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凡醒来发现自己睡在床上,明明昨晚自己是在地上睡的……安凡诧异地伸手探了探身边的床铺,空的,自己捡回来的那个男人不在床上,难道他半夜醒来自己悄悄走了?他的伤口昨天刚刚包扎好,安凡有些担心地想,他会不会又晕倒在外面?
“你醒了。”一道清俊的声音响起,这声音对安凡来说是陌生的,也是好听的,像山涧飞溅出的沁凉的水花,浇在了安凡的心尖上。安凡因为看不见,所以渐渐磨练出一副听声辨人的功夫,只要是自己听过的声音,就一定会记住,再也忘不掉。
闻到来人身上淡淡的血气混杂着药水的味道,安凡猜出这就是自己捡回来的那个重伤的男人。只是没想到,他这么快就能下床走动了,看来,医生的药很管用呢。
如果银弦知道安凡此刻把自己的恢复迅速归功于那个在自己身上涂满乱七八糟的药水,还让安凡也染上味道的医生头上,银弦一定会想把医生的脖子给咬断。
“我还以为你走了,你的伤口还好吗?”安凡坐在床上,闻到味道渐渐靠近自己,在床的一侧坐了下来。虽然自己在救他的时候已经有过接触,但是那时候他毕竟是昏迷的,现在一个陌生人离自己这么近,自己还只穿着单衣坐在床上,安凡难免感到了紧张,往床的里侧悄悄挪了一下。
银弦好笑地看着安凡的举动,他以为自己的动作已经很轻了,可是在银弦眼里,安凡的每一个细节都逃不过他的注意。银弦好整以暇地盯着安凡,看着他动作时无意松开的领口,露出一小节精致的锁骨,那上面还有昨晚自己留下的咬痕。
看到安凡身上有自己的痕迹,银弦心里自然地生出一种愉悦感,他不着痕迹地将自己的身体向安凡靠近,说话时黑色的眼睛直盯着安凡,隐忍克制地呼吸,他抱着安凡睡了整晚,现在安凡的床上、身上,都是自己的味道。
“谢谢你救我回来,如果不是你,我可能就要死在外面了。”如果不是安凡的血,银弦也不会恢复得这么快。
男人的声音太近了,让安凡紧张地又后退了一些,整个背部已经贴在了墙上,无处可退了。“你已经醒了,要不要去找你的家人?”
既然男人已经能正常下地走动,而且听声音,似乎恢复得很好,安凡想着还是要找到他的家人比较好吧?可能他家人都还担心着他,四处寻找他的下落。
“我没有家人。”银弦故意说得可怜,“我的家人都去世了,只有我一个人了。”
四处寻找银弦下落的人自然很多,只是更多的是想要银弦死的人,不过,银弦在心中暗暗发誓,那些背叛自己,重伤自己,抢夺走他领土的人,自己一定会让他们付出惨痛的代价,让他们生不如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但在安凡面前,他很好地收起了自己暴虐的一面,伪装成无辜的孤儿,骗取安凡的同情。银弦在楼上的工作间看到了一排憨态可掬的动物木雕,无一例外地落款都是安凡,每一个都有着被长时间把玩过的痕迹,表面光滑亮泽。
而且安凡还毫无警觉地救回了重伤的自己,银弦忍不住舔了舔尖牙,看着眼前知道自己无家可归后露出抱歉神情的安凡,无声地笑了,太好骗了,一个善良的还保留着儿童天真的人,实在是,太好骗了呀。
安凡以为自己无意中戳到了银弦的痛处,连忙道歉,也顾不得紧张,伸手抓住了银弦的手臂,“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的,我叫安凡,我也是一个人,如果你不介意的话,你可以一直留在我这里养伤,直到康复为止。”
银弦露出得逞的笑容,捧住安凡的手放到自己的唇边,一边亲吻着一边说道:“太感谢你了,你救下了我,还给我住的地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了。”
“没……没关系的,你不用报答我。”安凡有些尴尬地抽回了自己的手。
银弦并不介意,安凡一挣扎,他就松开了自己的手,笑着看安凡慌乱的表情,看他灰色的湖水般的眼睛荡起了涟漪。
“那么……你好,安凡,我叫银弦。”安凡的名字被读得很慢,尾音拉长,微微上扬,莫名有了缱绻缠绵的意味,银弦的声音很动听,是安凡听过最悦耳的声音,现在他用这样暧昧的语调念出自己的名字,安凡忍不住脸红了。
银弦看着安凡的脸颊慢慢泛红,一直蔓延到耳尖,想到昨晚安凡也是被自己舔到浑身潮红,尤其是耳尖,更是红得要滴血,银弦就觉得有些情动,喉结上下滚动,感觉又有些饿了。
“啊!你应该饿了吧?我去给你准备吃的。”安凡听到银弦吞咽口水的声音,以为是他饿了,慌忙就要下床去准备早食,打破了暧昧的氛围。
银弦让开身体,看安凡娴熟地走到厨房,从灶间拿出几个土豆,清洗后放进锅里煮,过了会儿又在柜子里拿出一个鸡蛋,洗干净后也放进了锅里,和土豆一起煮着。
看着桌子上简陋的食物,银弦舔了舔牙,原来安凡一直都是吃这些东西的吗?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安凡把鸡蛋剥开,放到了银弦的碗里,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家里只有土豆和鸡蛋了,你还想吃什么?我去市集上买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凡自己一个人时,常常要熬夜赶工木雕,对吃的也不怎么上心,能吃饱就行,所以家里耐放的土豆最多,可现在家里多了个病人,只吃土豆实在是说不过去,安凡想着,还是去市集买些新鲜的肉和蔬菜比较合适。
人类的食物,银弦可吃可不吃,顶多嚼在嘴里啃蜡般没有滋味罢了,他最想吃的,还是安凡的血。不过看安凡一副热切的表情,银弦不好直接拒绝,勉强吃了几口,装出一副虚弱的样子:“我没什么挑的,你不嫌弃我,还愿意留我下来,已经很好了。”
声音刻意作出可怜的样子,似乎全身心地依赖着安凡,让安凡不禁听得耳热,心中更坚定了要好好照顾银弦的想法。
吃完饭后,安凡就打算去市集买些肉、菜回来,银弦好不容易哄得安凡对自己彻底放下心防,自然不愿意错过和安凡待在一起的时间,于是不顾安凡劝说伤口还没好,非要和他一起出门。
安凡没办法,只好拿出自己一身干净的衣服让银弦换上,带他一起去市集。
银弦比安凡高出半个头,安凡宽松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就显得有些局促了,料子也比不上银弦曾经穿过的华服,唯一让银弦接受的,就是衣服上有着和安凡一模一样的木香。
扯了扯衣领,银弦勉强接受了自己现在的穿着,安凡看不见,自然注意不到银弦的样子,他向来无所谓美丑,衣服只要舒适宽松,方便自己做木雕就足够了。
到了市集,安凡和银弦两人一出现,就引起了人们的注意,两人的样貌都很出众,其中稍矮些的少年手里还拿着一根盲杖,浅灰的瞳仁没有聚焦,专注地用盲杖探着路,不时问一句旁边的人要不要买,另一个高些的男人,气势就很逼人,表情很是不耐烦,看着熙攘的人群,将少年牢牢护在自己身边。
安凡想着银弦跟来,他好多买些银弦爱吃的东西,可是一路走过来,安凡问他要不要买这个、要不要吃那个,银弦都说随便,安凡也拿不准主意他到底爱吃什么,只好都买了一点,东西都是银弦拿在手上,安凡觉得银弦身上还有伤,过意不去,想自己多拿些,但都被银弦拒绝了,说自己第一次来,不认识路,让安凡好好带他走走。
安凡只好继续带着银弦逛下去。
“安凡!我正想抽空去找你呢,没想到在这里碰到你了。”叶辰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原来不知不觉间,安凡带着银弦就走到了他的诊所附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居然醒了?好得真快呀,昨天你还躺在床上动不了呢。”见到安凡身侧的银弦就是昨天自己救治的人,叶辰很是吃惊,毕竟伤口是他亲自包扎的,那么重的伤,没有其它并发症已经很不可思议,才过一晚,他居然就能下床走动了,还走了这么远。
银弦看到叶辰的眼睛一直盯着自己,很是不爽,而且他闻到了一股消毒水味,和昨晚安凡身上的味道如出一辙,这个发现让银弦更是恼火,看着叶辰愈加不耐烦,想催促安凡和自己回家。
安凡却很惊喜,朝着叶辰的方向绽出笑容,“叶医生,好巧遇到你,你的药很管用,只过了一晚,银弦就醒了,伤口也不流血了。”
“银弦?哦,原来你的表弟叫银弦啊,你好,我叫叶辰,是这家诊所的医生,昨天就是安凡来找我给你疗伤的。”叶辰虽然惊讶,不过病人好转才是最重要的,看银弦一副不愿意多说话的样子,也就没有再问,而是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表弟?”银弦冷冷吐出这两个字,不知道自己在昏睡的时候安凡是怎么解释自己的身份的,但是他可不是什么弟弟,更不想和面前的医生打招呼,讨厌的味道、讨厌的人类,银弦确认自己只是喜欢安凡的味道,对人类的包容也只体现在安凡身上,所以并不想理会叶辰。
叶辰有些尴尬地笑了两声,转而向安凡搭话,“你们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拿回去很不方便吧,要不我开车送你们回去?”
安凡不想麻烦别人,但还是有些担心银弦的身体,于是问银弦还有没有力气走回去,银弦更不想和叶辰产生任何瓜葛,牵着安凡的手指捏了捏,告诉安凡自己还能坚持,不想坐车。
安凡见状就委婉拒绝了叶辰的提议,谢过叶辰的好心,就被银弦拉着手离开,临走时还回头看了一样叶辰,眼神很是不快。叶辰看着银弦没有由头的对自己的敌意,有些摸不清头脑,摇了摇头,转身回了诊所,嘴里还忍不住嘟囔着:“胸口被刺穿了,一晚上就能站起来吗?”
回去的路上,安凡察觉到银弦的心情似乎有些闷,还以为是没买到他想要的东西,安慰道下次去市集还带上银弦一起,但银弦也没有因此开心起来。
到家后,放下东西,银弦还在想着安凡看到医生时露出的笑容,安凡对自己都没这么笑过,那个医生凭什么?想到自己身上的绷带还是那个人绑的,银弦就想把它扯开。
“安凡……”声音有些委屈地叫着安凡的名字,依然拉长了声调,尾音上扬,叫得安凡心尖酥麻。
“啊!怎么了嘛?”安凡有些慌乱地回应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安凡因为自己露出的小表情,银弦才稍微舒服了些。
“安凡,我觉得伤口绷得有些疼,是不是昨天叶医生没绑好啊……”
“怎么会呢?我昨晚摸着都好好的。”安凡有些担心的摸到银弦的前襟,确认绷带没有裂开。
“那可能是今天走得路有些多,下次去市集我们还是别走那么远了吧……”
今天安凡也是为了多买些银弦爱吃的东西,才走到那么远的地方,平时他自己最多走过市集的一小段路就回来了,想到银弦还受着伤,确实今天不该走那么远。
见安凡同意,银弦又继续说道:“安凡……帮我重新换药好吗?我自己换,手不方便,换不好。”
银弦说话时离自己太近了,安凡感到有些脸热,忍不住往后退了半步,“好,你先去床上等我,我去拿药。”
“好,我等你……”
暧昧的声音在安凡耳畔响起,让安凡的耳朵又红了,看着安凡慌乱的脚步,银弦得意地笑了一下。
自己可是高贵的血族,想要拿捏一个人类还不是很轻易的事情。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看书网;http://www.kanshu4.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安凡取来干净的纱布和药,坐到床边,准备给银弦换药。
“我尽量动作轻点,如果疼了你一定要告诉我。”
银弦双手后撑在床上,以绝对上位者的视角看着眼前小心翼翼为自己换药的安凡,安凡虽然看不见,但就是感觉到了银弦的视线紧紧胶着在自己身上,这个发现让安凡莫名地有些紧张,手上的动作也重了一点,最后一下给纱布打结的时候力气有些大,疼得银弦闷哼了一声。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安凡紧张地开口,手还放在银弦的胸前,来不及撤下,唯恐银弦的伤口因为自己更加严重。
银弦没有立即回答,而是低声笑了,胸腔震动,带着安凡的手也跟着颤动。知道银弦没有事,安凡松了一口气,然后不知怎么的,突然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把自己的手从银弦身上拿开,却被银弦一把抓住。
“安凡,我有些疼,怎么办?”银弦的声音带着调笑,安凡听出他是故意在戏弄自己,佯装出生气的样子,没有理会他,收起换下的绷带就要走。银弦看着安凡通红的耳尖,在他身后得意地笑了。
到了晚上睡觉的时候,安凡依然把床让给了银弦,自己在地上打地铺。银弦对这样的安排感到很不满意,自己强撑着精神在白天和安凡搭话,就是为了晚上能光明正大地睡在一起,而且连续偷香窃玉了两晚,哪里会愿意和安凡分开睡。
“安凡,地上不冷吗?还是到床上来睡吧。”
“不冷,我关好窗户了,你的伤口没好,我担心碰到你。”
“可是安凡,我冷……”银弦的声音带着委屈,说话间从床上下来,将安凡的手按在自己脸上,轻轻摩挲着,让他感受自己的体温。
银弦是血族,体温自然是比常人要低,安凡却还以为是受伤的缘故,想到家中也再没有第二床被子,于是只好答应了银弦,和他一起睡在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弦见安凡同意,露出了得逞的笑容。
上床后,安凡背对着银弦,睡在了床的外侧。背后就是银弦,自己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睡在同一张床上,心里不免有些紧张,安凡又把自己往床沿挪了挪,试图摆脱现在尴尬的氛围。
“再动就要掉下去了。”银弦拉高被子,一只手环过安凡的大半个身子,将安凡拉到自己怀里,“安凡是讨厌我吗?所以不想靠近我。”
“不,不是的。我只是习惯一个人睡了……”安凡有些着急地开口解释,担心银弦误会。
“所以,安凡不是讨厌我啊……”
“是的,我不讨厌你。”
“嗯……”银弦已经将头伸到了安凡的脖间,听到安凡的回答后,轻轻笑了。
微凉的身体紧紧贴着安凡,贪婪地感受着安凡的温暖,呼吸吹出的气流卷过耳后的碎发,安凡的皮肤忍不住起了疙瘩,感到有些肉麻。
担心碰到银弦的伤口,安凡不敢乱动,只好就着被环抱的姿势睡在床上。
可是……安凡夹紧了腿根,羞耻地发现自己腿间痒了起来,而且好像淫荡地流水了……
自己私密的地方一直都不敢让人知道,也很少去碰触,从来没有这么被折磨过,安凡哪里知道他的小穴被银弦连着吃了两晚,早就熟悉了银弦的靠近。现在银弦就睡在他身后,如果被发现自己的身体……安凡的水流得更多了,更加羞耻地发现自己在想到银弦时小穴更加激动,内裤已经被自己流出的淫水完全浸湿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凡难耐地偷偷绞紧私处,反复挤压着,试图瞒过银弦,忍过这波情潮。被打湿的内裤绞进了花穴,被贪婪地咬住,粗糙的布料摩擦过柔嫩的小穴,又酥又麻又痒,小穴更加空虚,想要得更多、更用力,最好是有东西狠狠磨着自己的小穴,好止住这股钻心的痒意。
安凡实在受不了了,再这样下去他怕自己会叫出声音来,即使从没有过,安凡也能想象得出自己会叫得多淫荡,他努力克制着,更用力地绞紧花穴,眼泪都要憋出来了。
好痒,真的好痒……有谁能救救自己,安凡绝望地想着。
“安凡,你怎么了?”银弦并没有睡着,而是在后面一直观察着安凡,发现安凡腿上的动作后,银弦故意装作被扰醒的样子,整个身子都贴到了安凡背后。
“啊……”安凡感觉到一根硬硬的东西戳在自己股间,腿瞬间软了下来,花穴也吐出了一大口淫水,舒爽得他没忍住叫出了声,淫荡至极。
“别,别动。”察觉到银弦想进一步动作,翻看自己,他下意识地推开银弦,不许银弦靠近自己。刚刚碰触的东西太大了,硬挺着顶在自己身上,安凡一想到自己居然被碰到一下就控制不住淫叫出声,就觉得羞耻。
“可是,是安凡你先碰到我的,我也是被安凡蹭硬的。”银弦故作无辜,声音听起来楚楚可怜,仿佛真是被安凡的小动作给弄醒的,实则看着安凡露出了顽劣的笑容,露出两颗尖尖的牙齿,语气带着些许埋怨,“我想装作看不见,可是你似乎很难受的样子。”
“是……是这样的吗?”安凡不知道银弦是故意的,他以为自己刚才真是太过投入专注在自己的私处,没注意有没有蹭到银弦。想到银弦可能也犹豫很久才敢出声,默默听着自己的哼唧声,被自己蹭硬……
“我还是去地上睡吧!”安凡从未觉得自己这样狼狈过,想从银弦的怀里离开。
“可是安凡,我一个人睡会冷,而且……我现在也好难受啊。”银弦拉住安凡,盯着安凡慌乱的脸,恶劣地笑着。手上的动作也不停,直接伸到了安凡的裤子里,摸到了一手的滑腻。
“啊……”安凡被银弦摸得一下子软了身子,倒回了床上,银弦的性器就直直戳在自己腿上,让他再没有力气站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凡,你摸摸我,我难受。”银弦低沉的声音出现在耳边,他闭上自己的眼睛,埋在安凡颈间嗅着味道,“我想你摸摸我。”
“好疼,好胀,好想碰到安凡,最好安凡的水全都浇在上面,一直泡着它才会舒服。”
安凡从没有听过这样露骨的话,浑身都烧了起来,身体越来越燥热,几乎不能呼吸,下面也仿佛要融化了,急切地往外流着水。
银弦的话让他控制不住地去幻想花穴被肉棒狠狠插进去的感觉,在小穴被温柔地抚摸着的同时,安凡却感觉更加空虚,更加渴望银弦的性器。
他完全顺从地被银弦拉着,把手放在了银弦的性器上。握住的一霎那,两人都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好大,比之前碰到的感觉更明显,一只手握住都有些困难,而且握住后,安凡明显感到手中的肉棒又大了一圈。银弦一只手带动着安凡上下摩擦自己的肉棒,一只手还伸在安凡的小穴处揉弄,流出的水沾湿了银弦整个手掌,安凡的身体已经控制不住地张开花穴,露出里面的阴核,迎合着银弦的手指去碾蹭、顶撞。
安凡艰难地呼吸着,感觉空气都稀薄了,自己晚上不该关窗的,几秒后,安凡喘息着浑身突然抽紧,痉挛着喷出一大捧淫水,喉咙中发出小猫叫春般的呜咽声。
安凡第一次体会到高潮的感觉,连绵的快感不断冲击着身体,安凡感觉自己被高高抛到了空中,还没等下坠,又是一波快感将自己抛向更高的天空,一波又一波,高潮的余韵让安凡的身体还控制不住地微微抽动着,身下还淅淅沥沥地吐着水。
银弦将接住的淫水抹在自己的肉棒上,当作润滑,然后挤进安凡的腿间,用顶部轻轻戳着花穴,柱身或轻或重地上下抽插,磨砺着娇嫩的软肉。
安凡意识迷离,只觉得又舒服又空虚,银弦肆虐的手指从自己腿间抽开时,安凡的花穴还依依不舍地试图夹紧手指,不让它离开,当银弦的阴茎伸进来重重从花穴上磨过去,安凡简直要爽哭了。
他也确实哭了,眼角的泪珠划落,洇湿了枕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银弦凑上来,吻掉了脸上的泪痕,将安凡的手搭在自己的脖子上,“如果害怕,就抓住我。”转而深深吻住了安凡的嘴唇。
“嗯……”安凡喘息着,让银弦的舌头有了可乘之机,伸进来肆意搅弄着,时而卷着安凡的舌尖纠缠,时而含住重重吮吸,让安凡晕眩着下意识地追逐迎合这个激烈的吻。
安凡的手扶在银弦的后脖处,情动地摩挲着,感受着掌心柔软的发丝,仿佛那些发丝撩过了心尖,撩得安凡心痒。
此时的银弦也很激动,安凡动情的味道浓浓地围绕在身边,都不用吸血,就足够让他快乐。
察觉到身上的人突然停住亲吻,身体向下移动,安凡突然感到有些不妙,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手猛地想要推开银弦的头。
“啊……”
预料之中的触感,银弦的吻落在了安凡的私处,花穴被完全包裹进口腔,轻柔地含吮,仿佛在细细品尝它的味道。看不见,安凡的触感更加灵敏,他难以自制地高高昂起脖颈,原本要推开的手也紧紧抓住了胯下人的头发,大口喘着粗气。
这声音更加鼓励了银弦,他张开口将花穴吃得啧啧有声,流出的淫水悉数被吞咽下肚,还不断用舌尖试探着轻刺花穴,想要将舌头伸进去。
粗糙的舌头灵活地在安凡的花穴上打着转,安凡更加难耐地攥紧了手中的头发,忍不住挺胯将花穴往男人的嘴里送,下体被人含住,不断吮吸啃咬,牙齿不时和柔嫩的私处碰撞,这种强烈的刺激和快感瞬间将安凡的意志击垮。
自己的私处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对待过,即使是自己有时候抚摸过去,也只敢轻轻触碰,哪有这样被人用口来得刺激,汹涌澎湃的快感席卷全身,安凡觉得自己的身体从没有这么快乐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啊……好舒服,好……好爽……”
安凡再也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大声说出自己快乐的感觉。一开始的羞耻完全被抛在脑后,一旦叫出声,安凡只想彻底沉沦在这场快乐的情事中,他不需要再隐藏自己的身体,不需要隐藏自己的快感,他只需要诚实地面对自己的身体此刻的感受,他想叫出来,叫给银弦听,他很快乐,很喜欢银弦这样对待自己。
银弦听到后更加卖力地舔弄,用舌头反复地刺着花穴口,尝试着伸进舌头。
“不,不行啊……好难受,啊……”
尖锐的快感在安凡身体里迅速积累,很快就要到了安凡可以承受的极限,他绷紧了腰腹,像一尾被甩上岸的缺氧的银鱼,疯狂地摆动腰肢。
感受到口中的花穴剧烈颤动,银弦收回肆虐的舌尖,对准花穴狠狠吸了一口。强烈的快感震慑灵魂,安凡觉得自己真要魂飞天外,短暂的僵硬后,难以自持地将身体弓到最高,又重重落下。
这下子安凡什么声音也发不出了,只能躺在床上大口喘着粗气。
银弦将口中的淫水喝下,咕咚一声,安凡听到后,剧烈起伏的胸口,也顿了一下。
后知后觉的,安凡意识到刚刚自己都做了些什么,强烈的羞耻感涌上来,让他呜咽着用手捂住自己的脸,不敢让银弦看到自己。
银弦弯起眼睛,看着安凡害羞的样子,凑上前笑着说道:“安凡,我喜欢听你叫出来,你喜欢我这样对你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安凡很喜欢听银弦和自己说话时拉长尾调的声音,像一把小钩子,钩在自己心上,才让安凡一听到银弦的喘息声,就软了身子。
“你不说话是不想理我吗?”声音有些委屈。
“不是……我,喜欢……”
“喜欢什么?”
安凡闭上眼睛,鼓起勇气豁出去回答道,“喜欢你这么对我!喜欢你的声音,喜欢你的手指,喜欢你的嘴唇吻……嗯……”
没等安凡说完,银弦又深深吻上了安凡,直到安凡感觉快呼吸不了有些断气时,两人的嘴唇才分开,但银弦依然轻轻摩挲着安凡的唇,细密的吻落在周围。
银弦的阴茎到现在还没有释放,坚硬地戳在安凡的花穴外,蓄势待发。
“安凡,我想进去。”
安凡的花穴被彻底舔开,原本粉色的一点花心颤颤巍巍地张开一个口子,咬着性器的头部,依依不舍地啄着。安凡的身体也渴望着银弦。
安凡没有说话,而是主动地吻了一下银弦,用身体回应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穴口分泌出更多的淫水,在反复摩擦中打湿冠头,直到巨大的龟头凭借着润滑可以顺利地一寸寸挤进去。整个过程很慢,至少安凡觉得时间过得很慢,他紧紧抱住了银弦,抱了很久。银弦在进入自己的身体,意识到这点后,身体的每一个感官都被放到最大,集中在下面的动作,小穴被撑开的滞涩感清晰传到脑海,花穴里紧致的甬道也被撑到极致,难受地紧缩着,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性器上狰狞的青筋,进来时还在一下一下地跳动。
令人窒息的快感填补了小穴的空虚,终于完全进入后,两人都发出了满足的叹息。
身体里的性器粗壮坚硬,安凡不敢相信自己的小穴真的吃进了整根肉棒,银弦拉过他的手伸到两人交合的地方,花穴被撑得很紧,周围没有一丝褶皱,安凡疑心着会不会裂开……银弦的整根性器深深埋进了安凡身体里,只有两个鼓鼓囊囊的囊袋坠在外面,安凡不小心轻轻揉捏了一下,结果银弦的性器在自己身体里又涨大了一些,撑得安凡发出一声闷哼,银弦也被夹得重重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