了只想睡,趴在桌上磨磨蹭蹭地写,到最后发现比以往写字帖学会得多,又精神起来,欣喜道:“哥,今晚学得比我白天写十页字帖都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鸣雪检查完抄写和造句都没错,合上本子放下,“觉得难吗?”
叶燃说:“有点。”
“慢慢就好了,”萧鸣雪道:“明天看前再复习下错字。”
叶燃撑着脸点头,说话的语调随着抬头低头起伏:“好,我会的。”
杨医生说初潮时间会有点长,叶燃有心理预期,但还是没想能持续一个月。
两周还没完的时候,萧鸣雪带他去医院检查了一次,医生说正常,加上量也不大,叶燃也就不管了,趁萧鸣雪上班,嘴馋地去吃槐海特色凉拌和冰品,结果痛经痛了两天,吃药都不管用。
萧鸣雪在那两天,对叶燃好得就差把饭给他端到床上。但在他好后,买了份一模一样的拿回去,吃饭的时候专门放到他面前,却什么也不说。
叶燃闻着香但疼得不敢再馋,苦哈哈地跟萧鸣雪认错说不敢了,求他把吃的拿走,从此乖乖吃饭喝汤,在家每天一篇地看书写总结,等着晚上萧鸣雪回来检查。
叶燃速度慢慢快起来,一周后变成了一天看两篇,很快把《人间草木》看完了。看完之后,他得令去书房再挑一本,翻翻找找在萧鸣雪被沙发挡着的书柜角落,看到一本破旧得与书柜上其他保存得很好的书格格不入的《瓦尔登湖》。
叶燃他拿出书粗略地翻了一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书的开头几十页上密密麻麻地注满了拼音,笔画多的字还画了圈,空白处都是歪七扭八地仿写。但越往后翻标注和圈越少,一开始写得连他现在都不如的字,也慢慢变成印刷体,然后连笔潦起来,变得有风有骨。
叶燃好像有点懂萧鸣雪为什么让他这样认字练字了,因为他曾经试过觉得有用。
书的最后一页夹着一张被揉过又展平的照片。照片有三格,都是在同个在不同地方笑得很开心的小男孩。
叶燃看到小男孩左眼下睑缘的黑色小痣,才认出来是萧鸣雪。
实在太不像了,从神态到表情都是。
叶燃从遇到萧鸣雪都没见他笑过,顶多就是眼神柔和气场松弛。
他问过萧鸣雪为什么都不笑,萧鸣雪说他没有会笑的基因,就像他不会吃香菜一样。他都信以为真了。
但这不是挺爱笑吗,还笑得完全看不出来长大会说天生就不会笑这种话。
叶燃摸了摸照片上萧鸣雪的脸,捧着书脊把照片放回去。翻得太旧的书页在他一轮粗翻后叶片一样不服帖地浮散开。
叶燃眼尖地看到有一页上用钢笔写着:“不需要理解、不需要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轻轻翻开那页书,完整的句子露出来:“不需要理解、不需要怜悯、更不需要爱,我只要绝对的物质和声色,还有夸奖与嫉妒。”
纸张平滑字迹工整,只有转笔处的力道可以看出写字人当时可能不那么平静。
叶燃用指尖抚过那两行字,心口酸涩的感觉又来了。
他合起书放好,把沙发推回原位,重新找了一本散文集。
萧鸣雪说过他从山里出来的几年过得不好,救他对他好是想要借他弥补以前的自己。那么他对自己做了什么以前就缺什么,他对自己做得有多好,当时就有多需要帮助。
萧鸣雪在山里待得时间比他长,来城里的岁数比他还小,过得肯定不止是“不好”吧。
他回不去对以前的萧鸣雪做什么,但对现在的可以。
叶燃踌躇满志地开始想自己能为萧鸣雪做什么,最后扎心地发现萧鸣雪好像除了浇花的其他什么都不缺。
那就把花养好吧,叶燃想。
叶燃想好就做,隔天去买了几个小盆栽回来放在萧鸣雪卧室和书房,还在阳台花架空闲处放了一盆各式各样的肉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些天萧鸣雪做饭,叶燃摸清了他的口味,开始每天跟着视频学习,变着花样做饭等他回来吃。但他煲的汤始终没有萧鸣雪煲的好喝,隔三差五还是要他动手。
易书来看过叶燃,说他把绿植们都养得很好,萧鸣雪把他养得很好。叶燃红着耳朵假装没听见,说花长得是不错,易书就在旁边笑。
叶燃在家闷就会去附近公园走走,公园里有几只流浪猫,他第一次去就被蹭裤脚。
他想带又带不回去,萧鸣雪看起来就不会喜欢小动物,他也马上要搬走,就每次去都从宠物店里买猫粮去喂。
萧鸣雪发现后,说流浪猫可能有传染病,叫他以后不要凑到猫嘴边去喂,在周末和他把流浪猫送去了收容站。
叶燃没猫玩就拾起木雕活,买了小木块刻着玩,满意了就放去书房的置物架和书桌上,不满意就自己收着。
萧鸣雪还是很忙,不过这都还算好的。
前些年他几乎全年无休,每天睡四个小时靠咖啡续命,边读书边和朋友搞研发卖项目成果,钱赚了不少,也真是累了。
于是毕业后他拒了国外科技巨头的工作邀请,只留了和朋友创业的公司股份,回国在槐海面了家势头正盛的上市科技公司和其他机构合办的研究所。
现在就边做项目边继续搞感兴趣的研究,不时被邀请去做项目顾问。总体来说没有以前忙,但总归还是忙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他现在再忙都尽量不在研究所加班,能推的出差都推掉,每天到点就回家,没搞完的工作晚上再做。
团队和同事一开始有种萧鸣雪这个仿佛有永动机的高端AI生出自由意志,不劳工了开始老公的不可思议感,但没过几天就习惯了,不仅乐见这个转变,还跟萧鸣雪开玩笑,问他是不是谈恋爱了。
萧鸣雪说不是。
他只是换了个地方加班,还额外兼工了炖汤和小学语文教习。
叶燃体寒营养不良,生理期疼起来严重的时候走路都难。他遵医嘱地给叶燃做身体食疗,还顺手也帮他做了个精神食疗,教他如何有效习字,每天晚上给他批错。
叶燃平时看起来萌,但学起东西挺快,还非常懂知恩图报,把他家里的花养得很好,照着他的口味做饭等他回去吃。晚上坐在他旁边,不想看书想摸鱼的时候,还会给他倒杯水。
萧鸣雪觉得自己果然判断对了,叶燃确实什么都不懂,而且很会听话,说清楚关系之后就把他当哥哥,没再说什么要上床的话。
他们的关系在一来一往中变好了许多,连他痕迹都不多有的家里,也开始有了叶燃的痕迹——沙发上的玩偶抱枕、花架上和房间里的多肉、吧台上的彩色马克杯,阳台上的半个木雕台,分出一块地方的书桌,还有上面越来越多的木制小玩意。
这些变化萧鸣雪不排斥讨厌,也没觉得每天回去吃饭、偶尔出去散步、晚上按时批改语文作业的生活乏味,反而还觉出一点温馨。
他之前觉得他们不会有太多交集,叶燃去新花店他就放手,现在却觉得把他养在身边也不错,最起码家里的绿植不会总是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燃生理期完都快三月中旬了,发消息给易书可以去店里前,他编辑好消息,拖了会儿才发过去。
这一个月过得太舒服,他都不想搬出去了。但是不能不搬,这里离新花店太远,他也没什么理由能留下。
叶燃趴在书桌上看着查错字的萧鸣雪,想着这一个月的生活,咬着下唇压住弯起的嘴角。
他能明显感受到萧鸣雪对他的照顾和转变,比以前要家长,比弥补要亲近,像是他叔叔对他的样子,萧鸣雪好像把他当成了弟弟。
叶燃看着萧鸣雪像美工画一样轮廓凌利的侧脸和性感的喉结想,当萧鸣雪的弟弟是挺好,但他更想当给萧鸣雪声色和夸奖,以及很多很多爱的人。
易书说了三个月内必有正桃花,现在一个月过去,他们关系好很多了。还剩两个月,他想让萧鸣雪知道他不止可以做他弟弟。
叶燃两周之后进步就很大,每天不需要改多少错,字也写好看了些,就是会颠倒笔画,细节上分不清。
萧鸣雪一一圈出来,把正确的写在旁边,放下本子看到叶燃在眼神期待地发呆,问道:“要去花店很开心?”
叶燃从桌上起来心虚地说是,拿过批改好的本子,看圈出的错处和昨天差不多,都是横画长短没分清,提笔按照老规矩抄错造句,默默在心底想:不是去花店开心,是想到你开心。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萧鸣雪找的住处是个小独居,屋内陈设很新、小区也环境好,关键是离花店很近,步行不到十分钟。
叶燃进去就和萧鸣雪说:“哥,老板人真好,这里不便宜吧?”
“应该还行。”萧鸣雪看了看时间道:“下午联系,我先走了。”
“好。”叶燃放着东西,把萧鸣雪送进电梯。
研究所和槐海大学有合作,萧鸣雪被外派去做特聘讲师,每周四下午有两节课。
萧鸣雪本来想推掉,手头项目已经够忙了,但易书的新花店在槐海大学对面,他想想还是接下了。这样可以顺带去看看叶燃。
他们隔着个区,来回得两个多小时,见面麻烦。而且叶燃身体那样,虽然在他管看下好了些,但离达标还差点。
萧鸣雪在叶燃之前除了自己没养活过什么,对叶燃经过一个月的食疗后体检虽然依旧体寒,但营养水平接近达标并且成功扫盲,产生了一些类似新项目按照预期结项的小小成就感。
萧鸣雪五点下课,接了叶燃在周边吃饭再把他送回去,上楼前给了他一大包分袋装好的药膳配料,还做了日历表,“泡水放三分之一袋,煲汤放两袋。”
叶燃心里暖洋洋的,接过去上前一步抱住萧鸣雪,“哥,谢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鸣雪已经被抱习惯了,轻轻拍了一下叶燃的背。叶燃松开他,冰凉的手擦过他手背。
萧鸣雪道:“上去吧,我走了。”
“等等,”叶燃叫住萧鸣雪,有些不明白他对吃的能具体到这种程度,但怎么养花养草就是不上心。
“哥,绿植怎么弄我都写好贴在花架上了,你别忙忘了,我会拜托老板去看的。”
萧鸣雪说好,转身上了车。
叶燃第一天去花店就碰上白色情人节,来店里买花插花的人特别多,还接了好几个外送,到晚上收花关店都还有几个人来买。
叶燃把花包好递给他们,其中一个男生付完款问叶燃要通讯方式。叶燃拒绝了,店长打圆场说有事可以加花店的公号,活动和花的资讯会在上面更新,还有折扣。
男生被拒绝了也不尴尬,大大方方加了花店公号,和朋友走了。
新店的店长和花艺师叫沈婧,花店有她出资还算半个老板,是易书的朋友也和易书一样不着调,但插花拍照很厉害。
调饮师叶燃不认识,但是个性格很开朗的女生,叫李嘉嘉,他没来之前就是她在替他的工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书把花店开在槐海大学对面,看中的就是附近大学云集,来玩的人多,年轻人也有闲情逸致。
店里装修都往这个年龄审美层靠,色调舒缓柔和,弄得非常清新梦幻,消费便宜还特别适合拍照打卡。
花店的生意从开张就不错,加上沈婧很会在社媒上发美图贴和视频做宣传,吸引了一批粉丝,有了稳定的客源。
叶燃来后,不时就会有来看他和买花要他的联系方式的附近学生。每次他都会好言拒绝,沈婧也会帮他挡挡。
李嘉嘉开玩笑说:“小叶才是店里最受喜欢的花。”
叶燃并不感到开心,“嘉嘉姐……”
李嘉嘉投降:“哎你别撒娇呀。”
叶燃摇头:“我没有。”
沈婧抬着相机,找光线角度拍岁月静好图,问道:“小叶,你真的不考虑当模特拍几张花店的宣传照吗?”
这已经是这周沈婧第三次问他了,叶燃的答案依旧是:“算了吧店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婧把镜头对准叶燃,叶燃马上用手遮着脸偏过头。
沈婧拿开相机,“有钱不能赚,罚你过来这儿坐着借我一双手。”
叶燃熟练地走过去坐下,按照沈婧要求的姿势把手放在花上让她拍照。
沈婧看着镜头里的美人手,叹道:“真漂亮啊。”
萧鸣雪下课去到店里,叶燃正在给人包花。他站在门口,看着他没见过的,叶燃工作的样子。
叶燃里面穿着遮到锁骨的圆领白T,和袖口卷到小臂的浅蓝色衬衫外套,外面围着卡其色围裙。围裙系带松松束着他的腰落在臀上,包花的手比花更显眼。风扇吹飘他眼睫前的刘海,虽然看不清具体表情,但能感觉到他很认真。
一副非常赏心悦目的学生模样,萧鸣雪却看出几分欲气,浅浅一眼就脱了叶燃的衣服,看到遮着的细腰和圆臀。
叶燃把花包好递给顾客,双手撑在花台桌沿稍稍弯起腰,系带搭在臀上弯出弧度又落下,一晃一晃的。
离被他从背后抱着操的样子就多了一层衣服。
顾客付钱走了,叶燃目光顺着看到门口的萧鸣雪,睁大眼睛冲他笑笑,解着围裙跟沈婧打了声招呼,从柜台后拿上帽子戴着出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哥!你来啦。”
“嗯。”
“你等很久了吗?”
“没有,刚到。”
“你可以进来坐的,外面好晒。”
“没事。”
叶燃跟着萧鸣雪往车那边走,跟他说着今天包了什么花,被顾客夸了,店长又问他要不要拍宣传照,他拒绝了。
萧鸣雪应着,脑子里却总是在想叶燃刚刚撑在花台上围裙系带贴着圆臀晃的样子,对自己有些无语也对叶燃有些抱歉。
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禁欲太久,寻思着这几天得出去放松一下。
送叶燃到楼下,叶燃道:“哥,要不要上楼坐会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去了。”萧鸣雪说。
“好吧。”叶燃解开安全带,“那你回去开车小心,记得照看家里的花,到了给我发个消息。”
“好。”
叶燃打开车门推开一寸,又回过身轻轻抱了一下萧鸣雪,飞快下车,“我走啦哥,下周见。”
萧鸣雪隔着车窗看了眼路灯下笑意满盈的叶燃,神色莫名地发车走了。
萧鸣雪去了之前会去的同性酒吧,下车前给叶燃发消息说到了,解开两颗衬衣扣子,把头发抓下来,换上出外的银框眼镜,喷上香水,最后拿上烟和火机,走进烟雾缭绕灯光七彩的酒吧。
萧鸣雪坐在吧台边,点了杯酒,还没喝上一口就有人来搭讪。
他瞥了一眼,在任何方面都没想聊下去的欲望,拿出烟点燃抽着,搭讪的人自觉没戏就走了。
萧鸣雪来酒吧一直是这样,自己坐着喝酒,等着对他感兴趣的人过来,然后从中选一个自己也感兴趣的。
酒保小哥看着搭讪的人来了又走,过去站在萧鸣雪对面跟他聊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鸣哥,好久没见你来了。”
“嗯。”
“心情不好?”
萧鸣雪喝着酒没说话,小哥又道:“刚刚那个劲劲儿的不就是你的菜吗?”
“哪个?”
“就刚刚走那个。”
“是吗。”
萧鸣雪放下杯子往人堆里看,都忘了那个人什么样,倒是和一个看着他有些羞涩的清秀小男生对上目光。
这个好像有点意思。
萧鸣雪就看着他,也没什么表示,那个小男生有些受宠若惊地站起身,朝他走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鸣雪喝了最后一口酒,往楼上包厢走,小哥在他身后说:“鸣哥口味变了啊。”
萧鸣雪站在窗边看着过往的车抽烟,手机响了。浴室里水声还没停,他咬着烟拿过手机。
叶燃:哥,我帽子是不是放你车里了?
萧鸣雪:是。
他拿香水的时候看到在副驾置物台上。
叶燃:那你下周记得去给我带过来。
萧鸣雪:好。
叶燃:今天讲课辛苦了,晚安[月亮][月亮]
萧鸣雪:晚安。
浴室水声停了,萧鸣雪锁上手机放在一旁,把烟蒂按熄在窗台上的烟灰缸里,转身靠着窗台,看小男生光着身子走到床边,从床上爬过来背对着他直起身,掰开自己清理扩张好的后穴,揉着自己的臀拍打,回头作出自以为是的勾引表情,发出故意矫作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鸣雪毫无性致,甚至移开了眼。
“抱歉,房费付过了。”他拿起手机和烟,在男生羞怒又不可置信地眼神中走了。
萧鸣雪和易书去酒吧都是各自找人玩,但这几次易书拉着人要走,都发现萧鸣雪一个人高贵冷艳地坐在吧台边,见到美的帅的都没兴趣,还会给个请走开的眼神。
这次也是这样。易书不知道他怎么了,搞得跟当司机专门送他来还不情不愿一样。
他让身边的人等一下,折回去道:“你这是忙萎了,还是带小朋友把自己带回幼儿园了?”
萧鸣雪喝着酒不说话,易书懒得搭理他,说了句别喝了回去看动画片吧,和约到的伴儿走了。
上周四和昨天萧鸣雪都说有事没去见叶燃,今天下午叶燃发信息问他,明天还加不加班忙不忙。
他没回消息。他明天不忙不加班,但他不太想见叶燃,这么一直躲也不是办法,他也有些事需要想清楚。
叶燃搬走后的几天里,他总觉得家里差了东西,不过工作忙,也没多少时间去这样觉得,马上又回归到以前的生活。加班就待在研究所,不加班就去健身或者和易书吃顿饭,然后要么去清吧小酌一杯,要么去同性酒吧。
只是这两周出来玩不是没看到合胃口的,但到快擦枪走火又总差点什么。对方脱了衣服他总会想起叶燃光着身子的样子,然后觉得对方没劲。最后就是回家洗掉一身乱七八糟的味道,心累地躺在床上,问自己到底怎么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次两次能理解,毕竟客观来说叶燃身体条件确实太好,这种情况不恰当地物化类比可以说是由奢入俭难。
但问题是,去年他和叶燃做过好几次之后,回槐海都不会这样。虽然偶尔不尽兴会想到一下,但不会有多余的想法,照常遇到顺眼的就保持短暂炮友关系,腻了就好散,和以前没两样。
萧鸣雪喝了口酒,承认自己对叶燃的身体有欲望,在他们之间的关联线上打上问号,列出:捡来养的宠物、想照顾的弟弟、想上床的炮友三个可能项,并一一推翻。
对宠物和弟弟不会想和他上床,对炮友不会想照顾他,更不会想和他上床不好。
如果上者皆非,那还能是什么?
萧鸣雪在他的情感图谱上轮番对照,最后看着边角的黑块,想总该不会是心动想要恋爱的对象吧?
萧鸣雪去除自己在感情上的前提假设,非常坦诚地审视他和叶燃的相处,得出还是在刚刚推翻的三个选项里任选其一的结论。
他是喜欢听叶燃黏黏糊糊地说些鸡零狗碎,喜欢看他不自觉地犯蠢卖萌撒娇,喜欢他在床上打直球,护着他照顾他也不嫌烦。
但他从中找不到任何能称之为心动的瞬间,这些喜欢也只是新的生活乐趣,和看见长得不错的盆栽就舒心,想买回去放着一样。
萧鸣雪在宠物弟弟和炮友又之间想了一转,看着酒杯觉得自己可能是被酒精降了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情被人定义命名分为很多种,但无论怎么分都有共通和交叉,不像楚河汉界那样分明,也不是非此即彼只能单选。
只要能接受,全部画钩都没问题。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可以同时是很多种身份。
萧鸣雪这样想着,把关系上画的问号去掉,填进刚刚列出来的三个选项,但再拿起酒杯时又在旁边打了个叉——这对叶燃不好。
两周没见,叶燃想萧鸣雪了。他等到九点也没收到消息回复,以为萧鸣雪在忙,发了条消息,直接坐车去了他家。
他明天轮休,今天去了还可以在那边待一天,要是萧鸣雪不加班就好了,他们可以一起过半个周末。
叶燃到时萧鸣雪不在家,但他买的玩偶抱枕还在沙发上放着,和他离开时没什么两样,只是花架上的植物有些蔫。
他走近一看,干的干涝的涝,心想易书冠给萧鸣雪的“植物死神”称号还真是没冤枉他,脱了外套一一进行抢救。
萧鸣雪十二点半多从酒吧出来,打开手机找代驾,才看到叶燃发来的消息,编辑“知道了,明天回去”,发送前又把“明天回去”删掉,只发“知道了”过去,叫了代驾。
叶燃睡得早,他回去都一点了,肯定不会遇上。而且遇上又怎样呢?他为什么会这么想?
萧鸣雪闭了闭眼,觉得今晚可能喝得确实有点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鸣雪回到家,灯都关着,叶燃果然睡了。他灯都没开一盏地回卧室洗澡睡觉,第二天到中午都没起。要不是看到门口的鞋,叶燃还以为他没回来。
叶燃一个人无聊,拍了张花架上经过一晚活过来一点,但还是有点蔫的绿植照片发给易书。
易书回复一串句号,接连发了三条五秒的语音,前两条在怒斥萧鸣雪辣手摧花简直毫无花权,后一条问叶燃知不知道萧鸣雪最近怎么了。
叶燃:我哥怎么了吗?我不知道,但感觉他最近很忙,昨天很晚才回来。
易书:昨天很晚才回去?
叶燃:是的,现在都没起。
易书:啊,那没事正常了。
叶燃:正常了?老板,我哥他原来都加班到那么晚吗?
易书:算是吧。
叶燃:那也太辛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易书:不幸苦,应该很爽。
叶燃:[惊呆]啊?他这么爱工作吗?
易书:嗯嗯。
易书微笑着结束了这段鸡同鸭讲的对话,点开萧鸣雪的对话框,叫他今晚出去玩。
终于正常了,看来也没萎。
萧鸣雪起床叶燃饭都做好了,正穿着围裙把菜抬上桌,见他笑着说:“哥,你起啦。先坐,我去盛饭。”
叶燃转身时,萧鸣雪看到他身上的围裙系得比花店里紧,背部细腰肉臀的线条都显出来了,心想就该是这样,和他当时设想的一模一样。
叶燃从碗柜里拿出碗放在桌子上发出声响,萧鸣雪蓦然清醒,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后有些耻恼。
叶燃盛好饭解了围裙端过去,正好和萧鸣雪没完全收起的烦躁目光对上。他不知道他怎么了,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他了,轻轻叫了一声哥。
萧鸣雪收整好表情,若无其事地走过去坐下,“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燃拉开椅子坐下,没敢发出一丝声响,想着易书问他萧鸣雪最近怎么了,犹豫了两口饭后试探道:“哥,你最近是不是太忙了?”
“嗯。”
“好辛苦,你要注意身体和休息。”
“嗯。”
叶燃还想和萧鸣雪说绿植的事,但看萧鸣雪心情不好,也没想和他说话的意思,就闭了嘴,连带整个白天都静静地坐在阳台心不在焉地刻着木头。
早上易书说萧鸣雪不对劲,中午萧鸣雪心情看起来也不好,吃完饭洗好碗,说下午不在家吃饭就直接进书房关了门。
所以对自己生气是因为本来心情就不好,想自己待着,结果他还来打扰添烦吧?
刻刀擦过木头在左手食指指尖划了一道口子,血珠冒出来晕在没成形的木块上。叶燃放下东西,起身用水冲了下伤口,拿纸擦干,去客厅药箱里翻出创口贴贴上。
都快五点了,萧鸣雪一直在书房没出来,叶燃不想打扰他,也找不到机会跟他讲怎么养家里的绿植,找来纸胶带和笔,对着日历写近一个月每盆植物几号浇水需要浇多少,以及其他注意事项。
写到一半,叶燃听到两声门响,估计是萧鸣雪从书房出来进了卧室。他握着笔想,今天应该不会再见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燃写好贴好,把东西放回原位,走到萧鸣雪卧室门口,抬手轻轻叩了一下门:“哥,我先回去啦。对不起,我以后不会再不经同意就过来了。”
萧鸣雪换好衣服戴上眼镜,手指点上易书发来的语音要转成文字,听到门外叶燃揽错到自己身上在给他道歉,又开始烦。
叶燃这软绵绵的小媳妇性格到底什么时候能改,自己有错没错都不知道吗?
他出去开了门,站在卧室门口,走了几步的叶燃停步回身,小心翼翼又有点期待地看着他。
他还没说话,易书的语音消息播了出来:“昨晚你是和谁搞上了?听说回去得挺晚。今晚也去……”
萧鸣雪关了语音,叶燃眼眶红红地皱眉看着他,眼泪好像一眨眼就会掉出来。
蝴蝶效应真是糟透了。他昨晚就不该回来,刚刚就不该点功能键转换文字。
萧鸣雪想问叶燃哭什么,但叶燃忽然朝他走过来扑在他身上,动静大得手机都让他扑掉到地板上。
早上叶燃就觉得易书和他的聊天怪怪的,原来他们说得不是一件事。萧鸣雪昨天是出去玩还和人上床,不是加班,他就说加班怎么会爽。
叶燃紧紧抱着萧鸣雪,抑制着自己不要哭,“哥,你今晚是不是也要去找人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萧鸣雪是要去,而且快出门了,回了是,随即把叶燃从自己身上拉开。
叶燃被拉开,干脆跳起来搂着萧鸣雪的脖子,用腿圈住他,整个人挂在他身上。
萧鸣雪被撞得往后退了一步,但还是稳稳接住他,语气冷硬:“你在干什么?下去。”
叶燃在萧鸣雪把手放在他背上那一刻,闻着他身上的香味,去吻他的耳后、含他的耳垂,听到萧鸣雪的话没能忍住眼泪,低声哭道:“我在勾引你,你能不能也和我玩,玩我也会很爽的。”
萧鸣雪耳后最怕痒,被叶燃舔吻得绷直了肩颈,偏过头把手放到叶燃的腋下要把他提开,但心里积攒的烦闷,和要出口的刻薄话,被叶燃这句带着哭腔的话全部化散,这几天总差点意思的性欲也竖直飙到顶。
叶燃抱紧他不松手,看到他躲还故意凑在他耳边又舔了一下,“哥,我被你抱着下面就湿了,不信你摸。”
萧鸣雪的脑子过了一遍白天在书房做好的离叶燃远点的决定,连拒绝和再次说明关系的话的语气都想清楚,手却从叶燃背上一路往下托住他的大腿,转身走进了卧室。
卧室里铺着的地毯收掉萧鸣雪的脚步声,也掩过他对自己的放纵和对叶燃的纵容。
把叶燃放到床上那一秒,萧鸣雪在心里告诉自己:这是叶燃自己扑过来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叶燃沾到床也不松开萧鸣雪,萧鸣雪用了力把他按在床上,站在床边垂眼看着他。
叶燃感觉自己光这样被萧鸣雪看着就要高潮了,生怕他反悔,呼吸急快地脱掉衣服裤子,并腿跪在床边,把又流下一柱水的逼口露出来。
他回过头拉着萧鸣雪的手往自己臀上放,往前一趴用肩膀胸和下巴抵在床上,软韧的腰塌得彻底,面桃臀高翘,露出两口粉粉的穴。
又是一场无声但有色到香艳无边的邀请。
萧鸣雪揉了几下叶燃的臀尖表示应邀,袖口擦过逼唇带起黏连的水液。叶燃舒服地小小哼了一声,大股热液又流出来,忍不住道:“哥,你进来。”
萧鸣雪没说话,扶着揉红了的臀尖,把温热的手掌覆上被水隔了一层的逼口。
叶燃摆着臀往他手上去蹭,但萧鸣雪只是轻轻覆在上面。他越蹭腹内越空痒,“哥,你动一动。”
萧鸣雪硬得下面鼓起一团,但表情依旧冷淡,手上动作也丝毫看不出急切。
叶燃叫萧鸣雪叫不动,从身下伸出手,贴着自己性器,握住腿间的手搓磨逼口,同时夹紧腿把臀往身后人的手心坐,逼口出的水多到滑得触不实唇肉,透过两人指缝往下滴。
叶燃始终停在要到的阶前,求道:“哥,我想要,你动一动。”
萧鸣雪没了看叶燃玩的耐心,手一动勾着叶燃的手一起插进他穴里,在他浅处的敏感点上又扣又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燃的腿夹着手抖个不停,脖颈和耳朵都红了,“唔……哥你轻点。”
萧鸣雪声音与平时无异,手上动作不停,“在床上不要叫我哥。”
叶燃几下被插得塌不住腰想弓起背,萧鸣雪快他一步按住让他没办法躲,握着他的手快速抽插。
叶燃的手插着自己还抚慰着前面,这下浑身都在抖,终于被高抛上最后一阶,含着自己的手指高潮,流了自己满腿水,还射到了小腹和胸上。
萧鸣雪在叶燃高潮时抽出手松开他,叶燃却原样晾着臀,胸和脸贴在床上承受重心。
萧鸣雪慢条斯理摘了眼镜脱掉衣服,拿过枕头垫在叶燃脸下,免得他喘不上气,往两边分了一下他的腿,但没分开。
叶燃的手还塞在穴里,翘臀夹着穴和腿不让萧鸣雪掰,他没忘自己跪在床边下面是地毯,“水会流脏。”
萧鸣雪长腿一屈,跪上床握住叶燃的腰,抽出他的手,分开他的腿,“早脏了。”
叶燃羞得把脸埋在枕头里,萧鸣雪握着叶燃的手腕,把沾着水丝的手放在他性器上,叶燃非常上道地把性器抹湿。
待性器涂滑,萧鸣雪放开叶燃的手,分开女穴穴口的唇肉把冠头塞进去,俯身双手撑在叶燃身侧。
叶燃感受着肉穴被粗长的性器船破风浪一样顶开,湿淋淋的右手在被子上抓出印子,左手压到指尖的伤口,疼得放开空握成拳,用掌根抵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哥你慢点。”
萧鸣雪的小腹贴到叶燃臀尖,性器在内道里继续往里往下压,“我说了,在床上不要叫我哥。”
叶燃塌着腰,腹部被迫拉紧,萧鸣雪的性器朝着他肚皮的方向往外挑,划出一条看不见的线,他肚皮上被微凉的指尖划过一样麻痒,根本分不出神来听萧鸣雪说了什么,只知道性器还在进去,快顶到肚脐了。
太深了,他喘道:“哥,你别这样顶。”
不会听话,不长记性。萧鸣雪专挑着角度顶,次次擦过叶燃敏感点,快感就顺着叶燃的重心往下延,每一下都深得非常清晰,像是嵌进他身体里生了根。
叶燃被操得眼前冒花。他撑着手肘想起来,但萧鸣雪就俯在他背上;想并腿,但萧鸣雪用腿抵着;想往下趴着坐下,但坐在萧鸣雪腿上尽去性器;想往前爬,但萧鸣雪用枕头堵着他爬不了,最后只能趴稳跪好,边喘边用呻吟来疏分一些快感。
“哥、哥……唔嗯……”
“还敢叫?”
叶燃用左手挽住萧鸣雪的在他身侧的手腕,“嗯……叫什么,哈啊……哥、哥你轻点……”
萧鸣雪停下直起身,抽出被叶燃挽住的手腕,不待他喘匀一口气,就握住他身前的性器,托着他的胯前后一起动。
“啊——别、别碰!呜……别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燃哭着叫,小腹禁不住一抽一抽地抖,用手撑着要往外爬。萧鸣雪动作不停,单手横在叶燃腹部把他拉回来靠在自己身上,夹着他的腿不让他乱动,性器把宫口顶开一条缝。
叶燃细细地颤着高潮,穴里剧烈收缩得小腹酸紧,前面又要射却被萧鸣雪堵住铃口,憋得他不敢动也喘不上气,身上墨水滴入水中般马上红遍。
精液回溯但穴水下流,好像射到空还改道用下面淅淅沥沥地尿,叶燃性器穴芯到肚脐间像扯着一条没有弹力还不够长的线,拽得整个腹部酸涨得都有点疼,但总体又是爽的。
萧鸣雪勒着叶燃的小腹,抱着他不让他坐下去,享受他高潮带来的极速挤磨。
叶燃在山里的时候经常被绑着阴茎被要求用后面高潮,久而久之他也习惯了不碰。
萧鸣雪最开始会前后一起照顾,但每次摸上前面叶燃反应都特别大,会喊着让他松手,没几下就射。射太多也不好,之后萧鸣雪就不太会管他前面,今天抚慰了又不给射,明显就是故意的。
短短几十秒,叶燃觉得好像过了很久,浑身湿透地用手抓着萧鸣雪的小臂,侧头埋在他颈窝,汗水和眼泪顺着脸往下滑。
他抽噎道:“哥,你今天好凶。”
萧鸣雪道:“还有更凶的,还要不要做?”
叶燃在萧鸣雪身上蹭掉眼泪,晃了晃发麻的臀尖,体内性器也跟着画了个圈。他夹着肉壁,行动先于答案,“嗯……要做。”
“别夹。”萧鸣雪还露在外面一截,叶燃夹紧他就更进不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燃放松,萧鸣雪借机往里进,把叶燃抱到床中间,放在湿了一块的枕头上趴着,操开宫口的隔层进到宫腔,摸着结合处的水碰上后穴,把滑滑的水液抹上去。
叶燃后穴一缩夹紧臀瓣,还顺带夹住萧鸣雪的手指。他也不管体内的肉棒会跟着在宫腔里捣,左右一摆屁股让手指出去,慌张道:“不要这里。”
萧鸣雪松开扶在他身上的手,“那不做了。”
叶燃犹豫着还是放松臀肉露出穴口,有些害怕地说:“要做。”
他最怕被操后穴,进得深就算了,前列腺和隔着层薄壁的女穴一侧也会被操到。一处他都受不了,更别说同时三个地方都被弄。在山里用竹筒灌药洗肠他每次都会哭晕。
萧鸣雪看着粉嫩嫩的臀肉聚起来又往两边散成一个括弧,上手抓了一把摸着叶燃的腰把他往里拉,软肉撞在自己小腹上,括弧就变成了半圆。
他只是唬叶燃,家里没有没灌肠工具和润滑剂,根本就操不了。
叶燃却当真了,虽然怕但还是说:“哥……嗯……我后面不脏的,就是你……唔……轻点弄。”
萧鸣雪回过味来了,“后面也被用药调教过?”
叶燃听到用药调教瞬间夹紧穴,大口地喘气,发出痛苦又压抑的呻吟声,抓紧被子潮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就是了。
萧鸣雪看他难受,把性器从挛动着喷水的宫腔退出去,在内道里缓缓动着。剧烈又夹杂可怕回忆的潮吹过后,穴里轻慢抽动的性器像在一下又一下地安抚他。
叶燃软得跟胶人一样趴在床上,连抓被子的手都松开了,露出被头发遮着的半边脸,轻声说:“哥,我想看着你做。”
萧鸣雪抬起叶燃的腿,拉着把他转过来躺平,见他左手的创可贴溢了血,握着他的手腕反扣在身旁,和大张的双腿一起贴在床上敞着。
叶燃随萧鸣雪怎么摆,看着他心里就像被操得上下晃得如同被无形手揉着的双乳,虚飘飘的又痒又舒服,还想要更多。
他半睁着眼,艳态尽显地看着萧鸣雪,“哥,你操我后面吧。”
萧鸣雪往里深顶了一下,“别浪。”
叶燃哭吟出声,感觉还没从潮吹里平复下来的宫腔这一下直接被顶得变形。
“嗯……轻点……”他身体自发地抖,喘着哭道:“哥,你、你今天……唔……怎么这么凶——呜……”
叶燃声音和身体一样软,哭得好听又好看,穴肉还会随着他也一起哭动,紧得不用点力都进不去。萧鸣雪憋了许久,干脆凶到底,毫不怜惜地又进了宫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燃双手被按住动不了,腰反弓成彩虹,偏头仰着脖子张开嘴但发不出声音,乳尖硬得发疼,身下射了出来。
萧鸣雪被射了一身,把叶燃的手举到他头顶按着,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腰把他按回床上。
叶燃还在高潮中,几下就被操出眼泪,耳朵好像外敷着泡沫,痒痒胀胀的什么都听不清。
他有种反复被按着头埋进水里又被提起来的窒息感,闭着眼睛只知道在性器稍稍退出去时要抓紧时间呼吸和放松,不然接连几下他就会像装了电池按下开关就会动的娃娃一样抖着喷水。
玩叶燃确实很爽,身上哪哪都是软的,穴越操越紧水越多,叫起床来娇娇的还和脸一样纯,但偏偏身上每一处都是完全相反的欲浪。
萧鸣雪完全不想停下,连姿势也懒得换,和抽出去就紧闭起来的穴肉交互,每一下都操进深处,任征服欲和刚刚飙到顶的性欲肆无忌惮地发散。
他看着叶燃张着的嘴里舌尖都在颤,觉得他现在脸也不纯了,吞咽一下,身下动作越来越快,撞红了叶燃的腿根,把糊着拉丝水沫的逼口嫩肉都磨肿变厚。
那层只要顶开就能把整根性器埋进去的宫口隔肉也早已退道迎宾,只要他的性器一进去,里面好客热情的腔肉就会围过来裹紧粘着他不让走。
萧鸣雪爽得按着叶燃的手上青筋显起,在身下人只有被顶得身体移位才会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哼哭出声时,抽出性器射了一回。
叶燃直接被操懵了,萧鸣雪松开他他的手都没动一下,泪眼像泡在水里的剔透茶晶,眼神迷怔地对着萧鸣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已经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的叶燃,被从小腹上流到腰后的精液凉得回过神。他腹腔麻着,逼口有些疼,一喘气精液流过肿得依偎在一起的逼唇,又唧唧哼哼地潮吹。
靡红的唇肉抽缩着流水,连粉嘟嘟的后穴都带湿了。萧鸣雪看得清晰,性器又硬了,手伸向叶燃后穴。
萧鸣雪脸侧的发根和发尖都湿了,外面那层冰霜化了一般,表情放松眉间带着情欲,连唇色都深了些,很是性感。他看着叶燃的眼神隐隐兴奋,好像迁徙路上遇到鹿群的豹子,找到目标蓄势待发并把握十足。
叶燃被吓哭了,萧鸣雪今天不仅凶,还野得让他害怕。他嗓子干得说不出话,闭上嘴艰难地咽了咽口水,润了一些好歹能出声了,“哥——”
外面地上的手机响了,萧鸣雪看了一眼又哭起来的叶燃,有些烦地下床去拿手机。应该是易书,不接他会找来家里。
叶燃手都抬不起来去拉他,哑着嗓子道:“哥,后面还没玩呢,你别走。”
萧鸣雪回头说:“电话。”
叶燃便放心地侧脸去闻被子上萧鸣雪的味道,张着并不拢的腿,一身精水地躺在床上等他。
萧鸣雪捡起地上的手机,碎了的手机屏幕上果然显示是易书。他按下拒接,解锁在对话框里发了条消息说有事,开了免打扰走进卧室,把手机扔在床头柜上。
叶燃看着他走过来,腿间硬着的性器随步子晃,小腹隐隐作痛但逼穴又痒了。萧鸣雪看他腿间的水就没断流过,本来就红的脸还更红了,走到床上握着他的脚腕把他拖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叶燃腿张得时间太久,被这一拖扯得有些疼,接着刚刚没哭完的哭出来,也接着把没说的话说完。
“哥……我疼……你今天怎么了,真的好凶。”
萧鸣雪像是听不到,把叶燃翻过去,捏揉着臀上的软肉,抹了逼口上的水液去后穴。
他摸着粉嘟嘟的小口伸进两个指节,里面早湿透了,水液甚至从里面溢出来,肠肉还期待许久似的裹着手指嘬,屁股也摇起来,不知道是要躲还是要吃。
叶燃是在躲,但没躲掉还把萧鸣雪的手指吃得更深。萧鸣雪意味不明地哼了一声,“以前是不是也这样,操前面后面也流水。”
是,叶燃哭着在心里想,但他怕被操后穴一直没说,只操前面已经够他受了。他反手去推萧鸣雪的手,萧鸣雪握住扣在叶燃湿滑的臀上,加了手指把后穴口揉软撑大。
叶燃又被抓住,身下吃着萧鸣雪的手,脸上泪一串接一串。
他女穴敏感点浅,后穴也是,萧鸣雪手指只要进去一点就会摸到,循着往里一点就能碰到前列腺,再往里就会碰到女穴外侧,他就会连着三处被操。
肉棒还没进去,叶燃就被手指玩得受不了了,哭着叫萧鸣雪轻点不要往下压着操。萧鸣雪怎么会听他的,抽出手握着肉棒就送进去,叶燃叫着又射了。
萧鸣雪呼吸错乱着闷哼一声,按着臀肉开始抽插。叶燃后穴水没女穴多,但和女穴一样会吸,还比女穴更软能进得更深,操起来摩擦感更重也更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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