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哥喜欢你什么(1 / 2)

宫二几乎禁了她的足,没有明说,但她想出门时,侍卫恭敬地和她说,宫二先生希望她安心静养。

他没有任何理由禁足她,除非他们找到了宫唤羽,而且宫二认为她和宫唤羽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她确实想有,但苦于没机会和宫唤羽建立联系。

雾姬被关在地牢,上官浅其实没想过折了雾姬,雾姬说她有半月之蝇的解药,她还有用。但她自己作死,竟然在祠堂试图下杀手,真不明白无名是怎么想的,十分愚蠢,都已经在宫门里了,处处如履薄冰才是,竟然毫无理由地杀人,还被宫二撞见,自掘坟墓。

不过就上一世的结果来说,最终只说是误会一场,她去给雾姬“敬茶道歉”,后来也就不了了之。只不过上一世是她被关地牢,不知道这一世的雾姬,有没有脱身之计。

宫尚角日日都来,给她喂药,让宫远徵送了很多金龙胆草过来。

上一世她从地牢里捡回一条命,身上伤痕累累,着实难看。她问医师为何不把金龙胆草加入她的药方中,医师说前段时日,徵公子受伤用掉不少,药房里余下的都被羽宫拿给雾姬夫人了。别人随便能用的东西,到她这里一点都没剩下,她也没有多难过,习惯了。

宫远徵那只小狗还凑过来嘲笑她:“这么着急祛疤,是担心被我哥嫌弃吗。”

她当时觉得小狗对她的敌意莫名其妙,语气平淡地回他:“角公子可不是以貌取人的肤浅之人。”

他自己倒了杯茶:“那我哥喜欢你什么,知书达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根本就不喜欢她。

可她还是想逗弄这小狗生气,故意和他说:“等徵公子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

这一世小狗送药过来时也很生气,抱臂看她:“那我哥到底喜欢你什么?”

她看在出云重莲的面子上,决定不气小狗,告诉他真相:“你哥根本就不喜欢我啊。”

小狗眼里露出困惑不解的狐疑神色,不相信她说的话。

你看,当一个人说惯了谎话,说真话也不会有人信。

宫尚角对她的好,就像他对自己的刀,他会擦拭,会打理,但他不会爱上他的刀。

刀是拿来用的,不是拿来爱的。

宫尚角对她的怀疑从没被打消过,她暗暗警告自己不要迷恋上他的这点温柔,他给她喂药,是因为她是他亲自挑选的新娘,是因为想让她放松警惕坦露心迹,绝不会是因为他喜欢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唤羽是谁负责看护的呀?”

“医馆的周大夫······你为这个做什么?”小狗警惕地盯着她。

果然他们找到了宫唤羽,她心里高兴极了,重生一世,小狗的嘴巴还是大漏勺,什么都能问出来。

“好奇嘛。而且,徵公子不是很讨厌我吗,如果少主大人还活着,那我也许就可以离开角宫,不碍徵公子的眼了。”上官浅游刃有余地逗弄哄骗他。

她太懂小狗需要什么了,他对他哥的占有欲写在了脸上,果然小狗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昏了头:“你离开角宫?”

他还算有点头脑,皱着眉:“又是什么骗人的把戏,漂亮的女人会骗人,你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谎言说的多了,自己都快信以为真了,她的眼神真挚而清澈:“我本心属少主大人,也是少主大人亲自指选的新娘,既然少主大人还活着,那我·········”

“不行!”小狗气呼呼地打断了她,“你已经是我哥哥的新娘了!”

“······”

上官浅难得地愣了一下,她以为小狗很讨厌她,巴不得她消失才对。

“你想给我哥哥戴绿帽子,想都别想!”宫远徵恶狠狠地盯着她,“你要是敢让我哥哥不高兴,我自有一百种方法叫你生不如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沉默········

震耳欲聋。

上官浅被他这神来之笔弄得乱了心神,一时之前不知道从何说起,她给宫尚角戴绿帽子,她活腻了?她什么时候是宫尚角的新娘了,宫二现在怀疑她是无锋细作,恨不得扒了她的皮看看她是什么货色。这小狗到底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

“远徵弟弟,你来了。”来得太不是时候了。

宫远徵见到宫二就像狗见到主人,委屈又气愤地告状:“哥!上官浅有二心!”

“········宫远徵你别血口喷人!”上官浅在宫二的视线威压下如坐针毡,手指狡在一起,她慌什么啊,不要慌,快说点什么·······却发现小狗在告状这件事上天赋异禀,很有一套。

“哥,她和我拐弯抹角打听宫唤羽的事,还说要离开角宫。”

她垂着眼,睫毛抖得厉害,因为害怕,嘴唇也跟着颤抖起来。

宫二不会真的把她杀了吧。

宫尚角看着她微微抖动的身子,像一只绝望的兔子,在猎人的瞄准下瑟瑟发抖。

他收起自己凌厉的视线,他似乎对上官浅过于严苛冷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压着心底的不快,他把这个空间留给了她:“远徵,我有事和你说。”

他身后,上官浅的眼泪砸在裙子上。

她知道他不在意的,原来他这么不在意啊。

他根本不在意她的去留,不在意她死活,不在意上官浅是谁,连一句话都没问,冷漠得把她视若无物。早就知道了,可为什么还是这么难过。

她倔强地冷着脸,任由眼泪掉下去,不肯闭上眼,也不肯哭出声。

作者有话说:

宫二以后的不快还多着呢。

虐浅浅的点在于她不相信宫二喜欢她在意她,这也是虐宫二的点。

谁让宫二不长嘴。

浅浅已经对第n个人说她喜欢宫唤羽了,期待宫二大破防,估计要破好几次。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哥——”宫远徵对他哥的态度很不满意,上官浅都这么说了,还不狠狠发落惩治她,他哥不是这么心慈手软的人!

可他看到他哥的脸色,又及时闭上了嘴。

奇怪,他哥明明很生气,为什么没发作。

“有件事,要你去查。”

“哥,什么事。”宫远徵兴奋起来。

“贾管事的儿子患过重病,据说是两年前被宫门的大夫治好的。我查了医馆的档案,没有找到大夫去旧尘山谷外出医诊的记录。谷中据点之前送来消息,贾管事的妻儿失踪了。将死之人,突然起死回生,又变得力大无穷,确实可疑。我已让金复走访了贾管事的邻居,仔细询问了贾管事儿子的病症,你去核对查验,是否真的无药可医。”

“哥,你怀疑这件事是宫子羽干的?他是最大受益人,毒死老执刃,哥又不在旧尘山谷,白白便宜了他。”

宫尚角不认为宫子羽能做出这种弑父夺位的大逆不道之事,他长这么大可能连只鸡都不敢杀。

不过另一个人就说不定了,他出现在这个时候,非常非常地让人怀疑,这和上官浅没关系。

“哥,你怀疑宫唤羽?该不会是因为上官浅吧······”

收到他哥略带责备的眼神,他又乖乖闭上了嘴。他哥看上去真的心情很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过哥,雾姬夫人就这么坐实了无名,她还能做人证指正宫子羽吗?”

“不用她做人证了,医案是假的。”

“什么?医案是假的?”

那天上官浅说她有个弟弟叫上官朗,让他想起了自己的朗弟弟和母亲。

后来看那本医案,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再细细一查,果真那根本不是兰夫人的医案。

那是他母亲泠夫人的医案,当年他每日接送怀着身孕的母亲去医馆诊脉,自然应该熟悉。

只是他没想到,雾姬夫人竟然敢用他已故生身母亲的医案,冒充兰夫人的医案,引诱他作为指正宫子羽的证物。实在是一手极其恶毒的好算计。

若是他当真拿着母亲的医案指正宫子羽,必定失败。那雾姬夫人再借此机会,反而栽赃他伪造证据,申诉流言蜚语传了这么多年,宫子羽受了多少委屈,让叁位长老给宫子羽正名,他才是真的——

他闭了闭眼,似曾相识的感觉,但实在想不起来什么。

不过有一件事他可以确定,雾姬夫人耍这个花招,恰恰说明,宫子羽的血脉一定有问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他当真是老执刃的儿子,雾姬夫人完全可以直言,而不是精心做局试图反咬一口。

雾姬夫人说,老执刃偷天换日,改了几页,到底改的是什么呢。

假如宫子羽的生父确实不是老执刃,那会是谁。

当年的医案能够以假乱真,瞒过所有人的眼睛,但流言蜚语却传下来了,他小时候便听过,只是当时不在意。如今想来,似乎他曾听人提起,兰夫人是被迫进入宫门,当年被选中之后,泪流满面。

兰夫人进入宫门前发生的一切,才是追查的重点。

如果能找到她的那个“爱人”,一切更能分辨清楚。

作者有话说:

上一世的故事和上一代的故事都会写,慢慢展开。

发现一个华点了没有,宫二只记得浅浅说过的话,和浅浅有关的画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官浅绕过了岗哨,进入羽宫如入无人之境。

宫尚角禁足她一定是个密而不发的事情,她大白天出来,就算被人撞见,来羽宫也是寻常。而且感谢上一世云为衫绘制的宫门云图,她对宫门所有的密道岗哨了如指掌。

宫唤羽的房间门口果然有人守卫,这实在绕不过去了,她浅浅一笑:“奉宫二先生的命令,过来给周大夫送药。”

她手里提着金龙胆草,生怕人不知道她的来意。

宫唤羽没有没软禁,她很顺利地进来了,更加证实了她的猜侧,宫唤羽还没有被怀疑。

她快步走到宫唤羽面前,细细看了两眼,他昏迷不醒,对她的到来毫无知觉。

“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她试着诈了诈宫唤羽,但宫唤羽不为所动,她便施施然笑着开口:“我虽然不知少主所谋何物,但少主再不醒,等宫子羽通过叁域试炼,他坐稳了执刃之位,少主便再无机会了。”

“您一定觉得,宫子羽这样的纨绔废物,怎么可能通过叁域试炼。”

“他运气好得出奇,雪月花叁宫都帮他,他身边还有一个无锋细作,如今已经顺利闯过第一关。如今雾姬已经身陷囚笼,少主需要一个帮手,我是最好的选择。”

她的手覆上宫唤羽的脉门,经历了雾姬的事,她不想再经历一次莫名其妙被人下死手的事了,无法理解蠢人的想法,但要防止蠢人犯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唤羽睁开了眼:“你要杀我?”

“········”她忍着心中的沉默,对宫唤羽笑着说,“怎么会,我蠢透了才会大白天跑到羽宫杀人,侍卫们看到我进来的,若是少主有什么叁长两短,我恐怕也难逃一死。”

她在暗示宫唤羽,那些侍卫们也看着她进来的,虽然她的命没人在意,但是宫门要在意脸面名声吧,她这个少主亲自选的新娘,死在少主房间里,传出去他们宫门要如何自处。

“我一直不明白,你在等什么,为什么宫鸿羽死去当天,你也要一同假意诈死。我原以为你是受了什么很重的伤,可看你也不像有什么事的样子。还是你有什么不得已的理由——宫鸿羽是你杀的?”

“不是,是无锋刺客所杀。”

“既然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老执刃的死与你有关,那你是宫门少主,又在旧尘山谷,完全不必启用缺席继承机制,你就可以名正言顺当上执刃。为什么要假意诈死?”

“哼,因为宫鸿羽,已经想将执刃之位传给宫尚角,我只能挑一个最没用威胁的人,暂时顶替执刃之位。”

“······”他这算是什么理由,就算是皇位传承,一样可以杀了皇帝篡改诏书,等继位后,大权在握,再名正言顺地重新洗牌,清除异己。

真是蠢透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官浅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宫二,宫二不一样,他很强。若是他能对自己有半点真心,他们两个联手,剿灭无锋指日可待。

不要同时追两只兔子,还是要选容易控制的那只。

她压下心底的厌恶不悦,柔声细语地同他笑着说:“以后我来帮你,答应我,有什么事,先和我商量,可以吗。”别再犯蠢了。

宫唤羽拧着眉:“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不觉得你已经很相信我了吗?

你对我说了这么多密辛,这样容易便和盘托出,我甚至没有任何证据,全是猜侧。

他上一世,不会也是这样栽的吧。

上官浅微微皱了皱眉,脸上的笑容要挂不住了,她选的这个人,实在太蠢了。

但她没得选,只能继续哄骗他:“我是少主亲自指选的新娘,本又心属少主,少主可以信我。”语气是她习惯的,她上一世和宫二说这话时的神情形态,都历历在目。

情意绵绵,眼神真挚,殷殷期待。

她生得美,像亭亭玉立的水仙花,好似一阵微风吹过,宫唤羽心里波澜平地而起,这本就是他选的新娘,他一眼看中的,最优秀的,与他相配的夫人。

他的唇角勾起笑意:“上官姑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

宫远徵一脚踹开了门,打断了这次密谈。

小疯狗气得眼睛发红,一副捉奸在床的模样。

宫尚角一脸寒气,站在他身后,看着上官浅伸出手和别人拉在一起,情真意切互诉心肠!

上官浅心漏跳了一拍,顺着宫二的视线,看到自己扣着宫唤羽脉门的手,被蛇咬了一样收回来,缩进袖子里。

她现在知道害怕了?

宫尚角额角青筋跳动,一双眼狠狠盯着她的脸,恨不得捏着她的脸蛋把她抓在手心里!

同他们一起来的还有宫子羽和云为衫。

宫子羽像只莽撞冒失的孔雀,冲进来之后开心地奔向他哥:“哥,你醒了!”

还很愚蠢。

上官浅站起身,往后退了一步,。

她选了她的阵营,她选了要和羽宫的人站在一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子羽,交出上官浅。”

宫子羽十分护短,挡在他哥前面:“身为宫门执刃,我决不允许你在羽宫放肆。”

“宫门执刃?叁域试炼没过,你也配称宫门执刃。”

“不错,这执刃的位子,应该是哥哥的才对。等哥哥身体好了,我就把执刃,还给哥哥。”

上官浅瞳孔震惊,她没想到宫子羽竟然这样单纯,看来他上一世那样顺利也是有原因的,上天会眷顾那些至纯至善的人吧——书上都是这样骗人的。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没想到宫门执刃之位来的这样容易。

“你这又是说什么傻话呢”,宫唤羽失笑,“兄弟之间,不分彼此。何来借,何来还?这执刃,谁当都一样,能保护好宫门族人就行。”

上官浅现在看宫唤羽就像看傻子,这是客套推辞的时候吗。

她心下恨极了,怎么除了宫二,宫门全是蠢货!

作者有话说:

猪猪有没有,我又开始emo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远徵先动的手,金繁拔刀挡住,宫远徵冷笑:“你敢对我动手?以下犯上,好大的胆子!”

“身为羽宫护卫,理所应当。”

宫子羽不再犹豫,加入战局。

隔着他们激烈的打斗交锋,上官浅的目光放空,心里很平静。

她走到今天这步,都是她自己选的。

宫二的目光牢牢锁在她身上,她毫不怀疑,她今天这样下了宫二的面子,如果真的被宫二带回角宫,宫二必把她抽筋扒皮,叫她不得好死。

她自然是不想和宫二这样撕破脸,得罪宫二没什么好下场,可宫唤羽也在看她,反正宫二已经得罪狠了,人总要选个好去处,给自己留条路。

宫二拔了刀,他是在尸山血海中走过的,出手的气势完全不同,一刀斩过,杀意横扫,逼得叁人被迫停了手。

上官浅在那一刀的刀意下心跳失速,她真的很喜欢宫尚角,她爱慕他的强而有力,武功,心智,手段,品格,无一不是出类拔萃。

这个人这么好,为什么不能属于她。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们的对峙惊动了长老们,执刃殿里气氛紧张。

“我愿将执刃之位交还给唤羽哥哥。”

宫子羽说得很诚恳,让人觉得他真的很天真,天真到有些傻气。

上官浅看了一眼云为衫,上一世她问云为衫,宫子羽这个人,心软,多情,还是统领整个宫门的执刃,位高权重,年轻英俊,捧着一颗炽热的心,对她嘘寒问暖,用心良苦,她会不会因此而动情。

云为衫说不会。

一个细作,若是爱上了自己的目标,下场真的会很惨。

宫子羽爱上了云为衫,为了她舍生忘死,赌上整个宫门也要和她在一起。

宫尚角呢,从头到尾都没有对她动过心。

她还记得最后分别那天,她换上了他挑的衣服,粉色的裙子,精心装扮了自己。

可她在屋顶上,亲眼看到宫尚角接过了被击飞的云为衫,他的掌心贴着云为衫的后背,看了云为衫一眼。

那一刻她真的恨透了宫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发疯一样地嫉妒云为衫,以至于重生之后叁番五次想弄死这个魑,她真的恨,她费尽心机都得不到的东西,云为衫得到的那么轻松容易。

想起她被宫二用刀震飞后,差点撞在墙上,心里的酸胀涌上来,耳朵嗡嗡的,听不清他们在吵什么。她几乎要忘了她的使命,忘了她的仇恨,扑上去和宫二拼命。

但现在不是纠结于儿女私情的时候,她要帮宫唤羽夺得执刃之位。

她强迫自己静下心来。

她不能回头,宫二冷心冷血,不会被她所惑。

“就如长老们所言,宫门利益高于一切,执刃之位,能者居之。”

当初老执刃选少主,便是有偏私之嫌,如今宫唤羽没死,宫子羽提出要更换执刃,长老们又犹豫不定,宫尚角自然不可能任由他们这样交来还去。

执刃之位,事关宫门安危,不是他们羽宫兄弟情深的儿戏。

作者有话说:还没到肉,理论完这波就进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唤羽武功尽失,宫子羽尚未通过叁域试炼,我哥哥既通过叁域试炼,又武力高强,担任执刃对宫门最为有利。我虽然武功在两位哥哥之上,但我不如尚角哥哥,自然不会和他争这个执刃之位,因为我知道做人还是得要些脸面。我知道,我不配。”

宫远徵呲着毒牙,把嘲讽的本事发挥到极致,怼得在场几人面色难看,不知该如何反驳。

上官浅强打精神,浅笑开口:“我听说宫门的缺席继承,是宫门为了应对极端危机的情况而立下的家法,如果执刃和少主同时遇害,那么宫门峡谷之内拥有继承资格的第一顺位,便立刻会无条件成为新的执刃。少主没有遇害,不应该启用缺席继承机制。宫门老执刃身故,少主便理应成为新的执刃。如今只是将这个错误修正过来,没有违背任何宫门祖训家规,叁位长老以为如何?”

“这········”花长老犹豫了,转向雪长老。

宫尚角是知道上官浅聪慧的,不动声色看她表现,目光还带了点欣赏的意味。

他已经猜到了上官浅对他这样百般推拒的原因:她也拥有那些记忆。

所以她才会知道宫唤羽没死,她才会在宫门内来去自如,她有着其他人没有的信息,来自于她那些其他人没有的记忆。

知道了她的底牌,他反而松了口气。

“有一事我没有想清楚,还请少主指教。”他唇边带着从容的笑意,“既然少主没死,为何躲在后山祠堂,迟迟不肯现身。”

糟了!

还没来得及和宫唤羽对口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抢在前面说:“定是被奸人所迫,不得已才没能现身。”

“不错,正是雾姬夫人囚禁于我。”宫唤羽完全理解错了她的意思,她是想让他“一问叁不知”,说得少,错的少,只要咬死是被迫,幕后黑手是谁,受害者不是必须知道的。

宫唤羽可以说自己昏迷了,一直没有见过是谁下的手,也不该这样直接指认雾姬。

要知道雾姬还没死!

雾姬如今没有攀咬宫唤羽,定是在等他设法营救,如果知道宫唤羽把她出卖了,一定会把宫唤羽一起拉下水。

“哥,可姨娘为什么要这么做。”时至今日,宫子羽仍然不相信雾姬就是无名。

宫尚角冷冷逼问:“为什么雾姬没有杀你,要费这么番事,囚禁你。”

宫唤羽回避了宫尚角审视的目光:“自然是为了花宫的那件东西。”

无量流火。

在场得知内情的人心里同时闪过这四个字。

上官浅想把宫唤羽毒哑了,让他别再说话。他为什么要知道雾姬的动机,他只要说不知道就够了!!!他自己的目的已经被宫二套话说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与不是,审问雾姬便知。宫唤羽所言存疑,不宜成为执刃。”

宫二这么叁言两语便占据了上峰,掌控全局,将宫唤羽成为执刃的事推上悬崖,随时可能万劫不复。

上官浅心里恨得牙痒,脸上还是带着浅浅的笑容。

宫唤羽有些微微变色,雾姬还没死的事实在出乎他意料,他那天见到雾姬绞杀上官浅,宫尚角拔刀挥出,那一刀威势凌厉,雾姬断无生还可能。

难道宫尚角的功力,已经到了山崩而止,悬瀑随停的境地。

不过宫尚角那样的刀意,显然对上官浅的心思不一般。杀气之中的惊怒,连他这个旁观的人都感受得到。既然如此,他总要留一个人质在手里:“子羽已经是执刃了,我没有想要取代子羽弟弟,只是上官姑娘是我指选的新娘,希望叁位长老同意,让上官姑娘来羽宫照顾我。”

作者有话说:

宫二:我不允许!!!!!!

剧情,两个人都很机智啊。双强。

宫二对浅浅的在意,连宫唤羽都看出来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不可!”他怒斥一声,变了脸色。

殿内静悄悄的,似乎宫尚角之前从未因为任何事失了风度,在众人面前发作,所有人都默认,他不会勃然变色。

上官浅看着他,揣摩他的心思,是怕她和宫唤羽联手,还是怕她不怀好意,脱离控制。

“不妥。”宫二已经收敛了喜怒,“上官浅已是我角宫的人,不可再去羽宫。”

“我愿将执刃之位还给唤羽哥哥,尚角哥哥为何不愿将上官姑娘也还给唤羽哥哥?”

只要宫尚角不痛快,宫子羽便痛快,故意挑衅他。

宫尚角睨了他一眼,不容抗拒,也没留任何商量余地:“上官浅。”

叫她像叫自己的狗。

她又不是宫远徵,凭什么宫二叫她一声她就要跟着走。

可没有敢出言留她,可见宫尚角平日的威势有多重。

她现在是真的不敢,也不能跟宫二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能把目光转向宫唤羽,乞求这个蠢货能说句话。

“尚角弟弟,当真连上官姑娘也不肯留给我?我已武功尽废,余生都无法再拿刀······”

宫唤羽总算有点聪明的地方,知道示弱博取同情。

宫二冷笑:“上官浅是我的妻子。”

一时之间,他甚至生出了带上官浅离开宫门的念头。这天下之下,定有他容身之隅。

上官浅则被他这句话晃了心神,他从未承认过,她是他的妻子。

上一世和他分别那天,她说我与公子夫妻一场,公子竟也对我毫不留情。

他那样看着她,问她,无锋之人,何来情。

“既然尚未举办婚礼,我们不如让上官姑娘自己选,如何?”

所有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转向她,她在宫尚角的目光里动摇起来。

不是因为他那句话,而是因为他的目光里隐有威胁的意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有什么好怕的——

可她在宫尚角的目光里还是服软了。

宫二想说的,她都明白。

宫二在问她,老执刃身亡那天,女客院落失火,她怎么解释。

远徵弟弟丢失的暗器囊袋,她怎么解释。

身穿夜行衣,独自前往后山祠堂,她怎么解释。

她露出的马脚太多,他没发落,是给她留了一条活路。若是她行差踏错,他便要让她进地牢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看上去她在角宫和羽宫里选,实际上宫二让她在角宫和地牢里选。

太了解对方也不是一件好事,若是她看不懂他的意思,或者莽一点,偏要选羽宫试试,也许宫二未必真会将她置于死地。

“我已经嫁入角宫,自然是要跟宫二先生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收回目光,他胜券在握的样子实在令人不服,宫子羽呛声道:“上官姑娘,你别怕他,你方才说了心属于我哥·······”

给人留条活路吧宫子羽。

她微微笑着打断了这只没脑子的孔雀要她命的话:“我明明说的是,我本就心属于宫二先生。”

谁能证明她说过什么呢,只要她不承认。

宫唤羽不明白这个道理,他玩不过宫尚角。

她决定暂时放弃这个无可救药的蠢货,先保住自己的性命。

作者有话说:

烂泥扶不上墙,直接换个墙头。

我浅永远洞察人心+决定干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若是宫唤羽成功拿回执刃之位,大权在握,自然宫二动不了她。

可宫唤羽不中用,她赌输了,便见风使舵,及早弃船逃生。

“哥,你打算怎么处置上官浅?”

回去的路上,小狗高兴地摇尾巴,又疯又野:“要不要我给你准备几碗毒酒?”

上官浅赌他不会轻易杀她,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她做好了要被磋磨的准备,此时跟在宫二身后,怯怯地求他:“宫二先生·······”

“你少装可怜!漂亮的女人会说谎,哥说的果然没错!哼,我听得清清楚楚,你竟然敢背着我哥和宫唤羽偷情,我哥肯定要让你尝尝什么是生不如死!”

小狗看热闹不嫌事大,兴奋地拱火:“哥,我最新研制了一味毒药,能让人看见自己最想看见的人,陷入幻觉失去心智,咱们审审她,看她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宫尚角看了一眼惴惴不安的兔子,明知道是她惯用的示弱伎俩,还是把远徵弟弟支开了。

他是打算好好审审她,但不想让她再吃一次苦。

回到自己的领地,他越发放松,甚至有些逗弄她的意思:“说说吧。”

她有些忐忑地看着他,看上去怕得要死,其实还在试图揣摩他的心意:“宫二先生······”

“叫公子。”他的记忆里,她对他的称呼更亲密一些,不是角公子,更不是宫二先生,是“公子”,两个字能被她叫出缠绵悱恻的意味。

“公子······”她很乖顺地改口,心神恍惚,她有多久没这样亲密地叫过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子,我去羽宫,是因为知道公子在怀疑宫唤羽,所以才去骗他,为了方便日后替公子打探消息。”

这一幕似曾相识。

记忆里,她眼神真挚,说她知道自己在怀疑雾姬夫人,所以才去缓和关系,为了方便日后替公子打探消息。

他问:“是替我,还是替你自己。”

她的手覆上来,握住了他的手:“替你,就是替我。”

她的手很软,宫尚角的目光不由自主落在主动滑进他手心的那只娇嫩白皙的手上。

“我和公子,不分彼此。”

她眼里有星星,璀璨炫目,让人有一瞬间的失神。

“我们的目标都是无名,更应同心协力才是。”

她面若桃花,握着他的手拉过去,脸蛋温顺地贴着他的掌心,柔声问他:“公子可喜欢?”

她的脸蛋娇嫩,触感让人心神荡漾,指尖发麻。

他是怎么克制住自己的旖念,把手抽回来的。

他没说话,上官浅没看透他在想什么,只能硬着头皮继续编:“公子已经知道我的真实身份了,我对公子坦然相待,没有欺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对她站在那里的姿态不是很满意,她应该像记忆里那样,主动拉起他的手贴在脸上磨蹭,像只小猫一样示好。

宫二不轻不重地问:“你说的话,你自己相信吗?”

“公子·········”她的泪花堆在柔软卷翘的睫毛上,楚楚可怜地叫他。

宫二比她高很多,走到她跟前,离得那样近。

他的眼神是带着笑意的,可她垂着眼,没能看到,只当他在审问她,却不知道自己的狐狸尾巴早就被他看到了,他只是在逗弄他的狐狸,看她怎么装猫。

作者有话说:

开始甜辣。

我的理解里宫二是智商很高的,见微知着,他比我原本设想的更早意识到他和上官浅重生了。追妻也不一定是强硬的追,宠着自己老婆纵容她也是追。

当然按照我强制爱的xp肯定有囚禁强制py的,先甜一点才会更破防。

我以为我哄好她了其实又被她骗了,虐他。

贴脸也算肉渣吧,浅浅太会了。

剧情没肉起来,我会尽快推到温泉py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哭起来梨花带雨,很惹人怜爱,偏生宫二是个孤傲冰冷不懂得怜香惜玉的人,她的鼻翼翕动,眼泪落下来滑过脸蛋,宫尚角唇边的笑意更甚,她还真的挺会哭的。

装的很像那么一回事。

“哭能解决问题?”

他不为所动,是要她实际行动了。

上官浅知道他要磋磨她,打量着意思是要她跪下,轻轻吸了口气,反正——前世也跪过的。

她的膝盖一弯,一只手扶住了她的手肘,和前世一样,她没能跪下去。

那只大手隔着衣衫握着她胳膊,让她没来由地红了脸。

不过宫二没有压着不让她起来,把她扶起来,拉到跟前,她几乎要贴到了宫二身上。

她记得,宫二是不喜欢人离得太近的。

她想往后退,宫二握着她胳膊没松手,手指蹭过她的泪痕:“再说一次,心属于谁?”

他的指腹粗粝,她知道的,只是这一世他没碰过她,这样亲昵,她屏住了呼吸,第一次因为说谎心跳加速:“心属于宫二先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看上去有被取悦到。

她乘胜追击,又说了一句:“能嫁给公子,是我的福气。”

小骗子。

宫二唇角的笑意没藏,他以前是不是对她很不好,所以她才学会了说谎。

心里对她的怜惜更甚。

上官浅十分不解,按她对宫二的了解,她今日如此行为,宫二没有让她吃苦头,没有让她疼,这不正常。

她心思游移不定,如同掉进猎人陷阱的猎物,做好了被生吞活剥的打算,却被残忍的猎人扔了根胡萝卜,一时不知道是该吃还是不该吃。

她又萌生了一个新的念头。

上一世她没能成功拿下宫二,是因为她轻敌了,不知不觉沉沦在那场骗局里。

重来一次,她必定不会重蹈覆辙。

这场戏,她能演得更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主意一定,她的神态便不一样了,柔媚乖顺地贴住了他的掌心,握着他的手,脸蛋轻蹭:“公子·······”

她很聪明,很快便决定要故技重施,讨好他,试图俘获他。

宫二没抽回手,拇指轻轻蹭过她眼下,湿漉漉的,像被露水打湿的杜鹃花。

触感和他记忆里的一样美好。

“你是我亲自指选的新娘,角宫未来的夫人。我希望你懂分寸,知进退。远是非。”

他说过的话。

上官浅温婉一笑:“都听公子的。”

他心神微动,手在她脸上抚过,她那样依赖地贴着他,全心全意喜欢他的样子。

他忽然有些分不清真假,只觉得她这样的神色,让人不自觉地心情愉悦,

“过来磨墨。”

他走到书案边坐好,上官浅走到他身边的样子,和他记忆里相重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再撵她,她就坐到了他旁边。

她露出一截皓腕磨墨,宫尚角眼睛的余光跟着她的手腕转动,却总觉得缺点什么——是月桂精油。

他只能提点她:“今日的熏香令人心神愉悦。”

果然她咬饵上钩:“我看公子总爱在房间里点月桂熏香,明日我就去药房领一些月桂花叶,熬制精油。我爹爹是文官,总爱在墨里加一些上官家特殊调配的香味,为了辨别文书的真伪,我也想给公子加一些。”

她像记忆里那样对他言笑晏晏,他竟然有种荒唐的想法,不管她要什么,他都能答应她。

作者有话说:

这章纠结了一下,墨迹了几个小时。

现在宫二知道浅浅在攻略他,他在故意给浅浅攻略。浅浅不知道他也记得之前的事,所以打算钓他。互钓。

区别是浅浅已经决定不爱他了。但宫二记忆缺失误以为自己对不起浅浅+很爱浅浅,所以会越来越爱,而且误以为浅浅也爱他。

喜报是,他超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收敛心神,暗自警告自己不要被轻易迷惑。

她是带着目的来的,她的目的是什么呢。

执刃夫人吗?就像她说的那样,她进入宫门是为了寻求庇护。

可她的笑容那么甜美,熟悉感让人恍惚。

他鬼使神差地问她:“你知我为何喜欢月桂?”

上一世她确实不知道,但他曾经告诉过她:“月桂的花意,代表着胜利。”

她果然记得,她清楚地复述了上一世他告诉过她的话,等着他的夸奖赞赏。

宫尚角看她的目光里含有他自己没察觉的眷恋,之前他们也有过这样温情的好时光吗。

他收回了目光:“明日去医馆。”

“好。”她浅笑着应了,看来她的攻略比上一世效果好,宫二真的很喜欢月桂墨香:“我以后经常来为公子磨墨,此生常伴公子左右。”

宫尚角的心弦被拨动,她承诺要此生相伴。

“不是指这个,你的脸很烫,要么生病,要么中毒。”

上官浅眸子含着水儿,像一汪清泉:“前几日受了伤,一直没有大好。自从长老遇害后,出入医馆,都需要徵公子的手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上一世这样说,骗到了宫二的令牌,可以在宫门之内,畅通无阻。

“我陪你去。”

宫二站起身,她还愣在原处没回过神来,宫二陪她去?

她上一世说她受了风寒,宫二也只是问了她一句“吃药了吗”,她说她身体发热服了汤药睡下,宫二根本不信,让人搜她房间,把她抓进地牢。

她当然都是在骗他,一直都是在骗他,没有骗到,也无所谓。

可他要陪她去医馆,为什么?

不相信她,想查她的身体?不放心把令牌交给她?

她心下提防又紧张,之前她被雾姬所伤,医馆大夫是给她看过的,应该没有查到半月之蝇。

如果查到,她便咬死不知是怎么中毒的——

宫二握住了她的手腕儿,隔着衣袖,把她拉了起来。

她心跳漏了一拍,吓了一跳。

目光怔怔地落在宫二那只手上,那只手拿过刀对着她,捏痛过她,现在这样握着她的手腕儿,好像从未伤害过她那样。

是啊,对他来说,确实什么都没发生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唇边泛起一抹笑意:“公子·······”

没关系,她上一世做了哪些努力,这一世还可以再做。

有效的手段可以成功达成目的,只要她不被骗,被骗的只会是宫二。

她轻轻跟上了宫二的脚步,怕什么,如果重来一次她还输,那她才真是没用。

·················

她和宫二的关系,一日千里。

宫二亲手给她喂药,陪她吃饭,她会去给他磨墨剪灯花,陪他处理公务。

她甚至看到了上一世从未得到过的卷宗,宫二没避讳她,她坐得离他很近,将那些内容看得一丝不漏。

宫唤羽在她的预料中落败了,执刃大殿上,宫唤羽亲口承认自己用出云重莲救了贾管事的儿子,利用贾管事换了百草萃的核心药材,让老执刃中毒,利用冬蚕草诈死,指使雾姬对她下杀手·····

她正搬了一盆白色杜鹃花进来,宫二顺手接下放在一边,和她说了这件事。

她用帕子擦了擦鬓边的薄汗:“公子找到贾管事的儿子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没有。”

如果宫唤羽不算傻,应该早就将贾管事妻儿灭口了吧。

她也不意外,只是好奇地问:“那宫唤羽如何招认的?”

宫二拿过她手里的帕子给她擦掉脸颊上的灰尘:“雾姬招认了,宫唤羽便承认了。”

“········”

上官浅脸上的笑容讪讪的,一直知道宫唤羽蠢,没想到这么蠢。

如果是她,必定咬死不认,一个无锋细作攀咬污蔑的话,凭什么要解释。

不过如果是她,她也不会用这么蠢的手段去杀宫鸿羽。

既然有送上门的替死鬼,在暗处偷袭击杀宫鸿羽,再嫁祸给无锋刺客,顺理成章即位。

一个计谋越复杂,就越有可能失败,什么环环相扣,实际上一环断裂便是满盘皆输。

最好用的计谋一定是最简单的。

冒险去换百草萃,留下了经手人,留下了漏洞百出,还浪费了出云重莲,不知道宫唤羽是怎么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且百草萃失效,完全可以一剂毒药送走宫鸿羽。何必本人在现场徒惹怀疑。

实在是蠢。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宫二看着她,好像只是随口问问。

“我?”上官浅无辜地疑惑,“我不明白公子的意思。”

宫二没有说破,噙着笑意看她装不懂,她是聪明的,懂进退,也选对了人。

如果她那日真的选了宫唤羽,他自己保不齐要做出什么事来。

“不明白,还是不敢说。”

逗弄她,让小狐狸装作小兔子一般和他扮无辜,也是一件有趣的事,好似他过去阴冷乏味的生活中忽然鲜活起来的色彩,峡谷里终年云雾缭绕的湿寒里开出的一朵白色杜鹃花。

“公子········”

她这个时候便会用她的惯用伎俩,同他亲密接触,试图获取他的信任。

果然,她的手指轻轻勾住了他的手指,软软的丝萝缠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尚角不动声色,放纵了她的靠近。

她离得那样近,吐气如兰:“公子,明日便是上元灯节。”

她记得上一世,云为衫和宫子羽是上元灯节那天出去的。既然她选了宫二,帮宫二也是顺手:“我听说宫子羽答应了云为衫,会陪她去上元灯会。”

“你也想去?”手指上柔软的触感让他问了一个他不该问的问题。

上官浅以为他会动怒,宫子羽无视宫门规矩,带云为衫偷偷溜出宫门。她想宫二阻一阻云为衫,如果云为衫拿不到半月之蝇的解药,不需要她动手,云为衫便会毒发身亡。

宫二竟然问她想不想去。

前一世她费尽心思都想出宫门,却没能出去,如今她已经不需要再求宫二了。

而且,宫二说这话,好像她想去,他便能答应似的。

“我小时候身体不好,不太出门,灯会从未去过,也不喜欢热闹。”

“那明日我来陪你用膳。”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元灯节那天,她挽着袖子在厨房煮粥,清秀的脸蛋因为热气染上了红晕,额前有一层细细的薄汗。

特意加了红枣,糯米还有桂圆干,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甜的,让人满足的味道,她脸上忍不住浮起一丝笑意。

夜幕将至,她提着一盏宫灯,出了门。

一想到马上要见到的人,她的脚步有些轻快。

她避开岗哨,走到巷道尽头,按下机关,出宫门的密道便露了出来。

这密道的路线和如何关闭机关的方式,都是上一世云为衫告诉她的。

她走过一次,在离开宫门那天。

宫二的刀架在她脖子上,她无路可走,却不得不走。

已经隔世了。

她吸了口气,走进密道里。

·························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街灯火璀璨,各种花灯,争奇斗艳。

街上人来人往,欢声笑语,好生热闹,每个人都很高兴,喜气洋洋地,欢声笑语,结伴出行。

上官浅的眸子里也染上了一丝人间烟火气,琉璃琥珀一般漂亮多彩。

寒鸦柒在阴影处抱臂,遥遥看着她,她脸上从没出现过这样的笑容,良辰美景里尤其惹眼的明艳不可方物,让人一时之间舍不得过去打扰她的片刻欢愉。

她先看到了他,甜美的笑容漾起,她径直朝他走过来。

穿过街上喧闹的人群,路过那些璀璨的花灯,她走到他面前,美好得像一个幻象。

她有些不同寻常的兴奋,俏皮地晃了晃他:“怎么愣神了?”

寒鸦柒的目光在她身上没挪开,她笑得灿烂,好似发自内心地愉悦:“好久不见。”

她好像不一样了。

对寒鸦柒来说,他们分离不过半个月,可对她来说,却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了。

她眼眶有些湿热,她都没想到,她还能再见到寒鸦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一世,她去宫门后山月宫盗取出云重莲,被金繁追上,是寒鸦柒帮她挡开了致命一击。

其实寒鸦柒可以不去的,她知道,寒鸦柒是去找她的。

后来她杀了金繁,在竹林里奔跑,听到寒鸦柒叫她。

她听到了,看到他奄奄一息地靠在竹子上,狠着心没停下。

可后来,她还是回了头。

那天她才知道,宫门里的所有人都在骗她,包括宫尚角。

她走到寒鸦柒面前,寒鸦柒伤得很重,很狼狈地坐在那里。

她的剑哐啷一声砸在地上,她上前抱住了他的胳膊,用尽力气想把他扶起来。

她不该相信宫尚角,她不该被骗。

她忘记了寒鸦柒的教诲,一个细作,如果爱上了自己的目标,下场真的会很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可以把寒鸦柒带回无锋。

她知道错了——

寒鸦柒没动,让她放手。

她摇头,眼泪掉下来,她要把寒鸦柒带回去,她知道错了——

她听到齿间毒囊被咬破的声音,难以置信地回头,看到他嘴角流出黑色的毒血。

她不明白。

“我叫你,就是想知道,你会不会为我停下来。”

她觉得好痛苦,胸膛仿佛要裂开了,张着嘴巴哭不出声。

“我已经知道答案了。”

他眼里含着泪,唇边还带着一丝满足的笑容:“你可以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风吹过鬓发,她别过眼,听到他最后一句话:“要好好地活下去。”

她闭上眼忍着胸口剧痛,再睁开眼,只看到他没能阖上的双眼。

上官浅双手交迭,俯下身,给他行了拜别礼。

他死在宫门后山,为了她。

作者有话说:

太好哭了。

讲真的?原剧结局我这里哭得最惨,要不是咳了一部剧的夜色尚浅,我就彻底喜欢寒鸦柒了。

要不是宫二魅力太大,在我这里必定男二上位。我对这种忠犬没有抵抗力。

把自己写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的手指轻轻抚过寒鸦柒眉上的刀疤,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寒鸦柒长得还挺顺眼。

寒鸦柒眼里闪过一丝欲色,握住了她胆大包天的手:“东西带了吗?”

煞风景。

上官浅当然知道自己是来拿解药的:“宫远徵的暗器,我已经画了草图,也取了碎片,可以研究一下上面萃取的是何种毒药。”

“做得不错。”

寒鸦柒总是毫不吝啬对她的赞扬夸奖,她习以为常:“还有云为衫那份。”

“你和云为衫互认了?”

鸦雀成群,孤鹰在天。魑魅魍魉,暗夜独行。

上官浅和云为衫不该互认身份,宫门之内,谁都不可信。

“这是云为衫画的宫门云图。”云为衫上辈子画的,她凭借记忆誊了下来。

这样她就有两份解药了,有备无患。

“我找到无名了,雾姬就是无名。”

“没有更多的解药了,要拿解药,这个信息也不够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然,这是送的。”她浅浅一笑,问出了她今天最想知道的问题,“无名没有半月之蝇的解药,是怎么在宫门生活了二十多年的。”

“无名那时,还没有启用半月之蝇。”

果然如此。

上官浅隐约猜到了雾姬是骗她的,雾姬怎么可能掌握半月之蝇的解药药方。

还好雾姬进入地牢后,她没有试图接触,行差踏错一步,便又是万劫不复。

街边叫卖的商贩很多,刚出锅的包子,热腾腾的汤面,还有香气袭人的甜糕。

车水马龙里,她好像都没有放松地享受过这个世间。

“我饿了。”

寒鸦柒似乎没料到她会说这种话,笑了一下:“你不赶紧回去,不怕被宫尚角发现吗。”

这样的良辰美景,干嘛要提那个人。

她把手里拎着的食盒放在了食肆的桌子上:“我熬了粥,要尝一点吗。”

昨日宫二说要陪她用膳,可她计划趁着宫二去抓云为衫时出去拿解药,便说她习惯了上元节一个人斋戒,焚香,沐浴,祝祷,让他多陪陪他的远徵弟弟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记得上一世的上元灯节,宫二邀请她用膳,她用药膳方子熬了一下午的粥,花了心思和时间,想着能有八宝粥的吉祥意味,被宫远徵的暗器打碎了碗。宫远徵被宫二误伤,差点死了。

费尽心思熬的粥,被人怀疑下了毒。

她哪有那么蠢,宫二服用百草萃百毒不侵,她给宫二下毒?

虽说是宫远徵那小狗太蠢,但她也不想再来一遭了。

惹不起,躲总躲得起吧。

她给寒鸦柒舀了一碗粥:“我熬了一下午呢。”

寒鸦柒看着她手里的碗,不合时宜地想起了寒鸦陆。

那个和自己的魑有了私情,胆敢背叛无锋带着那个可怜的魑出逃,被抓回来砍断双手双脚,剖开肚子把肠子拉出来绕在脖子上活活疼死的寒鸦陆。

他剃发受刑之人没什么可怕的。

但寒鸦陆亲眼见到他那个魑肠穿肚烂死在他眼前,所有的寒鸦都见证了那一次刑罚。

他不想看见上官浅死在自己面前。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毫无戒心地喝了她煮的粥,一滴不剩。

那天上元节,她很开心。

寒鸦柒陪她逛了灯会,买了些小玩意儿,玩了猜灯谜,赢了一只小兔子的花灯。

她提着花灯,走在人头攒动的街上,原来人还可以这样活着。

一时之间,她萌生出了一个荒唐诡异的念头,她不想回宫门了。

不想回到那个寂静的幽深的院落里,去骗那个永远捂不热的心。

她在宫二那里彻彻底底伤了自尊,她以为他动心了,她把一切都交付出去,她求他:“公子若能助我复仇,杀掉点竹,我愿意献出我所有。”

他只是问:“你还有什么?”

她早就一无所有了。

唯有身子和真心,都已经给他了。

都死在了上一世。

所以人不能做赌徒,去求些求不到的东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被宫二从头到尾否定了,宫二从未对她动过心,他真是高不可攀,果真是云泥之别。他就像天上的云,朗月清风,看得到,摸不着,高洁孤傲,抓不住,留不下。

她就像地上的泥,无锋训练地窨里浑浊的污水,她所受到的训练,过去无往不利的手段,似乎都在他那里失效了。

被爱的感觉很好,她把尊严,自信,底气,都捡了回来。

寒鸦柒曾经擦掉她唇边的血,涂抹在她的唇瓣上,告诉她:“你爱你自己。”

她露出了习惯的笑容,却在开门时凝结在了脸上。

宫尚角坐在她的房间里,整个人陷入在黑暗中,屋里没有点灯,他好像和黑暗融为了一体,成为了黑暗的一部分。

“去哪儿了?”

她心里有鬼,被吓了一跳,手里的宫灯掉在地上,火焰跳动了两下,灭了。

屋里只剩下无边的黑暗。

窗外的月亮很圆,月光映照进来,死寂的房间里,她听得到自己的如雷的心跳。

她身上还带着一份半月之蝇的解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有······还有些不太方便被他知道的东西。

她出去了,她不在角宫里。

虽然她说了习惯独处,但宫尚角还是来了,他听说她煮了一下午的粥,忽然想起了,曾经上元节,她也煮过药膳粥,亲手盛了递给他。

记忆里,他一直在盯着她看,被她发现后有一瞬间的慌乱,他好像对她的在意多过了好奇,放松了防备和警惕,他接过那碗粥,端到唇边。

被远徵弟弟的暗器击碎了碗,是他太过于放松,在她的笑容里忘乎所以,才会被暗器击中,他当时惊怒之下捡起残片射向袭击的人,误伤了远徵弟弟?······

他让厨房备了一桌好菜,按她的口味,请她和远徵弟弟过来。

一直到菜凉了,她都没来。

远徵弟弟看出了他不高兴,放下碗:“哥,别等上官浅了。”

他略带责备地看了一眼远徵弟弟:“那是你嫂子。”

远徵弟弟的脸色很臭,又气又委屈:“哥——”

“吃饱了就先回去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想,大概她心里还是生气的。

上一世他误伤了远徵弟弟,把她丢在那里,后来雾姬被刺伤,他又去她房间亲手抓了她,让她在牢里受了很多苦。

他当时在忙什么。

在远徵弟弟的身边守着,还是在长老院和宫子羽争执,他为什么那么狠心,放任她在地牢里受鞭刑和夹棍——

他步履匆匆赶去她房间,在她屋外敲门。

敲了很久,终于意识到,她根本不在房间里。

作者?有话说:

我好恶毒啊,创死宫二。。

这才开始。

后面宫二破防的地方多着了。反正浅没那么容易原谅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的身子微微颤抖,看上去怕极了。

她能去哪里呢。

宫尚角站起身,她吓得往后退了两步。

宫二对气味很敏感,他会不会闻出她身上的味道。

他一步步走过来,走得越来越近。

上官浅往后退到退无可退,几乎想夺门而逃。

他的身子高大,阴影罩下来,她楚楚可怜地缩着肩膀,长长的睫毛抖得厉害,根本不敢看他。

她是做了多大的亏心事,怕成这样。

他闻到了,烟火的味道,几乎变了脸色:“你出宫门了?”

她真的吓死了,若是宫二知道她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出宫门,地牢里滚上一遭也会逼她把实情吐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想跑,本能地试图逃生,用力推开他,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扯了回来。

“好疼········”她情知自己逃不掉了,拼命思索对策,“公子,你弄疼我了。”

“去哪儿了。”

“我········”这个问题是非回答不可了,只要她咬死没出去,宫二有什么证据!

“我去羽宫找云为衫了。”

“找云为衫,做什么。”他根本不信,她身上的味道很浓郁,骗不了人。

“说些女儿家的体己话········”

她咬死了,现在她手上有半月之蝇的解药,云为衫想活命就得帮她。

她说得那么笃定,宫二皱了皱眉。

明明是谎言,她为什么断定云为衫会帮她撒谎,她和云为衫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离得那样近,审视的目光压下来,让人有种无所遁形的紧张。

好像被他看透了。

瞒不过他。

“这是什么。”

他发现了她手腕上的一截红绳。

“是我编的绳结。”她想把手腕抽回来,那是今天上元灯会上,寒鸦柒给她买的平安扣。

她反抗的情绪太浓烈,嘴里没一句实话,终于惹恼了宫尚角,他几乎是恶狠狠地把人禁锢在方寸之间,低头撷取了她的唇瓣。

那因为害怕而轻颤嘴唇被他吞噬在唇舌间,她一瞬间的挣扎更激烈,被他掐着腰牢牢制住,而后便腿软了下来,发出了小兽般的哀鸣。

她几乎是呆滞了。

等他松开时,她像一条缺氧的鱼,无力地倚在他的胳膊上喘息,唇上水光潋滟,眼里迷蒙茫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还没成亲。”

她慌乱地冒出这句话。

是他说过的,是她脱了衣服滑下浴池,试图勾引他的时候,他噙着笑,目光在她身上没挪开,嘴上却说:“还没成亲。”

他也记起来了。

在温泉浴池里,她光洁如玉的身子贴着他,亲他的喉结,一对酥胸紧紧压在他身上,不遗余力地诱惑他。

他说:“还没成亲。”

一瞬间的欲望撕裂了他的神经,他再次低下头,把她的谎言和拒绝吞噬殆尽,扯断了她的腰带,隔着里衣,握住了她的腰身。

她的腰身和他记忆里的一样柔软纤细,如火般燎过他的指尖,身上很热,呼吸灼人。

他把她抱起来,完完整整地搂在怀里,她徒劳地挣动了两下,却发现身子软得厉害,好像很喜欢那样,背叛了她,战栗着期待他的到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像只蛰伏在暗处的野兽,此刻咬住了她的脖子,要将她生吞活剥。

他的动作非常强硬,不同于往日她主动亲昵,若即若离的碰触暧昧,他仿佛势在必得,对她的身子攻略征伐,很快她便衣不覆体,大片大片的瓷白肌肤裸露出来,因为他的抚摸而泛红浮粉。他的手掌所过之处,如同点燃了无数野火,势成燎原。

好热,好热……

好像半月之蝇发作了,她无力地趴在宫二肩上,张着嘴喘息,情动的热气喷在他耳后,他更加控制不住,手上摩挲的力度加紧,把人揉成一汪水儿,他尝了尝水的味道,甘甜清冽。长途跋涉的旅人埋头在清泉里饥渴地汲取生命的必需,停不下来,停下来他会死。

人被他脱光了衣服,放在罗帐里,她迷蒙间还记得不要和他做,手抓住了帘子,试图抵抗。

那只纤细的手腕被抓回来,牢牢按在头顶,裂帛的声音那么响,伴随着她的呜咽,和男人粗重的喘息。

宫二,你这只狗。

她迷迷糊糊在心里骂了一句,炙热的东西抵上来,贴着她湿漉漉的腿心。

“上官浅……”

他叫了她一声。

上官浅努力睁眼,透过朦胧的眼泪,看到了他的脸。

他俯身把她牢牢圈在身下,脸上不再是冰冷孤傲的神色,他变得像个人了。会有欲望,欲望写在了他看着她的眼睛里。

他低下头,安抚性地亲了亲她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似克制着摧毁一切疯狂暴虐冲动的温柔,好似充满歉疚又臣服于自己恶劣欲望的呢喃。

上官浅打了个寒战,她下意识地往后蹭,往后挣扎,她有种预感,她要死在野兽的利爪之下!

她的腰被牢牢按在那儿,徒劳的挣扎让人更兴奋,他骨子里被压抑了二十多年的野兽彻底释放出来。

一击即中,长驱直入。

她发出了尖利的痛呼,指甲掐着他,眼泪滚下来。

他盯着爪下的猎物,她看上去很疼,小脸皱在一起,喘息良久,露出了温婉面具下凶狠的本相,恨恨地盯着他,下了死手在他身上划出了一道道血痕。

“滚出去——”

她好像第一次对他用这样粗鲁的字眼。

不肯认输,不肯服软,恨不得杀了他的样子。

他自然,也不是个会认输的。

他又往下沉了沉身子,她的痛呼变成了绝望,死死咬住了他的肩膀。而后终于意识到强弱有差别,开始隐隐哀求。

而她的身子实在太喜欢了,背叛了她的意志,水汪汪地把他含住了,奇异的感觉涌上来,她的痛苦变成了欢愉。

呻吟声从齿缝间逸出,耸动的肩膀任由她发泄,她咬得牙齿酸了,他也没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泪意汹涌而至,低低啜泣着,他反而慢下来,缓缓地抽动,用手把她的眼泪擦掉,亲吻她哭红的脸蛋。

他的神色是温柔而专注的,其中的情意叫人沉醉,也许是距离太近了,他埋在她身体里,她恍惚中有种被爱着的错觉。

当然是错觉,那是宫商角,他不会爱上一个无锋细作。

他不会爱上她。

她绝望地抱住了他的脖子,身体紧紧贴在了一起,严丝合缝地,像两条抵死缠绵的鱼。

她贴着宫商角的脸,眼泪洇湿了他的脖子,她哭得那么委屈,宫商角感到了挫败,他的手掌贴着她的后颈,把她抱了起来。

她不愿意的,即使和他定了亲,她心里也不喜欢他,不在意他,不愿同他欢好。

她看上去对他温柔体贴,不过是曲意逢迎。她只是在试图俘获他的心,试图利用他,达成她的目的,没有一丝真心。

他有些不忿又焦急,这种痛苦的心绪那么熟悉,在曾经的时光里,他也被她骗过是吗。

他红着眼,有些发狠地把她按在怀里,奋力挺身,好像这样就能钻到她心里去,凿到她冷血无情的心里,得她片刻的在意。

她像块浮萍,在汹涌的浪潮下起起落落,无数次以为自己要被淹没在疯狂的波涛里,又无数次被海浪抛起,在泡沫里绽放嘶嚎,随即又落在绵柔的水中,溅起失神的水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仿佛被夜露浸染的杜鹃花,湿漉漉的人无力地被他抱在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但他的杜鹃花被冲刷得零乱,再也无力承受风雨,哭红的眼睛里满是对他的指责和控诉。像宫二这种从不在意别人眼光的人,竟然也会因为一个人的眼泪而心软。

他亲了亲她潮红的小脸,慢慢退了出来。

上官浅以为终于结束了。她松了口气,整个人向后瘫软地倒去。

又仿佛一只缺水的鱼,鬓发散乱地粘在汗涔涔的小脸上,他把人捞回来时,她惊恐地瞪大了双眼。

他被瞪得嘴唇发干,想说些什么,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贴过去亲她的唇,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慌乱和无措。

他吞了口口水,喉结滚动,亲吻变得慌乱和急躁。但动作还是轻柔的,慢慢推进去,缓缓抽出来。

磨得她更难挨,她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东西撑开小口挤进来,碾过让她颤抖的点,入到难以启齿的深处,顶到让人酸痛的尽头。偏偏他走时,她死咬着不放,绞着他收缩痉挛,抑制不住的低喘呻吟。

又好像回到了那一夜。

她失神地叫了一声又一声,目光散乱地想起上一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时她刚从地牢里出来,宫二对她的态度转变了许多。

不知道是因为歉疚还是同情,也可能只是一丝心软,总之她利用了宫二那难得的松懈,做足了柔弱可怜,博取他放松警惕。

那天她想乘胜追击,再进一步。

特意用月桂花露兑了水沐浴,穿上了那套他准备的衣裙。

是粉色,她从没穿过的颜色。

她点了熏香,剥了葡萄,备了酒,有想过要不要在酒里面加暖情的药,但宫二实在敏锐,她担心弄巧成拙。

她执行过很多次任务,攻略过很多目标,扮演过不同角色,从魑到魅,她受过的苦还少吗。

但她竟然非常紧张,每一步都走在刀尖上的感觉,宫商角的刀。

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他背对着她,靠在浴池的边缘。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商角沐浴的时候,不喜欢人在旁边,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她能看到他赤裸的后背,心跳的更快了,可她强迫自己走过去。

这是她报仇的希望。

“这本该是下人做的事。上官姑娘,不必劳烦。”

她已经不慌了:我能得手。

脸上带着一丝浅笑,柔声和他搭话:“角公子怎么知道是我?”

他没回答,上官浅端着两杯酒走到他身边,听到他问:“身子都痊愈了吗?”

他在关心。

“伤口都好了,疤痕也没怎么留。公子要看看吗?”

她没穿里衣,轻轻拉开粉色的外衫,露出玲珑有致的锁骨,柔软的手,轻轻覆在他随意搭在池边的手背上:只要你想,我就是你的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回头。

冷漠地把手抽走了。

不为所动,不受诱惑。

好像被人迎面抽了一巴掌。

她从没体验过被拒绝的滋味,她只要轻轻一笑,就有人愿意为她去死。

宫商角,和别人不一样。

他又能力有手腕,一个人撑起宫门,他不是那么容易便能拿下的。

尴尬,失落,自嘲,五味陈杂。

再多自我安慰也无法否认她被宫二拒绝的事实。毫不犹豫,没有留任何余地。

她那只自讨没趣的手悄悄握紧,努力让发烫的脸色没那么难看,拉好她恬不知耻拨开的衣衫,用她最体面的语气说:“不打扰公子雅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轻轻起身,忍着翻涌到胸口的情绪往外走。

挫败感太重,她以为那是因为她没有俘获她的目标,从没想过那是因为她无处安放的心意。

“这温泉有疗伤养肤的功效,你要不要试试?”

她的唇角不自觉地向上扬起,又轻轻收敛了神色,宫尚角,抓到你了。

作者:

晋江过不了了,先这样更着吧。

困死我了。

我睡觉去了。

动车上手打+语音输入的,记得给我猪。有猪有加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走到他身后,慢慢脱掉外衫。

柔软的衣服从她肩上滑落,露出雪白的臂膀,宫二没有回头。

她把自己脱得干净,他都没有回头看一眼。

上官浅从他身边下了水,温泉的池水有些烫,她心跳得有点快。

他什么反应都没有,寡淡薄情的眼眸视她如无物。

都坦诚相见了,宫二还能忍得住,她也并不气馁,都这样了,如果她还拿不下宫二,她才真是没用。

她踩着池底贴过去,低声耳语:“公子,要看看吗?”

他的身体近在咫尺,池里的热气让人脸烫,她不信宫二会对她的身子不动心。

宫二的目光终于落在了她身上,如有实质。好似一只无形的手,摩挲过她的锁骨,向下滑落。上官浅怀疑,他能透过并不清澈的泉水,把她看光看尽。

温泉的池水有一股淡淡的硫磺味,空气里的熏香是他喜欢的月桂的味道,她身上也是月桂的味道。

送上门的猎物,他怎么可能让她从嘴边溜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自以为扮成了猎物的猎人,继续撩拨他:“公子,可否帮我将束发解下。”

他终于动了手,手攀上来,将她束发的带子缓缓撸下,她好像被他亲手脱光了衣服,腿有些发软,目光也变得无措,她做陷阱诱捕猎物,以身为饵,好像猎物还没有上钩,她却真成了猎物。

他的唇线绷得很紧,看不出是想要还是不想要,就算是个和尚,也不该这样清心寡欲。她有些不肯认输,大着胆子贴近,他没推开,也没迎合,没有任何动作地,放任她紧紧贴着他。

她能触摸到他的心跳,真实地强烈的,在她手掌按着的肌肤下鼓动。

他没有抱住她。

但他没拒绝,就代表着默认。

他不是不动心,他是不敢。

上官浅唇角带了一丝笑,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揣摩他的心思,他现在还是怀疑她,出言试探,审视观察,不动声色地等她露出马脚。他不是不想动她,他是不敢动她。

她决定加把火,摧毁他的端方自持。

她扬起下巴,在他耳边轻声诱惑:“公子,你心跳得好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隔着他胸前紧实的肌肉,好像能把他的心掏出来,捏在手心里把玩。

他的心跳得更快了,喉结上下滑动。

她的猎物咽口水了,是馋了吧。

她呼出的气吹在他耳朵上,他耳根有些发红。

上官浅乘胜追击,在他喉结上落下了吻,她能听到他灵魂的挣扎。

一边说,要把她吃干抹净。

一边说,要清心寡欲,做端方君子。

“还没成亲。”

她听到了他挣扎之后的拒绝,唇角的笑意更深。

不过是猎物垂死之前的挣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已经成竹在胸,知道她今天必能得手。

手顺着他的胸膛滑下,抚过紧实的腹肌,滑到无人探索过的隐秘地带,握住了他被诱惑的铁证。

“公子的身体,不是这么说的。”

她有些无辜地看着他,小白花一样的容颜下,藏着勾魂摄魄的罪孽:“能和公子成亲,我·······”

她没说完的话,低不可闻,好似一声缱绻的喘息,隐没在了纠缠的唇齿之间。

作者有话说:

估计能肉个上万字。

我是在写po文啊哈哈哈哈哈。

谢谢大家的猪猪很开心~~~等肉完了再同步晋江,开完车先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没想到看上去这样冰冷的唇会这么软,没想到他那么不好靠近的人,身上这样灼人。

她没什么经验,不知道是不是每个男人都这样,只知道自己被亲吻的瞬间,失去了主动权。

她喘不过气,脑袋也变得迟钝了起来。

他的臂弯强而有力,亲密无间地拥着她,唇舌纠缠,呼吸落在她脸上,又痒又麻,还烫得人心里发慌。

她以为自己做好了献身的准备,把身子当筹码,搬上赌桌,勾引他下场。

她要得到他的真心,成为他心里与众不同的那个人。

要他为她生,为她死,为她杀点竹复仇。

她要俘获这最难诱捕的猎物,总要付出点什么。

可当真的以身饲虎,被他拥在怀里亲吻索取时,她又有些慌了。

她开始意识到这是个男人,这个男人在和她肌肤相亲。

在她的谋求之外,她忽然萌生了一个新的奇诡的念头,这是她第一个男人。

她从小被教育,她的身体属于无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她也不觉得这身子有什么,魑魅魍魉,都只是小鬼,她总有一天是要和男人做这种事的,在某次任务里,和一个她毫不在意的男人。

也许是目标,也许是达成目标的踏脚石。

宫尚角也是一样的,在她往日的手段都无法拿下时,她意识到她可能终究要走到这一步,她觉得自己不在意。以往不用也不是因为她有什么“贞操”的愚蠢认知,而是因为无锋里曾经有个魑在任务中怀上了孩子,挺着肚子回到无锋,被灌了一碗堕胎药,?胎死腹中,一尸两命。任务是成功了,人没了。她回去找寒鸦柒复命时撞见了尸体,浓重的血腥味和羊水的腥臭,痛苦狰狞的脸,赤裸裸的身子,连着一个黑紫色的血肉模糊的一团。

寒鸦柒说,别和男人做,下场真的会很惨。

她不想死得这么毫无价值。

可她还没人这样紧紧地抱过。

原来被抱着的感觉是这样的,原来亲吻会让人头晕目眩。

原来他身上摸起来这样好,原来她可以喜欢这件事。

她心里是愉悦的,期待的,她本能地遵从自己的内心,和他纠缠,想索取更多。

她的舌尖舔他的唇瓣,勾他的舌头,忍不住在他身上蹭,和他接触的地方都舒服得要死,她好喜欢这件事,她搂着他的脖子,心里在央求:“公子,想要········”

她被宫尚角抱在腰上,两条腿缠着他的身子,额头抵着他的额头,他鼻子好高,她被蛊惑到了,又去亲了亲他,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想要·········”

鼻音很轻,很委屈的,小小声地和他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好像从没主动要过什么,除非执行任务。她没什么欲望,只有执念。她的执念是复仇,所以没功夫去关心其他的事。

她什么都不爱,没有任何想要的东西,她把自己清修成汩汩泉水,清澈见底,暗藏杀机。

她除了复仇,什么都不要。

可她现在想要,萌生出一种很想要很迫切的欲望。她还不太习惯,发自真心地开口要什么。

这样表露自己的欲望,无异于主动暴露自己的弱点,等同于自掘坟墓,是在送死。

可她亲吻着宫尚角的唇瓣,好想把他吃掉,和他更近一些,把他融进骨血里,或者被他揉进身体里,唔——

她的身体被打开了。

有什么东西在挤进来。

她知道那是宫尚角。

她搂着宫尚角的脖子和他接吻,想把他拆骨入腹,彻彻底底拥有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把他吃进去了。

虽然吃得艰难,但她努力张开,把他往里吞。

酸胀,撑得有些疼,她皱紧了眉,露出了吃痛的神情,宫尚角亲了她的唇,目光黏连在她脸上。

叫了她一声:“上官浅········”

她的眼里含着水儿,用鼻音应了他一声。

她此刻的柔软和脆弱,都是真心。

宫尚角垂下薄薄的眼皮,加深了那个吻。

她的腿缠在他腰上,把他吃的更深,深到她肚子有些胀痛,没忍住咬了他。

他没有很凶地咬回来,放任她的发泄,放任她在他唇上撕咬,在他脖子上,肩上,都咬出了齿痕。

她吃进去之后便不动了,宫尚角挺了挺腰,抱着她律动,像潮水冲刷过海岸的礁石,无数锋利的棱角被水漫过,她感受到了那种难以言喻的惬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望见了海面上的夕阳,落日的余晖把天染成绚丽灿烂的颜色,层层迭迭,恢弘写意。

她好像不再冷硬地伫立在海岸上,那光不清冷,那水不冰寒,那一切都恰如其分,她享受在那片刻的欢愉里,忘了她是个千疮百孔的礁石,因为海浪落了泪。

在欢愉的顶峰,她失神地枕在宫尚角肩上战栗,檀口微张,茫然地喘息。

宫尚角搂着她的肩膀,亲吻她的额头。

她想,一直这样多好。

假如,真的能和他成亲。

·························

后来,他把她抱上去,穿好了衣服。

他们隔着桌案,似乎因肌肤相亲而多了许多赤诚。

她的心境也不一样了,她好像很喜欢和他贴近的感觉。在她的目的之外,她想得到宫二的心,又有了别的原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看她,她披着外衫,轻轻拢着,问他:“公子选的衣服,好看吗?”

她的目光是饱含期待的,她有种感觉,宫尚角对她是不一样的。

她进宫门前,对宫尚角的资料反复研读,对他在外可查的记录了如指掌。

这个人非常谨慎,相当洁身自好,不像宫子羽会流连万花楼,宫尚角行走江湖多年,从未在烟花之地出现过,身边也没有任何女人,红颜知己,美酒佳人,他什么都不爱,端方清正不像个正常人。

她睡到了宫二,她以为宫二对她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我没在看衣服。”

宫二手里把玩着酒杯,一想到他那只手刚才在她身上抚过,她脸上娇羞之意更盛,笑容溢出。

她想,也许他会帮她吧。

不用靠骗的,不用算计他,也许他会帮她呢。

他们是夫妻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对宫二说,角公子的仇人,就是我的仇人。

那她的仇人呢,他会帮她报仇吗。

她终于没忍住开了口,她说:“其实,我深夜前来,是有求于公子。”

他收回了在她身上的目光,拿起杯子放在唇边,问她所求何物。

“求公子帮我报仇。”

他垂眼饮了酒,又看了她一眼,杯子放下:“仇人是谁?”

“清风派的点竹。”

作者:

后面还会有宫二的视角。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二看她的目光里带着审视:“你伪装身份潜入宫门,危机重重,却总能化险为夷。以你的聪慧和本事,为何不自己报仇?”

“试过,不止一次。”

“看来结果不如你意。”

她已经明白了,宫二并不打算帮她,他还在怀疑她,她试图说动宫二,费尽口舌,最终宫二都没有答应。

她甚至说了那种话——

“公子若能助我复仇,杀掉点竹,我愿付出我所有。”

她不知道她怎么能说出那种话,那话在她心里的份量很重,她愿意付出的所有,是指她的一切。

她的身子,她的心,她往后余生,她愿当牛做马,为奴为婢,只要宫二答应帮她复仇。

“所有。”

宫二看着她。

“嗯,所有。”

她确认,是所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宫二轻描淡写一句话,把她所有真心都变成了笑话。

他说:“你还有什么?”

那一刻,她好像一个小丑。

如果她有这个能力,她会当场拔剑,捅穿宫尚角的胸膛。

她恨毒了宫二,她从没这么恨过一个人。

她发自内心地,真心实意地,想杀了他。

上官浅在睡梦中轻轻蹙了蹙眉,眼泪滑过粉腮。

她又梦见了他那张该死的脸,问她,你还有什么。

她早就一无所有了,她没有家,没有父母亲族,没有自由,没有尊严,她是无锋的一柄暗器,行走在人世间的小鬼,她只有一个执念,她要杀点竹复仇。

她本来就一无所有,她把仅有的都捧到他面前,她把所有能利用的能付出的都捧上赌桌,他像看垃圾一样看了她一眼,半分没放在眼里,他问她,你还有什么。

她一无所有,他最好也是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那时起,她再也不会妄想别人会帮她复仇。

也是从那时起,她想毁掉宫二,让他也一无所有。

她想,不如她帮帮忙,让宫门和无锋大战一场,两败俱伤。

借刀杀人,一石二鸟,鹬蚌相争,她才好渔翁得利。

后来,她亲口把宫尚角的弱点,告诉了寒鸦柒。

她出卖了他,反正宫二的心不属于她,他不能为她去死,那就替她去死吧。

一只手抚过她的脸,给她擦干了眼角的泪水。

看着睡在怀里的人,他又想起了一些事。

雾气蒸腾,他一个人靠在浴池边,不速之客不请自来,极尽魅惑地勾引他。

她离得很近,他能闻到她身上的月桂香气。

他用尽了自制力没有回头,她的手覆上来,很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试图想一些江湖厮杀的血腥场面,想一些英雄豪杰被蛇蝎美人诱骗后声名狼藉的惨烈下场,他抽出手,闭上眼,试图让自己不要那么轻易地被她的手段吸引。

可他还是出言挽留了她。

在她即将离开时,他没忍住。

许是没碰过女人,他的自制力没有他自己想的那么好。

他能听到衣衫滑过肌肤落在地上的声音,她进入温泉时水波荡开的水花,还有他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脏。他明明没睁眼,却能在脑海中勾勒出那副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明知前面是泥潭,他清醒地看到自己一步一步走进去,沦陷其中,不能自拔。

作者有话说:

宫二: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

不过浅浅是那个时候开始想刀他的。

得不到,就毁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那应该是他这一生最放纵的一天,上官浅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一直很清醒,但那天他没能把持得住。他得到了非常珍贵的东西,无与伦比的经历,他发了疯一样臣服于他卑劣粗俗的欲望,把他在意的人紧紧搂在怀里,完完整整地拥有了她。

她真的很好。

他还记得他是如何地情动,如何地喜欢她。

原来他曾经这么在意她的。

他用指腹轻轻摩挲她潮红的脸蛋,后来呢?

他记得,水乳交融之后,他把人抱回岸边,这是他宫尚角的妻子了。

虽然还没举行婚礼,确有夫妻之实,是他的家人了。

她问他衣服好看吗。

他盯着她的身子,声音有点哑:“我没在看衣服。”

我在看你。

他只披了件外袍,敞着胸膛,目光灼灼,手里把玩着一只酒杯,那只手想把玩的不是酒杯,是她的身子。

他心跳得很快,面上一副平静的样子,心里高兴得不知要怎么分散注意力才能不在她面前失态。

他心里蠢蠢欲动,他好像还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其实,我深夜前来,是有求于公子。”

那一刻他是有些慌乱的,尴尬的,乃至愤怒的,他抓着杯子,心里乱糟糟地想,原来她是有求于他。

他以为,就算她是有目的地接近他,她总是要有一点喜欢他吧,所以才会委身于他。

原来只是她达成目的的手段,无所谓是不是他,她只是在利用他。

“所求何物。”

他把杯子里的酒灌进嘴里,苦涩辣喉,遮着自己难看的脸色,听她说:“求公子帮我报仇。”

真是在利用他。

杯子磕在桌上,他垂下眼,没什么表情地问:“仇人是谁?”

“清风派的点竹。”

他心里气笑了:“你伪装身份潜入宫门,危机重重,却总能化险为夷。以你的聪慧和本事,为何不自己报仇?”

“试过,不止一次。”

其实他当时的心情应该不适合继续聊下去了:“看来结果不如你意。”

他算什么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鼻腔有种莫名的酸楚,他二十多年只在意过一个上官浅,上官浅只当他是一把杀人的刀。

如果是别人,她也可以这样对吗。

假装喜欢他,接近他,和他亲热欢好,嫁给他,都是为了利用他。

“我们上官家乃医药世家,对毒药也颇有研究。宫门向江湖流出的毒药,我也几乎都收下过。而且我知道,你们最厉害的毒药和暗器,从来都是自用,绝不出售。”

“确实如此。”他有些心不在焉,目光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你们有味毒药,叫送仙尘。我用它做底,混入其他剧毒,让它变得无药可解。两年前的武林大会,我乔装混入其中,偷偷在点竹的食物中下了毒。”

“两年前点竹身中奇毒,震惊江湖。竟然是你。”

他有些讶异,又发现自己真的无可救药,他竟然还是很欣赏她,心悦于她,不愿就此收心放手。

作者有话说:

宫二内心:她利用我!!!

是谁,刚睡完就开始谈条件。

在宫二还想再来一次ooxx的时候某人非常事业心地伤害了宫二纯爱的心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难道两年前无锋潜入宫门,是为了帮点竹偷百草萃。”宫尚角开始帮她分析谋划,“虽说清风派已经归顺无锋,但区区点竹,无锋不会大费周章为她偷药。除非点竹的身份十分特殊,否则,无锋不会轻易招惹宫门。”

后来她说半月一次的首领大会,从未出过疏漏,但就那一次无故取消。

他怀疑,点竹就是无锋的首领。

她的仇人,自然也是他的仇人。上官浅是他的妻子,帮她报仇是他份内之事。

可她说:“公子若能助我复仇,杀掉点竹,我愿付出我所有。”

她从没把他当成夫君。

“所有。”

他觉得讽刺,如果他不是宫尚角,现在她会坐在另一个人面前,和别人说同样的话吗。

“嗯,所有。”

她什么都能拿来当筹码,她到底有没有真心。

宫尚角垂下眼,压下心中的乖戾,和想要一口拒绝她这种可笑交易的冲动。

可他还是想要她的一切,她提出的条件让他无法拒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锐利的目光盯紧了她:“你还有什么?”

真心呢,情意呢,永不背叛的承诺呢,一辈子的相守呢。

她想钓他,就拿出真心实意的饵,他可以上钩,可以给她当刀,她能承诺她的一切她的所有,都属于他吗。

永远吗。

她后来答应他了吗。

他记不起来了。

宫尚角抱紧了怀里熟睡的人,她的仇人是清风派的点竹,很有可能是无锋的首领。

他是上官浅的夫君,自然要帮她报仇。

他的目光温柔缱绻,落在她的乌发上,他没想过,上官浅从没见过他的情意,在上官浅眼里,自己从未爱过她。

翌日醒来,上官浅感觉自己被一万匹马呼啸着踩踏过,身上哪哪都疼。

她心里大骂宫二是条狗,站在铜镜前看着自己锁骨上的牙印,恨不得把他捅个对穿。

可在镜子里看见了进门来的宫二时,凌厉褪得一干二净,眉眼流转间,已经将她乖顺温婉的面具戴好了,软着身子,转过身来和他见礼:“公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必多礼。”

宫尚角托起她的手,帮她把衣襟扣好。

她有些讶异,眼里染着不达心底的笑意。

宫二今日穿了件青绿色的衣衫,和他平日里惯穿的黑色不同,她便多看了两眼。不得不说,宫二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人长得人模狗样,穿这个颜色,还挺好看的。

“要再睡一会儿吗?”

他低下头问她,她有些不习惯和他距离这样近,不动声色地避开了。

“公子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她已经不像上一世那么蠢了,以为睡了宫二就能拿下他,且不说昨日里还是那般情境。

也不知今日宫二会如何审她。

“没事不能来找你吗。”

宫二没生气,可她心里却生气了。

没事最好别来找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只想利用他,却不想把自己搭进去。

她还有很多事要做,如果宫二经常来找她,很不方便。

上官浅没回答,冷硬的嘴角暴露了她的厌恶。

宫尚角心里清楚,他的记忆告诉他了,上官浅不喜欢他,勾引他设计他都只是为了利用他报仇。

所以她心里很厌恶他的碰触和接近。

作者有话说:

以为自己被嫌弃的宫二,心里委屈。

宫二:老婆只是想利用我!!!

我理解满分,我一帧一帧看剧情,一个剧情反复看几十遍。

还好马上把原剧情快写完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还没被人这么拒绝过,脸色冷下来,骄傲被她踩在地上践踏。

可他心里知道是他对不住她在先——他之前冤枉她,对她也不算好,她心里有气也是应该——他又放缓了语气,不太习惯地解释:“是有事找你。”

情知自己躲不过去,上官浅心里有准备,他要开始审讯了。

也许他已经找云为衫查证过了,云为衫自然没什么理由替她圆谎。

她是不该得意忘形,和寒鸦柒在外面流连太久,若是早点回来不被发现——

眼下后悔已是无用,她也知道自己生气不过是因为她那点见不得人的心事,心里更觉荒凉。

她一直都是这样,要时时刻刻,如履薄冰,生怕行差踏错一步,便死无葬身之地。

以前也是过这种日子,从没觉得苦。怎么和宫二春风一度,她便妄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了。

“你是孤山派遗孤,孤山派被清风派点竹灭门。可要我帮你复仇?”

上官浅疑心自己听错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难以置信地,忘了伪装。

她这样的表情很可爱。

宫尚角没忍住,捏了捏她的脸蛋。

她的表情更生动了,很真实的惊讶,羞恼,犹疑不定和无法掩饰的喜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要助我复仇?”

她前一世如何努力都没能使他答应的事,他竟然这么容易地答应她了,而是竟然是他主动提出来的。

他这是在试探她吧,看看她进宫门的目的,看看她的身份立场,他怎么可能答应帮她复仇。

她本来应该推辞,宫二不可能帮她,她上一世就是太蠢,抱了些不该有的期待,赌上一切都没能换来宫二答应。宫二不可能帮她·······

宫二的手包住了她握紧的拳头,他的手很大,也很暖。

她抬眼看他,撞进他的目光里,他那种眼神——好像真想帮她的样子。

“公子若能帮我复仇········”

宫二看不上她任何东西,她要用什么来说服宫二?

她犹豫了,嘴唇轻轻颤动,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能哄骗宫二的筹码。

宫二低下头,轻轻吻住了她那可怜兮兮不知道说什么的嘴唇,他是真心实意把她当成家人,他的妻子,他要用生命守护的人。

可上官浅还不习惯,也不能理解这世上有不求回报的爱意,她只能红着眼睛,茫然地说:“公子有什么事要我去做?”

她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要骗她了吗。

她的眼眶湿漉漉的,想起了上一世她也是这样说的。

其实他们当时已经知道了她是无锋细作,只是在利用她,设局诓骗她。

上官浅心里悚然一惊,她已经暴露了吗。

宫尚角原本没打算让她做什么,他没想谈什么条件,可她一副惊恐慌乱的样子,他心里那种不悦的刺痛密密麻麻爬上来,她在想什么。

难道········她连利用他都不愿意了?

他从前生气于她对自己只是利用,现在甘愿给她当刀,她对自己的厌恶已经到了这种境地???

他攥着上官浅的手,把她拽到撞在了自己身上,伸出手掌按着她的后颈,攫住她的唇,像只野兽一样,狠狠地碾磨吞噬,听到她吃痛的鼻音和压不住的啜泣。

“要你的一切。”他居高临下盯着她,冷着声音,告诉她上官浅的一切都得属于他。

作者有话说:

今天也是破防的一天,老婆不愿意利用我了好生气要强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官浅从来都很会审时度势,利用一点微末的优势,逐步扩大自己的胜果。

宫二的喜欢,可不只是一点微末的优势。

她很快便“恃宠而骄”,得到了许多特权。

宫门内畅通无阻的令牌,随意查阅典籍材料,药房内任取药材,连他的绿玉侍也可以任她差遣。

她让金复将清风派能查到的资料都送到书房里,宫二在书案边给她加了一个位置,她往日奔波于无锋数不清的任务里,出生入死,哪有这种时间,能平心静气地研究她的仇人。

她往日全靠记忆,根本不敢写下一个字,如今可以这样整理,思路不知道有多清晰。

以前只是给他研磨,如今可以自己悬腕提笔,记录整理线索,忙自己的事,她心里是舒畅的。投桃报李,她对宫二也越发地温顺体贴,她很珍惜宫二对她的这点喜欢。

很有用。

她看着自己记录下来的线索图。

点竹和拙梅是清风派同门师姐妹,拙梅被誉为五十年难得一见的剑术天才,点竹不满拙梅和她小叔叔相爱,为了逼孤山派交出她小叔叔,带了无锋的人攻上孤山派,将她小叔叔掳走,后来听说是将她小叔叔斩断手足,封了喉舌,带到拙梅面前。拙梅无法接受,杀了十几个人,逃出清风派。后来点竹追杀拙梅至今。

她在拙梅和点竹之间,画上了一条线,写下“同门师姐妹”。在拙梅和她小叔叔之间画了条线,写下“恋人”,她想了想,又在拙梅和点竹之间写上了一个“情敌”,但这只是她的推测。

她又写了无锋,和清风派连在一起,无锋,无风?

有人从背后给她披了一件外衣,拢着她的手:“更深露重,小心着凉。”

她没应声,还沉浸在她的设想里,缓了两息才意识到是宫二来了,下意识地向后靠在宫二怀里:“公子,你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好像不知不觉,对宫二的防备没有那么重了。

她心里觉得这不算什么好事,她以前不会松懈到别人离得这么近都没有察觉,这样大意,很容易丢了性命。还是她已经潜意识里认定,宫二会护着她,角宫是安全的?

宫二帮她拢了拢衣衫,把人圈在怀里,搂着她看她写的东西。

“有什么眉目吗?”

她知道宫二行走江湖多年,忍不住请教他:“有一点很奇怪,我没有查到任何清风派的创立记录,拙梅,被誉为五十年难得一见的剑术天才,可她师承何人?”

“这个清风派,处处透着诡异。好像凭空出现一样,你看这段,二十八年前,清风派拙梅在武林大会上横扫五岳剑派,连胜少林武当,将曾经公认天下第一的轩辕风斩于剑下,一战成名。”

她的眉头锁紧:“清风派成为名噪一时的传奇,当时拙梅声名遐迩,江湖里无人不知。可从前呢,竟然没有她和任何人交手的记录。”

“横空出世。”

又黯然陨落。

等到宫尚角行走江湖时,这位曾经的剑术传奇,已经销声匿迹多年,江湖上再没拙梅这个人,只留下了她的传说。

作者有话说:

嘻嘻我对点竹拙梅的故事是有解释的,非常完整合理,我怀疑我get到了顾晓生的原意。

本来想cue一下宫远徵,但浅浅事业心太重了。先跑跑解谜剧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因为拙梅销声匿迹太久,宫尚角只是听说过这个人,却从没关注过。

此刻晚风习习,书房里灯火幽幽,月桂暗香袭人,他拥着怀里软软的上官浅,看她整理出来的文卷,帮她梳理线索,这样的日子出人意料地惬意。

她是按时间线整理的,思路很清晰。

他对上官浅越发地着迷,低下头埋在她颈窝里轻轻吸了口气,怀里的人探知了他那点心思,忍不住抖了抖,嘤咛婉转哀求:“公子······”

“知道。”

他对血腥味敏感,自是知道她这几日不便。

心里叹了口气,手掌放在她小腹上,源源不断的内力透过衣衫,温暖她的身子。

怀里受惊的小狐狸又放松了警惕,炸了的毛收起来,乖顺地像只慵懒的猫,安安静静地靠在他身上。

“拙梅用的不是剑法。”

他看着卷宗上的对那次比试的详细记录:“是刀法。”

清风九式剑,清风派秘而不传的顶级剑法,看上去是刺剑突进的锋利,实则是霸道的斩断之意,是为刀意。上官浅聪慧,一点就透:“那我去找顶级刀法来对比——”

被人箍在怀里,不仅没能站起来,还摔在那个人身上,好硬。

上官浅裹着他的外衣,不明所以地看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尚角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捉弄她了,看她这生动的表情,唇角压不住地往上扬:“这么晚了,还要去哪儿。”

好碍事。

刚才还觉得他这点拨很是有用,现在已经想把他打晕了别碍事才好。

宫尚角已经看明白了她的意图:“过河拆桥?”

她硬是挤了一丝笑容出来:“公子这是哪里的话,我近日少睡——嘶——”

他的手掌握着上官浅的后颈,像拎只猫一般捏着她,垂下不好惹的眼皮:“又在撒谎。”

说谎成性,张口就来。

她鼻音轻哼,一副被他拿捏的委屈神色,可宫尚角心里清楚,这也是她的伪装,她很擅长这个。

偏生他又看不得她这样楚楚可怜的样子,松了手劲,揉了揉她细腻的后颈,皱着眉:“非要今晚去查?”

她现在一门心思要复仇,难得有这样的机会,她怎么睡得着!

可人在屋檐下,只能极尽温柔地央求他:“公子········”

一副他不答应,她就要泪洒当场的可怜形状。

她在装,宫二知道她在装,她知道宫二知道她在装,但她赌宫二买她的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果然享受她这般做小伏低,她又一次达成了目的,宫二没奈何,容忍了她。

本想把她抓回去睡觉,没想到她实在精力旺盛,宫二默默看着她一头扎进那堆新搬进来的典籍里,忍不住有些想笑,那笑容又收敛在唇边——她这样一心复仇,当初必定受过很多苦。

若是点竹没有灭她满门,她如今是孤山派的大小姐,过的该是多么无忧无虑的天真日子。

上官浅掩唇打了一个哈欠,她手里的书被宫二抽走:“我帮你找,去睡吧。”

她睡眼惺忪,歪着头看宫二,他穿了身绀蓝色的衣裳,英气逼人,好看得要死,上一世他也穿过这件,曾经触不可及,求而不得的人,竟然也会关心她。

他的手伸过来,托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脑袋。

“再看一会儿就睡。”她气色有些虚弱,宫二板着脸:“葵水气血两亏,再不睡——”

要忍不住收拾她了!

作者有话说:

训诫也很好看。

哈哈

宫二?就吃撒娇那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困顿时脑子迷糊,脸蛋贴在宫二的掌心,有点变形的小脸愈发可爱纯良,明明是个心机深重的姑娘,却长了一张无辜清白的脸。

上官浅捧着宫二的脸发懵,这张脸总是冷着,可偏偏生得俊朗。

而且这个人喜欢她。

她笑了,眼睛弯成了月牙,嘟着嘴去他嘴上亲了一口,吧唧一声,宫二的脸色更僵了。

唉,这么好的东西,她注定无法拥有。

她有些贪恋眼下的温暖,抓着他的衣襟赖叽,想将来宫二被她害死,就再也没有人喜欢她了。

她的目光落在手腕的红绳上,不对,她还有寒鸦柒。

寒鸦柒是旷野森林里的夜枭,她是寂寞沙洲上的孤魂野鬼,他们这种生活在永远不见天日的阴暗角落的人,才能一直不死不休地走下去。

她笑了笑,荒凉又无奈,像个小孩一样软着声音撒娇:“公子,要帮我找到········”

宫尚角把她连同披着的外衣一起打包抱起来:“知道。”

如今她已经堂而皇之住进了宫二的卧房,同他睡在一张床上。

宫二把她抱回去,照顾她洗漱歇息,她躺在被子里,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记得叮嘱宫二:“快去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被她气笑了,捏着她的小脸,她脸上明明没什么肉,捏在一起竟也软嘟嘟的。

“真没把我当人?”

指使他上瘾了?

她两只手握着宫二那只过分的手腕,掰不下来,憋着嘴迷迷糊糊说软话,哄他去做事:“公子最好了·······公子帮帮我········”

“·········”

哪儿学的这些脏手段。

他低头在她被捏得嘟起的软唇上亲了一口,谁叫这是他妻子呢。

他松开手,看着已经睡着的人,脸上又浮起一抹笑容,上官浅能依赖他,还是会有点喜欢他吧。

················

翌日,上官浅睡到日上叁竿才醒,枕边没人,不知道宫二是一夜没睡,还是起得早。

她也不太关心,她更关心宫二有没有找到拙梅的刀法师从何处。

在前厅没见到宫二,倒是很巧地碰见了宫远徵。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小狗见到她,脸色难看得要死。

没办法,自从那日宫二把她从羽宫带回来,小狗见到她毫发无损之后,已经对她的存在很是不满。前几日上元节她和宫二春风一度,宫小狗在他哥的卧房门口见到她走出来,一双眼珠子险些掉下来。

后来她搬进宫二的房间,宫小狗差点气哭了。

本来看见她假装看不见,她主动打招呼示好,都要冷着脸故意装作没听见,转头和他哥狗腿地摇尾巴,一口一个哥。

后来被他哥看了一眼,垂下眼。很不服气又不得不忍气吞声,闷声叫了她一句“嫂子”。

她现在想起小狗当时委屈巴巴的表情都想笑。

宫远徵心里大骂晦气,可看在他哥的面子上,又不得不别扭着脸色,低声和她打招呼:“嫂子。”

她还挺受用的。

之前想过,要是小狗叫嫂嫂才有意思,可她没想过真会有这么一天。

看着他不情不愿的样子,上官浅没忍住逗他:“远徵弟弟,我没听清,你叫我什么?”

小狗快被她气得七窍生烟了,恼羞成怒:“差不多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看在出云重莲的面子上,她不逗小狗了:“你哥呢?”

“去后山了。”

大漏勺嘴里真是保不住秘密。

“去后山做什么?”

“不该问的少打听。”

啧,戒备心真重。

宫远徵一直怀疑她是无锋的人,她本来不该问了,可诈一诈也许能撬出点东西:“他是去了雪宫,月宫。还是花宫啊?”

“——你怎么知道后山分雪月花叁宫?”

“你哥告诉我的。”反正他又不可能去和他哥求证。

“我哥什么时候告诉你的?”小狗不好骗了。

“哦,昨晚睡觉时,枕头边告诉我的。”她施施然微笑,果不其然小狗的脸色通红,气得快熟了:“上官浅!!!”

炸毛的小孩真好玩,上官浅给他倒了杯茶:“该你回答我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花宫。”

无量流火的藏匿之地,在后山花宫的地堡。

她一晃神,接着问:“去花宫做什么?”

“那你就要问我哥了。”

小狗意识到了她在套话,撇了撇嘴,拒绝回答。

她记得上一世宫二是在宫子羽试炼时去的后山,她差点把云为衫忘了,不知道云为衫死了没:“那你哥去后山,岂不是会碰到宫子羽和云为衫?”

“云为衫身体不适,在羽宫闭门不出。”

是半月之蝇发作了吧。

上官浅唇边带着甜美的笑容,看来被上天眷顾的幸运儿,也有不幸的时候啊。

······················

羽宫里,云为衫泡在装了冰块的浴桶里,五脏六腑仿佛都被烧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好像虫卵已经孵化了,有虫子在她的血肉里钻进来,咬出去,把她的肚子啃噬出了千百个窟窿。

她绝望地在水中喘息,她本来已成功鼓动宫紫商提出去上元灯会,宫子羽也已经答应了带她出行,只要她能顺利出宫门,便可与寒鸦接头,拿到半月之蝇的解药。

可不知道为什么,那天宫尚角从天而降,拦住了他们,宫子羽不服,和宫尚角在暗道入口大打出手,可惜宫子羽不是宫尚角的对手,后来被宫尚角拎去长老院,宫子羽被罚去禁闭,她没能出宫门。

好绝望。

慢慢等死的感觉,好痛苦。

她此刻的悲惨形状,都被上官浅看在了眼里。

原来半月之蝇发作之后,会这么生不如死。

她脑海里浮现出寒鸦柒的脸,他说:你受不了,相信我,你受不了。所以,一定要在半月之蝇的期限到达之前,拿到重要情报,或者做出让无锋满意的事情。

真的不是在骗她啊。

上官浅走到了她面前,欣赏她被痛苦侵蚀的悲惨样子,云为衫睁开眼寒声道:“是你!”

那日贾管事放出毒烟,上官浅掐住了她的脖子,当时她便疑心,后来上官浅暗中接触宫唤羽,试图帮宫唤羽谋取执刃之位,她几乎断定上官浅也是无锋细作。果然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好狠的心!

一定是她从中作梗,自己才没能顺利出宫门!

“你也是无锋细作!”她要死也得死个明白!

“嘘——”

上官浅竖起食指,挡在唇前:“姐姐,不怕隔墙有耳啊。”

云为衫冷笑一声,透骨冰凉的冷水没有让她好受几分,她靠在浴桶壁上,嘴唇苍白:“说吧,来找我什么事。”

干嘛这么聪明。

上官浅笑得很甜,她就不能单纯来看个笑话吗。

她也许只是想来看看半月之蝇到底如何发作,看看上一世的胜利者,如今输得多惨。

可惜她不是这么无聊的人,她确实有事来找云为衫:“我听说姐姐的师傅,是拙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云为衫清丽的脸上沾着水珠,长发湿漉漉地,一双黑白分明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她:“你真是孤山派遗孤?”

那日被上官浅突袭,上官浅心狠手辣差点要了她的命,她暗中观察留意上官浅,得知上官浅深夜潜入后山祠堂,被雾姬夫人重伤,后来传出雾姬就是无名的消息,她在宫子羽面前暗示,上官浅肯定也是无锋的人,宫子羽去长老院要求宫尚角交出上官浅,和雾姬夫人一同关入地牢受审。宫尚角力排众议,说上官浅是孤山派遗孤,身份已然查明,将上官浅保了下来。

在她们没有正式挑明的时候,早已暗中交锋数次,欲将对方除之而后快。

“我想看看清风九式剑。”

上官浅想亲眼看看清风九式剑到底是什么样子,她想知道拙梅的事,越多越好。

“你不会?”

云为衫有些讶异,无锋人人都学的清风九式,上官浅竟然不会。

“我应该会?”

她在揣摩云为衫这句话的意思,但事关她复仇大计,她不能模棱两可:“说清楚。”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和聪明人打交道,真讨厌。

如果是宫唤羽那蠢货,她根本不需要打这么多机锋,不过她做好了准备,她有云为衫无法拒绝的筹码:“半月之蝇的解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云为衫坐直了身子,水花溅起:“你有解药?”

就算有,上官浅怎么可能有两份解药??

上官浅食指和中指间夹着一枚小小的纸包:“姐姐,很难受吧。”

她长得面如观音,笑得恶如蛇蝎,笑意不达眼底,云为衫知道,在半月之蝇这要人命的事上,自己没什么讨价还价的权利。

“给我。”

上官浅收回手:“你先回答我,拙梅,到底是不是你师父。”

钻心的疼痛让云为衫皱紧眉头,她强忍着剧痛:“不给我解药,你就永远都别想知道。”

“好聪明啊姐姐。”

云为衫怎么知道,她打算问到之后便杀人灭口。

现在云为衫是唯一一个有拙梅线索的人,她不能让云为衫轻易死了。

“我不认识拙梅,无缘得见。”云为衫服下解药,毫不避讳地告诉她事情真相,“拙梅叛逃出清风派之后,音讯全无,清风派点竹一直没有放弃追杀拙梅。清风派归顺无锋之后,早已将清风九式剑和清风问叶手交出。无锋中,人人习得,你竟然不知。”

“谁能找到拙梅,除了点竹的心腹大患,可以向无锋提出一个要求,任何要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件事上官浅知道,她之前给点竹下毒,点竹怀疑是拙梅下的手。

拙梅不死,点竹寝食难安,江湖上每个人都知道。

“原来姐姐没有拙梅的线索。”

她可真该死啊。

云为衫刚服下半月之蝇的解药,内力也不会这么快恢复,四肢麻痹行动不便,上官浅要杀她,易如反掌。

但在宫门里直接动手杀人,宫二可不会纵容她。

她忍下这口气,笑着和云为衫说:“那劳烦云姐姐给我演示一下,清风九式剑和清风问叶手。”

作者有话说:

啊好开心哦上?周榜了嘻嘻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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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尚角知道她去羽宫找了云为衫,若是问她去做什么,她一定说上官家是医药世家,去看看云为衫。

宫尚角不想再审问她,也不想拆穿她,所以根本不问。

云为衫有问题,他一直知道,她有没有问题,宫尚角不愿去细想。

相比于她的小动作,他这次去后山获知的消息,实在令人震惊。

宫门后山,曾经有风花雪月四大家族,而清风派的清风九式剑,就是已经陨落的风宫的风弄叁式。

也就是说,拙梅和点竹很有可能曾经是风之家族的人。

或者至少是宫门的人。苯魰蓶ー璉載棢圵:x?αd??n.?𝑜m

他将这个消息告诉了上官浅,上官浅眸子里的震惊之色,使她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宫尚角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在抖。她好像离真相更近了一步,可这个真相她实在没想到。

“怎么可能——是宫门的人。”

“曾经是。”

风弄叁式的剑谱虽然没有流传下来,但花长老少时曾和后山风宫的风公子交好,对风弄叁式并不陌生宫尚角口述了清风九式剑的招式和其中的刀意,花长老说有七八分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原本宫尚角没有往宫门上想,他行走江湖多年,没有在那些炙手可热的顶级刀法上浪费时间。既然看不出出处,也没有质疑过清风九式剑不是剑法是刀法,必定不是什么江湖上名山大派的传承。他专挑那些避世隐居的核对,排除了所有错误选项,剩下的那个不管多荒唐,都是正确答案。

他想到了宫门。

宫门武功心法庞杂,他想花长老在宫门时间久,便去后山请教。没先到他只说了一半,花长老便皱着眉疑惑:“怎么像是风弄叁式?”

他入后山试炼时,后山只有雪月花叁大家族。

他也是今日才知道,原来曾经后山还有一个风之家族。

上官浅当即央求宫二带她去后山,她说自己会清风九式剑,要花长老亲眼看看。

“你会清风九式剑?”

上官浅猜到他会有此一问,拿云为衫的借口作答:“云姐姐的师傅是拙梅,亲授云姐姐清风九式剑,我今日去和云姐姐请教,她教了我几招。我记得不熟,但使个大概还是可以的。”

她用半月之蝇的解药,换了清风九式剑的心法和剑招。

这句话是谎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拙梅销声匿迹二十多年,不可能藏在梨溪镇,更不可能将随时会暴露身份要人命的清风九式传给别人。云为衫有且只有一种途径学会清风九式剑——她是清风派的人,也就是无锋的人。

上官浅也知道,却拿这种谎话来搪塞他。

他凝着眉,脸色沉着,上官浅知道云为衫是无锋细作,她们两个却能相安无事。

只有一种可能,上官浅也是。

“上官浅也是。”

他脑海里针扎一样刺过一句话,他闭上眼,那句话在他脑海里回响。

好像无数把刀捅进他的脑袋里,每一下都让他痛苦万分。

那声音渐渐清晰了,很意外,那不是上官浅的声音。

他第一次在他的记忆里看到了别的人。

她说:“上官浅也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什么?

他非常抗拒那个答案,但他其实早就猜到,只是不愿意承认。

他看到了云为衫坐在地牢的椅子上,他问云为衫:“你是无锋之人吗?”

云为衫说:“我是,而且,上官浅也是。”

他一把掐住了云为衫的脖子。

作者有话说:

宫二:杀了云为衫,就没人知道了。

话说这一世宫二力保浅浅没进地牢,有人发现吗。

本来没想这么快让浅浅掉马的,可是宫二比我想的还聪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公子······”

上官浅提出去后山之后,宫二的脸色变得有些阴沉。

她知道她太急了,但真相近在咫尺,她没办法不急。

此刻宫二不说话,她知道宫二不想带她去后山。后山是宫门的核心,花宫地堡还藏着无量流火,上一世宫二是从没提过,也不可能同意带她去的。

但云为衫去过很多次,和宫子羽一起。

此刻她又有些懊悔,宫二不好相与,若是她骗到的是宫子羽,那蠢货必定被她耍得团团转。

她想去哪儿就能去哪儿,还用得着这样求宫二?

她又急又气,面上不好发作,反握了宫二的手,软语相求:“可是我去后山有什么不便,我看云姐姐去过,我想,应也不是违背宫门家规吧。”

宫尚角知道,她这是后悔了。

呵,若是她嫁给宫子羽,她就能跟着去后山了吧。

他胸腔里燃起一股火,烧得心肺翻腾,滋啦滋啦地,让他冷着脸问:“宫子羽是去后山试炼,云为衫作为他的绿玉侍陪同。你凭什么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不知道他此刻发什么脾气,不过是带她去后山当面问问花长老,区区一个后山,如果不是为了得到花长老的亲口证实,她有后山地图,自己便能去。

云为衫去过那么多次,怎么偏云为衫就去得,她便去不得。

说到底,她比云为衫差在哪里了。

怎么宫子羽便能为云为衫和整个宫门为敌,他连个方便都不肯给,处处为难她?

是了,早知道谁要来角宫,一开始她就不想来,是宫尚角指定了要她来!

她就算等宫远徵长大,跟着他去后山试炼,她也用不着求宫二这只狗!

宫尚角虽然不知她已经把主意打到远徵弟弟的头上,但此刻睨着她,知道她心里定然很不服气。他现下怒火中烧,再说下去,他会控制不住,要问她是不是后悔了。

听听她敢不敢把她心里话说出来!

他抽出被她抓着的手,不想继续这个话题,上官浅是无锋刺客,她进宫门的任务是什么。

无量流火。

她这么想去后山,看来已经知道无量流火的所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真是好本事!

一想到自己竟被她骗了过去,他唇角便绷得紧,恨不得把她——

柔软的手指拉住了他的手,上官浅追上来,缠着他央求:“公子·······”

她已经收敛了自己所有的情绪,戴上了她最擅长的那张面具,楚楚可怜地仰视他,带着哭腔:“公子,我也可以做公子的贴身绿玉侍,时刻护卫公子,听从公子命令,公子最好了········啊········”

她的手腕被宫二反手捏住,发出了低声痛呼。

宫尚角原本以为,她多少是有一点心的,她提出交易的对象是他,求的是他,他多少是有点不一样的吧。

没想到她全无心肝,为了无锋的任务,当真是能付出一切。

不管是他,还是别的什么人,谁能帮她拿到无量流火,谁就能对她为所欲为,是吗!

作者有话说:

今天也是宫二破防的一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破碎的片段在他眼前闪过。

她穿了一身粉色的衣衫,和浴池那天穿的一样。

“那宫唤羽骗我说合作,却想独吞无量流火。而公子和我夫妻一场,竟也对我毫不留情。”

他还记得,当时他心里被心爱之人背叛的刻骨难言,用刀逼在她喉咙,不知是在嘲弄她,还是嘲弄被骗了的自己:“无锋之人,何来情。”

原来,她真是为了无量流火而来。

宫尚角的唇角浮起一丝嘲弄的笑,他还以为——

上官浅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她虽然不知道宫二是发什么疯,但他看上去怒不可遏,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

她纤弱的身子因为吃痛而瑟缩,肩膀微微抖动,眼里擒了泪花:“公子,你弄疼我了。”

宫二冷笑一声:“我好吗?”

她嘴唇动了动,不知道说什么好。想把手抽回去,被他捏着动弹不得,好像上一世,他捏着她受伤的手指,眼睛不带什么温度地落在她身上,她像一只被鹰抓住的兔子,在他的眼神下无处可逃。

“你要做我的贴身绿玉侍,时刻护卫我的安全,听从我的命令········”他的声音一分比一分更冷,“我现在命令你,跪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没什么能失去的了,她已经答应宫二,用一切去和他换。连灭门仇人她都跪过,跪宫二有什么不行的。宫二喜欢磋磨她,她被磋磨就是了。

困惑,不解,委屈,她也没得选,屈膝跪在了宫二脚边。

宫二闭上了眼,他没因为上官浅的服从而好受一分。因为他知道,不管是谁,宫唤羽,宫子羽,她都会这样跪下来,为了她的任务,她的无量流火,她什么都能做,他得到这一切根本就不是因为别的什么,他睁开眼,看着她,明明她在跪着,可他才是卑贱的那个人啊——被她欺骗被她魅惑,被她玩笑般轻易拿走了真心,又被她把真心踩在脚下作践。

他真的信了她。

明知道她有问题,明知道的!可是他不愿意去细想,不愿意去探究,掩耳盗铃一样骗自己,孤山派遗孤一定是清白干净的吗,他明明心里早就知道她来路不正,怀有目的进入宫门。

从老执刃被害那天女客院落燃起的熊熊烈火,不,更早的时候,从他第一次见到上官浅,他就知道上官浅有问题。

可他为了一己私欲,将宫门的安危至于不顾。

他纵容上官浅在宫门里畅通无阻,肆意翻看卷宗典籍,明知道上元夜那天她出了宫门,事后竟然按住不提,他到底是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叁地给她机会!!

他应该即刻将上官浅压入地牢审问,她是无锋细作,他刚才竟然还想克制住自己的情绪,看看她到底要做什么——都是借口,他刚才竟然想放过她!!!

他竟然还在争风吃醋,简直可笑至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心里翻江倒海,几乎想把人撕碎了看看她心是什么做的。

上官浅不明所以,一双眸子清澈无辜地看着他,心思急转,宫二这般冷硬,难道她暴露了?

作者有话说:

宫二破防的每一天。

我想说其实上一世宫二也是怀疑浅浅的,但是只有真的找到夜行衣这种铁证才把人关起来的。

而且用孤山派遗孤这种理由帮她开脱把她放出来。。

下章开始炖肉了。

顶级dom怎么能不搞点训诫调教py,xp如此,不爱看不看不准骂我。

我就喜欢写黄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说到底,上一世她是怎么暴露的,她实在想不明白。

百思不得其解。

而云为衫的暴露,是宫二发现的。

她还记得她和雾姬一起被叫到执刃殿,据说是云为衫在逃跑过程中被宫远徵的暗器打伤,但云为衫服用了宫子羽给她的百草萃,百毒不侵。

云为衫运气真好,连百草萃,宫子羽都能把自己那份儿给她。

上官浅不知道她是不是又犯了前世相同的错误,被宫二看出了端倪。但她也不敢贸然承认,上一世宫二知道她是无锋细作之后,她的结果可不怎么好。

在没确认清楚状况之前,少说少错,她除了示弱,没有别的办法:“公子,我永远属于你。”

“我的一切,都属于你。”

她的神情还是那么无辜,嗓音还是那样勾人,可她说出的不是情话,她说的每一句,都是谎言。

宫尚角想到自己曾经为她这句话怦然心动,便觉得自己无比可笑。

他气到极致,反而冷静下来,嘴角轻轻扯动,握着她的手腕,把她从地上拉起来。

拉到很近的地方,呼吸相闻,低下头看她:“永远属于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目光下移,落在她娇嫩的樱唇上,这张小嘴是怎么将谎话说得那么顺畅的。

她被看得心里发慌,只能故技重施,抱住了他的腰,身子贴在他怀里,一副小女儿家温婉顺从的模样。

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她闭上了眼,心坠了下来。

宫二不信她,她一定是暴露了。

她要怎么办?

色诱对宫二没用的。

宫二对她的那点喜欢,在宫门面前,不值一提。

她又走到死局了吗。

宫二并没有给她太多时间,他的手轻轻穿过她的长发,她的青丝很顺滑,在他指缝间划过。宫二收紧了手指,将她的脑袋从自己的胸膛上拉开,掌着她的后脑,逼问她:“嗯?”

在他摄人的目光下,谎言似乎一戳就破,她不敢直视他的眼睛,轻声回答:“嗯。”

他松开了手,明明神色平静,但好像更可怕了。

他没什么表情地命令她:“衣服脱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吸了口气,心提起来,她下意识往后退了半步,又在宫二的注视下,挪了回来。

她没想到宫二会让她——

宫二是要羞辱她,她吞咽了一下,惊疑不定地看他,又不得不照他说的做。

服从他的命令。

她的手指有些颤抖,将自己的外衫剥开,金线织花的浅蓝色外衫落在了地上。

和她上一世主动引诱宫二的不同,让她被迫在宫二面前自行宽衣解带,其中的训诫意味让她羞耻难堪,面颊滚烫。

宫二没说停,她微微垂着头,去解自己的腰带。

腰带松开,她吸了吸鼻子,眼泪不听使唤地滚下来。

宫二不为所动:“继续。”

她脱得只剩下素色的内衫和亵裤,垂着泪地央求:“公子·····我······我月事·······”

“已经结束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什么情面地戳穿了她的谎言,冰冷无情地吐出两个字:“脱完。”

作者有话说:

我还是喜欢这种桥段我承认我就是喜欢写黄的!!

微博【甜甜的寒江子】,不是我更的慢,是盗文的搬运太慢。

我感觉lofter更快一点吧。lofter搜【夜色尚浅双重生】,我自己搬运的,记得给我打赏奶茶。

别问为什么肉章图是倒着的了,审核过不了,不然我闲的没事搞倒图镜像吗……

奶茶,也很重要!!

这是我的劳动成果,很骄傲谢谢。

夸我就行了。看盗文的记得去微博夸我,不然我给你们搞防盗章哈哈哈哈。

盗文网盗文是不会根据我的修改更新的!我可以发重复章节之后再改内容,我真机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失望,难堪,无地自容,当她发现自己所有无往不利的手段在宫二这里变得毫无用处时,挫败感淹没了她,她好像在水里喘不过气来的将死之人,原来宫二的喜欢,也是那么的微薄。

她自以为拿下了宫二,其实像他那种人,怎么可能轻易被她掌控。

她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宫二,错误判断了形势,她和宫二之间是鸿沟也是天堑,永远不可能真正地站在一起。

凉风爬上肌肤,她赤裸着身子站在那里,像是风中的一株白色杜鹃花。

摇摇欲坠,泪眼婆娑。

他的手指顺着她湿漉漉的脸蛋滑下,摩挲过她的锁骨,他还记得当时是怎么埋头在她脖颈里忘情亲吻的,他就是被这具漂亮的皮囊诱惑了吗。

在上官浅之前,他没碰过女人,他的手指滑到她胸前,很软,软得不可思议。他的手掌张开,包裹住了那浑圆娇嫩,轻轻收紧,便听到她一声难耐的轻哼。

他这样像把玩一件东西一样抚摸她的身子,上官浅眉头轻抖,身子不可抑制地绵软,下面好像被打开了什么机关,有东西流了出来。

显然没瞒过宫二的鼻子,他的手指轻轻捏住了挺立的乳尖,表情变得玩味。

上官浅闭上了眼,她爱慕宫二,因为求而不得,所以恨他入骨。

可宫二这样随随便便碰了她,她便输得彻底。

一败涂地。

杜鹃的花意是,我永远属于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眼泪漫出来,宫二的真心,她还以为,宫二会有真心。

“睁开眼。”

宫二长期发号施令的上位者习惯,让他说出来的每句话都带着浓重的威慑,令人无法反抗,只能听从。

她现在也确实不能反抗,她打不过宫二。

试图反抗,只会让局面更糟。

她颤动的睫毛像鸦羽,又黑又密,湿漉漉的让人有想摧毁的欲望。

宫尚角的指尖发麻,他忽然有种——想蹂躏她,欺辱她,让她哭着尖叫崩溃,看到她失神求饶。

他轻轻牵动唇角,压制心里的这种暴虐肆意的冲动,手指捏着她的娇软慢慢收紧,越来越用力,欣赏她的表情,她好像很怕疼,在他的手里,疼得忍不住痛呼出声。

“呃——疼——”

“这就疼了?”

她装得很成功,这样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谁见了能不心生怜惜。

“疼·······”

上官浅试探他的意思,除了宫二的怜惜,她现在没有任何活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说出来就能不疼了吗?”

“······不能。”她抓住了那只强而有力的手腕,“但我小时候,每次摔破了膝盖,我母亲都会一边·······”她把那只手捧到唇边,轻轻吹了吹气,“一边给我上药。她说,浅浅要是疼的话,就要告诉娘亲啊。每次母亲和我说这话,我觉得伤口,好像没那么疼了········”

故技重施。

和他说过一次的谎话。

她吹在手指上的气息,像小钩子一样挠在心上,酥酥麻麻的。

可宫尚角查得清楚,孤山派灭门那年,上官浅只有不到一岁,襁褓之中,尚不会走路。

宫尚角的手指按住了她的唇瓣,指腹的薄茧蹭过,她有一句真话吗。

作者有话说:

出门了回来继续炖肉,爆炒一万字。

好烦哦lofter的彩蛋也发不出去了。倒图镜像都试过了。

算了还是po18是炖肉最好的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他的拇指按着她的唇,看她含泪的眼睛,在她眼里看见了自己的倒影。

“我再问你一次,你是谁?”

宫二在给她机会。

她要怎么说,宫二才会给她一条活路。

她此刻赤身裸体,好像被他看光了全部,脑子里乱成一团,一时之间没有想出万全之策。

她还在想怎么说谎。

宫尚角唇角讥讽之意更重,捏着她下巴把她的脸抬起来,目光从她那梨花带雨的眼上移下来,看着她满是谎言的嘴唇,低头咬了上去。

上官浅闷哼一声,两只手无力地抓着他那只铁铸一般的手腕,踮着脚尖被他索吻。

她的身子蹭在他的衣衫上,他的衣衫华贵,绣线纹饰繁多,她的手肘迭在胸前,胳膊在他的衣服上蹭红了。距离这样近,他都没有伸手抱她,他还好好地穿着衣服,像把玩一件物事一样,随便又凶狠地蹂躏了她的唇瓣。

他越咬越用力,压不住的火气和情绪翻滚上来,她开始挣扎,这挣扎让他愈发恼火。

他亲得太凶了,她喘不过气,两只手抓着他的手腕,想摆脱这只钳制她的手,却遭到了更凶狠的撕咬,她的唇瓣好痛,那野兽一样的吻将她娇嫩的唇瓣在齿间反复啃噬,她腿越来越软,呜咽声逸出,站不住身子,踩到了他的靴子。

她赤着一双白玉一般的脚,怯生生地站在那里,她知道自己武功不如宫二,却不知道差得这样大,她下了狠手想偷袭,并指为刀,奋力一击,劈向宫二的膻中大穴,被他挥手隔开,手腕震得生疼。

她前世和宫二交过手,在她想逃离宫门的那个晚上。

她皱了皱眉,当时她不觉得宫二内力这样醇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手腕几乎震到脱臼,这只是宫二的随手一击,他睁开眼,蔑视地看了她一眼:“想反抗?”

上官浅感觉自己的嘴唇火辣辣的肿着,她抓住这最后的机会:“公子,我若说了,你会信吗?”

不信。

他松开捏着她的那只手,看到她下巴上一个红色的指印。

他现在已经不想听到上官浅说出任何谎话,他根本不想听到她说的任何话。

他一把捏住了她的脸蛋,捂住了她的嘴,把她翻身按进怀里,咬住了她的后肩,她的痛呼被他牢牢按住,她的挣扎微不足道,不过是平添乐趣。

宫尚角发现自己很喜欢她挣扎,她越挣扎,自己就越兴奋。

他的手狠狠抓住了她胸前的软肉,肆意揉搓,听到她呜呜咽咽被闷住无法喊出的声响。

喊出来就不痛了吗。

她的肉很嫩,很软,轻轻一咬就是一个牙印。偏他咬得很重,她疼得瑟瑟发抖,在他怀里翻腾挣扎,蹭得他全身燥热,手越发肆意妄为,捏她的腰,摸她的腿,她大腿内侧,湿漉漉的,一手泥泞。

他的手指毫不费力地按了进去,她像一只弹起的鱼,又无助地落在案板上,被他的手指插在身子里搅动。

宫二的手很大,遮住了她半张脸,她想张嘴咬宫二的手,被他按得脸骨生疼,根本张不开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挣扎越来越激烈,在高潮的时候颤抖着身子,水儿喷在他手上,人软倒在他怀里,无助地低喘。

他从背后这样搂着她,手指还在她体内,看着她被自己为所欲为的样子,忽然有种真实拥有她的错觉。

永远属于他。

他的手指慢慢推进去,在她震惊的神色和挣扎的动作间,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她刚泄过的地方敏感得致命,随便碰一下她都要颤抖,此刻挤着两根手指玩弄,感觉自己要死了。

她发出了呜咽,眼泪滚在他的手上,而宫二的开拓并未停止。

他试图让紧致的地方松软下来,那个地方死死咬着他两根手指想把他推出去,他蛮横地插进去,打着圈儿地按压,在触到一个点的时候,她好像被点了穴一样,拼了命地挣扎起来,他就狠狠按那个地方,并指为刀,戳在那里。

她的喉咙间发出了哀鸣,潮水涌出来,像一汪清泉,汇成汪洋大海。

全身汗涔涔的,湿漉漉的,被他玩得几乎昏死过去。

而他丝毫没有停止的打算,两根手指变成了叁根,她不知死活地踹他蹬他,最后挣扎的力气都没了,被他四根手指齐根没入,下面麻得像是脱离了自己的身体,她感觉自己变得淫荡起来。

她想宫二对她再凶狠一点,她喜欢这样被粗暴地对待,每一下碰触都让她酸爽至极。

这些可耻隐秘的念头太过于淫靡,她怀疑宫二给她下了药,一定是宫远徵给宫二备了什么春药,她好像失去了对身子的控制权,她喜欢宫二在她身子里,她的眼泪模糊了两眼,她竟然轻轻抬起了屁股,下意识地迎合了一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瞬间停了下来。

他发现了。

如芒在背,她知道宫二在她身后盯着她,看她丑态必现的样子。

紧张之下她夹得更紧更敏感,再次抖着身子喷水儿,颤抖着呜咽呻吟。

宫二忽然松了手,她在猝不及防之下,听到了自己放荡无耻的媚叫,惊得身子一震,吓得呆立当场。

那是她发出的声音吗。

她紧张地吞咽口水,她的嘴角唇边都是刚才挣扎时流出来的口水,她现在一定很狼狈。

她不想让宫二看到她这个样子。

无地自容地缩着肩膀,拒绝一切被他看到脸的可能,想把自己埋到地缝里去。

这羞涩,也是装的么。

宫尚角对她的怜惜因为这个念头荡然无存,他对上官浅的不悦写在了脸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说永远属于他,过去,现在,未来,都要属于她。

他可不是这个无锋刺客达成目的的工具,他也不允许她对别人用这些手段。

利用他,欺骗他,原来都是真的。

他记忆里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落到了实处,为了复仇是一回事,为了无量流火——呵,宫二的目光一寸一寸滑过这个刚被他玩得像水里捞出来的身子,她一动不敢动,一副任他采摘拿捏的样子。

她刚才,撅起屁股来,是在迎合他?

他没有因为这个迎合好受一点,反而心里的火越烧越旺。

是永远属于他的吧。

他的手指滑过润如羊脂的屁股,汗水让她的肌肤更加滑腻。

他觉得嗓子很干,喉咙发痒。好想用刀在这白玉上留下属于他的印记,好想把所有被她勾引过的,胆敢觊觎她的人都杀死,既然永远属于他,就片刻也别想逃离。

他听到自己凛冽的声音对她说:“去床上,跪好。”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玉玺墨竹交错编制的床席,她自己跪上去,手遮着胸,绾好的长发在刚才的纠缠中散落,可怜地垂在身前。

宫二低声笑了。

她是真不懂,还是装不懂。

他的手指轻轻滑过她的脸蛋,她的脸蛋软软的,很听话的样子。

“转过去。”

上官浅不明所以,缓慢地转过身子,被他在腰间一捞,失去平衡,两只手撑在了床上,差点摔趴了。

这样才对。

他看到了她撅起的屁股中间,那被他玩得泛红的密处,可怜的媚肉翻在外面,明明刚插进去过四根手指,还是紧紧缩成一条几乎看不到的缝隙。

她想直起身子,被他按住了脖子。

手臂一屈,手肘磕在床上,屁股更翘了。

她不知道宫二要做什么,本能地觉得不妙,想跑,被他一只手按着后颈,死死压着,哪里都去不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跑哪里去?”

她听到了解衣带的声音,而后炙热的东西贴过来在她腿缝间蹭了两下,她反手想把宫二抓她脖子的那只手掰开,失去了支撑,被他一压,脸撞在床席上。

与此同时,宫二也撞了进来。

“呃——”她被撞出了鼻音。

肉刃强行挤入,插到了很深的地方。

她缩紧了屁股想把他推出去,宫二被她夹得呼吸重了几分,挺了挺腰,如愿以偿地听到了她控制不住的的闷哼。

他单手按着她的后颈,像按着一只不听话的猫儿。

她还在挣扎,她竟然还想跑。

她越不听话,宫二就越想规训她,压着她不断挺腰,弄得她身子跟着他的节奏剧烈晃动。

她还叫,妄想叫他出去。

还骂他,胆大妄为,叫他名字,骂他是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后来连他名字都不叫了,一口一个宫二狗。

这才是她的本性吧。

一点都不乖,一点都不听话,浑身长满了刺,胆子很大,很敢在毛虎头上拔毛。

她死死瞪着他,恨不得杀了他的样子,很不服输,不肯低头。

对啊,这才是她。

做小伏低,装柔弱扮可怜,都是虚假的面具。

她骨子里韧得像芦苇草,不是纯白娇嫩的杜鹃花。

宫二松开手,她撑着身子反手要打他。被他别了手肘,压在身后。

她又骂了一句宫二狗,宫二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她被打得一个激灵,嫣红的巴掌印浮现在白如羊脂的屁股上。

他还好好穿着衣服,她这样凌乱地被他压着跪在身前。

他的拇指在那个巴掌印上蹭过:“谁是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样留下印记,他心里舒服多了。

手掌在她滚圆的屁股上轻轻揉捏,被打得滚烫疼痛的肉似乎没有那么疼了,她缩着身子不敢再骂,心里把他全家杀了个遍。

她上一世做得很好,她杀了金繁,重伤月长老,把无锋的人引进来,将他们两败俱伤,她做得漂亮!无锋的人为什么当时不杀了宫二狗,她心里恨恨地想,他命可真硬!

这一世她必要他狗命!!!

又是一个巴掌,她疼得扭着身子想躲。

宫二好像看穿了她在想什么,惩戒的巴掌一下又一下,把她半边屁股打得红肿充血。

他也没停下抽插,肉刃捅进最深的地方,逆着绞上来的阻力,把嫩肉带出来,又插回去。

流出来的水儿被打成白沫,耻骨撞击她屁股的声音比巴掌声更响。

他的手揉了揉还没挨巴掌的那半边屁股,听到了她可怜的啜泣和呻吟。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上一世在地牢里受了鞭刑和夹棍,没有掉一滴眼泪。

她的眼泪永远都会用在最需要的时候,用最美丽的方式,恰到好处地流下来。

学会如何动人地哭泣,也是无锋训练的一课,她许久没有像现在这样,哭得这么狼狈,她一定哭得很丑,因为她哭得太真心实意了,她真的很想杀了宫二。

她对宫二是有利用,她是有目的,但她这一世没想真害他,只要她能拿到出云重莲,她不会出卖宫二换取半月之蝇的解药。她恨宫二高高在上的蔑视,恨他不留情面的惩戒,更恨自己,她恨自己不争气,偷鸡不成蚀把米,竹篮打水一场空!

她被弄得忘了她的面具,露出了最真实的自己。

她在羞耻和疼痛下产生了臣服和依赖的情绪,哭得绝望而动人,宫二看着她挪不开眼,漂亮是真的漂亮,像只撒泼打滚的小狐狸,气急败坏地闹情绪,在狡猾和谎言之下,露出了让他更着迷的东西。

上官浅绝望极了,他一定是像看垃圾一样看着她,无情冷漠的眼神里,她跪在他身前承欢,像一只狗一样。

他不光要作践她的身子,还要摧毁她的精神,所以才会这样肆意羞辱抽打她。

她心里难受得喘不过气,她这么喜欢宫二,宫二对她的喜欢就那么一点,太轻薄了,太不重要了,他那么轻易地抛弃她,和上一世一样!

他既然不够喜欢她,那就去死啊!

她不愿意——

宫二牵动唇角,讥讽地想,不愿意有办法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不是他想怎样就怎样,还是得属于他!

他扯着她的手腕,把她从床上拉起来,胳膊横在她身前,握住了她的脖子,强迫她转过头来,看着她心不甘情不愿的脸。

不喜欢他,却要被迫每天面对他,装作一副多喜欢他的样子,主动勾引他,不惜自荐枕席,自己脱了衣服滑下浴池来诱惑他,她牺牲够大的。

他忽然想起了,这是之前的事了,是他记忆里的事。这次她可没勾引他,她想勾引的是宫唤羽。

把说给他的话,都说给宫唤羽听,心属于宫唤羽······

他咬住了她的唇,送他的玉佩是不是也给了宫唤羽,给他做的饭,盛的汤,磨的墨,种的花,还有她脱光了衣服的引诱,也打算给宫唤羽???

极度的愤怒让他失了态,充满力量的手臂把人牢牢箍在怀里,肆意揉搓成他想要的样子,她被迫跪着任他予取予求,在她体内横冲直撞,他咬她的肉,唇瓣很软,肩膀很薄,蝴蝶骨漂亮得让人流连忘返。

他掐她的身子,纤腰很细,大腿很紧,屁股又挺又翘,一巴掌上去,响得清脆,颤颤巍巍,身子不受控制地在他怀里痉挛绽放,她的叫声很好听,撞击的声音也很悦耳,闷哼和喘息让床榻这样狭小的空间里越发紧张刺激。

他一只手揉着她滚圆的胸舍不得松开,另一只手在她身上探索,摸到她腿心一处凸起,她整个人疯狂地挣扎,是这里吧,他又重重按了一下,她扭着屁股,差点把他夹射了。

“不要!!!别碰那里!!!!!”

她尖叫着制止,听到了宫二在她耳后沙哑的声音:“呵——”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哪里?”

他咬住了她的耳朵,舌尖扫过她的耳垂,碍事的耳坠已经被他咬下来了,他裹着那块软肉啃噬,手指狠狠一按:“这里?”

“不要········宫二··········宫二先生···········”

她终于乖觉了起来,看来在她的面具之后,她还是知道怕的。

不是装作害怕,是真的敬畏臣服。

“你凭什么不要?”

属于他,就是属于他,她不能不要,只能要!

她不行了,她流了好多水,身子很奇怪,他在那里摸得她要疯了,下面插得也要疯了,这样亲她摸她她也要疯了,她不要这样,她不要变成宫二的玩物。

宫二的胳膊比她粗很多,精壮的身躯里充满了力量,他的动作激烈而又粗暴,把她弄得控制不住自己,她好像骂了他,好像放声尖叫,好像扭着身子去迎合,又无法抑制地想要更多。

更粗暴的,更激烈的,想要被弄死在床上。

宫二扯住了她的头发,她的长发柔顺乌黑,被他抓在手里,她被迫仰起头,他弄得更狠,一下一下地捅进她身子里,让她又爽又怕。

是占有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在混乱中抓住了那个点。

那这点意识瞬间被撞碎,宫二抱着她的腰把她往上提了提,更深更凶地操进来。

她叫得嗓子都哑了,哭得两只眼睛通红,头皮被他扯得胀痛,像只被玩坏的破布娃娃——她小时候有一只,寒鸦柒从外面回来时带给她的,被点竹看到,那漂亮的布娃娃被毁了,寒鸦柒差点被点竹杀了。

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吸他,他松开手,任由上官浅摔在床上,扶正了她的腰,两只大手掐着她的腿根,如果此刻上官浅回头,就会看到素日清冷自傲的脸上染了浓重的欲色,鹰眸挺鼻,修眉丹唇,无一不在沉沦。

上官浅无力地伏在床上,膝盖被磨得好疼,哪哪儿都好疼,但又很爽很舒服,身后的人还不知疲倦地顶她,一下一下好像要把她钉进床榻里,她忍不住想,上一世宫二没有这样粗暴地弄过她。

她还记得最后一次,她和宫二云雨,是在她将宫二的致命弱点告诉寒鸦柒之后。d?𝔫𝖒?ix.co𝔪為本文唯弌璉載棢圵綪椡d?𝔫𝖒?ix.co𝔪閲讀

宫二每隔半个月,会有两个时辰内力全无,那是他的至暗时刻。

和她多般配呐。

她当时已经打算结束在宫门的任务,对她来说最好的结局,是无锋精锐攻入宫门,他们两方鱼死网破,无人生还。

她拿宫二的命换了半月之蝇的解药,无量流火的藏匿之地,和距离报仇更进一步的机会。

一箭三雕,多划算呐。

她出卖了宫二,宫二问她:“你不是和我心意相通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看宫二已经像在看一个死人。

“那我可得跟公子的心,好好聊一聊。”她看宫二的眼神里一定包含情意,这是她第一个男人,她都还没好好品味他的身体,他就要死了。

“如何聊?”宫二看着她,离得那样近。

她抱住了宫二的腰,头埋在他胸前,闭上了眼。

他抱起来很舒服。

宫二没有回抱她,除了浴池那次,他们都没再做过什么。

他好像一直是这样,不主动,不热切,冷淡地拒绝她的接近示好。

她好像第一次勾引一个男人,没能成功得到他的心,她听着宫二胸膛里那颗心脏的跳动,不过很快这颗心脏就不会跳了。

有点可惜。

她抬起头,亲吻了宫二的下巴。

作者有话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的上一世是浅出卖了宫二,宫二之后会想起来的,还会有一次破防。囚禁py和地牢py预定。追妻火葬场写成了破防火葬场,不过后面也会有追妻的部分,对在破防之后男主还是放不下。

梳理一下,虽然没写大纲。

上官浅的感情线是:上一世反被算计,重生后主动远离,被迫进角宫后还想着扶持宫唤羽上位,失败后只能勾引宫二,假装喜欢但知道自己很难成功,挫败,上元节去散心,被抓到后ooxx,厌弃自己,发现对方喜欢自己之后捡回了自尊,再次暴露后被SM有点崩溃,意识到宫二对她就算有爱,爱也很微薄。

总结:不允许自己的勾引失败,不允许自己比对方更爱,得不到就毁掉。

因为她有记忆对宫二的爱慕是延续性的。慕强。

宫二的感情线是:梦见她而好奇,接触后发现有问题,更多片段闪现,想知道这些记忆是怎么回事,在接近过程中发现她鬼鬼祟祟图谋不轨,救她,想起她孤山派的身份,想起刑讯过她,误以为自己曾经冤枉她对她不好产生愧疚,吃醋,把她带回角宫算是宣誓主权,逗她很有意思,上元节发现她不在角宫发疯,OOXX后想起之前也OOXX过,打算对她负责并承认自己的心意【想要你】,帮她复仇,发现她更深的身份是无锋细作,怀疑她的目标是无量流火,在记忆里得到印证,再次发疯SP强制爱。

总结:知道她有问题还是被吸引,忍不住接近,想占有,不断发现自己被骗,不断破防。

有一个重新认识和爱上的过程,但上一世和这一世都是宫二更爱。

谁看完全文能得出浅更爱我真的服,我的文里几乎不存在女主更爱男主这种情况。

听我说,再骂我我可就哭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男人的下巴,骨骼感很重,她的眼波流转,落在了宫二的唇上。

又亲吻了他的唇。

宫二一动不动,目光胶着在她的唇上,她知道自己的唇很漂亮,她笑起来,男人的目光移不开,宫二也只是个男人。

她还记得四年前,上元佳节——

当时她在执行无锋的任务,扮作一个寻常人家的女儿,被几个地痞流氓围住。

“姑娘,你在这儿不冷吗?”

她慌张地退到城墙边,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手抓起地上的石头,害怕地躲他们伸过来的手:“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走,带你去个暖和地方。”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救命啊——”

她急得快要哭出来了,无助地呼喊,好像真的在祈盼有一个人能从天而降,将她救走。

其实那都是她计划的一环,她就是要被他们带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只是她知道自己演得很像,那些男人会上钩。

就在一切顺利进行时,她听到了马的嘶鸣声,混乱里她看到一个人骑着黑色骏马而来,马蹄腾空,端的是英姿飒爽。

马鞭挥动,她抬手格挡,那鞭子精准地抽在那些挟制她的人身上。

她当时愣住了,坐在地上,风吹过她的碎发,她看到骑在马上的人高大俊朗,英气逼人,生得那样好看。

他只是淡漠地瞥了她一眼,便移开目光,毫不留恋地策马离去。

她当时因为宫二的插手差点任务失败,可这个人却烙在她心里——怎么会有人对她这样无动于衷?

她浅浅地笑了,唇印在宫二的唇上,他也不是无动于衷的嘛。

他也会为她动心,虽然他不说,但他心里是喜欢的。

她也喜欢的。

她喜欢她的目标,为她去死。

她加深了那个吻,舌尖伸出来,描摹他的唇形,如愿以偿地听到他呼吸渐重的声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还有什么?

她心里有些恶劣地想,我是没什么了,一无所有,你也快和我一样了。

我赢了。

她搂着宫二的脖子,跨坐在他腰上和他接吻,他的舌头很软。

这是她最后一次拥有宫二了。

她轻喘着勾引他,脱了他的衣服,坐在了他身上起伏,长长的青丝垂下来,遮住了她衣衫不整的身子。

她挺喜欢做这件事的,等任务成功——

嗯——

轻哼逸出,她夹着宫二的东西吞吐品感受,她在想以后怎么办。

吃过了这样好的,以后再和别的男人做,会不会觉得索然无味。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回吻了她,唇舌纠缠的口水声在狭小的空间里越发清晰,她紧紧贴着宫二炙热的身子,她喜欢这样勾引宫二做快乐的事,她的胸压在宫二身上磨蹭,又不满足于这样,托在宫二脸边:“公子······亲亲我啊········”

宫二目光有些散乱,又意味不明地抬眼看她,她把嫩生生的酥胸,压在了他的唇上:“公子·······”

成功地看到宫二沦陷,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胸上,他低下头吻住了她的胸,反反复复地亲吻舔舐,弄得她好爽。

她那天骑在宫二腰上把他骑射了,像骑一匹马,很名贵血统很好的那种骏马。

作者有话说:

你们搞错了一件事!

上一世都是我浅浅主动的,浴室是的,和他的心聊聊也是。

是浅浅白嫖了宫二。

宫二现在是反攻。

两攻相遇必有一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当时她没想过,宫二会联合其他人一起做局骗她,她以为拿捏了宫二,其实她只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丑,宫二从没爱过她,没有丝毫沉沦。

打鹰反被啄了眼,她心里是一万个恨他。

可她也没想过,有一天她会被宫二弄成这样。

这还是宫二吗。

她的认知里,宫二永远是冷静的,即使是在做这种事的时候,他也是收敛克制的,他不应该这样蛮横粗暴,强迫她羞辱她,除非——

她伏在床上,屈膝背对着宫二,宫二失控了,这是她求生的机会。

她啜泣着发出哭音:“疼——好疼——”

宫尚角看了一眼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泥泞红肿。她身上随处可见牙印和指痕,长发散乱地沾在身上,看上去是备受蹂躏的可怜模样。

他的喉结滚了滚,拇指在她迭着巴掌印的股肉上碾过,最终还是停了下来,沙哑的嗓音问她:“哪里疼。”

“膝盖疼········”

她吸着鼻子,小声央求:“真的好疼,浅浅好疼·······”

浅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心里重复了一遍,望着她的眸子更加幽深,似乎在犹豫要不要可怜她。

上官浅知道他心软了,她努力扭过身子,向他伸出手:“公子·······”

宫二下意识地拉住了她的手,她借力翻了身,一只脚胆大妄为地踩住了他的胸膛。

她都被弄成这样了,宫二身上的衣服还算穿着,她在那华贵的衣服上蹭动,宫二的手像铁箍一样,握住了她不安分的脚腕儿。

她立刻露出委屈又迷离的神情,宫二在那样的目光下放松了钳制,她的脚滑到了宫二的肩膀上:“公子,你疼疼我吧。”

“·········”

越漂亮的女人——他脑子空白了一瞬间,本能地挺了挺身,那地方收缩着接纳了他——越危险。

他没整理出什么思绪,但他的情绪好似被一只温柔的手抚平了,动作也收了几分力道,没有再把人撞得七零八碎。

宫二是不难哄的。

上官浅的腿勾住了他的腰身,将她拉住的那只手放在了自己胸前高耸的雪峰上,那只手僵在那里,她极尽魅惑地看着宫二沾染了欲望的眼睛,叫得勾魂摄魄,像个妖精一样:“公子,轻点·······尚角哥哥······”

她这一声【尚角哥哥】,把他叫得颤了一下,差点射在她身子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抓住机会撑起身子,缠了上来,手抓着他的衣襟,脱他衣服,两只腿缠住他的腰,反夺回这件事的主动权。她搂着宫二的脖子,舌头钻进他嘴里舔他:“尚角哥哥······轻点·····浅浅禁不住的·······”

她的声音很低,像小钩子一样从他耳朵里钻进去,钩在他心上。

她也受过这种训练吧。

宫尚角的心颤了颤,她真的很知道怎么勾人。

他的喉结滚动,脸上出现了可疑的晕红,上官浅贴着他滚烫的脸颊,把泪水都蹭在了他的脸上。

窗外隐隐传来铃铛的声音,起初他们都没注意,是金复的高声回答让他们先后停了下来。

“角公子现在不方便,您不能进去!”

“我有急事找我哥!让开!”

作者有话说:

金复:我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紧张地挂在宫二腰上,听到宫远徵那小狗打算闯进来。

“角公子已经歇下了。”

“这才什么时辰!我哥怎么可能睡这么早?”

金复脸上满是尴尬的神色,他聋了,他真的聋了,他什么都没听见——

这小祖宗一定要闯进去,撞见活春宫,岂不是要把角宫的屋顶掀了。

金复可不是金繁,他不敢对宫远徵动手,宫远徵绕开他,推他尚角哥哥的房门,门吱呀一声,上官浅吓得搂紧了宫二的脖子,把头埋在他颈窝里。

“远徵,”宫二出了声,上官浅窝在他怀里,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动,“你去前厅等我。”

屋里一股腥甜的气息逸出来,宫远徵听到他哥的话,不疑有他,乖乖关门。

“什么味道?”

他小声嘀咕了一句。

金复听到了,恨不得把自己埋地里,他鼻子失灵了,什么都没闻到。

他不会被角公子灭口吧。

铃铛声渐渐消失了,上官浅松了口气,宫二的身子已经变得僵硬了,他的脸色也变得冷峻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在做什么。

无锋之人,理应即刻下狱审问,他竟然在——

十年前他失去母亲和弟弟的教训还不够惨烈?难道他要失去远徵弟弟,要整个宫门都覆灭?

他打算抽离身子,上官浅知道自己要完了,缠紧了他不让他走。

“下去。”

她像一株绞杀藤,缠着他死死不放。

“尚角哥哥······”

“不许这样叫我!”他冷着声音低斥,只有死去的朗弟弟,远徵弟弟,可以这样叫他。

他真行,这都能忍。

上官浅心里大骂他绝情,可如今这是她唯一的生路,她只能牢牢抓住。

她记得,宫二的喉咙,最是敏感。

她张开嘴,一口咬在他喉结上,用力吮吸。下面绞死了咬他,狠狠坐了两下,猝不及防,宫二闷哼一声,精关失守,狼狈地在她身体里射了精。

她心里冷笑,再来一次,宫二还是这么不禁撩拨,只要她想,她就能让宫二交出他的克制。面上却柔弱无比地贴着他:“我心已不在无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尚角僵在那里半晌没动,深吸了一口气:“你说什么。”

射精的余韵终于停止,她气喘吁吁地忍着胀痛:“不敢欺瞒公子,我是无锋之人,但我心已不在无锋,此生愿常伴公子左右。”

他沉默片刻:“我去趟前厅。”

宫二走了,留下她和满室狼藉。

她知道,宫二在给她机会让她走。宫二不信她,留不得她,又没能狠下心把她丢进地牢,所以只能放她走。

她用手指刮掉眼角的泪水,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自己,下床时腿一软,摔在了地上。

她牵了牵唇角,吸了口气,从地上爬起来。

跌倒了,爬起来就是了,摔得再疼,也不会有人扶她。

她手腕儿上还戴着那条红绳,好像寒鸦柒就在她身边那样。

“柒哥——”年少的她跌跌撞撞跑到寒鸦柒身边,少年穿着一身黑色的劲装,刚从外面回来,带着一身寒霜。

“你家这小孩够黏你的。”寒鸦伍笑着拍了拍寒鸦柒的肩膀,寒鸦柒不以为意,蹲在她面前,从怀里掏了一个布娃娃出来:“上官浅,叫我寒鸦柒。”

“哦,柒哥——”小女孩很不听话,接过那个漂亮的布娃娃,“这是给我的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天天吵着闹着要布娃娃,真拿你没办法。”绑着辫子的少年揉了揉她的脑袋,便起身走开了。

再后来——

那个娃娃被人从她手里抢走,摔在地上:“谁给你的?”

她被吓得哭起来,那个人很凶,把那个漂亮的娃娃狠狠踩在脚底,踩得又脏又烂,拔出了刀指着她:“我问你话呢,谁给你的?”

刀锋冰冷,泛着寒光。她怕得尖叫,寒鸦柒冲过来跪在那个怪女人的面前:“是属下的错。”

她扯着寒鸦柒的衣服,哭得很大声:“柒哥——”

少年人的神色紧张无比,她听到那尖锐阴冷的声音发出桀桀怪笑:“柒哥?”

“寒鸦柒,你好大的胆子,你把无锋当什么地方?一个低等魑阶刺客,你当是在哄小孩?”

“属下知错。”寒鸦柒跪在地上叩首。

她在泪眼朦胧间看到了刀光闪过,她下意识地抱住了寒鸦柒,被寒鸦柒护在怀里,少年的手捂住了她的眼,有温热的液体滴落在她脸上。

“好,好一个寒鸦柒。”那笑声停了,刀在少年的眉上留下了一道豁口,鲜红迤逦的血顺着少年的脸颊流下来。

“剃发代首,你可有不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属下不敢。”

她右手握着左手的手腕,把那根红绳编织的平安扣牢牢握在手心里,她要平平安安的,好好活下去。

寒鸦柒脸上的疤是为她受的,头发是因为她剃的,他还为她死过一次。

上官浅答应过寒鸦柒,她会好好活下去。

不惜一切代价地活下去。

·························

宫门前厅。

“哥,云为衫去后山了。”他哥让他时刻留意云为衫,所以云为衫一有异动,他第一时间过来角宫。

宫门这么好进吗,一共两个新娘,他和宫子羽的,都是无锋刺客。宫尚角没什么表情地:“我去将云为衫带回前山审问。”

“哥,她露出马脚了?”

之前和他哥说,他和云为衫在药房交过手,武功不差,而且云为衫配药的药方非常复杂,不是寻常人家能掌握的,感觉她并不是云家小姐云为衫。他哥认同他的说法,但云为衫身份没什么破绽,再加上宫子羽死命护着,很难动她。如今他哥既然去抓人,肯定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果上官浅够聪明,现在应该已经离开宫门了。

两年前抓了一个无锋刺客,当做药人试药没多久就死了,他不想上官浅的尸体也在城墙上曝晒三日罢了。

但云为衫——

他还记得云为衫告诉他“上官浅也是”时,他有多想杀了云为衫。

他知道上官浅有问题,但只要没有落实,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愿意去承认。

被云为衫戳破那赤裸裸的真相,他和上官浅再无任何可能。

云为衫把他的妻子弄没了,他要云为衫的命。

作者有话说:

寒鸦柒真的很好磕。

啧,要不是这篇叫《夜色尚浅》,寒鸦柒就被我扶正了。

对这种男二没有抵抗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这个问题,她也想过无数次。

“我想是我父亲将我藏在密道,所以点竹没有发现我······”她蹙着眉,试图解释,“或者是点竹发现了我,但我当时撞到了头部失去了记忆······所以点竹骗我说我是她徒弟,将我收养,为她卖命······”

“孤山派灭门那年,你只有不到一岁。”

上官浅瞪大了眼睛:“我·······我不知道,没有人告诉我········”

江湖孤女,孤山派满门尽灭,只留下这么一个襁褓中的孩子。

他查的很清楚,孤山派当年只有一个血脉,是孤山派掌门之女,母家是大赋城的上官家。

孤山派老掌门对这个幺女很是宠爱,抓周时的帖子散了许多名门大派,也有递给过宫门,只是还没等到抓周礼,那清风派点竹便带着无锋的人将孤山派灭了门。

···················································

宫门,角宫。

小宫尚角刚去医馆将怀着弟弟的母亲接回来,迎面碰上外出归来的父亲。

“父亲。”他将母亲扶稳站好后,恭敬地向父亲拱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角宫负责宫门对外事务,他父亲平日里大多时不在宫门内,偶尔回来也是匆匆离去,待不了几天,听说最近无锋势头很盛,很多门派倾覆只在朝夕之间。

“尚角啊,又去医馆接你母亲了。”

泠夫人挺着肚子,被丈夫接过手,扶进屋子里坐了,笑着问:“是什么事,您这样高兴。”

“是孤山派掌门喜得贵女,邀各大门派同贺呢。”

泠夫人的笑容收敛了些,担忧道:“孤山派才出了那种事······也不知,安不安全········”

“无妨,我看清风派也没有计划再对孤山派出手。孤山派也是名门大派,清风派那点竹再嚣张,也要顾及现在无锋的势头。这是大喜事,孤山派的请帖已经递到宫门了,执刃不能离开旧尘山谷,就在下个月二七,我替执刃过去。”

“万事小心。”泠夫人叮嘱道。

“夫人放心。尚角啊,要不要和爹一起去啊?”

“尚角还小,你叫他一起去?”

“自然是去看未来夫人啊,夫人还不懂这孤山派掌门递请帖的意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意思是要将女儿嫁入宫门?”

“是啊,我想孤山派也是名门正派中的翘楚,正好替尚角相看,若是合适,不如早早定下。”

“混元郑家也生了女儿······”

“我知道,那尚角自己选,跟不跟爹去?”

“母亲怀着弟弟身子不便,我应留在角宫陪伴母亲。”穿着金色华服的小少年一本正经地拒绝了。

“尚角是想去,想去便去。”泠夫人笑了,“孤山派是江湖上出了名的门风清正,配我们尚角也是合适。若是相中了,你要拿什么给人家做媒定?”

“脸红了,尚角啊,脸怎么红了?”父亲笑得开怀。

泠夫人笑着捏他的脸:“尚角,我看就送你那块宝贝的玉佩,该不会舍不得吧。”

“自是舍得的。”少年耳根红透,冷静地说。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只是那年还没成行,便传出清风派协同无锋将孤山派灭门的消息。

他那块玉佩也没送出去。

那是无锋杀掉的他第一个家人,后来父亲,母亲,朗弟弟,都死于无锋之手。

他的手指拉开她的衣领,在那块血脉印记上碾过,肌肤滑嫩细腻,没有做过手脚。

更像陷阱了。

年少时与他有过婚约的人,奇迹般地没有死在灭门惨祸里,来到了他身边。

她面颊娇嫩如花,以为他的碰触,肩膀微微颤抖,他收回了手。

上官浅抓住了他的手,贴在脸边,一双泪眼清澈无比:“公子,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真的不知道········”

他只是平静地告诉她:“如果你当时是在密道里,孤山派遭遇灭门后无人知晓,也不会有人将你放出来,你会死在那里。所以你是被点竹直接带走的。”

点竹明知道她的身份,却在将孤山派满门尽灭之后留下一个孤女,为什么。

所以她很有可能,是在她娘亲的怀抱里被抢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的眼泪落下来,她本来也可以幸福安稳地度过一生,拥有爱她的家人。

“我与点竹不共戴天,终有一日我必杀掉点竹,报仇血恨。”

她说得那么狠绝,恍惚中宫尚角看到了他记忆里的脸。

“我一直为无锋效命,为的就是终有一日,我能杀掉点竹,报仇血恨。”

记忆里,他手里的刀压在上官浅的脖子上。

她曾经对自己坦白过一切,宫尚角看着面前盈盈落泪的人,她其实,一直都过得很苦吧。

因为如履薄冰,所以不敢相信任何人。

但她还是选择对他全盘托出,他曾经相信过她吗。

是不是因为他做了错误的选择,导致了他最不想要的结果,所以才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你的目标是什么。”

这个问题,她知道宫二会问,她不能冒险,决定置之死地而后生:“无量流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只有绝对诚实,才可能骗到宫二最后一次心软。

她现在不能离开宫门,她任务失败,没有拿到出云重莲,半月之蝇没解,就算离开也是死路一条。

上官浅像抓着救命稻草一样抓着他的手,用她最诚挚的目光看着宫二,这是她唯一的机会。

她眼泪落在他手背上,看上去可怜极了。

宫二的眼里似乎有什么闪过,他的手背轻轻抚过她的脸,很奇怪,明明知道她不可信,但却忍不住被她吸引,想要看清她的心,不知不觉地把她放进了心里。

“我答应过,帮你复仇。”

他没说出来的意思,上官浅都懂。这句话背后包含了无数条件,也意味着,宫二为她做出了最后的让步。

在她亲口承认她是无锋之人后,宫二决定放过她。

她恭恭敬敬地叩首,脸埋下去,泪水肆意涌出,笑容绽放开,她赌赢了。

“我刚说的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若有欺瞒,任凭公子处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从今日起,上官浅必须寸步不离在他视线之内,他要为他的这个决定负全责,如果因为他的轻信放纵让宫门遭受任何伤害,他百死莫辞。

宫二把她拉了起来,她腿有些麻,身子一歪,差点撞在宫二身上。

他稳稳地扶着她,去看她的膝盖。

白皙的肌肤上青红一片泛紫,他把药油倒在掌心,揉在她的淤青上,他脸色并没有很好,垂眼看着她腿上斑驳暧昧的痕迹:“也许你并不是孤山派掌门的女儿。”

“点竹没理由单单留下你的命,除非你是拙梅的女儿。”

作者有话说:

小宫尚角本来是小剧场想单独发,后来想想都是免费无所谓不如放正文。

还挺可爱的小宫二。

同人是原剧情基础上的演绎创作,不过我觉得点竹的故事我有一点点猜到顾晓声的脑洞,我个人蛮喜欢顾晓声的,我觉得他肯定看不到所以我要超大声地说,我觉得我命中了事情真相。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点竹亲自把你带回清风派,她不可能不知道你的身份,而且你身上的血脉印记骗不了人。”

是的,如果她确实是孤山派掌门之女,点竹没理由留下她,留她复仇吗。

点竹留她是为了引拙梅现身。

拙梅不死,点竹寝食难安。

上官浅愣住了,那她的母亲,其实是那位传说中五十年难得一遇的剑术高手,也许和宫门有着千丝万缕关系的拙梅、

拙梅没有死。

拙梅知道她还活着吗,拙梅有来找过她吗。

她红着眼睛,像一只没人要的小兔子那样可怜,缩着身子坐在他旁边,被他上药也不知道喊疼。

宫尚角屈起手指给她把眼泪刮了,她抿了抿唇,没忍住,哭得更可怜了,小声问了一句:“那我娘,是不要我了吗?”

宫尚角还不知道要怎么安慰人,手有些生疏地僵在那里,不知道要如何才能让她好一点。

她哭得实在太惹人心疼了,酸楚爬满了他的五脏六腑,因为她的哭泣而抽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尚角握住了她的肩膀,她纤细的肩在抖动,扑到他怀里抱住了他,泪水洇湿了他的衣衫。

他的手想拥住她,在她身后停顿片刻,终于落在了实处,把她揽进怀里。

她哭得瓮声瓮气地,闷头问他:“公子,你也会抛弃我吗?”

她已经从最初的伤痛中缓过来了,宫尚角嘴角带了点无可奈何的笑,她真是——

时时刻刻都能把握一些能利用的东西,哭得最伤心的时候都能记得趁机和他要承诺。

“不会。”他无法拒绝给她承诺,“你是我的妻子。”

他的承诺太郑重,上官浅的心重重一跳。

她骗到最后,险些连自己都骗过去了。紧紧抱着宫二的腰,她又想,若能一直这样多好。

如果她的谎言永远不被拆穿,如果她可以报仇雪恨,如果走到最后,他们还能在一起。

该有多好。

她咬着牙把眼泪和痛苦一起吞下,闭着眼睛在他怀里放任自己沉沦这个短暂的瞬间,至少在这个瞬间,她和宫二是真心相爱的,她在此刻什么都不想,她真实地拥有宫二,也被他拥有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可她要无量流火,她也不会把报仇的希望寄托在宫二身上。

她要盗取宫门最高机密,便注定要与宫二为敌。

她收拾好自己的情绪,从宫二怀里抬起头,一双亮亮的眼睛一瞬不眨地看着他:“公子,我是你的。”

她看到宫二的唇角牵动了一下,又克制住了,淡淡地“嗯”了一声。

他耳朵红了。

上官浅决定再加一把火,她把腰间的玉佩塞到他手里,面露娇羞依赖:“这是公子的玉佩。”

“四年前上元节,我遇到歹徒,是公子救了我。”

后来她听说宫门选亲,央着寒鸦柒答应要她进宫门。

寒鸦柒说,已经选了一名魑来执行任务。

区区一个魑,怎么配和她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要接这个任务,寒鸦柒不同意,说进宫门九死一生,有去无回。

可她想着那块玉佩,她想走到那个人的身边,告诉他自己的名字。

她会有来有回,把那个人的心握在手心里,命也握在手心里。

她依偎在宫二怀里,枕着他的肩膀想,她最终还是做到了。

作者有话说:

谁懂,寒鸦柒也太好磕了,我在墙头上跃跃欲试。

浅浅的身世没讲完,只是为了引出拙梅这条线。

呜呜哭了哭了心疼我浅。

ok今天可以早睡了,no?猪猪,no加更。睡觉。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是我自己要来的。”她半真半假地诉说自己的心意,心意是真的,只有目的是假的。

“我喜欢宫二先生。”她在宫二面前坦陈心迹,这样直白大胆,把自己的心捧给他看。

这些都是真的,谁都不知道,她听说宫门选亲时心跳一刹那的期待,她听说无锋要派人进宫门时的喜悦,她会成为宫二先生的新娘。

犹记得四年前,她手里握着宫二的玉佩——这不是他掉落的,是她花了点心思取得的——好漂亮的一块玉佩,上好的羊脂白玉,温润养人。

是她的了。

“宫尚角。”她知道了那个人的名字,嘴角带着浅浅的笑意。

原来他就是江湖传闻里的那位宫二先生。

一切起于她惊鸿一瞥,始于她蓄意接近,如今她如愿以偿。

她像只蝴蝶一样贴过去,给足了宫二拒绝的时间,宫二没有拒绝,她便吻到了宫二的唇。

她刚哭过,眼中潋滟一片,眼下绯红可怜,她这么近距离地看宫二,当初一见倾心,如今他就在自己眼前,眉眼,鼻梁,嘴唇,棱角分明,线条流畅,他很好看,矜贵又沉静,是高不可攀的样子。

唔,好想骑在他脸上,他鼻子好高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唇贴过来亲了他的鼻尖,香软的舌头伸出来舔了一口。

被她抱住的人呼吸渐重,宫二是很禁不住撩拨的,她心里有些得意,看着一副冷硬不近人情的样子,还不是要为她一再打破底线。只是她心里的后怕她自己清楚,她是真的生死线上走了一趟,竟然宫二真的没有杀她。

她又有些走神地想,上一世宫二知道她是无锋之人,好像也没有杀她。

是放了她的,因为她骗了宫二,说她怀上了宫门的骨肉。

要不然,这一世真的怀一个宫门骨肉。

只要有了这个保命符,就算她要盗取无量流火,宫二也不会真的要她的命。

宫二的目光深深地看着她,她垂下眼,遮住了心里的算计心机,把腰上的玉佩解下来,想给他挂到腰上去。

却看到他腰上有一枚金色的面具。

“我哥从来不喜欢这些金灿灿的浮华之物。”她耳边想起宫远徵嘲弄的声音。

我看你哥挺喜欢的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没什么表情地把那块玉佩收在手里:“这本来就是给你的。”

她有些讶异,什么时候就是给她的了。

这玉佩还是四年前她想办法从他身上顺走的。

她又贴上来亲他的喉咙,宫尚角的目光如有实质,顺着她刚才被扯松的衣领落下去,又回到她的唇上。

她凑过去在宫二耳边吹气:“公子,你刚才弄得浅浅好痛。”

她的嗓音顺着他的耳朵钻进去,勾得他耳朵红透了。

春宵苦短,一刻千金。

她已经承认了自己是无锋,如果宫二还被她勾到,那她会稳稳立于不败之地。

她要试试。

“金复。”他忽然出声,吓了她一跳,要抓她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咳,公子。”窗外传来金复的声音。

月光漏进来,她的眼睛那么亮,盈盈如水,触手可得。

他的手指攥紧了玉佩:“今夜不用值守。”

“是,公子。”

窗外静悄悄的,没什么声响,想来人已经走了。

她羞红了脸,自己乖乖地把衣裳脱了,只脱到一半,宫二便压过来吻住了她,她仰面倒在床上,感受他热切情动的亲吻。

有什么东西硌在了她的脖子上,是那块玉佩。

作者有话说:

金复:我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玉质温润,顺着她的脖子往下,滑在她乳沟里。

他的手在她身上蹭过,手里的玉佩也跟着在她身上滑过,引起她的战栗。

他的吻也落下来,亲吻在她的脸上。

上官浅的泪水是咸的,她真的很能哭,也很会哭。

宫尚角还没见过像她这样哭起来叫人心生不忍的,眼泪也是她杀人的利器。

她哪里不是利器,什么不能利用,她这个人看似怯弱柔软,其实——

后面的想不起来了,他沉在上官浅身子里,埋头在她颈间亲吻,发出像野兽般的粗喘。

他对上官浅欲罢不能,戒不掉的上瘾。

屋里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交错的呼吸声,还有她的轻声呻吟。

“公子,浅浅有些疼········”

“轻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公子,不行了········唔········”

后面是被他吞掉的求饶声,他裹着她的嘴唇吮吸嘬吻,让她说不出话来。

再后来她又哭了,细细的哭声里还有她小小的抱怨:“公子,你疼疼浅浅吧·······”

他终于叹了口气,捧起她哭得让人心疼的脸,给她擦眼泪:“你怎么——”

又低头亲她哭红的脸蛋,把她的脆弱无依都抚平,身子缓慢温和地推动,克制自己的强硬凶悍。

她又得寸进尺,腿勾着他的腰,搂着他的脖子叫他:“尚角哥哥·······”

他喉咙滚动,没有制止。

上官浅脸上还挂着泪痕,嘴角已经翘起来了,又叫了他一声:“尚角哥哥······”

看呐,驯服一只狼,只要给他吃肉,对他温言细语,他就会变成听话的狗。

她舔了宫二的耳朵,像毒蛇一样缠着他,娇喘着享受他的身体,有什么能比喜欢的人为自己着迷更让人快活的事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绞着宫二的那根东西往里吸,她要吃掉宫二,一口一口把这头狼,变成她的狗。

宫二明显察觉到了她的意图,咬着牙闷哼,亲吻和挺身都变得粗暴起来。

他很难驯服,但不是没可能。

上官浅又柔弱可怜滴央求他:“尚角哥哥,浅浅受不住了······你快些好·······”

这是想好就能好的吗。

但宫尚角依旧顺着她的心意,加快了速度,很快就射在了她身子里。

他俯身亲吻上官浅的脸颊,用他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在心里叫了她一声“浅浅”。

是他的妻子,是角宫的女主人,是他的家人。

虽然是无锋送进来的,但她心里有他,她是孤山派遗孤,是早在她周岁宴时便应该和他定亲的人。

她说的都是真的,他强迫自己相信,上官浅不会再骗他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亲吻克制又轻柔,在她脸上一点一点吻过,珍而重之地将她抱在怀里。

好像他曾经把她弄丢了一样,他曾经弄丢过她吗。

宫尚角不记得了。

但那种失而复得的感觉让他无比珍惜,他失去过很多家人,但浅浅回到他身边了。

他眼眶有些湿热,把人紧紧圈着,直到门被打开,宫远徵闯进来:“哥——”

作者有话说:

宫小狗:我又来了!!!

没有金复守门我直接闯进来。

请假,出去玩3天。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在高潮后有些失神,宫二一直在亲她,她迷迷糊糊也有些困倦,宫小狗的声音直接把她吓得清醒过来。

宫二警觉性这么高都没能及时发现宫远徵,何况是她了。眼看着宫远徵要绕过屏风,她紧张地抓着宫二的胳膊,宫二将她用被子兜头裹了:“远徵!”

宫远徵吓了一跳,不自主地停下脚步,迟疑问他:“哥,怎么了。”

“怎么没敲门。”

他进他哥房间几时敲过门。

“哥,十万火急,宫子羽带人劫狱,把云为衫救走了。”

“什么?”

隔着一扇屏风,上官浅能隐约看到宫远徵朦胧的影子,她被包成了一个蚕蛹,懂事地没发出任何声音。

她这个“小叔叔”能种出世间奇花出云重莲,她还指望着出云重莲能解半月之蝇,不适合得罪这只小狗。

这只小狗对他哥的占有欲超出常人,看见她从他哥房里出来都能气得咬牙切齿,真让他撞见活春宫,他能气得把屋顶掀翻也说不定。

而且宫二心里,宫远徵最重要,她犯不着和他在宫二面前起冲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已经收拾好了,她有时觉得自己还挺像宫二的外室的,有点见不得人,也没什么名分。

“你再睡会儿。”宫二冷不丁地开口,她愣了一下才意识到宫二是在和她说话。

他俯身下来似乎要亲吻她的额头,因为宫远徵在屋里又克制地用手指在她脸边蹭了一下,给她把碎发理在耳后,掖了掖被角。

上官浅太过于惊讶,以至于没有说什么话。

宫小狗估计脸都气绿了,在外面很不服气地明知故问:“哥,你房里怎么有人?”

“那是你嫂子。”

“········”她感觉自己听到了小狗磨牙的声音。

“以后记得敲门。”

门被关上,听不到他们匆匆离去的脚步声,上官浅把自己往被子里又缩了缩,被子里很暖,空气中弥漫着让人脸红心跳的味道。

她躺在宫二的床上,睡着他的枕头被子,嘴角弯弯,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哎呀,这回算是彻底把宫小狗得罪了,出云重莲怎么办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会把他那朵给她吧。

················

宫子羽劫狱这件事,上一世也发生过。

她记得是宫子羽通过第二关试炼后,宫二好像掌握了云为衫是无锋细作的铁证,将云为衫关入地牢。当夜宫子羽协同后山三大家族的人劫狱,将云为衫救走。

他们还交了手,宫二被宫子羽、金繁、月长老、雪重子和雪公子几人联手打成重伤。

当时她看到宫远徵身上都是血的时候心凉了半截,宫远徵说那都是他哥的血,她跑过去看到宫二昏迷在地上不省人事,吓得心都不知道跳哪里去了,一路慌慌张张跑去找人。

现在想来,她真蠢啊。

这一切都是引她入瓮的苦肉计罢了。

她脸上的笑容收敛起来,所以这一世,他们又故技重施了吗。

这一次,宫二又打算来骗她了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不会再被骗了。

她冷漠地想,宫二的苦肉计,不可能在她这里好用第二次。

身体的疲倦让她很快睡着了,一直到外面小狗嚎着嗓子叫她,她才迷迷糊糊被吵醒,披着衣服起身。

她磨蹭了一会儿才出去,老实说她不太喜欢被骗,所以她不太愿意面对宫二骗她这件事。

冷眼旁观宫二被人弄进房间里,医师转来转去帮他止血喂药,她心里越发觉得可笑。

宫二真是舍得下血本。

她上一世是怎么被骗过去的。

“我哥受伤,你怎么一点都不急!”宫小狗怒目圆睁地质问她。

因为我知道你哥在骗我!

昨夜还情意绵绵地和她欢好,提上裤子就不认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还要骗她!

她心里有气,气自己上一世太蠢,气自己现在明知是骗局竟然还是有点担心。

有什么可担心的,宫二演得一出好戏,伙同宫门其他人设局,将她骗得团团转。

他看到自己上一世焦心着急的样子,不觉得可笑吗。

上官浅心里冷笑,脸上却一是无辜地反问:“我自然是着急的,可我着急又有什么用呢?”

她想扭头就走,可碍着宫小狗在这里,她还要装作一副被骗的蠢样子。

反正这次她是不可能再上当的。

上一世她被宫二和其他人联合起来做局蒙骗,以为宫二真的会在半个月有一次失去内力的至暗时刻,故意将无锋进攻宫门的时间定在那天。

如果宫二真的失去内力,她定然可以盗取无量流火,杀死点竹报仇雪恨。

而不是被宫二拦住,最后功亏一篑,死无全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自己的右肩,就是这里,宫二的刀压在她肩上,逼她交出无量流火。

好疼啊,什么都比不上被宫二的刀刃压入血肉疼,她眼眶潮湿地收敛了目光,所以她要确认,宫二是不是真的有这个“至暗时刻”,如果真的有,到底是哪一天。

这次,她不允许任何人挡她的路。

她也要报宫二这一刀之仇。

··········

宫远徵也受了伤,伤在后背。

上一世是她帮宫小狗上的药,这一世么,她目光冷淡地看着宫小狗背后的淤青,她当时是怎么会心疼这只小狗的。

“需要帮忙吗?”

“不用。”小狗一脸要咬人的高冷样子。

她心里觉得好笑,还是说出了和上一世一样的话:“在我眼里,你就是我亲弟弟,我都不害羞,你又害怕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一世或许有几分真心,这一世么——

要是她亲弟弟这样骗她,她都要把他杀了让他知道骗她的下场。

他伤得不轻,被上药时忍不住吸气:“你不是说,昨夜整晚担心,无法入睡吗,快回去休息吧。”

“角公子身负重伤,我怎么可能睡得着。”

她嘴上是这样说,心里打算待会沐浴更衣,再补个回笼觉。

“虚情假意。”小狗冷笑,“我其实早就知道你是谁。”

啊宫二连这件事都告诉你了。

她心里有些冷漠地想,要是她在角宫杀了小狗,宫二得恨她入骨吧。她很喜欢看宫二发疯,最好疯个彻底。

作者有话说:你们欠我的珠珠,拿什么还。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孤山派后人,嫁入宫门只为了寻求保护。”

他带着气控诉她:“你根本不爱我哥。”

说这件事啊——上官浅还以为宫二已经将她是无锋细作的事告诉小狗了,看来还没来得及。

“原来角公子已经都告诉你了,看来,他真的很信任你。”

她顺口给小狗顺了顺毛,小狗很受用:“当然。”

“你们和宫子羽之间,本是亲兄弟,为何彼此之间要下这么重的手?”

装得太像了吧,她再看到这伤还是觉得宫子羽那蠢货实在离谱。他竟然能为了云为衫做到这样的地步,和整个宫门为敌。他真的很爱云为衫吧。云为衫还是得到了她得不到的东西,她想到昏迷的宫二,恶毒疯狂的念头一个又一个冒出来,要不然就趁他病要他命,用刀子挖出他的心来看看,到底是有多冷。

“宫子羽为了保云为衫,不惜同族相残。哥哥一直担心,宫门内部分裂,被无锋趁虚而入。如果因此导致宫门四分五裂,宫子羽就是宫门的千古罪人。”她上一世听到这话,对宫门失望透顶,这种根里烂透了的门派,龟缩在山谷里,根本不可能正面和无锋出战。只有将无锋引入,才可能借刀杀人。

没想到只是宫二和宫门其他人给她演的一出大戏。

“以我对角公子的了解,就算他被宫子羽金繁他们围攻,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

“那要不是因为我哥内功出了问题——”小狗的话戛然而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什么问题?”她明知故问。

“药已经涂完了,这里由我守着,你快回去休息吧。”

她轻轻弯了弯唇:“辛苦远徵弟弟了。”

小孩子也会撒谎了呢,这样骗她,这么拙劣的演技,她之前竟然信了。

她心里怒意更盛,原来宫二真的又骗她。

昨日里那样小意温柔,以为勾到了他的身子拿到了他的心。怎么其实是宫二骗了她的身子,骗了她的心吗。

怎么可以这样。

她的目光落在宫远徵身上,报复的欲望让她的眼睛亮亮的:“远徵弟弟,以后进尚角哥哥的房间,要记得敲门哦。”

小狗蹭地一下转过来,气得眼睛发红:“尚角哥哥是我叫的!那是我哥哥!”

“啊,可是我昨夜叫了好多次,尚角哥哥让我这样叫他的。”

“········”小狗气得后槽牙嘎嘎作响,“上官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斯条慢理地勾了鬓边的长发,在指间打了一个圈儿:“不是叫嫂嫂吗?”

“········要不是我哥现在······我必杀了你!”

他十分不理解并且愤怒地斥责她:“我哥到底喜欢你什么?你之前口口声声说喜欢宫唤羽,我哥竟然容你在身边!要是我,早就把你杀了!”

唔——

她俏皮地笑了,手指顺着耳后,滑在脖颈上,那里有可疑暧昧的红痕:“尚角哥哥喜欢我,我喜欢谁,他都喜欢我。”

“那是什么!”

小狗眼尖,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迹。

“啊·······”她有点难为情的样子,实际上心里舒服多了,“你哥咬的,他好过分啊,咬得我哪里都好痛。”

“········”

感觉小狗要被她气哭了,胸口重重起伏,气得说不出话来。

她开心地笑了,气死宫小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哥他·······咬你?”

你哥还操我呢,她现在体内还有宫二那狗东西的精液,真想杀了他。骗她!!!

再来一次,还骗她!!!

“我哥咬你肯定是不喜欢你!”小狗自信得出结论,“他想咬死你!”

作者有话说:

浅:我到底是在和一个小孩生什么气,小孩懂个屁!

本来想勾引一下小狗的,考虑到这小孩什么都不懂+我不喜欢兄弟之间为了女人反目这种剧情所以就算了。

兄弟情也很可贵。

你们欠我的珠珠。不会三天后我回来一章都不用加更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到底为什么要和宫小狗这种毛都没长齐的小孩生气。

幼稚!

上官浅哄了哄炸毛的小狗:“你说得对,你哥哥肯定是想咬死我,他根本不爱我。”

“……?”

上官浅释怀地笑了,是啊宫二根本不爱她,算计,怀疑,提防,审视,这都不是爱。

他不爱她,还有什么活着的价值。

“你又不爱我哥……”小狗嘟囔,怎么上官浅一副委屈难过的样子,好像被辜负了似的。

是啊,她也不爱宫二,她出卖宫二,利用宫门,她处心积虑,要盗取无量流火,她怎么可能爱宫二。

只是不甘心罢了。

“我当然爱你哥哥,他是我今生所遇唯一爱慕之人。”复仇路上的意外,有条不紊的计划里唯一的变数。

她唯一的软肋,被她亲手拆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说得那样认真,小狗一时语塞:“我不信!你少骗我……”

他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你满心算计,一肚子坏水,这分明就是利用。我哥才不会被你骗!”

你没经历过半月之蝇的痛苦,你有什么资格——

她笑了:“是啊,你哥不会被我骗。”

重来一次,还是她被骗。

她回房前又看了一眼宫二,他看上去真的伤得很重,她趁着宫二昏迷,摸了摸他受伤的地方,暗暗用力,如愿以偿看到宫二皱紧的眉头。

怎么不疼死你呢。

上官浅心里骂他装得可真像,平白无故骗了她不少眼泪。想起她当时心里难受得恨不得杀了宫子羽,毁了宫门的那蠢样子,她就觉得自己真是可笑极了。

宫二曾经在地牢里按住她的伤口用力,逼问她说的是不是都是真的。

她的手掌按在宫二的伤口上,宫二对她,就是真的了吗。

全是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再来一次还是骗她!

她的目光里闪烁着泪光,起身离去,没有回头。

在她身后,宫尚角睁开眼,眼神晦暗不明,压下喉中腥甜。

刚才浅浅对他动了杀心。

为什么。

他垂下眼睑,遮住眼里的情绪,不知道在想什么。

宫二转醒已是第二天晌午,她睡了个饱,一夜好眠无梦,梳洗之后来看看宫二死了没有。

想想她上一世担心宫二又气又急,恨不得去羽宫把宫子羽杀了,她便觉得好笑。

一路上心情都很好。

宫二没死,看她来了,结束了和宫小狗的谈话:“你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尚角哥哥,你怎样了?”

她关心地坐到他床边,自然地拿起药碗,轻轻吹了一口,递到宫二唇边,好像昨日完全没有趁他昏迷要杀他的意思。

宫二就着她的手把药喝了,她又想起来她上一世的心疼——宫二有什么可心疼的,谁心疼他,谁自作多情。

她一口一口喂宫二喝药,体贴又温顺,心里想这怎么不是毒药呢。宫子羽应该已经去后山了,他去参加第三域试炼,躲避问询。

她放下碗,宫二目光落在她手上:“远徵弟弟,你先回去,我要去一趟后山。”

“哥你要去抓宫子羽?我陪你去。”小狗不知道有多开心,笑得像闻到肉味的撒欢野狗。

怎么这一世不装作不愿意引发宫门内斗,要去抓宫子羽了?和上一世演得不一样,有意思。

“不是。陪你嫂子去问点事。”

她的心忽地一跳,瞪大了双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从角宫到后山的路程并不远,足够她感情复杂地在心里重温一遍宫二骗她的惨痛教训,重建对宫二的杀心。

一路上明岗暗哨像死绝了一样,没有人拦她的路。她垂眸看了一眼手上的绿玉手环,其实是因为那个人吧,如果宫二愿意,他才是宫门内的那个畅通无阻的令牌。

上官浅还是没有明白,宫二为什么会松口带她来后山,又是什么新的阴谋诡计吗。

她不是第一次来后山,但宫二带她,是第一次,很奇妙的感觉,在宫二给她拢衣领时更甚,这不像他能做出来的事。

他该不会被夺舍了吧。

她心神一凛,难道攻二也有前世的记忆吗?

不会。

如果宫二记得前世差点被她害死,现在她没命站在这里。

她刚略松了口气,宫二又抓住了她的手,这下她全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她听到宫二说:“小心,路滑。”

她怔怔地看着自己的手被宫二的大手握在手心里,一时没有回过神来。

这算什么?

她从未得到过宫二半分的偏爱和照顾,如今宫二打定了主意要抛弃她,所以虚情假意,哄骗欺辱她吗。

真可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谁不会似的。

她柔软的手缠上去,两只手扣住了宫二的大手,软软的嗓音弱气地叫他一声:“谢公子……”温顺乖巧,好像一只缠人的家猫。

宫二握着她的手不易察觉地收得更紧了。

………………

后山雪宫的雪,终年不化。

白茫茫的一片,银装素裹,美轮美奂,好似一个与世无争的世外桃源。

人在这样的冰雪桃源里,冰雕玉砌一样的美丽与周遭融为一体。

上官浅轻轻吐出一口气,寒气雾一样让美人的面庞模糊,更添了几分冰姿玉骨的脆弱感。

宫二问她冷吗?

她不知道宫二在试探什么,但装腔作势这方面,宫二不可能是她的对手。

她知道自己怎样看人最是迷人,眼神带着钩子:“公子这是心疼浅浅了。”

把他的手贴在脸边,她的脸蛋触手冰凉:“是有点冷,但在公子身边,便觉得安心。”她的话勾人,眼神勾人,脸蛋冰凉却让他的手更烫了。

宫二的眼神变得有些危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她喜欢这种危险,于是得寸进尺,踮起脚吻了他的唇角。

如愿以偿看到他刹那的眸色闪烁,虽然只有一个瞬间。

………………

已经喝了一杯茶,上官浅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

宫二竟然真的是带她来后山问拙梅的事。

她以为……

上官浅收敛心神,拙梅可能是她的娘亲,她确实很想知道真相。在这种渴求下,宫二的意图——试探还是审问——都已经不重要了,

她只跟云为衫学了一招半式,并不熟练地展示了清风九式剑,雪长老沉默片刻,认同了清风九式剑就是风弄三式。

当年雪长老还是雪公子时,和风宫的风公子交往甚密,见过风弄三式,断然不会认错。

“上官姑娘如何会用风弄三式?”

上官浅不知如何作答,她并非不会说谎,但宫二在这儿,宫二会毫不留情拆穿她的谎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已经喝了一杯茶,上官浅还是觉得自己在做梦。

宫二竟然真的是带她来后山问拙梅的事。

她只学了一招半式,并不熟练地展示了清风九式剑,雪长老沉默片刻,认同了她使的是风弄三式。

当年雪长老还是雪公子时,和风宫的风公子交往甚密,见过风弄三式,断然不会认错。

“上官姑娘如何会用风弄三式?”

上官浅不知如何作答,她并非不会说谎,但宫二在这儿,宫二会毫不留情拆穿她的谎言。

“她是孤山派遗孤,孤山派掌门的胞弟曾和清风派拙梅相爱,世人皆知。现在我怀疑会风弄三式的拙梅曾经是宫门的人,所以特来向雪长老求证。”

他说的没一句假话,但显而易见是在误导雪长老帮她解围。

上官浅心里有些怪异的别扭感,但她更在意雪长老的回答。

“拙梅?”雪长老的表情有一刹那的变化,被宫尚角和上官浅同时捕捉到了。但雪长老嘴巴很严:“没听说过这个名字。”

他在说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两个人心里同时闪过这句话。

但两个人的表现完全不同。

宫尚角是来印证他的猜测,只要拙梅是宫门的人,他必定可以查出拙梅的真实身份。而上官浅是来求真相的,她脑海里一瞬间闪过至少三种可以让雪长老松口的办法,但因为宫二在场,都不太可行。只能等晚上宫二睡了,她找个机会潜回后山,再做打算。

跟宫二回去的路上,她一直在想,等她问出拙梅的下落,如果杀雪长老灭口,她要怎么处理尸体——宫二已经知道她是无锋之人,对她的提防只多不少,就算她处理得天衣无缝,宫二也会第一时间怀疑她,她很难脱身。

如果不杀,活人很难保守住秘密。她知道的事,别人迟早有一天也会知道。不能不杀。

想得太入神,一时没察觉宫二停下了脚步,险些撞在他身上。

宫二比她高很多,这样低头看她,好像她刚才在心里杀人抛尸的计划被他看光了。

上官浅把自己从思绪里拉出来,温婉微笑:“多谢公子相助,浅浅感激不尽。”

“三个时辰。”

“什么?”她其实听懂了但是实在惊讶,一双眼睛小鹿一样瞪圆了。

宫二把她拉得近了点:“三个时辰我把人找出来,你怎么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以为宫二不会再帮她了,他能带她去后山让长老给她当面确认,已经超过了她的预期。为了钓她上钩,宫二是不是有点太下血本了。

再下血本她也不会上钩的,都已经被骗过一次了。

“公子想怎么谢。”她的目光落在他的唇上,露出恰到好处的羞涩笑容,像风中摇曳的杜鹃花。

宫二心里那点事她还能不清楚!整天就想着她这身子。不过这件事她也不吃亏,只要他不乱来,本质上她还是享受的。

想想他昨日那些花样,她便有些脸红。这个人根本不像看上去那样不近人情的冷冰冰,身子是滚烫的,那东西也是滚烫的。

可见宫二先生也未必如传闻中那般不近女色,说不准早就同其他人……

果然,宫二的目光也落在她的唇上,其中的意味让人心跳加快,他低声在她耳边说:“这院子少有人来……”

他不会是想在外面……

上官浅脸色更红了,娇艳得要掐出水儿滴出血来一般。

“……若是你觉得冷清,种点花草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恼羞成怒。

她不信宫二心里想的是种花草!!!

明明这个人很讨厌花花草草而且他看自己的眼神很不清白!!!他故意的!!!

宫二笑了,他笑起来的时候其实很好看,棱角没有那么锐利,好像化开的冬雪如春水般滋润,看她的眼神认真地含着情:“你在想什么?”

她哪里是会认输的,贝齿咬着下唇,用她那无辜又纯洁的眼神,弱气勾人地看他:“尚角哥哥这样说,浅浅以为是……”

她又不说了,羞涩的脸蛋更加娇艳,樱唇呼出的气好像都带着甜味,宫尚角忽然有些口渴,喉咙滚了滚。他低下头,又克制地停在她的唇边,轻声问她:“以为是什么?”

只要说话声音大一些,两个人的嘴唇便能碰在一起。

“床笫之事。”她悄悄说的这四个字好像她在欢愉时低声的呻吟,密不可闻,充满瞎想。

她的胆子比他想的要大,可他又觉得在意料之中,毕竟她从前是那样胆大包天勾引过他的。

宫尚角吻住了她,把她牢牢摁在怀里。密不透风的吻落下来,把人亲得喘不过气。

不想给她查了,想把人抱到床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停下这个难舍难分的吻,难耐地咬了她的耳朵,告诉她:“那是你份内之事。”

怀里的人是他的妻子。

她还没明白她的身份——他脑海里忽然冒出一句话:“你的身份?口气不小。”

他曾经这样对她说过话吗。他的眼神晦暗难明,心里的愧疚密密麻麻冒出来。

她却以为自己已经明白了,她答应过宫二,若是宫二帮她复仇,她愿付出一切。她已经把自己抵给宫二了。

宫二把她当玩物当猎物,她不也一样。

“你是我的妻子,角宫的女主人。”他的表情是柔和的,言语的分量却有十二分,郑重其事地声明,好像把她看得极重要一样。

上官浅险些溺毙在他的温柔刀里,还好她月初刚死过一次,不然真的要再被他骗到,他真的长了一张有着致命吸引力的脸。

温柔刀,她也会啊。

她贴着宫二的胸膛,仰起头,用充满了眷恋爱慕的眼神看着他:“尚角哥哥……”

她什么都不需要说,她那双眼睛便是千言万语说不尽的含情眸,宫二心里暗骂一声,把她拦腰抱踹门进房,抵在门后咬住了她的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上官浅来不及惊呼,被他亲得湿了一大片,腿软得站不住,没骨头似的被他抱着,衣裳剥在臂弯儿,香细肩头露出来,吻痕上又添了新的嫣红。

她也没想到,宫二这么不禁撩拨了……

宫二之前那副拽得要死拒人于千里之外冷冰冰的样子,好像什么不屑于红尘的悬崖孤松一样,还是覆满霜雪挂满冰棱的,怎么勾引都很漠然。

宫二的手摸到她的大腿时,她脑子里就剩了一句话:怎么如今这样容易……

他的手掌很大,这样握着她的腿,她战栗着娇喘,在混乱中挣扎出一丝清明:“尚角哥哥,先,先查……”

作者有话说:

浅浅:你先等一下,你先把事做完……

宫二:我裤子都脱了你说这个?。??。工具人无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二把她的腿架在了臂弯,闻言一怔,周身气压骤降,身子往前压得更紧,炙热的东西贴在她腿根上,问她:“你把我当什么?”

他看上去有些生气,锋利的眉毛压着,慑人的目光紧紧盯着她,她颤了颤身子,低声嘤嘤一句:“疼。”

他放松了钳制,手掌顺着腿根摸上去,掌着她的屁股问:“哪里疼?”

是前日他下手失了轻重?

滑嫩的股肉在他指缝间,让人忍不住想再拍一下。

“那里疼。”她咬着唇推说。

疼是不疼的,只是有些酸胀,想起来又觉得骇人。何况宫二还没有帮她找到拙梅,她只是撩他,又不是真的想要怎样。

她也没想到宫二这么不禁撩拨。

他看着不近人情冷冰冰的拒人于千里之外,好像悬崖上的孤松,还是结满了冰凌挂满了霜雪的,她早已习惯了他冰冷无情的拒绝,对于她的一切讨好卖乖视而不见,如今他这样容易情动,倒是叫她好不习惯。

“是这里?”

他的手指轻轻点在她的隐秘处,她身子轻轻一颤,胡乱点了点头。

如果她知道宫二要给他涂药,她肯定不会胡乱点这个头。

她得知宫二的意图后试图抗拒,被宫二摁在塌上,在屁股上不轻不重地抽了一巴掌,便老实了下来。

宫二分开她的腿,手指蘸着药,轻轻划过她那个地方,药膏冰冰凉凉的,她的腿绷直了,抵抗如潮水般涌上来的快感。她用帕子捂着脸,一想到宫二的眼睛,紧紧地盯着她那里,便脸颊滚烫,不知如何见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指很长。

上官浅脑海里不自觉地冒出这句话,之后被她狠狠驱散,她咬着帕子别过脸,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

好想要。

宫二眸底猩红,空气中弥漫着她发情的味道,浓郁得像催情的毒药。已经涂完药了,他的手指还停在那里。

像一片珠蚌,娇嫩的蚌肉有些许红肿。让人心里无端起了暴虐的欲望,想把它玩坏,玩得更肿更烂。

珠蚌吐着水咬住了他的手指,丝滑紧致潮湿炙热,她娇喘一声,从塌上弹起来,一头钻进他怀里,亲他的喉结。

好想要。

宫二喜欢她情动的样子,手指捅进去,把人弄得更乱。他端坐在那里,只用一只手,把人玩得扭着身子,搂着他脖子夹他的手。

上官浅不喜欢他这样端方,撕开他的衣领咬他肩膀,扯下他的抹额,舔他冷静的脸蛋。

裹着他脸上薄薄的一层肉吮吸,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想把宫二变得和她一样靡乱。

她颤抖着身子泄了,宫二满手她的蜜水,用帕子慢条斯理擦手。

她失神地软在宫二怀里,真是输给他了,他高端端的好像不被世俗迷惑的高僧,她像一只失败的狐狸精。

宫二给她拢了头发,她鬓发散乱像被人欺负过,很是动人,他的呼吸又重了几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屋里的月桂暗香袭人,暖炉里的炭火在燃烧,她裹着毯子偎在宫二身边,看他翻查族谱。

刚才宫二把她用毯子裹了抽身离去,她还以为宫二又要翻脸无情了。

谁知他竟然叫人去搬了族谱过来帮她查拙梅。

她有些心急,裹着毯子想起来一起查看,宫二扶了她一把,他的手很稳,也很暖,让人在这个冬日的傍晚,生出了许多的安全感。

宫二轻声笑了:“这么急看我家族谱。”

“看不得吗?”她攀着宫二的胳膊,眼巴巴地望着他,小狗一样。

宫二揉了揉她的脑袋,像哄小狗一样,随手递了一本给她:“可以看。”

他垂下眼继续翻看,认真的样子非常好看,高挺的鼻梁在脸上落下阴影,她吞了口水,捂住自己慌乱的心,低头看手里的族谱。

宫门的族谱是按宫分册,她手里这本正是角宫的。

起始是谱系,按辈分写了名字,后面是按年份纪录的一些事项。

“看名字被圈出来的,或者涂黑的。”

宫二提醒她,圈出来是死亡,涂黑是除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的目光落在那个被圈出来的名字上,宫朗角。

其实和拙梅没什么关系,宫朗角太小,又是男孩,可她的手指不听使唤地翻过去,看到了那段话。

霹雳堂佯作投奔,实为无锋细作,引无锋入宫门,四宫皆沦陷。角宫宫朗角卒,年十岁,其母亦卒。

一段话,两条人命,定论一生。

那天应该是宫尚角最痛苦的一天,同时失去了所有至亲,但她毫不犹豫地利用了这个弱点,欺骗了宫二,只为了避免被盘问。

她的神情有些低落,宫二察觉到了,从她手里抽走了书册:“怎么了?”,目光触及封面时有一瞬间的凝滞。

那本他看过无数次,自然清楚地记得内容。

“给我磨墨吧。”他不想谈论此事,她也装作无事发生,拢着毯子给他磨墨。

一时岁月静好,仿佛郎情妾意。

只有上官浅心里清楚,无锋手上沾着宫门的鲜血,宫二明知她的身份,绝对不会信她,也不会放过她。

此时的泰然无事,不过是酝酿下一次暴风骤雨。就像平静水面下要人命的礁石暗流,宫二在骗她,在找一个能让她发挥最大价值的利用机会。

她轻轻咬了咬牙,有那么一瞬间,她希望宫二真的爱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真能找到拙梅的消息?”

她又有些期待地开口打破了宁静。

宫二手腕悬空在纸上纪录下他觉得可疑的人选,他的字遒劲有力,和他的刀一样的大开大合。

“宫门七十年内失踪和死亡的人不少,但符合条件的并不多。”

他把时间限定在七十年内,二十年前。雪长老认识,二十多年前声名鹊起,年龄不会太大,会风弄三式,参与过三域试练,年龄超过二十岁。

符合条件的不多。

他在纸上写下了一些名字,又一一划掉。

“可是公子写的都是男子——”上官浅看着那份名单。

“是,我原以为拙梅的风弄三式是从继承人身上习得的。”他划掉了最后一个名字,“我想错了。”

他重新抽出了一本家谱:“也许她就是继承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官浅或许不了解宫门执刃的继承资格认定规则,但他心里非常清楚。

宫门执刃必须是宫门后人,满二十岁成年,通过叁域试练的男性。

女子不可能成为执刃继承人。

宫门里曾经有一个女子通过叁域试练吗,仿佛天方夜谭。

他的目光停留在那个涂抹掉的名字上,墨黑一团,已经凝结了许多年,看不出来原来是什么字了。近七十年来,宫门唯一被涂掉的名字。

宫流商的亲姐,宫门商宫上一任宫主。

他往后翻了翻,每一页都有涂抹,有的是名字,有的是一整段的描述。

上官浅也紧张了起来,她停下磨墨的手,她的手指冰凉,止不住地颤抖,被宫二握住了。

他的手很暖。

“也许不是拙梅,是点竹也有可能。”

宫二这句安慰的话没什么用,不管是她娘亲,还是她的仇敌,她都想知道。

但她不抖了,宫二的手握住她的手,她生出了很多勇气和信心,她会找到拙梅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也会杀了点竹。

会有那么一天。

宫尚角包住她冰冷的素手,心里密密麻麻起了涟漪,在此刻,他无比确认,上官浅的真实目的确实是复仇,而他也确实想帮她复仇。

他需要一个名字。

可他翻完了商宫的族谱,也没能找到一个漏网之鱼。

有一个人一定知道,那就是宫流商。

宫尚角平时很少来商宫,如今商宫宫主是宫门大小姐宫紫商,宫紫商和羽宫走得很近。

而宫流商在十年前霹雳堂引入无锋那次动乱里身受重伤,下半身瘫痪,长年卧床。

上官浅换了身浅蓝色的衣裳,跟着宫二走进商宫,这还是第一遭。

商宫负责宫门武器暗器制作,是名副其实的军火库,严防死守的机要所在,放在前世,宫二是不可能带她来的。

他们刚走到门口,便听到里面瓷器摔在地上碎裂的声音:“天天混在羽宫,到底哪里才是你的家?”

上官浅上一世不曾见过宫流商,但莫名觉得他的声音有些耳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别人都说,商宫是羽宫的跟班,你就认了!有这些时间,不如好好照顾你弟弟。”

“爹爹我错了。”

上官浅心里重重一顿,她第一回听到宫紫商大小姐没那么故意矫揉造作的掐着嗓子说话,总觉得这声音哪里听过似的。

“你错了?只可惜,我现在是个废人。”

“您还有我,您有任何事情都可以吩咐……”

宫紫商的声音被斥责毫不留情地打断:“女流之辈!你能做什么?”

“商宫,只能等你弟弟长大!才能重振辉煌。”

隔着精致的门扉,上官浅好像看到了一个孤独落寞的身影,她从小被点竹当作工具培养,和宫紫商完全不同。

在她的世界里,只有使命必达,不惜一切代价完成任务。什么弟弟不弟弟的,若是她有亲弟弟,可能也会被她杀死在无锋训练的窨井里。

一切都只能靠自己。

作者:高铁信号不好,不用太爱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我没有姐姐。”

宫流商一口否认,完全不承认族谱上被抹去名字的存在,充满防备心和攻击性地质问:“你打听这个做什么?”

宫二收起一见面时的礼数,站直了身子,睨着床帘后面半身不遂的废人,用他轻慢的语气,凉薄地嘲弄道:“商宫曾有过辉煌?”

最隐秘的伤疤被人揭开,最不容亵渎的东西被人质疑,宫流商撑起上半身,掀开帘子骂道:“你懂什么!二十年前,商宫是宫门第一!”

这是上官浅第一次见宫流商,她在脑海里快速搜索,宫流商不像她见过的任何人。

奇怪,第一感觉是熟悉。

一副病入膏肓的憔悴样子,胡子拉碴,年轻时或许得意过,如今更显得失意落寞,这么愤愤不平地苟延残喘,为什么不干脆一死了之。

“哼——”宫二发出了一声轻嗤,像看垃圾一样看着他,“那时商宫宫主,又不是你。”

“宫梅商她不过是——”恼怒的声音戛然而止,只剩下了粗重的气喘吁吁,像年久失修的风箱拉动时的无力颓然,他知道自己中招了。

“多谢。”宫二拱手作揖,他已经拿到了他想知道的信息,那个被涂掉的名字。

上官浅腿一软,周遭的声音随着【宫梅商】叁个字轰然在耳边作响,炸得她脑壳生疼,又骤然远去,寂静无声。她好像看到宫二在皱着眉和她说什么,她看着他的口型,好像是两个重复的迭字。

她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多年杀手的经验让她在此刻能够快速恢复正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抓住了宫二的袖子,把自己拉了回来,宫二稳稳扶着她,她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脸上凉凉的。

宫梅商。

她找到了拙梅。

她哭得太厉害,被宫二扛在肩上带回了角宫。

她哭得像个被抛弃了很多年的小孩,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宫梅商,她娘亲的名字。

宫二大概是对她这样失态的情况有些束手无策,不知如何安慰她,把她搂在怀里亲吻她被泪水洇湿的脸蛋。

她哭得停不下来,宫二一筹莫展,叫她:“浅浅……”

宫二还没这么叫过她,她忽然知道了,原来刚才在商宫,宫二的口型重复的迭字是“浅浅”。

好像,在她的记忆里,只有很多很多年之前,在那片竹林里,有一个温柔的声音,叫她“浅浅……”。

人在没人关心的时候,所有苦难都可以咽进肚子里,眼泪是她的武器,不是脆弱的需要哄慰的自我怜惜。

可此时此刻,她的眼泪如此真实,汹涌地流淌,她埋在宫二怀里,抱住了宫二的脖子,任性地把眼泪蹭在他颈窝的肌肤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要宫二疼她,哄她,安慰她。

好像她也有人真心实意喜欢在意的。

一个细作,如果爱上自己的目标,下场真的会很惨。

可她爱宫二,上一世爱,这一世也爱。

在她身不由己的一生里,宫二是那个唯一的意外。

她仿佛为此在佛前求了五百年,为与他结一段尘缘。

佛于是把她化作一棵树,长在他必经的路旁。她慎重地开满了花,朵朵都是盼望。

只为他回头看一眼。

如今,他回头看了一眼。

作者:最后一段来自席慕容的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便沉沦在这一眼里,像只受伤的小兽,缩在他怀里哭得七零八碎,宫尚角实在无法,只能小心翼翼地亲吻她。

他的亲吻好像含着很深的情意,让她不由自主地深陷其中,后来在他亲吻到胸前时忘记了哭泣。

她好像一只破碎的小玉人,亲吻修补了她的残缺,她懵懂地任他亲吻摆布,乖顺得都不像她了。

她的目光很纯,不带一丝杂质地,怯怯地看着他,刚哭过的眼睛红红的,鼻头也是红红的,可怜得让人没有肮脏的欲望。

他亲吻了她,不带情欲地吻了她的身子,安抚性地舔舐轻吻,她身子泛红,之前留下的痕迹变得更加暧昧。

她的脸热起来,睫毛扑闪,细碎的泪花楚楚动人,宫二的亲吻变得有些重,高挺的鼻梁划在她小腹上,她轻哼了一声,身子蜷缩,有些害怕地躲了躲。楍妏鱂茬?mp?r𝓷8.𝖈?𝓂獨榢鯁薪僆載綪収藏網圵

宫二的大手扣住了她的手掌,十指相扣。

他的吻越来越向下,鼻子划过她的胯骨时,她抓紧了宫二的手。

宫二安抚性地摩挲了她的手指,把她的手背贴在脸上,他面皮很薄,优越的脸骨线条分明,宫二偏头亲吻了她的手背,头埋在她腿中间。

“唔——”

她咬着唇发出一声闷哼,紧接着这呻吟便抑制不住地漏出来,宫二的唇落在她最敏感娇嫩的地方,亲吻她的私处。

这是她从没有过的体验,一想到宫二那冷漠矜贵的脸埋在她胯下,用唇舌舔弄取悦她,心里的满足感比肉体的刺激更让人发疯。

她太快乐了,咬着唇感受高挺的鼻梁划过她敏感的凸起,宫二的鼻梁真的很高——好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舌头伸进了她的小穴里,她止不住地战栗起来,水儿止不住地往外流,唔——她弄脏了宫二的脸。

那么骄傲优越的男人,那么强大冷静的存在,竟然为她做这种事。

她大着胆子去摸宫二的头,豹子一样的宫二先生像一只被驯服的大狗,俯身在她腿中间喝水——真要命这种念头像藤蔓一样缠住了她的理智。

她按住了宫二的头。

宫二没有任何反抗地,埋得更深了。

鼻梁犁过,她的腿夹紧了,颤抖着身子呜咽,她好舒服,好爽!!!

要死——

她喷了水儿,猝不及防地,释放了一个彻底。

她喘息着感到后怕,她是不是喷在宫二脸上了,她有些瑟瑟地捂着起伏的胸口,目光怯怯地看着他。

他的目光是温柔而坚定的,他问:“浅浅,我可以吗。”

那目光下移,不容拒绝地扫过她的身子,又重新看回了她的眼睛。

宫二要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在宫二的眼里看见了她自己的影子,她无疑是美的,在此刻她很庆幸,她是美的,才能入了他的眼。

她想过了很多东西,比如他其实是在骗她,比如他会抛弃她,比如他心里爱没那么重要,比如她好爱好爱他,但他们注定无法在一起。

好想拒绝他,但她舍不得。

宫二这样认真地看着她,她眼睛湿漉漉的,想把一切都给他。

她点了点头,可以的。

宫二覆过来,罩住了她。

今晚的宫二很不一样,他非常有耐心,明明她已经湿得一塌糊涂了,宫二还是很轻柔。进来时她只觉得被填满了,竟然也没有很难容纳。宫二一直在看她,和她的手十指相扣,她害羞要亲,呻吟要亲,不小心对视到他要把人吞噬掉的目光,也要亲。

原来宫二这么会亲······

她被亲得迷迷糊糊,刚高潮过的身子本来就敏感,如今更是沉醉不知归路,半张着嘴巴喘息,晕头转向找不到北。

好想一直被他亲,好喜欢被他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我喜欢宫二。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勾起腿缠上宫二的腰,搂着宫二的脖子亲他令人着迷的脸。

他长得可真好看,这么高冷的脸竟然会对她笑。

他身子可真烫,炙热的东西埋在她身体里进出,好硬好胀,可是又好舒服。

她喜欢宫二眼里的情欲和怜惜,好像她很重要似的。

宫二动作缓慢而温柔,像春风化雨,像冬雪消融,她在宫二的温柔里迷失了自己,放浪形骸,尽情享乐。

他全然不似之前那般强势激烈,慢慢推进来时她只觉得自己要死了,所有的感觉被无限拉长和放大,舒服席卷了每一个毛孔,他又缓缓抽出去,媚肉舍不得地绞着他不让他走,吸着咬着要把他留下来。

他的手温柔地抚摸她的身子,手掌卡着她乳儿的边缘轻轻往里推,团弄挑逗,乳白色的软肉上还有他之前留下的牙印,他的指腹碾过去,轻声问她:“还疼吗。”

她摇了摇头,自然是不疼的,不仅不疼,还很爽,弄得她高潮迭起,仰着脖子呻吟。

人很难拒绝自己爱慕的人,尤其是他那种不同寻常的温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恨不得把宫二绞死在床上,咬着他的东西让他这辈子都离不了她。

“可以快点吗。”

宫二询问她的意见,像很尊重她一样,好像她真的很重要。

她重要吗。

她很想问问他,在他心里,她到底算什么呢。

她有些委屈地憋着嘴,在宫二的颈窝上蹭了蹭,把自己的脸蛋贴在他的脸上,又点了点头。

她喜欢宫二,这是没办法的事。

宫二的动作由慢变快,滚烫的呼吸落在她耳后,弄得她痒痒的,眼睛也起了雾,抖着身子绷直了腿,闷哼着打颤,咬住了他薄薄的面皮。

宫二的呼吸更加粗重,她很喜欢宫二从冷静变得失控,撞击声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快,她松开口,忍不住求饶:“慢些——”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二堵住了她的嘴,裹着她的唇瓣吮吸亲吻,夺走了她的呼吸,不给她申辩的机会。

她蹬了两下腿,试图把他踢出去,被他握着大腿折起来,肩膀狠狠缩了两下,再次达到高潮。

他没停,就着她剧烈收缩颤动的拧劲儿,狠狠捣了十几下,射在她身子深处。

射精的余韵里,他松开被自己蹂躏得娇艳欲滴的唇瓣,无比温柔地轻吻安抚颤抖不止的小玉人儿,低声叫她“浅浅······”

她刚刚被很操的委屈便消散得一干二净,生理性的本能让她此刻不由自主地臣服,她太喜欢宫二了,这样灵肉结合,她忍不住去亲吻宫二的唇。

宫二刚射过的东西又硬了起来,他难耐地亲吻着上官浅,如果她再不停下,他会忍不住再来一次,把她做死在床上。

他下意识地挺身,他心里住着一只野兽,不知道为什么,他有种冲动,他想把上官浅按在床上一直做,做到她跑不了为止。

她想跑吗。

宫二有些烦躁地堵住她断断续续说不要的嘴巴,不能说不要。

他着迷地把玩身下的肉体,她不会跑的。

给过她机会,她没跑,她会留在他身边。他会帮她的,只要她不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手掌卡主她细嫩的脖颈,身下的动作逐渐激烈起来。

上官浅两只手握住他精钢一般的手腕儿,他明明没有用力,可她却有种要被他掐死的错觉。而这错觉竟然意外地让她感到刺激,也许是生死边缘的日子她过习惯了,她不仅没害怕,正相反,她非常喜欢这种感觉。

他的腕骨凸出,这样握在她脖子上,非常性感,她爽得忘了自己刚高潮过多回了,撑着身子迎合他的动作,好想被他做死在床上。

她脑子里混乱地想,好想把他榨干。

肉体撞击的声音非常剧烈,她的耳畔都是这让人面红心跳的声音。

黏连的水声,她婉转妩媚的叫声,宫二的喘息,她喜欢宫二在她身上放纵,他会从一个高不可攀的山间雪,变成和她纠缠不清的滚滚红尘。

这次做了更久,久到她嗓子都叫哑了,宫二把她腿操酸了她求着宫二把她翻过来,又把她膝盖磨疼了被宫二抱在怀里做,做到天色都亮起来,听得到窗外的鸟叫声,她累得眼睛睁不开了,下面又肿又疼,先前的药膏混着他的精液和她的水儿不知道都流到哪里去了,他才终于怼在她身子深处释放了,心满意足地抱着她亲她的脸蛋。

她后来还是又哭了,宫二做得太久了,她好像真的快被做死了,只能承认男女在此事上有本质的差别,宫二的体力实在夸张,她招架不住,溃不成军,只能认输。

宫二问她要不要洗洗,她吸着鼻子咬宫二的锁骨:“我要睡觉·······”

委屈得要死,不让人睡觉,宫二狗不是人。

宫二低声笑了,胳膊枕在她脑袋下面,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好,睡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是睡觉,他就没出来,心安理得地把东西埋在她身子里,把人紧紧搂在怀里。

没忍住又亲了她的发顶,她牙齿用力表示不满,宫二只能忍着笑哄她:“好,不吵你了。”

她很快就睡着了,呼吸轻浅均匀,牙齿还磕在他的锁骨上,像只睡着的小狗。

她睡着的时候很乖,像是无毒无害的杜鹃花,一副永远属于他的样子。

宫尚角闭上了眼睛,安稳地抱着怀里的人,窗外已经大亮了。

这个晚上过得格外地快,希望以后的夜更长些。

作者有话说:

我要是说一开始只打算写一次你们信吗。

反正宫二这个挺身我一开始真的没想过,他长了一张性欲旺盛的脸,感觉就是那种会做到死的。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做了一个梦,梦里她已经死了。

刀锋划过她的喉咙,她的血涌进喉管,一股铁锈味。

她被自己呛到了,剧烈地咳嗽,血从鼻子里嘴巴里喷出来,她一定很狼狈。

她重重摔倒在地上,血溅在白色杜鹃花上。

她在梦里挣扎,惊醒在床上,怔怔地回不过神来。

不要爱上你的目标,真的会死得很惨。

她笑了,眼泪滑过眼角,她躺在宫二的床上,发现她的爱一文不值。

醉生梦死之后,她还是惊惧于死亡的威胁。她抬起手,抚摸自己的喉咙,不可抑制地打战,鸡皮疙瘩冒出来,细细密密的出了冷汗。

如果一个人的脖子没有被刀划开,都不配和她谈活着。

在生死面前,她不可能选错。不管她有多喜欢宫二,她都不会为了宫二放弃活着的可能。

所以,她还是更爱她自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已经不在床上了,她静静地躺在那里,思索她的计划。

首先,她知道了拙梅的名字,宫梅商。

点竹那么怕拙梅,拙梅一定有点竹的死穴,她要尽可能了解清楚有关拙梅的一切,从中找到杀死点竹的办法。

其次,出云重莲快培育出来了吧。

她这次要想办法拿到出云重莲,解掉半月之蝇的毒。

再次,马上久到半月之蝇的时限了。

上回她是靠出卖宫二拿到的解药,这回宫二还有用,她要想别的筹码拿解药——拙梅的身份信息,或许是一个好的选择。

但会不会引起点竹的怀疑呢。

她要想想有没有更好的选择。

最后,宫子羽似乎快通过叁域试炼了。

宫二看上去一点都不着急,她又想起了上一世宫二骗她,又想到昨日里他的温柔缠绵,宫二比她会装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也要努力起来呀。

宫尚角回角宫时,明显地感觉到了角宫的不同寻常。

热闹。

他习惯性地去看花坛,她穿着一身粉蓝色的衣裳,流云广袖中露出一截皓腕,微风拂过她的鬓发,脸上的薄汗在阳光下泛着柔光,她说话的声音轻柔:“那根再刨松点。”

这画面和他记忆里的几乎一模一样,他的目光没挪开,一直到她抬起头看到他,笑着朝他走过来。

“你们在做什么?”

不太愉快的记忆涌上来,她心里有些不虞,看来宫二又要教训她了。

要不是他帮忙找到了拙梅的名字,她是不会费这个心思的。

这回她种的是白色杜鹃花——本来也想过随便种点别的,但有正确答案,她也不能完全避开——赌气是小孩子幼稚的把戏,她有她的目标,没有任性的权利。

“种花。”

她轻轻动了动唇,她倒想看看这回宫二拿什么来不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又妄自揣度他心意了是吧。

宫二没斥责她,也没让她跪,他掏出帕子递给她,问她:“累吗。”

她没想到宫二会问她累不累,一时有些愣怔。

宫二低着头等她回答,她本能地牵动嘴角,做出完美的反应:“不累,种的白色杜鹃花,公子喜欢吗?”

宫二用手里的帕子仔细把她脸上的污渍蹭干净:“我喜欢的不是花。”

作者有话说:

宫二第一次谈恋爱,主打一个纯爱。

所以宫二喜欢的是什么呢?

话说为啥我微博忽然多了这么多关注,害怕。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官浅的面皮腾地红了。

她看到了宫二脸上有一处可疑的泛红,还有他喉咙上明晃晃的牙印。

明明喜欢他很久了,有四年那么久,可竟然像刚见到他那天一样,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耳朵也跟着烧了起来。

宫二握了她的手,给她把手也擦干净,牵着她进屋用清水净手,她长这么大还是第一回有人给她洗手呢,一时之间又有些不清醒地沉迷其中。

“还疼吗?”

宫二的声音很低,她知道宫二问什么,宫二走之前给她涂了药,宫门的药确实很有奇效,已经完全不疼了。

她摇了摇头,一副小女儿家的娇羞模样,心里斟酌着要如何说服宫二再带她去一次商宫。

少不得是要再付出点什么。

“先吃饭,吃过带你去商宫。”

宫二看穿了她在想什么,她只能真心实意地恭维一句:“公子洞察人心。”

“这回怎么谢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果然是要谈条件的。

她盈盈施礼,这回她不会再上当了,专挑不出错的说:“那我做一桌好菜,谢过公子。”

宫二笑了,上官浅心里很坏地想,他心里肯定是在想那种乱七八糟的事!

这回轮到他吃瘪了!

她活灵活现地像只偷了鸡的小狐狸,宫二唇角笑意更深,看她的目光里有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惬意温情。

去商宫找宫紫商,宫紫商不在。

宫二略一想,后山第叁域试炼是在花宫,祭重要之人,铸无双之刃。宫子羽的绿玉侍金繁定是被长老安排陪宫子羽去了后山等着生祭铸剑。宫紫商一直追着金繁跑,很可能溜去了后山。

那个金繁他已经查清了,曾是宫门最年轻的红玉侍卫,被老执刃收了红玉派去宫子羽身边做绿玉侍,老执刃对羽宫的偏心由来已久。

无量流火在花宫,带她过去多有不便。

上官浅也猜到了宫紫商的去处,她只知道宫紫商平日里便和宫子羽走得近,去后山也不是没可能。再加上宫二这样地谨慎,定是她不方便去的地方,偌大一个宫门,宫二最防着她的,不就是无量流火,无量流火在花宫地堡里。

而且昨日里宫二带她去的是雪宫,不是花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绝无可能是因为雪宫长老更了解风弄叁式,而是因为花宫是宫二不可能带她去的所在。

“既然紫商姐姐不在,不如我们就在这里等她吧。”

以退为进。

宫尚角看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但她心里清楚得很,宫二这样理智缜密之人,就算她拿自己的命发誓赌咒,宫二也不会拿无量流火冒险。

“我们去找她吧。”

他是这样说的。

上官浅的心漏跳了一拍。

宫二是这样想的,云为衫是无锋细作,宫子羽照样带人去了雪宫和月宫。上官浅虽然也是,但她已经向自己表明了心迹,她承诺留在宫门,和无锋一刀两断,而且他已经允诺帮她复仇,就算是为了无量流火——他把人牢牢看着,也不会出差错。

而上官浅是这样想的:完了,宫二知道她的目标是无量流火了。宫二在试探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花宫的位置在后山的最深处,扑面而来的热气让人越发心慌。

上官浅不知道等着她的会是什么,一个新的局?一场审问?一次有来无回的试探?

宫二带她到花宫时,宫紫商因为私闯后山行迹败露,已经被花长老抓了准备押往前山。

“真像!紫商都已经长这么大了。”

花长老脾气暴躁,可看见宫紫商却满是做长辈的慈祥。

上官浅心里一动,她顾不得隐藏什么,直接问道:“花长老可是在说紫商大小姐像她姑姑宫梅商?”

“是啊哈哈——”花长老笑容变得莫测,“你怎么知道宫梅商?”

她心里一紧,她太急了,她暴露了,她要怎么说——

“之前追查无锋的事,查到清风派的清风九式剑就是风宫的风弄叁式,怀疑清风派的拙梅和点竹曾是宫门的人。我查了七十年间宫门族谱里所有死亡失踪和除名者,其中宫梅商最为可疑。”

“宫梅商······拙梅?”花长老思索道,“这个拙梅,尚角你详细讲予我听。”

围炉煮茶,茶香袅袅。

宫紫商面前堆满了板栗壳,在茶炉上烤出来的板栗带着特有的甘甜。她已经确认了金繁无事,宫子羽是她善良的好弟弟,不会拿她的心上人去铸剑的。她没看错人。

此刻听他们说那二十年前叱咤江湖,一手清风九式剑横挑整个武林的拙梅,竟然是她亲姑姑,像在听天方夜谭,实在传奇。

“五十年一遇的剑术天才。”

实际上竟然是惯用刀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若说是宫梅商,确有可能。”花长老忍不住赞叹道,“那是宫门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自宫门建派始,从未有人在十五岁通过后山试炼,将风花雪月十二式刀法融会贯通。”

“十五岁?”宫紫商瞪大了眼睛,“宫门不是有规定,二十岁才能进入后山试炼,而且必须是男子——”

“以前没有这个规定,自宫梅商始,便有了这个规定。”

“可我姑姑是女子,女子是不能进入后山参与叁域试炼的。”

“是啊——当时她来闯关时,我们都不知道她是女子。”

花宫是最后一关,当时还是四域试炼,所以宫梅商闯关时,他也没有去留意她是男是女,谁会想到一个十五岁的女娃能女扮男装,溜入后山闯关。

“她来的时候,我们都以为她是宫鸿羽。她和宫鸿羽年纪相仿,生得又是雌雄莫辨,也许风公子知道,风公子和她关系最为密切。”

“······你刚才说点竹?”花长老拧眉,二十多年前的记忆忽然清晰起来,“点点?”

什么点点???

上官浅手一抖,呼吸乱了,她好像就要戳开那个真相了。

“我记得之前,宫梅商叫风公子【点点】。”

作者有话说:

要开始讲拙梅和点竹的故事啦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在他的述说里,时间回到很多年之前。

也是一个寻常的午后,后山一干人在花宫围炉煮茶。

“宫鸿羽那小子还没通过叁域试炼,凭什么执刃将他定为少主?”

忿忿不平的是当年脾气火爆的花公子。

“哼,前山的人真是偏心,自己儿子便是烂泥也要往墙上扶。”冷言讽刺的是雪公子。

温润的月公子试图打圆场:“大家不要生气,都是为了宫门的利益,梅梅毕竟是女子······”

“女子如何?”素色白衣的风公子抱着怀里的刀,脸上裹了寒霜。

只有宫梅商笑嘻嘻的,好像他们说的和她没什么关系一样:“不过就是个执刃继承之位,老子还不稀罕呢。”

她把手里的烤红薯剥了,递给风公子:“点点,你看这红薯烤得真香,你快尝尝。”

风公子冷着脸转过头去,没搭理她,她又凑过来:“你尝一口嘛,包好吃的。”

“不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气性真大,不吃拉倒!

宫梅商自己囫囵吞了,又剥了板栗递过去:“板栗呢点点,吃板栗吗?”

“不吃!”

风公子挥手把板栗打落在地上,刚剥好的板栗仁滚了几圈落在灰里,周遭都静了静,宫梅商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点点又乱发脾气。

“不怪风公子生气,若是将来宫鸿羽做了执刃,风公子便是未来的执刃夫人。”

冷着的俏脸更加冰寒:“我就一定要嫁给宫门的人吗?若真是宫鸿羽那废物做了执刃,我便离了宫门!天下之大,自有我容身之处!”

“就是,我点点岂会是池中之物!若是点点离开宫门,我便陪她一同去浪迹天涯!”

“后山之人,不能离开宫门。”月长老弱弱地提了提规矩,但显然这两个人一个比一个不在意规矩。

一个是女扮男装通过了后山试炼但没能获得执刃之位的不甘心,一个是生来便要做未来执刃夫人却要辅助一个废物执刃的不甘愿,一拍即合,后来真的反出了宫门,自成一派。

“后来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商宫是做火药暗器的,后来宫梅商在一次新的武器研制中失手,将整个风宫炸为平地,她本人和风公子一起葬身火海,尸骨无存。”

那是炼狱一般的景象,山火烧了叁天叁夜,后来连一块遗骨都没找到。

“从此宫门后山再无风宫,宫梅商被从族谱中除名。”

其实这只是她二人的脱身之计,诈死离开,更名换姓,这么多年从没有人将他们和宫门联系在一起。

“有一点我不太懂,为什么风公子是要做执刃夫人的?”

“以前宫门执刃夫人,都是风之家族的人。风弄叁式是辅助刀法,专由执刃夫人习得。”

这很奇怪。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宫门对外选亲了?”

“宫门第一次选亲,便是二十年前,从老执刃开始。”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二从这个故事里学到了另一件事,他不太熟练地剥开板栗,在桌下递给了上官浅。

上官浅沉浸在思绪里没有注意到,他又把手收了回来,板栗仁扣在手心里,抿了抿唇。

“原来我姑姑曾经差点成为宫门执刃。”宫紫商有些怅惘,如果她姑姑成为执刃,爹爹也不会这么看不起她吧。上官浅淡笑地想,如果她娘亲成了宫门执刃,她也不用盗取无量流火了吧。

命运啊,真是喜欢捉弄人。

点竹,风宫最后一个传人,风公子。

上官浅拐弯抹角想打听风宫擅长什么,最大的弱点是什么,花长老不买她的帐,还是靠宫二猜了出来:“风宫的风,莫非是风后的风。”

“尚角猜得不错,因命风后演成文,遁甲奇门从此始。正是奇门遁甲之始,风后的风。”

《通志》有载:“风氏姓也,伏羲氏之姓。黄帝臣叁公之一也。”

相传黄帝曾惊愕于一个梦,梦中有一阵大风凭空而起,扫荡世间一切尘埃与污垢,遂下令找寻风姓后辈,最后找到了风姓部落的首领——风后。在黄帝战蚩尤之时,风后依凭奇门遁甲得破蚩尤。除此之外,风后还利用奇门之术使得风调雨顺,更创造出了《八阵图》与《握奇经》,之后就有了风后奇门。

原来如此。

茶炉上的壶发出啸叫声,花长老给他们倒了茶,这场谈话也接近尾声。

上官浅没想到,这么快便能顺藤摸瓜,查出点竹的身份信息:风家族的风公子,风后奇门的传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今想来,一切皆有迹可循,清风派满山的阵法,点竹枕边的《握奇经》,案上占卜用的蓍草······清风派,本就以风为名······

她想得有些入神恍惚,她的娘亲曾经是宫门的人,她身上流淌着和宫二同源的血液,她的仇人也曾是宫门的人,她们曾经那样要好,一起离开宫门,去追寻海阔天空的自由,可最后却为了一个男人反目成仇。

点竹杀人如麻,她娘亲生死未卜,好像命运开的一个玩笑,她们最终获得她们想要的东西了吗。

她的手里被塞进了什么东西,她低下头,在泪眼朦胧里看到了一枚剥了壳的板栗仁。

宫二的手指修长匀称,轻轻捏了捏她的尾指指根,她吸了吸鼻子,抬头看宫二,宫二露出了安抚性的笑容,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她。

他笑起来,真的很惹眼。

她心里对宫二又多了层亲近依赖,虽然宫门商角徵羽四宫是四个血脉分支,但论道理,她该叫宫二【表哥】,远房表哥。

她有血脉亲人了。

她把板栗仁放进嘴里,很甜,很香,有一种让人潸然泪下的温暖窝心,她忍不住在桌下向宫二伸出手,宫二将她的手扣在手心里,他的手掌很大,好像能一直护着她那样包住了她。

作者有话说:

第一次谈恋爱的宫二,真的好纯爱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按照约定,她去厨房给宫二做了一桌菜。

“今日怎么,这么丰盛。”宫小狗的鼻子会闻味。

“饭菜正热,二位公子来的刚刚好。”

她把盘子里的百合炒青豆放在桌上,浅笑嫣然。

“这些菜,都是你做的。”宫小狗问出了和上一世一样的话。

她当时说【献丑了】,宫小狗说【是挺丑的】。

她弯了弯唇:“是啊。”

画面和记忆里的相重迭,她在宫尚角的记忆里笑着说:“特意吩咐厨房去山上打的野鸡,去皮剔骨炸过一遍再下锅煎炒。”

现实里,桌上素素的一片荤腥都没有。

他也不是喜欢那些鸡鱼,只是心里空落落的,他记得他当时问她:“上官家是大赋城的望族,你是大小姐,还会这些。”

“我娘说过,女子会做菜,才能留住人。”

这话自然不可能是她娘对她说,宫尚角心里好像有一根刺,隐隐地让他很不舒服。

这话是寒鸦柒说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有一次他出任务负伤而归,斜斜地躺在榻上,单手拿碗喝粥,她乖乖坐在一边捧着她的碗吹凉,心里想这么烫的粥,寒鸦柒是怎么喝进去的。

寒鸦肆走进来,看着寒鸦柒缠了布带半死不活的鬼样子:“伤这么重。”

“死不了。”寸头不在意地喝完粥,漫不经心地调侃,“你家那两个丫头,不会煮粥吧。”

“·······会煮粥做菜有什么用,无锋教的是杀人术。”

“女子会做菜,才能留住人。”寒鸦柒冲她笑,“再给我来一碗。”

她盛满一碗汤,放到唇边。

“不给我吗。”宫二出声打断了她的回忆。

“你盛那碗汤,不是给我的吗。”

哦,想起来了,上一世也是这样。

她递过去,好像宫小狗说他也要,宫二便毫不在意地把那碗汤给了宫小狗。

不过宫小狗没接,让她再盛一碗。

她的可以随意被人转赠的心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恍惚没听到,她喝了一口汤,很甜啊。

“公子也要喝汤吗。”喝汤不会自己盛吗。

她在生气。

为什么。

宫二的眉峰压低了几分,他的记忆是空缺的,是他曾经做过什么事惹她不快了吗。

“哥哥向来素食,荤食也只吃炖汤,你倒是了解哥哥的习惯。”

桌上全是素食,他记得她之前是做了一桌荤菜,被远徵弟弟说了之后还辩驳道:“正因如此,角公子才会脾胃不好食欲不振。你和宫二先生从小一起长大,日日见他只食一餐,你难道不心疼吗。”

如今她不心疼了吗。

她还说过:“角公子平日只食炖汤,不食完整鸡鱼,我猜是因为他们的眼睛。爹爹曾经告诉过我,常年征战沙场的士兵,都不太吃鱼,因为鱼眼,和死人的眼睛一样。角公子这些年,为宫门出生入死,经历过太多血腥场景,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有芥蒂的。”

她当时说的语气那样在意他的样子,如今呢。

“你为什么不揣度我的心事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上官浅一愣。

不揣度是因为知道他的喜好,不想多生事端。既然知道他不喜欢鸡鱼,何必做出力不讨好的事情。

她瞪大了眼睛,一副无辜清白被人冤枉的样子:“公子······不是喜欢素食吗?”

他沉默了片刻,明显是气闷,但她说得滴水不漏,他又无可指摘,小狗在旁边不敢出声,半是等着看好戏地瞧她挨骂,她如今是恃宠而骄,既然宫二舍不得杀她,她自然有的是时间可以查清楚她想查的事。

哪里还需要花心思取悦他。

她管不住自己的心,再取悦他,怕是她自己都要假戏真做,图他点什么了。

一碗汤被递到她面前,她看到了宫二修长的手指,好看的腕骨,华贵的衣袖,他专注的眉眼。

“喜欢喝,便多喝些。”

他没有生气,没有惩戒,默默给她盛了碗汤,上官浅不习惯他对自己这么好,鼻梁发酸,伸手接过了碗。

“我也要。”宫小狗有些气鼓鼓地说。

她牵动唇角,将那碗汤递了过去。

宫二心里一缩,他想起来了,上一世,他便是这样顺手把她盛的汤递给了远徵弟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小狗没接:“这是哥给你的。”

她收回手,宫二又拿起宫小狗的碗,给他盛了汤。

她看着宫小狗心满意足的笑容,脑子里闪过了什么,又没抓住,她凝着眉想找出她忽略了什么——

她这顿饭吃的心不在焉,原本她体弱多病,也不适合这样素的斋食,只有宫二这种苦行僧才喜欢吃这样没有一丝油水的东西吧。

除了宫小狗,谁愿意和他吃这样的东西。

按道理来说,宫小狗也算她表弟,呵——谁要这种没长大的小孩做表弟。

她这个表弟,一心都在他哥身上,瞧他那满脑袋叮叮当当的小铃铛,还有那些小孩子才会辫的发辫,还有他腰上那堆小玩意,还有他那每天不重样的抹额。

她又看了一眼宫二,她对宫二的敷衍太明显了,宫二已经察觉到了。

她要假装很爱他,一分爱意装出十二分,才能让他心软,宫二的于心不忍,对她来说就是保命的机会。

她手里的筷子一顿,不可抑制地抖了起来。

上官浅忽然意识到她想到的是什么了。

当年拙梅和她小叔叔相爱,啊不是,拙梅和她父亲相爱,被当时清风派的掌门点竹严刑惩戒。拙梅的爱人被斩了手脚,封了喉舌,奄奄一息送到拙梅面前,拙梅受不了这个刺激,发疯一样杀了十几个人,浑身带血,逃出了清风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一直以为,点竹定是爱慕她小叔叔,所以才会痛下杀手,棒打鸳鸯。

也许不是呢。

她被这个念头摄住心神,喘不过气来。

也许点竹爱的不是别人,正是拙梅。

也许当年点竹叛出宫门为的是拙梅,后来杀尽孤山派也为的是拙梅。

所以点竹才会留她一命,因为她是拙梅的女儿。

作者有话说:

憋死我了!!!

终于写到这个了!!!

听我说那可是郭敬明啊!!!

点竹和拙梅这条线必定不是情敌是因爱生恨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是这样吧。

就像她恨不得杀了每个可能嫁给宫二的新娘,就像宫小狗恨不得弄死她,爱而不得的时候怎么会舍得对心上人动手,舍得下狠手的正是情敌,恨不得折磨至死,杀之后快。

点竹将拙梅的爱人斩了手脚,封了喉舌,却没听说对拙梅做出什么,这么多年锲而不舍的寻找,真的是为了杀她吗。

宫二扶着她,她被这个真相骇到——江湖上从没有人这样想过——但它又如此合理,她们同出自于宫门,斩断与族人血亲的联系,毅然决然不留后路,她们只有彼此,她们的关系曾经一定非常密切,说是情同姐妹绝不为过。比起她们同时爱上一个男子,更可能的是她们其中一人认为另一个人背叛了彼此之间的感情。

也许是亲人之间的,挚友之间的,或许是点竹当真对拙梅产生了不可描述的,不为世间容纳的情感。

宫梅商进入后山试炼时女扮男装,在花长老的描述里,她又对风公子十分地上心,百般地包容,风公子对她产生情愫,也是极有可能的。

她顾不得宫远徵在场,将她的猜测断断续续地说给宫二听,因为太过惊骇,她说时断断续续,宫二的手掌贴着她的后心给她输了些内力,宫小狗舍不得他哥消耗内力,抢着要来,他哥没同意。

宫二只听了个开头便猜到了她要说什么,等她说完给她喂了汤,把她揽在怀里撑着她的身子安抚她:“我知道了。”

不能放她走。

如果她离开宫门回到无锋,谁知道点竹会对她做什么。

他的手指蹭过她惨白可怜的脸颊,对远徵弟弟伸出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小狗不情不愿又不得不掏了一颗宝贝丹药给他哥,眼睁睁看着他好不容易炼制的打算留给他哥用的救命丹药被上官浅吃了。

爱屋及乌,恨人及篱,是他哥喜欢的人,宫小狗也没那么心疼丹药了。

“我懂了,点竹嫉妒拙梅移情别恋,所以杀了奸夫和整个孤山派的人。”宫小狗自信发言,“看不出来点竹还是个为爱痴狂的大情种,那你打算怎么杀点竹报仇?”

说到杀人,小狗比她来劲儿多了,眼睛亮亮的闪着光,笑得有些开心。

正面打她不可能打得过点竹,来阴的,她试过不止一次,都失败了。

如今看来点竹并非是毫无察觉的,只是因为她是拙梅的女儿,所以点竹对她格外留情,没有下手要她的命——是为了引拙梅现身吧。

她这个鱼饵好像一直没什么用。

拙梅忘了她还有一个女儿了吧。

“拙梅可能以为孤山派被灭门,你没有活下来。”宫二看透了她的想法,出言安慰了她。

她没觉得有多被安慰到,大赋城上官家是孤山派掌门的母家,她又被点竹收为徒,进入无锋成为杀手。她娘亲是宫梅商啊,宫门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如果宫梅商想找她,怎么可能找不到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家,清风派,无锋,叁个地方都能找到她。

娘亲没来找她,只是不要她罢了。

作者有话说:

我对你们的反应很不满意!!!

这是我觉得郭敬明埋的最深的一个线,点竹和拙梅绝对是爱情故事!!!

点竹砍的是奸夫啊!!她都没动拙梅一根手指头!!这还不是真爱??

有没有人懂啊!就像古早文女二害女主,那都是因为喜欢男主啊,为爱扯头花啊!!正妻打小叁啊!!

而且郭敬明就喜欢这种暗搓搓的感情线。

快追上了,有人想看拙梅X点竹的故事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心里觉得凄苦,明明早就知道从没有人会选她,可她还是觉得难过。

她从来都很鄙弃世间情感,做杀手视人命如草芥,感情更是可笑至极的无用物事,可最后真的没有人要她,她方觉最可笑的是自己。

宫二不要她,娘亲也不要她,好像只有寒鸦柒会一直如一地在她身边,她是风筝,寒鸦柒是那根线,风筝飞得再远,她知道寒鸦柒在等着她。

忽然很想他。

她一心倾慕宫二,不惜以身入局来到宫门,最终失魂落魄一无所获,重来一次,她万不能重蹈覆辙,去追求些虚无缥缈的东西。人有求而不得,求而不得,就再也不求了。

宫二握紧了她的手,她又想起她曾经受了伤,寒鸦柒给她涂药包扎,仔仔细细地料理好,她这一生漂泊无依,只有一个寒鸦柒,为了她身陷宫门,最后为了不拖累她,死在后山。

她错过的实在很多。

她笑着看着宫二,骗子,和她娘亲一样。

凭什么每次都是她被抛弃啊。

上官浅想杀了他们所有人,无锋的每个人,宫门的每个人,所有伤害过她的人,所有幸福的人——他们凭什么拥有她没有的幸福。

她心里的窟窿太大了,什么都补不上去,她无比恶毒地对着宫二开口:“公子,我知道,所有人都不会选我的。”

她明明脸如桃李,哭得眼下氤氲,声音含颤,楚楚可怜,可眸子里透着一股的冷劲儿,疯癫狠绝,宫二攥紧了她的手,涩声道:“我不会········”

他心里一窒,重重一沉,他记得他曾经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逼她交出无量流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选她?

他忽然觉得干渴,喉咙滚了滚,他不记得了。

宫二明白了,他之前没选她,他之前负了她,所以她才会有这般犹疑谨慎不信任的抗拒,她才会放弃他,转而在宫唤羽身上打主意。

小狗不觉得自己很多余,看着上官浅在他哥怀里垂泪,皱了皱眉:“不选你的杀了便是,自个儿痛快才是真痛快!”

茶言茶语,他哥这都能上套,真的是被狐媚子蒙了心,那上官浅明明就是这样想的,还一副被人欺负了的样子!谁敢欺负她,她就要谁的命!

长得漂亮就是危险。

他歪了歪嘴,不以为然,将来要是他娶妻,万不会这样轻易被蒙骗了去。

而宫二此时仍以为他有机会可以弥补,他不知道,早在上官浅重生之日起,他就已经没机会了。

·················

许是她哭得太过可怜,宫二不仅将她抱回了房,还叫人煮了粥,一口一口喂给她吃。

和上一世到底还是有区别,她的拇指轻轻碾过食指的指节,这一世她没进地牢受苦,获取了点竹拙梅的身份信息,还拿到了宫二的心。

她躺在床上,任由宫二用亲吻安抚满足了她,最后疲惫慵懒地睡在宫二怀里,一夜好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第二日她打了条抹额送给宫二,又央着宫二带她去商宫,虽然风宫毁了,但商宫还在,宫梅商的旧物里或许会留下有关点竹的只言片语。

她果真是宫紫商处找到了许多宫梅商的旧物,准确地说是宫梅商留下的手稿。

点竹当真是喜欢拙梅,连字迹都模仿个七七八八,乍一看她还以为是点竹所写。

细看上去其中的行文意境大有不同。

作者有话说:

真的年纪大了就喜欢一心一意对自己好的。

昨天一晚上没睡早上看强制爱,真的要爬墙寒鸦柒了啊啊啊啊?啊啊谁懂啊!!

宫二根本不配!!!

算了宫二长得好看。唉。看脸。差点就给他be了。要不是他长得帅……

其实寒鸦柒也挺帅的。

啧爱屋及乌现在看演员都很顺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门可真有意思,把她娘亲的名字抹去了,可留下的手稿还照常用着。

手稿庞杂,有些机关,还有些武器暗器,她在涉及阵法的图稿里成功找到了点竹的信息。

《与点点同作奇握雷法》

她看到这个名字目光停顿,确认了卷尾的梅花印鉴,旁边还有一个风字印鉴,两个印鉴并排靠在一起,说不出的默契暧昧。

《奇握经》点竹教过她,她对奇握阵也并不陌生。奇握阵有另一个名字,就是流传已久的风后八阵图,以天地风云四阵为正,龙虎鸟蛇四阵为奇,四正四奇总为八阵。

雷法·······

她凝眉细看,越看越是心惊,不知道是拙梅还是点竹的主意,竟然突发奇想,将阵法和火药结合在了一起。阵法是靠阵眼驱动的,阵眼往往的天材异宝,或者是得道的高手。而她们竟然将火药放在阵眼处,用阵法将火药的威力发挥到极致,又极大地缩小了空间。

要知道最着名的平戎万全阵,单布成便需要数万人,如果换成火药,怕是可以完成在方寸之间。

这确实是个极其厉害的武器,厉害到惊世骇俗也不为过。

宫梅商确实是宫门百年难得一遇的奇才。

“我经常想,这会是谁设计出来的,太厉害了。”宫紫商捧着几卷图纸,由衷感慨,“没想到竟然是我亲姑姑,竟然是个女子。”

“女子如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不以为意,无锋很多女子,她从不觉得女子便比男子低一等。

更何况她杀过那么多男人,骗过那么多男人。

“你看,这是我新设计出来的武器。”

上官浅之前不曾与宫紫商交好,不过见过几次面,她这样热情地同自己说话,还是挺不习惯的。

她能看得懂这个武器的原理,利用火药爆炸力将弹丸推出管道·······

唇角染上一丝笑意,上官浅见过这个武器制作出来的样子,她上一世杀了金繁之后,宫紫商大小姐便是抱着这个武器冲出来的。

那弹丸速度很快,她勉强躲过,被逼得很狼狈。

“我把它命名为山摧,你觉得这个名字金繁会喜欢吗?”

“紫商大小姐兰心蕙质,金侍卫必定喜欢的。”她微微笑着应了一句,若是将定量的火药增加,超过推动所需要的用量,威力过大,也许会使得管道炸膛,或者将火药弄湿,无法引燃爆炸。

她脑海里一瞬间想到了两种摧毁山摧的方案,面上轻风细雨地和宫紫商说体己话。

宫紫商是她表姐吧,怎么她在外面流落在刀尖上舔血,宫紫商便能偏安一隅活得天真烂漫。

不公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了,昨天我也没敢问,宫尚角身体怎么样啊。”

“嗯?”什么怎么样。

“我们是去救人的,不是去杀宫尚角的,谁知道他们下手失了轻重,我看宫尚角行动如常,也不像他们说的那样重伤。”

又来了,连宫紫商都来骗她。

他们做的这个局好啊,所有人都来骗她。她看上去,就那么好骗吗。

作者有话说:

我觉得上官浅没有心理变态真的很不容易,我都想无差别创死所有人。

好的先推主线,马上就到创死宫二的情节了。

想看什么py可以点菜,我很好说话的。

有没有人占花公子的,我觉得花公子和宫紫商也很配,适合1V2。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应付了宫紫商,拿到了宫梅商的手稿,回了角宫。

一想到所有人都在骗她,她就发自心底地觉得恶心。

她这一世偏不上当,看他们所有人的笑话。

有了宫二的默许,她在宫门内随意走动翻查资料,又细细打听追问,几乎将宫梅商生平拼凑了出来,一晃便到了月末。

这天上官浅回来推开门,宫二正在等着她。

宫二瞧见她,眼睛好像被点亮了,神采熠熠。她发现宫二的演技真的臻于化境,明知道他在骗人,可她还是忍不住心里平地起涟漪,为他跳动。

“你回来了。”

他牵着她的手走到案桌边,桌上有一碗面。

细细的面条上面卧着一个蛋,洒了些葱花。他满怀期待地看着上官浅:“尝尝。”

上官浅不明所以,端起碗来:“公子不吃吗。”

宫二该不会给她下毒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没有对无量流火下手,宫二还找不到杀她的理由吧。

上官浅的脸上浮起笑意,用乌木筷子挑起来尝了一口,面软糯细腻,她由衷地赞了一句:“真好吃。”

宫二脸上的笑容太真实了:“给你做的。”

她吃了两口才回过味来:“这是公子做的。”

宫二点了点头,他在小厨房里折腾了一天,之前从没进过厨房,不知道厨房里做一碗面这样的复杂,从清水和面开始,做毁了不知道多少回才得了这么一碗面。

上官浅的眼眶发酸:“公子做这个是何意?”总不会是断头饭吧。

宫二清了清嗓子,耳尖红了起来,自从浅浅和他坦白了一切,他越发认为自己对她不起,之前不信任她,也没保护好她,如今能有一次重来的机会,他自然不能再错过:“今日是你的生辰。”

上官浅愣了一下,她都忘了。

是了,今日是元月二十九,她的生辰。

以前生辰过得随便,若是碰见任务,忘了也就忘了。

以前寒鸦柒会送她礼物,只有寒鸦柒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的目光有些游离,她好像透过他在看什么人,想到了什么事——上官浅确实想到了,上元节那日寒鸦柒约她生辰见面,她因近日来诸事繁杂忘了时间,不知道寒鸦柒见她爽约,会不会因为担心她闯进宫门。

上一世他就是闯进宫门送了性命。

她心下有点焦急,想打发了宫二趁夜出宫门一趟,以免寒鸦柒真的做出什么蠢事。

可近日宫二都和她宿在一起,若是想方设法吵上一架,或许宫二会冷她几天,罚她回屋别住。

“浅浅,朱颜长似,岁岁年年。”宫二看上去很像是在真心祝福她,目光温柔而坚定,让她很不习惯,心里发颤。

好像不管怎么想着寒鸦柒的好,都撼动不了宫二在她心里作乱。

一枚玉环被放在她手心里:“这是角宫库房的钥匙。”

他耳朵红透了,看她的眸光透着深不见底的情愫:“我们择日便成婚吧。”

作者有话说:

哦吼,求婚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有些恍惚,宫二要娶她了吗。

可是她已经没打算嫁给宫二了,她打算要他的命啊。

“我想总这样也是不妥,”他的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肚子上,“不如早日成亲,你觉得呢。”

“······你不是,要守孝吗。”她艰涩地找寻理由推拒。

她真的很想嫁给宫二啊,她的心很想。可她不能嫁给宫二啊,她要杀宫二。

“是宫子羽要。”他轻声笑了,以为她是小女儿家的羞涩。

是了,宫鸿羽并非他生父,只是他叔叔罢了。他确实不用守孝,那他上一世,怎么迟迟不提娶她?一事。

一直是试探,无休止的猜忌怀疑,不过他没怀疑错不是吗,他没冤枉她。

最终也确实是她将无锋的人引入宫门,出卖了他。

宫二看着她的目光热切:“大婚一应事务我都叫人备了,你不必操心什么,只管有我。”

她心跳得很快,乱得很厉害。

“为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知道不该问,但她忍不住:“为什么。”

眼泪不听使唤地掉下来,泪珠滑过香腮,她不明白啊,为什么在她放弃宫二之后,宫二要娶她呢。

宫二从没说过这种话,一时失语。

但有些话,始终还是该他来说。

“我喜欢的不是花·······”他说得很慢,但并不犹疑,“是你。”

花瓣儿一样的唇翕张,她第一次听到心上人对她的告白,一切盔甲面具都碎得一塌糊涂。

宫二说,喜欢她。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她双颊滚烫,脉脉盈盈,贝齿咬着樱唇:“你喜欢我?”

宫二郑重地颔首,她却觉得这是她听过的最好笑的话。

既然喜欢我,为什么要骗我啊。

宫二侧脸吻了她,轻柔地给她擦掉眼泪,她没有拒绝,宫二就当她答应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于是眼角眉梢的笑意弥漫开,他好像很高兴似的,好像真的在期盼即将到来的婚礼。

是因为宫子羽无法通过叁域试炼,没有执刃继任大典,所以改成婚礼了吗。

引君入瓮,这样大的声势,来钓她这条鱼,宫二不惜以自己作饵,他才是最好的猎人啊。

于是她也笑了起来。

眉眼弯弯地看着宫二:“好啊。”

谁又把谁当真呢,她想,宫二骗她,就要付出应有的代价。

她噙着笑意吃完了面,柔顺地对他说:“今日定了亲,晚上浅浅可要回自己的房间了。”

宫二有些不愿,但又不好驳了她的意思,只能应允。

她抱了宫二的腰,想起上一世她出卖宫二之后,也是这样抱住了他的腰。

她闭上了眼睛。

真讨厌啊。Ъеи呅鱂在ǒ?s??𝓬ǒ?韣鎵更新璉載綪ㄐㄡ欌棢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注定宫二要死在她手里。

····················

出密道时,外面正在放烟花,她顺着烟花走到桥边,流水推着薄冰潺潺流动,柳树尚未发芽,枯藤萧瑟,寒鸦柒正在树下等她。

她松了口气,快步走过去,寒鸦柒抱臂倚着树干,看上去丝毫不着急:“我以为你不来了呢。”

不来,怕你找到宫门里去。

她笑了一下,觉得自己胆子真够大的,好像在私会情郎。

“怎么哭了?”

寒鸦柒收起了笑容,站直了身子,手抬起来打算蹭干她的泪痕,就像他做过无数次的习惯那样。

她眼下还有些潮湿,潋滟娇弱,让人心猿意马,忍不住怜惜她。

寒鸦柒的手没有碰到她的脸蛋,一柄寒刀带着破空的呼啸声,直直插过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寒鸦柒在千钧一发之际没有往后退,而是下意识地躲过攻击,将上官浅护在身后。

上官浅在仓促之间和他背靠背站在一起,做出了防御的姿势,这是经年累月的习惯,彼此守护对方的空门。

刀声铮鸣,狠狠插进树干里,刀意将几人合抱不知长了多少年的柳树几乎一分为二。

寒鸦柒知道,这刀不是想劈开树,是想砍了他的手。他的目光直视来人:“宫二先生。”

宫二脸色冷若冰霜,眼中沉郁,如同遮天蔽日的乌云,山雨欲来风满楼,隐隐有电闪雷鸣暴雨倾盆的征兆。

上官浅从没看过宫二这么难看的脸色,即使上一世她身份败露在地牢里,和她盗取无量流火被宫二拦住时,他的脸色都没有这么冷过。

完了。

宫二的目光如有实质,看得她心慌意乱。

“过来。”

只有宫二一个人,他们的站位在不经意间又发生了变化,寒鸦柒挡在她前面,她躲在寒鸦柒身后,一时之间竟然完全不知道要怎么办。

要逃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会杀了她。

她和寒鸦柒几乎在一瞬间做出了决定,他们同时飞身后退,宫二欺身追过来,拔了刀逼近,柳树轰然倒地,顷刻间寒鸦柒的刀被斩断,她抽出袖中短匕,金戈相交,手臂剧痛,半边身子被震麻了。她咬着牙没松手,若不是宫二收了力,她毫不怀疑宫二会把她的手砍下来。

败局已定。

“快走!”

她头也不回地对寒鸦柒说,手里的短匕刺向宫二。

那一瞬间宫二的目光没从她脸上挪开,很清楚地看到了她脸上全部的含义,为那个男人而焦急,想杀了他的恨意。

原来上官浅,一直是想杀他的。

他屈指弹在上官浅的手腕儿上,匕首掉落在地上。

他要杀了那个人。

他越过上官浅,提着刀往前走。

上官浅抱住了他的腰,不管不顾地叫:“快走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的脚步被钉在了原地,刀重仿佛千钧。

记忆里,上官浅也是这样抱着他的,在她出卖了他之后。

刚才,上官浅也是这样抱着他的——

他几乎是怒不可遏地掐住了她的脸蛋,逼迫她仰起了头。

宫二的眉峰压得很低,额头的青筋跳动,上官浅从未见过他这样失态,他从来都很喜怒不形于色,何时这般凶戾暴怒,一副要把她生劈了的模样。

她不可抑制地想起她坦诚无锋细作身份的那日,宫二对她的强势蛮横。

他会折磨她,折磨到死。

当即便腿软了,几乎想扭头就跑,叫寒鸦柒来救她。

她都不知道她是哪里来的胆子敢拦住宫二,她松开抱住宫二的手,宫二单手捏着她的脸颊,他的刀还在手里,或许连刀都不用,他只要用力就能掐死她。

宫二似乎想问什么,但始终没有问出口,她被宫二拎了回去,丢进了地牢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二强硬地把她扯进来,手腕脚腕具铐在了铁链上,她的两条胳膊被高高吊起来,和上一世真是一般无二。

已经隔世了,可再进地牢,还是忍不住齿冷。

仿佛上一世的鞭刑和夹棍都在眼前。

上次是宫二亲自抓的她,这一次也是一样的。

她眸中带泪,点点微光,身量单薄,弱不禁风,今日还是她生辰,若不是给她置办的那些首饰衣裳到了,他亲自给送过去,还捉不到她——红杏出墙!

这四个字闪过他的脑海,宫二眼神森冷,恨不得把她生拆了看看她哪里来的胆子!

她也不知道求饶,沉默让这间幽暗的牢房更加压抑,她好像闻到了绝处的味道,是燃烧的劣质油料的焦味,是冰冷钝器的铁锈味,是她上一世被鞭子抽出来的血腥味,是她满心的苦涩。

都重来了一次,还进地牢,真是失败极了。

这次是什么,鞭刑,还是夹棍,宫二要亲自行刑了吗。

她没说话,宫二先开了口:“不求饶么。”

“求饶有用吗。”

若是求饶有用,他就不是宫尚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确实没用。”

他已是极为恼怒,十年前宫门出事后,他一力承担了宫门对外所有事务,年纪轻轻便身负重任,向来威严势重,压迫感极强,这样被他居高临下地审视,她心里怕得厉害。

她扛不住这些酷刑,宫二也不会保她不死,她忍不住颤抖起来:“公子······”

若是一直倔强扛得住便罢了,临阵退缩又怕了,明知道背叛他的下场,还要偷偷溜出去见那个人。

“他是谁。”

已经知道了她根本没有投诚,和盘托出也不过为了在他身边留着更久,他还是把人带去后山,让她查阅典籍资料,他这样被利用,上官浅也不是真心实意待在他身边的,他忽然意识到,上官浅的走神是在想什么了。

她没说话,宫二心里冷笑,可真是情深,都死到临头了——

他精钢一样的手捏住了她的肩膀,和上一世一样,几乎要把她锁骨按碎。

“说话。”

她的嘴唇抖得厉害,瑟缩着想躲:“······是无锋的人。”

“心已不在无锋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说出来的话还历历在目,如今铁证如山,她如何分辩。

“确已不在无锋了。”上官浅忽然想到了她要怎么说,“我虽心已不在无锋,可无锋的人并不知晓。我想先虚与委蛇,若是无锋有什么计划对宫门不利,我也好提前知晓,通知公子。”

宫二笑了,还在狡辩。

可他心里竟然想去相信她,嘴里没一句真话,说谎成性,一而再再而叁地骗他。

“上次也是见他?”

“是,他是我的上峰,除此之外,再无干系。”

他心里的气不由自主地消减了几分,手劲不知不觉松了,可仍是不信的。

这不过是上官浅的急智,她刚才的反应分明就在意那个人,而且上元节他们也在一起——

上官浅生得娇小,只到他胸口,他的目光垂下来看着她,像在思索如何处置她。

作者:浅的最后挣扎。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此刀名为蝉剃,刀片刃而锋利,是宫门锻造暗器的工艺锻造而出······”

他拿起了那把小刀,上一世已经听他介绍过一次,上官浅心里已经没那么慌了,她要冷静下来:宫二在吃醋,宫二在意她,宫二舍不得杀她。

只要她咬死她只是想为宫门打探消息,纵使漏洞百出,宫二也舍不得弄死她。

宫二想娶她,她还有机会,她不能放弃。

“我说的句句属实,不怕公子用刑。”

她说得那样凛然,好像真的被冤枉了一般。

死到临头,她还在垂死挣扎。

不愧是无锋训练出来的刺客,她这样求生的意志,让人不想这么快把猎物弄死。

冰冷的剃刀贴在她的脸上,她脸蛋上像初生婴儿一般细腻的绒毛都在抖,她一双眼睛看着宫二,试图唤起他的怜惜,楚楚可怜,明眸动人。

却不想宫二看到她可怜无辜的眼睛,更想掌控规训她。

锋利的蝉剃顺着柔顺娇嫩的肌肤划过,激起阵阵战栗。划过她娇嫩的脸蛋,纤细的脖子,割断了她腰上的衣带,划破了她的裙子,因为接触到冰冷的空气而瑟瑟发抖。

有什么东西抵住了她的私处,让她羞耻又害怕地颤动起来。

是蝉剃。

她想躲,那刀如影随形,不疼,只是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是刀背。

她不知道宫二要做什么,先害怕地闭上了眼,像一只引颈受戮的猎物,在他的掌控下垂死挣扎:“公子······”

含着颤儿的声音怯怯的娇弱,像欢好时逸出的呻吟。

她说话的方式都被训练过,是为了勾着目标心软,一管嗓音如何发声,如何婉转含情,她深谙此道,细细的声音比黄莺儿也悦耳,直挠到人心里去。

宫二登时有了反应,他脸色没什么变化:“睁开眼看着我。”

那刀背压在她凸起的蒂儿上,她轻喘了一声,睁开了眼,眸光清盈含着水儿,也含着情。

她的眼神也被训练过,如何地顾盼生辉,如何地流转盈盈,她一定是个中翘楚,看人一眼,就把人的魂儿勾没了,恨不得让她予取予求,博她美人一笑。

那要人命的蝉剃在她私处压进去又抬起来,往上蹭又碾着动,她呼吸一乱,愈加狼狈,抵抗不了的情欲涌上来,身体里的阀门被打开,她想躲,宫二说:“再躲一下,试试看。”

她又不敢躲了,忍得泪光闪烁,克制不住的酥麻席卷全身,她的喘息越来越急促,终于受不住地躲开,一只铁钳似的手握住了她的腰,她扭着身子也逃不过,呻吟从喉咙里跑出来,下面的水儿湿透了亵裤,顺着腿根往下流。

她要高潮了,在即将攀上顶峰时,宫二毫无征兆地停了下来。

冰冷的刑器已经被她的体温熨贴得不那么奇怪了,她还想要更多,细柳叶眉轻轻蹙起,双颊飞晕,香气急喘,渴求地看着宫二。

宫二冷冷地弯起唇角,眸中没有一丝笑意。

那蝉剃轻轻划过她的私处,一撮细软的毛发落在地上,她颤抖着难以置信地看着宫二,宫二冰冷地看着她,像在处理一件猎物,刮毛清理,让她羞耻到极致,眸中带着气恼,不堪忍受地瞪着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二是打定了主意要惩戒她,他像猫捉到老鼠一般逗弄她,看看她还有什么脱身招数,看看她的垂死挣扎,看看她发骚放浪的样子。

她的身子敏感,那里更敏感,宫二是使刀的高手,一处油皮都没碰破,刀刃在她身上滑过,给她剃了个干净,刀锋一转,刀背又陷入缝隙里,玩弄般碾过,让她再次发出喘息声。

她想要,身体的本能无法抗拒地想要,抓心挠肺地想要,下面好想有什么东西捅进来,她的媚肉空咬,扭着身子试图抗拒这种本能。

眼神迷蒙,像含了一汪水儿,半阖着看他,又哀怨又羞愤,这表情他这几日熟悉得很,每次要丢了时便是这样的潋滟无双。

他心里涌出些畅快来,原来逗弄她也是这样地有意趣:“想要?”

她下意识地点头,又被理智拉扯着摇头,咬着唇眼泪要掉不掉,一副被欺辱得不堪忍受的模样。

不要!!!

她强打着精神执拗地不肯认输。

宫二收了手,那戏弄人的刑器离开,她松了口气,试图把自己的欲望遣散,可他又重重按了回来,她低低叫了一声,距离高潮更近。他又抽了手,反复几次,眼泪终于掉了下来。

哪有这样戏弄人的!!!

她恨死宫二了!

宫二就是想看她的笑话,这样折辱她,拿她取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咬着牙想把眼泪憋回去,可生理性的泪水根本止不住,此刻临近她的半月之期,没有服用解药,身子本就燥热,如今更是架在火上油煎火烤,热气氤氲几乎要熟了。

水儿越流越多,她的精神也越来越淫靡,柔美无辜的兔子露出了娇媚吃人的狐狸本相,

想要吃了他。

她忍不住去迎合,垫着脚去找宫二的唇,宫二没有配合,她的吻落在了宫二的下巴上。

舔他的脖子,娇嫩的唇里伸出丁香般的小舌头,湿滑细腻地顺着他的脖子勾动。

她不信宫二忍得住!

她要吃了他!!!

交错的喘息愈重,明明宫二也想要,可他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真让人生气,上官浅咬住了他的喉结吮吸,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

宫二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她的脸蛋,低下头看着她,她又在勾引他了。

他没有失控,非常冷静地握着她的脸蛋,控制自己的呼吸,半分慌乱都没有,蝉剃顺着她的耳畔划下来,留下一道湿漉漉的水渍。

潮湿像海水一般的味道。

她还在试图挣扎:“公子,我永远属于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骗人的鬼话,今日若不是他跟过去,她便要逃婚了吧。

好想用刀划了她的脸,刻上他的名字。

叫所有人都能看到,都清楚明确地知道,上官浅是永远属于他的。

这么漂亮的脸蛋,他仔细端详打量,似乎在考虑刻在哪里。

上官浅知晓了他的意图,睫毛颤抖得就像雨中的蝴蝶,瑟缩着扑闪,哀求地看着他。

宫二想划烂她的脸。

“公子,我是你的······”

她装乖求饶,宫二想看到她顺从隐忍,又情动喘息的模样。

他松开了上官浅,去墙上取了一根鞭子。

上官浅茫然无措地被镣铐拴在那里,她还没得到她想要的,身子痒得厉害,但显然宫二要对她行刑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见过宫二挥鞭子,四年前的上元节,他的马鞭抽在那群地痞流氓身上,救了她。

他当时真的很惹人注目,惊鸿一瞥,一眼万年。

可如今宫二竟然要用鞭子抽她,她还来不及骂他,那鞭子带着呼啸声已经落在了她身上,精准地抽在她的乳尖上,隔着衣服让她骤然一颤,睁大了难以置信的眼睛,恨不得把他生吞活剥了。

看来她不太喜欢。苯文將在p?18𝒹k.??m獨傢哽薪槤載請荍蔵棢圵

宫二的目光淡漠地垂下来,好像透过了衣服看光了她。

紧接着那鞭子抽在了她的私处,她“啊”了一声,过电一般的触感席卷全身,她张着檀口喘息,想躲但根本躲不过去,两只胳膊被铁链高高吊起,活生生一个靶子立在哪里给他抽。

她眼圈通红,脆弱又委屈地挨着,鞭子像雨点一样落下来。

和上一世的生疼完全不同,不是疼,是痒。

像被毒蛇咬了一口,密密麻麻的痒,她忍不住哭出了声,在不知道多少次鞭打下喷了水儿,腿软着站不住,被生吊在那里,高潮后的身子越发敏感,鞭子落下来便要抖上一抖,像狂风暴雨里的浮萍,颤个不停。

她的衣衫还好端端地穿在身上,那鞭子一重,抽烂了她的衣裳,松松垮垮的外衫里露出了粉色的肚兜,她再狼狈也没有了,抽泣着受他越来越重的惩罚。

肚兜也被抽烂了,露出了颤巍巍的乳尖,她哭得像个泪人儿,到后来挣扎的力气都没了,衣不蔽体地被挂在那里,受他肆无忌惮又高高在上的目光。

她的呻吟叫声太过于勾人,高潮后的靡靡之音。

他收了鞭子,卷了几圈,走到她跟前,用粗粝的鞭子抬起她低垂的下巴:“谁允许你发出声音了。”

她要是能忍住,她一声都不会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拿了个什么东西塞进她嘴里:“咬着。”

温润坚硬的质感,她无力地抬起湿漉漉的眼眸,看了一眼宫二,又垂下眼来试图看清这是什么东西。

是那块玉佩。

四年前她从他身上取得的那块玉佩。

“敢掉下来······”他的威胁没说完,上官浅已经明白了。

宫二会让她更加生不如死,她咬着玉佩,总觉得这样太过于耻辱,像是——像是狗咬着骨头。

宫二的目光又落在了她身上,他丢开鞭子,指腹揉了揉她的下巴,被泪水沾湿了。

哭得更可怜一点。

宫二解了腰带,把她抱在了腰上,面无表情地进入了她。

她能感觉到那东西的粗硬,和上面凸起的蜿蜒狰狞的青筋虬结,她抖着身子被他单手托起,他另一只手还在抬着她的下巴,饶有兴趣地观察她的表情。

她咬着玉佩无法闭合的嘴巴,因为难忍而皱起的眉头,抽泣的喘息,想要扭着身子躲开,却被他圈着腰死死按在那上面下不来,闭紧双眼落下的眼泪。

还不够可怜。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男人毫无疑问是强势的,宫二的强势更是让人招架不住。

她知道宫二生气是什么样子,自然也做好了被他惩治的准备,只是心里准备好了,身子还是吃不消他这样肆虐的征伐,不多时便软成一汪水儿,被他抱着上下起伏。

铁链随着他的顶弄咣咣啷啷地响,在静谧的地牢里回响。

还有令人羞耻的撞击声,和她咬着玉佩都忍不住的闷哼。

他记起来了。

就在地牢里,云为衫亲口承认自己是无锋细作,并告诉他,上官浅也是。

他掐住了云为衫的脖子,脑子里混乱一片,他是恼羞成怒的,他想如果他杀了云为衫,就再也没有人能把这个真相说出来。

上官浅就会永远属于他。

他要杀了云为衫。

可宫子羽来了,宫子羽说,可以利用上官浅做局,将无锋的人引进来,一举歼灭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什么不利用云为衫。”

他声音很冷,宫子羽的声音炙热:“阿云是我的妻子,她不会背叛我。”

他想说上官浅也不会,但他没能说出口。

上官浅会背叛他。

云为衫主动告知宫子羽自己无锋细作的身份,可上官浅依旧在欺瞒他,上官浅会背叛他,她说永远属于他,都是在骗他。

上官浅,从没有喜欢过他。

他站在那里站了很久,久到宫子羽带人炸了地牢,久到远徵弟弟寻找过来,他像个雕像一样站在那里失魂落魄,品味这个认知带来的苦涩难言。

宫子羽说和他打个赌,赌上官浅对他的情意有几分真几分假。

若是他输了,便要尊宫子羽为执刃。

“你通过叁域试炼,我便尊你为执刃。”他没什么表情地扯了扯嘴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在这件事上,宫尚角自认没有私心。若宫子羽能堪重任,保护宫门——如今看来,宫子羽识人比他清楚得多,他被上官浅迷惑,已经将宫门安危置于脑后。

还没有赌,宫二便知道,他大概是会输的。

“我要上官浅任我处置。”

他还没想好,要怎么处置她。

可他还不想让她做药人试药死于非命,更不想让她曝尸叁日挂在城墙上。

如果无锋尽灭,他帮上官浅杀了点竹······

他自嘲地没有继续想下去,上官浅也许根本不想杀点竹,都是拿来诓骗他的话罢了。

后来他果然输了,上官浅出卖了他。

上官浅要他的命。

内力尽失这种至暗时刻,只有最亲密的枕边人会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低头看着怀里抱着的女子,面若观音,心如蛇蝎。

她眼里水气氤氲,脸上湿漉漉的,身上也湿漉漉的,因为咬着玉佩无法闭合的嘴里流出了口水,可怜极了。

宫二解了镣铐把她抱了下来,她的手腕儿磨红了,疼得缩了缩身子。

他一挥手把刑桌上的刑具全扫到一边儿,装着毒酒的碗摔在地上碎了,裂瓷的声音让人心里发慌,紧接着她被扔在了冰冷的刑桌上。

她像一条案板上的鱼,腿被他折起来,宫二重重顶进来。

作者有话说:

家暴和SM的距离大概有一个银河那么大,如果我写得像家暴,那是我的问题。

如果有一两个读者觉得是家暴,我觉得那是自己有问题。

再说这距离真正的SM还有一个银河那么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像在看一块垃圾。

她心里的火苗蹭地蹿起来,她是喜欢宫二,但她的心意没有那么卑贱,宫二糟践她的身子凭什么还看不起她,他难道没有沉迷于情欲吗!

他明明对她欲罢不能,装什么清高装什么目下无尘!!!

她的眼神太过于不服输,宫二气笑了,他卡着上官浅的脖子,动作强硬,低下头问她:“还不认输?”

心血上涌,她几乎要呕出血来!

凭什么!

凭什么她重来一次还是输给他!

她是狗吗?

她把嘴里咬着的玉佩吐了,玉佩磕在刑桌上:“我凭什么认输?就凭我喜欢公子?”

喜欢算什么,她再喜欢他,还不是要他的命!

他不会以为被她喜欢是多么了不得的事吧?

“你喜欢我?”宫二脸上浮起一抹冷笑,“喜欢到将我内力尽失的时间告诉无锋,让他们来杀我?”

他身下越发用力,恨不得将她操死在这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上官浅神色有一瞬间的空白,这才明白自己输在哪里。

原来宫二早就记得,宫二也重生了?

他根本就记得一切,他从来没有信任过她,她自以为的步步为营,在他眼里不过是雕虫小技。她以为她这次终于俘获了宫二的心,其实只是宫二又骗了她一次,再次做局引君入瓮。

她真是个跳梁小丑!

她发起狠来,并指为刀,直接劈他眉心印堂,被他挥手格开,攥着手腕重重按在桌上。

宫二捏着她脖子,明明她小命就在自己手里,她还这样的乖戾执拗,无锋到底给她什么好处!

她这么忠心耿耿给无锋效命!

他宫尚角的夫人她不愿意做,她非要去做无锋的一个刺客,随时送命的细作!

真恨不得掐死她。

她还恨恨地看着他,瞪着他,因为缺氧而胀红的脸蛋上没有丝毫认输的神情。

“我说过,敢掉下来······”

他收紧了手指,她挣扎得更厉害了,漂亮的眼睛更红,娇嫩的脸蛋更红,无助地战栗呻吟。

可她仍不肯认输,反正撕破脸了,宫二早就知道一切还骗她,她走投无路了,死到临头也没什么好求饶的,她贱命一条,宫二是不会放过她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抓起那块玉佩,狠狠的,用尽全力的,掼在了地上。

玉佩碎裂的声音清脆,她太用力了,那玉佩几乎碎成了渣。

她脸上露出挑衅的笑容,她的心意是不值得什么,她亲手毁了也不会让宫二继续看笑话。

那枚玉佩陪了她四年,她终于走到了玉佩主人的身边,可一刻也不曾走到他心里去。

宫二好了不起啊,他高高在上,根本看不上她半点。

她再也不喜欢宫二了,她也没有以后了,她会死在这间阴冷幽暗的地牢里,变成一具被凌辱蹂躏残破不堪的尸体。

她竟然死得比两年前那个魑还惨,太可笑了。

她太恨了。

恨不得生啖其肉,喝了他的血!!!

作者有话说:

老有人问我是不是he,我都写了这么多字了肯定是he。

不然我不是白写了。为了给他们一个好结局。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尚角听到玉佩碎裂的声音有些恍惚,他愣怔之下几乎呆立当场。

这块玉佩是他从前打算送出去定亲的信物,后来孤山派灭门,他一直留在身边,提醒自己和无锋不共戴天的血仇。

四年前不慎丢失,他到处找不到,没想到能在上官浅身上见着。

他就是那样选了她做新娘。

后来她说,她是孤山派遗孤。

他几乎是一瞬间就相信了她,把她当成妻子,他要守护照顾的人,可她根本不需要。

她从没打算过和他共度一生。

她说“我永远属于你”,都是骗他的。

最后也是她出卖了自己。

现在连玉佩都被她亲手摔碎了。

泪意涌上来,他不想被她看到,随手抓起桌上的面具盖在了她的脸上,扭着她两只腕攥在一起,愈发凶狠地操她:“上官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出声之后才发觉自己的声音嘶哑无比:“你也配说喜欢我?”

他竟然信了!!!

他竟然真的以为上官浅喜欢他——他竟然信了她的话,她的承诺,她的誓言。

“我永远属于你。”

她笑意盈盈在他脑海里不断闪过,如今都像是在嘲讽他。

他今天就把上官浅操死在这里,看看她的心到底有多狠。

宫二这样不管不顾的操干,实在是折磨人,她呻吟哭叫,下面像要被他捅穿了,他本来就很粗,若是小意温存,还能勉强容纳,这样狠操,她下面嫩肉轻易便红肿起来,身子止不住地发抖,对他破口大骂。

她的温柔贤淑皆是伪装,骨子里便是狠辣无情,骂起人来也是满嘴刀子:“你也配叫我喜欢?不过是骗你罢了!往日都是做戏!你宫二算是什么东西,我见过的男人比你吃过的米都多!”

因为看不见,她不知道宫二被她逼红了眼,尤不解气:“你以为这能耍威风了?我且告诉你——”她喘息着忍受宫二的折磨,报复的欲望让她露出恶毒的笑容,“我柒哥在床上的功夫比你不知好多少倍!”

面具被人摘下来掼在地上,她看到了宫二猩红的眸光:“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上官浅脸上的笑容更深,像一杯香醇的毒酒,散发着诱人的味道:“我说,和柒哥做比较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如愿以偿地看到宫二脸上惨白灰败的神色,心里痛快极了:“你该不会以为得到我的身子有什么了不起吧,我这身子不知道睡过多少男人了,你宫二也不过是我嫖过的其中一个,没什么稀奇。”

恨意让她艳绝无双,她说出的话简直把宫尚角的心撕裂了摔在地上践踏,和那块玉佩一样,不过是她完成任务的工具,她一点都不放在眼里。

她好像在宫二眼里看到了泪光,她要宫二哭,宫二不是觉得她是垃圾瞧她不起吗,宫二跪在她腿中间舔她的时候不觉得恶心吗!

“啊,我差点忘了。”

她像毒蛇一样吐着芯子:“你舔过的,喜欢吗。”

作者有话说:

浅浅:就是不认输!

宫二:要不我把自己杀了吧。

接下来应该是口了。毕竟宫二舔过浅浅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好像被人当胸捅了一刀,他在剧痛之下身子晃了晃,被上官浅抓住了时机,飞起一脚踹在他腰上,抓起刑桌上的酒碗一磕,碎裂锋利的瓷片便成了杀人利器,横扫他的喉咙。

宫尚角胸膛里要炸开一般,耳膜嗡嗡作响,竟然没有任何抵抗地被她踹开,紧接着一声裂瓷,他晃神之下仅凭本能护住咽喉,手臂上火辣辣一道刺痛,连着锁骨肩头,被她豁开一道口子。

她抓着那瓷片扎向宫尚角的心口,被他紧紧攥住了手腕儿,宫二发了狠,连着他那直冲天灵盖的火气,用力拧了一下,仿佛能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她没松手,宫二把她两只手腕重新捏在了一起,扯了抹额绕了两圈抽紧,死死捆在了一处。

从她的手里把沾着血的碎瓷片夺过来,把她的大腿按在刑桌上,在她腿上龙飞凤舞划了一个“宫尚角”。

血珠子沁出来,她疼得直扑腾,大声尖叫,像只被刮了鳞剞了花的鱼,凄厉厉的让人更想把她宰了下酒!

看她以后还怎么——

一想到她刚才说的那些话,他太阳穴鼓鼓跳动,额上青筋凸起,宫尚角看着雪白的大腿上殷红的血珠子,上官浅说永远属于他,永远就是永远。

他捏着那差点要了他命的瓷片,单手扯烂了她身上被抽得七零八落的衣裳,在她身上找适合留字的地方。

刻满她的全身,腰腹,胸口,锁骨,脸上,他倒要看顶着他的名字,她还怎么去——

胸口上下起伏,他脑子里一片混乱,刚才上官浅说的话像雷鸣一般在他耳边炸裂,不断回响,他眼底一片猩红,酸痛得皱起眉来,手里的瓷片不知道跌在了哪里。

宫二攥着她的脚腕儿把她翻了过来,按着她的脖子不许她转过来。

她听到了几不可闻的抽泣声,宫二哭了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疯批快意的笑容爬上了她的脸:“宫二你哭了?我还没同你说我和我柒哥的——啊——”

肉刃捅进来,她惊声尖叫,下半身像被捅穿了。

她试图撑起身子,但被捆住的两只胳膊扑在刑桌上找不到支撑点,她的后颈被紧紧按住,脸贴在冰冷的桌子上,趴在那里被他从后面操弄。

她听到了宫二低沉嘶哑的声音:“住嘴——”

我偏要说!

“我从小是柒哥养大的——啊——呃——他待我好极了,我心属于他——啊!!!”

宫二在她屁股上狠狠抽了一巴掌,她断断续续的话也说不下去了,张着嘴抽气。

宫二这只狗,下手真重,她半边屁股麻了,肯定肿了。

确实肿了,不同于上次还算是收了力,这回宫二没留什么情面,雪白的臀肉上登时便肿起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宫尚角意识不清地抓着她的臀肉操她,在她屁股上也刻下名字,看她那个柒哥还怎么要她!

他还没付诸实践,上官浅又开始了新一轮的谩骂攻讦:“我就是喜欢柒哥——啊——我喜欢寒鸦柒——嘶——”

她不停下说,宫二也没停下抽她屁股,她臀瓣肿得像要滴血了,还不肯认输:“你打死我,我也不可能喜欢你!!!”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她嗓子已经哑了,可她还是要说,她要说,她要戳死宫二。

她要让宫二哭!!!

娇嫩嫩的胸脯在冰冷的刑桌上蹭疼了,身后是他炙热的身子,他不停的攻伐肆虐,要生逼她折了傲骨低头认错。

她不肯,被宫二扯着头发拉起来,宫二的眼睛是红的,她想仔细地看看他到底哭没哭,没看清,被他按着跪在了地上。

宫二堵住了她的嘴。

她的惊叫被卡在了喉咙里,那根狰狞的棍子捅了进来,她喉头一甜,干呕着想把头扭开,被他抓着头发按在了胯上。

喉咙好像被捅穿了,压着舌根喂在她的嗓眼,堵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挥舞着胳膊推他的腿,他纹丝不动,一下又一下地顶着她的喉咙挺身,她喘不上气,嘴巴里一股难言的味道,眼泪不要钱似的往下掉。

因为寒鸦柒,她从没受过这般磋磨。

她自负貌美,工于心计,也不屑于用床笫之事取悦男人,这些不入流的手段她觉得脏。

可如今这样跪在宫二面前,被他磋磨,可比旁的让她痛苦一万倍。

别人都可以,只有宫二不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喜欢宫二啊。

她狠狠咬,宫二吸了口气,掐住了她的脸蛋,她的牙齿无法闭合,自然也咬不下去,被他肆意冲撞,她能看得到宫二近在眼前的小腹,沟壑纵横,肌理分明,汗水滚落下来,她以前看一眼便要心头滚烫,摸一下便要脸红羞涩,如今恨不得眼里射出来的是刀子,把他的肚子捅穿了,肠子绞断了,血肉具捣烂了,让他不得好死!

这样的酷刑不知道持续了多久,她腮帮子僵了,嘴唇也麻了,膝盖大概也磨破了,他才终于射了出来,糊住了她的嗓眼,呛到了鼻子里,她还没能吐出来,被他抽出来喷在了脸上。

她闭着眼想躲,炙热的精液一股一股射过来,她眼皮上,睫毛上,头发上,无一处幸免,白浊在脸上蜿蜒滴落。

宫二粗喘着平复呼吸,哑着声音问她:“你也舔过了,喜欢吗。”

不喜欢!!!

她恼羞成怒,几乎想和他同归于尽,被他按在那里,脸蛋蹭着那半软不软的东西。

浓郁的麝香味。

她闭紧了嘴巴没敢说话,生怕一张嘴他又捅进来。

“我看你身子很喜欢。”宫二语气很平地陈述事实。

上官浅咬紧了牙关,几乎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干脆死在当下。

她高潮了,在宫二射精的同时,她竟然抖着身子喷了水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宫二垂眼看着面前的人,他的眼睫在地牢的烛火映照里打下了一层薄薄的阴影,遮住了他眼里复杂的情绪。

半晌低声一笑,用斗篷将她蒙头兜住,包了起来。

他不想杀上官浅,他要把上官浅关起来。

上官浅说永远属于他。

永远就是永远。

作者有话说:

刻大腿是投票结果,我本来想写锁骨来着。

没事后面?宫二也会刻,主打一个公平。

还好浅浅先被宫二自愿口过了,被迫被宫二口一下也算是公平。强制爱是我的xp,希望不要有人骂我爱男。

囚禁开始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宫二把她抱了起来,她蜷缩在一起,被斗篷裹着什么都看不到,不知道宫二要带她去哪。

但她此刻精疲力尽,也没得反抗,只能听之任之。

似乎到了外面,冷风透过斗篷吹过来,她抖了一下,宫二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哥,发生什么事了。”宫远徵一大早听说尚角哥哥把上官浅抓进了地牢,急急忙忙赶过来,被金复拦在了外面。

隐隐约约听到里面有一些声音,隔得很远,只能听得出是上官浅在骂人,后来骂人的声音小了,窸窸窣窣的听不清楚。

金复一脸坚毅地守着地牢,坚决不许他进去,他都想掏出暗器把金复放倒了,碰见他哥抱了一团什么东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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