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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合衣躺在帐内,慕容又进来与他睡在一起。
“侍君好香。”
他原先也说过这话,这时却再没有那样的柔弱可怜。他轻柔的脱去谢琅官的衣衫,手中放肆的抚摸著。
“侍君……侍君也摸摸石头好不好?”
他呢喃的在他身上磨蹭,细瘦的长腿从中衣下分开来,挑进谢琅官的腿间,脚趾点著谢琅官腿上的肌肤,密密磨蹭著。
“别再费心思了,这个香专门散人内力,这样聚是聚不起来的……”
他爱怜的亲吻谢琅官的颈窝。
谢琅官忍受他的触摸,淡淡道。
“那麽怎样才能聚起来呢?”
慕容寻到他唇上轻啮。
“侍君陪著小石头,小石头就告诉侍君……”
谢琅官周身气息凝滞,眼中只有帐内昏黄,连那少年的声音都越来越听不清了。
慕容将舌尖细细挑逗他齿间,伸入他柔软的口内,贪婪的吮吸著。他手上动作越加情色,顺著他背脊慢慢滑向他密处,指骨抵在要紧处。
“美……”
少年渐渐喘息加剧起来。
“侍君,侍君,石头熬不住了,怎麽办呢?”
少年揉捏著爱抚著,眼中晶亮的盯著谢琅官雪白身躯。他下体早与谢琅官腿间厮磨起来,低低的呻吟侵入谢琅官的耳中。
终究要做的,谢琅官被他抱著交欢的时候只是这样想。这个少年已经疯魔了,他搂著他高叫著,扭动摇摆几乎疯狂。他到底要什麽,要这具身体吗?他不是要找朱溟报仇吗?
“石头什麽都不要。”
少年再次挺入谢琅官体内的时候只是这样说。
他汗水洒在他胸前,柔细的长发再不是顺滑的,而是浸透了汗水,充满肉欲感的蜿蜒在两人交合的缝隙中。
他呻吟著。
“石头什麽都不要,石头只要侍君……”
珍珠贝齿啃咬著谢琅官的肌肤,形成青紫。
“什麽慕容家……毁了才好。但是侍君,我竟不知那狗皇帝有你这样的人陪伴……怎麽可以呢?”
他痛苦的纠结著秀眉。
“恩……呵……我本来,只想把这皇宫里搅个乱七八糟……
他轻笑著,谢琅官感到体内他重力冲撞,肉体间粘稠的水声不绝於耳。
“毁了欧阳家,或是叫那个小太子出点什麽岔子……恩……?”
梦呓一样的话语。
“却、见到了侍君……”
他将两人合的一丝缝隙也没有,粗重的喘声比痛苦更深沈。他扯著谢琅官黑丝一样的长发尖叫著。
“侍君!”
☆、莫道不销魂 49
第二天慕容对著狼狈的卧在床上的谢琅官还是甜蜜的笑著。
“石头喜欢侍君,所以绝不放过侍君。”
他点著谢琅官身上的伤痕,有凝结的精液挂在伤口上,他欣喜的点在手指上。
“甜的呢。”
他吮吸著
* * *
这以後,慕容就常常把太监们屏弃到二道门外头,与谢琅官赤裸著玩耍。
“多吃一点?”
他亲自喂燕窝粥给他吃,还有茯苓、桂圆。
“我喜欢这些的,你也喜欢是不是?”
他耐心的用唇对唇将它们送下去,他内力悠长,几乎不像个十四岁的少年。
是啊,他是慕容十二,谢琅官想到死在静日宫的慕容柒。
慕容家以么子为家主,那麽这个慕容十二就是慕容家家主了?
慕容家内斗那样厉害,慕容柒只身犯险,都不敢将讯息透露给兄弟同族知道,却不晓得族内最可怕的人不是那些年长的叔伯兄弟们,而是这个被以为是傀儡木偶的慕容十二。
谢琅官可以说话,只是比较延迟一些。他必须把要说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的吐出来,慕容十二都会仔细听,听完也会认真答。
“怕?是有点怕。”
慕容十二这样说道。
他一边把桂圆八宝粥吹温一点,一边说。
“是啊,老呆在这里,皇帝老头发现了总不太好。”
他喃喃说道。
“我一个人时还可以走动,你身体不好,万一他们错手伤了你,叫我怎麽办呢?”
他又亲亲谢琅官。
“你要是死了,我到哪里再去寻一个你呢?”
他眼睛又迷蒙起来,将谢琅官环抱在怀里亲吻。谢琅官长长的眼睫在阳光中形成金褐色,微弱的颤动著。这两天他更虚弱了,却更像个精致的偶人,华美的激起别人的摧毁欲。
慕容十二玩弄著他的身体呻吟道。
“侍君,我知道你定有来历,但凭你什麽来历,我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手。”
* * *
“皇上,管侍君……不在丰云宫了。”
朱溟正在看折子。
“恩,没留条子?”
说好走时说一声的。
小监哆嗦著回。
“是突然不见的……而且……”
“讲。”
小监照著喜来教的将这几天的诡异情景全数报上。
“什麽?”
* * *
“不在了?”
傅囹素来性格淡泊,这时脸色也沈下来。
“怎麽办怎麽办!!”
柳西楼急的团团转。
“不是自己出去玩的?”
赵雁声坐在一边随口说了一句。
“不是!!”
柳西楼瞪他。
他飞鸽招了在京的所有静日宫弟子。李扶留守打探宫中消息,其余还找得到的居然只有赵雁声。
“师尊呢?”
“已经回天山了。”
柳西楼捶桌板。
“找吧。”
赵雁声站起来。
“总是挖地三尺也要将他找出来。”
柳西楼气的都不想理他。
赵雁声向傅囹道。
“如此还是以烟火通讯,白鸽递书。”
他叹,似是自语的说道。
“怎麽总是不让人安心呢……”
静默的院落还是爬著藤萝,几只灰雀似不明白似的圆睁著眼踱来踱去。
☆、莫道不销魂 50
“侍君,今天玩什麽?”
冷宫里,慕容举著蜡烛问。
角落里的樊侍中抖嗦的蜷在角落里。
这两个人来了三天了,冷宫中少有人来,他本以为是新贬下来的侍书侍中,没想到一个清丽的少年抱著一个更豔丽的美人站在他屋子里说。
“叨扰了,我们在这里住几天行不行?”
慕容十二对谢琅官说,“现在出去,皇帝老头搜起城来可不是好玩的,我可见识过。那些影卫抓人好疼。”
他嬉笑。
“可冷宫就不同了,连领了管的太监都不会理。”
他转头问樊元。
“是不是?”
樊元被他媚眼一看,竟失了一小会儿神。
慕容得意的对谢琅官笑,反手削去樊元半根手指。
“啊!!!……”
樊元痛叫,被又一脚踢进里屋。这一脚大概踢伤了肺腑,只听他闷哼两声,却叫不出来了。
“听我的,有你的好处呢。”
慕容十二抱著谢琅官进里屋。鞋子尖点在樊元咽喉上。
“这两天若是有人查,装的好一点。没人查,也别叫邻居们看出动静。你是先帝的侍中?还没被发出去,是没有门路吧?”
他轻点一点,樊元低哼。
“跟著我们,我们带你出去。”
樊元喘气。
慕容十二又一脚将他踢开。
“好事儿多著呢,要是你弄出什麽动静来,我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樊元捂住手指低嚎。
慕容看了他一眼,噗的一笑。
他走过去蹲下按住他止血的穴道。
“好哥哥……听我的,恩?”
樊元被他轻声细语,心中打颤。这到底是怎麽回事,这个人到底是谁,到底来干什麽的?
慕容却似晓得他想的一样掳掳他头发。
“你只要晓得,听我的,别叫别人看出来,就行了。”
他说。