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色瓶子。」
他按了两泵洗发露在手心,揉匀了才把手放到她头上揉搓起来,松息轻轻咬着唇,那么有力的大手,怎么可以这么温柔。
「重吗?」
「刚好。」
他的声音太诱惑,就好像不是在问她洗头重不重,而是那什么重不重一样。
寧雨行怕她仰着累,一手托着她的脖子,拧着腰帮她洗头。
让人流鼻血的肉体在她眼前晃来晃去,她从帐篷上挪开眼,在心里无能狂叫,告诫自己全是激素在作祟!
她想到一万种方案该怎么应对现在的状况,最后却还是受本能驱使,採用了最暖味的那种。
「寧顾问。」
回应她的又是一声低沉的嗯,她深深吸了口气,闭上眼好一会儿才开口,「你要不要进来?」
寧雨行身子一僵,然后打开花洒试水温,不急不慢冲洗她头上的泡沫,「你这是邀请我跟你一起洗?」
松息闭着眼,好听的男声吐息在她耳边,她假作镇静,口是心非,「怕你站着太累了。」
水声停止,身边一阵窸窣,她睁开眼,寧雨行出去了,她在想自己是不是被拒绝了,寧雨行又回来,腰间围了条浴巾。
她转回眼,心脏快爆炸了。
大手落在她头上,拍了拍,「往前坐一点。」
她当然是听话地往前挪了挪,给他留出一点位置。
浴缸的水上涨,满上,溢出,洒了一地。
寧雨行坐到她身后,「泡一会儿再帮你洗。」
她轻嗯一声,犹豫了一下还是放松靠在了他身上,不得不说,这样比她自己撑着哪哪儿都硬的浴缸舒服多了。
寧雨行从后面抱着她,垂头在她肩上轻吻了一下,也闭上眼睛享受。
松息微微偏头,悄悄看他,寧雨行忽然睁开眼,她来不及躲乾脆两眼一闭,寧雨行盯着她轻抿的双唇,好不容易平缓下来的心跳顷刻间又过高了,他浑身上下的血液沸腾翻涌,在体内横衝直撞,不遗馀力地激发着他雄性的本能。
「坐起来一点,帮你洗头。」
松息扶着他手臂坐起来,大手裹着泡沫又抚上她头发,动作还是一样的轻缓,她好奇他怎么可以这么淡定,搞得她好像才是男的一样。
水声响起,泡沫顺着水流落到寧雨行的胸口上。
他用手轻轻搓了搓她耳朵上的泡沫,只是这样的触碰,一股暖意过遍全身,她不受控地颤抖了一下。
寧雨行咬了咬牙,「护发素用哪个?」
「还是蓝色的瓶子。」
寧雨行把护发素均匀涂到她的发尾,她呼了一口气,心想终于快结束了,再这样下去,她都不知道自己会衝动做些什么,下一秒温暖的大手贴着她头做起按摩,她终于知道上次泰山为什么翻白眼吐舌头了。
她太舒服了,酥麻一阵一阵从头顶过到脚趾,她浑身发软无力,只能倚着身后的人。
「舒服吗?」
「嗯。」
她都快晕过去了,还问舒服吗。
寧雨行產生了一种错觉,他不是在给她按摩头,而是在做别的事,还想让她更舒服。
腰后被硬物抵住,松息皱了下眉,睁开眼,缓缓偏过头,「寧顾问。」
寧雨行垂眼看着她。
「你的那个……」
「抱歉,你太美了。」
她把没说完的话咽回去,盯着寧雨行轻轻滑动的喉结抿了抿唇。
寧雨行对她的小动作和微表情一如既往的敏锐,看着她的唇,低头缓缓贴过去,松息也不自觉闔上眼,仰起脖子贴近他。
唇贴上,分开,松息微微睁开眼,胸口起伏有些剧烈。
寧雨行看着她眼睛,又抬手捧着她脸,再次低头吻上去,不用他刻意做什么,她几乎是张着嘴在迎接他,他辗转在她的唇舌之间,吸吮摩挲。
松息沉浸在他饱含技巧与情感的吻中无法自拔,寧雨行却忽然松开了她,站起来跨出浴缸,然后把她从水里提起来抱出浴缸,揽她进怀里,这次他没有问,直接按了两泵沐浴露。
松息背靠着他,为了保持平衡只能反手勾住他脖子,寧雨行抬起她下巴,低头吻住她。
冰凉的沐浴液在她胸前被揉搓成泡沫,寧雨行半闔着眼,看她的乳头渐渐立起来,变得更红更硬,手也不听指挥,假意是抹沐浴露,掌心趁机压着她乳头碾过。
松息无意识挺起胸,仿佛是还想把胸部往他手里蹭些,寧雨行一隻手左右来回大力揉了几把,手指若有若无地把她的乳头揉得东倒西歪,最后还是忍不住换成两隻手,一手捏了一颗乳头轻捻拉扯。
就连深吻也压不住她舒服的声音,她腿软无力,寧雨行退靠墙上,屈膝让她坐在自己腿上,继续吻她,他逮着她欺负,松息实在是喘不过气了,抬手推开他。
寧雨行垂眼喘息,「不洗了?」
他伸手打开花洒,松息抬眼看着他,掛着他脖子的手缓缓往下滑,「要让我帮你洗吗?」
寧雨行皱了下眉,压着她后颈又吻上去。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