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好困=_=
☆、来客
和母亲玩耍了好一段时间,月落很高兴,几乎是从出生到现在最开心的时候,他真希望就这么一直下去,有亲人的关心和陪伴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但幸福对月落来说永远都是这么短暂的。
就在这时候,女仆西玛跌跌撞撞的跑进来,还喘着气十分焦急的说:“夫人???????长老的人来了??????现在往这来呢,您??????”
安妮儿冷着脸站起来,却掩盖不了眼里的不安,嘴唇紧紧地抿着。
“夫人,您似乎违反当初的约定了。”男人的声音不怒自威,不见其人倒先闻其声了,月落转头看着门口,门口走进来一个身着铠甲的中年男子,腰间还有一把佩剑,打扮的想卡尔说的骑士。咖啡色的长长的蜷发,消瘦但黝黑的脸庞棱角分明,嘴微微地泯着,似乎一直在微笑,浓密的眉毛偶尔跳动一下,那笔挺的鹰钩鼻给人一种无形的错觉——他很危险。
“希望夫人不要为难西蒙,不然长老会那不好交代啊。”西蒙平静的说着,却给人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西蒙队长说笑了,我不过是来看看我的孩子。”安妮儿胸口起伏波动着,似乎忍隐着什么,该死的西蒙竟然对自己释放威压!
西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说:“现在也看过了,那就请夫人回去吧。”安妮儿看看旁边的月落,叹了口气,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头也不回地走了。
“妈妈??????”月落起身想追,却在西蒙冷冰冰的眼神下退了下来。
西蒙冷眼看着地上站的孩子,果然与二少爷长得一摸一样,却注定是两个世界的人了。
月落抬着头迎接着西蒙打量的眼光,看到他从鼻孔里发出“哼”的一声转头跟上安妮儿的脚步,月落很奇怪。
“为什么妈妈要走?”月落盯着安妮儿走的方向问,扭头问卡尔“西蒙是谁是不是月落不够乖,所以他们不要月落了??????”没说完眼睛里已经噙满泪水。
卡尔俯□子摸摸他的小脑袋:“孩子,别多想了。妈妈是因为有事不能耽搁······”
卡尔叹气,“我们去吃饭吧。”
晚上月落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快乐永远这么短暂,猛然间发现不过是一场梦而
已??????模模糊糊间月落听到从楼下传来的打斗声,夹杂着爆炸声让月落的脑袋发痛,这又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月落还没还得及思考就被什么人拉了起来。
“有人来了,我们必须离开这!”卡尔抱起月落,嘴里念念有词,忽然又莹白色的光从卡尔手中的棍子中冒出,然后向门口飞窜。
这是什么?卡尔说的魔法?
月落惊讶地张大嘴巴,开口询问:“这是魔法吗!?”
卡尔还是摸摸他的头,轻声说:“孩子,睡吧,一觉起来就没事了。”说完卡尔对月落念了什么,月落的脑袋就越来越沉,然后失去了知觉。
然后他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叫他的名字。
月落??????
是谁?谁在叫我?月落在梦里四处寻找,却什么也没有发现。
好好活着??????
你是谁?月落大喊,没有人回答。
当月落在一次睁开眼睛,是一片黑暗,周围有点潮湿而且阴冷。这又是哪里?
“吱呀”,门突然被打开了,突如其来的光让月落迷上眼睛。是有人来了,而且不止一个。
“这小子命真大,都死了就这一个还活着。”一个男人说,“可不是吗,三年前要不是夫人求
情,长老会早处死他了,现在还不是因为夫人以死威胁才留他一条命吗,你知道吗,是因
为??????”另一个男人悄悄地附在他耳边说。
“你不想活啦,被长老知道就死定了!”男人喝到。
那个被呵斥男人似乎不满地撇嘴:“要我说直接把他血祭了,一劳永逸!还整出那么多破事,真倒霉。”
“别废话,我们快点把他弄走吧。”
都死了??????都是因为我吗?
什么东西狠狠地敲打着月落的胸口,零乱的思绪呼之欲出??????月落再一次陷入昏迷。
作者有话要说:(^o^)~
☆、前世
恍惚间月落觉得自己在做梦······
“月落??????”沿着朱红的扶手,刚推开房门,我便循着声音的方向,着一幕就映入我的眼帘,
我看见床头的男子,笑了:“哥哥。”我盯着他,他肤色白皙,黑色长发犹如瀑布一般披散下来,泛着淡淡的光泽,清晨的阳光沿着他浓密的睫毛,挺直的鼻,薄薄的唇勾勒出一条完美的线条,听见我的声音,他缓缓抬起头,他有一双很美的眼睛,他用那双黑色的眼睛看了我一眼,微微点了点头,明朗中又带着一抹温柔,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气质好复杂,像是各种气质的混合,但在那些温柔与俊气中,又有着他自己独特的空灵与俊秀,和记忆中一摸一样的男子······是我的哥哥没错!
男子看着窗外纷纷飞飞的雪,淡淡地说:“我想出谷了。”语气平淡的像在陈述一个不可改变的事实,我很吃惊,一时间我不知道如何是好,愣了好久才摇头道:“师父死前不是吩咐过我们不能出去的吗?”我很想听他告诉我他不想出去了,他一踏出山谷都不知道会有什么事情发生,我只知道师父告诫我们不要轻易相信谷外的人,人心险恶······
男子低头不语,抬头看着我,久久才道:“我想去找他。”
“为什么?”我不明,看着他的眼睛,若他不给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不介意有摄魂咒让他乖乖听我的话。
男子慌忙扭头看向别处,不去看我的眼睛,“我??????我只想看看他??????”我在那双温润的眼睛里看到了不能拒绝的坚定,所以开始犹豫。
“陈飞然?”我有些生气:“人妖殊途,而且同为男子,你和他不会有什么好结果的,何苦呢?”我就知道那小道士没按什么好心,早知道当初就要他受伤冻死在谷里好了。
男子听罢,苦笑摇头。
就这样哥哥为了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陌生男子离开了我们生活了百年的山谷,离开了我。这是第一次被亲人抛弃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