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为衫气得胸口起伏,宫知羽紧张地看着那哭成一团的小泪人,壮着胆子:“娘,真不关晓角姐姐的事,是我——”他吞咽了一口口水,“是我的错,我愿意去祠堂领罚。”
宫晓角转过头来,长长弯弯的睫毛上泪盈盈的:“知羽弟弟·······”
宫知羽便又重复了一次:“我愿意去祠堂受罚。”
宫晓角打了个哈欠,软软地趴在她娘亲的肩头:“晓晓困了,娘亲,我们回角宫吧。”
作者有话说:
可可爱爱的女孩子一枚呀~~~
新年快乐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木鸢在空中划过一个完美的弧线,落在角宫的院落里,宫晓角轻笑了一声,又是商宫那个自作聪明的小鬼偷偷给她递情书了。
正巧她想瞧瞧花姑父新作的火铳,听说比山摧又小上许多,如今已经像巴掌一般大了,这样的火器在手,可真是什么功夫都未必挡得住。
“姑父——”她穿着一身大红对襟小袄,领口袖边滚了一圈雪狐绒毛,脖子上还戴着一个八宝如意金璎珞,活脱脱一个年画娃娃,喜庆又精致,这样奔过来,花公子蹲下身来把她接了个满怀。
这宫尚角虽然一副“死鱼脸”,他这女儿笑得可甜,嘴巴也甜,自家那臭小子还心悦于她——这娃娃亲,他有催大小姐给定下,可听说那金繁的儿子也心悦于她,真是讨厌的小贼。
“晓晓今日怎么来了?是来找花商的吗。”
谁要找那自作聪明的小鬼。
宫晓角心里嗤之以鼻,嘴上却甜甜的:“是花商弟弟约我的呢,听说姑父新作了火铳,花商弟弟要赠予晓晓。”
“这样危险的东西,你一个小女孩,怎么能拿来玩儿。”
宫晓角扁了扁嘴:“可紫商姑姑也在玩呢,姑父是觉得姑姑不该玩吗。”
我哪儿敢有那个意思——
“晓角来啦——”宫紫商挺着肚子,眉开眼笑地凑过来,像逗小孩一样逗弄她,“晓角今天真漂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紫商姑姑最漂亮——”宫晓角笑盈盈地拍她姑姑马屁,谁不知道这商宫是商宫宫主宫紫商说了算的。
“哎呀晓角嘴真甜,说吧今天想要姑姑送什么礼物给你呀。”宫紫商真喜欢这个嘴甜的小女孩,她两个儿子都喜欢她,这就是她未来的儿媳妇哈哈哈哈,她必须拿捏住,从小就给泡在蜜罐子里哄着,等年岁一到就双喜临门嘻嘻嘻嘻嘻。
“姑姑,花商弟弟约我呢,说要送我新火铳。”
“哎呀花商弟弟约你,金商弟弟没有约你吗?”
宫紫商回头瞪了金繁一眼,又转过来笑眯眯地给她说:“金商弟弟肯定是不好意思约你,他和他爹一样,闷骚。晓角也要喜欢金商弟弟呀。”
都不喜欢。
宫晓角在心里冷漠地拒绝。
“姑姑,喜欢是什么呀,晓晓不懂。”她一双眼睛水灵灵的,清澈见底。
宫紫商笑得眼睛都眯起来了,哄骗她:“晓角乖乖,叫声婆婆,婆婆就送你岳撼,就是你花姑父刚做出来的新火铳——”
“婆婆——”她甜甜地叫了一声。
“哎——”宫紫商美极了,喜滋滋地答应她,“婆婆给你镶珍珠玉髓,用纯金做一把岳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婆婆——”
宫晓角心愿达成,带着她“未来婆婆”送给她的一堆稀奇古怪小玩意儿打道回府,路上遇见了宫金商。
长得像她那个金姑父——她是有两个姑父的,似乎她姑姑也想让她娶这两个弟弟。
一个自作聪明,一个故作高冷,呵呵。
她才不会上当,看都懒得看那个练功练得心不在焉,明明早就知道她会从此处经过,故意反复展示厉害招式,却假装丝毫不在意她,只是偶遇的宫金商。
心里默默地想,果然闷骚。
她走过去便罢了,可玩心一起,非要回头叫他一声:“金商弟弟。”
宫金商果然停了下来,好像不怎么上心地问她:“什么事。”
“你有空吗。”
宫金商调整了内息,很是淡然地回复她:“我正在练功——但如果晓角姐姐有事,我——”
要不是他面上爆红,我都要信了这小鬼是真的高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晓角笑眯眯地走近,把手上她玩够了又懒得拿回去的破烂木鸢塞进宫金商怀里,如愿以偿看到了宫金商结结巴巴的卡住。
“哦也没什么重要的事,你帮我把这个木鸢送给花商弟弟吧。”
“······”
宫金商的胸口起伏了几下:“嗯,哽,嗯······”
“下次想见我,可以直接来角宫找我啊,在这里等我的话,我可不会再理你呢。”
她露出得逞的笑容,像个小恶魔一样笑着扬长而去,心里已经在想,下次这故作高冷的小鬼来找她,她要如何捉弄这小鬼了。
留在原地的男孩子还红着脸,哽着喉咙,吞了吞口水。
娘亲说,喜欢就要去争取。
爱意要宣之于口。
他不会输给宫花商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年春寒料峭,格外冷一些。
宫二给上官浅披上了厚厚的狐裘,兜帽边儿上滚着一圈蓬松的绒毛,只露出一张小脸,素颜清丽。
他撑了伞,携了上官浅的手,她的手暖暖的,很细,带着薄薄的细茧,是经年的刀剑磨砺出来的。
那是会杀人的手。
也是他最爱之人的手。
今日的上元佳节,他和浅浅约了,要去旧尘山谷的金龙寺祈福。
金龙寺在旧尘山谷的最西北,山路上的积雪还没化,但香客络绎不绝。
听说是祈福灯很灵验。
上官浅向来不信这些,她能信得过的只有她自己。
可宫晓角那小丫头吵着闹着要去,她知道,大概是宫二想约她,迂回曲折了一番,找了宫晓角这个小坏蛋做说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晓角这小坏蛋不做赔本生意,一肚子的鬼灵精,也不知道从她爹那里讨了什么好处,嚷嚷个不停。
她倒要看看,金龙寺有什么稀奇。
过了山门殿,好像个世外桃源,一路上风景秀丽,怪石嶙峋,覆了一层白皑皑的雪,白茫茫的一片真干净。
拾级而上,宫二牵着她的手走得很稳,远远看到佛寺金顶,上官浅忍不住笑——她这辈子除了做任务,还真没进过佛寺。
唯一一次,是刺杀某寺的主持。
佛祖金身前,蒲团之上跪伏,听那主持诵经,只有佛法盛会,那深居简出的主持才会露面。
她听不懂那梵音袅袅,只觉得吵闹,与众人间抬起身,袖箭呼啸而出,刺穿了主持的额头。
撞在佛像上,“叮”地一声,血溅金身。
她在一片讶然惊叫里转身离去。
佛像泥塑死物,如何能保佑平安。若是灵验,那主持如何能死于非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宫二不知道。
她便温婉地和宫二交握着手,看着宫晓角一路跑上去——这小坏蛋穿了一身鹅黄色,嫩得好像迎春花儿,身后跟着宫知羽那小蠢蛋。
晓晓会得到她不曾拥有的一切吧,父亲的陪伴,母亲的爱,平静安静的生活。
她的笑意变得温柔。
宫二握紧了她的手。
金龙寺拜过主殿,宫二牵着她去回廊。
廊上灯笼千百盏,一眼望去,重重迭迭,望不到边。
心里有了猜测,可还是在听到他诉说时心弦拨动。
他说,那年她一岁,孤山派被灭门,他听宫门的侍卫说,旧尘山谷的祈福灯很灵。
他溜出宫门,给她点了一盏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拉着她的手握着那枚玉佩,上官浅才知道,原来他们还有那么一桩因缘。
原来她还在襁褓中的时候,便被许给了宫二。
原来那玉佩,是宫二打算赠予她的定情之物。
她看着那盏灯,灯上画了一枚玉佩,她知道,这是因为宫二不便写她的名字。
定贴没下,八字未合,她的清誉也很重要。
没想到,因缘际会,兜兜转转,她拿走了他的玉佩,来到了他身边。
这盏灯还亮着。
“宫二先生好大的手笔。”
上官浅掩着唇笑,这祈福灯长亮,是要捐灯油的,价格真是不菲。
算下来,宫二先生小时候的零花钱,都捐在这上面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面上似有红晕,有些不自在地咳了一声,那时他还小,狠狠地哭了几回,钱是没带够的,后来又补了不少。
手指勾着灯下的玉牌看了看,他的名字【宫尚角】在上面刻着,时间久远,玉牌已经有些斑驳了。后面缀着一个一百。那是香客的香火供应年限。
百年——竟然这么久。
她又是看了看,握在手心里,玉质温润。
原来小宫二也曾给她一颗真心。
她又笑了,宫二带她来看这个,又是在告白了。
他这个人,心里有十分,嘴上也只肯说个叁分。
他不说,上官浅怎么知道原来高高在上的宫二先生,喜欢她的心情这样的真挚热烈,又单纯无暇。
她眼波微动,却在看到旁边一盏灯时停下了目光。
那盏灯还有些距离,中间隔了好几盏已经熄灭的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莹莹烛火跳动,她看到灯上绘着一张面具。
她走过去,看得更清楚了,是一张面具,好熟悉的面具啊。
难以置信的目光垂下来,她看到了下面的玉牌,一朵梅花刻在上面,眼泪先掉了下来。
宫二从背后轻轻拢住她轻颤的肩膀,低声道:“我问过宫子羽,这盏灯是兰夫人生前点的,每年上元灯节,已故老执刃都会陪她来金龙寺祈福。”
原来这才是宫二要带她看到的东西。
玉牌有些硌手。
原来拙梅还记得她。
她以为——没有人爱她呢。
“她是一直牵挂着你的,心结难解,郁郁而终。”
上官浅轻轻的声音像是怕把这灯吹灭了:“她都没有来找过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等了那么多年,等她娘来找她,等她娘来救她。
在无锋挣扎着等,等到后来,不再等了,知道等是等不到的。
没有人会来救她。
没有人会来找她的。
她当时更希望她娘死了吧。
希望她是真的全家死绝,因为是孤山派的遗孤,所以没有人会来。
“可她心里还是有我的。”
上官浅的嘴角上翘,她想,原来拙梅还是记得她的。
虽然只是一盏灯。
但这盏灯在她不知道的时候,亮了这么多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会继续亮下去,烛火长明,百年不怠。
她的娘亲都没有见过她长大的样子。
隔着烛火,她娘亲能看到她吗。
她有很努力地长大,活下去。
活得还不错。
她握紧了宫二的手。
她娘亲知道吗,她嫁给了宫二,宫尚角。
角宫的小公子。
她娘亲见过宫二吧,那个时候宫二还小。
她会知道,将来宫二会和她女儿在一起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女儿也回到了宫门。
“谢谢你。”她轻轻靠在宫二肩上,春风吹干了泪痕。
廊下迎春花俏然绽放,她想,春天总会来的。
她的幸福,她的人生,她都会牢牢地抓在她自己手里。
作者有话说:
随机掉落一个番外。
好久没写文了。在家等老公出差赶回家,觉得很幸福。
今天下了很大的雨,有人临时改签转车,漏夜兼程风雨无阻地回家找我,我觉得很幸福。
希望我的读者你也幸福。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二发烧了。
原本他这样的体质,是多少年都不会生病一次。
可那天他惹了浅浅不高兴,在雪地里站了一整夜,铁打的身子也扛不住。
第二日上官浅开门时,才看见他站成了一个雪人。
上官浅吸了口气,她昨日里把人撵出门,没成想他竟然没走,这么傻站在屋外,真是笨死了。
她以为宫二不愿意哄她,没想到他感情上这么不开窍,让他滚他真的滚,滚也不知道滚远点,站在门口给人当门神。
宫二冻得青紫的脸在看见她的那瞬间冰霜融化,急着解释道:“浅浅,我是不知道的······”
不知道他那好弟弟,偷偷摸摸做了些奇怪的药,让寒鸦柒失了心性,神志不清?
没有他的许可,那宫小狗怎么敢?
上官浅气还没消,冷着脸瞪着他。
寒鸦柒对她来说如兄如父,上一世为她送了命,这一世竟然被宫小狗那该死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拔剑想杀宫小狗,寒鸦柒竟然拦在宫小狗面前。
她又急又气,偏宫小狗还握着寒鸦柒的手腕儿说他认真的——
她长吐了口气,不行,她还是要杀宫小狗泄愤!
宫二红着眼:“浅浅——我昨日已问过远徵弟弟,他是真心的。”
真心什么?
她亲眼见着那宫小狗抱着寒鸦柒乱啃······
昨日撞见的那桩事在她眼前混乱重现,她脸上泛红,有些羞愤地问:“那寒鸦柒呢,他可是愿意的。”
宫二拿目光专注地看着她:“是。他托我带句话给你。”
他的声音晦涩低沉:“他也找到了愿与他共看山花烂漫之人。”
上官浅微微晃神,寒鸦柒曾说要带她去山花烂漫处,这话是不曾与人说过的。
只是她没想到,寒鸦柒最终会······成为她的弟妹?她别扭地想,不对,是娶宫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委实想不到寒鸦柒穿新娘嫁衣的样子,宫小狗那满脑袋铃铛,穿新娘嫁衣——
宫二看见她嘴角浮起一丝笑意,心里的石头落了地,身子晃了晃,不放心地追问:“浅浅,你不生我气了吧。”
说来这事不怪宫二,可她昨日气急,便迁怒在他身上。
也是从无人对她这般好,叫她恃宠而骄了,近些年脾气越发地大。
她心里有些歉疚地伸手摸他的脸,他的脸很冷,眉毛上挂着细碎的冰渣。
宫二握住了她的手,还好浅浅这次没有离开他。
他好怕浅浅生了他的气,离开宫门,再也不回来了。
他眼前的浅浅有些模糊,他的神志也有些不清明,他喃喃地叫了声:“浅浅······”
便一头栽倒过去。
好重·········
上官浅把他拖回房间,他身上的雪融化了,浸透了衣服,又冻成了冰,硬邦邦的好像是铁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叫人打了热水,把他脱光了扔进去,他冷得发抖,在昏迷中抓着她的手不肯松开。
“浅浅······”
“我知道错了,别走浅浅·······”
“会死的,别死,别死浅浅,求你······”
湿漉漉的,是他的眼睫,还有上官浅的心。
也许上一世她的身死成为了他的心魔梦魇,在他脆弱的时候爬出来,像藤蔓一样勒紧他,让他无法呼吸。
他握紧了上官浅的手,贴在自己脸边,像一个小孩子一样。
上官浅的指尖沾了热水,轻轻点在他的额头上,笑了。
她在宫二心里是这样的重要,在无数个不经意的细节,在他毫无意识的呢喃中,被反复认证。
宫二烧得昏昏沉沉,体温烫得吓人。
上官浅在他身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趴着,宫二的胸肌有些硬,肩膀枕着最舒服,他的皮肤是绷紧的,因为身材高大,她这样趴着很是小鸟依人,心里欢喜得冒泡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手指拨弄他胸前的莓果玩。
终于把人闹醒了。
宫二嗓音嘶哑地:“浅浅······”
她笑眯眯地抬起头来:“你醒啦?”
“嗯······”
许久没有生过病的宫二非常不习惯地适应了他的身子,四肢沉重,头脑发昏,身上趴着他最爱的娇软躯体,有个东西不争气地竖了起来。
浅浅笑意更深了:“哎呀,公子怎么了。”
他有些无奈地苦笑,她这样贴着,他不硬是不可能的。
喉咙喑哑,口干舌燥。
“浅浅,不要把病气过给你。”
上官浅在他唇上亲了一口,好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发热了。”
“嗯·······”
他烧得面色潮红,高挺的鼻梁上汗涔涔的,一双凤眼不复平日的沉静,冷傲的孤松冰雪融尽了,雾蒙蒙的不甚清明的样子,让人心里恶念丛生,想欺负他,想凌虐他,想看到他哀求的样子。
楚楚可怜的,最诱人犯罪。
宫二先生,什么时候让人觉得可怜过。
只有在最爱的人面前,在病中,露出一丝丝的脆弱。
完美瓷器的一丝裂缝,让人想把他摔碎了听那奢靡的响声。
“公子,想试试滚烫的东西。”
她的手在被子里,握住了那根粗壮的昂扬。
“浅浅······等我好了······”
“嘘——”上官浅露出无辜邪恶的笑容,“公子想要的,公子嘴上说不要,身子却很诚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咬着唇,摩挲那根东西,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磨蹭。
发出小猫一样的轻吟,舔他的脖子,咬他的喉结。
发烧的宫二身上越发滚烫,他搂着怀里的人,发出难耐的闷哼。
浅浅坐在了他身上,他在她胯下,被迫予取予求。
原来强制的感觉这么爽,她的笑意更深,强迫自己喜欢的人承欢,彻彻底底地拥有他,亲密无间的肌肤相亲,水乳交融的渴求,她忍不住收缩,绞紧了他,缠着他起伏。
他像一只虚弱的猎物,被她玩弄掌控。
浅浅的手掌握着他的下颌,俯身亲他的嘴唇,舌头伸进他嘴里品尝他的味道。
是她喜欢的味道。
于是她发出满足的喟叹,肆意品尝他,狂风暴雨般把人亲得粗喘。
“浅浅·······别折磨我·······”
“对公子来说,是折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不满意了,便小性地质问。
宫二难耐地挺腰:“要······”
“公子想要啊。”她又露出纯良无辜,却恶意满满的笑容,“那你求我啊。”
“求你······浅浅·······给我·······”
“求我操你。”浅浅的舌尖舔他耳朵,诱惑他说出放荡不堪的话。
宫二急促地喘息,他烧得晕晕的,像在做梦。
梦里有他最喜欢的人,她最坏,菩萨样貌,魔鬼心肠,总是笑意盈盈地欺骗他作弄他,可他喜欢啊,喜欢就是最好的。
于是他抱住了他最爱的姑娘,翻了个身,用力挺腰,进得更深。
浅浅没提防,被他翻过来覆着压住,他不要命一样挺腰耸动,把她顶得一迭声地呻吟。
这样地急切,好像要把她做死在床上一般。
滚烫的东西那样硬,填的满满的,碾得好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酸涩又酥痒,她搂着宫二的脖子,腿绞在他腰上,拧过身子又把人压回去。
鸳鸯帐里,被浪翻腾,她从不输给宫二,势均力敌才是她喜欢的爱情。
趁他病,要他命。
趁人之危她最拿手了。
这次大获全胜,狠狠地操了宫二,换了几个她喜欢的花样,逼得宫二丢盔卸甲,缴械投降。
最后她精疲力尽地趴在宫二身上,亲他的下颌。
“落我手里了,公子。”
“嗯。”
一直都在她手里,心甘情愿把真心交给她,只有她。
宫二觉得他这次高热非常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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