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三个月之前,有人告诉上官浅,点竹会在宫门跳崖自尽,她一定会觉得那个人疯了。
现如今真实发生了,她还是回不过神来,好像在做梦。
本以为要付出生命才能达成的目标,竟然这么轻易地完成了。
只有宫二知道,这其中是一个怎样求而不得的爱情故事。
他见过宫梅商,在他很小的时候。那时宫梅商还是他姑姑。
一个年纪轻轻便通过了后山试炼,父亲提起来时,会感慨万千的奇女子:“若是将来尚角能像你姑姑那样,一下子通过后山试炼,那该多好。”
他对这个榜样充满了好奇,他偷偷溜去商宫,没找到人,又潜进了后山。
在清风崖边,满山的雪里,见到了一动不动的雪人。
他当时吓了一跳,脸上没什么表情地看着那个雪人动了动眼珠子,问他:“你见过一个漂亮的姐姐吗。”
他沉着声音说没有,问她是谁。
她说她是个已死之人。
“世间飘荡的小鬼,来找我的妻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的妻子?”他当时愣住了,女子也是可以有妻子的吗。
“是啊,她很喜欢下雪天。”
那雪人走过来,身上的积雪簌簌落下,他看见了半张烧毁的脸。
雪人手里捧着一枝梅花,极为珍视地护着,另一只手拍了拍他的头,他闪了过去,很是戒备地看着这个【已死之人】。
“你是谁家的小孩啊,胆子挺大,性子也沉稳,不如我把你拐回去做儿子?”
雪人笑了,笑得诡魅又疯癫,他注意到雪人的左手只有四根手指,拧着眉:“你还是先去找你的妻子吧,别耽误了。”
“不耽误,反正都找了这么久了。”雪人笑眯眯地看着他,他有种被蛇盯上的悚然,沉着脸与她对视,她更觉得有趣,“你怎么不哭的,宫鸿羽那丑小子八成娶不到老婆,商宫头胎生的是女儿,你是角宫的小孩?”
“你是宫门的人。”他得出了结论。
“哎呀还很聪明,越看越喜欢,比悲旭好玩多了。”
罪恶的手捏了捏小宫尚角的脸蛋:“长得也俊俏,不知道将来会诱骗到哪家的女孩儿,啧啧。”
她唇角的笑容又落了下来:“若我是个男孩儿——”点点便会喜欢我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泪珠子掉下来,小宫尚角本来打算逃跑的脚步便收了回来,掏出怀里的帕子递给她。
她那一瞬间的杀心便淡了下来,天下的男人那么多,多杀一个,少杀一个,都无所谓。本来把这小孩脑袋拍成烂西瓜的手掌落下来,在他脑袋上轻轻拍了拍:“这么小就会哄人,长大了可了不得。”
她用小宫尚角的帕子擦了眼泪拧了鼻涕,把帕子随手丢在雪地里:“走了。”
后来他几乎忘了这件事,直到那日浅浅提出来,或许点竹爱的并不是她小叔叔,而是拙梅。
他忽然想起来,当年在后山偶遇的那个雪人。
一定是在雪中伫立了很久,才会被雪淹埋,是多深的思念,多么求而不得,才会苦苦找寻那么多年。
他问过花长老,当年宫梅商通过花宫试炼,是用什么祭剑。
花长老说,当年宫梅商斩断了左手尾指祭剑。尾指未过三关,子女缘薄,性命攸关。
宫家人骨子里是疯魔的。
他想如果是上官浅跑了,他也会找上官浅一辈子。
如果他知道上官浅怀了别人的孩子,他也会把那个人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他知道浅浅死了——
他看到了点竹的结局,和他想的一样。
拙梅死了,点竹不会独活。
他的浅浅还活着,这是世界上最好的事。
他握紧了浅浅的手,点竹已经死了,浅浅完成了心愿。
接下来,她要履行她的承诺,长伴他左右,付出她所有。
她的人,她的心,她的一切,都是属于他的。
不可以食言。
作者有话说:
疯批宫二偷偷上线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酸涩涌上来,他几乎想掐死她,可他下不去手,便想掐死自己。
“是你的!”上官浅抓住了他的手,他的手抖得厉害,她一迭声地说,“是你的!是你的!”
宫尚角才算听进去了,听是听进去了,可半晌没反应过来,红着眼睛又问了一次:“你说什么。”
上官浅眼睛也红了,她看见宫二这样,含着泪花儿翘起唇角:“我说我怀孕了,是你的。”
他点了点头,好像没听懂,咽下满腔的苦涩和血腥气,声音很轻地重复:“是我的?”
上官浅点头,他就想信她。
被她骗了那么多次了,还是想信她。
他别过眼把难堪的眼泪忍回去,埋下头亲她的脖子,不想让她看见自己这般模样。
像只大狗。
明明可以轻易地咬断她的喉咙,却呜呜埋头在她怀里舔她的大狗。
豹子。老虎。狮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抱住了宫二,手指抚摸他的后颈,他对自己已经毫不设防了,只要她一用力,便能拧断他的颈骨。
她柔软的手指轻轻捻动,在他耳边吹气:“宫二先生,又被我骗了。”
宫二停下来,没抬起头。
他当时怎么想的呢。
浅浅怀了那个人的孩子,她要走了吗。
不走能怎样,留下来?孩子留下来,跟他姓宫?这样她就能留下来了吗。
宫尚角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委屈,可他正在心如死灰地想他要怎么能让上官浅留下来。
所以一时之间没想到什么手段计谋,只是有些自暴自弃地想随她如何,他都不能放手。
“我和寒鸦柒·······”她起了个话头,宫二的呼吸变得粗重,胸口仿佛有什么要炸开了,他的眼神变得可怕,面目有些狰狞,他不会允许上官浅和别人在一起,谁都不行——
想都别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几乎是强硬蛮横地按住了上官浅的腰,分开了她的腿。
她能跑哪儿去。
他不择手段也要拥有的人,又在床上提别的男人的名字——
上官浅被他突如其来的强势弄得措手不及,肩头一痛,下面也跟着被插了进来,忍不住惊呼一声,宫二这只狗!
她嘴唇颤抖着,急急忙忙地叫了声:“我和他什么都没有!”
他几乎要把她撞烂的动作停下来,目光摄住她,阴冷的声音从薄唇里吐出来:“什么?”
好似被老虎的爪子按住,她知道自己说错一句话可能会被这只愤怒的野兽撕碎,便老老实实地承认:“我和他什么都没有······我之前说那些话,都是骗你的,故意气你的。”
宫二的眉头锁紧,他在分辩,上官浅是不是又在骗他。
她嘴里没什么真话,宫二又忍不住想信她,反正是不是他的孩子,都得是他的——
他这样想,有些自嘲地勾了嘴角,明知道是沼泽,还是忍不住一步一步走进去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就那么好?
明明心狠手辣又谎话连篇,他垂下眼睫,阴影落下来,遮住了眼底不该有的脆弱,又俯下身去亲她,喜欢她,好不好重要吗。
喜欢的是上官浅。
他缓慢而坚定地挺身,宣示他的主权。
他的占有欲,他的喜欢,他满心无可诉说不能宣之于口的情意。
宫二不相信她。
上官浅的玉臂伸出来,揽住了他的脖子,她轻轻叹了口气,拧着腰翻了个身,和他换了个位置。
骑在他腰上,手揪着他胸前的衣襟:“这些话我只说一次。”
“我喜欢你,只有你,这句不是骗你的。”
“有目的是真的,想睡你也是真的,想得到你也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拉着宫二的大手,贴在自己光滑的小腹上:“我叫远徵弟弟看过了,孩子没什么问题。”
“是你的孩子。”
“我从未与旁人有过什么,公子原先说往后只你一人便可,过往都不再问,既有此话,我也想同公子明明白白讲清楚,我虽然身在无锋,并未用身子换过什么,只独独是你,是因为是你。”
她说的那样情真意切,和她每次骗他时一样的诚挚。
可这次宫二真希望她说的都是真的。
宫二的手指触碰到她的小腹,她说,她有了宫门的骨肉。
他想起上一世,她也这样说过。
只是当时他闻到了血腥味,便以为只是她的脱身之计,没有出言挽留。
他果真可以拥有一个浅浅的孩子吗。
这是他和浅浅的骨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捉住那只拉着他的手,按在心口,认真地告诉她:“上官浅,我信你。”
骗我我也认了。
他的喜悦溢出来,上官浅真的怀了他的孩子。
她不会走了。
他笑着亲她的手,把她拉下来吻她的唇,搂着她翻身罩住,迫不及待地律动,和她水乳交融。
他的浅浅怀孕了。
他把浅浅的津水吞下,恨不得把她揉进骨头里,他喜欢的杜鹃花开了,是他一个人的。
从头到尾,从始至终,都是他一个人的。
真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紫商的一些小发明
上官浅从商宫拿了件东西回来,是宫紫商新做的小玩意儿:滚圆的柱身,接了一个蘑菇头,羊羔软皮绷面,端的是精致奇巧,按动机活,那蘑菇头能前后推送,频率之快,令人咋舌——
上官浅红着脸听宫紫商眉飞色舞地解说,藏在袖子里不敢叫人看见。
后来偷偷试用了两回,效果出奇得好。
宫二回宫门后,很快在匣子里发现了上官浅藏的东西。
他不动声色地放好,心想原来她昨日里娇娇地求饶,是又是在诓骗他。
床头藏着这样的东西,真是胆子大的很。
晚间把人压在床上狠狠地弄了大半夜,直到她梨花带雨,楚楚可怜地看着他,珊瑚一样的嘴唇轻轻抖着“宫二先生······可是我又做错了什么······”
他心里是吃她这套的,可面上没那么轻易叫她看破,掌着她的腰,问她:“这是在罚你?”
上官浅情知自己说错了话,软着喑哑的嗓子,手臂勾着他的脖子“自然不是,可浅浅实在受不住······”
上官浅心想八成是宫小狗那大漏勺又在他哥面前说她坏话了,真是一只该死的小狗,怎么不把他毒哑了。她也没做什么亏心事吧,不过是趁着宫二出了旧尘山谷,去商宫和宫紫商研究无量流火,去徵宫看了一次寒鸦柒,去清风崖下找了找点竹的尸体——好像哪件事宫二都不会太高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卡住了她的脸蛋,他的手掌很大,手指修长,这样掌控着她,她便有些乖顺地垂下眼,一副任他采撷的样子。
装作一副听话温顺的样子,其实骨子里最是不驯。
宫二挺了挺腰身,低下头问她,有什么要交代的。
死鸭子嘴硬,上官浅的嘴比鸭子还硬。她才不会承认呢,她在无锋受过那么多次训练,切实的证据摆在面前她都要分说,想诈她是不可能的。
她的腿勾在宫二身上蹭了蹭,身软嘴硬地坚持自己非常“清白”。
宫二便知道了,她一定藏着比这个更大的事,趁他不在家,搞了些小动作。
人在宫门,她能做什么,最多是去折倒腾了无量流火,去偷偷看了寒鸦柒——哼,他狠狠顶了顶,有些想假戏真做地让她长长记性,可想到点竹时,这股火气又自己吞了下去。
她从小没爹没娘,一个师父还在清风崖下——不知道尸骨还能不能找到。
她自己有没有偷偷去找。
想到这一节,他止住了念头。再想下去,他就舍不得弄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松了手,托着她的下巴亲她的脸蛋。
她被弄得有些泪眼婆娑,心里不明白宫二忽然的温柔是怎么回事,但很受用地贴着他的手,轻轻吸了吸鼻子:“公子······”
他低声笑了:小狐狸。
宫二把她压回被浪里,吻住了她,这回他很温柔,把她送上了云端,又贴心地从云上接了下来。
她有些失神地躺在宫二怀里,宫二这只狗,她腿都抽筋了。
宫二的手掌按在她腿上给她揉,她从床头的匣子里拿了那小玩意儿出来,宫二没什么表情,上官浅却瞬间明了了他的心思。
原来是为这个生气。
上官浅握着那东西,有些无辜地贴在唇边:“公子,腿好酸——”
宫二那根刚软下去的东西瞬间立了起来,他状似没什么情绪地问她:“今日不想睡了?”
上官浅作死地用白玉般的手指在那根东西上轻轻撸过:“还好有这个宝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这不是他想的那个东西。
但浅浅在暗示他,是那个东西。
他不上当:“什么东西。”
骗他太难了!
上官浅在心里弱弱地哀嚎,打开机活,那蘑菇头突突地涌动。
这就是他想的那个东西吧——
宫二的呼吸一顿,东西更胀了。
上官浅握着那根东西移向下半身,贴在腿上。
他看到那东西顺着她雪白的腿滑下去,在她腿上击打震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按摩筋膜用的,紫商小姐送我的。”
“嗯。”
宫二应了一声,把她从被子里捞出来抱在身上。
还是再来一次吧。
作者有话说:
这是我之前提到的那个可爱的梗。关于筋膜枪和按摩棒哈哈哈哈哈。
宫二:·······就是很无语。
当然了,宫紫商原来发明这个,应该不是为了按摩筋膜用的。
一个搞笑小番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冬日,宫门。
一个六七岁的孩童鬼鬼祟祟地往后山摸,披着黑色的狐裘,和夜色融为一体,可他的脸那么白嫩嫩的,看上去清秀俊俏,漂亮极了。
“你去哪儿?”另一个小孩跟过来,毓秀如玉,看着便是很乖。
“关你什么事,跟屁虫。”黑衣小孩翻了个白眼,“我不跟笨蛋玩。”
“你说谁是笨蛋?”白衣服小孩气得跺脚。
黑衣小孩抿着唇:“不仅是笨蛋,还是胆小鬼!”
“你说谁是胆小鬼?”
“胆小鬼,不够胆就别跟着我!”
白衣小孩气鼓鼓地跟上去,让他不跟他就不跟,那他岂不是真成了胆小鬼!
黑衣小孩轻车熟路绕过岗哨,摸到清风崖,掏出怀里藏着的烟花。
白衣小孩后知后觉:“不对吧!宫门禁止燃放烟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黑衣小孩从袖袋里摸出火折子吹了吹,把烟花引信点了:“哦。”
“那你还放?”
黑衣小孩转过头来笑眯眯地:“宫门不让做的事多着了,你样样都遵守,还不累死了。”
“可是········”白衣小孩粉色的唇动了动,“你这样是要挨家法的。”
“哼,反正又抓不到我。”
黑衣小孩满不在乎地等着烟花炸开,这可是他亲手做的,一定很漂亮。
“我们快走吧,让人瞧见了不好。”
“要走你走,胆小鬼。”
“我可这是为你好,放烟花的是你,到时你可别又推在我身上。”
“哦,可是偷溜到后山的是你啊。”
“什么!这是后山?”白衣小孩大惊失色,“后山禁地,你你你怎么能随便过,过过过过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就喜欢随便过过过过来,哈哈哈不仅是胆小鬼,还是个笨结巴!”
黑衣小孩眉飞色舞地嘲笑了他,“嘭”地一声,烟花炸开,他仰着头看,冬日里的烟花绚烂又盛大,他的眉眼是烟花的照应下,竟然没有那么让人讨厌了,反而美好的让人移不开眼。
白衣小孩看得呆了,笑容那么美,眸子里的烟火那么美,美得好像是他的一个梦。
上官浅被烟花炸开的声音吵醒,她坐起身来,宫二给她披上衣服:“怎么醒了。”
上官浅看着窗外乍明乍暗的烟火,唇角泛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娇弱地依偎进宫二怀里,“我头有些痛。”
宫二明知道她是装的,还是压着嘴角,手掌覆上来,给她轻揉,任她造作。
羽宫那边云为衫已经穿好衣服往后山赶了,宫子羽跟在身后,悄悄看了她一眼,又心虚地低下头,宫知羽那小子,八成又闯祸了!
他小时候都没有这么淘气!
真是不知道随了谁!
“在那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红玉侍卫追过来时,白衣小孩拉着黑衣小孩的手往林子里跑。
黑衣小孩放了烟火高兴极了,一点都不觉得大祸临头,不像那胆小鬼,吓得脸色都变了。
白衣小孩拉着他躲进了祠堂,这地方他太熟了,不知道跪了多少次。
熟门熟路地钻到了无人的房间里,听到红玉侍卫外面搜查他们的踪迹。
白衣小孩手里还拿着一个烟花筒,他把烟花筒随手递给黑衣小孩,黑衣小孩下意识地接了过来,他便转身向外跑去。
“你小心!”笨蛋竟然还在叫他小心,他差点笑出声。
顺着墙根猫腰溜出祠堂,隐隐约约听到风声里夹杂着那笨蛋后知后觉的一句惨叫,哈哈哈这么笨,黑锅不给他背给谁背啊。
他笑得太开心了,没留神隐藏,被树林里搜查的红玉侍卫听到:“谁在那儿!”
红玉侍卫太快,一瞬间将他围住了。
灯罩在他脸上之前,他用袖子挡住了脸,稚嫩的声音呵斥道:“你们敢抓我,我可是宫知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门没有人不知道,无法无天的宫知羽,是个混世魔王。
他爹是宫子羽,从前的执刃,现在羽宫宫主。
他娘是云为衫,如今的无锋之主。
红玉侍卫一愣神,没提防暗器,被射翻在地,身体麻痹,不能再动,眼睁睁看着黑衣小孩翻出包围圈逃走了。
黑衣小孩一路跑回角宫,翻窗落地,把身上的衣服脱下来卷在一起扔在柜子里,拆了发髻甩了靴子,钻上床撞进热乎乎的怀里,吓了一跳,终于结巴了一次:“阿娘。”
上官浅笑着看他:“去哪儿了。”
“啊我出去看月亮了。”
“看见烟花了吗。”
“看见了,不知道是谁这么大胆,敢在宫门放烟花。”
上官浅笑得温柔极了:“还想我夸你不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小孩扭屁股糖一样钻进她怀里:“娘——娘最好了,娘最疼我了——”
真会撒娇。
他身上凉凉的,脸蛋子也冻得凉凉的,上官浅柔软的手托着他的小脸蛋:“可留下了什么痕迹?”
“远徵叔叔刚给我做的那个暗器盒子,不小心用了一下。”
“东西呢。”
“丢树林子里了,到时就说是宫知羽偷的。”
“又栽赃给宫知羽。”
“他那么蠢,背锅也是活该!”
“火折子呢。”
“啊——忘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从袖袋里掏出来,乖乖递给娘亲,娘亲收好了,有些批评地看着他:“下次可不要这样不小心了。”
“知道了阿娘。”
这孩子真是——喜欢跟着宫小狗混,又喜欢往宫紫商那儿跑,还随了她嘴里没句真话,调皮劲儿不知道是像谁。
门被扣响,红玉侍卫说羽宫的人来请,她应了声,便把怀里的小坏蛋抱着了:“走吧,你云叔母看来是真生气了。”
不怪云为衫生气,上官浅生的那个小坏蛋,天天拉着云知羽上蹿下跳,出了事便脚底抹油,害得她的小羽天天在祠堂罚跪!
这次又是将小羽抓了个人赃并获,小羽手里握着那个烟花筒,一脸的愤不敢言,又被那小坏蛋骗了!
“小羽,你说,今天是谁和你一起去的后山放烟花。”
宫知羽看了一眼上官浅身后的小孩,低声回道:“阿娘,是我一个人去的。”
云为衫气得脸色发白:“宫晓角是不是威胁你什么了!今日娘给你做主。”
“阿娘,没有,是我自己要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山分明有两个人的脚印,抵赖不了的。”
“·······”宫知羽不敢再说,他本来就不擅长说话,脸和脖子都红了。
“别看你爹!”云为衫呵斥了他一声,他便低下头,不敢再用眼神向他爹求救。
宫子羽清了清嗓子:“阿云·······”
“闭嘴!”云为衫厉声道,“你看看你儿子,此次都替人背锅,你也能看的下去!”
“宫晓角,你说,你今天是不是和宫知羽去后山了。”
粉妆玉砌的小女娃躲在上官浅身后,啜泣着抖肩膀:“云叔母好凶,晓晓怕怕,娘亲抱抱——”
“·······”
绿茶!小的大的,都是绿茶!
上官浅温柔地把她抱起来:“娘亲抱抱,晓晓不怕,不哭不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白色兜帽下一张俏生生的小脸上一滴眼泪都没有,笑得已经快成花儿了。
埋头在她娘亲怀里装哭:“知羽弟弟又做错事了吗,知羽弟弟坏坏,晓晓不敢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