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凡的身上除了木香,今天还带上了消毒水的味道,银弦皱了皱鼻子,不是很喜欢这股味道,忍不住轻轻啃咬了一下安凡的锁骨,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然后又在锁骨处反复流连,细细舔舐着,让安凡身上渐渐沾染上淡淡的血气。
想到安凡的血在自己身体里燃烧着,自己又将安凡一点点染上独属自己的血气,银弦觉得自己的下身简直要爆炸,涨得生疼,从没有感觉自己的身体这么压抑过,迫切地想要释放。
银弦托起安凡的大腿驾在自己身体两侧,用力张开,让安凡粉嫩的肉穴完全展露出来,下雨后的夜风有些凉,吹得花穴可怜地颤动了一下,两瓣花瓣紧缩着,在银弦的注视下可怜兮兮地吐出了一点蜜水,激得银弦加重了手上的力气,可怜安凡的腿根处被掐出了红印,安凡也难受地轻哼了一声。
银弦哪里还在意自己会不会留下痕迹,明明也不过喝了两口血,可是安凡的身体在银弦眼里却充满了诱惑力,不,不只是身体,银弦凑近了花穴,深深嗅了一下,然后伸出舌尖轻舔一下,不光是身体,安凡身上的气味、尝起来的味道,包括肌肤接触时的触感,都令银弦着迷……
要是能完整地吃下去就好了,银弦这样想着,但是吃掉就没有了,安凡只有一个,世上独一无二,再不会有第二个这样味道的人出现了,想到安凡会消失的可能,银弦就觉得厌烦,只是一个他会消失的念头,就足够银弦感到不快。
银弦被自己瞬间涌上心头的情绪震惊了,自己身为血族,有多久没感受到这样激烈鲜明的情绪了?在血族漫长的生命里只有静止和吸血的欲望,许多血族最后都因为太过漫长的生命而感到无聊,毫无变化的人生空虚、无助,没有任何意义,最终选择了长眠地下。
即使是为了争夺更多的血液和领地,血族也只有兽性的欲望,像自己现在这样的不快情绪,银弦也是第一次感觉到。意识到安凡对自己的特殊后,银弦又产生了一种兴奋的感觉,不同于自己身下膨胀的欲望,这种兴奋让银弦快乐,他找到了世间最好的领地、最美的血液,他要独占安凡,让安凡永远留在身边。
银弦忍不住露出笑容,看来那个叛徒不是一无是处,至少让自己遇到了安凡。
夜已经深了,是时候该享用自己的安凡了。
银弦盯着安凡沉睡的脸,一点点沉下头,舔舐着花穴,一边舔一边观察着安凡的表情,他舔得很慢、很轻,像在品着红酒,要用舌根细细分辨味道,动作柔和得一塌糊涂。
安凡简直快被折磨死了,他在睡梦中感觉自己的小穴像是被一条吐着信子的蛇逗弄着,怎么也躲不开,既害怕又羞耻地觉得,从穴口处生出一种隐秘的快感,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让他忍不住哆哆嗦嗦地将双腿分得更开,身体渴望着更多、更深的进入。
银弦一直看着安凡的脸,看到潮红渐渐从身上蔓延到脸颊,看到安凡无措地皱着眉,身体微微颤动着,然后腿分得更开,将花穴更清楚地展露在自己面前,银弦更加激动地埋头舔舐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高挺的鼻梁埋在嫩滑的逼里,粗砺的舌头将花穴上上下下舔了个遍,翻开花瓣,露出里面脆弱的花核,又吸又舔,不时用牙齿轻轻磨咬着,折磨得安凡腰肢乱动,口中不停发出啊啊的呻吟声。
太舒服了,舒服得有些过头,安凡在梦里简直要飞起来,浑身都轻飘飘软绵绵的,感觉自己正在被人一口口吃下去。
银弦的舌头灵巧地滑进逼口,继续勾缠顶弄,舔得花穴里不停地痉挛喷水,银弦无法控制地将淫水通通咽了下去,还对着逼口用力地吮吸,想要喝到更多,仿佛那不是淫水,而是解渴的甘露,的确是甘露,只有安凡流出的水能浇灭银弦身体里燃烧的火,让他舒服些。
不光是安凡觉得舒服过了头,银弦也觉得要爽死了。
好爽,简直要疯了,只是这样舔着而已,银弦就觉得自己要为安凡献上自己的全部,哪怕安凡现在用最锋利尖锐的银器顶着自己的胸口,银弦也会毫不在意地任凭银器刺穿自己的身体,只要安凡是自己的,从里到外,从上到下,完完全全属于银弦。
银弦带着这样的想法对着安凡的小穴又吸又舔到无法自拔,里里外外都吃透了,可怜的花穴现在已经充血成了殷红色,花瓣肿胀着刚合上又被舌头大力地舔开,颤颤巍巍地抖动着。
安凡的大腿根部被银弦的手掌掐出红痕,看样子不会轻易消失,屁股受不住地抖着,终于在银弦又一次将舌尖伸进花穴时,抽搐着达到了高潮,强烈的快感冲击着安凡,无数的白光在脑海中闪现,花穴喷出大量的清液,剧烈痉挛着,绞得银弦舌尖发麻。
银弦猛吸了一口流出的逼水,然后将安凡的下身抬得更高,大腿并拢,把自己的肉棒夹在里面,然后盯着安凡的脸,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柔嫩的花穴咬着肉棒,继续被粗暴地对待着,刚刚高潮过的身体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安凡尖叫着抽搐身体,花穴疯狂地收缩着,眼泪也从眼角落下来,哭得呜呜咽咽,试图摆脱这恐怖的快感。
银弦哪里会放过他,用手掌抓住安凡的屁股,用力地挤压着,手指陷进绵软的臀肉,牢牢把控住安凡的身体,不让他乱动。
银弦更加快速地挺动着下身,让肉棒狠狠擦过滑嫩的穴口,冲出的淫水浇在上面,润滑着肉棒,让银弦的抽动更加顺滑。
安凡只能张着口无声地尖叫着,被迫承受着连绵不绝的无法摆脱的快感,身体的潮红更加明显,耳尖更是红得要滴血一般。
银弦看到了,情不自禁地低头,一边抽插着顶得安凡身体前后摆动,一边吻向了安凡的耳尖,终于在一次顶弄中,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银弦忍不住闭上眼,感受着淫水喷到肉棒上的冲击力,在绚烂的火光燃烧的激情中,将精液射到了安凡身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许久,银弦才从高潮的余韵中清醒过来,睁开眼睛。
安凡的胸前、脸上都被喷到了精液,洁白的身体上点缀着精液,纯洁又诱惑,身体还在微微颤动着,稍微碰一碰,就无法控制地抽动一下,银弦看着安凡身上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和味道,滚动着喉结,有些好奇,如果自己不清理,放任安凡就这样醒过来,他会是什么反应?
会害怕吗,还是会恐惧,会仓皇无助地向自己求饶吗?
银弦皱了皱眉,他不想让安凡害怕自己,可是为什么呢,猎物应该要害怕捕食者的,他会害怕是理所应当。
银弦身体里的欲望之火还没有被彻底浇灭,他还渴望着和安凡更多更亲密的接触,可是不能再多了,再多就要醒过来了。
安凡会害怕,这个念头一经产生就令银弦痛苦,他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突然就变得情绪复杂起来。
但他还是去端了一盆水来,细细擦拭着安凡的身体,将自己留下的痕迹一点点抹去,这个过程也让银弦很不爽,他想让安凡身上永远带着自己的味道。
等全部擦干净后,银弦俯下身子仔细嗅闻着,除了安凡本来就有的木香味之外,还有一些淡淡的血腥味,闻出是自己留下的味道,这才让银弦稍稍满意些。
看着安凡腿根被自己掐红的印子,银弦有些懊恼,当时自己有些失控,一时没注意手上的力气,但事已至此,只能希望安凡醒来时不会觉得太过不适。
如果安凡醒后怀疑自己的话,银弦舔了舔自己的尖牙,那就只能再麻醉一次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安凡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明明昨晚自己是在地上睡的……安凡诧异地伸手探了探身边的床铺,空的,自己捡回来的那个男人不在床上,难道他半夜醒来自己悄悄走了?他的伤口昨天刚刚包扎好,安凡有些担心地想,他会不会又晕倒在外面?
“你醒了。”一道清俊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对安凡来说是陌生的,也是好听的,像山涧飞溅出的沁凉的水花,浇在了安凡的心尖上。安凡因为看不见,所以渐渐磨练出一副听声辨人的功夫,只要是自己听过的声音,就一定会记住,再也忘不掉。
闻到来人身上淡淡的血气混杂着药水的味道,安凡猜出这就是自己捡回来的那个重伤的男人。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下床走动了,看来,医生的药很管用呢。
如果银弦知道安凡此刻把自己的恢复迅速归功于那个在自己身上涂满乱七八糟的药水,还让安凡也染上味道的医生头上,银弦一定会想把医生的脖子给咬断。
“我还以为你走了,你的伤口还好吗?”安凡坐在床上,闻到味道渐渐靠近自己,在床的一侧坐了下来。虽然自己在救他的时候已经有过接触,但是那时候他毕竟是昏迷的,现在一个陌生人离自己这么近,自己还只穿着单衣坐在床上,安凡难免感到了紧张,往床的里侧悄悄挪了一下。
银弦好笑地看着安凡的举动,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可是在银弦眼里,安凡的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的注意。银弦好整以暇地盯着安凡,看着他动作时无意松开的领口,露出一小节精致的锁骨,那上面还有昨晚自己留下的咬痕。
看到安凡身上有自己的痕迹,银弦心里自然地生出一种愉悦感,他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身体向安凡靠近,说话时黑色的眼睛直盯着安凡,隐忍克制地呼吸,他抱着安凡睡了整晚,现在安凡的床上、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
“谢谢你救我回来,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要死在外面了。”如果不是安凡的血,银弦也不会恢复得这么快。
男人的声音太近了,让安凡紧张地又后退了一些,整个背部已经贴在了墙上,无处可退了。“你已经醒了,要不要去找你的家人?”
既然男人已经能正常下地走动,而且听声音,似乎恢复得很好,安凡想着还是要找到他的家人比较好吧?可能他家人都还担心着他,四处寻找他的下落。
“我没有家人。”银弦故意说得可怜,“我的家人都去世了,只有我一个人了。”
四处寻找银弦下落的人自然很多,只是更多的是想要银弦死的人,不过,银弦在心中暗暗发誓,那些背叛自己,重伤自己,抢夺走他领土的人,自己一定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他们生不如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在安凡面前,他很好地收起了自己暴虐的一面,伪装成无辜的孤儿,骗取安凡的同情。银弦在楼上的工作间看到了一排憨态可掬的动物木雕,无一例外地落款都是安凡,每一个都有着被长时间把玩过的痕迹,表面光滑亮泽。
而且安凡还毫无警觉地救回了重伤的自己,银弦忍不住舔了舔尖牙,看着眼前知道自己无家可归后露出抱歉神情的安凡,无声地笑了,太好骗了,一个善良的还保留着儿童天真的人,实在是,太好骗了呀。
安凡以为自己无意中戳到了银弦的痛处,连忙道歉,也顾不得紧张,伸手抓住了银弦的手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叫安凡,我也是一个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可以一直留在我这里养伤,直到康复为止。”
银弦露出得逞的笑容,捧住安凡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一边亲吻着一边说道:“太感谢你了,你救下了我,还给我住的地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没……没关系的,你不用报答我。”安凡有些尴尬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银弦并不介意,安凡一挣扎,他就松开了自己的手,笑着看安凡慌乱的表情,看他灰色的湖水般的眼睛荡起了涟漪。
“那么……你好,安凡,我叫银弦。”安凡的名字被读得很慢,尾音拉长,微微上扬,莫名有了缱绻缠绵的意味,银弦的声音很动听,是安凡听过最悦耳的声音,现在他用这样暧昧的语调念出自己的名字,安凡忍不住脸红了。
银弦看着安凡的脸颊慢慢泛红,一直蔓延到耳尖,想到昨晚安凡也是被自己舔到浑身潮红,尤其是耳尖,更是红得要滴血,银弦就觉得有些情动,喉结上下滚动,感觉又有些饿了。
“啊!你应该饿了吧?我去给你准备吃的。”安凡听到银弦吞咽口水的声音,以为是他饿了,慌忙就要下床去准备早食,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银弦让开身体,看安凡娴熟地走到厨房,从灶间拿出几个土豆,清洗后放进锅里煮,过了会儿又在柜子里拿出一个鸡蛋,洗干净后也放进了锅里,和土豆一起煮着。
看着桌子上简陋的食物,银弦舔了舔牙,原来安凡一直都是吃这些东西的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安凡把鸡蛋剥开,放到了银弦的碗里,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家里只有土豆和鸡蛋了,你还想吃什么?我去市集上买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凡自己一个人时,常常要熬夜赶工木雕,对吃的也不怎么上心,能吃饱就行,所以家里耐放的土豆最多,可现在家里多了个病人,只吃土豆实在是说不过去,安凡想着,还是去市集买些新鲜的肉和蔬菜比较合适。
人类的食物,银弦可吃可不吃,顶多嚼在嘴里啃蜡般没有滋味罢了,他最想吃的,还是安凡的血。不过看安凡一副热切的表情,银弦不好直接拒绝,勉强吃了几口,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我没什么挑的,你不嫌弃我,还愿意留我下来,已经很好了。”
声音刻意作出可怜的样子,似乎全身心地依赖着安凡,让安凡不禁听得耳热,心中更坚定了要好好照顾银弦的想法。
吃完饭后,安凡就打算去市集买些肉、菜回来,银弦好不容易哄得安凡对自己彻底放下心防,自然不愿意错过和安凡待在一起的时间,于是不顾安凡劝说伤口还没好,非要和他一起出门。
安凡没办法,只好拿出自己一身干净的衣服让银弦换上,带他一起去市集。
银弦比安凡高出半个头,安凡宽松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就显得有些局促了,料子也比不上银弦曾经穿过的华服,唯一让银弦接受的,就是衣服上有着和安凡一模一样的木香。
扯了扯衣领,银弦勉强接受了自己现在的穿着,安凡看不见,自然注意不到银弦的样子,他向来无所谓美丑,衣服只要舒适宽松,方便自己做木雕就足够了。
到了市集,安凡和银弦两人一出现,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两人的样貌都很出众,其中稍矮些的少年手里还拿着一根盲杖,浅灰的瞳仁没有聚焦,专注地用盲杖探着路,不时问一句旁边的人要不要买,另一个高些的男人,气势就很逼人,表情很是不耐烦,看着熙攘的人群,将少年牢牢护在自己身边。
安凡想着银弦跟来,他好多买些银弦爱吃的东西,可是一路走过来,安凡问他要不要买这个、要不要吃那个,银弦都说随便,安凡也拿不准主意他到底爱吃什么,只好都买了一点,东西都是银弦拿在手上,安凡觉得银弦身上还有伤,过意不去,想自己多拿些,但都被银弦拒绝了,说自己第一次来,不认识路,让安凡好好带他走走。
安凡只好继续带着银弦逛下去。
“安凡!我正想抽空去找你呢,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了。”叶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原来不知不觉间,安凡带着银弦就走到了他的诊所附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居然醒了?好得真快呀,昨天你还躺在床上动不了呢。”见到安凡身侧的银弦就是昨天自己救治的人,叶辰很是吃惊,毕竟伤口是他亲自包扎的,那么重的伤,没有其它并发症已经很不可思议,才过一晚,他居然就能下床走动了,还走了这么远。
银弦看到叶辰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很是不爽,而且他闻到了一股消毒水味,和昨晚安凡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这个发现让银弦更是恼火,看着叶辰愈加不耐烦,想催促安凡和自己回家。
安凡却很惊喜,朝着叶辰的方向绽出笑容,“叶医生,好巧遇到你,你的药很管用,只过了一晚,银弦就醒了,伤口也不流血了。”
“银弦?哦,原来你的表弟叫银弦啊,你好,我叫叶辰,是这家诊所的医生,昨天就是安凡来找我给你疗伤的。”叶辰虽然惊讶,不过病人好转才是最重要的,看银弦一副不愿意多说话的样子,也就没有再问,而是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表弟?”银弦冷冷吐出这两个字,不知道自己在昏睡的时候安凡是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的,但是他可不是什么弟弟,更不想和面前的医生打招呼,讨厌的味道、讨厌的人类,银弦确认自己只是喜欢安凡的味道,对人类的包容也只体现在安凡身上,所以并不想理会叶辰。
叶辰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转而向安凡搭话,“你们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拿回去很不方便吧,要不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安凡不想麻烦别人,但还是有些担心银弦的身体,于是问银弦还有没有力气走回去,银弦更不想和叶辰产生任何瓜葛,牵着安凡的手指捏了捏,告诉安凡自己还能坚持,不想坐车。
安凡见状就委婉拒绝了叶辰的提议,谢过叶辰的好心,就被银弦拉着手离开,临走时还回头看了一样叶辰,眼神很是不快。叶辰看着银弦没有由头的对自己的敌意,有些摸不清头脑,摇了摇头,转身回了诊所,嘴里还忍不住嘟囔着:“胸口被刺穿了,一晚上就能站起来吗?”
回去的路上,安凡察觉到银弦的心情似乎有些闷,还以为是没买到他想要的东西,安慰道下次去市集还带上银弦一起,但银弦也没有因此开心起来。
到家后,放下东西,银弦还在想着安凡看到医生时露出的笑容,安凡对自己都没这么笑过,那个医生凭什么?想到自己身上的绷带还是那个人绑的,银弦就想把它扯开。
“安凡……”声音有些委屈地叫着安凡的名字,依然拉长了声调,尾音上扬,叫得安凡心尖酥麻。
“啊!怎么了嘛?”安凡有些慌乱地回应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安凡因为自己露出的小表情,银弦才稍微舒服了些。
“安凡,我觉得伤口绷得有些疼,是不是昨天叶医生没绑好啊……”
“怎么会呢?我昨晚摸着都好好的。”安凡有些担心的摸到银弦的前襟,确认绷带没有裂开。
“那可能是今天走得路有些多,下次去市集我们还是别走那么远了吧……”
今天安凡也是为了多买些银弦爱吃的东西,才走到那么远的地方,平时他自己最多走过市集的一小段路就回来了,想到银弦还受着伤,确实今天不该走那么远。
见安凡同意,银弦又继续说道:“安凡……帮我重新换药好吗?我自己换,手不方便,换不好。”
银弦说话时离自己太近了,安凡感到有些脸热,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好,你先去床上等我,我去拿药。”
“好,我等你……”
暧昧的声音在安凡耳畔响起,让安凡的耳朵又红了,看着安凡慌乱的脚步,银弦得意地笑了一下。
自己可是高贵的血族,想要拿捏一个人类还不是很轻易的事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安凡取来干净的纱布和药,坐到床边,准备给银弦换药。
“我尽量动作轻点,如果疼了你一定要告诉我。”
银弦双手后撑在床上,以绝对上位者的视角看着眼前小心翼翼为自己换药的安凡,安凡虽然看不见,但就是感觉到了银弦的视线紧紧胶着在自己身上,这个发现让安凡莫名地有些紧张,手上的动作也重了一点,最后一下给纱布打结的时候力气有些大,疼得银弦闷哼了一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安凡紧张地开口,手还放在银弦的胸前,来不及撤下,唯恐银弦的伤口因为自己更加严重。
银弦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低声笑了,胸腔震动,带着安凡的手也跟着颤动。知道银弦没有事,安凡松了一口气,然后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把自己的手从银弦身上拿开,却被银弦一把抓住。
“安凡,我有些疼,怎么办?”银弦的声音带着调笑,安凡听出他是故意在戏弄自己,佯装出生气的样子,没有理会他,收起换下的绷带就要走。银弦看着安凡通红的耳尖,在他身后得意地笑了。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安凡依然把床让给了银弦,自己在地上打地铺。银弦对这样的安排感到很不满意,自己强撑着精神在白天和安凡搭话,就是为了晚上能光明正大地睡在一起,而且连续偷香窃玉了两晚,哪里会愿意和安凡分开睡。
“安凡,地上不冷吗?还是到床上来睡吧。”
“不冷,我关好窗户了,你的伤口没好,我担心碰到你。”
“可是安凡,我冷……”银弦的声音带着委屈,说话间从床上下来,将安凡的手按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着,让他感受自己的体温。
银弦是血族,体温自然是比常人要低,安凡却还以为是受伤的缘故,想到家中也再没有第二床被子,于是只好答应了银弦,和他一起睡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弦见安凡同意,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上床后,安凡背对着银弦,睡在了床的外侧。背后就是银弦,自己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安凡又把自己往床沿挪了挪,试图摆脱现在尴尬的氛围。
“再动就要掉下去了。”银弦拉高被子,一只手环过安凡的大半个身子,将安凡拉到自己怀里,“安凡是讨厌我吗?所以不想靠近我。”
“不,不是的。我只是习惯一个人睡了……”安凡有些着急地开口解释,担心银弦误会。
“所以,安凡不是讨厌我啊……”
“是的,我不讨厌你。”
“嗯……”银弦已经将头伸到了安凡的脖间,听到安凡的回答后,轻轻笑了。
微凉的身体紧紧贴着安凡,贪婪地感受着安凡的温暖,呼吸吹出的气流卷过耳后的碎发,安凡的皮肤忍不住起了疙瘩,感到有些肉麻。
担心碰到银弦的伤口,安凡不敢乱动,只好就着被环抱的姿势睡在床上。
可是……安凡夹紧了腿根,羞耻地发现自己腿间痒了起来,而且好像淫荡地流水了……
自己私密的地方一直都不敢让人知道,也很少去碰触,从来没有这么被折磨过,安凡哪里知道他的小穴被银弦连着吃了两晚,早就熟悉了银弦的靠近。现在银弦就睡在他身后,如果被发现自己的身体……安凡的水流得更多了,更加羞耻地发现自己在想到银弦时小穴更加激动,内裤已经被自己流出的淫水完全浸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凡难耐地偷偷绞紧私处,反复挤压着,试图瞒过银弦,忍过这波情潮。被打湿的内裤绞进了花穴,被贪婪地咬住,粗糙的布料摩擦过柔嫩的小穴,又酥又麻又痒,小穴更加空虚,想要得更多、更用力,最好是有东西狠狠磨着自己的小穴,好止住这股钻心的痒意。
安凡实在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会叫出声音来,即使从没有过,安凡也能想象得出自己会叫得多淫荡,他努力克制着,更用力地绞紧花穴,眼泪都要憋出来了。
好痒,真的好痒……有谁能救救自己,安凡绝望地想着。
“安凡,你怎么了?”银弦并没有睡着,而是在后面一直观察着安凡,发现安凡腿上的动作后,银弦故意装作被扰醒的样子,整个身子都贴到了安凡背后。
“啊……”安凡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戳在自己股间,腿瞬间软了下来,花穴也吐出了一大口淫水,舒爽得他没忍住叫出了声,淫荡至极。
“别,别动。”察觉到银弦想进一步动作,翻看自己,他下意识地推开银弦,不许银弦靠近自己。刚刚碰触的东西太大了,硬挺着顶在自己身上,安凡一想到自己居然被碰到一下就控制不住淫叫出声,就觉得羞耻。
“可是,是安凡你先碰到我的,我也是被安凡蹭硬的。”银弦故作无辜,声音听起来楚楚可怜,仿佛真是被安凡的小动作给弄醒的,实则看着安凡露出了顽劣的笑容,露出两颗尖尖的牙齿,语气带着些许埋怨,“我想装作看不见,可是你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是……是这样的吗?”安凡不知道银弦是故意的,他以为自己刚才真是太过投入专注在自己的私处,没注意有没有蹭到银弦。想到银弦可能也犹豫很久才敢出声,默默听着自己的哼唧声,被自己蹭硬……
“我还是去地上睡吧!”安凡从未觉得自己这样狼狈过,想从银弦的怀里离开。
“可是安凡,我一个人睡会冷,而且……我现在也好难受啊。”银弦拉住安凡,盯着安凡慌乱的脸,恶劣地笑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直接伸到了安凡的裤子里,摸到了一手的滑腻。
“啊……”安凡被银弦摸得一下子软了身子,倒回了床上,银弦的性器就直直戳在自己腿上,让他再没有力气站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凡,你摸摸我,我难受。”银弦低沉的声音出现在耳边,他闭上自己的眼睛,埋在安凡颈间嗅着味道,“我想你摸摸我。”
“好疼,好胀,好想碰到安凡,最好安凡的水全都浇在上面,一直泡着它才会舒服。”
安凡从没有听过这样露骨的话,浑身都烧了起来,身体越来越燥热,几乎不能呼吸,下面也仿佛要融化了,急切地往外流着水。
银弦的话让他控制不住地去幻想花穴被肉棒狠狠插进去的感觉,在小穴被温柔地抚摸着的同时,安凡却感觉更加空虚,更加渴望银弦的性器。
他完全顺从地被银弦拉着,把手放在了银弦的性器上。握住的一霎那,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好大,比之前碰到的感觉更明显,一只手握住都有些困难,而且握住后,安凡明显感到手中的肉棒又大了一圈。银弦一只手带动着安凡上下摩擦自己的肉棒,一只手还伸在安凡的小穴处揉弄,流出的水沾湿了银弦整个手掌,安凡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地张开花穴,露出里面的阴核,迎合着银弦的手指去碾蹭、顶撞。
安凡艰难地呼吸着,感觉空气都稀薄了,自己晚上不该关窗的,几秒后,安凡喘息着浑身突然抽紧,痉挛着喷出一大捧淫水,喉咙中发出小猫叫春般的呜咽声。
安凡第一次体会到高潮的感觉,连绵的快感不断冲击着身体,安凡感觉自己被高高抛到了空中,还没等下坠,又是一波快感将自己抛向更高的天空,一波又一波,高潮的余韵让安凡的身体还控制不住地微微抽动着,身下还淅淅沥沥地吐着水。
银弦将接住的淫水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当作润滑,然后挤进安凡的腿间,用顶部轻轻戳着花穴,柱身或轻或重地上下抽插,磨砺着娇嫩的软肉。
安凡意识迷离,只觉得又舒服又空虚,银弦肆虐的手指从自己腿间抽开时,安凡的花穴还依依不舍地试图夹紧手指,不让它离开,当银弦的阴茎伸进来重重从花穴上磨过去,安凡简直要爽哭了。
他也确实哭了,眼角的泪珠划落,洇湿了枕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弦凑上来,吻掉了脸上的泪痕,将安凡的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如果害怕,就抓住我。”转而深深吻住了安凡的嘴唇。
“嗯……”安凡喘息着,让银弦的舌头有了可乘之机,伸进来肆意搅弄着,时而卷着安凡的舌尖纠缠,时而含住重重吮吸,让安凡晕眩着下意识地追逐迎合这个激烈的吻。
安凡的手扶在银弦的后脖处,情动地摩挲着,感受着掌心柔软的发丝,仿佛那些发丝撩过了心尖,撩得安凡心痒。
此时的银弦也很激动,安凡动情的味道浓浓地围绕在身边,都不用吸血,就足够让他快乐。
察觉到身上的人突然停住亲吻,身体向下移动,安凡突然感到有些不妙,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手猛地想要推开银弦的头。
“啊……”
预料之中的触感,银弦的吻落在了安凡的私处,花穴被完全包裹进口腔,轻柔地含吮,仿佛在细细品尝它的味道。看不见,安凡的触感更加灵敏,他难以自制地高高昂起脖颈,原本要推开的手也紧紧抓住了胯下人的头发,大口喘着粗气。
这声音更加鼓励了银弦,他张开口将花穴吃得啧啧有声,流出的淫水悉数被吞咽下肚,还不断用舌尖试探着轻刺花穴,想要将舌头伸进去。
粗糙的舌头灵活地在安凡的花穴上打着转,安凡更加难耐地攥紧了手中的头发,忍不住挺胯将花穴往男人的嘴里送,下体被人含住,不断吮吸啃咬,牙齿不时和柔嫩的私处碰撞,这种强烈的刺激和快感瞬间将安凡的意志击垮。
自己的私处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即使是自己有时候抚摸过去,也只敢轻轻触碰,哪有这样被人用口来得刺激,汹涌澎湃的快感席卷全身,安凡觉得自己的身体从没有这么快乐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好舒服,好……好爽……”
安凡再也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大声说出自己快乐的感觉。一开始的羞耻完全被抛在脑后,一旦叫出声,安凡只想彻底沉沦在这场快乐的情事中,他不需要再隐藏自己的身体,不需要隐藏自己的快感,他只需要诚实地面对自己的身体此刻的感受,他想叫出来,叫给银弦听,他很快乐,很喜欢银弦这样对待自己。
银弦听到后更加卖力地舔弄,用舌头反复地刺着花穴口,尝试着伸进舌头。
“不,不行啊……好难受,啊……”
尖锐的快感在安凡身体里迅速积累,很快就要到了安凡可以承受的极限,他绷紧了腰腹,像一尾被甩上岸的缺氧的银鱼,疯狂地摆动腰肢。
感受到口中的花穴剧烈颤动,银弦收回肆虐的舌尖,对准花穴狠狠吸了一口。强烈的快感震慑灵魂,安凡觉得自己真要魂飞天外,短暂的僵硬后,难以自持地将身体弓到最高,又重重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