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木昭ā?br />
此刻萨洛美已经对他得寸进尺的行径没有办法了,过於激烈的情事惊扰了胎儿,他肚子痛极,只能艰难地喘著气,谢利见他沦为强弩之末,也减轻了对他的压制,现在他的注意力全部转移到那紧致难当需要攻克的菊穴上了。只要是生在男人身上的能够接纳自己的雌器,他都将义无反顾地造访。
“啊……”当後面那个洞被突破时,萨洛美痛苦地呻吟了一声,他真是看错了人,居然如此欺凌一个孕夫,这算什麽?亏自己对他念念不忘,开始对他有了依恋和在乎,不料竟换来比起曾经有过之无不及的凌辱!
他没有想到,这只是开始,从那之後谢利每天都来找他,把他干得半死不活,那两处常常被干得合不拢,最初他会大叫,会挣扎,後来什麽也不做了,任他奸淫。因为明白求救无门。每次那人离开,他的三个洞都灌满了精液,腿间全是令人作呕的粘稠。
这天谢利例行公事般要了他好几回,干完拍拍屁股就走了。半晌,他才缓缓睁开眼,看著这个黑暗和寂静交织在一起的山洞,如地狱一样扼杀著人的精神和思想,空空如也却残虐著他的心脏。不远处是个水池,不过已经干涸得差不多,那是他们两人曾经嬉戏的地方,男人的一言一行都充满了让他感到甜蜜的宠溺和热情,可现在呢,一切都一去不复返了,他至今也没搞懂,自己到底是哪里开罪了他,是何处显得无法原谅,他的确有过伤害孩子的想法,但是他已经为此付出了代价,也改邪归正,不再那麽想了,若是为了那三个死去的孩子……但那真的是他的错吗?他根本就不奢望他会救他!
好渴……每次被强迫交娈自己都会失去大量体力,就算他听之任之,并不做徒劳的挣扎,但是他的心会累,会恐惧。其实他早该明白男人的用意,这个地方只会是囚禁人用的,还有脚上的锁链,这会是宠爱他的表现?他只是喝了迷魂汤而已,才会觉得那人同样眷恋著自己……
在向前爬行的过程中,他感到心间沈淀著一股子凄厉,是那人深沈得永远不被他了解?还是对方其实从来就没有真正爱过自己?都到这步田地了,难道还要自欺欺人下去?
他终於爬到了池子的边缘,可是离水还有一段距离,但是脚上的链子已经拉到极限,那人显然是故意的,这样,可以防止他跳水自杀,又让他不会渴死,他到底预谋这一天有多久了?
每天都过著妓女一般的生活,有时候想死想疯了,有时又麻木得再剧烈的痛苦也唤不醒。
真正的暗无天日,不仅忘了时间、丢了尊严,连自己是谁也快不知道了。才被囚禁的时候他抗争过,也哀求过,哀求他给一件衣服,几次交娈之後他就已经衣不蔽体了。可那人充耳不闻,他要他干脆杀了他,那人也不给这个机会。他感到自己的心不断地在撕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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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後萨洛美再度出现孕吐的现象,又一个宝宝上身了。对於谢利来说,这当然是好事,而孕夫则苦不堪言至极。那次令人倍受煎熬的孕吐好不容易挨过了,这次又来了,而且比之前更甚,吃什麽吐什麽,看来这个孩子跟他老子一样不是什麽善茬,据说折磨妈折磨得最狠的孩子多多少少都有些天赋异禀的厉害。但问题是,这时候,除了孩子,母体本身也得摄取营养,他如此没有胃口,很快就会形销骨立了,况且那人给他的食物比外面的垃圾好不了多少,因为对方认为孩子只食精液,大人只要把这条命吊著就够了。尽管拉里骂他太不人道,他也没有良心发现的趋势。
见他又有了,谢利逼他没那麽紧了,这几天只和他做了一次,因为新怀上的落户於剩下的两个子宫的其中之一,他必须要搞清楚哪一个子宫还空著,好针对性地播种。所以後来他的兄弟老是霸占著男人的菊穴,不知为什麽,这个洞不太容易受孕,若要有所斩获,还需不厌其烦地耕耘。
频繁的交娈一直持续到男人怀上第三个孩子,第三个孩子出现的时候第二次孕吐还未完全过去,这下萨洛美是一口饭都吃不下去,两次叠加的孕吐让他吐得昏天黑地,而且很快就瘦了下来,这让谢利始料未及,他只好去找了许多嘟嘟果,这种果子不但味道美味而且营养价值丰富,属於某种高度浓缩,吃一个可以管好几天,只是孕夫不肯吃,认为这是杀生,弄得他啼笑皆非,人类总是那麽愚蠢,他也不劝,只是把果子捏扁了再给他,意思是我帮你弄死了,好了,吃吧。
看著雌比先前涨大了一倍的肚皮,谢利深知三个孩子已经成形,也身不由己地忙碌起来,虽然他对萨洛美不大感冒,但仍是负责任地严阵以待。除了每天给孩子按时喂食,还要暗中关注孕夫的状况,还好对方没有跟他闹了,他似乎接受了这个事实,顺从了他给他的安排,这样最好,他可没有时间和心思去对付他的小脾气,稍微折腾下没关系,但必须得适可而止。
其实萨洛美将那颗受伤的心彻底归於平静有几个原因:第一,谢利太过强势,为他诞下这三个孩子已成定局,他没必要自找苦吃。再说他现在已经够痛苦的了,一胎三个那可不是开玩笑的。第二,突然从一个孩子升级成三个,他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而且这三个小家夥成天对付他,那手段那厉害的程度比起谢利要高明多了。他不得不分出心思去抵御它们的攻势,并请求它们手下留情。
随著男人肚皮的持续涨大,问题层出不穷,谢利发现给孩子喂食都有些不方便了。而且孕夫三个洞都处於极度充血状态,一碰就高潮,无疑稀释了本来浓稠的精液,身为雄本就精力有限,如此一来孩子们就更吃不饱了,吃不饱就折腾妈,现在孕夫已经半瘫痪了,且非常虚弱,哪里还经得起它们淘气。介於此,谢利也只好打起精神给孩子们加餐,可谓尽心尽力,直到有一天实在坚持不住,很尴尬地早泄了,才请假休整了半天。真是可怜呐,他身为雄,和其他同类比起来身体素质各方面已经很不错了,但还是难免被贪吃的孩子榨干,不能不表示下哀痛,不仅父亲,雌也是一样的幸苦,萨洛美的下身肿得像两座小山一样,乍一看,还以为长了两颗毒瘤,别提多纠结了……
随著孩子长大,孕夫的生活日益单调起来,吃喝拉撒睡全在洞里,连起身都困难,成天只能躺在水池边的石台上,还好小丸蛋隔三岔五地飞来,有时给他送吃的,有时陪他过夜,否则他早就闷死了,谢利却坚决不准他们见面,毕竟现在是关键时期,出不得一点闪失,但小丸蛋聪明至极,会躲过谢利的眼睛偷偷跑来。有一次它连续几天都没出现,萨洛美以为他被那人抓住遭遇了不测,眼睛都哭肿了,後来才知道原来它只是迷了路才破涕为笑的。
有了小丸蛋的陪伴还不够,他还想要知道外面的事情,有时也会探探谢利的口风,只是什麽也探不出,殊不知在齐格勒被抓走後,选出新的领袖成了哈萨克人的当务之急。最活跃的要属赛门,毕竟他窥视这个位置很久了,最强的两个竞争对手都消失了,还不能坐上族长的宝座就说不过去了,是不是?
作家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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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他做了充分的准备,比如声情并茂的激情演讲,又比如说到悲恸之处的流泪桥段,总之费尽心机绞尽脑汁明的暗的真的假的都用上了,但最後还是悲惨地落选了……
他倡导的是‘能者居之’,不料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主要是‘能者’这个概念在选民的脑袋里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而塞门忽视了这一点。原来有国家存在的时候,选举人只要有搞政治和经济的能力,且比较得人心,就能够摘得桂冠,而现在不一样了,说能者居之,什麽是‘能者’?对他们来说,在敌人频繁来袭的情况下能够保证大家的生存率,能够稳住局面,那才叫能者。
“赛门,如果敌人再度出现,你能站在最前面挡住它们的攻势吗?如果你能,那我们就让你当族长。如果不能,就别来搅局了。”
塞门哑口无言。他只能眼睁睁地看著自己莫寐以求的东西被他人夺走。
而夺走族长这个位置的人,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可他不是我们的同类!”赛门心里很不平衡,说了这麽一句,本来他还想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见招来了众人鄙视的目光,也只好住嘴。
谢利抱著手臂站在一边,并不发言,估计也没料到自己会变成众人谈论的焦点,还被他们派出的代表恳求了一次又一次,说是要他当族长。“你们找错人了吧,自己的事别摊上我,想当族长的大有人在,你瞧,那不就是一个?”
站在不远处的塞门,老脸一下就红了。
“谢利大人,你误会了,赛门是我们的长老,叫我来正是他的意思。”还好这人替他打了个圆场,帮他保住了颜面。
“哦,是麽?”谢利当然不相信他的鬼话,但是也没拒绝天上掉下来的馅饼,“谢利大人,你答应了吗?”那人见他沈默地站在那,一脸高傲的样子就知道有戏,而下面的人也蠢蠢欲动,兴高采烈,唯有一人失声痛哭,当然并非激动所致,因为他的脸上挂著明显的悲伤和痛苦,他的表现和现场的气氛格格不入,人们全都惊讶地望著这个老者。
“你哭什麽?!”族长之位被抢了,赛门一肚子的气,正好有人节外生枝,便把气发泄在他身上。
而谢利眉毛向上挑了挑,只见他慢条斯理地走到老者面前,漠然的眼神像一把不削於砍杀他的刀落在了他的身上,然後一点点地变得意味深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